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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长白欣如,3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8280 ℃

这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白欣茹的脸上表情整个不一样了,本来闭着的眼睛,现在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白眼球上布满血丝,变得几乎血红色,她就瞪着这么一对吓人的眼睛,紧拧眉头,脸皮紫胀成猪肝色,涨卜卜的,嘴张得大大的,两片红唇紫得发蓝,皓齿间整条长长的舌头都伸在外头,我的天,快连舌根都吐出来了!这是怎么了,才一夜的功夫,怎么死人还会玩变脸了?

我不信邪,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她的脖子底下有一根铁丝,一头紧勒在白欣茹的脖子上,一头蜿蜒而上穿过她的脚脖子,缠绕在木板上,这是我昨天加上的绑缚,也就剩这一股没有被白欣茹拆开,,还依旧紧紧扼守着自己的职责,我总算理清了大概的头绪,脑海里出现这样的一幕 。

昨天这白欣茹并没有被族长的侄儿当场扼死,而只是休克了,被我之后一通折腾,铁丝的绞索被弄松了,加上井里的凉气一浸,她又回过气来,复活了。

我注意到女尸的手指紧紧抓住一股铁丝,似乎完全不顾被扯破皮肉的疼痛,我当初的捆绑手法太不专业。拧的结扣居然都被她的手指灵巧的打开了,我那些胡乱缠上的都被扯松了,还缠在她的手指上,真不知道她那被拔了指甲的双手,又是处在井里那种漆黑的状态下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但最后,唯独剩下一股铁丝。偏偏在她手腕可触及的范围之外。

可能一开始她没有发觉这股铁丝的存在,或者她忽视了这一绺铁丝的危险性,当解开了手脚的束缚后,她一下就倒悬下来,这时候伸展开的身体立即就把铁丝拉紧了,而这后果是直接导致这股缠着她脖子的铁丝一下就绷紧,这次她的手再灵活也不能解决这个危机,她的身体就这样在井中挣扎,扭动,紧窄的井道让她想弯起身子都不行,别说接近腿上的绳结了,她大概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救命的绳结就在眼皮底下,却连任何自救的方式也办不到,灵活的手指徒劳的在背后抓挠,只是这回再也救不了自救的命了!这股要命的绞索,松松垮垮的拉紧她的脖颈,随着体重慢慢拉紧,一步一步的让她极其缓慢的被窒息。

估计她也曾经大声呼救,但这点动静动静不可能传出密闭的井口,她只可能听到自己垂死时的哀嚎。

铁丝毫无弹性,用的不好就很容易被扯松,但一旦被扯紧,也绝无可能再自己松开,何况这股铁丝是直接被她的身体重量拉扯着,白欣茹的脖子被这无情的玩意慢慢勒紧,渐渐的屏绝了呼吸。

她只能无助的吊在黑暗的井底,在期待奇迹发生的同时又只能毫无办法的慢慢捱命,更要命的是她这时候特殊的倒吊姿势更加重了她的苦痛,不知什么时候,她终于放弃了,彻底的绝望令她不顾一切的扭动挣扎,动得越激烈,就更加拉紧铁丝的纠缠。

尖利的铁刺扎进皮肉,脚踝被勒得皮开肉绽,这些痛苦都已经不足以与没缓慢窒息的沉重苦闷相提并论,她的眼睛血丝浮现,细小的血管相继爆裂,令眼珠鼓凸出来,呈现吓人的血红色,舌骨被挤压得变形,舌根已经被挤到喉咙口上,她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唇,舌头被迫吐出,我那些临时塞进去堵嘴的东西自然都被顶掉了,再也呼吸不到空气的脖子继续被箍紧,她连舌根都快吐出来了,这时候她要是还有意识,应该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实在很难看吧,虽然在我眼里,这饱含绝望不甘死去的白欣茹性感无比,最后,受到了最大拉力的铁丝绞索把她的脖子箍勒到了最紧密的状态,身体的重量平均分在双腿和喉咙上,终于不再收紧了,不过这时候已经太晚了,白欣茹的垂死已经不可逆转,她在此之前就已经被彻底窒息,她受到的痛苦开始在脸上凝固,鼓凸的眼珠子眼神开始涣散,瞳仁放大,最后的生命力消逝,也许她的肉体还要挣扎好一阵子,是颤摆也好,是痉挛也罢,她汗津津的裸尸在死后的生理反应依旧活跃了不知多久,直到我打开了井盖,她还倒悬在井中晃荡呢!

这就是我为她的真正死亡勾勒出的一幅追忆图景,白欣茹,一位英风飒爽的女特警队长,追捕罪犯失利,身遭凌辱,也连累队员统统失陷在虎口里,而她,本来大难不死,却因为我无意中的一个小“失误”,导致她脱逃失败,解困不能,反而被自己的体重所窒息,最后死在了这眼枯井里!

由于只有一部分体重在拉紧铁丝,所以在铁丝完全伸展之前我估计她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抚摸着她的脸,触手滑腻但是冰凉,手上沾了她身上的水珠,伸舌头尝了尝。有点咸味,这里面有汗水,死人当然不能出汗,是白欣茹在漫长的窒息过程中挣扎出的汗! 这一身的汗珠到现在还没有干掉,说明了什么?

说明她不仅活过了昨天,甚至说一直到我回来取出她之前不久的时间她才断气。我俯身贴在她高耸的双峰上仔细听,没有心跳,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气息,这娘们这回应该是真死了。

我心里泛起一种很奇特的激情,身体一阵燥热,白欣茹赤裸的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我身下,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魅力,加上那些被虐待的伤痕,简直是在勾引人往淫亵的方向想象,一想到她昨晚难以想象的大难不死,却在我安排的这眼井里莫名其妙的翻了船,一阵快意瞬时充溢我的意识,神通广大的特警女队长白欣茹,竟被我杀死了!

我再次把白欣茹的手脚攒在一起捆绑起来,这次我带来一根结实的木杠,把她手脚往木杠当中一挂,很顺利的把她挑了起来,搭在背后,她的体重对我来说不算很大的负担,带着走山路并不太吃力,即使是夜里,对这周围的山山水水都无比熟悉的我也不是难事,我钻进了一片甘蔗地,借着植物的掩护,我很快就穿过了村子周围的田野,走进了大山脚下的树林。

我一个人在山间的羊肠小路上蹒跚的走了好久,回头已经看不到村里的灯火了,才在路边坐下来休息,其实我并不累,走着时一边轮流用两肩挑着杠子换力,一边搭着白欣茹的屁股防止她晃动,这柔滑细腻的肌肤相触起来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间或看到地上月光倒映出我们的影子,就看见她手脚吊在杠子上也不老实,随着我的步伐一动一动的晃,结实的腰肢一侧不断施压在我的背上,仿佛在故意挑逗着我一样,这女警察的裸尸简直成了调皮的女精灵一样在诱惑我!我放下白欣茹,把她翻个身摆成跪在地里的姿势,双手压在膝盖下面,手脚腕依旧紧紧系在一起,侧脸贴着地,屁股高高撅着等我,我这次把自己也脱光了,已迫不及待的已经纵身压在她身上,冲进她的身体,玩命的抽插,白欣茹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动中耸动起来,我抱住她圆圆的大白屁股玩命的挺动,她的双峰被挤得扁扁的压在胸脯底下,死不瞑目的冷艳俏脸贴地不停的磨蹭着,我们彼此肉体相触的细密声就在这羊肠线一样细长的路畔回荡。苍白色的月光照着地上的她,女体光裸的背脊散发出一种青碧色的妖异色泽,细腻的肌肤在光线中是那样无暇,那样美丽,唯一一道由胸罩所留下的白嫩印记格外醒目,刺眼的烙在我的眼里,成年女人的双股握在手里的感觉是这么柔软,又同时意外的坚实,我的肉棒在当中被紧紧夹着,敏感的龟头明显的感觉得到她体内的柔软温暖,一点死僵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我被单纯的生理冲动驱策着身体,充满激情的侵犯着身下的这个女体,绝对安全的环境使我心无旁骛的专心品尝着美味的白欣茹肉体,直到精关尽泄,趴在她背上休息的时候我才发现,天边的月牙原来是落在我背后,现在已经转到我身前了,说来难以置信,这一次我就足足在她体内冲刺了将近半个夜晚!

我把白欣茹阴户里满溢的精液抹了抹,还恶作剧的掰开阴唇看看里面的详细情况,我觉得她的阴唇很肥嫩,光溜溜的阴阜像个肉丘,圆鼓鼓的握在掌心感觉舒服的很特异,白欣茹依旧铁青着脸,任凭我猥亵着自己的肉体,鼓出的双眼没有焦点的瞪着我,看起来竟像是一种像长辈面对不听话的孩子特有的无奈。但双唇却大张,在我面前羞耻的吐着舌头,和前天那种沉闷不堪的木脸儿神韵完全不同,倒是让我觉得她像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死在了谁的手里,流露出的是一张宿命似的无奈,如果她现真的能看见站在眼前的我这个孩子的话。

不过我知道她不可能明白自己究竟死在谁手里的,不是她痛恨的罪犯,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个可疑人物。那偏偏是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个大山里的乡巴佬!一个15岁的未成年人!一个这样的年纪应该无辜无邪的男孩!

说来也真像是命里的安排一样,让白欣茹死一次都不够,两天里连续死了两回!更何况这两次都是刚刚死就又被我奸尸!白欣茹你真是太倒霉了,连命运都在玩弄你啊!

白欣茹的这幅样子更加让我充满干劲,我看到她湿漉漉的阴道口上面,那里是个浅粉色的肉穴,果然美女的身上不论哪里都是一样的美,连腚眼子也生的这么性感,我从来不知道这里和性有什么关系,但既然今夜你是属于我的,那我对你不管干出什么样的事来,你白队长也没有资格反对,我不管三七,一把就将还滑溜溜沾满体液的肉棒捅进了她那个肉洞!

好~~紧~~啊!没想到这个肉洞的肌肉会是这样有力,凭着润滑我刚一插入,就感受到了她给我的压力,不过不动的话还没什么,但抽插了几下就让我体会到了“紧”的好处,欲罢不能的越插越快,感觉到她紧韧的屁眼肌肉使劲的攥住了我的阴茎,把精液都磨成了白沫子,在屁眼周围泛滥起来,阴茎抽插的动静变成了“咕叽咕叽”似小鸟叫的声音,我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气来维持过瘾的快速挺动,白欣茹的屁股被我拍得“噗噗”作响,上身在草地里滑来滑去,光洁的背脊在我眼前扭动着,真好像在迎合着节奏,我抓住她脑后的马尾发,拉起她的脑袋,让她冲前昂着头,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着我的冲刺,肩胛也往前一耸一耸,活似奔跑的马儿一样,我情不自禁的大叫:“白姐,你太棒了~~!”猛一个刹不住,忙端紧白欣茹的屁股,又一股精力持续的脱闸而出

我这次真是太过猛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当看到白欣茹的脸,就会产生新的冲动想不停的肏她,我肏了她好一阵才停下来,因她的阴道里面已经爆满了,现在被我稍微一杵就会溢出一滩精液来,我趴在白欣茹身上喘息,只觉腰酸得不行。白天实在有点体力透支,心想这次真不能再来了,不然连上山的劲都花光了就耽误事了。我又舍不得离开这个身子,枕着柔软的双峰歇一歇。顺手把那一摞证件掏出来,摊在地上,一张张的拿起来看:“嘿嘿,这都是今天被你连累死的人啊,听听她们是怎么死的好吗,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也免得你牵挂她们。”

我把头一张警员证拿起来,念上面的名字:“邓蕊,这个人我很喜欢啊,虽然她现在大概是你的手下里最惨的一个了,不过我还是最后再把她的故事念给你听。”我抚摸着白欣茹的裸尸。

我出来的时候偷偷溜到村公所去看了一看,那里好像没什么人,大门关着,外面的空地是我们村平时集会的地方,年成的时候也用来晒谷子,现在空地上支了一个凉棚,看来是今天刚刚支的,底下用板凳搭了一张肉条案子,旁边还有几条长板凳,几个大木盆,案子上挂着好几把明晃晃的刀子,这都是平常杀猪用的家伙式,还有一个20来岁的年青人,这时他背朝着我,坐在条凳子上,拿着一把尖刀正在磨刀石上打磨呢,大概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说:“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快去喊,看看里面在搞什么,中午赛犁大会就要开始了,别耽误我的正经事。”

我知道他是谁,昨晚我们村唯一的屠户因为手伤做不了生意,这是他的唯一一个徒弟,在这里搭棚是要杀猪吗,这不年不节的日子口要庆祝什么来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道他大概听错人了,赶紧含糊“唔”了一声,尽量避开他视线的余光,贴着墙皮溜进大门。大门原来只是虚掩着,吱呀一声轻响,就被我推开了,我闪身进去,赶紧关上门,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原来大门后面是有一堵照壁挡着的,现在的照壁墙上倒吊着三具女尸,三个人的头几乎与我平齐,六只死鱼肚似的大眼正好直瞪瞪的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我马上就认出来了这几个人我见过,她们不就是昨晚和白欣茹一块被抬到荒郊外面丢掉的女警罗美英和高小雨吗,只见此时她们依旧是那副像生猪一样被吊着手脚的样子,和昨晚一样,只是现在被一只肉钩子吊住绳子倒悬在半空中,脑袋上乌黑的长发垂下来,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那个高小雨的耳孔里还露着竹签的尖呢。

另外一个女尸我没有认出来,她身上倒没有完全一丝不挂,上身还留着一件警服,把她上衣兜里的证件掏出来一看,菅露露,一只肉钩子扎透了她的一只脚踝,把她头上脚下的高高倒吊着,手臂垂在下面,长发带波浪卷的发型已经凌乱不堪了,沾着不少草沫子,倒过来的脸上张着大嘴,舌头在底下耷拉着,一双惊恐莫名的眼睛转向一侧,好像还斜乜着身后,凝固着无限的惊骇与疑问。

望着她脖子上的一道黑色的勒痕,我想到了昨晚那个让整支女警队被诱入埋伏的叛变女警,制服,勒痕,没错了,我猜这位就是那个背叛了白欣茹,导致她的坚贞不屈和三名女警的牺牲完全白费的女人,菅露露。难怪她眼神里表情这么复杂,被利用完了仍旧难逃一死的噩运,让这个出卖了廉耻,尊严,友谊和忠诚的年轻女人如何能甘心,但要是连她都不用死的话,又叫她的战友如何能瞑目呢。

菅露露的警服已经没有了扣子,将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暴露出来,这个娘们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的,比两个女警的都更白皙,嘴唇上竟还有口红的痕迹,我想她不定是哪个高官的女儿,利用权力好关系,安排她服役,还特地安排在精英级别的白欣茹的女子特警队里,估计是镀个金,以后好发展,想来她平常在女警队就时常这样打扮的吧,她被吊在中间的位置,正好罗美英和高小雨将她们的视线投在这个菅露露的脸上,让她暴露在自己叛卖的战友眼中,估计她就算到了地狱也不得安宁了。

我揉揉菅露露那两只大得很显眼的巨乳,在大堂的门口就有这样的装饰物,估计里面的场面还会更加惊人,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踮手踮脚的转过照壁,往里走去。

大堂的二门洞开着,眼前一具女尸就仰躺在大门前的地上,骨盆刚好搁在高高的门槛上,双腿因此大大的敞开着,阴户直对着大门外面,因此格外的突出了下身的遭遇,让人对她的臀底风光一目了然,阴道里插着一支手电筒,只露出了一个尾端来,高鼓的阴阜在小腹上凸显出一块金属器物的粗大轮廓,臀部一片狼藉,肛门口还拖着半截屎橛子,屁股底下门槛周围一滩尿液,一下看到这惊人的景象,我的呼吸都快滞住了,她的上半身躺在门里头,双手都被绑住了,小麦色健康的肉体上有许多青瘀伤痕,还有无数道鞭印,而且身体上覆盖的一层都是精斑和尿渍,脸上也有瘀伤,一只眼眶肿着,嘴唇也被打破了,显然还遭到了暴打,嘴里的舌头被生生的给拽出来,穿了两只竹签,竹签拿绳系着拉在脑后,让她被穿刺的舌头长长的吐出来抻得老长,脖子上紧紧的勒着一圈绳索,两端很长的绳子头从两侧拉出去系在两边的大门柱子上,拉得笔直,这个小女警的脸皮都憋得发紫了,她被人从两侧拉紧绳子活活绞死,死前还失禁了!我把眼光从她身上拉开环顾整个场地时,彻底被震撼了。

乖乖!堂前偌大一个空间,地横三竖四躺着许多赤条条光屁股的女尸!还有好几具悬空吊在半空,还在前后摇摆呢,原来昨晚那一整队的数十个女警,都已经在礼堂里被村民们奸杀了!

我算是明白了夜里的那股子淫乐喧闹的根源了,大半夜的,召集了几百口子青壮汉子,关起门来,原来就是在集体轮奸啊!

再往前看,附近有两具摆在桌子上的裸体女尸,她们一个趴在桌面上,一个昂着脸,整个上身仰在桌面上,仰着的这个双臂反缚着压在身下,两条大腿极限的往下弯之后,折叠起小腿夹着桌面被紧紧绑住了,大腿分得很开,髋部很扎眼的挺起来,耸着阴户,我知道这是故意的,目的大概是这样很方便被人站在上面肏吧,她的阴户外那撮黑毛已经淋透了,结成一绺一绺的贴着皮肉,阴户口圆圆的张开,里面精液满盈,频频外溢,女警的脑袋往后昂着,后脑勺紧贴住了桌边,脖子上勒着绳子,那是从桌子另一头拉过来系的,绳子那一端现在软软的搭在地上,当初肯定有人是这样将她绑在桌子上,昂着脑袋,仰着身子,一边在桌子上面被人肏的同时,一边从底下收紧绳索,她就在被轮奸的过程中给活活勒死了!

另一具趴着的女警两条大腿被分开绑在桌腿上,撅着屁股,屁股上和大腿都是鞭印子,黑色丝袜都被抽烂了,只剩了几缕残余缠在大腿上,她的股间被插进一根粗糙的凳子脚,在屁眼子外头支着,被铁丝拧紧的双手屈在背后,十指绝望的箕张,两片弧度优美的肩胛之间还积着浅浅一汪汗水,十个指头上的指甲也被人拔光了,指缝间的皮肉还插着尖竹片,,一头齐耳的秀发散乱盖着半边脸,看不到长什么样,但身材也是很美的。她的脑袋耷拉在桌子另一边,一开始我没有看出来怎么回事,等蹲下来我才看清楚,她的脖子被绳子从桌子底下勒住了,拉到另一头去,勒进两片阴唇里面,夹在她自己的屁股缝里,再拉到前面,可能是由一个人在她前面拉绳子,同时勒紧了她的阴户和脖子,这样也能勒死人吗?我从看见她的头发下面两圈绳索绕在雪白的脖颈上,已经勒得周围皮肉深陷,颜色发黑了,估计得有一两个男人一起在前面勒,才能把她勒死吧,不过这么费劲的方式想必她要死也更加的不轻松吧,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旁边地上还有,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警察坐靠在一根柱子上,戴着警盔,绳子将她的脖子和柱身勒在一起,后面的绳子打了一段麻花结,看起来是用不断增加的绳结来慢慢绞紧,这个女警捱了多久才死我就不知道了,看她的十指把背后坚硬的柱子都刮出了印迹,指甲都抓烂了来看,估计死前一定痛苦万分,她的屁股往前抬着,失禁的尿液一点也没有冲掉下体厚积粘稠的精液,尿道口还让精渍给覆盖了,看来她被处刑者一直折磨到死都没有断过光顾她身体的男人,除了身体已凉外我实在是看不出她是什么时间死的了,不过长相不错,叉着大腿死的女尸也挺耐看的,难怪她生前死后都这么招人肏了。

不过她们都不如这位死者,这位女警端坐在地,双腿盘缠在一起像在打坐似的,姿态很好看,看长相也似乎该算是这队女警里比较漂亮的了,秀美的脸上还留着泪痕,她的脖子被铁丝缠得像是线圈似的,但这个缠法太过了,反而勒不死人,所以她不是被勒死的,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都是湿棉絮,撑得她都腮帮子鼓起来了,用麻绳缠嘴死死的堵着,两个鼻子眼里也被缺德的男人用捻成棍的棉花堵上了,一张俏脸被憋成跟猪肝似的绛紫色,眼球上面布满血丝,脸皮胀得发紫,亮亮的,几乎披肩长的秀发都还整齐,整个人像打坐似的光着身子,我看到她屁股底下露出一根凳子腿,看位置是插在屁眼里了,这么粗的玩意插进那里,她得多么的疼法!

看起来一尺多长的凳腿只露出不到十公分还在外面,她的屁股根本没有接触地面的机会,而是被这截木头顶着,而且她的双腿还被拦住脚踝系了两道铁丝,挂在她的脖子上!让她高抬着盘膝,连坐下也不可能,大概这个姿势在她被处刑之前就持续着吧,也许,她被捆绑好之后就再也没有自己坐下的机会,而是不间断的被不同男人抱起或捧着,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跌宕,身不由己,成了无条件解决这帮淫棍生理问题的“观音”!或许,当想杀她的人发现原先的手法有误,使处刑人难以继续的时候,就想出棉花这么一招临时的方法补救,而她在忍受更加痛苦的窒息的同时,还得持续不断的被男人们抱来抱去的持续接受奸淫,他们可能就直接这样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奸淫她的牡户,一边摇动肛门里的木把,调笑她坚强的生命力,一直到她活活憋死都没有放过她,尸身也没有逃脱男人们继续的奸辱,从她被玩厌了,随手丢在地下之后好留在身后的一长条和尿水掺杂一起的精液轨迹,并最终和她屁股底下厚厚积的一滩精液合流就看得出来,那都是从她蓄积满盈,频频外溢的蜜户里倒流出来的,看来昨晚光顾过她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村的村规重,为了保持这些规矩的严肃性,还保留了不少严酷的刑罚,都说我们这以前是土匪村,这好刑讯的癖好,也许就是打过去留下来的传统,给族长使唤的人个个都会些折磨人的手法,看来昨晚她们是受够了活罪,估计村里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活计都给她们一一尝过了,当然那都是在她们活着的时候干的,让她们受尽了折磨才死!

里头摆放的桌椅都乱七八糟,女尸们这里一具,那里一条的随意丢弃,少数的身上还有残破的衣服,当然绝大多数已经一丝不挂的光着,或趴或跪,或仰着摊在那里,或者就干脆屁股架在板凳上,总之怎么摆出的姿势方便就怎么来,无一例外的地方就是被各种姿势捆绑着,让她们到死也没能反击一下这些残害自己的凶徒,她们身上唯一留下的只有头顶上的警盔,让人意识到沦落在这片修罗场里的女人的身份,一具女尸跪在那里,高高的撅着屁股,脑袋上压着一根粗大的竹杠,四只给民兵和村民锻炼身体的大石锁一头两个一组的挑在竹杠两端,上百斤的重量都着落在她的纤细的脖子上,几乎把她的脖子都压平了,舌尖还被人恶意的用一号铁钉给钉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一条舌头,大屁股上连阴道内外都沾满粘液,留着手指头印子,弄得一塌糊涂,一根粗糙无比的废木料被插在她的肛门里,外面露着两尺来长的一段毛刺拉渣的头,斜朝着天突兀的矗立在那里。

有两具女尸都被绑在长条凳上,一具赤条条的女尸四肢被紧紧绑在凳子后头,又连长凳一起竖起来搭在地上,分岔的大腿间沾满污液,狼藉一片,她的脑袋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以致极度往后昂去,几乎折成了90度,脸孔朝天,让我在下面只能看到她一条伸出的舌头,却看不到长什么样,不过另一具同样绑住女尸的凳子则翻倒在地,让她也跟着侧翻在地上,脑袋上还套着一只肉色丝袜,不过是在地上,所以揭开丝袜就能看到她的长相,说实话,她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大概就算有相片也不容易认出来是谁,我觉得这女警还是脸上罩着丝袜性感,薄薄一层丝质下面,是一张满脸紫涨,凸目吐舌的俏脸,绝望和苦闷的样子显得特别无奈,让我有一股想占有她的冲动。

我把她脸上的丝袜依旧套回去,摸了摸,她凸显在丝质下面的五官显得比较含蓄,只有舌头把袜子高高撑出来一块,我看过她的舌根都被勒索挤到了嗓子外头,口腔内被挤占得几无空间,显然那帮人把她勒死了之后也没有停手,而是一直在收紧绞索,我多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这绞索,本身就代表着她被征服的象徵,所以,就算死了也必须一直戴着,让她们的灵魂不能解脱吧。

看过了这两个死在板凳上的女警,我想起来应该把这些女警的证件之类的东西收集一下,看她们一个个死得相貌扭曲,有个照片的话,才好知道她们生前的容貌是个什么样,我一边查看这里的女尸数量,一边也注意搜集地上散布的女警制服,也就是在女警身边找到的警员证上,我查到着地上的女尸叫张娅,可怜那张已经变成猪肝色的脸原来还是一张俏丽的瓜子脸,旁边那个脸孔朝天的女警证件上写的名字是刘雯婷,是个小圆脸的可爱姑娘,不知道她现在的脸上是个什么样,我这里的角度只能看到小半条竖着的舌尖,这个样子也挺让人颇多联想的,算了,不如就让她继续吧。

同样,搜到的证件也让我知道了刚才一进门地上的女尸叫金小倩,桌子上那两个女警嘛,仰脸的叫丁好,趴着的叫吕菲,照片上还有她们两的合影,看来果然是很要好的战友,连死法也彼此辉映,相得益彰。而靠在柱子被绞杀的女警叫蒋黎黎,她生前确实也很漂亮的,而那个姿势像拜观音一样的女警的照片是我最喜欢的,她叫冯丽音,看年纪才比我大5岁,真是年轻,她大概是周围这几具女尸里死得最慢的一个了,大概只有那个被竹杠石锁压住脖子的女警才能跟她有一拼,因为这具女警的脑后扎着一条麻花辫,我才认出她的证件名字叫陈丹华,可惜我没有办法验证她们两究竟谁最后断气,能被小小的湿棉球憋死也够难为她的,她也应该看到了很多战友的最后时刻了吧,不知道这个冯丽音最后憋死前有没有在想什么,为什么我的白队长要把这么年轻貌美的部下也带来送死呢,因为自己的美貌,冯丽音也应该受了更多的苦楚,这真叫红颜薄命哪,我把这七位遭到残酷奸杀的女警的名字与死状都记住了,这个拨弄一下,那个撩一撩,只觉得眼前看到的样样新鲜,早听人说我们村打清代就是有名的盗户村,解放前又被叫做是土匪村,看起来很可能都是那些响马强盗的血液还在他们的后代身体里骚动,里面还有更多的女尸,够我好好看个够了,再往里走我还将看到更多的女尸所遭受的那些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处刑!

礼堂中央有两张桌子,这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本来这里的桌椅除了被挪出来作了刑具的以外,都已经被挪到边上了,这两张单独留下的就有点奇怪,之后我就看懂了,之前得说明一下,礼堂的顶上本来装有四个老式的吊扇,那是比我爸爸的年纪还大的半古董货了,黄铜色的扇叶黄铜色的机芯壳子,都已经布满了铜绿色,现在,已经,两具双腿大劈叉的裸体女尸被吊在半空,裸体以奇怪的角度纠缠在一起,但脑袋冲向相对的方向,四条条光光的大腿也对称的被分系在两只吊扇的扇叶上,身体彼此交叉,形似一个人体的十字,但更像一个大叉叉的符号一样,她们的大腿根都极度岔开,只不过下面的这一具是背朝下方,而上面的就正好脸朝向地面的我,亮着她那只阴户,她们大腿都迈到程度已接近一字步的程度,看捆绑在扇叶轴上的绳子纠结缠绕的程度就知道,被捆绑后电扇还开过,所以女人的脚才会被强迫拉的这么开,她的脖子,则被绳子勒住后捆绑在另一端一只电扇的机轴上,脸朝下被悬空横吊在一人多高的地方,看起来她被吊上后三只电扇都被开启,巨大的拉力不仅把她拉到这么高的高处,而且被迫拉成一字步高高的亮相,不仅这样,连脖子也被一只绞索勒得更细了一半,拉长了一倍,脸孔因极度充血变得发黑肿胀,纷乱低垂的秀发间露出原本俏丽的脸,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眼珠暴突,眼神充斥着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吐出的舌头充满了两片大张的嘴唇当中的空间,显得很痛苦,她的双臂没有被缚在背后,而只是横系在腰际的位置,这样她的双手可以做些活动,但受限的上臂使她绝不可能碰到自己的脖子,刻意的看着她在徒劳的挣扎中被绞死直至脖子被勒至变形,我猜不出她之前挣扎了多久,但她的恐惧表情完全表露无遗,因为在她眼皮底下就是另一个同事战友的身体,她们两人就彼此看着对方被同样的方式吊在一起,眼看着对方受辱,被绞杀,直到脖子被绞紧到再也低不下头为止,但肚皮紧贴,四只手腕紧紧互搂在对方腰后,十指相扣,指节暴凸,青白的指尖掐进皮肉里,可见这两位裸体女警被奸杀致死前的痛苦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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