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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rescendo *r18 *孕期h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2840 ℃

作者:鮭魚羅羅X檸檬

【閱讀前的介紹須知】

            純 虎杖悠仁X伏黑惠 沒有其他CP

#Crescendo *r18 *孕期h

「伏黑同學,謝謝你,我已經看完你傳過來的資料,整理的很周全,真的太感謝你了」

想到自己可以省下許多時間,伊地知強忍流淚的衝動,拼命向電話另外一頭的學生表達感謝。

「不不不,完全沒有添任何麻煩!!!不如說伏黑同學你身體現在的狀況還麻煩你我也很不好意思…..嗯?虎杖同學?」他側首看向手錶「他任務已經結束,還沒有回去嗎…….?」

聽出對方的遲疑,他聯想自己翻閱過的涉谷事件的報告─虎杖悠仁與伏黑惠分開之後遇到一連串的遭遇,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緊了一下。

「!!」視野突然多了一疊報告,趁著他倒抽一口氣,男人拿走了他的手機。

「悠仁的話,我中途拜託他出另外一個任務拉,明天才會到你那邊喔,剛好他身體也有點鬆懈、哈?才沒有刻意虐待他好嗎?惠你想太多對肚子裡的 ”小寶寶” 不好喔。」提到小寶寶時五條悟甚至刻意加重語氣。

伊地知一邊認命整理資料,一聽到關鍵字螢光筆頓時超出預定的長度。

雖然當五條將伏黑同學塞給他時就說了 "惠他懷孕了所以不能出任務,但又吵著說不能什麼都不做,伊地知你看你手啥有啥雜活就丟給他吧。"一次聽到還以為又是五條悟新發明的爛笑話,直道他看到了家入小姐詳細的報告才知道這次五條說的居然不是笑話(可見他平常做人多失敗),但即便如此,時至今日對於伏黑惠懷孕的事情還是覺得彷彿是一場夢,

當五條悟讓他著手安排伏黑惠的待產的住處時他也半信半疑,等到下車準備接伏黑進行轉移的時候,直到這時他才看到伏黑同學所謂的"慘樣";疲憊蒼白的臉龐,消瘦到清晰可見鎖骨的身型,五條悟半開玩笑地要去攙扶他的肚子「──不要碰。」被慍惱撥開。

「害羞什麼,伊地知又不是外人。他老早就知道了。」

五條悟倒楣的養子發出飽含憤怒的聲音,但又不能真的、也反抗不了名義上的監護人,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浮躁情緒,一手撥開五條悟自徑坐進了車內。

雖然在外套的掩藏下並不是很明顯,但是仍在少年俯身入車時看見了與消瘦身型毫不相襯的隆起腹部。直到這時伊地知確信了伏黑惠被兩面宿儺詛咒的事實。

──少年為了拯救被詛咒的夥伴,以一己血肉之驅懷上了兩面宿儺的咒胎。

光是聽著就毛骨悚然。

這麼慘烈的遭遇,基本上但凡是有點同理心的人聽了都會心酸,但沒想到五條悟這王八蛋卻可以每天照三餐調侃這可憐的孩子,就像現在這樣──「惠這麼想要悠仁早一點回家,跟悠仁撒個嬌說親愛的我好孤單喔,悠仁一定馬上衝到你身邊喔。」雖然五條本人說他是在盡為人父親的關心未婚懷孕的養子的責任,但伊地知怎麼聽都覺得像落井下石。

「唉呦~你跟悠仁都進展到這樣甜蜜的同居生活了,惠你還在否認你們之間的關係啊?你是昭和年代的少女漫畫的女主角嗎?孩子都要生了你還說你們只是──,啊被掛掉了。」

五條看著已經發出嘟嘟聲的手機,臉上表情卻習以為常。

伏黑不是他養大的嗎?這傢伙為什麼可以說出這麼沒血沒淚的話啊?伊地知在內心瘋狂尖叫。

彷彿知道伊地知內心的腹誹,下一秒五條宛如寶石的眼睛掃過來,丟出伊地知的手機,一邊嘟著嘴吐槽道:「伊地知你那是什麼眼神?你該不會覺得我只是在欺負惠吧?覺得他已經夠可憐了我還在迫害他?」

一一你就是在逼迫伏黑同學啊!身為男人卻不得不懷孕生子已經夠慘了,還要聽你這沒人性的傢伙照三餐調侃,你這傢伙還算是人嗎?!

勉勉強強接住自己手機的伊地知敢怒不敢言。

五條隨興地坐在伊地知隔壁的桌子上面,順勢比了一下堆疊在伊地知桌上的資料:「這是讓悠仁晚回家的任務資料喔,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去做,就麻煩伊地知啦。」

恨不得對眼前的慣老闆當場翻白眼,但他只能嘆息著推推眼鏡。

「─那虎杖同學他的住宿在、」還沒有等伊地知的話講完,五條聳肩截斷了問題

「悠仁他已經在高專囉,不過剛剛聽硝子說情緒不穩不小心打爛廁所的牆呢。」

「什麼??」五條擺擺手,示意站起來的伊地知冷靜

「大概是產前憂鬱症吧。」

(虎杖君又不是懷孕的人!!)吐槽只能默默在心中爆發,伊地知焦急地拿起手機,但想到虎杖可能是因為這樣才晚回到伏黑身邊,自然也不會希望讓伏黑擔心自己,最終頹然的坐回座位。

他遮住自己的臉抹了一把,想到那些孩子們還在地獄裡面掙扎,他這個大人就不能自亂陣腳。

「五條先生,關於伏黑同學懷孕的事情、真的有解決辦法嗎?」他最終鼓起勇氣詢問五條,對方面對他剛剛一系列的無理也反常的沒有多做吐槽或是嘲笑,但他冷淡又隨興的臉彷彿這一切只是一個普通的棘手任務。

「─如果我說不能解決的話,就只剩下殺了悠仁這條路了喔。」

伊地知幾乎清楚的聽見自己心臟冷卻的聲音,五條的唇角勾出剛剛接聽伏黑電話時別無二致的微笑。

「這還是悠仁自己要求的喔。」

然後隨即快門聲接連二三的響起,五條爆笑著拍下他因為過於震驚而扭曲的臉。

「啊哈哈哈~~伊地知你幹嘛那個臉啦,好蠢喔讓我拍一下~~」

「五!!條!!先!!生!!」

「誰叫伊地知要先問蠢問題也沒有聽清楚前提」沒人心的最強術師聳肩吐著舌頭。

第二次腿軟的伊地知差點沒有跪坐在地板,他軟倒在椅子上面,自己沒有死在大難,卻有可能會因為上司的只有最強才笑的出來的地獄笑話死於心肌梗塞。

而五條悟依然發揮著慣老闆的習慣,還沒有等伊地知喘口氣,開口便是一長串的叮囑,先是幫忙確認某一日虎杖和家入是否有空,再來是某些結界術式的準備等等。

交代完這次的任務,五條悟彎起了嘴角,但經歷過剛剛一系列的驚嚇,伊地知只剩下驚恐和疲憊的情緒,查覺到學弟的狐疑和恐懼,湛藍的瞳孔顯然更加的愉悅地瞇成兩抹美麗的新月,忍不住讓伊地知恍然想起當年青春時學長們準備要捉弄夜蛾老師的時刻。

惠跟悠仁都太不聽話了,尤其是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他從來不記得自己有把惠教成這種擅自主張又極其愛自我犧牲的樣子啊?

「看來,這次必須得要好好地來做一場盛大的『心理輔導』啊。」28歲的高專教師富饒興味地笑了。

#

"孩子都要生了你還說你們只是──"

不想從那人嘴裡吐出自己承受不了的話,伏黑在渾蛋監護人吐出最後幾個字之前就先眼明手快的掛了電話「那個人絕對是故意的!!」大力按下掛斷鍵後,伏黑忿忿將手機扔向沙發,揉著眉心。

即使被五條養了多年,但他仍還是猜不透五條悟的想法,嘆息著將手機撈回來,點開通訊軟體。

老虎頭貼仍然沒有增加新的聯絡訊息,伏黑的眼神歛了下來。

「伏黑不好意思,我會晚點回來,你先好好休息吧 >人<」下一格的訊息是雙手合十的抱歉狗狗貼圖。

那是被五條悟通知虎杖會在外面過夜前最後的訊息,手指滑開虎杖傳送的動態貼圖。

當時虎杖笑著說這貼圖很像玉犬,不由分說地一次買兩套,趁自己還在發愣的時候送給自己說一起用,自己原本沒有用貼圖的習慣,但隨著兩個人相處的時間逐漸累積,有一次不小心用了虎杖買的貼圖,讓虎杖整整開心到不小心忘我洗版,最後還是警告他說下次再洗版就靜他音才阻止幼稚的舉動。

原本已經打好詢問對方狀況如何的問句,伏黑惠微蹙眉頭,還是逐字刪去。在主人腳邊休息的玉犬感知到情緒波動,抬頭汪了一聲,他俯下身摸摸玉犬的頭顱再至下巴。

「謝謝你。」玉犬舔舔他的手掌,伏黑摸完玉犬後,鬆下緊繃的肩膀沉入沙發,輕聲嘆息。

一旦錯過時機點,許多的疑問只能被深埋進土壤裡,時間一被拉長更會滋生出不安的根在心底蟄伏。

原以為在事情脫軌那晚他會失去虎杖悠仁的信任,非但他跟虎杖的聯繫沒有被打碎,反而跟虎杖之間被拉近到令人窒息的距離。

跟虎杖同居的每一天都讓他分不清楚自己身處現實或是夢境,觸手可及的溫度、只要轉過頭便能看到的燦爛笑容、環繞在耳際的朗朗笑聲。

「嗚」

惠的身體突兀的泛起了冷顫,體內卻傳來了一股騷動,熱度從私密處蔓延至全身,一到夜晚便會無情的提醒他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改造成面目全非的事實一一他不敢確定.......虎杖真的接受自己的天真又自私的所作所為了嗎?

幸福感在不經意之間堵塞了喉間,讓他失去開口的勇氣,他只能謹守最後的底線,不能讓虎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變得如此淫亂不堪,苦苦在每一個被情潮吞噬的夜晚裡努力掙扎。

(現在烙在你腹上的紋路,叫做淫紋,除了可以讓你懷上男人本不可能懷上的孩子外,還會讓你的身體情慾高漲喔,哈哈哈哈哈。)那傢伙在生得領域改造自己時說的狂言妄語猛地浮現。

伏黑抱著突然潮熱的身體艱難地蜷曲在沙發上。

如果虎杖知道了,會怎樣看待他呢?

「虎、杖…….」呢喃又似嗚咽聲,伏黑緊抱著自己希望可以將體內那股騷動感鎮壓下去,但最終體內的熱度還是吞噬他的理智,只能絕望且無奈的臣服這一切,他揮手讓明顯擔憂的玉犬重回影底。

身上的情潮一點一滴加大他的喘息聲,白皙的身體泛起了紅暈,他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扶著牆壁緩慢地走入臥室,最終站在同居人的衣櫃前。

─「明天才會到你那邊喔」

白皙的手指停滯在半空中幾秒,伏黑還是咬牙拉開了櫃門。

連挑選的餘裕都沒有,憑著記憶快速的抓過一件虎杖最近不常穿的帽T後關上門,再粗暴地拉開自己衣櫃的抽屜,隨意拉出一件長條毛巾,轉身把手上的東西丟到自己的床上。

假借著完成術式的必須條件,他可恥的享受虎杖床上的溫存,可溫存在術式完成後自然也斷了,可自從虎杖知道秘密的那一晚後,兩個人又恢復了以往親密無間的距離,也因為身體的關係,自己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來自虎杖的照顧,然而虎杖對他體貼至極,卻沒有更進一步的性事,但是那過於靠近的體溫和氣味無一不在蠶食壓抑著渴望的理智。

曾經嘗試忘記那些跟虎杖纏綿的夜晚,但他的身體卻一直記得被那雙布滿繭的手所碰觸的熱度,特別是在情潮湧動的時候特別的渴望著虎杖的一切。

褪下褲子,不常接觸陽光的雙腿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得特別皎白,伏黑靠在虎杖買給他的孕婦枕上,修長的手指幾乎以懲罰的力度,粗暴地上下套著自己的分身,來回幾趟後泛著紅潮的龜頭才可憐地擠出幾絲白濁,可深層的熱度卻沒有緩和,反而更加深灼燒內部的熱度。

「可惡……..」

伏黑厭惡的瞪著指尖連絲的精液,認命張大自己的雙腿,潛藏在雙丘間的小穴早已泛出令人羞恥的水意,小嘴隨著呼吸一張一和,渴求被更粗大的事物填滿長久的空虛。

他忍住淚意閉上眼,顫抖的手指緩緩地往菊穴探去,另外一手抓起放置在旁的帽T。

令人安心的味道頓時布滿在鼻間,耳邊響起了虎杖充滿情慾的低啞──伏黑,放鬆一點

「嗚、啊」兩隻手指毫不費力地進去到溫熱的內部,但內部的皺褶卻還沒有放鬆開來,忍著疼痛堪堪轉動著手指也很快找對位置,在漫長的夜晚中伏黑已經深知如何找到舒服的敏感點,但他的羞恥心總是需要重新適應,不得已下他想像著是比自己更為粗壯的手指侵入自己的體內,和那對滿懷情慾又喜悅的屬於野獸的眼眸。

──伏黑喜歡這裡對吧

指尖不自覺快速動了起來,雙腿又不自覺的張的更開,讓手指進入到更深的內部。原本忍住的呻吟和喘息從唇間漏出來,腰部也緩緩地動起來。

「虎、杖…….啊」

呼喚思慕的名字像是打開了開關,他的身體想起了虎杖細緻的舔吻,無處都在呼喊著想要被觸碰,想要重新體驗疼愛帶來的無止盡的快感。侵入小穴的手指又多增加了一根,想像著來自虎杖像是暴風雨般的抽插,三根手指更為激烈的攪動著已經濕軟的穴肉,發出了嘖嘖的水聲,跟自己嘴裡發出的宛如幼貓的喘息聲,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燃燒著惠的思緒,到最後意識被拋進情潮的高峰,又被無情的摔落深淵。

─「伏黑?」

想著不可以再麻煩、玷汙最重要的人,但自己總是忘不了教訓,一再重複著過錯。

虎杖的聲音也劃開了黑暗,手擱置在燈源的開關,那一晚的惡夢在白光下滑稽地再度上演。

站在門邊虎杖的表情依然寫滿困惑和震驚,睜大的棕眸收盡了自己淫亂不堪的證據。

「虎杖?!為什麼」他下意識想要藏起虎杖的帽T,卻更凸顯了下半身的黏膩,上衣也無法遮掩住隆起的腹部,虎杖的視線更是直接被拉過去,只有在情潮湧動才會出現的淫紋也被他發現了。

「伏黑」虎杖的眉頭皺起來。

「──你肚子上的圖案是怎麼回事?」原本的開朗瞬間低沉下來。

他想開口解釋卻發現腦袋一片空白,害怕跟羞恥感仍然緊緊抓著他不放,氧氣也無法順利進入到肺部,內心紊亂的解釋和話語都無法好好成形,只能擠出些許的淚音。

快點、快點、如果不講點什麼,虎杖就會像那一晚對自己失望,甚至離開再也不回來。

上次虎杖會回來是因為對方的善良,可是自己卻濫用了虎杖的好意,除了享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之外,甚至利用他來解決自己的情慾,就算是善良如悠仁一定會動怒吧。

「嗚、」想要挽回虎杖的念頭和內心深深的罪惡感糾結在一起,深深地擠壓喉道。

如果再這樣下去別說是挽回虎杖,他可能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做不到。

敲著自己的肺部希望能快點回復呼吸,眼眶甚至還不爭氣的泛起淚意。

「──惠」

他聽見熟悉的聲音喊出自己的名字,愣神之際,一雙令人安心又熟悉的熱度靠上頰畔,虎杖捧著自己的臉頰,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般抬起下顎,額頭輕輕地靠著他,淺棕色的琥珀迴盪著不捨的情緒,像是大貓一樣鼻尖點著鼻尖,唇瓣甚至可以感受到虎杖的呼吸。

「沒事的、沒事的」

他手上的暖意從頰畔傳到身體內側,鼻間滿滿都是令人安心的味道,伏黑的肩膀緩緩地鬆開來,滿足的瞇起眼的虎杖讓伏黑聯想到親人的野貓,下一秒虎杖先是溫柔地舔舐著他的嘴唇,他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但身體反應更快,已經慣性張開了唇瓣,虎杖也沒有放過機會,撬開貝齒緊抓著畏縮的舌頭,一一品嘗許久不見的黏膜,將伏黑的思考連同呼吸都一併奪走。

「晤、」

等到伏黑因為吸不氧氣,敲打著虎杖的後背,虎杖才依依不捨放過伏黑。

「嘿咻」

趁惠還沉浸在親吻的餘裕裡,虎杖直接舉起軟成一攤的伏黑放在自己的腿上,仰視著總是把獨自承受痛苦的人。

「喂!!」自己身下的黏膩直接沾到對方的褲子,惠臉色直接刷白,掙扎著想要用手撐開對方的身體,但乏力的身體甚至連屈起大腿都在發抖,反而被虎杖抓住腰靠向懷裡,棕色的頭直接埋在伏黑單薄的胸膛上,虎杖的呼吸和氣味更讓體內的熱度炸開來,伏黑頭暈目眩又更加的嚴重。

「快點、離開」

虎杖棕色的眼眸黯淡一下,又被某種伏黑熟悉的情緒點燃,是前幾個月的夜晚裡屬於野獸的眼神,被征服過的慾望慣性一瞬間定住了伏黑。

「咿─」凶狠的虎牙張口被黑色布料包裹的蓓蕾含入口,惡劣的以牙齒銳利的部份和粗厚的舌端交換磨蹭著乳果,薄薄的黑色布料此刻沒有保護的作用,對於敏感無比的身體來說隔著這一層的阻礙,反而更加被挑逗起了消退的慾火。另一朵的蓓雷也沒有被放過,虎杖的手指先是輕輕的揉捻,按壓下去時讓伏黑忍不住壓抑在嘴裡的喘息,扭著腰想要逃離虎杖的桎梏。

「虎杖、快放,啊!!」

虎杖查覺到伏黑不安份的小動作,只是把伏黑單薄的身軀往懷裡扣,重重的咬住嘴巴中的果實,手指也配合處罰刻意拉扯乳尖,胸前傳來的刺激和肚子被壓迫的危機感再次把伏黑的視界衝擊成一片空白,收緊了腳卻感覺到脆弱的後穴被更危險的粗硬頂著,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被重重刺激下從臉頰滑落。

「嗚。」

虎杖把懷中人放倒在床上,翠綠的眼眸被淚意打濕顯得迷茫,艷麗的紅舌隨著慌亂的呼吸吐露著,胸前兩點在被唾液弄濕的黑衣頂立,被自己大腿撐開的白皙的四肢時不時的痙攣著,伏黑的男根也被染上紅潮,半垂又顫顫著漏出花蜜,其餘則是散落在被刻下術式的肚子上──僅僅是逗弄乳尖就直接讓伏黑高潮了。

伏黑終於回過神來,不敢再去看映照在虎杖眼裡的自己,雙手交疊遮住凌亂的臉龐。

「伏、」那畫面太讓人憐惜,虎杖的歉意壓過被隱瞞的怒意,正想開口先道歉時,正當虎杖要伸向伏黑頰畔跟他道歉的時候,細碎的聲音飄進耳裡。

「對不起,虎杖」

「……為什麼要道歉?」因為視野被遮住,一個呼吸的短暫沉默後,虎杖的聲音平穩卻又能聽出潛藏其中的怒意

虎杖的雙手拉開擋在伏黑臉上的手,緊扣著手腕的力道讓伏黑吃痛悶哼一聲。

「伏黑你為什麼要道歉?」虎杖繼續第二次的問題是掩蓋不住的冷淡,這才把將伏黑的視線拉到虎杖臉上,陽光已經褪去,虎杖面無表情微皺著眉頭,不過幾秒的對視後伏黑抿唇撇過頭。

「我」等到聲音說出口,罪惡感仍然挾制著他,無法把話拼湊完整。

因為又再度玷汙了你、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要再把虎杖牽扯進自己的泥沼,還是重複那個晚上的錯誤。

「明明痛苦的是伏黑,伏黑也沒有做錯事,為什麼道歉的總是伏黑?」

沒有等到伏黑的回答,虎杖扣住他的下顎,但力道沒有如第一次般輕柔,強迫逼伏黑直視他。

剛剛面無表情怒意倏然轉為難過和痛苦,彷彿遭受這一切苦難的人是他,虎杖棕色的瞳仁搖曳著委屈。

伏黑下意識抬起沒有被挾制的手,正想要撫平那緊鎖的眉頭,被虎杖厚實的手掌接住,將白皙的手指放在臉側蹭了蹭,混雜著不捨和眷戀的棕眸迷住了伏黑。

剛剛還在生氣,下一秒卻在向自己撒嬌,虎杖的麻煩程度跟應付路邊的貓類生物沒什麼兩樣。

「伏黑,我還在生氣喔」虎杖張嘴咬住柔軟的手掌,那是唯一不珍惜自己的伏黑唯一會好好保養的地方,也不出乎意料聽到身下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虎杖撐起身子,緊緊扣著伏黑的雙手,看著身下人凌亂已經沒有自我的樣子,最終還是心軟混雜著心痛壓過了怒意。

明明同床共枕,卻不能碰伏黑對他來說也是折磨。

知道伏黑會羞恥會感到罪惡感,所以由他來說

一一我渴望伏黑惠所有的一切 ,半分都不想讓,包含伏黑渴求我的模樣。可以答應我這種任性的要求嗎?

「我需要你渴求我,伏黑。」

伏黑沒有說話,直接用吻允諾了他。

求求你抱我一一意亂情迷中被慾望完全支配的伏黑顫抖地説,然後張開已經溼答答的後面,哭著要自己進來。

揉碎撕毀也沒有關係,如果是你的話不管被怎樣對待都可以一一

自輕自賤得讓人心疼。

這是他們闊別好幾個月後再度做愛,虎杖感覺伏黑變得更加敏感,單只是一個簡單的插入,就渾身顫抖,不斷啜泣。一下哭著説不要,一下又哀求自己幹他,他從來沒有看過伏黑如此混亂脆弱的樣子。也沒看過他這麼淒慘的模樣。

伏黑哭得頭髮都濕了,黑色的瀏海黏覆在蒼白的臉上,雙頰卻泛出異樣的潮紅。面對這一切,虎杖細心地哄著呵護著,耐性溫柔的舔去淚水,一邊細聲安撫,另一邊則在伏黑已經濕透的軟穴裡綿密地磨。黏呼呼的水聲令人耳朵發燙。

伏黑忍不住挺著腰,用著軟熱內壁磨蹭著悠仁的小頭;他想要的不是這樣淺嚐即止,他渴望被虎杖放開來瘋狂頂撞,最好可以破開一切阻礙,直達深處,讓大腦發白,只能不斷呻吟哭叫。

虎杖也很想要在這軟熱又纏人的小穴放開來大開大合的幹,但又考慮到懷著身孕的伏黑,只能強忍慾望細細地撫慰著他。

他吻遍全身,咬伏黑的耳朵說情話。安撫過潮熱難耐的全身,但唯有肚子會下意識避開。

接著細密地幹了起來。虎杖盡可能的控制不要讓自己撞得太用力,伏黑的週數已經有20多週了,心臟跟肺都沒辦法承受太強烈的刺激,羊水過度搖晃也會讓他難受;伏黑體內高熱得可怕,他想就此融化算了,至少從此一了百了。

虎杖一邊抱著伏黑的腿,從側邊慢慢的插入的,比起用力撞擊猛刺,綿密的頂弄、淺插深弄會比較適合。伏黑裡面非常的濕,有種一頭栽進去溫暖羊水的錯覺,稍微搖晃一下體液就滴滴答答流滿腿根,淺淺抽送就會發出黏膩的水聲。他感覺兩人的下身也彷彿黏在一塊,充血滿檔的陰莖才稍微抽出一點又留戀的擠了回去。

「悠仁......悠仁......」伏黑高潮到亂七八糟;他哭叫呻吟,被情慾迷亂到放空的雙眼蒼茫睜著,意亂情迷的說著最喜歡悠仁。

伏黑第一次叫了自己的名字。第一次説喜歡自己。

可是虎杖只覺得痛徹心扉。

「我希望你獲得幸福。」他撈起伏黑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但伏黑卻說他現在就覺得很幸福了 ,指自己就在他身邊以及....他可以為自己犧牲這點。雙眼澄澈,碧也幽幽。

這太令人痛苦了一一虎杖悠仁心想。他寧可伏黑只是一時激情過頭意亂情迷下說出這些。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說喜歡自己,卻痛苦得不知如何發洩。最後他只能吻著伏黑將他的聲音撞得更破碎。

一開始只是想幫伏黑解決一下的,沒想到伏黑惹人憐愛跟色情的程度完全超過他想像。原本以為自己能忍住的,但聽著伏黑哭著要他,意亂情迷得理智與矜持都灰飛煙滅,他自己也一頭栽進沉溺其中。

反正他能再跟伏黑能溫存時日也不多了。

瘋狂翻雲覆雨後,伏黑沉沉睡去;好久沒看到他睡得這麼沉了;如果只是來上一發就可以如此安穩的睡眠,伏黑不該這麼矜持,他連孩子都願意替自己懷了,卻在這種事上死命掙扎。虎杖愛憐地撥開垂在他臉上的瀏海。一邊是心疼一邊是不斷湧上的愛戀。

握住那人的手,緊緊握住還不夠,他將手指插入,深深交握。將兩人交握的手倚靠額前,雖然他沒有特別的信仰,但此時他真的想禱告──

神啊,倘若你真的存在

請賜給他幸福。請賜給這樣的人幸福。

我願意拿自己交換。

已經沒有別條路可走了。

#

如果説性器結合等於觸摸靈魂,瘋狂做愛等於心意相通

那麼虎杖可以斷言他跟伏黑可以說是瘋狂相愛了。

人類本來就有在放棄生存時會產生瘋狂繁衍的本能,他不知道伏黑是否也是這樣想,但那晚他提早收工回家,撞見伏黑挺著孕肚窩在自己的衣物裡一邊自瀆一邊呻吟著自己名字後,他們幾乎每天都做。

簡直到了放縱的地步。

伏黑會哭著渴求自己的身體,扶著已經週數不算小的肚子,挺著腰在自己身上磨蹭,一頂一撞都會磨得他啜泣哭叫,下腹部的咒紋也會隨著伏黑情慾逐漸浮現出情色的痕跡。

家入老師説讓伏黑懷孕的咒術應該是由淫紋發展來的,按照這邏輯來說,整個孕期伏黑都會非常渴求性刺激。可是他卻忍耐到現在才讓自己發現。

「伏黑之前也都是這樣自己解決的嗎?」

緊閉著雙眼,被快感逼出的淚水還掛在睫毛上,伏黑沒有說話,只是面紅耳赤地輕輕點了一下頭。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為什麼要一個人飽受折磨呢?

「因為.......我自己也不喜歡這樣。」伏黑斷斷續續地説,表情彷彿要死了一樣難受,「身體不像自己的感覺。」

尤其一入夜,只要嗅著虎杖乾淨的體味,雙腿股間就氾濫得難受,肚子裡的孩子也會被咒術刺激不斷翻鬧,連帶五臟六腑都會被擠壓。

有時候他就會讓自己乾脆吐個乾淨,然後呆坐在浴室裡跟這種痛苦的感覺置氣。有時候只得自己動手。

可恥的是,只要慾望得到滿足,那晚他就能夠一夜好眠,吃下去的東西也不會吐出來。

但是他恨這樣的自己,也嫌惡這樣的自己。

「沒事的,有我在。」虎杖伸手攬住了他,將伏黑摟入自己懷中,虎杖輕輕的撫摸著伏黑的後頸輕聲安慰:「你可以再多倚賴我一點的,伏黑。」

伏黑輕輕地點了點頭,但隨機又搖頭否決。

讓他心痛難耐。

「對不起,很快就不會再讓你難受了。」懷抱著懷裡的人 ,虎杖悠仁更加果決要貫徹這個決定。

很快的,伏黑就不會再因為他受苦了。

#

「我根本不是他值得救的人.......」

每次在廝磨激情間,伏黑意亂情迷的喜歡總是刺得他遍體麟傷。伏黑哭著說喜歡他,但他只要存活一天伏黑就不可能幸福。

「曾經老師說過 "愛,是一種詛咒"。過去我不懂,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世界上有比這更矛盾的詛咒嗎?

背負著沉重詛咒的少年抬頭望向被他告解的人──

「悠仁── 你覺得小狗嬰兒服跟老虎嬰兒服哪個好?還是全都買!?」五條悟抱著滿滿的動物嬰兒裝雙眼放光。

「老師你根本沒有認真在聽我的煩惱啊!!!!!!!!」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麼可能會理解啊。」黃金自在28年單身漢雙手一攤。

「決定了,就十種影法術寶寶裝都訂吧,魔法小卡給他掏出來刷下去~唉,我真是疼愛孩子的好阿公啊。」

看著快樂的在嬰兒用品區到處飛舞亂買的五條悟,虎杖開始懷疑自己找老師做這種人生相談是不是一種錯誤。

五條拍拍憂鬱到快爆炸的準小爸爸;嘛,才15歲就搞大戀人的肚子,不憂鬱好像也說不過去。雖然他一點都不擔心惠跟悠仁這對小爸媽養不養得起小孩就是了,反正咒術師薪水不錯,多生幾個也沒差。再不濟惠可是有他這可靠的娘家老爸──

「悠仁你希望惠肚子裡的是男生還是女生?」

「啊?」

「因為硝子的超音波一直照不到雞雞,大家都在下注惠肚子裡的是男生還是女生喔。」雖然六眼可以看穿一切得到很多情報,但在判定胎兒性別上好像沒什麼用處。

「賭金押注得很大喔,悠仁要不要也來押一下?」

虎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但最後還是笑了,「男女都無所謂,像伏黑就可以了。」如果長得像伏黑的話,無論男女他都可以無條件去愛。

聽著悠仁話中有話的內容,五條只是輕輕地笑道。

「無論是什麼原因所誕生的孩子,都是神的禮物,必受祝福。」

──哈哈哈哈,從老師口中說出神這一類的話還真的有點奇怪呢。

──因為我就是神啊。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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