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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最后的辉光,2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5410 ℃

  俾斯麦:「我的里面……已经开始变成~ 啊~ 嗯~ 你的形状了呢~ 啊啊~ 」

  她的话语挑拨着我的性欲,不自觉地,我的分身在她的体内跳动了一下。

  俾斯麦:「呀~ 啊~ 嗯~ 呜、呜呜……」

  指挥官:「十分抱歉……那里擅自起了反应……」

  俾斯麦:「不……没事的,亲爱的……很舒服……」

  俾斯麦眼角的泪水也渐渐干涸,她缓慢地动起了腰,开始享受起了性爱的快感。像是在向我的下体索求一般,俾斯麦的膣道紧缩地更厉害了。被粘膜包裹的感觉非常舒服,让我不禁叫出了声。身前的金发美人,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缓慢地动起来,那对白面馒头般的雪脯在我眼前随着她上下动腰的动作摇晃着,向我索求的样子,真是色情极了。同时我也能看到我的东西在不断进出小穴,激起了我的情欲。结合部或深出,或浅入,性器和性器来回摩擦,两人的股间互相碰撞,发出「啪啪」的水声。

  俾斯麦:「怎么样……亲爱的,能~ 啊~ 好好地感受到~ 我的身体吗……?」

  看来果然是第一次做,她可能对自己女人的那部分不是那么自信吧。

  指挥官:「嗯……你的里面,好紧……库~ 嗯……好舒服……」

  她又一次靠近了我,主动地吻上了我的唇。我的嘴被柔软的嘴唇堵住,和她色情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是要用唾液将对方的嘴里涂遍一样,我们的嘴间发出了下流的水声。我也扶起了她的头,向她输送我的情欲。一番缠绵过后,两人的嘴分开,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俾斯麦:「指挥官……其实我们有很多共同点……我们的意志是一致的……嗯~ 嗯嗯~ 要不是有这个命令,我,我好想多了解你一点……但,啊~ 我、我真的是喜欢你的……」

  指挥官:「我明白,俾斯麦……我,也喜欢你……」

  趁着两人的眼泪还没落下,我们再一次伸出舌头,进行着能舔到对方嘴里深处的深吻。她黏滑的唾液顺着舌头流到了喉咙里,感觉十分甘甜。我的唾液也流到了我那色情的秘书舰的嘴里,被她一饮而尽。这淫靡的画面让我不由分说地兴奋了起来,再加之她早已渡过了破瓜的那种痛苦,好像现在已经可以乱来一些了。

  俾斯麦:「想要更多……想要~ 嗯~ 啊~ 呼啊~ 」

  就像她说的那样,在我们之间用嘴拉起了丝的同时,她开始动起了腰。虽然刺激感不会太强,但是她这淫乱地动着腰的样子和她那甜蜜的声音也让人难以忍耐。

  俾斯麦:「指挥官的大肉棒~ 好棒~ 好棒~ 嗯~ 好~ 壮啊~ 」

  要说男人有什么弱点,那就是不经夸。被她这么夸着我的性器,我的下体也不由分说地性奋了起来。

  既然我已经这么兴奋,她也不再痛苦,那么是时候展现出我自己兽性的一面了。眼前的金发美人那淫乱的,平时见不到的样子让我无法忍耐,我开始大幅向上动起了腰,使我的肉棒向上顶,打乱俾斯麦那有规律的节奏,以让她变得更有快感。每次我动起腰的时候,肉棒都会直接插到深处,像是在搅动着一般蹂躏着膣内。

  俾斯麦:「呀啊~ 啊啊~ 我的~ 嗯~ 小穴里面~ 好棒~ 再深一点~ 哈啊、啊啊啊啊~ 」

  激烈的做爱,和身上坐着的美人的娇喘,让我的身体内有一股电流流过,激烈的生物电信号激励带来的响应就是——全身的酥麻和快感。身上的美人的水蛇腰不断扭动着,发出着各种各样的淫荡的娇喘。如果铁血的舰娘们听到了这位领舰发出这样淫荡的做爱声的话,肯定会马上就晕死过去的吧。而这像麻药一般的声音也在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性奋,我时而抚着俾斯麦的水蛇腰,时而摸摸她水蜜桃般的翘臀,时而感受她那顺滑的后背,同时靠近她,闻闻她那带着些花香味的香肩……这一切的一切,都使我的分身变得越来越硬,爱抚着她的腔内。那早已被快感填满的肉壶像是贪图着更多的抽插一样不断地紧缩着,光是自己动起来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开始抓住了她的身体拉向我,将肉棒插向更深处。

  回应似的,在我用力顶进去一下的同时,俾斯麦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起来。她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们贴得更近的抱住了我。

  俾斯麦:「深处……深处……就是这样~ 哈啊~ 啊啊~ 啊~ 嗯嗯~ 呜姆~ 」

  从结合部溢出的爱液和先走液发出了「啪啪」的、淫靡的水声。每次动起来的时候,这下流的水声都会在这庄严的办公室内回响,一种背德感油然而生。看到身上这位我喜欢的美人这么有感觉我也非常开心,回应她的热情,我也不断地扭动着腰。

  俾斯麦:「指挥官~ 呀啊~ 嗯呜~ 快要控制不住了~ 啊、啊~ 啊啊啊啊!!!」

  指挥官:「咕呜……俾斯麦,我也快……」

  俾斯麦的表情已经被快感所支配,而视线下面那丰满的乳房也在不停地上下晃动着。这视觉上的刺激让我开始将腰动的越来越快。尽管俾斯麦在我的身上叫得很爽,但因为我一直在忍耐着不射精,我反而成了那个噤声的人。为了忍耐这强烈的射精感,我将手从俾斯麦的身上移下,紧紧地抓住了椅子,极力忍耐着不一下子射出来。糟糕的是,俾斯麦也有了反应,膣内紧缩得更加厉害了。同时她也开始配合着我往上顶的实际,自己动起了腰。我的分身在不停收缩的膣内往复,让我们享受着甜蜜的快感。

  俾斯麦:「深处~ 啊~ 做爱好棒~ 呀啊~ 我~ 继续~ 继续~ 亲爱的~ 」

  俾斯麦抱着我发出了淫靡的娇喘声。她像是要打断之前的节奏,开始冲刺一般,动起了腰。

  俾斯麦:「指挥官……呀啊~ 要~ 要好好记住我里面的形状……万一行动后,我不在了……」

  指挥官:「首先我……额~ 会记住你的形状的……还有,你不会死的,请相信我……」

  俾斯麦的眼角有眼泪流出,看到喜欢的女孩这个样子,我也有些难受,想要让俾斯麦不要再提及这件事,我主动吻住了她的唇——那红色的樱唇和我的唇相贴,再一次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用色情而浪漫的舌吻吸引她的注意。舌吻结束后,我们的唾液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舌吻安抚过后,俾斯麦恢复了享受快感的那副淫靡的样子。我们两人都像是在做着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像野兽一样专注地交合着。

  我们已经顾不上这里是办公室了,只想达到绝顶——我们的脑中只有这一件事。俾斯麦的子宫入口也随之为我打开,肉棒的尖端很明显能感受到一块虚空的区域。

  俾斯麦:「精液……射到我的里面……要去了~ 要去了~ 哈啊~ 啊啊~ 」

  那柔滑的肉壶之内,终于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我们的结合部也溢出了大量爱液。看来俾斯麦是终于潮吹了,不用忍耐了……我咬着牙,闭上眼,抓着椅子的手才刚松开,大量的欲望之块就在俾斯麦那颤抖的小穴深处爆发了出来,顺着结合部成滴状往外流出。

  俾斯麦:「去了呜呜呜呜呜……」

  这浓烈的射精,引发了她哀鸣一般的喘息声。那快要烧断意识的快感,几乎传遍全身。她紧紧地抱着我,在我多波的射精余韵中不停地达到绝顶,一边哀鸣着,一边发出着淫乱的喘息声。和平时总是很严肃的形象完全相反,现在感觉她很柔弱也是我的男性的部分征服了她吧。

  子宫口紧紧地吸吮着龟头,她的精液一滴不留地被我吸到深处。

  多次痉挛之后,高潮的余韵终于退散,我们终于平静了下来。

  俾斯麦:「指挥官……我,我已经属于你了……各种意义上……」

  指挥官:「我明白……俾斯麦,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即使要死,我们也一起……」

  俾斯麦:「不,亲爱的,我不允许你说傻话……啾……」

  我赶紧吻上了俾斯麦,终止这个话题。

  指挥官:「啾……抱歉,作为补偿,这个吻还可以吗?」

  只是对嘴唇的轻吻,虽然没有刚才那般热烈,却也起到了及时打断话题的作用……

  俾斯麦:「勉强接受吧……」

  把各自弄乱的衣物整理穿好后,我们又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办公,做着「莱茵演习」最后的筹划——最终的人选已经确定下来了,我在地图上标注,最终敲定好了俾斯麦的航程。

  时光流转,在忙碌的备战和筹划当中,转眼间就到了出击的日子。中间尽管确实为俾斯麦补了结婚的婚戒,但是我们并没有向外界宣布我们的关系……她还是铁血舰队的领舰,我还是铁血舰队的领导者,我们就这样对外保持着这种公开的、正式的身份,尽管有一些「小道消息」讲我和俾斯麦的所谓「绯闻」,但我们大多置之不理、不予回应,实在有人追问,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这天我们下午提前休息,并且嘱咐各位出击的舰娘们充分地睡眠。

  (编者注:这里讲一下我的设定?就是这些舰娘的舰装本来无非是普通的战舰罢了,它们在与心智魔方融合后会缩小,舰载机,火炮等也一并等比例缩小。平时舰娘是在舰装里面充当一个舰长的角色,只有在作战的时候,为了缩小碰撞体积,提升火力密度,才将舰装融合到身上)

               战争之潮

  编者注:海战那一段的推荐配乐:http://music.163.com/song ?id=28844171——次日,AM 2:00——我提前十分钟就登上了港区的广播台,调好了设备,然后我对着话筒向所有人发号施令——指挥官:「所有人员注意!俾斯麦,欧根亲王,Z10 ,Z16 ,Z23 ,扫雷舰队,马上到港口集合!『莱茵行动』,马上开始——」

  ——AM3 :00皇家指挥部,『Underworld』所在指挥所——(编者注:贝法本篇和柴郡本篇的主角充当客串一下,这个时间线上贝法的老公还在皇家做指挥官,柴郡的老公还没有遇到柴郡,目前是他的副官。万一以后金主要看别的皇家妹子,那吃了书了大家就当图一乐别怪我嗷hhh )

  皇家指挥官的卧室内,指挥官和身旁的贝尔法斯特正在熟睡。随着桌旁的电话铃声响起,指挥官坐了起来,听副官报告。

  副官(『warden』):「长官,有情况!情报显示,铁血在哥滕哈根有大量战舰出击!至少有两艘战列舰,三艘驱逐舰,五艘护卫船只。航行角度是205 °/20 『。」

  指挥官(『Underworld』):「啊……嗯,好。我知道了。先从『皇家方舟』上出动一组海喷火,搜索一下这艘舰队的具体位置。有任何情报再进行汇报。」

  电话那头的副官颇为心急,声音洪亮,报告信息清楚、简短而有力。而皇家的指挥官则完全相反——他压低声音,十分冷静地在电话里发号施令。完毕后,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床边还在熟睡的女仆,确认她没有被打扰到。指挥官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后,继续搂着贝尔法斯特入睡。

  ——AM7 :30铁血舰队位于俾斯麦号上的指挥室——俾斯麦:「指挥官,探测雷达的数据表明……刚刚我们舰队的附近出现在我的附近,稍作逗留后就离开了。型号应该是海喷火……」

  指挥官:「……看来我们这次行动果然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我叹了一口气。皇家的舰队果然不是吃干饭的,我们还是被发现了。尽管这样,但是『莱茵行动』是任务,我们还是要继续下去的。哪怕有那么一点胜利的希望,我们也不应当轻易放弃。毕竟,让我们的舰队能够有尊严地在大海上航行,也是俾斯麦的愿望……

  尽管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我们仍然可以在别的地方寻找战机,毕竟打仗也得动脑子不是?

  想着已经暴露的事情,我决定启用备用方案——俾斯麦与欧根亲王转向丹麦海峡再寻找战机,将三艘驱逐舰和护航舰队先在挪威脱离,利用她们来牵制皇家海军的注意力。

  这无疑是一个十分大胆而且赌博性极强的策略。与驱逐舰的脱离意味着我方的战力变小了,在遇到皇家舰队的舰船的时候,胜率也会降一些,但另一方面,通过这样的脱离策略,我们就可以达到收缩目标大小的效果,使得我的这一支队伍更加神出鬼没,而且保留了两艘主力舰船,还确保了单位目标大小的最大战力,况且我们还可以通过让那些Z 驱先按原方向行进一段距离再返程的方式来吸引皇家海军的注意力,用东煌的话来说,「此乃金蝉脱壳之计」,完美。

  ——次日AM 4:00——马上就到丹麦海峡了,这毕竟是皇家的战舰控制的危险海域,我们还是快速穿过比较好。

  指挥官:「俾斯麦,欧根亲王,加速到27节,我们冲过去!」

  按照计划中算好的时间,我们大概就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到达丹麦海峡的海域,尽管比我想象中还要晚了一些,但是勉强可以借着太阳还未升起,海面视野不太良好之际先航行一段距离,尽可能地脱离这片海域。

  天助我也。海上大雾弥漫,皇家的舰队很难发现我们从丹麦海峡溜过去了。

  暂时来说,我有些得意。碰上这么好的天气,我想我们应该是能够全力冲进大西洋了。我吹起了口哨,本来想要自己一个人去俾斯麦号上的舰桥散散步,后来我想起来了——对啊,她不是还在旁边吗?那我不如邀她一起去吧?

  我回过头,弯下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指挥官:「领导~ 可以赏个脸一起去舰桥上散步吗?」

  好吧,真不愧是我……尽管做着绅士的姿势,而且像模像样,但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玩世不恭……

  俾斯麦:「噗……好的。」

  这位严肃的铁血领导者在我面前嫣然一笑:那粉红的樱唇微微翘起,大概是平时严肃惯了,即使被我逗笑了,她还捂着嘴,以致于我没能再看到她洁白的贝齿。不过,只是把她逗笑本身,已经令我十分满意了。

  指挥官:「来~ 这位美丽的小姐~ 请~ 」

  俾斯麦:「噗……怎么又变成了」美丽的小姐「了……?」

  指挥官:「怎么?我自己的老婆,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我?」

           接着我的小腹旁一阵疼痛——

  指挥官:「哎疼疼疼轻点掐轻点掐……」

  俾斯麦:「怎么~ ?你可是我的老公~ 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就这样打情骂俏着,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舰桥边我们就这样趴在栏杆上,静静的远眺,望着远方的美景——指挥官:「大海……真是波澜壮阔啊。要是没有战争就好了,也许我们两个一起开个小酒吧,夫妻俩经营一下,就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多好……」

  大海被一层薄雾笼罩着,在舰装的近处可以看到波浪不断拍打船体俾斯麦:「是啊……我也想这样……可是……」

  她看向我,深蓝的眸子中闪出一丝落寞,随即她低下了头。

  指挥官:「至少你还有我……至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我转身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嘴。

  俾斯麦:「嗯……啾~ 」

  和她的舌头互相纠缠的同时,我们也抚慰着彼此的身体。她在我的后背上乱摸,我也摸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柔嫩的臀肉。那柔软的臀肉,摸起来就像豆腐一样,吹弹可破,但是用手去欺负也令人十分舒服。不仅享受着她嘴唇中那甜蜜的唾液,也因为她那柔软的双手的抚摸而感到安心。

  短暂的一个舌吻,却因为两人在性上的互相抚慰而让彼此安心了下来。随着一条晶莹的丝线从两人的嘴间拉出,我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抱在了怀中,就这样,两人一起静静地看着那被薄雾笼罩的海面,万物俱静,海面上只有潮声和「俾斯麦」号上涡轮旋转的声音,时光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

  正当我满心欢喜地命令舰队全速前进的时候,我在俾斯麦的舰桥上远眺,看到了两侧的冰山耸立着,前路上有不少碎块状的浮冰,看起来对舰队十分危险……

  浪漫的一幕没持续多久,我们却因航线上的意外遭遇而不得不回到指挥室。回到指挥室后,因为冰川已经近在咫尺了,我急需向欧根亲王号通报这一信息——指挥官:「欧根亲王,听到请回复!前面有冰川区域,为保证我方舰队的安全,我们需要降速!请通报你的最大安全航速!」

  欧根:「嗯……我在冰川区域的最大航速只有24节。」

  我回过头看向俾斯麦,她脸上也是一副担心的表情。

  指挥官:「那俾斯麦你呢?」

  俾斯麦:「……也是24节。」

  指挥官:「那就这样吧……只好将航速降到24节了,保持Z 字形前进,打开FuMO搜索雷达组!」

  欧根:「收到。」

  俾斯麦:「了解。」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遇到浮冰区本来就已经够倒霉了,接下来FuMO雷达给我们传来了一个更坏的消息……

  正当我坐在俾斯麦号指挥室的办公桌上想着下一步的行动的时候,突然无线电那边显示了欧根的来电。我急忙接起了欧根打来的电话——欧根:「指挥官。截获无线电通讯,我们的后面……好像有一只小老鼠,而且已经发现了我们……」

  指挥官:「什么!快!变成人形!接战开火!把老鼠从我们的后院里赶出去!」

  随着欧根亲王和俾斯麦将舰装融合到身上,我也随之缩小,两人仍然站成「Z 」的阵型,对准远方的皇家巡洋舰开火。

  随着巨大的「轰隆」声响起,欧根亲王先射出了部分弹药,但是因为大雾而没有很好地瞄准,并没有有效地击中萨福克。正当我着急着思考要怎么才能击中萨福克的同时,从另一边赶来了另一艘皇家巡洋舰诺福克——指挥官:「欧根亲王,俾斯麦,转火诺福克!」

  欧根亲王:「主炮武器尚需时间装填!」

  幸好俾斯麦刚才没有开炮,现在俾斯麦的主炮正好是装填状态……也好,就让这艘皇家重巡舰当俾斯麦的「一血」吧。

  指挥官:「俾斯麦,立即开火!」

  更大的轰隆声响起,威力巨大的主炮发射,使得全舰体都为之一颤。随着主炮发射的硝烟退散,大海的那边则出现了两大团烟雾——是的,那两只小老鼠拉烟逃跑了。

  真是没办法……本来这次行动就够没有秘密可言了,现在竟然还把这两只小老鼠放跑了,想想就气,但是又拿她们没有什么办法……

  好巧不巧,俾斯麦舰装上的雷达系统又被刚才的那下开火震坏了,雷达无法进行相移,接受回波和信号处理的系统也已经因为强烈的震动报废,雷达图像上显示的则是十分紊乱的白高斯噪声(编者注:叠加性白高斯噪声,AWGN, AddictiveWhite Gaussian Noise,服从均值为零的正态分布,通信和雷达系统中一种常见的噪声扰动)……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那两只小老鼠保持着舰装形态的状态,又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范围内。这期间,我本来想要俾斯麦和欧根往后放个几炮,但是她们只是很狡猾地保持着视距范围之内,主炮范围之外的微妙距离,我们即便想打,即使是有再强的火力也无处发泄。

  就这样,保持着对峙的态势,一直持续到了次日清晨……

  ——次日, AM5:07——恶劣的天气终于结束,今日清晨天朗气清,太阳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照射着蔚蓝的大海,泛起点点金色的光斑,本来是十分壮阔的景色,但是……

  欧根:「一对不明舰艇自20海里外直奔我们而来!有两个高速运转的舰艇涡轮噪音在280 °的位置靠近!」

  ——AM 5:45——指挥官:「立刻变为人形,战斗位置待命!」

  (编者注:这里讲一下设定吧,舰装形态,也就是船本身,是行进速度快,舰娘形态是火力密度高)

  那边皇家的战列舰也没有闲着,也已经变成了人形,将主炮对准了这边——指挥官:「规避动作!快!瞄准,立刻还击!我决不允许我的船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社保!」

  (编者注:俾斯麦的主炮指挥官,阿德尔博特·施耐德说的话要比这个不文明很多2333)

  正在我们规避的时候,俾斯麦已经将火炮对准了胡德,然后立即开火。巨舰上的大炮一齐发威,好比一声惊雷,胡德来不及规避,她背后的舰装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炮,顿时转化回了舰装形态,断裂成两半,接着舰体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一时间蔚蓝的海面上火光冲天,胡德的舰装在几分钟内就完全沉没了,那哀鸣着的大海又重归寂静……

  ——AM 6:03——指挥官:「确认击沉『胡德』号!现在我们将主炮对准威尔士亲王!」

  尽管刚才俾斯麦的舰装确实被威尔士亲王命中了一次,但是俾斯麦的装甲防护性能毕竟很好,所以至少现在来看并无大碍。此刻,进入战斗状态的俾斯麦在反击的第一轮齐射中就瞄准并锁定了威尔士亲王,随着火炮的一声咆哮,一枚炮弹直接打中了她的舰装。

  虽然这一炮没能直接像击沉胡德一样,直接击沉威尔士亲王,不过也足以让她被迫变回舰装形态,拉烟逃跑了。

  尽管本次海战以我方的全胜告终,但是我们也并不是没有付出任何代价——仅俾斯麦单舰就消耗了93枚380mm 穿甲弹,而且被命中了三次——其中有一处创伤导致了漏油污染,而且存在海水倒灌的情况,以至于在舰装形态下,她的舰体已经水平左倾9 °,舰艏3 °变形修正,也有人建议我停下修理,但是在我和俾斯麦讨论后,我们一致认为减缓速度去修理舰装,不如加速行驶去摆脱后面的这两只「小老鼠」来的重要,因此我们也没过多地去理会这几处小创伤,而是选择加速脱离,因为这时候我已经非常清楚——已经占到了便宜,皇家那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该见好就收了。

  指挥官:「莱茵演习行动已经失败。终止行动,立刻掉转航向,返回母港。」

  我在无线电里发出这样的指令。因为欧根没有怎么负伤,她可以轻松地返回,而俾斯麦……应该只能是就近找个铁血控制的锚地停泊修理了。

  欧根亲王:「可是恕我直言,俾斯麦身上的伤……恐怕坚持不了这么远的航程。」

  俾斯麦这时候也走了过来。

  俾斯麦:「我的意思是……让你独自返航,我另有打算。」

  欧根:「是要我抛下你吗?这听起来可不像是个好主意。」

  但是现在的情形,已经容不得俾斯麦和欧根继续航行下去了,分散目标确实能够分散皇家舰队的注意,也能增加俾斯麦或者欧根的逃生机会,但是,就局势分析和损耗评估来说,显然是俾斯麦的逃生机会更渺茫一些……

  指挥官:「这附近有盟友控制的海域,只要能到达那里,就算是皇家舰队也不敢贸然追击。欧根亲王号,服从命令。」

  这铿锵有力的话语,容不得我的部下的半点质疑。作为港区的指挥官,我相信这点威信我还是有的。

  欧根亲王:「我明白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对吧?」

  俾斯麦:「从现在开始……就是与时间赛跑的战斗了。抵达安全海域之前,你都不可以停下。」

  欧根亲王:「欧根亲王号重巡洋舰遵命。祝你好运,俾斯麦。那,指挥官呢?」

  她在询问我的选择。很显然,这个问题的解是二值化的——要么现在从俾斯麦号上下去,跟着欧根亲王号走,这样会有更多的逃生希望,要么就是和俾斯麦同甘共苦,大不了一条路走到黑。

  我自然是选择和俾斯麦一起,哪怕是死。

  指挥官:「我当然还是呆在我的旗舰『俾斯麦』号上。欧根亲王……祝你好运。如果我没有回来,就请腓特烈大帝先兼任指挥官一职。」

  我看了看身旁的金发美人,她有些失落,宝蓝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向来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就是这样,她才更需要我的陪伴,因为我很清楚,我才是她信赖的人,我才是她依赖的人,只有我才是她的丈夫。这个时候,我应该陪伴在她的身边,哪怕真的会被皇家的舰队发现并歼灭,我也应该抱着她一起沉入大海。即使是死,我也将履行我的承诺;即使是死,我也要和我最心爱的女人站在一起,绝不苟且偷生;即使是死,我也是她最后的安慰和依靠;即使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抱着她的臂膀也应该坚决不松开,直到最后一口气……

  欧根亲王:「也祝你好运,指挥官。我其实知道你们的事情……希望你回来之后能为我们的领舰补办一场婚礼,记得给我发请柬。说好了?」

  指挥官:「……一言为定。」

  欧根:「好,再见。」

  其实我知道这个承诺是非常无力的,她大概也知道……旁边的俾斯麦大概也知道。

  就这样目送着欧根亲王号的远去,直到海平面上再无铁血重巡的身影。

  从现在开始,俾斯麦的命运就和欧根分开了。一个人是在与时间赛跑,另一边则是在与命运赌博了。

  孤寂的大海上,只有一艘铁血战列舰,和她的指挥官罢了。

  从舷窗向远处眺望,送走欧根亲王后,我这才注意到背后那小小的抽泣声。

  原来即使是铁血的领舰,不管她平时在别人的面前是多么地威严,到了这个时候,在自己信赖的人的面前,她也会害怕,她也会小声地啜泣。

  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什么呢?

  毫无疑问,自然是作为丈夫的,我的臂膀。她需要一个依靠,而这个依靠必然是我。

  她背对着我,面对着舷窗的另外一边,用右手在轻轻地抹着自己的眼泪。我不动声色地、悄悄地走近了她,两手环绕上她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温柔地在她耳边耳语。

  指挥官:「怎么了?害怕吗?」

  俾斯麦:「不、没有……我可是铁血的领舰,我怎么会……嘶……」

  明明都已经听到她小声抽泣的声音了,但她还是矢口否认了自己的恐惧。

  指挥官:「我不认识什么『铁血的领舰』……在我看来,你是我的妻子,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你也有七情六欲、你也有喜怒哀乐。」

  俾斯麦:「呜呜呜呜……」

  大概是被我说到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吧,那小声的啜泣顿时变得大声了起来,毛毛雨的泪珠也逐渐地变得梨花带雨。我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对着我,一手搭着她的肩,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指挥官:「没有关系的……想哭的话,就在这上面哭吧。我明白你的不易,亲爱的……至少在我的面前你没有必要做出那副威严的样子,至少先在这里哭个够吧。」

  她一下就紧紧地搂住了我,那白皙的小脸紧靠我的胸脯,接着我胸前传来了一种有些湿润的感觉。

  指挥官:「嗯……乖、乖……你的丈夫永远是你的依靠,亲爱的……你的骑士永远会保护你,女王大人……」

  我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金发,那散发着紫罗兰的芬芳的头发对我的吸引力貌似也没有那么大了,看到心爱的女人在我怀中这么难受地哭泣,我的内心不禁一阵绞痛,无心欣赏她那曼妙的身姿和那散发着紫罗兰的芬芳的头发,此时在我心中升起的只有无穷的怜爱。我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背,尽管自己除了陪伴她走完这几乎不可能走完的航程以外也没什么可以帮她分担的,但是我还是想尽可能地安抚她,起码让她不要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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