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趴在床上, 小可的屁穴被肉棒緩緩抽插著。

每當肉棒向裡面推進時, 小可就能清楚地感覺得到異物入侵體內的痛苦。肉棒的形狀、硬度, 以及長度, 這些小可一點也不想知道的事, 透過纏繞著肉棒的腸壁, 伴隨著火辣般的疼痛, 小可被迫用屁穴理解到了。

假如是不喜歡的事情, 那就要大聲說出來並拒絕呀, 更何況是被義兄強暴這種事, 就更應該反抗了。

但小可並沒有支抗, 她只是一如既往地忍耐著。

因為, 只要啞忍, 就能夠繼續憎恨著誰, 就能保持住自我了。所以為了繼續憎恨義兄, 小可對誰也沒說過被侵犯的事。

但是義兄會在意嗎? 義兄在意的只有這個屁眼能否塞進他的雞巴, 抽插得爽不爽而已。想到只能任由義兄操弄自己的屁穴, 小可就有一種悲從中來的感覺, 以及對此無能為力的自己的憎恨。

屁穴順利地吞吐義兄的肉棒, 一開始的痛苦不可思議地逐漸轉變成快感。即使內心如何拒絕, 身體也會擅自傳來快感。小可明白這只是生理現象罷了。但事實就是事實, 每當屁股被拍打, 屁穴就會緊緊一縮, 幾次下來屁股很快便佈滿紅紅的掌印了。

被人虐待, 身體竟然會興奮, 小可不得不用身體體會到了這個可悲的事實。無論心中怎麼憎恨這個人, 身體也會老實地給予他快感, 而這並不是單向, 僅僅屁穴被操弄, 下腹部就會傳來一陣陣苦悶, 像在向身體的主人哀求更加強烈的刺激。

到底, 何時才會結束呢? 身心受到折磨, 小可想到了, 只要他射精了的話, 那至少這次就結束了。

飽含著要讓義兄舒服起來的心意, 小可配合起義兄的動作擺動起腰部。每當肉棒插進來, 小可便會把屁股迎上去, 主動配合的結果就是把肉棒送進更深的地方。本來是很厭惡這種像野獸交尾的後入姿勢, 但只要把臉埋進枕頭, 臉上不像話的表情就不會被看見, 不知何時變得甘甜起來的喘息聲也能假裝沒聽見, 一心一意動著腰, 但求義兄快一點把精液射出來, 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了。

自己只是一個洩慾工具, 工具是不需要有感情, 它的功用只是供使用者洩慾。假如身體因此而產生了快感, 那一定是於絕望與痛苦之中, 唯一能尋覓得到的快樂。

如此一想, 過去拼命壓抑的自己簡直就像是個傻瓜, 只要老實享受強暴帶來的快感就可以了。

散發出腥臭氣味的肉棒擺在臉前, 小可順從地張開小嘴, 沒想到初吻的對象不是人, 是一根混著腸汁和精液的肉棒。小可深刻地認識到, 她其實並不反感被當成道具對待, 因為這些本該令人作嘔的體液, 她可以毫不困難地咽下去。

“舒服嗎? 哥哥?” 小可出神地瞇起眼睛, 她沾有精液的嘴巴又一次被半軟的雞巴堵上了。

“如果你有甚麼困難的話, 可以和老師說的。”

放學後, 視聽室裡, 只有小可和老師待著。比起在教務處裡談, 在這個沒有他人的空間裡更可以暢所欲言, 老師之所以選在這裡, 也是因為他了解小可的個性吧。

“老師為甚麼覺得我有困難?”

形狀姣好的鎖骨, 第二性征特有的尖乳頭, 透過校服似乎能看到那勃起的一點, 就好像沒有穿內衣一樣……老師意識到這點, 裝作沒注意到般扭開了頭。

“你最近上課心不在焉, 測驗成績也下降了, 你媽媽打電話來找我, 想我和你談一談。”

呀, 那是因為上課時小穴和屁穴放進了跳蛋, 心不在焉也是理所當然的。成績下降, 那是因為每隔幾天屁穴就會被義兄的肉棒插進去呢。嗯, 現在是稱呼作”哥哥”了。

把這些話, 說給這個人聽?

其實是沒有所謂的, 小可心想。把哥哥強暴的事公諸天下, 哥哥就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了吧。而自己也會受到保護, 從那個惡夢一般的場所逃離。

是對 “媽媽”和 “爸爸”有所顧慮嗎? 回憶一下就會發現, 往昔温暖的回憶已經被憎恨所填滿, “為甚麼他們沒有發現?”這一句話曾經在心中不斷迴響。

爸爸媽媽沒有錯, 小可是明白的, 那錯的人是誰? 那一定是哥哥, 以及一次又一次地, “縱容”暴行的自己了。

自己也不保護自己, 卻盼著有誰來對自己伸出援手, 這不過是小孩子的任性罷了。但小孩子的任性, 與罪惡並沒有必然的聯繫。

既然世上存在著這種人渣, 那一定是出於某種原因上天才會允許他存在, 那為甚麼要去作出反抗呢? 最好世上到處都充滿著罪惡, 願制裁永遠不會到來。

懷抱著近乎於自暴自棄的想法, 小可憎恨的對象從哥哥擴展到身邊所有人。不過那到底是為了保持自我, 還是為了攖取更多快感呢? 那就只有她才知道了。

小可緩步走向門口, 老師剛想喊住她, 她便反手把門鎖上了。想了解室內發生甚麼, 只能通過門上的小玻璃窗了。

“老師把我喊來視聽室的原因, 我是知道的。”

小可解開繫在胸前的紅色蝴蝶結, 把校服背後的拉鏈拉下, 發出的拉鏈拉下的聲響在有著隔音設備的視聽室內聽得份外清楚; 沒有內衣遮擋, 兩個小巧的乳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乳頭已經明顯勃起了。

老師整個人僵直在講台上, 半響才反應過來。

“你到底在做甚麼!”

“看了也不明白嗎? 我想和老師做愛呀。” 小可把黑色的髮繩解開, 原本紥得高高的馬尾披散開來; 動作之嫵媚, 使得老師心臟漏跳了一拍。

“老師平時上課的時候, 經常偷偷看著我對吧? 那麼熾熱的視線, 要我不發現很為難呀。”

“你馬上穿好衣服然後出去。我叫你來不是為了這種事的。” 老師背過身去, 語氣僵硬。

“這種事? 這種事是哪種事?” 小可輕笑道。

“如果我現在把門打開大喊, 你認為別人會怎麼想? 就算你甚麼也沒做, 你的名聲也不可能不受到傷害。”

“我自問沒有對你……” 老師一轉過頭, 嘴唇便感到一種柔軟。下體被按揉著, 微勃的肉棒開始膨脹。

老師把小可一把推開, 臉頰不禁發熱。小可大笑起來。居然被學生玩弄, 作為老師的尊嚴都要失去了。

“真的不想做嗎? 放學之後沒有其他人來這裡了吧。在學校裡, 恣意玩弄初中女生青澀的肉體, 老師難道一次也沒有想像過嗎? 作為一個男人……”

那當然不可能沒想像過。每當從講台下俯視, 誘人得想去舔弄的鎖骨就會闖入視線; 低下頭, 並攏的雙腿就會烙印於眼底, 裙子明明不短, 但坐下來大腿就會不可避免地露出。不只一次, 他妄想過在教室中掰開女生的大腿, 把粗硬的肉棒插進去。作為老師, 這明顯是失格了, 但作為男人, 散發出青春氣息的肉體每天都在眼前晃來晃去, 受到刻在基因裡的本能驅使, 從心底深處湧起了低劣的慾望沖動, 於是只能靠著絕對不會傷害到誰的妄想來壓抑, 這絕對不會曝光於人前的不道德情感, 任何人也不應該妄加指責的……

因為, 他就是想插進去。

“你不反抗呢……” 小可裸露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背, 他的肉棒被掏了出來, 被年齡比他少十歲的少女任意玩弄。

背德的情感一下子昂揚起來, 老師抓住小可的肩膀把她扭到跟前, 粗暴地把肉棒塞進她嘴巴。小可瞬間無法呼吸, 老師猙獰地歪曲了嘴角。

“這是你自找的, 不要有怨言呀。”

因呼吸困難而流出了淚水, 小可艱難地動著舌頭。舌頭不斷逗弄肉棒的前端, 喉嚨深處也被侵犯, 因經驗豐富的緣故, 牙齒並沒有碰到肉棒。

小可皺著的眉頭就像一隻翅膀微微顫動的蝴蝶, 這更加刺激到了老師的嗜虐心, 他把肉棒深深地插進去停住不動, 直到小可快窒息了他才緩緩拔出, 然後再一次往深處插去。小可默默忍受的痛苦表情是他肉棒快樂的泉源, 沒想到從老師這一身份解放出來, 竟然會獲得如此大的快感, 他興奮得從小可的口裡射精了。

這個男人, 和哥哥沒有分別, 一邊拼命呼吸一邊把黏稠的精液吞下, 小可失神地笑著。

既然都把肉棒插進學生的口裡並射精了, 那接下來不插進學生的陰道就說不過去了吧?

老師把肉棒對准小可的小穴, 緩過神來的小可抓住老師的手臂。

“怎麼了? 就算你現在要我停下來我也不會聽哦。” 老師把肉棒微微一挺, 早就濡濕的陰唇輕易地往兩邊分開了。

小可輕輕搖了搖頭, 她伸手抱住老師的脖子。然後, 輕啟剛才含過男人雞巴的朱唇。

“老師, 我還是處女, 可以請你温柔一點嗎?”

佈滿淚水的臉龐, 滴落到身上的精液, 勾在男人背上的雙腿, 無一不在透露出她此刻的期盼。

“你這個婊子!”

下體被粗大的陰莖貫穿, 連同處女膜一起, 小可心中有甚麼東西消失了。原本擔心要是沒有後庭來得舒服的話, 那不就表示自己是個喜歡肛交的變態嗎? 但這第一次的體驗, 比想像中好多了。

“說甚麼處女, 這不是在說謊嗎! 你這個賣淫女!” 老師狠狠地捏起小可的乳頭。

沒有落紅, 有沒有做過小可最清楚不過了。重要的不是真相如何, 而是人們想去相信甚麼。

“那是在運動中不小心弄破了吧……” 小可笑著, 痛楚能為她帶來快感, 她忍受不了乳頭被抓捏, 背躬了起來。

真話在老師聽來就和謊言無異, 到底是真是假不重要, 他只想用言語去羞辱她。

每當他駡“婊子”、”妓女”時, 小可陰道裡的媚肉就會緊緊纏繞住肉棒, 這突然緊縮的快感在飛機杯上從未體驗過。

想把她弄壞掉, 一個陰暗的想法冒出, 老師把小可壓在身上, 為了再次看到那張因為快要窒息而漲紅的臉, 他雙手握住小可的脖子, 然後開始擠壓。

陰道一下子緊縮起來了, 媚肉壓迫肉棒, 催促肉棒快一點射精。

假如就此死去的話, 那就是最好的報復了吧。

小可柔軟的小手與老師十指相纏, 往脖子又添了一點力氣, 空氣無法進到肺部, 死亡的預感如期而至。

老師開始想要鬆開脖子的手反而被小可壓制, 人們常說身處於火場之中為了求生, 人類能發揮出非同尋常的怪力, 那小可現在正是渴求自身的解脫而在拼命努力了。

握住脖子的手終究還是被鬆開, 事與願違地, 出於本能肺部再次吸入了空氣。老師那張彷彿看到怪物的臉, 讓小可發出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哭的詭異笑聲, 剛才為止始終在抽插的肉棒終於在陰道裡爆發了。

“差一點就要死了。” 小可把溢出的精液用手指撩起, 抹在嘴唇上, 故意發出淫靡的水聲吮吸起來。

“瘋子, 你真的是個瘋子。就那麼想死嗎?” 老師把肉棒抽出, 隨便擼動幾下, 把剩餘的精液射在她身上。

兩顆因過度扭捏而紅腫起來的乳頭筆直挺立, 她把雙手交於胸前, 一副像在祈禱的模樣。她的笑容過於虛幻, 彷彿一觸即碎, 泛著水光的嘴唇笑得非常淫蕩。

“因為, 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事了。”

大腿大幅度張開, 從中流出的精液好像帶了點血紅, 老師好像看到一個誘人的深淵了。

小可非常清楚自己在做甚麼事。她並沒有停止憎恨。越去憎恨, 身心越舒暢, 因交媾帶來的快感就會把她送到越遠的地方, 那是一個不必思考的世界。沒有痛苦, 沒有悲傷, 只有無邊無際般的安心感温柔地包裹住自己。如同陰道包裹住陰莖, 心境開闊無比愉快。

這斷然不是墮落, 而是復仇。對這個默許罪惡存在的世界所進行的復仇。

那到底是誰, 縱容哥哥操弄自己的後庭? 又到底是誰, 誘惑老師侵犯自己?

原來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 是我呀……

“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哥哥要試著用一下這裡嗎?”

把裙子拉起到腰部, 濕透的內褲露了出來。

被幾個男人用過的二手小穴, 哥哥果然是不喜歡呀。後庭果然是哥哥專用的。如果告訴哥哥有誰的精液射進了後庭裡, 哥哥會有甚麼反應呢? 他會生氣, 辱駡我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做愛時總是沉默寡言的他也會? 小可不禁顫抖起來。

既然他如此厭惡, 那就讓後庭灌滿別的男人的精液, 然後在他面前慢慢地拉出來吧。不, 不如索性就讓他插進滿是其他男人精液的後庭裡, 把這當成是兄妹之間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吧。

“哥哥。我最喜歡哥哥了。”

這就是小可所作出的最大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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