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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星男友 - 1,3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9150 ℃

  「我射了好多,有没有感觉到?够你生十个八个崽……」徐墨射得舒畅之极,对着她微张的粉唇啃了又啃,「嗯……好甜!」他轻声低喃,紧紧拥着她不愿放松。

  窗外远处的海平面,夕阳已经西斜,白色的海鸟成双成对的在觅食。

               沙滩排球

  海滩上的人不算多,水质也干净,碧芹和君宝已经下水扑腾去了,只有陶子还守在龚月身边。陶子这女孩平常把心思和时间都用在了练琴上,现在有机会出来放风,她对什么都感觉新鲜。

  「月月你看,快看,海滩上有好多贝壳呢,我们去捡吧!」陶子蹲下身子就捡,也不顾忌下自己穿的超短裙。

  「你再捡下去,跟在你后而捡贝壳的男生会越来越多。」龚月帮她稍稍遮住了些探究的目光,但这样总不是办法。

  「呀!他们……怎么那么坏!」你怪得了谁?谁让你裙下的贝壳那么大。陶子今天正值生理期,不明就里的男生估计正在感叹她人瘦却有料。

  「月月你最好了,还特意不下水陪我。」陶子想着今晚光请龚月吃榴莲披萨估计还不够表达她的诚意。

  龚月倒不是仗义陪她,主要是感觉下面有点肿,好似合不拢一般,她怕海水倒灌。

  「你看?我们班的男生和社音系的在打排球。」陶子不由分的拖着她过去。龚月是不想凑这个热闹的,特别是看到了讨厌的那一对和徐墨都在。

  董浩的个头在她们班是最高的,比与他搭档的邱毅还要稍高那么一点,但和对手的徐墨比,却足足矮了大半个头。关键是四人都几乎脱光了之后,董浩的那一身腱子肉直接碾压其余3人。

  毫无悬念的,两队的比分相差悬殊,社音一班遥遥领先。

  「嘭」一声,排球砸在董浩额头后再往上高高弹起,邱毅救急得力一个漂亮的跃空扣球绝杀,为声乐二班掰回珍贵的一球。

  尖叫声和哨声一同响起,声乐二班队叫了暂停。那蒋某人急匆匆围了过来,一下子递水一下子递毛巾,围着董浩团团转,端的贤惠。

  龚月听到社音二班那边有几人「嘘」了一声,似在责怪班里出了叛徒。蒋某人却貌似毫不在意。

  龚月没理会这些,只深深地看了眼刚才发出那重重一击的男人:好样的,亲爱的!晚上找机会好好疼疼你。她远远看了眼额头一片红的董某人,心里暗爽。

  比赛临近结束。

  「嘭!」又一声,还是她亲爱的干的好事。这一球更妙,直接磕出鼻血了。这一下子,场上又多了一个瞩目的焦点——龚月!

  几乎所有在场的人目光都看了她一眼,声乐系的、社音系的、男生、女生,目光意味虽略有不同,但都八九不离十。龚月强忍着才没当场笑喷出来,但那微微扬起的唇角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谁要喝冷饮,我请客!」徐墨动听的男中音一呼,社音一班的男男女女一阵欢呼。

  「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陶子估计是见班上也有几个女生被汪菲领着想去凑热闹,她居然也有些意动!

  龚月深沉地望了眼旁边这不谙世事的小妮子:你是不是傻?想犯众怒你就跟着去试试看!保证你今晚会被班上的那群社畜围殴。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好青年,首先你得爱国、爱集体。

               男色诱惑

  旅行嘛,无非就是吃喝玩。小岛上其实没什么适合她们这些小女生玩的,那剩下的就只有吃吃喝喝了。

  龚月吃完了陶子请客的披萨晚餐,「四人帮」沿着岛上的小吃街慢慢的逛。烧肉粽、烧仙草、碗仔糕、蚝仔烙、山东煮……嗯,好吃的太多了,只恨胃只得一个,实在尝不完那么多。

  「好臭,是臭豆腐耶!来呀,这个我来请。」陶子见了又想吃。

  「不用抢着买单,轮着来,这回轮到碧芹,街对面的十叁香梭子蟹我来请。」龚月先行一步走到摊位前,这味儿闻着就正宗,她嘴里的津液已经在唇齿之间加速运转了。

  只是,这正宗的臭豆腐她是注定吃不成了。徐墨不知自哪堆人群中冒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跟另仨女打了个照面,又把她拉进了夜市的人山人海里,留下目瞪口呆的仨女生在夜风中凌乱。

         ***        ***

  「你要带我去哪?」龚月还在为没吃到嘴的美味惋惜,对于两人的事曝光于人前倒不大介怀。

  「带你去做SPA。」徐墨领着他往东一直走,没走多远就到目的地了。

  龚月以为会有技师帮着松松骨、敷敷脸什么的,没想到真的只是斋泡澡,说好的SPA呢?这栋建筑更像是民居,3楼的一个独立的套间里就有独立的池子,貌似还有一个干蒸桑拿室,施设算不上奢华,却挺舒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宝地。不过,似这般的日租房这两年很是走俏。

  「你转过身去,我不想当着你的面脱衣服。」她见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拉链的手就停住了。待他一转身,她便快速地脱光,进入飘着花瓣的温水池子里。

  热情似火的卡罗拉玫瑰花瓣,映衬着粉雕玉琢的美人儿,清新之余更多的却是浓重的欲。徐墨脱衣服倒没那么讲究,大大方方的一脱到底。他半不急着进池子,而是赤裸着肌肉强健的上半身,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着。只除了胯下的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白色子弹裤。

  这内裤也太潮了,昨晚她还没发现他居然穿这么闷骚的内裤。他的腿很壮实,肌肉结实又性感。他的腿毛可真茂盛啊!小腿也很粗壮,小腿后边的那块肌肉叫什么来着?脚瓜?小腿肌?不管了,反正是真粗大,跟她董某人的大腿似的,不,比他的大腿好看多,多么富有力量……龚月任由自己的大脑信马由缰,一会是脚瓜,一会是大腿肌,一会是子弹内裤裆部包裹的那一大团,一会是农场看到过的那只种猪硕大的俩睾丸……

  她又感觉私处有液体渗出,即便是泡在温水里,这种感觉依然明显。她见他走向一层透明玻璃之间的淋浴间,脑海里不禁浮现他穿着白色子弹裤淋浴的情景。可惜他没有穿内裤沐浴的习惯,她看着他慢动作的将子弹内裤脱下,那根粗粗长长的玩意儿以眼见的速度蹭蹭蹭地往上勃起,直至与小腹成45度斜角。

  徐墨让自己的雄性之美尽情展现。龚月想过要侧开头不看他的,可双眼此刻却不怎么听大脑使唤。她手按在心脏的部位,感受自己的心跳由平缓变得飞快。

  他的屁股是真的很壮硕,特别的壮硕。像……两个对称的波萝蜜。她很喜欢吃波罗蜜。「徐墨,转过来,对,前面朝我这边转过来……哇哦!」隔着一层玻璃,她胆子大了不少,居然敢发出指令了。

  好壮观!原来,大尺寸的男人都跑到社音系了!这人的阴毛真不是一般的茂盛……蛋蛋好大,虽然远没有种猪那么夸张,但也比那谁……「看够了?」冷不丁的男中音把她吓了一跳,吓得她都不敢乱动了,即仍睁大水汪汪的双眼盯着他挂满水珠的胸前看。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胸肌,她忽然明白她他班今天为什么输球了。

  「还是想看我打飞机?」男人明明是责问,可她硬是听到了邀请的意味,她吞咽着津液不回答,但心里已经重复答了好几遍:想,特别想,你赶快打来看看。

  她不说出来,他便只是意思意思的就着泡沫捋了几下就从淋浴间里出来了。池子的水原本就不算满,他进来后却刚刚好。

  「坐过来。」男中音响起,徐墨坐在她对面向她伸出长臂。龚月没忍住抿了下唇,实在是这样酷酷的他与下午抱着她亲个不够的男人反差有点大,「你坐过来嘛!」

  「你来,过来你就知道了。」他放松了脸部表情,下颌看上去没那么紧绷,老夫老妻,不必讲究这个。」她怎么就变「老妻」了呢?24小时都还没过呢!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她还是慢慢挪了过去。她还灵机一动将两瓣花瓣贴在乳晕上。她这貌似「画蛇添足」的无心之举却透着说不清的诱惑,男人的眸色如墨,深不见底。

  「啊……这个……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让我起来!」

  原来,新挪过去的地方刚好有一个按摩喷头,强力的那种。徐墨扶她屁股坐下不久,一股强劲的水柱直冲她嫩腔。她立马就想蹦跳逃离,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

  「放松!只是帮你按摩一下。」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慢慢收拢双臂,在她白晳又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轻抚。

  喷头的强度,对于别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影响,顶多就一开始时,突然间的一瞬有些剧烈,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但于龚月却不同,她身体本就敏感,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刷着嫩壁,还是在这男人的见证之下,她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

  徐墨看着她媚眼半眯的陶醉模样,他一把将她抱起,将她圈进怀里,自己则坐上她原先的位置。他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吻着她的唇角、唇瓣。他吻得很慢,如小儿在舔食最最喜爱的吃食,虽很想吃掉却又舍不得一口吃完。

  在他唇舌的攻占之下,龚月很快就缴械投降。「徐墨……嗯……徐……墨……」她双眼仍旧是陶醉地半眯着,媚态尽显。更要命的是她的胯,她在下意识地轻轻挺送,忽轻忽重地蹭着他的粗棍,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还有比这更动人的邀约吗?徐墨几乎在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进入了完全的「备战」状态。

               三指闹春

  徐墨看着她媚眼半眯的陶醉模样,他一把将她抱起,从原地转了个圈。

  龚月只觉天旋地转间,她被圈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吻着她的唇角唇瓣。他吻得很慢,如小儿在舔食最最喜爱的吃食,虽很想吃掉却又舍不得一口吃完。

  「想要吗?」男人的沙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诱惑。她长得娇小玲珑,只到男人的下巴,这般贴身的对视,她需要显明的仰头。这动作同时也是适用于女性向男性索吻。

  她下意识地微张开嘴,接收他舌头的进入,他刚才洗的是冷水,身上的皮肤微凉,可他的唇却意外的火热,色情又热烈,她喜欢这热情又霸道的吻。

  如果前一秒她因私处微肿还像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千愿万肯了。她现在无比清晰的告诉自己,她想要这个男人。现在、立刻、马上!

  她热情而毫无章法的回吻,在他面前她显得有点笨拙。他嘴里没有烟民的那股烟味,也没有什么薄荷气息,但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他的舌头粗长而灵活。她禁不住在想起这根舌头舔穴的滋味。

  她一边吻他一边呻吟出声,她喜欢在做爱时呻吟,即便这会让她看起来很骚,但她不在乎。只是,今天她有一点点担心,担心这么浪荡会被轻视。

  她的欲火已经被点燃,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虽然她不想承认,刚才的男体诱惑是她欲火的一种助燃剂。他太性感了,除了他的身份特殊了那么一点,他整个人都是按照她心中理想的男票而生的。

  他热情的唇,高挺的鼻梁,蜜色皮肤,全身虬扎的肌肉,壮硕的屁股……她双手现在正放在他的屁股上,她在来回的抚摸。这里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但肌肉又比肉眼看上去更结实。他的身体比外表看上去要强壮得多。

  她顺着他的拥抱,用小腹压向那根她意淫了一晚上的大粗棍。她还伸手握住它。她发现它次次都略有不同,她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目测能力了,原以为它顶天也就18公分吧。其实不然,它要长的多,视觉上的误差是因为它真的很粗,这惊人粗物让她又爱又怕。

  想到自己微微肿的小穴,以她对这男人的初步了解,今晚这一顿估计又是「饕鬄大餐」。

  她都这么主动,徐墨肯定也不会客气。接吻没耽误他对她上下其手,将她卡在两腿盖之间。他的右手按在她湿糯的蜜穴上,他的几根手指就着淫液顺时针按揉。他按压的力度不轻,他甚到还一下子插进两根粗大的手指。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摸穴插指,但绝对是感觉最好的一次,他那手像一团野火,点燃了她这个饥渴的草原。因姿势原因,她那颗敏感的阴蒂还不曾被他触碰,她对此很是期待。

  她呻吟出声,嗓音又娇又媚,紧贴着他身体的乳房在膨胀,乳头在变硬,顶在他胸膛上。她愈加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双手也在使劲,特别是握住大肉棍的右手,她把人家那处的坚硬系数攥出了新高度。

  徐墨也挺无奈,要么变得更硬要么被攥坏,他还能选哪个?

  插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开始是叁根合拢在一起,主要是在靠近穴口的一圈按压,是她屁股往后要求更多时,他才更深入,手指也试着分开,试着搅动起来。久不遇旗鼓相当的对手,他甚至忘记了女人的蜜穴是这么的神奇。

  龚月快要被这叁根手指弄疯了,这男人太会玩,淫液间歇性的往外涌,她感觉到了强烈的性快感,比她之前被插入还强烈。她禁不住想要被他……。天!光是想像一下那情形她就饥渴难耐。

  她的一只乳房被他的大手罩住,手上的薄茧刮蹭着她嫩滑的乳肉。

  「我今晚买不到合适的套子。」他暂停他的吻,红着眼睛说。「直接进来,不怕。」她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张合。

  她被他压在一面墙上,背贴大理石墙面,纤细的双腿被提起架在他两臂的肘关节,光滑的大龟头在向下凸出的蜜穴上来来回滑动。

  在他唇舌和龟头的双重攻击之下,龚月很快就缴械投降。「徐墨……嗯……徐……墨……」她双眼仍旧是陶醉地半眯着,媚态尽显。更要命的是她的胯,她在下意识地轻轻挺送,忽轻忽重地蹭着他的粗棍,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还有比这更动人的邀约吗?徐墨几乎在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进入了完全的「备战」状态。

 

               她的G点

  龚月的外阴相当敏感。可以说,在这男人之前,她的高潮一般情况下依赖于对外阴特别是阴蒂的刺激。

  她在性方面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像装高潮这类讨好男人的事情她是不屑于去做的,没达到就是没达到。因此,董浩劈腿蒋某人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蒋某人有个在市委当领导的好爸爸。

  呃!她短暂的思路发散被中止了,这男人终于舍得抚摸她的阴蒂了,内心的激动和身体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呻吟嘎然而止。她如鸵鸟将头埋进沙堆一样,她选择默默地将脑袋躲进男人的肩窝处。

  寂静的洗手间响起男根摩擦阴户发出的声响,潮湿而淫靡。龟头如一颗灼热的鹅卵石,一遍又一遍滑过她柔软敏感的肌肤。相对于她腰身的纤细,她的蜜穴是丰腴的。

  在龟头对准穴口向内推进的同时,她咬住了男人脖子上的一处。大龟头进入她体内的过程是那么的美好,没有她想像中的不适。那极致的酥麻、酸胀是她所期盼的,她喜欢这种被撑满的感觉,她连脚趾都在愉悦的舒展。

  她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牙印不深,她咬他时他不为所动,现在她开始舔吻他的脖子他却加快了底下的进程。

  「啊……好硬……下午……有点肿……轻些啊!」她嘴里终于又开始发出声响,他给她最深的印像是坚硬,跟她的阴唇偏好舌头的舔吻不同,她的阴道对绵软的男根几乎无感。

  「给我你的全部!」她希望他快一点捅到底。「啊……」他们几乎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性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主动找到她的热唇,两人热烈的深吻对方。她娇小的躯体被紧夹在石墙与肉墙之间,承受巨根强劲有力的抽送。

  男人闭上双眼,完全投入,壮硕的臀部如鼓风箱一般一凹一鼓,连带着大腿的肌肉也有节奏地变幻,小腿后方的「脚瓜」绷紧后尤显粗大,双腿间的阴囊已绷成一个大大的肉球,随着一截青筋暴突的茎根拍向蜜穴,蜜穴入口一圈的软肉随着茎根的抽出向外延伸。茎根每回抽出的不多,但仍能看出它极为粗大。

  徐墨突然将怀里的女人抱离墙面,在她诧异眼神中打开洗手间的门往外走,打开隔壁另一扇门,爬上大床,俯身将怀里的女人重重地压在床上。

  龚月很快就明白了他要回房的原因,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压力增强了不是一星半点,而大部份都集中在性器上。他在床上的第一记深捣让她差点背过气去。直到男人的第叁记砸落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喊叫出声。

  是她在刚才的互动中显露了端倪,还是这原本就是他性事上的一贯作风已经无从考究。但她该死地爱上了这种感觉。就像一直漂泊在外的浮游找到了归宿。

  她的呻吟又被她强硬地中止,只为了更清晰的感受身体内的悸动。他紧压她双腿的大手因她主动放弃抵抗而撤离,他双手握住她的,十指相缠并往上推至头顶。他伸出粗长的舌头温柔地舔吻她的嘴唇。如果不是响彻房间的捣送声响,光看他专注的眼神和温柔的吻,她会认为这是极温和的性爱。

  「为什么?」她在享受美妙性快感的同时仍忍不住要问。

  「因为你喜欢。」他答道,像是知道她的下一个问题般,他接着说:「你的身体反应告诉我,浴间的那种强度不够,你想要被狠肏. 」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茬。

  「这样够么?」他问道。

  「不能更美好了!」她是认真的,身和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即便还没有高潮。

  「还有更好的。」仿佛为了印证,他将捣送的频率加快了一倍或者更多。她的蜜穴迅速变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击她全身,一股从热流飞速从下体内泄出。身下阵阵捣水的声响印证了她的猜测。她的高潮已经形成,现正以每秒极高的速率在她体内膨胀。她没有尖叫,她只是半张着嘴,定定的看着她身上这男人坚毅的脸,他锐利的眼神。

  她的眼晴变得有点模糊,她主动闭上。

  「能不能射你里面。」他声音沙哑而隐忍。她重重地点了下头,下午都射了,晚上如何不行?

  他的阴茎着力在她阴道的上壁,强力的来回摩擦牵引了她的G点,这里是她潮吹的阀门。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挣脱他握住的双手,抚上他的脸。她吻上他的唇,双脚夹紧他的腰。她的举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攻击,但极大程度的延长了自己的高潮。

  数分钟后,两人双双呻吟出声,他停在她深处研磨,当他喷出第一发种子的时候,紧紧相拥的两人几乎同时颤栗不止。

  龚月发觉感受男人的颤栗与射精也是件美妙的事情。

 

                餍足

  徐墨翻身仰躺,将身下娇小的女人也一并翻转改趴他身上。渐软的男根原本还勉强堵住嫩腔,经这一翻转便完全脱离了。他一手按在她腰眼处揉动,一手在她身上各处游弋。

  「你这是?」龚月觉得大手在腰眼处的揉捏过于集中,而且她的腰本身并没什么不适。

  「排精,宫廷古方。宫里的老太监会按捏……」他还没说完就发现胸口的小女人无声地笑得直打颤。他想了想,将摩挲着她香肩的大手转袭她胸前,「你反应倒是快。」

  「别摸,痒……你自说的老太监,我可什么都没说,还不许人家笑了?呵呵哈……」她笑得花枝招展,一如楼下那株粉白的夹竹桃,勉力撑着香腮,匍匐在他胸膛。

  「摸着痒,那就吸。」男人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张嘴就含住那颗红艳的蓓蕾。

  「我的是不是不够丰满?」她原来还挺自信,可自从遇上他这一双手大,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刚好,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他吮着奶子啧啧作响。

  「呵,别……哎,腿会发软……!」她好不容易正常些的身子又软成了一滩。

  「真敏感!」他面上倒是平静,胯下的那一根又被她蹭着往上长。

  龚月柔软的小肚子察觉了他的变化,「你这人,又来了,这么快……」这才射了没一会儿吧!这般年纪的男人,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哪是一两次可以满足的。

  徐墨心里肯定想尽快进入主题的,可好色的双手又舍不得掌下的细腻嫩滑。她这般趴在他怀里的姿势正好适合他细细地抚遍她全身的细皮嫩肉。「乖,躺着别动,让我好好疼疼你。」

  「热……空调开低一点……」她被男人暖炉般的躯体一烘,丝丝细汗渗出。徐墨伸手去够遥控器,下巴的胡茬快速扫过她被吮红的乳头,刺激着她打了个颤,不经意发出「呃嗯……」的一声嘤咛。

  徐墨听了,胯下的那根已经硬挺的粗屌更硬了。他久没开荤,这两天吃着肉了,却总觉着不够。

  「想不想舔鸡巴?」他问这话时的语气,就像家长问小孩『还要不要来一根冰棍』。

  「我要综合考虑一下。」她在他腹部坐直,借着灯光细细端详男人的脸。「你的脸是不是做过微整?」感觉以前可没这么帅。

  「没有」他答道,「公司会安排做些日常护理,请造型师造个型,修修眉这些是有的。」

  「这造型师长得肯定很帅。」她喟叹着。

  徐墨笑了笑没作答,他不大想告诉她那造型师打扮得像个女的。看着小女人慢慢靠近,圆圆的眼晴翘翘的睫毛,小女人的皮肤可真水嫩。她圆圆的小嘴亲了上来,「下次再舔,下午已经帮你舔过了。」

  她小小的舌头沿着他弧度迷人的唇线慢慢舔过,舌尖与他的轻轻碰在一起。徐墨也学她的方式舔她的唇,她的要比他更敏感些,还没舔完她就坐不住了。他便顺势把她小屁股往下挪,抬高往下按。

  「呃……呃……嗯……好大……」她好喜欢好喜欢,男人只扶着她起了个头,后面是她主动坐下去的。她里面滑,水多,一点都不疼,只是撑胀。她慢慢坐直,两手按在他宽厚的胸前,两脚支撑着她的屁股,抬,降。

  她每次把屁股抬得高高,只留大龟头在里面。下沉时像贪吃蛇慢慢往下吃,一直吃到毛茸茸的黑丛林里面。男人的阴毛浓密、粗黑、凌乱,戳得她充血的阴唇好痒。她一狠心,重重地坐上去,用力地在丛林里磨了一大圈。

  她发现,止痒的同时深处更痒,她陷进一个以痒止痒却更痒的怪循环,「啊……啊啊……痒死我了……嗯嗯……」

  不知不觉中,她把自己肏得「啪啪」响,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节奏,玩得乐不思蜀。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是她自己可以完全作主。而这男人雄厚的资本和越玩越硬的特质给了她足够的底气。

  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她玩出了一身香汗,酣畅淋漓。两只脚像灌了铅,变得好沉好沉。她曾经非常接近顶点。可转念一想,她自己奔上去,貌似有点太好强,脾气再好的男人也不喜欢当人型按摩棒。

  原则性问题要坚持,其他事让一步又何妨?

  最终,她累趴在男人的胸口,「帮帮我,我快了。」现在她就是想逞强也有心无力了。徐墨抽纸巾给她抹干满身汗,再屈膝,扶住她的小屁股,慢慢往上顶。

  「嗯……好舒服……嗯……」她舒服得直哼哼,想让这美妙的快感一直持续下去。所以,这主动和被动都有各自的好。

  她抬头用迷离的眼眸看向男人,男人低头,吻了过来,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热情如火。长长的一吻之后,她已无限接近爆发。

  男人在冲刺的时候,她放开喉咙,完全不想停下来。这高潮强烈和美妙得超乎想像,在这当中再次深切地感受男人的粗壮与巨大。它裹着清液在她嫩腔里来回摩擦、捣送。

  她趴在男人的胸口沉沉睡去,带着餍足的微笑。

                探视

  龚月妈的电话是早上6点打来的,铃声响起时龚月正窝在徐墨怀里睡得香甜。

  「怎么了?老妈。」她心里打了个突,如果没有急事,老妈是不会这个时间来电的。

  「月月,你……林振声刚才打电话来,说老太太病危,让你务必过去,说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龚碧芳原本也不想这么早吵醒女儿的。

  「知道了,我现在就订机票。」龚月昨晚睡得早,现在倒也不如何困。

  「机票林振声已经订好了,你带上证件到厦门高崎机场8点45分登机就可以了……」龚碧芳又细细交待了些注意事项,详细的航班信息已经发到她微信上了。

  龚月打完电话才转身抱了抱贴在她身后的男人,「徐墨,我的毕业旅行提前结束啦。以后我们有缘再聚。」

  她这话一说,就感觉抱着她的臂膀一紧,离别的愁绪一下子窜上心头。人生就是这样,欢乐时刻有时真的很短暂。

  「用完就丢?」男人嗓音沉郁,臂弯收得愈发的紧。

  「你要回北京,我家在江城,相隔几千里呢?」她也是万分不舍,可老妈早就在江城二中给她谋了个音乐教师的职位。想起两鬓渐生华发的妈妈,再转身看着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龚月心里无声的长叹。

  「办法总比困难多。」徐墨感觉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紧张过,「别放弃我,龚月。」

  「我们认识才不过两天,你……」

  她的话很快被徐墨打断,「两天说的是你,我不是……」徐墨在想,这个女人是从什么时候走进他心里的?她过往的形像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回放,清涩的、狡黠的、骄傲的、悲伤的、妩媚的……

         ***        ***

  告别了徐墨,这个她一转身就开始想念的男人,龚月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

  出了香港国际机场,林家的车已经在候着了,来接她的除了林家的司机权叔,林振声也坐在车后排,看着他温煦又讨好的一张脸,龚月发现很难将他与两月前那个在玛丽医院当着一众医护人员狠扇她耳光,指着鼻子骂她「冷血」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或许是她的脸色实在淡漠,或许是知道开口也讨不了好,他也只在两人双眼对视的一瞬试着张了张嘴,话语却终是没出口。眉眼有些许相似的两人就这样无言地坐后排的两端,形同路人。

  车即驶入玛丽医院,男人的脸在下车前一秒变得无限哀戚。龚月发现这些年她是真的没误解他,两人不是性格脾气相冲,而是叁观不合。

  这样想着,她对赵老太那点不满似乎也淡了些。倘若不是那次争吵,老妈可能还一直跟林振声这人绑在一起,老妈估计就不是中度抑郁,服药轻生那么简单了。

  病房外乌泱泱站了一堆人,这些都是赵老太的亲属朋友和集团高管。人堆里走出叁四人跟她和林振声打招呼,龚月向他们点了下头示意,便径自进了病房。这些人里有一部份她认识,更多的是完全的陌生。

  赵老太的状态确实是不妥了,较两个月前又瘦了一圈。这个昔日果敢干练,气场强大的女强人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刻。

  龚月不远不近地站在病床前,看着这个接触不多的祖母,感觉像是又回到了15年前那个喧嚣的夜晚。7岁的她紧紧攥住妈妈的手不放,不哭不吃不喝不肯入睡。许是预感自己一旦松手,她们母女将再难相见。

  浑身黏满仪器导管的老妇人神智尚算清醒,她抬眸示意身边的两儿一女暂时回避,独自留下龚月,「坐!成碌杉栋係喥做乜。」(别像根柱子似的站在那。)她嗓音暗哑无力,却还是她一贯的语气。龚月上前一步,在距床最近的椅子上坐下,还倾身为她垫高了枕头。

  「仲係咁憎我?成日骂我千年老妖?」(还那么恨我?整天骂我千年老妖?)赵官华后脑枕在调整后的枕头上,轻轻舒了口气,说话时眼看着龚月,似笑非笑。

  「边有咁大嘅仇恨!?细蚊仔随口噏. 」(哪来那么大的仇恨!不过是小屁孩的气话。)龚月见床头边上摆着两碟水果,顺手捻起一颗车厘子往嘴里送,「旧时嘅千岁唔係皇后就係王爷,你就当我係赞你喇!」(旧时的千岁不是皇后就是王爷,你就当我是赞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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