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塞進馬眼

你看著怪人被撐開的馬眼，回頭又看了一眼佑誠變形的雞巴。你感覺不能這麼輕易就原諒他，於是決定要拿怪人出氣。

你拿起地上的糖果罐，將管子重新對準怪人的馬眼。糖果罐只是管子聯通的位置較高，並沒有防止糖果掉回去的設計，於是你將糖果罐反過來，讓糖果順著管子滾回去。

「呃，你在對秋叔⋯⋯在對他做什麼啊？」

「我想試試看這樣能不能救人。畢竟從哪裡出來的就從哪裡回去嘛。」

糖果很快就咕嚕咕嚕地從滾入怪人馬眼，雖然稍微有點卡住，但你用觸手調整了一下怪人雞巴和卵蛋的位置，糖果就很快全部滾進去了。這糖果罐很大，但糖果畢竟也就才數十顆⋯⋯話說這代表數十個人被他襲擊了？這還真可怕。

數十顆糖果進入怪人馬眼，在你的推擠之下深入他的卵蛋內。數十顆超過一公分的糖果，以體積來說也有數十立方公分了。這絕不是正常人卵蛋能塞入的體積，然而這對怪人的卵蛋似乎還遊刃有餘，你不禁再次感到剛剛做了挺過分的事。

但反正是怪人自作自受吧？你稍微拍了拍怪人的卵蛋，怪人微微發出呻吟。他那粗短的雞巴似乎因為尿道和卵蛋內的刺激而再次硬了起來，甚至慢慢在冒出淫水。淫水很多，散發著微微的甜味……難道是糖果的味道？

這時怪人張開眼睛，四周開始搖晃。你連忙抓住怪人，避免他掙扎。但他只是睜眼看著前方，似乎看不到你。周遭的搖晃和剛剛不太一樣，這次又促又混亂，就好像許多層搖晃疊在一起⋯⋯難道是因為你把糖果一次塞進怪人體內所以一起發動了？這麼多怪人可以一次吸收？

眼前無數的景象閃過，因為重疊在一起而看不清。那些妄想逐漸清晰，像是即將成為現實，而你想到剛剛可魯發生的事，要是讓混在一起的妄想成真可能會很危險。於是你給怪人的腦袋一拳——好吧，你不知道該怎麼把人打暈——反正你有治療能力，於是多打了幾拳，一直到怪人閉上眼睛、周遭的混亂消失為止。

你總算放心，而沒過幾秒，旁邊的路人們也開始一個個爬了起來。你連忙跑向可魯，只見可魯也張開眼睛。

「⋯⋯哎？現在是安抓？」

「這個嘛⋯⋯」

你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醒來的路人也越來越多，開始有人注意到你們。你猶豫著是不是該跑掉，這時一輛救護車甩尾衝了過來。

救護車甩尾。你不知該不該吐槽，但救護車隨即在你們身邊停下。後門打開，一個打扮成要去搶銀行一樣的蒙面人跳了下來。

「讓他們把怪人帶走。」

腰帶傳來克萊恩博士的通訊。

「之後你們各自散開，到沒有人的地方解除變身，等等在通天塔集合。給我用一般人的模樣過來。」

蒙面人將野豬怪人往車上拖，你猶豫片刻，考慮到路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在靠近這裡，你也決定先離開。於是你、可魯和佑誠分別往不同方向撤退，各自找了個適合的地方解除變身。

「這到底是安抓啦？」可魯透過腰帶抱怨。

「抱歉，你剛剛被怪人放倒⋯⋯」你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可魯。「總之我們先各自前往通天塔吧。博士似乎不想要我們一起行動。」

「咦，你們解決了喔？」是安迪。

「是啊，你們到底在搞啥？這也太慢了吧？」

「抱歉，是我⋯⋯」阿強回答。

「算了有什麼事等等集合再說吧。」你注意到阿強的語氣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於是幫他緩頰。

解除變身後，你就用大眾運輸前往通天塔，也就是你打工的地方。這個通天塔——也就是軌道電梯——雖然大部分還在施工，但正門部分已經建好了。那裡只有一堆通天塔完成後的假想圖，以及閒閒沒事的介紹人員，是個有點像建築招待所的地方，平時不太有人去。

正門的建築你也沒去過，不過博士應該不是要你們去打工的地方吧。你進入正門，招待人員禮貌地看著你。

「進電梯。」博士的訊息傳來。

你走向電梯，電梯門一開，博士赫然就在裡面。博士沒跟你打招呼，你有些不確定該怎麼應對，進入電梯，電梯往下移動。

「咦，在地下？」

「噓。進去後再說。」

你閉上嘴，看著電梯的顯示數字消失。明明電梯上也沒有地下的按鈕，電梯卻顯而易見是往下移動。

電梯到達後，博士帶你走出電梯，前面是個寫著「工作人員以外禁止進入」的門。博士刷卡開門，在你進入後，他帶你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在走廊上叫你變身。

「咦，在這裡？」

「對。你記好，雖然以後不見得還會來，但要是來這裡，進去裡面之前一定要變身。這也是為了保護你們，即使在這裡的人也不能知道你們的真實身分。」

「這裡到底是⋯⋯」

「等等我一起回答吧。」

博士繼續往內，裡面是一條狹小而很有壓迫感的走廊。走著走著，博士突然推開側邊的門——你完成沒看出來那邊有門。

「進去吧。」

裡面是個狹小的空間，雖然很擠卻放了幾張沙發，除了沙發以外就沒多少地方站了。可魯和安迪、阿強都在裡面，三人都已經是變身模式。

你第一次看見阿強變身後的模樣，沒想到是在這種地方。他的裝扮整體上是帥氣的蒙面英雄造型，白色的緊身衣和罩住頭部上半部的面罩，衣服上流線型的線條也相當俐落。但仔細一看，那些線條是從手臂、胸口、大腿往他的腰部集合，而同時他用手遮住胯下，雖然如此，他手也無法完全遮住整個胯部，能看出他的重要部位附近是沒有衣服的。

⋯⋯也就是說，他的服裝設計概念是用線條將視線引導到他外露的雞巴上嗎？明明除了中央部分以外都挺帥的。

安迪輕推了阿強一下，似乎是要阿強把手拿開。阿強滿臉通紅，非常害臊，但在和你對視了幾秒之後，他還是把手拿開了。

阿強的胯下，一根不到五公分的超小雞巴高高挺起。這比他平常的雞巴還要小，但在線條的引導下更加顯眼。

「阿強⋯⋯」

阿強轉開視線。

「我去接佑誠。」博士說著就離開了。

「所以，阿強你的特色是什麼？」你在沙發坐下。

「阿強的能力很不錯喔。」安迪幫阿強回答，「他只要被人盯著他的小雞雞看，就會有源源不絕的力量，強度和羞恥心成正比。也就是說如果被很多人盯著看、被重要的人盯著看，或是讓他知道有電視轉播的話，他的力量就會非常強。」

「電視轉播……」你忍不住想了想那個畫面。「力量很強是，有哪些類型的能力？」

「全面性的，攻擊力、防禦力、速度，甚至連再生能力、抗毒和精神抗性等等都有，可以說只要被一堆人盯著就是無敵的。」

「這麼厲害？」

「但也有很明顯的弱點，不如說這個能力就是為了這個弱點而生的。」安迪笑嘻嘻地回答。「只要他的雞巴被遮住能力就會迅速下降。」

「⋯⋯喔⋯⋯」

「設想情境是例如被觸手包住他的雞巴一類，就算不是如此，只要怪人看出端倪，隨便用什麼東西遮住他的胯下，就可以輕易將他無力化。簡單來說這可以說是為了被怪人抓住玩弄才設計的能力。」

可魯哼了一聲。「莫名其妙。這要怎麼保護別人啦！」

阿強低下頭，似乎有些愧疚。

「沒關係啦，本來我們和怪人戰鬥就不一定要打敗他們啊。博士只是要我們引開人群的注意力，不要查到他們公司頭上而已。其實就今天的狀況來看，說不定輸了也無所謂呢。」

「哼！聽無你們在講啥啦。」

你哭苦笑起來，這能力非常有阿強的風格，但可魯會不爽也能理解。關鍵時刻根本不可靠。

「哎呀，不管怎麼說，怪人也不一定有那個判斷能力，就算有，最初的幾個怪人應該也看不出來。而且既然我們知道，那我們援護他不就行了？我可是很欣賞這個能力喔，畢竟這類妄想肯定是自己越喜歡就越強。」安迪發出兩聲鬣狗式笑聲。「不過為了讓阿強開心，我看也必須要找個機會讓阿強被怪人抓起來凌虐才行呢。」

可魯翻了翻白眼。

「所以你們那時候沒趕到是⋯⋯」

「抱⋯⋯抱歉。我當時在糾結要不要這樣過去⋯⋯」

「我已經說服他了啦，之後他就會正常出場了，不用擔心。」

「⋯⋯對不起。」

你摸了摸阿強的頭表示你不介意。其實你今天在對抗野豬怪人的時候甚至還曾經考慮過要故意打輸⋯⋯這話你可不會說出來，不然可魯肯定生氣。

後來你也問了可魯有沒有受傷，不過他說一切安好。說著說著，博士也就帶佑誠出現了。

「佑誠！你還好吧？那邊⋯⋯」

「我不知道耶，」佑誠回答。「博士要我不要變回去，所以我是一路這樣過來的。幸好現在裸露不犯法嘿嘿。」

「所以是？」你看向佑誠的黑膠雞巴，現在比之前好多了，但感覺雖然塞不進拳頭也能塞進手腕，看起來還是挺可怕。

「等等檢查看看，沒問題再變回去。」博士說。「跟我來吧。」

令你驚訝的是，博士並非走回原先的走廊，而是打開了這個房間的另一扇門。那也是個你之前完全沒有注意到的門。他帶你們進去，再通過一條走廊，刷過一扇閘門之後，突然到了一個開闊的空間。

這空間非常大，建築風格也非常後現代。中間有著挑高的廣場，廣場中央有著巨大的玻璃圓柱，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你們到的地方是二樓，而二樓的地板是透明的，直接可以看見下方。許多穿著白大褂的人們走來走去，該說是很有科技氣氛嗎，這裡的工作人員只有一半是獸人，而且很少有那種肌肉賁張的類型，和外面的感覺差異很大。

你們忍不住四處張望，然而博士催促你們往內走，帶領你們到了一間房間。他沒有敲門就進去，裡面是個乍看之下像遊戲室的房間。會這麼說是因為這房間的一整面牆都是螢幕，上面正放著某個綠帽英雄的冒險遊戲，現在暫停中；另一面牆是個滿是泡泡的水牆，牆後打著亮藍色的光。房間中央有一塊大地毯，上面有著L型沙發，看來可以坐五個人。角落有一台汽水機，另一邊則是擺著三個螢幕的電腦桌。

「哇……我好想在這種地方工作。」安迪小聲地對你說。

「坐吧。」博士讓你們坐下，自己則從角落拉來一個懶骨頭，調整了一下形狀後躺上去。「唉……累死我……」

「那個……博士？這是什麼地方？」你忍不住問。從剛剛你就感覺博士心情不是很好，但突然被帶來這種地方也讓你們一頭霧水。

「這是哪裡……是呢。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回答才好呢？所長？」

有人從三面螢幕的後面站了起來。那是一隻白熊，站起來後你們才注意到他在那裡。他走出螢幕後面，手放進白大褂口袋裡。

「這是什麼很難回答的問題嗎？這裡是源光生技，是主要研究生物電能的公司。從生物發電到生物電路、從永動機到時光機，如何用環保的生物素材達成人類夢想的一切科技是我們的目標。同時——我想想。」他走到克萊恩博士旁邊。「對你們來說，更重要的是這裡也是發現妄想自我的地方吧。這樣我沒地方坐了，克萊恩。」

然而克萊恩並沒有讓位。「發現嗎？我覺得你可以不用妄自菲薄，就說發明就可以了吧？還有，你不是總是說這個地毯很乾淨可以坐嗎？我覺得這正是以身作則的好時候。」

「雖然可以坐，但那是打遊戲時滾來滾去用的，現在坐地上不好講話啊。還有我並沒有發明妄想自我。說到底，科學上有什麼事是真正的發明嗎？」

「不是討論定義問題的時候吧。啊，有什麼事你們盡量問他，我累了，不要吵我。」

「喂喂喂，至少幫我介紹一下吧？」

「喔。他是這裡的所長，我們都叫他可樂老爹，年紀大一點的就叫他可樂老弟，因為他跟可樂的那隻熊很像。然後……總之就是發明妄想自我的人，其他不重要啦。你們有問題都問他吧，他什麼都知道。」

「我可不是什麼都知道啊。像我現在就不知道各位是誰。那麼，可以請各位自我介紹嗎？」

可樂老爹對你們微笑。面對這個問題，你的隊友們都看著你，似乎在等你起頭。那麼，你要怎麼自我介紹——要如何回應可樂老爹的提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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