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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狼爪的末路 /《陷入灾厄 番外》,3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2490 ℃

“姐姐也很冷吗”少年蹲下身来触碰了下普罗旺斯冻得发紫的脚底,“唔,我帮姐姐暖暖。”

“嗯,好孩子……”

普罗旺斯感受到少年在用两只小手托住她的脚掌,然后是一阵温暖从两只脚掌的中间穿过,又回来,再次穿过,再次回来……

这种感觉嫩嫩的,像是有人在她的双足之间塞了条暖绒绒的棉花絮,又好像是童年时的毛绒玩具,虽然很小,但却很舒服。

“谢谢你,小朋友……”普罗旺斯宽慰地笑了笑,恍惚中仿佛是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如漫漫黑夜中点点的萤火虫星光,这点算不上是满盈的温暖成为了可以捉摸到的寒暄。

这般的软濡让她想起了早餐中的面包,又好像是热狗里的火腿……

“姐姐,你的脚……好软……”

少年的手掌握住普罗旺斯的双足,当拇指抵在足心上时,一种温暖从相逢之处不断延展,徐徐将那严寒的紫色消退,像是融化了坚冰后波波涌出的河水,那足底的肌肤又恢复了原本的姿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渐渐地,鲁珀少女听到了一种“啪嗒,啪嗒”的声音,起初以为是风吹树梢的自然之声,但当这种声音不断地奏起,当风停时这声音愈加的清澈明晰时,她才知晓这种声音来自自己身体下方。

她扑腾了几下耳朵,想要去细细斟酌这种听到了不止是啪嗒声的节律,还有一种“呼呼”的如号子般的稚嫩的呐喊,像是男人们专有的坚韧与毅力。那个小孩子在吃力地喘着粗气,头也不抬的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少女的脚部,口腔中喷泼出的白雾泛着暖意如朵朵棉花云团贴在少女腿部织成转瞬即逝的棉衣。

那“啪嗒”之声在静谧的夜中传得悠远,在少女敏锐的耳朵中来会荡漾,像是在和自己的心跳同率而动,自己的腿部从冰冷如枯中恢复,感受到一股勃勃上升的暖流,甚至是热浪般蒸熏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面部也泛起了如苹果般的艳红,口腔中也开始分泌涓流在唇齿间的唾液。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久违而来,她永远记得那一天和博士的缠绵。

博士……,是博士来了吗……?

是魔法吗?还是什么源石技艺?单薄的少年又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

……

是幻觉吧?也可能已经……死了……?

她望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雨,千百种猜测从空洞的脑海中飞速穿梭过隙,作为“淫狼”而与灾厄同归的心安理莫名而来,身为一个懵懂少女的好奇也随之将至。记得占星的远山依稀对她说过,“人死的时候,就会梦见最美好的事物,然后在与他的缱绻中合上双眼,走向永远的幸福……”

这大抵只是中浪漫的描述吧……普罗旺斯感觉到,双腿之间还是有一股不断蹿出的流液,而且似乎是被如今的场景升温,灼灼如沸水般流淌,甚至快要成了涌泉。这便是现实,自己还停留在这,被城里感染者糟践过的身体还在泛滥着淫秽。

虽没有幻境的美好,单还不至于是落入灾厄深渊的无限悲怆,身边的男孩还在发出呼呼的卖力声,就感觉身体仿佛永远不会失去温度。

“你很厉害呢~姐姐已经感觉好多了~”

“嗯呢,姐姐的脚越来越软了。”

“累的话就歇息一下吧……姐姐帮你暖暖身子。”

普罗旺斯把自己的大尾巴笼在男孩身体的一侧,为他遮蔽在这种情景下已沦为局外看客的寒风。

“不累不累……身体感觉好热,呼——呼——你看,”少年晃晃脑袋,甩出的几滴汗水落在普罗旺斯身体上,如滚烫麻辣的火锅汤底,如针扎般的刺入普罗旺斯的肌肤。“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紫色的鲁珀终于是难耐心中绵绵痒痒的好奇,艰难地抬起身子,如远眺别离的佳人般去张望少年是用什么方法给予自己这般的温暖。

待到双眼凝视足部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立刻就变成了怅然失落。

——那是一根小小的肉棒。

“姐姐,你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少年抬起头与普罗旺斯的目光接上,清澈的眼神中没有躲闪的意思,或许是因为这时的他还不明白,突然而生的悸动也只是觉得奇怪——普罗旺斯的眼皮耷拉着,像是小树丛一样的尾巴也从男孩身上跌落,无力地伏在地上。

“唉……你要做那个吗?姐姐可以……帮……”

呜咽着的普罗旺斯没有说出最后两个代表着沦丧的字眼,她想低着头痛哭一场。又像是吃了一记闷棍,迅速把头低下去。幻梦被打得粉碎,这还是千篇一律的那一幕幕光景,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做……做什么?唉—唉——姐姐你怎么了?”男孩听到鲁珀少女的抽噎,焦急地询问着,自己的手也发得冰凉,冻僵般的停住了动作。“我做错了吗……”

男孩将自己的双手离开普罗旺斯的脚掌,半跪在地上像是准备接受训斥那样低着头沉默不语,又时而抬起眼角瞥一瞥普罗旺斯的神情,“姐姐……?”

“唔,……爸爸和叔叔都说要接触女孩子身体时就要用那个。”

黑夜又恢复了静谧,静的可怕,远近如一片吞噬万物的深渊,只有普罗旺斯下体中落出的滴滴淫霏之声还在独奏,将这枉为人间之恶的凄楚传向乌云那边操弄天灾的魔鬼。

“呜……小朋友,把手拿上来吧,把那个小可爱也拿上来吧……”

“呃啊……?姐姐又觉得冷了吗?好——我来帮助姐姐。”

男孩的沮丧荡然无存,霎时想起了前两天在动画片里看到的情节:“我们重新战斗吧!”

“——好!!”男孩自问自答的高喊出来。

他还不明白是何等的情感驱使着他的肉棒挺起,噫,内心已经燃起来了,这不比电视里演的儿童剧热血?

男孩小小的肉棒像是一根有着鲜奶味道的手指饼干,绛红的颜色来自于对少女足掌的揉搓,如此便像极了另一只鲁珀少女爱吃的pocky。

他把小肉棒搭在鲁珀少女的足心上,当这一切变得正式的时候,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茫然的表情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心中已经或多或少明白,在这天灾来临之前,至少在这一晚,面前的这个脖颈上拴着铁链,长着紫色大尾巴的姐姐属于他,支配于他。

肉棒的感觉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它的确与那些腥臭的黑龙有所不同。男孩的身体下方或许是因为源石病的作用,蓬勃生长的阴毛与大人无异,万黑中的一挑长枪尚显打磨不足,而它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打磨少女小足,得到第一次的满足。

在男孩稚嫩的手掌触及她的足底时,普罗旺斯就已经开始感觉到有一种紧锣密鼓的悦动,心脏地 “砰砰砰”的声音如此之强烈,仿佛是回到了往昔时被所爱之人抱住怜爱,又仿佛是许多年后成了一名母亲在拥着孩子爱怜。或然是幻觉,这跟小棒棒在稠夜里向外散发出和煦的阳光,每一次的撸动都像是再放出新的气浪。

在城里被围着时,就有人说她的脚很嫩,是足交的好苗子,应该送到上城区赠给官老爷们换点赏赐……可最终这个计划还是没能实现。

——因为她有矿石病。于是她变成了这群同样身为感染者的男人口中的“长着石头的混球!”,“欠艹的石头精!”云云,再等到人们将她用白浊喂饱,再经过多次推敲之后,才终以定下“淫狼”这一名字。

对性一无所知的少女掌握了许多新的技能。当男人们愿意时,用耳朵也在所不辞。

她的脚现在正被男孩用比她脚还嫩的双手捧着,普罗旺斯看着自己的脚掌,已经被拭去了沾着的泥泞与尘埃,被抹去了残存在趾缝间的白斑,白皙如洗,夭夭如初。脚心附近还有些暖洋洋的温润,这是少年用手指和肉棒创造出来的佳景。

手指向外退却到足跟的位置,“啪嗒啪嗒”的抽插声渐起,小小的肉棒像是忙碌的信使往返于两点之间,圆嘟嘟的龟头生得如才开始生长的小蘑菇,滑溜溜的略过少女足掌的边沿,像是在挑逗般刻意避开这对莲足的敏感之处,反倒是阴毛剐蹭瘙痒着少女的足心,如是用羽毛挑弄,轻轻推开了少女的心扉,将她也带入这座城市中仅存的一点欢幸。

“姐姐,我……我还应该做什么?好喜欢姐姐软软的脚掌——”

“好孩子~让姐姐帮你吧。”

普罗旺斯娴熟的翻动着脚掌,如演奏琵琶的乐师灵活的拨拢琴弦,双脚十趾在少年的肉棒的蜻蜓点水,乱雨如麻的戳弄着,精准的落在系带,马眼,冠状沟等足以让少年面部泛着潮红嚎叫出来的部位,用圆滚滚的葡萄般的趾肚摩挲后再用趾甲的边缘挑动,用足底稍踏肉茎后再用足背亲吻龟头,速度不断加快,为了维持平衡她翘起了大尾巴立在自己身后,如绽开了一朵紫色的夕雾花。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训练有素的如繁华城市上城区阴暗角落里敞开店门外风流玉立的迎客女郎。

可惜,她当时与博士交情时可是连怎么坐下去都不知道……

速度还在加快,甚至是出现了残影,只得看到少年的小肉棒如在被狂风骤雨拍打,再被千锤万击磨砺,红润的已经快要接近赤色。

“啊呼——呼——啊,啊——”

少年凄惨的叫喊声回荡在旷远的夜色中,似乎都要如把利剑刺破遮天蔽月的乌云,将这只“淫狼”对自己的胡作非为告谓时间那一端的神明。

身体终究是诚实的,言语上也无法抗拒:

“姐姐,再给我点——!我还要——!”

“真是个有力气的好孩子呢~”

“姐姐,姐姐,这种感觉会一直有吗?好舒服——”

少年昂着脑袋眼睛紧闭,神经紧绷着,小小稚嫩脸庞上生出了满脸的皱纹。

“嗯呢,最后你会射出来哦~”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脚脚……”

收获别人的喜爱是件美好的事情,现在的“迎客女狼”正专心致志地为少年提供那些大老粗们无法享用的丰盛服务,全然没有顾忌她身体私处的三角已经湿成了一滩。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摇动来回碰撞,竟也发出了如翠鸟婉转歌声的清脆。垂在胸前不断晃动的干员执照像是在跳舞,有时落在少女双乳之间的沟壑,被卡住后开始搅动两团软肉,催发着少女的上半身也渐渐沉沦。

普罗旺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冒汗,变得炽热。

“姐姐的动作好灵快——”

“小弟弟,你也要做到哦~”

普罗旺斯停下了主动的进攻,将双足塞回男孩手中任其摆布。

紫色的乐章翻过去第一节的高潮,又开始了更进一层的迂缓平稳。

男孩战战兢兢的握住普罗旺斯两只已经被他先走液润滑过一遍的小足,然后把它们并拢在一起。肉棒插进了两只脚足弓间的缝隙,完全的包裹缔造出了两人能够分享的温暖,上面的粘滑徐徐流淌,开始回溯到它们出来的地方,像是蘸了一层明胶,让他不知所厝的察觉出唇齿相依的热腾,坊镳是被堵塞住了龟头,将那股暖流永葆于少女足部为他搭建的避风港里。

“好喜欢姐姐的脚脚……越来越热了,呼——”

足弓内的娇肉很有弹性,当肉棒在里面穿梭不小心撞上去时,龟头便如爆浆般从龟头处挤压出喷薄的透明色液体,淋淋撒撒到脚底的各个部位,四处飞溅,蔓延到足趾,淌落到足跟;如在,更多的还是流向离他最近的地方开始,顺着肉茎滑下,填满少女令人垂涎的足心。

她曾经说过,荒野里水是珍贵的资源,可如今自己私处的泛滥却让这句实话成了谎言。

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肉棒不断的胀大,无论对于小男孩,还是对于普罗旺斯来说,那股快感都愈发强烈。

犹如窾坎镗鞳之声,肉棒的冲击已经到达小孩子的体能极限,他满头的大汗与青筋暴露的手臂都在颤抖着。

“射……射……”

起初他并不知道“射”是什么含义,不过以前悄悄观望大人们与这个姐姐交流时都会说出这个字眼,便像是无师自通的领略到了其中含义。

“好想射在姐姐脚上……”

少年腼腆的请求被提到心口上的欲望拉高了音调,张皇着的肉棒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猛然停止冲击。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普罗旺斯翻动着足掌,将足心抵在少年的马眼处。既是一道堵塞了白浊通路的屏障,又是一面吹弹可破,嗷嗷待哺的香舌。

“姐姐……请……请让我射出来——!”

少年没有去把握如失控的水管一样的肉棒,让其如同童话中的魔法棒一样变出一大片白花花的淋漓,喷洒在普罗旺斯的双足中间,从两个足弓所形成的缝隙中迸出,喷泉般肆意落下,染白了少女疏于打理的大尾巴,在尾尖上覆一层雪顶,好比清晨中的花开露伴,晶莹的白色液滴密藏在每一寸的绒毛里,郁郁葱葱的丁香花中吐出的几滴甘露是最为纯净的白浊,白的一尘不染。味道窜入普罗旺斯的鼻腔,那是一股新鲜无比的腥香,如昔日倚在博士身旁望着大海捕捉螃蟹时悠悠吹来的海风。

变作了冰淇淋一样的小足五趾并拢,稍稍开散便能拉扯出千丝万缕的银色;最为浓郁的足心处成了酒心糖果那般,嫩的出水的脚掌拢着轻微荡漾的白液,如沙漏般从下边脚掌边沿漏出的滴滴白浊像是被舒缓了时间,凝结成了一滴滴白色的珍珠,沿着少女足弓勾勒出一条白色的花边,顺着这条银边伏温柔的曲线,在足跟处千万滴白浊相聚,相映成趣,攻破这双小足最为坚硬的地带,抚触着少女的神经。

与此同时,少女双腿之间的白浊快要汇成小溪,框在双腿之间静静流淌,边角上的些许白色似乎在拍打岸崖,将这浓郁的白浊带上少女的腿侧。

少年目光有些呆滞,在见证如此喷涌的一幕后的惊愕表情是对于自己身体的难以自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棒棒还有这般作用,还有如此大的能量。

试探性的抓握住已经停歇的肉棒,想要去抖落包皮内残留的几滴白浊,待到小小白液刚刚从龟头吐出,就听见了来自旁边少女沉浸软糯的央浼:

“请把哪些也都给我吧~好孩子……”

少年照着做了,几滴白浊泌出,将小肉棒塞回自己身上所缠的破布。

喧嚣停止之后,寒风的侵扰从未停息。

寒峭永远是这夜的主题,少年少女的身体又还回了冰冷。

当足上的白浊渐凉,双腿之间的白浊凝结成冰片状,普罗旺斯发觉这股寒凉快要把她击溃,身体大幅度抖动,如乌云之间微微闪烁的启明星寂寥地颤抖着,寒冷从四面八方踏铁而来,这些白浊也变得决绝无情。

“呜……冷,冷……”

沉溺于性爱中的普罗旺斯握住小孩子的手掌,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乞求般的向他诉说这彻骨的极寒。

“姐姐……唔,我记得家里好像有只靴子,我帮你拿来。”

说罢,少年便飞快地转过身子,大步迈动着双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回到那暖黄色的温柔乡间。

“啊——嚏!”

“一定要……小心……天灾……”

少女的嘱咐他大概是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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