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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91-95)(极重口警告,不喜欢千万别点进去),1

[db:作者] 2025-07-22 21:30 5hhhhh 4400 ℃

 作者:zzsss1

 2021年1月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8435

  新年第一更,91-94章重口(屠宰,秀色),不喜欢的可以跳过或者右上角。

               91、邕州国宴

  穆桂英一进宴客厅,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顿时从杨八姐身上向她转移过来。

  只凭着宋军大元帅的这个身份,就足以吸引所有目光,比杨八姐更加瞩目。更何况,她还是一丝不挂,被侬智高父子像母狗一样,用绳索牵着。

  「八姑奶奶……」穆桂英失声叫了起来,手脚并用,爬到像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杨八姐身边,用力地摇着她的肩膀。

  「桂,桂英……」杨八姐缓缓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又把眼皮沉了下去。被饿了几天之后,她的小腹像被戳破的皮球一般,深深地憋了下去,几乎贴到了后背。纵是英雄好汉,也抵不过饥饿的侵蚀。她已无心,也无力过问身边的任何事情,就算天崩地裂,也似乎与她无关。

  「八姑奶奶,不要睡,快醒来!」穆桂英继续摇晃起来,她生怕杨八姐这一闭眼,永远也睁不开来。她猛然抬头,望着坐在上首的阿侬,怒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穆桂英无法想象,在这种屈辱的场面上,杨八姐居然还有心思合上眼睛,想来在她的身上,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想象的可怕事情。

  「拜见太后!」侬智高和侬继封一道跪下,将手中的雷光锏呈了上去。这把锏本来就是阿侬借给侬继封对付穆桂英使用的,此时物归原主,也是理所应当。

  阿侬把雷光锏接了过去,对侬智高父子道:「皇帝和太子快快入座!」她将侬智高让到上首正位上,自己坐到了儿子的左侧,侬继封坐到了右侧。

  这时,大殿之内,进来几名金甲武士。为首的两人,一手拿着一把大铁锤,一手拿着一枚巨大的铁钉。那铁锤如西瓜一般大小,看着便知极其沉重。再瞧那铁钉,也足有拇指般粗细,尾部连着一个大铁环,似碗口大小。只见这两人来到大殿之中,并排站立,挥起手中的金瓜大锤,狠狠地敲了下去,将铁钉砸进地面之中。如此一来,按在铁钉上的大铁环,便生到了地上。两个铁环相距一尺有余,并排而立。

  又是两名武士上前,每人抬起一条比拇指还出的铁链,将链子的一端穿进了铁环之中。这两条铁链,足有四五丈长,其中一端上,按着一副铁铐。这两名武士将铁链穿好之后,便拿着铁铐,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冷不防地将铐子铐在了穆桂英的脚踝之上。

  穆桂英正在悲戚杨八姐,忽然感觉脚上一紧,低头一看,两副铁铐已牢牢地将她铐了起来。没有靴筒包裹的脚踝,被冰冷坚硬的铁铐硌得生生作痛,几乎要将她的皮肤印破。

  「你们做什么?」穆桂英已是没了反抗的心思,只求敌人能对她少一些凌辱。

  此时又见自己镣铐加身,顿时慌了起来,从地上坐直了身子,拿起双手,拼命地扳脚上的铁铐。可是那铁铐早已锁死,任凭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扳不开来的。

  方才挥舞锤子的武士,已将金瓜大锤收了起来,弯腰从地上拾起穿在铁环里的链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拉。铁链顿时和嵌入地下的铁环摩擦起来,发出刺耳的咯咯声。只不过,穆桂英在铁环的这一端,两名武士又在另一端,铁链一扯,已将穆桂英的身子拖离了杨八姐的身边。

  穆桂英不知道敌人究竟想要干什么,慌张地望着坐在上首的侬智高一家,却没有说话。关于心中的狐疑,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的。

  今天是除夕的国宴,大南国每位将领的桌子上,都摆满了山珍海味,琼浆美酒,只等阿侬一声令下,便能开始享用。阿侬也不卖关子,说了一声:「诸位爱卿,不必拘礼!」那些文武大臣便拿起筷子,端了酒杯,斯条慢理地品尝起面前的美食来。

  穆桂英更加不解,难道这次将她和杨八姐提到宴客大殿中,不过是为了让她们看着这些官员吃饭吗?假如敌人打的是要馋死她们的主意,那这算盘便是打错了。此时穆桂英一点胃口都没有,倒是杨八姐,看上去似乎已经很多天没有吃饭了,不知道她能够抵得住美食的诱惑。

  从饭桌上飘来的阵阵香味,果然传到了杨八姐的鼻孔里。她不由地咽下了几口口水,似乎对敌人桌上的美食,已是没了任何抵抗之力。

  穆桂英鼓起勇气,将目光从这些大南国文武的脸上一一扫过。就在她把目光朝着他们投去的时候,他们也无不有意无意地在打量着她和杨八姐。穆桂英对赤身裸体的羞耻早已麻木,曾经一丝不挂地先后在桂州、邕州两个城里示众,身上的任何隐私,也早已不是隐私。

  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异常。就在所有文武风卷残云之时,阿侬却没有动手。在她刚刚坐下的桌子前,竟然连一片薄薄的肉都没有,只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空盘。尽管如此,她杯中的酒倒是不缺,却也放着不饮。看上去,她像是在等待着一道有别于所有大臣的美食。

  「咳咳!」阿侬轻咳一声。从她的身后,顿时走出两名女将模样的人来。这两个人,正是杨梅和陈夫人。如今陈夫人已换上了南国女将的服饰,看上去倒也英姿飒爽,与曾在床上和穆桂英缠绵的那个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陈夫人无意中将目光扫向了穆桂英,却发现穆桂英也正瞧着她,便莞尔一笑,似对穆桂英的嘲讽一般。没错!她现在是胜利的一方。她用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不仅欺骗了陈曙,也欺骗了穆桂英,让宋军在一夜之间,损失惨重。

  穆桂英对她似有恨意,却怎么也无法痛恨起来。她只想和陈夫人面对面公平地站着,亲口问问她,究竟为何要在她的面前说谎。可现在,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问出那样的话来,只会被他们无情地嘲笑。

  杨梅招招手。那两名刚刚被穆桂英戴上脚铐的武士,这时又拿了一条绳索过来,捉起浑身无力的杨八姐,将她的双手捆了。他们将绳子丢上早已准备好的,安在大殿顶部的挂钩上,用力往下一扯,便把杨八姐的身子从地面吊了起来,无力的脚尖离地三五寸。

  杨八姐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即便是被吊了起来,眼皮也不曾睁开一下。悬在半空之中,身子左右摇晃了两下,又安静下来。要不是她的胸口还在微微地起伏,穆桂英简直怀疑,这已是个死人无疑。

  阿侬离开了自己的坐席,走到杨八姐的身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又转头问侬智光:「这几日,确是没给她喂进一米一粒?」

  侬智光道:「回母后的话,确实粒米未进!」

  阿侬这才点了点头道:「想必这身体里的秽物也排得差不多了吧!」话刚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将手一摊,吩咐道:「取我的雷光锏来!」

  杨梅顿时走回阿侬的坐席后,将她刚刚收起来的雷光锏又捧了出来,交到阿侬的手上。

  阿侬把雷光锏握在手中,轻轻一抖,便把缠在铁锏上的布条抖落下来,露出漆黑的锏身。在雷光锏四周,依然有紫色的电光在游走,不时地发出阵阵「噼啪」

  爆响。无形之中,雷光锏仿佛自带着一股旋风,将阿侬的满头银发都吸附起来,随风乱飘。

  她将雷光锏朝前一戳,竟把锏尖顶到了杨八姐的肚脐眼上。狂风闪电好像一下子都被杨八姐的身体吸收进去,带着隐隐的雷鸣,瞬间冲入她的身体里。

  早已如死人一般的杨八姐,被雷光锏电击,整个人顿时猛烈地颠了起来,像死鱼一样垂挂下来的双脚,立时如抽筋一般,晃动不停,身子也似乎失去了控制,前后摇摆。只不过,无论她颠簸得多么用力,整个人好像都被雷光锏吸住,根本挪不开分毫。嘴里不停地大叫:「啊啊啊啊啊……」

  「八姑奶奶!」穆桂英看在眼里,心头不由地一痛。她亲身体验过被雷光锏击中的滋味,那种浑身都像被焦灼一般的剧痛,好像要把她的身子硬生生地从中间撕裂,痛彻心扉。直到现在,她仍是记忆犹新。此时这雷光锏虽然不是戳在自己身上,可是只要一看到杨八姐痛苦的表情,便感同身受。穆桂英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拼命地朝着阿侬的身边扑了过去,要推开她去就杨八姐。

  不料,在她身后的两位武士又是用力地将手中的铁链一扯,那链子和铁环摩擦,咯咯作响不停,把正不顾一切扑向阿侬的穆桂英又扯翻在地,一路拖了回来,直到她的脚心结实地抵住嵌入地上的铁环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啊!放开我!放开八姑奶奶!」穆桂英的手指扎进了地面的石缝里,似乎想要继续朝着阿侬身边爬去。可是仅凭着她手指的力气,又怎敌得过那两名彪形大汉的膂力?所有的反抗,看上去都是杯水车薪,任她几乎把自己的指甲撬出血来,依然不得前进半步。

  杨八姐在恍惚之间,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不停地遭受到重物的撞击,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疯狂地抽搐。饥饿、疲惫,全都被撕心裂肺的剧痛全部掩盖,眼睛也不由地翻起白来,泪水和白沫一起从眼眶和嘴角涌了出来。忽然,一阵清脆的「噼啪」声响起,从她的小穴和肛门里,两股黄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大小便一起失禁。

  几乎找不到边际的痛苦,让杨八姐对身子失去了所有感知,下身的肌肉不由地一松,尿液和粪水同时涌了出来。已是几天没有进食,残留在她腹中的排泄物早已所剩无几,此时从肛门里喷涌而出的粪水,早已是稀烂的黄色臭水。

  阿侬的手一松,将雷光锏挪开。杨八姐不停悬空跳跃颠簸的身子顿时安静下来,又变成像死人一般的模样,气若游丝。只不过,身子下的屎尿已经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渲染成了肮脏的黄色。

  「哈哈哈……」大南国的所有文武,都掩起了鼻子,大笑起来。从粪便上散发出来的臭味,似乎丝毫也没能影响他们的食欲,谈笑自若,仍是不断地觥筹交错。对这样的场面,他们好像早就习以为常。

  「八姑奶奶……呜呜……」穆桂英目睹着杨八姐受此酷刑,忍不住地痛哭起来。此时她已对自己绝望,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伏在地上,不住地抽动着健硕的背部,像个小孩子一般声泪俱下。

  陈夫人令人提来了几桶清水,朝着杨八姐的身上浇了几次,才将她刚被染黄的下身清洗干净。

  此时的杨八姐,更无一丝知觉,即便冷水浇身,却全无感知,双目依然紧阖,唯有时不时抽动的四肢,才是她唯一的生命特征。

  「放下来!」阿侬收起了雷光锏,重新用布条包好,交给杨梅,依然让她供到自己的坐席后侧,指挥着陈夫人和武士道。

  武士们得令,手上顿时一松,将杨八姐重新放在了地上。可怜那杨八姐,一落地,便如烂泥般瘫倒下去,身子全然没了生机。

  武士们驾轻就熟,又拿了一条绳子过来,同时捆住杨八姐的双脚,又用力地将她吊了起来。同样是悬在半空,此时的杨八姐早已和刚才的姿势调了一个头,头心朝下。

  此时,杨梅已供完雷光锏,又回到阿侬身边。她低头一看,杨八姐的头心离地不过一尺有余,长长的秀发如扫帚一般垂了下来,随着身子的晃动,发梢不停地在地上拂动。她急忙蹲下身,替杨八姐理了理头发,把她满头青丝扎成一束,用细线捆了,朝着旁边一提。

  倒垂着的杨八姐脑袋立时偏了过来,一旁的玉颈被长长地拉伸出来。

  阿侬的掌中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把尖刀,只见她握紧了刀柄,轻轻地朝着杨八姐的脖子上一划拉。瞬间,被切断了颈侧动脉的杨八姐,鲜血如雨点一般喷薄出来,几乎将站在面前的阿侬整个人都染成了红色。

  「不要!」穆桂英透过泪眼,见阿侬竟切开了杨八姐的血脉,顿时大声呼叫起来。颈侧动脉是人的要害之一,征战沙场二十余年的穆桂英岂能不知?

  已像个血人儿似的阿侬,忽然将身子一低,竟张开嘴吸住了拿到伤口。从杨八姐颈侧喷薄出来的血液全都流进了阿侬的嘴里,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月的商人,饥渴到了极点,咕咚咕咚使劲地吞咽着。

  「不可以!你们快救她!」穆桂英悲痛地大叫,却无人理睬。眼看着杨八姐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生命,她心急如焚,双腿却被两名武士扯着,根本迈不开半步。

  足足吮吸了一炷香的时间,阿侬好像已经喝饱了人血,从地上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旁的陈夫人见了,急忙将泼空的水桶挪到了杨八姐的头下,接住了还在不停朝外流出来的血液。只不过,最令穆桂英吃惊的是,此时站立起来的阿侬,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被也不驼了,满头银发竟都成了青丝,似乎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年轻了几十岁。

  阿侬一边抹着嘴,一边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她满脸的褶子也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不见,变得光滑如绸,宛如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美妇。不得不承认,阿侬在年轻时,也是艳名远播西南的美人儿,三十六峒,六十土司无不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此时青春重现,更觉容光焕发,美艳不可方物,甚至能和一直在她身边妖冶的杨梅媲美。

  「啊!」穆桂英不由地大吃一惊。早已见识过阿侬以人为食,却不曾料想,她竟可以吸食人的精血,返老还童。也难怪,她所用的武艺,俱是旁门左道,许多竟是连穆桂英见都不曾见过的,如今又见了她的这种妖功,也不足为奇了。

  这时,侬智高率着太子和文武百官,离席下跪,口呼道:「恭喜太后脱胎换骨,返老还童!」

  阿侬哈哈大笑,全然不理身后脖子一侧依然在滴滴流血的杨八姐。此时,她身子里的所有血液好像已经被放光,连胸口的起伏都已经没了,全然成了一句死尸。

  「八姑奶奶!呜呜……不要死!你们救救她!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求你们救她,不能让她死!」穆桂英和杨八姐情同姊妹,怎能忍心看着她就此丢了性命?更何况,她本应在平蜀之后,班师回朝。只是由于西南战事相持不下,这才转道相助。如果……如果她带回去的,是一捧八姑奶奶的骨灰,又该如何像太君和杨家上下交代?

  该死的那个人,是我啊……穆桂英在心里叫着,一心只想代替杨八姐去死。

              92、杨门女殇

  终于,从那道细得几乎用肉眼都看不出来的伤口里流下的血液,渐渐滴尽,在杨八姐头顶下的木桶里,盛了满满一桶。穆桂英甚至无法想象,从人的身体里居然可以流出那么多的血来。她已是心如刀绞,连眼泪都几乎流尽,再也挤不出丝毫酸涩的泪水来。

  陈夫人将装着杨八姐血液的木桶提开,放到一旁,令武士将木桶抬下,放进邕州的冰窖里去保存起来,以待阿侬下次食用。

  吊着杨八姐的武士,又把她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松开了她捆在脚踝上的绳子。

  周身血液被放尽的杨八姐,身子早已苍白如纸,更无一丝血色。武士们在解开的绳子又重新挽上了一个活结,又套在了杨八姐的脖子上,还是往上一吊,再一次把杨八姐头上脚下地吊了起来。

  「咕!咕咕!」虽然杨八姐早已没了鼻息,可当粗糙的麻绳掐紧了她咽喉的时候,从喉咙底处,竟发出一阵难忍的窒息声来。许是杨八姐尚未完全死透,在咽喉被压迫的窒息中,轻轻地挣动了几下,很快又死气沉沉地垂下了手脚。

  杨八姐自身的体重把咽喉紧紧地掐住,让她不由地张开了苍白的嘴唇,舌头从口腔里吐了出来。这一吊,下身的屎尿又流了出来,顺着她愈发白皙的大腿一绺绺地往下淌。

  无论人们对死亡是否惧怕,但死到临头,随时周身肌肉的松弛,又无可避免地失禁起来。

  「太后,这种事,就交给属下代劳吧!」杨梅自告奋勇地道。

  「你们还要干什么?」穆桂英只道阿侬吸食了杨八姐的人血,就此作罢,可此时看来,她们似乎不愿停手,好像还要对着杨八姐的尸体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顿时骇得浑身汗毛倒竖,颤抖地问道。

  杨梅从阿侬的手中接过尖刀,又拿出一根短小的撬棒。只见她一手握棒,一手握刀,将撬棒捅进杨八姐早已张开的嘴里,一端抵住她的舌根,往上一撬。杨八姐的嘴瞬间洞开,露出毫无生机的口腔来,白森森的牙齿和像她脸色一样苍白的舌头,似乎在对着苍天无声地呐喊。

  撑大了杨八姐的嘴,将她的嘴角绷紧了。杨梅这才拿起手中的尖刀来,用那薄得像纸片一般的刀锋,在她的两边嘴角上一刀割了下去。她这一刀,割得很是用力,一直从杨八姐的嘴角,一路割到她的耳根处。深深的刀疤割裂皮肉,皮下却没有血液流出,她身子里的鲜血,早已被放得干净。

  厚厚的脸皮划拉开来,将杨八姐的脸面一分为二,深藏在她口腔深处的两排白森森的臼齿一下子裸露出来,对着穆桂英,似乎在讥讽地笑着。

  瞧着杨八姐的这副模样,穆桂英不由地浑身一颤,张了张口,想要叫喊,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切开了杨八姐脸颊上的皮肉,杨梅这才把撬棒撤回,别在腰间。她依然是一手握刀,另一个腾出来的手,早已捏紧了杨八姐的嘴唇,往上一翻。此时,她的整排牙齿都裸露出来,样貌令人不寒而栗。原是容貌俊美的杨八姐,此时的面目,却是无比狰狞。

  杨梅的刀尖在杨八姐的唇膜上不同地划拉。几刀下去,已经她的嘴唇从上颚分了开来。她一边提着杨八姐的嘴唇往上拉,一边用到在她的皮下不断地割。很快,杨八姐的鼻子也被剥了出来。

  人的脸皮,就像一层面纱,被杨梅一点点地朝着额头上剥开。只一会儿的工夫,杨八姐的整个面庞,都成了一副血淋淋的面孔,连覆在皮下一绺绺精细的肌肉,也能瞧得一清二楚。

  杨梅将杨八姐的面皮一直剥到额头,就开始朝后翻去。此时,那张面皮早已没了嘴角两侧的皮肉牵引,被杨八姐轻而易举地翻了起来。人皮过了额头,密布在皮下的经络,已不像五官上那么丰富,尤其是颧骨之上,不过是一层薄薄的人皮,粘附在骨上。杨梅几乎无需用刀,只要轻轻地一扯,那张人皮便将杨八姐的整个颅骨都剥离开来。

  忽然,杨八姐的四肢又抽动了一下,却又很快安静。她好像还有一口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只不过,此时她几乎整个头皮都被剥了下来,凸出来的眼球,比酒盅还要大,带着红色的血浆,简直比鬼还要恐怖。

  穆桂英不敢想象,原本俊丽的八姑奶奶,被剥了脸皮之后,竟是这般凄惨可怕的模样。忽然,她感觉胃里一阵涌动,差点呕吐起来。征战二十余年,虽然也见多了残肢断臂齐飞的凄惨场面和血肉模糊的尸体,可从未见过一个人被这样活生生地剥去皮肉。更何况,是她无比熟悉的八姑奶奶。如此巨大的打击,心志俱散的穆桂英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杨梅把杨八姐从嘴部以上的半张脸皮都翻了过去,一直翻到脑后。此时,她又捏紧了杨八姐的下嘴唇,也是几刀,便把她的唇皮和下颚分了开来,一直剥到下巴根处。由此,杨八姐的整个头颅,都被剥了皮,只剩下一副惨不忍睹的面孔,黑幽幽的双眼和鼻孔,让她看上去像一具带血的骷髅。

  陈夫人不失时机地提来了一桶盐水,照着杨八姐早已被剥离出来的头心上浇了下去。盐水冲净了她面上和身上的许多血水,将她恐怖的面目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就在盐水浇淋下去的一刹那,杨八姐的四肢又抽动了一下,像垂死的田鸡一样。

  杨梅把杨八姐的身子看得更加真切,又捏起她的下唇,尖刀从她的嘴唇中间切开,顺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滑过修长的玉颈。刀锋又从她高耸的胸脯中间继续往下,掠过小腹,一直剖到杨八姐的阴部上。

  裂开的皮肉中间,渗出一道血丝来。杨梅的手艺,堪比庖厨,这刀使得不轻不重,正好割开了杨八姐的表皮,却丝毫也没伤了她的内脏,甚至连腹膜都没有割伤一丝。

  剥下的头皮,再剥身子上的皮,更是简单。只见杨梅用刀尖挑起刚刚被她从中间划拉开来的皮肉,从颈下开始,像脱衣服一般,一点点地将杨八姐周身的皮肤也像她的头皮一样剥了下来。她一边继续用手里的尖刀在杨八姐的皮肤和肌肉之间割着,丝毫也不伤及那层人皮的完整,一边用力地将把层人皮往下拉。

  在女人身上剥皮,难度最大的,莫过于两个乳房。高耸的乳房之下,像牛毛般密集的经脉将身体和表皮紧紧地连了起来,比脸面上的难度还要大上百倍。杨梅也不含糊,一刀下去,将那些与皮层紧连的经络尽数割断,连同着将经络像扎起来的发束一般的乳头都剥了开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把杨八姐的胸前的两扇门襟完全敞开。接下来,无论她的手臂,还是肩膀,抑或是挺直的背部,都是一层薄薄的人皮紧附着结实的肌肉,一刀下去,皮肉分离,脱衣似的将整张人皮一齐往下剥。

  血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杨八姐也终于完全死透,连本能的抽搐都不再有了。只不过被麻绳紧紧吊长了的脖子深处,依然「咕噜咕噜」地响着,好像仍有一口气在。

  杨梅将杨八姐上身的人皮都剥下来,像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女体上披了一件大氅似的,沉甸甸地垂在她的屁股后面。当她开始向杨八姐的阴户动手时,又让陈夫人用盐水将尸体冲洗了一遍,这才举刀割了下去,连带着杨八姐的阴唇和阴蒂,一道从皮肉上剥下来。

  再接下来剥两条腿上的皮时,又像脱裤子一样,一丝丝,一点点,用刀尖慢慢地划在皮下,将一层隐隐泛着黄色的,半透明的人皮分离下来。

  终于,大约用了一顿饭的工夫,杨八姐的整张皮已从身体上剥离下来,沉重地落到地上,堆在一起,已全然没了人形。陈夫人急忙将剥下来的人皮收拾起来,浸泡在盐水之中,把粘附在表皮上的血水化开洗净。

  穆桂英简直快要认不出和她朝夕相处的八姑奶奶了,没了人皮的杨八姐,成了一副血淋淋的躯体,连四肢上依然在无意识地抽动的肌肉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见到如此惨烈的场面,穆桂英的身体跟着心儿一起打颤,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骇怕。

  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像屠宰场里的牲口一样,被高高地吊在空中,慢慢地把皮剥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恐怖残忍的画面,整个人好像落进了恐惧的深渊,就连颤抖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陈夫人浸泡了人皮,又从地上拾起一个空的木桶来,放在杨八姐的脚下。此时的杨八姐,两条血淋淋的,布满了肌肉的大腿像田鸡一样分开着,连带着阴唇和阴蒂一起被剥掉的躯壳,让她早已失去了女人的特征,简直就是一头牲畜。若不是胸前依然隆起的,蜂窝状的乳房,很难让人确信这曾经是一个健康完好的女人。

  杨梅将小尖刀放下,又从陈夫人的手里换了一把稍大一些的匕首。只见她将匕首翻握,忽然手起一刀,朝着杨八姐的胸口上扎了下去。

  咔嚓一声,锋利的刀刃刺穿了杨八姐的胸锁骨。顿时,从伤口里,有冒出一股鲜血来。

  杨梅握着刀把,朝下一用力,又听到几声清脆的「咔嚓」声,在匕首的切割之下,脆弱的胸腔骨被尽数切断。等到刀锋过了胸骨,到了腹腔膜上,更加顺畅,直直的又割到了杨八姐的会阴处。伤口越来越大,从黑洞洞的身体里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滴进了陈夫人放在下面的木桶里头。

  杨梅收起匕首,两个薄薄的,纤细的手掌从被刀切开的伤口里伸了进去,扳住杨八姐的左右胸骨,用力地朝着两边一扳。

  紧接着,便又是「咔嚓」一声,原本紧闭的左右两扇胸腔,顿时像双开大门一样,被左右分了开来。在胸腔和腹腔之中,五脏六腑俱全。虽然心脏早已不再跳动,可是流出来的鲜血,依然是温热的,在整个大殿里冒着热气,带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哇!」穆桂英一见到杨梅打开了杨八姐的身子,里头的心肝肺腑全都裸露出来,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又酸又苦的稠液从胃里吐了出来。一边呕吐,一边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完全无法把控。

  杨梅的手依然在杨八姐的身体里摸索着。终于,她摸到了一根泛着惨白色,软软的,带着韧性的管状物。那正是杨八姐的食管!只见她握紧了食管,用力地朝外一扯。食管的上端,一直深入到杨八姐的脖子里去,和口舌连在一处。食管的下端,便连着那一大堆心肝肺腑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来的器官。她这一扯,虽然没能扯断杨八姐的食管,却把她肚子里的那一对器官全都扯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被剖开的身子外。

  杨梅又还上了刚才剥皮时用的小尖刀,左手顺着杨八姐的食管一路摸索上去,右手也小心翼翼地握着尖刀跟了上去。直到她的双手深入到杨八姐的咽喉里,将小尖刀轻轻一挑,便将食管割断下来。

  杨八姐的食管一断,挂在体外的那一堆血红的气管,瞬间哗啦一下,全都流了出来,落进她身下的木桶里。而杨八姐的舌头,由于没了食管的依托,也无力地从白森森的臼齿中斜了出来,挂在自己的下巴上,样子像极了一条被吊死的母狗。

  杨梅又摸到了杨八姐的肠子,尽管肠子依然温热如故,可是在宰杀之前,杨八姐已被整整饿上了好几天,此时泛着青光灰的肠子,也好像半透明的一般,软软地瘪了下去。她像刚才那样,顺着肠子一路往下摸,摸到了杨八姐的肛门处,也是手起一刀,连带着杨八姐的肛道一起,割断了肠子。

  这样一来,那些血色的器官才彻底落进了木桶里,居然装了满满一桶。而挂在半空的杨八姐,早已似被宰杀多日的牛羊,没了半点生机。腹内的器官流出,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好像变得轻了许多,从大殿外吹来的轻风,将她的躯壳轻轻摇动,左右晃荡。

  这时,杨梅和陈夫人分工合作。杨梅踮起脚尖,拿着手里的尖刀,细细地割起了杨八姐胸前那两堆蜂窝状的乳房。而陈夫人迅速地将尸体下的木桶移开,将那一大桶器官倒进了武士们刚刚抬上来的一个大浴桶里,迅速地翻动起来。终于,在一对散发着腥臭的器官里,翻找出了杨八姐的子宫。

  未经生育,甚至在几个月前还是处女的杨八姐,子宫紧致得有如少女一般。

  这两名女将把刚刚切割下来的乳房和子宫,整整齐齐地放在武士手中的一个烤盘上。

  「好!」阿侬看上去十分兴奋,简直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对着左右吩咐道,「生火!」

  威武的镇南王府大殿里,好像从来都不食人间烟火,可偏偏在今日,竟真的生起了一堆柴火。武士们提来早就准备好的火桶,里头装满了干柴,又浇上火油,点上一把火,整个火桶里瞬间燃起烈火来。火焰之上,搭起一个架子,在架子上搁上那个烤盆,再在盆里浇上香油,顿时滋滋作响,冒起轻烟。

  「八姑奶奶……八姑奶奶……」穆桂英恍然若失,连最基本的悲痛和羞耻都感受不到了,痴痴地呢喃着。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似乎还想着要去阻止敌人的野蛮行径,可是刚刚起身,又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穆桂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已将她彻底击垮。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至亲有生到死,对她来说,无异于一次比晴天霹雳还要猛烈的打击。她已被吓得两腿发软,所有的心志,仿佛也随着杨八姐的生命一道,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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