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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1

[db:作者] 2025-07-22 21:30 5hhhhh 1730 ℃

 一 只是奴隶

我常常思考一件事情,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是白色,是蓝色,或者是彩色,最后发现,这个世界,是黑色的。

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永远是被强者踩在脚下的存在,然而在这样的世界上,我就是弱者。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像我这样无能的人,或许还不如一条狗。

他们说,我真正的利用价值就是用我的身体去讨好那些有着不同需求的人。

  然而现在,我仅仅只能在这黑暗的囚笼中生活,暗无天日的生活,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永远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自己又要面临什么,不知道未来,也可能根本没有未来。

  没错,我在这里,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个奴隶罢了。尊严?那又是什么东西。我的存在是用后面讨好别人。

  肮脏的世界,连着我也是肮脏的,痛苦是应该的。我存在的意义,或许仅仅是被人当作发泄的玩具罢了。

  “嗯……玩具……真是讽刺啊……”霂这样想着,头微微向上抬,看着那漆黑的屋顶,漆黑的宛如自己的内心,又好像暗示了自己的未来一片漆黑。

  头抬起的时候,带动了固定在霂身上的绳索,发出了“咣——”的声响。

  “……啊……脖子,好痛……”霂将头低了下来,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被鞭打的血印,和被蜡烛烫伤的痕迹,“不……不仅仅是脖子……身上也很疼……”

  ……我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霂的脑海里,不能在这里继续待着,我要逃走,对,逃走。

  霂这样想着缓缓站了起来,浑身的伤痕让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怜,但是那精致的脸庞和身上的骨骼所展现出来的线条,又让他看上去是如此的迷人,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

  没错,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艺术品,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艺术品。

  霂缓缓走向并没有锁死的大门,他明白,这里就是一个囚笼,一个充满着对肉体的欲望的囚笼,在这里的自己不会有未来。

  “咣——咣——铛——”脚上的绳索伴随着霂的脚步,发出一声又一声干涩的声音。

  走到门口,刚想试着伸出手来触碰门时,门却被一个人推开了。

  霂的手悬浮在了空中。

  推开门门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目中无人的眼神诠释了他的性格,整体给人一种冷漠无情的感觉。

  “呵……怎么,想出去?”那个高大的男人看着霂悬空的手说道,一句话中不带有任何情感。

  “……”霂没有说一句话,慢慢朝后退了一步,不禁有些战栗,他自己心里清楚,有想逃出去的这种想法会遭遇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是想出去吗?来啊,出去啊。”男人站在一边,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霂,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没有……”霂小声说道“想出去……什么的……”霂的双眼躲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知道自己完了。

  “呵……不给你点教训不行了是吧?你这个欠调教的贱狗。”男人微微眯眼,说完便把霂狠狠推倒在地,接着拽着霂的头发,把霂拖到了旁边的墙角,墙角的上方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以及绳索。

  他提起霂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后用绳索捆住霂的双脚向上吊起,并扣死绳索。接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拿了一条皮鞭过来。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吧。”男人一边晃着鞭子,一边对已经害怕到快要哭出来的霂说到。

“啪——”一声,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唔……疼……”霂因为疼痛,生理泪水湿润了双眸,身体条件反射性的一颤。

男人并没有因为霂的泪水而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越发的变本加厉了,加快了手中的频率,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啊……啊……!别……啊……唔……!……好……痛……!”霂感受到了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火辣辣的痛让霂的表情变得扭曲,叫了出来“对不起……唔……我知……道错了……啊……!放过我吧……唔疼……!不……啊!……”霂开始求饶,但是又恰好违背了这里的规矩。

  在被惩罚时求饶只会加大惩罚力度,让那个男人自己下体的抽打更加用力罢了。

霂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叫声,正是这个男人的最爱。这个被外界定义为“施虐狂”的男人说过,霂的痛苦不堪的叫声能使他兴奋,他的悲鸣声真是太诱人了……太诱人了……

  霂在这里只是个奴隶罢了,他能有什么资格说“不”?那些家伙们让他活着已经是对霂而言最大的恩惠了。

  在霂被打的几乎因疼痛而昏迷的时候,那个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小桶冰水浇在了霂的头上,继而把水桶一把甩在了地上。

  本来接近昏迷的霂突然清醒了,那个男人眯着眼睛,从柜子中取出了一瓶医用酒精。用一只手捏着盛满酒精的瓶子,然后将酒精洒在霂被狠狠鞭打后的下身上。

  “好痛……!!不要……求你……求你了……!快……住手……唔……啊……啊啊!”下体传来了炽热的感觉——是火辣辣的疼痛。

继而,霂撕心裂肺的叫声贯穿了整个房间。

  “这就是你身为一条贱狗却想逃走的后果,给我记住——你在这里只是一个奴隶,你要做的就是服侍别人干你,懂?”那个男人眯着眼睛一字一顿狠狠地说道。

  “是……我知道了……对不起……”霂不断喘息着,此时的霂双眼已经无法对焦了……霂已经觉得很累,也很困,他想睡——但是身体却又火辣辣的疼痛着,扰乱着霂的神经。

  接着那个男人拿出牙刷来,在丝毫没有进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了霂的身体里,还没有从刚刚的疼痛中反应过来的霂再一次陷入新的疼痛中。

  “呜……啊……不要……”霂喘息着,牙刷开始在自己的体内迅速上下摩擦,那近乎于疯狂的频率,留下一道道红印在霂的体内。

  “唔……啊啊——”霂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仅仅这样就了了结束,是不可能的。

  接着,那个男人拿出了注射器,装满了辣椒水,并插在霂的后庭里,向霂的身体灌上了辣椒水,并在最后强行塞上了肛塞。

  这是一种常人无法去体会到的疼痛。

  “呵,一条狗而已……知道自己以后……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了吗?”那个男人话说了一半就把筋疲力尽又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的霂放了下来,霂因为疼痛趴到地下无法站立。

  那个男人将自己的脚踩在了霂的头上,恶狠狠说道“记住了,你只是个奴隶。被我或者其他更多人玩弄,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也是你存在的意义。”男人点了一支烟,猛吸几口后,将烟头按在了霂的乳首上便扬长而去。

此时的霂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

  “是……我……只是个奴隶罢了……”霂自己一个人趴在在冰凉的地上,喃喃着……自言自语着……

  “我……只是……个奴隶……罢了……”轻声喃喃自语后,霂的眼前一黑,身体的疼痛使他彻底精疲力尽,昏迷在了这个囚笼之中。

二 死了,又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晕倒昏迷的霂才清醒过来,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也不知道是谁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但即便如此有人帮忙清理了伤痕,身体所残留下来的疼痛依旧存在,依然在提醒着身体的主人的遭遇,惨无人道的遭遇。

  看着缓缓睁开双眼的霂,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醒了?”

  “……”霂没说话,没有任何回答,霂现在浑身无力并且每一处的伤口都在燃烧,如同被丢在火焰里不断的燃烧。

  “……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那个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霂没明白那个男人话里问的意思,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什么在这种地方?连霂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霂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那个男人思考了片刻,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内,正打算离开这个地方,让霂安心养伤。他刚要打算走时被霂叫住了——

  “那个,请你等一下。”

  那个男人停住了脚下前进的步伐,回过头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霂,用眼神告诉着霂“有话快说”。

  “是你……是你在这里……照顾我的……吗?”霂小声从嘴里挤出来了几个字问道。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照顾,无非是听从了自己的主人的安排,毕竟如果真的出事或者说是闹出人命也不太好收场,虽然这个地方法律也不会怎么注意的到就是了。

  “谢……谢谢你……我很……”霂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冰冷的声音无情的打断了。

  “不用谢我,不需要谢谢我什么,我只是听从主人安排罢了。主人只是说着玩具坏了就不好玩了才让我过来的。再说,万一有个好歹出了人命谁也不好收场,不过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人命吧。更何况,主人们还指望用你的身体给这家店提供大量的资金,在没有榨干你之前不可能让你有个是非的。”

  男人说完用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眼神看了看霂,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了霂一个人虚弱的躺在床上。

  “玩具坏了就不好玩了……吗……真是……够讽刺的……”霂轻声说道,“这种完全被当作奴隶般的生活……算了……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这里的一个奴隶罢了……”霂抬头望着那一块小的天窗,天窗虽然很小,但是也能清楚看见外面的蓝天白云。

  外面的世界很美,然而自己却永远在笼中生存,在笼中被当作发泄性欲的玩具生存,“自由”?那是什么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不存在的,这里没有自由。

  外面正好飞过一只小小的鸟,拍打着自己的翅膀,成群结队在空中飞翔嬉戏。自由自在在天空翱翔的鸟是霂最羡慕的东西了,霂经常在想,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长出翅膀来,从这里逃出去,在外面飞翔,飞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飞到没有人的地方……再也不会因为什么而受伤了……再也不会……永远不会……

  可是就算是鸟,在鸟笼里的鸟是不会欢笑的,更何况这里是充满欲望的囚笼,关在笼子里的,不是什么鸟,是人,活生生的人。

  霂已经多久没有笑过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了,“笑”?那是什么?嘴角上扬?心里很开心?“开心”又是什么?霂不知道,霂没办法知道,只要霂还呆在这里,他就没办法知道。

  霂平时最多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他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应该怎么笑了,每一天的自己重复着相同的事情,跪在地上等着“主人们”的调教惩罚,或者是张开腿对着来的客人。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哦对,他笑过,曾经有个人买了他一晚上,对着他的身体又是滴蜡又是鞭打,还让霂全程自己玩弄自己的后庭。鞭打时不分轻重,也没有安全词,逼迫霂必须笑着让“主人”继续,笑着对“主人”说“请主人再多宠爱自己一下”。那个时候的霂,确实是笑着的,只不过眼泪止不住罢了,只不过因为害怕颤抖着身体罢了,笑是在笑的。

  霂对这个世界,对这个样子的人生早已经绝望,早已经生无可恋,眼神死掉了,灵魂死掉了,心也死掉了。笑容?根本不需要了。只要能讨好今晚的客人就好了不是吗。

  再或者,像他这样的人,死了又如何?没人会去同情他,没有人会同情一个被人当作肉便器的性奴隶,不仅不会同情,可能还会冷嘲热讽一般“这个卖屁股的死了就死了呗恶心玩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之类的吧。

  可能真的没有人会同情霂,也可能会有人偶尔产生了一丝丝的怜悯,不过继而转化为嘲讽就是了。

  有人说,无论是怎样,世界上总会存在一个人,是真的非常关爱你的人,只是不知道那个会关爱已经的人,应该是什么时候出现。

  那么,那个能够真正关爱霂的人,在哪里?

  那个能够让霂看见温暖和人性的人,在哪里?

  霂还要多久会遇到这个人?

  有什么东西从霂的脸颊缓缓划过,啊,是眼泪啊,霂又在哭了。是啊,他总是在哭,总是在哭,越哭就越吸引这方面癖好的人来,然后恶性循环。

  ……

  既然在哭,就让你一次性哭个够好了,不是吗?还哭?那就继续啊,玩不死人的,放心好了。啊你们快看啊,他哭的多美啊,别停止哭,继续啊。什么啊不哭了?马鞭呢,打啊。就往他身体最迷人最敏感的地方打,用力的打,狠狠的打,不信他不哭。你看这个乖孩子,又在哭了,真美。啊你们说,为什么这个孩子这么棒……这么美……我真的好想一点一点剥夺他的一切,这种绝望的感觉……太美了。

  ……

  “我这种不可能有人关心的人……死了又如何?”霂说完,把胳膊放在了眼睛上方。

三 再次被侵犯

  “哟呵,辛苦了啊,小弟几个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怎么着?”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一脸猥琐的对着旁边的男子说道。

  “你们能带我去什么地方?”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正在看着全部都是英文的书,他推了推眼镜,用一种非常不屑的语气说道“直接说去什么地方。”

  “哎哟,老大,去去你不就知道了?”猥琐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令人看着就恶心。

  这个被他们叫做“老大”的男人,瞥了周围的手下,答应了后便合上了书,跟了过去。

  ……

  ……

  ……

  “老大,这里都是玩具,应有尽有!”

  “……”戴眼镜的男人瞥了这个地方一眼,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囚笼,充满着肉欲的囚笼。

  呵,敢情他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戴眼镜的男人眯起了眼睛,用眼睛徘徊着周围。

  “老大,这个房间里的男人,是这里极品的玩具!那相貌,看着就像让人肏翻他!”长相猥琐的男人指了指霂所待的房间,露出了令人厌恶的嘴脸。

  “是吗?”戴眼镜的男人轻轻问了一句。

  “欸嘿嘿,那是自然”这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指了指在不远的沙发前坐着的男人,“老大,这就是这个地方的主管理。”

  “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见了声音,便将目光望向了声音传播过来的方向。

  ……

  ……

  ……

  “所以,只是过来玩的吧?”

  “没错没错~就是让我们老大过来玩玩的,我们要最好的玩具。”

  “哎呦这位先生,您放心,这里的玩具包你满意。”

  “我早就调查过这里了,你们这里有一个头发挺长,长得挺俊的男奴,就要他了。”说完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这……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他的话……价格可比别人贵多了……”这里的管理员点燃了一支香烟,狠狠吸了一口。

  “呵”猥琐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我就是想让老大玩的高兴。”

  看到支票后管理员眼睛放光,“没问题没问题,您这边请。”

  ……

  ……

  ……

  霂被这里的人束缚在地上趴着,四肢都撑开了,双腿之间绑上了铁棍,让霂不得不将双腿撑开,露出那诱惑无比的粉色的雏菊,同时,在霂的后面,插入了一个又大又粗的震动棒,并且将震动棒的尾部用绳子捆在了霂的腰上,让震动棒不可能有因挣扎而掉下来的机会。一个夹子紧紧夹住霂的分身,疼痛使分身鼓胀了起来,并且微微发红。霂的胸前两个粉色的小点上穿着环,并且环上都绑上了锁链,锁链被高高的吊起来了,让霂的上身被这所束缚,只要霂敢动一下,胸前都会被狠狠的绳索扯拉,这疼痛,可想而知。

  “呜……啊……”霂喘着粗气“呃呜……痛……啊……啊……”分身的与乳头的疼痛与后面的快感,让霂既疼痛,又有一些爽的感觉。

  “吱——”的一声,霂的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房门被打开,也就意味着,霂又会被当作肉便器一般狠狠玩弄。现在这种情况下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的霂,看上去非常的诱人,特别对于那些有着施虐癖的人而言,霂是最好的发泄工具,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体的敏感度,都是这个囚笼中不可挑剔的。

  绝对的,完美的,诱人的,一件艺术品。

  但是越是完美的艺术品,越是让人有一种侵犯的想法与欲望。

  这次,等待霂的又将会是怎样的侵犯?

  霂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已经很累,很累了。

四  只属于我的奴隶

 随着“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霂没有办法抬头去看进来的是什么样子的人,当然,他也不需要去关心是谁,只要好好的“服侍”进来的每一个人就对了。

  好累,这样活着,好累,真的好累。

  这时,一个沉稳的步伐向他走来,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戴眼镜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眯起了眼睛,走进趴在地下如同狗一般的霂。

  “你这家伙果然长得很别致,真是一个尤物。”然后戴眼镜的男神勾起了霂的下巴,让霂直视自己。

  霂的脸颊泛着红润,无力地喘息着。

  “呜……啊……”霂的嘴里吐出诱人的声音,这样诱人的喘息声充满着这个漆黑的囚笼之中。

  戴眼镜的男人微微一笑,嘴角划过一道弧线,但是很快笑容便消失了。

  呵,这个小骚货真是有够诱人,怨不得手下的小弟如此激动。戴眼镜的男人这样想着。

  “老大,那我就先出去了”猥琐的男人献媚般的笑着“尽管狠狠的……”

  话音未落,戴眼镜的男人说“好了,你出去吧。”

  “是是是……”然后那个男人出去了,“呵,装什么清高,看见长得别致一点的奴隶不也是这样的嘴脸,把持不住了吧哈哈哈……”长相猥琐的男人这样想着便离开了这里。

  “你的名字叫什么。”戴眼镜的男人平静地说道,言语中丝毫没有半点起伏。

  “啊……霂……呜……”霂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疼痛与快感染上心头,肉体上的疼痛与精神上的快感所相交。

  “……”戴眼镜的男人没有说话,将束缚着霂的上身的乳环取了下来,然后将束缚着四肢的绳子解开,并且将在霂身体中的东西全部取了出来。

  “啊……呼……”恢复了自由的霂大口呼吸着空气,“呼——”好似放松的呼了一声。

  “不问我为什么?”戴眼镜的男人的嘴角勾起弧线,用修长的手指勾着霂的下巴,看着霂那红润的脸。

  “……呃……是……为什么?……”霂一脸疑惑不解,眼里露出疑惑来,这样的表情更加显得让人欲罢不能。

  “噗嗤……”戴眼镜的男人笑了出来,眼前这个小骚货,怎么这么可爱,说什么就答什么。

  “……”霂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笑出声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心理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恐惧。

  霂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那里,等候着主人的吩咐。

  “可以买走你的价格是多少?”戴眼镜的男人收起了笑容,用着丝毫没有半点感情的声音说道。

  “不知道……”霂回答道“大概……十万?”霂弱弱补充道,的确,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个地方,能值多少钱——但是霂现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恐惧与不安。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去做什么,越是不解,霂心里的恐惧就越来越大。

  “哦?十万不止吧……”戴眼镜的男人用着戏谑的口气回答道,的确,长相猥琐的男人给的那张支票,足以证明霂的身价了,十万对于这样的极品尤物来说,简直是浪费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霂回答道,样子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噗嗤……”戴眼镜的男人又一次被霂的样子逗笑了“为什么要道歉?”男人笑着说道。

  “欸……我……”霂被这样的问题问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霂,所有的人一直都将他当作玩具对待,谁会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呢?

  戴眼镜的男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我的名字,临泽,给我记住了。”

  “临泽?”

  “我给你自由只是告诉你,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奴隶,你这种淫荡的表情只能让我看见,贱狗,给我记住。”临泽推了推眼镜,平静地说道。

  “呜……是……”霂缩了缩身子,然后弱弱小声的问一句“不过为什么……”

  “哈……?”临泽一副蔑视的神情浮现出来,“你是没长脑子吗?!”

  “……”霂被临泽态度突然的转变吓坏了,愣愣地无辜望着临泽。

  “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奴隶,懂?!”临泽吼了一句这样的话。

  ……

  ……

  ……

  一片黑暗的房间里,一片寂静。

五 我要带你走

  ……

  黑暗的小屋里,一片寂静。

  “呃……”霂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了这样的一丝细微的声音,声音虽小,但还是打破了这里可怕的寂静。

  临泽被自己刚才的怒吼声音吓到了,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

  临泽在心里不断着询问着自己,刚才的话完完全全不像是自己说出来的。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临泽脑海里只有刚才自己的怒吼的话语,不断在临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个……”霂小声的说了句,并且拽了拽临泽的衣角。

  临泽的注意力转移回来到霂的身上,“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跪下!贱狗!”然后临泽向自己身旁的霂吼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生气?

  我为什么又吼他?……

  为什么?……

  临泽这样想着,越来越想不通,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呜呜……是……”再一次被吓到的霂用着微微发颤的声音回答道,然后慢慢跪在了临泽的脚下,两只手放在膝盖前面,如同一只听话的狗。

  “……人格分裂吗?”霂这样想着,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临泽本来心里已经非常乱了,还听见了霂的嘟囔,脸色非常的难看。

  临泽没有说话,仅仅用那褐色而又深邃的双眼瞪着霂,霂看见了临泽的神情,把头低得很,不敢抬头看临泽。

  “完了……让他听见……”霂这样想着。

  心里好烦……为什么会这样烦恼……为什么会很烦……

  临泽莫名不爽,推了推眼镜。

  临泽为了缓和一下这里的气氛,把跪在自己脚下的霂拉了起来,让霂面对着自己。

  啧……这个骚货近看果然……长得就是一张让人想肏的脸。

  临泽这样想着,注视着霂的双眼。

  恐惧。

  不安。

  害怕。

  胆怯。

  全部完美的展现在了霂的深褐色的瞳孔之中。

  临泽勾起了霂的下巴,对着霂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不,或许说,这不是吻。

  是撕咬。

  临泽在撕咬着霂的嘴唇。

  “呜……呜!!”霂因疼痛而发出声音,并且拼命想把身前的临泽推开,但是,临泽可不是这种瘦得弱不经风的霂能单单用手推开的。

  好痛!好痛!快放开我!

  霂这样的想法却没有办法说出来。

  霂的嘴角,留下血迹,不,准确说,是整个嘴唇都因撕咬而留下伤痕,在不停向下滴血,在地下绽放出美丽又残忍的血红色的花朵。

  霂感觉自己,整个嘴唇都要被撕开了,痛,但是又不能说。

  霂放弃了挣扎,任凭临泽施加给他的疼痛。

  自己在这个囚笼里受过的苦,可比撕咬嘴唇大多了。

  那样的苦都可以忍受,这样的苦为何不可?

  临泽发现霂停止了挣扎,想了想也放开了他。

  霂本身身上就是伤痕累累,也就唯独脸上没有伤到什么特别的,结果这次临泽又撕咬他的嘴唇,然而现在,霂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一张别致的脸,眼里透露出来的只有绝望,表情永远是生无可恋般的哀伤。嘴唇上满是红得让人心疼的血,身体上又有着各种不一样的伤痕,鞭打或是撕咬的痕迹,有些地方还有明显的被束缚时的红印与经历过拳打脚踢后的淤青。

  临泽看在眼里,莫名的竟然有一些心疼霂的模样,也微微有一些自责。

  临泽推了推眼镜,拿出纸巾,一边温柔擦拭着霂的嘴唇,一边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地话——

  “我,要带你走。”

六 可以离开了?

  带我走?……什么意思……

  我……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可以……出去了?

  眼前的这个人,临泽。

  他说要带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个人身边总是感觉很奇怪……

  临泽看着霂愣住的表情,轻轻笑了一声,将手放在了霂的头顶上,轻轻抚摸着,轻轻地,轻轻地。

  好舒服……

  为什么这个人的手这么温暖……

  为什么突然……很安心……

  我……这是怎么了……

  霂呆呆的任凭临泽的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

  自己多久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了呢,霂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眼前这个人,能够让他安心。

  临泽看见霂放松的神情,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一些高兴。

  “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要我醒来。”霂在心里想道。

  ……真希望可以一直将时间停留在这里……

  突然间,一个想法窜进霂的脑海。

  等等?

  不对……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的……

  自己,根本不可能被疼爱……

  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囚笼啊……

  我只是个奴隶而已……仅此而已……

  根本没有资格被人关心……

  谁会关心一个供人发泄的玩具呢……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

  在这里被人疼爱?……痴心妄想。

  霂这样的想法突然间窜了出来,让霂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恐惧。

  警惕。

  好不容易消失的两种感情突然出现在霂的心中,然而霂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

  临泽这个人,有一点很可怕,就是能够通过别人细微的动作或是神情,清楚明白这个人的想法了。这么多年,临泽也就是靠着与生俱来能够揣测别人心思的能力,爬上了众人之首的位子。不,或许……并不是与生俱来。

  霂的神情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临泽看着霂神情的变化,与霂的眼神,也多少猜到了什么——

  想让霂对自己放松警惕,不是一时间能够做到的事情。

  临泽有一些无奈,不知道这种无奈出自什么,是同情,还是怜悯?

  临泽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看见霂失落或是对自己充满警惕时心里就会不爽,但是又不明白原因,想不通为什么。

  仅仅是认识一会儿的人,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情。

  更何况,霂只是个理所应当被人所玩弄的性奴隶。

奇怪,为什么是理所应当?没有人生来就理应被人所玩弄。

  临泽没说什么,将霂搂了过来。

  身高上的差异让霂不得不进入了临泽的怀里。

  ……?

  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霂,把你经历过的痛苦告诉我,好吗?”临泽在霂的耳朵边,轻轻温柔说道,深怕吓到他。这大概是能安抚他内心唯一的话。

  霂愣了许久,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情况,但是也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

  ……

  ……

  又过了许久后,临泽放开了霂,将霂拉到了另一边的床上坐下。

  然后没说什么别的,转身便要离开这里。

  “不要走……”霂轻声请求着他。

  说完这句话,霂被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所感到惊奇。

  我……怎么可能……

  为什么我……不想让他离开……

  他离开……我不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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