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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雪山圣女初雪的调教受难,1

[db:作者] 2025-07-22 21:30 5hhhhh 5680 ℃

作者:今天依旧不温不火

 

 字数:13083

 

  (一)淫圣女初登罗德岛,挟讯使偷欢无人角

                1)

  ……

  您好。请问,需要何种帮助?

  ……

  您的访问申请,白面鸮已经收到,但白面鸮拒绝赋予您调阅权限,因为无论是白面鸮或您都无权调用、查看此文件夹中的内容。

  ……

  收到,针对您的提问,白面鸮的回答是:您无权调阅对此文件夹中的内容的拥有调阅权限的用户。

  ……

  执行上述操作时发生错误,可能导致文件夹中的内容残损,请问是否继续执行?

  ……

                2)

  「哥哥!哥哥!快来看!我也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哦!」

  ……

  「不要嘛!这里的风景好!天蓝蓝的,云白白的,还可以看到我们家的大房子的烟囱呢!」

  ……

  「什么太晚了?我还想再玩一会儿呢…唔,算了算了…这种事我自己可以的!哥哥不要过来!别过来哦…看我…3 …2 …哇哇!」

  ……

  「呜呜呜…我的脚…好痛啊…什么嘛…哥哥为什么没过来接住我…那是什么…我…我说过吗?」

  ……

  「呜呜呜…不行了…我走不动了…都是哥哥不好…呜呜…背我嘛,背我嘛,一步都走不动了…什么不行…呜呜呜…哥哥背我…呜嘿嘿…哥哥最好了…要好好背着我哦…嘿嘿…」

  ……

  「哥哥我好冷…脚好痛啊…我好怕啊…天好暗啊…我不想…呜呜呜呜呜…我…没有哭鼻子……我只是…呜呜呜…我是个好孩子的…好孩子就不能哭吗?…呜呜我知道了…」

  ……

  「哥哥…你不要不说话啊…我错了…呜呜呜…以后…一定会做个好孩子的…呜呜呜呜…哥哥…你说句话嘛…呜呜呜呜呜…」

  ……

  「呼呼~ …想和哥哥一起玩…呼呼~ …什么东西好香…呼呼~ …嗯?…怎么了?…到了?这房子是哪?…唔?什么意思?…能有吃的喝的?脚也不会痛了吗?…嗯嗯…哥哥最棒了!…我一定听哥哥的话!…永远!永远!最喜欢哥哥了!…我以后也要像哥哥一样!」

  ……

                3)

  「XXXXXXX (谢格拉粗口)。」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双平日里锐利无比的双眼此刻竟如此的疲惫,微微湿润的灰色眸子里满是血丝,连眨一下眼都是一阵生疼。

  在这么重要的关头,自己怎么能坐在办公椅上睡着呢?

  是窗外晒进来的阳光过于温暖让自己怠惰了吗?

  非也。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为了保证某件事情的顺利完成,几乎一直在接收消息、协调操作,恐怕已经连着几宿没有合过眼了。

  但那个本应被遗忘的梦呢?

  这个答案,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并想不太通。或者是,不论他怎么想都是徒增烦恼罢了。毕竟他在这里——也就是罗德岛,作为干员工作了也有一段时间,甚至还为了这份工作舍弃了自己过去的名字。现在他不是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而是银灰,身份也不是谢拉格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而是罗德岛的一名高级资深干员。

  不过,也仅限于现在。

  「嗯……呼……」

  银灰调整了一下视线向窗外看去,并顺势做了一个深呼吸。这似乎非常有用,至少他身体上的疲劳随着呼出去的空气一同消散在房间之中。

  窗外的风景也是相当好。这并不值得意外,毕竟这间休息室是罗德岛上最高层的房间之一,再上面则属于罗德岛的资深元老的办公区域。这间房间也是银灰在和罗德岛的领袖——博士商谈了许久之后才敲定下来的,至于其原因,不必多想,即便博士没有明说,银灰也猜到资深元老中一定会有几人对他的任何提议持反对意见。

  但是,为了窗外的这份美景,这点小小的挫折对于银灰来说算不上什么,甚至称其为挫折都有夸大的嫌疑。风波,可能才是最适合情景的辞藻。

  罗德岛上有风波。

  但窗外的泰拉大陆却异常的平静,天蓝蓝的,云白白的,安宁得像是暴风雨将至一般。

  这不仅让银灰想起了自己的故土——谢格拉,那里的天更蓝,云更白,但是也更寒冷,冷得能冻死一个健全的菲林。

  他不禁习惯性地看向自己的办公桌。那出产自谢拉格地区的高级松木打造的定制桌子上没有往日的整洁,一反常态地堆砌着待处理的文件,只是在正中央才空出一小块地方放着两件东西。

  一件是铃铛,奇妙地悬浮在桌子上方几厘米处,并偏斜成一个固定的角度指向窗外的某个方位。

  不过银灰明白,这不过是一点点对身体绝无害处的源石配合上适当的源石技艺的结果,而真正令人匪夷所思的则是至今为止似乎从未有人听到它发出过任何声响,无论是频频造访此处的博士,抑或是银灰本人,以至于连银灰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个玩意儿有发出声音的那一天,还有一件也是这桌上的常客——一杯热腾腾的咸乳茶。浅棕黄的茶水装在上好的白瓷杯中,液面上方还袅袅地绕着几缕白烟。

  银灰没有犹豫,握住杯把,举杯至嘴前,慢慢品了一口。恰到好处的苦涩、香醇、浓厚,似乎还有香油的独特口味,依旧是他熟悉了近20年的味道。接着,他抬起头,一口将杯中余下的部分饮尽,放下杯子,发号施令一般地抛出一个问题:「角峰,现在几点了?」

  「老爷,现在是下午两点。」

  回答的声音洪亮却不失谦恭,从房间的另一头直直地传过来。声如其人,这名叫「角峰」的男子是一位高大威猛的丰蹄汉子,一副粗犷威武的模样和他侍卫的身份相得益彰。他端正地立在屋子的一角,在银灰发问前不发出一点声响,安静得能让人下意识地忽略掉房间中有一个1 米8 的壮汉的事实。同时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银灰刚刚喝下这杯咸乳茶竟也出自这个服侍了希瓦艾什家族20余年的男子之手。

  忠心、沉默而且细腻,皆是对护卫而言最有价值的能力,也不难理解为何角峰能成为银灰最信任的一把手。但是,即便作为银灰的心腹,角峰也不能完全参透银灰的心思,她此时也有满腹的疑问,只是他恪守着自己的职责,既没有把不解挂在脸上,也没有发问罢了。

  还是银灰先打破了房间内的沉寂,他从椅子上站起,低声地喃喃着。

  「她为什么还没有到……」

  「回老爷,讯使也还没有传来新的消息。」

  角峰口中的讯使,也是银灰家族手下的一员,承担着天灾信使的职务。

  而得到答案的银灰并没有满意,只是原地踱起步来,眉头少见地皱着,嘴里不断重复着刚刚那个问题,语气也变得愈加地急躁。

  忽然,银灰转向角峰,冷不丁地问道:「角峰,我让你准备的那些准备好了吗?」

  「回老爷,都准备妥当了。」

  角峰说着走到办公室中央的会客桌旁,弯下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竹箩放到桌上,里面竟满满当当地装着一些维多利亚产的高级甜食。角峰很清楚一点,这明显不是银灰为他自己准备的。自从银灰过了少年时期之后,角峰就再也不记得他吃过什么零食。因此,在刚刚收到银灰的命令时,角峰甚至吃惊地微微愣住。

  毕竟,这样大费周章会是为了谁呢?是二小姐?如果是这样,只要让自己送过去就是了。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但是,那样的话也太难以置信了,恐怕有一个少女独自登上喀兰圣山然后被选中成圣女那么神……

  角峰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银灰的手段,毕竟……

  那可是……

                4)

  「叮!~ 叮!~ 」

  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办公室的门应声打开,打断了角峰回忆的思绪。

  「参见圣女大人!」

  房间内的二人几乎在听到门开的那一刻就单膝半跪,做出行礼的姿势,毕恭毕敬得连头不敢抬起,只能凝视着自己脚下的地面,静静等待着那位圣女的答复。

  「请起吧,角峰叔。」

  「谢圣女!」

  银铃一般的嗓音从门口传来,角峰洪亮地回了一句「谢圣女」之后,才慢慢抬起头,一个曼妙窈窕的菲林女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她一头齐腰的如瀑高洁白发,二条麻花长辫垂在她丰满的胸口一晃一晃,头上的耳朵之间顶着一根满怀谢格拉风情的蓝色珠饰,一袭纯白的长裙几乎保不住她紧致挺俏的身材,一只细嫩的素手持着一个和她不怎么相配的银质圣铃,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她的那条毛茸茸的花斑尾巴。

  只是那一双灵动的灰色眸子依旧是一闪一闪的,似乎与十几年前别无两样,这才让角峰相信面前的女子就是他所想的那个人,他的声音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大……大……圣女大人……您大驾光临,我……我……」

  「角峰叔……咳嗯?……别客气了,真是好久不见了。」

  圣女莞尔一笑,白皙的脸上也挂上两片红云,急忙走到角峰边上,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满是兴奋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面前女子呼出的香气俏皮地钻进自己脖子后的衣领,一对软绵绵的酥胸也紧靠在自己壮实的胸膛上,让角峰多多少少有些措不及手。见角峰脸微微红了,女子更是悄悄地用自己胸口那对沉甸甸地压迫着角峰心脏的双乳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起来,一双手也在角峰的脖子上勾得越来紧,可爱的娇脸也朝着角峰黝黑的皮肤上愈凑愈近,眼看那两片饱满的丰唇就要贴上了。

  「咳~ !」

  角峰适时的咳嗽打断了女子的动作,让她松开了拥抱的双臂。

  尽管角峰的身体在女子有意无意的挑逗下不由自主地起了一些反应,但他也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一方面是自己曾经照顾了她十几年,二人的关系要说是朋友更像是亲人,另一方面,这女子可还是银灰老爷的亲妹妹——恩雅?希瓦艾什,若是自己做了什么越界之举,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不过,角峰似乎忘记了,他惦记着的银灰老爷并没有得到圣女的应许,现在还在自己的身后一声不吭地保持那个半跪在地上的行礼姿势。

  这个姿势做起来容易,但要一直维持着也是相当的吃力。不过对于久经沙场的银灰而言,比起不能站起来更为煎熬的恐怕是自己连头也不能抬起,不能用目光去迎接一下那位圣女——同时也是他的亲妹妹。

  毕竟,圣女的话是绝对的。

  至少,对于银灰而言,是绝对的。

  圣女没有准许他起身,他便不能起身;圣女没有准许他抬头,他便不能抬头;圣女若要求他离开,他便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将自己挪出房间;圣女若是要求他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

  「呵…」

  银灰不自觉地苦笑了一声。

  不过,恩雅显然不打算给银灰更多思维发散的空间,只是对着银灰的方向冷冷地甩出一句话。

  「银灰先生也别客气了,快快请起吧。」

  那声音冰冷得像是喀兰圣山雪顶上的凝冰,几千年都不曾消融,让人无法记起雪山还未积雪时候的风貌。

  「谢过圣女。」

  银灰同样也只是带着那如同圣山上空的白云一般淡淡的语气回应着,随后便站了起来。他转头看向恩雅,才发现她已经坐在了会客桌前的沙发上,手中捧着一个白瓷杯,里面满满浅棕色的咸乳茶散发出点点的香油香气。

  而角峰则回到了之前的墙角,手中捧着装咸乳茶的茶壶,依旧一声不吭地笔挺地立着,如同一尊静止的雕塑一般,连银灰都没注意到他微微紧张的神情、脸上小麦色肌肤中透出的圈圈红晕以及微微向前倾的上身在掩盖着什么。

  咸乳茶还很热,热到能烫到恩雅粉嫩的舌头。

  但气氛却很冷,冷得没有人能够开口说一句话。

  恩雅对着手中的热乎乎的茶小口地吹着气,银灰只是默默看着她,而角峰则静静地看着他们俩。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恩雅将茶杯放在了会客桌上,清了清嗓子,先开了口。

  「咳嗯?~ 原来医疗部的小姑娘让我先来这个房间…是这样的用意…」

  接着,又是雪山一般的沉寂。

  三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更不是第一次聚在同一个房间里。

  那为何那么多想说的话都如鲠在喉?

  三人都不明白。

  或者说,三人都太过明白。

  所以,依旧需要有一个人先开口。

  只是这回,开口的人变成了银灰。

  「你……你怎么样?」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惊雷一样传进恩雅的耳中,她伸向桌上竹箩的手收了回来,连同握着茶杯握把的手一同颤动着。滚烫的茶水被晃得溢出杯子,顺着结白的杯壁滑下,火热地刺痛着她白嫩的手,但她在颤抖的同时手也握得更紧,任由浑浊的液滴浸透自己白色的长裙,再渗过薄薄的布料打湿自己黑色的丝袜与会客室的沙发。

  银灰在说完之后,却只是默默盯着恩雅,看着几秒内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从错愕,到怀疑,到不解,到愤怒。恩雅那本就微微发红的面庞上更是涨红的通透,一对大耳朵高高竖着,原本在自己怀中的尾巴也向后立起,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终于,她站起身,全身银白色的毛发似乎根根立起。

  雪崩并非毫无前兆,只是有人置若罔闻。

  白色的瓷杯落地,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别的什么也一同崩坏。

  「我…我…怎么样?」恩雅的声音颤抖着,哽咽着,低声嘶吼着,「我…怎么样…你…唔…不是…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咳嗯~ 」

  她清了清嗓子,嗓音却愈发的尖锐。

  「圣女…的工作…你…你难道不明白吗…诵经…阅经…打坐…和蔓珠院那群老东西…商讨事务…还有…还有…」

  「够了!别再说了,我…」

  「你什么?唔…你…根本就没有后悔过!你…你的那套说辞…我…我难道不知道吗?究竟是为了谢格拉的未来,为了教派的传承,为了雪山子民的福祉,为了家族的荣耀?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小孩子吗?你以为…我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是…唔…唔…为了你自己?」

  随着恩雅连珠炮弹似的爆发,她的一双星眼也逐渐迷离起来,而且似乎由于过度的激动,她的脸愈加的粉红,汗水都浸湿了她银白色的头发。银灰原来还想反驳什么,却看着恩雅的样子感到有些恍惚,便只能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听着恩雅继续地控诉他曾经的「罪行」。

  只是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银灰真的没有后悔过吗?

  没有。

  至少在白天的时候没有吧,只是偶尔夜里望着窗外的星空,回想起谢格拉的时候,才会默默地叹几口气。

  「唉……」

  对,就像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无奈,这样的感慨。

  只是现在叹气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对面的女子。

  「你…根本…没有…在听…」

  女子的语气忽的冷淡下来,这才将银灰的意识再次拉回。他想要辩解,千言万语却依旧卡在喉咙里,表现出来的只有英俊的面庞上不断抽搐的面部肌肉,挤出的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罢了…唔…反正…你…你…根本…就不…在乎…」

  结结巴巴地甩下这句话,恩雅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圣铃,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小步走了出去,只在地上留下被打翻的茶水和脚步踩过的一道黏腻的水痕。

  等到雪地长靴的脚步声从走廊里彻底消失,银灰才晃晃悠悠地走到办公桌旁,他头低着,一只手扶住桌子才勉强站住。

  「老爷…您…」

  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角峰刚想上前,却被银灰的下一个动作吓到了。

  「嘭!」

  银灰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白花花的文件雪崩一般滑落到地上。

  「XXXXXXX !(谢格拉粗口)该死!该死…你们…你们…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对她做的那些好事吗?!」

  银灰朝着桌子咆哮着,却吓得角峰不敢上前一步。一方面是他从未见过银灰如此愤怒的样子,连得知父母被刺杀的时候,银灰也只是默然地咬着牙,嘴唇都出了血,才放出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另一方面,角峰一时竟不知道银灰发怒的对象是谁,因而不敢贸然上前。

  终于在一连又骂了十几句「该死」之后,银灰稍稍冷静下来,转向在站自己身后的角峰,用着几乎和平日里一样的冷峻声音说道:「给我…再沏一杯茶…」

  「好的,老爷,请稍等。」

  「还有…」

  「老爷,请您吩咐。」

  「讯使呢…他是不是也该到了?」

  「回老爷,他应该在半小时内就到了。」

  「好…好…你也给他准备一杯茶吧…还有…把桌子上那些零食的包装纸…和地上的污渍清理一下…」

  「是,老爷。」

                5)

  该死!

  该死!明明自己的身份是不能说这个话的…

  该死!

  可是内心的咒骂却根本停不下来,同样停不来下的还有自己身体上的瘙痒。没错,那里的瘙痒。

  明明自己早就被教会了对那里的称呼…

  嗯…对…就是小穴的瘙痒。

  该死…乳头摩擦着衣服立起来了…下面黏答答的水流个不停呢…居然在这时候发情了吗…

  明明在进房间前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了,为什么自己还是进去了呢?

  啊…搞不清楚…当时就晕乎乎的了…

  都怪那个房间太小了,太闷了,太热了…还有角峰叔身上的雄性味道太重了…还有…还有他…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动起来了…光在入口揉搓已经满足不了了…指尖…指尖进去了…明明不可以在这里自慰的…但是里面好热…好舒服…

  「唔唔唔~ ?啊啊啊啊~ ?」

  就是那里!手指尖摸到了,但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好痒啊…好想被插入…

  从角峰叔给自己倒茶的时候那里就已经软趴趴,湿哒哒的了,尽管刚刚勉强碰到了一下,但是完全不够啊…手指只能轻轻触碰到某个点,而其他没被摸到的肉壁也在收缩,饥渴地呼唤着能深深捅进来的东西的爱抚…

  不知道角峰叔那肉棒…会不会很大呢…他明明裤子都撑起来了…

  只可惜了那杯茶啊…全谢格拉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泡出这么对自己胃口的茶了…但是,要是没有把茶杯摔了…

  「呜呜呜呜~ ?就是那儿~ 再深点~ 再深点~ 」

  自己又该怎么解释自己小穴里流出的爱液都已经打湿裙子,连沙发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呢?

  没有别的办法吧…

  还好想出了那个办法…不然,就要在角峰叔和那个男人面前发情,然后去了…

  啊…脑袋好热…现在自己究竟在哪儿…

  算了…不重要…自己刚刚跑出去有一会儿了吧…应该离那个房间有点距离了吧…

  铃铛呢…那玩意儿的柄…好像也挺粗的吧?…要是插进来…会舒服得叫出来的吧…

  可是…不行…会有声音的…还是…还是用…手指就好…可是…可是…

  「啊啊啊啊~ ?」

  自己淫荡的声音和爱液一起彻底漏出来了!手上好湿、好热!欲火也从下面烧上来了…脑子里要一片空白了…快点…快点…好想被侵犯…无论……是谁都可以……是谁都好……只要把那根东西插进来……

  要不行了…要去了…要在陌生地方去了!

  「呜呜呜呜~ ?」

  伴随着潮水声,菲林女子的身体在抽搐了几下后,瘫倒在地上,虽然还没完全绝顶,但是小小的高潮俨然已经夺取她思考的能力,让她变成一个只会一边用手指摩挲肉穴,一边大声喘息的母猪模样。

  「啊~ ?啊~ ?快点~ 再快点~ 」

                6)

  该死…该死…该死…

  不对,作为教徒,本就不能将这种污言秽语挂在口头,更何况那位大人就在自己面前…不…确切的说,是在自己身下…

  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对掉在地上的维多利亚零食的包装纸好奇…也不该走进着小小的通道隔间里一探究竟…更不该…倒霉…真是倒霉极了…

  正当讯使一边为自己的过度细心而后悔,一边暗地里咒骂着自己的时候,忽然感觉腰间一紧,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的酥麻沿着脊柱一下子冲上大脑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子,细长却健硕的身子不自觉的弓了起来。

  「唔!」

  讯使将全部注意力都用以克制住自己的声音,等到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地按住蹲在自己身下的那个菲林女子的头上,以至于他的整根肉棒硬生生地捅到了女子喉咙口,软滑的嫩肉磨蹭着早已涨得紫红的龟头,一开一合的马眼配合着肉柱的抽动将粘稠滚烫的白色浊液不讲理地灌进女子修长的脖子。

  「唔唔唔~ ?咕咕~ ?呼…」

  射精的快感稍纵即逝,讯使也立马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一脸慌张地看向身下的女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小姐…您…没事吧…」

  那位被称作大小姐的女子自然是恩雅,只不过即便讯使松开了手,她的身子也保持着含住整根肉棒的姿势,似乎全然没有听见讯使的话语。见大小姐并不回答,讯使更是惊慌失措,低下头,说出的话更是断断续续。

  「大…小姐…嗯…在下…嗯…罪该…万死…」

  恩雅这才有所反应,却也不抬头,只是一双杏眼死死盯着讯使的胯部,她一边用舌头熟练地舔去粘在讯使肉棒上的残余浊液,一边含糊地回答道:「没事啦…讯使哥…讯使哥的精液…也是甜甜的…还有淡淡的香味呢…我不讨厌呢…」

  「是错觉吧…错觉…」

  「并不是我的错觉呢~ ?」恩雅慢慢抬起头,银灰色的双眸里尽是仍未满足的色欲,朱红而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口水与粘稠的白浆勾连出的银丝根根断开,只余下在舌苔中似是意犹未尽而不愿咽下的点点白浊散发着特异的味道。

  或者用恩雅的话来说,「香甜而熟悉,让她目眩,让她着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情,让她的子宫嗷嗷待哺地渴求更多的精子注入。」

  恩雅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双洁白的素手撸动着讯使挺立发红的肉棒,马眼处残余的精液在她轻柔的爱抚下也尽数而出,一滴滴挂在她的手指缝之间,她也伸出舌头用舌尖沿着自己如玉雕而成的手指线条毫不浪费地将这些晶莹的液滴卷进嘴里,连同着之前舌苔上的精液一起咽下。

  这种香艳的场景,没有人能够拒绝。即便是讯使,他也并非是处男,作为一名天灾信使,在各处长久奔波之际,也难免会有寂寞的夜晚,与其孑孓独身,倒不如去温柔乡里安眠一觉。只是那些风尘女子,论气质,论相貌,本就不可与恩雅匹敌,而现在更是连情色都不能相提并论。

  讯使只觉得自己那些过往皆是云烟,此刻更是春梦一场,尽管有着自己的意志,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那根挺立着几乎顶到恩雅鼻尖的肿胀肉棒便是最好的证明。

  「嘻,明明已经射过两次了呢?讯使哥的臭肉棒~ 」

  说着,恩雅用她的琼鼻轻轻蹭了蹭龟头,上面还残余着刚刚射精的浓烈气味,冲得她头晕目眩,握着肉棒手更是不自觉地移到了讯使的阴囊上开始摆弄起来,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挑逗榨出睾丸里面剩余的精液。

  而她的玩弄也相当奏效,下体处似是被清风拂过的阵阵瘙痒,迫使讯使再一次绷紧了腰间,肉棒也涨得更大,紫红的龟头生生戳上了恩雅的鼻尖,堪堪都变了形。

  「讯使哥可还真是有精神呢~ ?肉棒还是那么硬!我下面的嘴可还痒得不行呢,快点插进来嘛~ ?,讯使哥?」

  「大…大小姐…唯独…那个…万万不可…」

  尽管讯使体内的欲望正滚滚燃烧着,但是他借由着残存的理性再一次说出了拒绝的话语。

  没错,再一次。

  在第一次射精之前,自己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当恩雅用莫名的怪力压住他的身子,自己手中的文件落了一地,而恩雅却猛地拉开胸前的衣服,露出饱满挺立的一对白花花的双峰,再用那对像是棉花糖一般柔软的温热奶子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揉搓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没能够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呢?

  明明自己是银灰老板最信任的人之一……

  偏偏自己是银灰老板最信任的人之一……

  不过,讯使明白,当自己的下身被那硕大的峰峦裹挟住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之后自己的结局——背叛。再怎么后悔,再怎么辩解,都是无济于事的。

  只是,错了一次,两次。这第三次岂能再错?

  「大小姐…插入是绝对不行的!」

  讯使尽可能用着不会惊动可能在周围人的声音向面前的女子低吼道。

  「哼~ ?」恩雅原来热烈的语气忽的冰冷下来,甚至发出了一声冷笑,「讯使哥都和我…做过口交和乳交了…现在还想着明哲保身吗?…想要讨好什么人吗?…」

  「我…我…」

  讯使的心思被恩雅一句话便看透,便语无伦次起来,而恩雅则趁着讯使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她以单手扶住自己面前的墙体,翘起屁股对着讯使的方向。白色的长裙早已被她拉到腰的一侧,露出久久藏在裙下吹弹可破的丰腴大腿以及一只圆滚滚的蜜桃。恩雅的一对臀肉紧致而有弹性,丰满得几乎掩住她发情的骚穴。

  而她的另一只手穿过她两腿间的缝隙,用两根玉指按住小穴两侧,主动地掰开那微微发黑的肥美穴肉,似是在邀人品尝这鲜美多汁的肥鲍,许多晶莹的黏腻爱液更是顺势从像是在呼吸一般一开一合的小口里淌出,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浸入黑丝,最后流到被她熟练地拉到膝盖的位置的蕾丝内裤上,让本就半透的内裤被浸润的似是不存在一般。

  「讯使哥要是不和我做的话…恐怕…我会在这里随便找别的男人做哦…到时候…他难道就会放过讯使哥吗?」恩雅一边说着,一边在讯使的面前像是痴女一般摇晃着她的那对大屁股,弹嫩的臀肉不时蹭到讯使钢枪般挺立肉柱的龟头,激得讯使腰间又是一紧。

  这本就令人难以把持,但恩雅的挑弄并不止步于此。她熟练地摆起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在讯使的下腹部上反复甩动。尾巴上银灰色的绒毛调皮地触动着讯使腹部坚实的肌肉,讯使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肌肉防御,却承受不住这来自皮肤表层似有似无的接触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瘙痒,以及在反复挑逗下他生理本能的蠢蠢欲动。

  这一刻,讯使多么希望吹来一阵谢拉格的凛冽寒风,好平息自己的欲火。只是一方面他此刻身在罗德岛母舰上,何谈什么冷风扑面?另一方面这不灭的欲火竟是从自己身前的女子——那本该身为谢拉格寒霜之化身之人所燃起,凡夫俗子的自己又岂能扑灭?

  「不…不可以…」

  从讯使的口中慢慢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与它们一同出来的,还有他嘴唇上一道清晰的血痕。

  只可惜,即便讯使有拒绝的权力,恩雅也有着否决他拒绝的最终行使权。

  只等讯使话音刚落,恩雅便将身子向后压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子顶进了她留着蜜液的骚穴里。

  「啊嗯嗯~ ?讯使哥的肉棒果然还好有精神…呼唔唔~ ?大肉棒一下子就进来了!呼呼呼…唔唔唔~ ?顶到人家舒服的地方了!」

  恩雅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几乎便要高潮。快感似是电流一般冲击着她只能思考肉棒与做爱的空白大脑,以至于她的那双灰色的眸子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口水在靡靡浪声中甩出舌尖,连同小穴里被插出的爱液一同雨点般洒落到地上,无力的单手显然扶不住墙,便将整个人的重心甩在墙上,臀部的美肉也伴随着腿部肌肉的抽搐波浪一般激起阵阵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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