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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葬事 前传:【朋友代投】极乐往生之家有白事,2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3610 ℃

随后是寿衣的主体,一条白色欧根纱材质的半袖连衣裙,和内衣一样都是嫂子生前做直播时穿的,为了方便穿,我都在背后改了拉链和按扣,我,堂哥,小唯三人一起,才让嫂子把寿衣穿上,把及膝的裙摆调整好,再拿起刚才的指甲油,给嫂子的手指涂上,嫂子的纤纤玉手就像以前学的诗里一样,指如削葱根,手指纤细,骨节也不大,只是因为死后的松弛,整双手略微弯曲,随后戴上一副白色蕾丝过肘手套。

“师傅,为什么要带手套啊?”小唯问到,“因为我嫂子要弄二次葬啊,方便捡骨,指骨这些很容易散失的。”我答到。“啊?二次葬?”看她不知道,我又给她解释二次葬。

剩下的就是发饰和妆容了,有小唯在,我正好可以轻松一下了。我转身取来堂哥准备的陪葬首饰,先拿酒精消毒,再一一给嫂子戴上,一根银制脚链,上面还带了一个小锁,看来是新买的,据堂哥说这是他不愿意让嫂子远行,特意买的,要锁住她,让嫂子在黄泉路上等着。再然后是三枚戒指,左手无名指上是婚戒,其他两枚金戒指分别在两手的中指上,手腕上是一对很大个的金镯子上面是并蒂莲,鸳鸯图案,看样子得有几十克的样子吧。估计是嫂子的嫁妆。一副带粉色宝石吊坠的金项链被戴在了嫂子的脖颈上,我拿出一根丝巾,照着空姐的样式,系好,这是用来遮盖嫂子脖子上的刀疤的。这时小唯已经打理好了头发和妆容。

嫂子留着稀刘海,头发被盘作一个鱼骨辫,偏向左边,倒是与嫂子的鹅蛋脸所匹配,小唯化的是典型的学校教的妆,米白的粉底盖住了整个脸庞,嘴唇上了一层油亮的红色唇彩,两颧扑了些红色,加上眼周一些粉红色的眼影,还用了些睫毛膏。几样加在嫂子身上的死亡气息已经不在了,有了些许生气。最后堂哥给嫂子戴上了一对金制的流苏耳坠。堂哥痴痴得望着嫂子的脸庞出了神,我去把棺材推来。

我奉送了一副美式的硬木棺材,外漆是嫂子最爱的宝蓝色,外加钢制的把手,庄重而不失年轻人的活力。棺内已经铺好了软垫,四角上各是一枚硬币,嫂子的两腿被丝带捆上,被堂哥以公主抱放进去,稳稳得躺好,两手被放在小腹,手中持着一束白色百合,脚边是一双8cm的白色高跟鞋,要下葬时再穿。

堂哥掰开嫂子的小嘴,把一枚硬币放了进去,棺材里其他地方是留给陪葬品的,头两各是充满了电的手机和香水,一只装了化妆品、安全套、自慰棒的黑色中号手提包放在左手边(我偷偷看见堂哥放的,他可真有情趣啊)右手边是全家福和一个首饰盒,两条腿边是叠好的衣服,有内衣内裤,夏天的t恤热裤,以及一件旗袍和一件晚礼服,双脚放在脚枕上,脚踝被系了蝴蝶结的粉色丝带牢牢系在一起,脚边除了预备要穿的鞋,还有一双黑色12cm的恨天高就像模特走秀那种,一双红色的铆钉平底鞋。随后盖上透明的内盖,方便瞻仰。再盖上白纱的防蝇网,最后合上上下两块盖子,小殓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就要运回福建老家安葬了,灵车已经停在外面了,一辆冷藏车。我们殡仪馆只有一台普通的金杯车,压根没有制冷设备,上千公里路必须冷藏。同业也问过,最后只能这样了。叉车把棺材放上,被我们推进货厢最里面,摆在两条板凳上面,一张供桌上摆着一应物件为了容易借到车,同时不有骇物议,租车时说是拉一些冷冻猪肉。在货厢外面我们还放了十来扇猪,一堆冻货。堂哥早就打包好了行李,将侄女托付给爷爷奶奶,和我一起上了驾驶室,二话不说就启程前往目的地,福建的一个山中小村。

每天趁路上没人堂哥就会抛洒一些纸钱,放上一挂鞭炮,再进去看看嫂子,更换贡品。一路顺风,路上没有什么事发生,车子到了地方,可是麻烦又来了,嫂子的娘家门口只有一条机耕道,冷藏车上不去,不过来接灵的亲戚倒是开了一台皮卡。在一阵鞭炮声中,一堆人七手八脚的把嫂子的棺材卸到了皮卡上面,只是货厢长度不够,棺材只能斜着放在里面,再用大绳固定,一堆老爷们一起挤进了皮卡,车上挂着白布带子,车顶上放着嫂子的遗像,人一坐稳,车子立马就在盘旋的山间路上奔驰了。后面的小面包的劣质音箱还放着音质极差的萨克斯乐回家,车上的人大把大把地抛洒着纸钱。山路又窄又破,偏偏司机还彪了个60,我的头时不时就要碰到车顶,突然后厢一阵乒乓传来,娘唉,绳子松了,嫂子的棺材都颠歪了。一干人赶忙去检查,棺材已经歪斜,旁边的亲戚还撑起一把黑伞,遮住日头,掀开盖子,嫂子的身子直接探了出来,陪葬品跟着滚了出来,嫂子已经在棺材里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沿上,一阵林北,塞林木立马传来,堂哥强忍泪水把嫂子放回棺木里,青壮小伙帮着给棺木复位,老弱则对黄棒司机报以各式闽南味国骂。几个大妈赶紧持着香烛在遗像前絮叨,调整好棺木,换了司机车子继续上路。过了十来分钟,在一阵猛烈的鞭炮声中车子到达了目的地。

(七)华丽谢幕

小院里摆着几张八仙桌,一帮农村里的闲人正在闲磕牙,堂屋的门板已经卸下,由两根板凳支着充当灵床,贡品已经摆好,只是香烛未点,当我们抬着那口美式棺木下车时,一众人都投来了惊奇的目光,随之就是一阵嗡嗡的议论放稳棺木后。堂哥先去应付嫂子的家人,我则点燃了香烛纸钱,没多久堂哥回来了,对我说嫂子家里已经备好了棺木,要求给嫂子换个匣子,还要赶快,这边习俗里年轻人死后停灵一般不超过两天。我内心都是奔溃的,合着跑了几千公里,到头来还要重新开始。我俩赶忙动手,打开棺木一看,因为刚才的颠簸,嫂子是趴在棺材里的,陪葬品也乱了。此时几个乡下的老太太也跟着一起进来了,伸着脖子探着头张望着棺材里,还指指点点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进来对我俩说到,妹夫啊,珊珊这样子不合规矩啊!按照老规矩,她要穿五领三腰上路的,她是横死的嘴边要含钱。你们这样子搞,她入土了也不能安的。唉,麻烦事又来了。

那个似乎是堂哥大姨子的人讲了很多,总之就是嫂子得重新小殓,不然难以安息。既然如此就立马行动,又一张灵床搭起,堂哥轻柔得给嫂子脱下衣裙,叠好放在一边,嫂子又和我们坦诚相见了,玉体依然是白净光滑素白得犹如象牙一般,,屁股,肩胛等处紫红色的尸斑已经消散,看来我的防腐手艺有所进步啊!这一方面得益于嫂子被解剖后血液被放得干净,又有嫂子平时悉心保养的缘故。发辫,妆容都不做调整。主要是衣着,要求是五领三腰,好在堂哥把遗物都带了回来,我们翻找下终于凑齐了。

堂哥打来了热水,给嫂子洗人生中最后一个澡,粗糙的毛巾在身子上搓弄着,堂哥细心得清理着每一个指缝,提起胳膊擦拭这腋窝。只是嫂子身下的旧门板与雪白的玉体极不相称,给人以不真实感,不过我脑子里倒是闪过老家杀年猪时,也是一个白生生的躯体躺在门板上,罪过罪过,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堂哥给嫂子洗干净了。此时那个中年妇女和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对着堂哥说到:“阿智,珊珊就这么去了,没能给你留下个传宗接代的,按照老规矩,要给她备个这个。”老太太伸出手,是一个红布包裹,打开包裹,我和堂哥都怔住了,眼见这是一个十来公分长,两三公分粗的木棒子,还上了红漆,我的脑子飞速转动,想起看的那些考古发掘,原来是木祖,直白点就是一个木头做的丁丁,娘唉这边习俗也太离谱了。老太太说到把这个塞进去,这样能保佑她能用后人祭祀,长享血食。我俩都石化了,堂哥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喃喃自语,多少能让她不那么孤单。堂哥让我帮忙,打开嫂子的双腿,自己拿起木祖,分开嫂子的小穴,往里面塞进去,不比V Closure,这种手工制作的东西,既没有省力的螺纹,也没考虑人体解剖,堂哥费力老大劲才让木祖没入阴道,看见放置完毕,两个妇人才离去。随后堂哥拿起两条黑色长筒袜,还是黑色蕾丝的,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还是丁字裤,给嫂子套了上去,我真滴是服了,堂哥是要将人鬼情未了进行到底了。这哪里是寿衣分明是夫妻情趣,随后是一条淡粉色的丝绸内裤,这倒是中规中矩的,再然后是一条吊袜带,停在嫂子的腰上,不远就是嫂子那小巧玲珑的肚脐,挂好长筒袜,这样三腰已经完成,再是一只与粉色内裤同款式的胸罩,再穿上一件浅蓝色的小吊带背心,只堪堪遮住小腹。随后是一件宝蓝底绣仙鹤百草花纹的半袖旗袍,以前看嫂子做直播穿过,拿来当寿衣却格外合适,堂哥动作很轻很慢,生怕弄疼了嫂子,套上身子调整一翻才系上盘扣,再是一件白色的人造皮毛披肩,如果是真皮的那还不能穿,据本地人说,死者不能穿皮革等入殓,不然会投胎做畜生。随后给嫂子两手在套上一副黑色的绒面半袖手套,哈哈 这时的嫂子很像一个民国年间的姨太太。最外面是一件我再熟悉不过的红黄配色的长斗篷,一看就是批发的寿衣套装里的,挨个系上扣子,嫂子就剩脸和半截小腿在外面了,把脚枕和头枕放好。绣奠字盖脸布拉到眼皮底下,第二次小殓算是完成了。

烦人的亲戚又进来了,一个托盘里放着一堆物件。来人先给嫂子上了一柱香,随后用一张白绸帕子盖住眼睛以上,拉下盖脸布,只把嫂子的小嘴露出来,看来这就是福建特色的含饭礼了。来人叫堂哥上前,堂哥懵懂的看着。那位大妈说道:“来,妹夫,喂珊珊吃饭吧,让她吃饱了好上路。”她先让堂哥拿起一双筷子,从一个碗里夹起一个汤圆大小白米饭团,已经冷掉了还裹了些石灰样的东西,大妈掰着嫂子的下巴让嘴巴张开,堂哥把饭团放了进去。再然后是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东西,里面还有些纸灰,看样子是符水了,嫂子也无奈的一饮而尽了,最后是一个折起来的红包,看样子是要让嫂子的嘴唇咬住的,不过咬肌已经松弛了,只得在下巴放了个毛巾卷,来抵住掉下来的下颌。随后是穿戴首饰,斗篷被解开,原本的首饰一应保留,还另外戴了一只手表,脖子上挂了一串珍珠项链都是堂哥新买的。还在脖子上挂了一串红枣,据说也是祈祷早日有后人的意思。

嫂子的一双纤纤玉手,一只握着块货真价实的小金板,一只握着堂哥戴过的观音吊坠,是以此寄托哀思了。系好斗篷,把寿被和盖脸布铺好,我和堂哥去准备嫂子的棺椁,这将是未来八年里嫂子的家。棺材上过红漆,棺木的大头有金漆的福字,表明里面盛殓的是一位妇人。棺材内壁钉了红色的仿绸贴里,虽然谈不上奢华,但也没有显得比较寒酸,看来嫂子的家人对她还是上心的。棺内先是两袋石灰垫底,虽然目前的防腐效果很好,但有备无患,八年过去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然后是堂哥带来的,嫂子生前用过的被褥,还应要求拿七枚铜钱摆了个北斗图案,再后面是黄绸面的垫被,看来嫂子的美梦能做很久了,棺材垫的很舒适。最后是两个枕头,其实就是俩长条状的布袋,里面装满了纸钱的灰烬,估计是本地的习惯吧。

接下来就要请嫂子安寝了,八个男丁两两一组,手持着白绫,合力托起嫂子的身子,把她稳稳的放进了棺木。接着将原有的陪葬品依次摆放好,第一次小敛的寿衣也放了进去,又加了两双嫂子最爱的高跟鞋,都是堂哥新买的,今年流行的一字带和水钻款式。另外还有本地特色的打狗棍,折扇。最后为嫂子盖上一床银色绸缎面的寿被,按我们老家的说法,铺金盖银,能保佑后人兴旺发达。银被上又放了一列金元宝,撒了一堆花瓣。并不宽大的棺材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不过嫂子的鞋还没穿上,堂哥执意要钉棺钉时才穿。

(八)人鬼情深

忙完这些天已经完全黑了,给嫂子烧了些纸,去外面席面上扒了几口饭,福建菜在我这个重庆人嘴里简直是淡出了鸟来,还被不认识的大叔灌了些酒,晕乎乎的直接找了张床蒙头就睡下了,半夜肠胃和喉咙里一阵干热感把我弄醒了,,一看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我开始四处找水喝,从厨房的水缸里舀起一瓢水,止住了想要喷火的喉咙。守夜的,打牌的,奏乐的都去睡觉了,我轻手轻脚的往床铺去,农村自建房结构简单,我也没开灯,整间房子唯一亮灯的地方就是嫂子的灵堂了。

这时我看见一个长处的影子从房间里倒映出来,应该是堂哥了,有了上次的现场直播,作为此道的爱好者,我内心不由得激动了起来。我躲在黑暗中,只见棺盖已经被卸下了,堂哥正把寿被依次叠好,他稳稳地把嫂子抱了出来,放在一旁的床板上,昏黄的白炽灯光照在丝质面料上面,闪着诡异的光,再搭配上嫂子那素白打底的脸庞,鲜红的双唇,居然有了一股劣质恐怖片的感觉。堂哥焦急地解开了斗篷,再把枕头垫在嫂子的头部下方。估计是肌肉松弛,嫂子的头以一个不合理的角度,盯着自己的胸脯,小手也松开了,金玉都落在了床板上。此时嫂子的身子虽然已经解冻了,但依然是冰冷的。堂哥丝毫不顾,麻利的拔下唇上的红包,抱起嫂子的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张开大嘴包住了嫂子的双唇,吻地又深又久,可惜嫂子的小舌头已经没法应和了,口腔里更没有了温热,不过想来里面应该也是芳香处理后的茉莉花味,所以堂哥才会亲吻这么久。良久之后,堂哥才放下,堂哥解开了旗袍的盘扣,估计是因为明天就要下葬,他并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只是把手伸了进去,发动起抓奶龙爪手,动作猛烈而狂热,小鹿乱撞已经不能形容了,衣服里似乎是有怪兽要出来一样,同时还把脸贴在嫂子圆润的脖颈上,一边游走,一边疯狂得舔舐着,隐约还有呲溜呲溜的声音。似乎不够尽兴,堂哥把嫂子的身子往上一拖,让头悬在床边,一手撑开嫂子的檀口,一手解开了腰带,释放出大龙,开始让嫂子进行below job,这次的大龙青筋直冒,更是被舞得虎虎生风,压根不讲究章法,就如打桩机一般,反复抽插,毫不留情得往里面怼,嫂子也跟着玉袋直接拍在嫂子的脸上,要是嫂子生前怕是会觉得很屈辱吧,但嫂子的嘴角依旧保持着一种超脱的微笑,像是在享受这一切呢!堂哥有时会有一些停顿,原来是大龙太过深入,卡在了里面,经过几百次的抽差之后,随着堂哥一阵愉悦闷哼,抽插停止,堂哥拔出大龙,上面粘着粘稠的浆液还有嫂子的口红,浆液拉着丝,还有一些挂在嫂子的嘴角边,堂哥连忙找东西擦拭,估计是刚才心急,堂哥办这事居然没带纸,慌忙间只能拿供桌上的黄纸擦拭。动作很轻,不敢把妆弄花了。

之后堂哥绕着嫂子的身子,痴痴得望着,像是要把嫂子全身的影像都刻在脑子里一样,正巧这时堂哥的老二就碰在了嫂子的玉足之上,我们给嫂子穿的是超薄款式,白皙的肌肤与黑丝相映成趣,搭配上红色的指甲油,一股子艳俗感油然而生,但在这种场合下像是按下了开关一样,那物什就飞速地充盈起来,堂哥一屁股坐在灵床之上,双手捧着嫂子的一只小脚,啃了起来,难怪宅男要管这叫巧克力,在堂哥嘴下,这玉足与巧克力无异。堂哥的皮肤潮红温热,似乎要把这坨巧克力全都融化一样,唾液已经把袜子打湿,袜子湿乎乎地帖在玉足上,把玉足的线条显得十分柔美。堂哥厌倦了丝袜,果断的把这只袜子取了下来,端详着每一个脚指头,嫂子把脚指甲修饰过,每片都是圆弧形,配上指甲油之后,和瓷片一样。堂哥逗弄着嫂子的脚心,指缝,就像嫂子还活着一样,看来以前他俩也喜欢这样子吧,估计嫂子脚心很敏感,逗弄着很有意思,当然嫂子再不会有什么反应了。堂哥还深深得嗅着足底,足底有些肌肉松弛导致的褶皱,没有茧子和死皮,可惜现在只有芳香处理后的味道了。

把玩尽兴之后,堂哥把两条袜子都扯了下来,把嫂子的双腿微微盘着,两脚掌相对,将充血的大龙放在玉足上面摩擦。脚趾缝,足弓,两足贴一起的缝里,都被一一光临,堂哥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特别是大脚趾那个缝隙,脚指头都被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最后是一条银线飞来,一摊白浆撒在嫂子的玉足上面,两脚都是淅沥沥的。还是用黄纸擦去了。这可就没有脸上的待遇,可以粗糙的黄纸摩擦在皮肤上的呲呲声,随后堂哥撩起了旗袍是下摆,拉下内裤,拔出了那根木祖,还对嫂子说到:

“老婆,假JB没意思吧,看为夫的真JB,下去以后,我多给你烧些钱,给我再生一个儿子!”

随即又临幸起小穴。十来分钟后完事了,并没有立刻抽走,温存了一阵,估计是不想让种子撒出来吧,随后堂哥把木祖塞了回去,把衣服袜子重新穿好,就把嫂子放回了棺木。口钱,握玉,这些都照原样摆放,我也悄悄地返回床铺,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幕幕。

(九)阴阳永别

第二天是鞭炮声把我叫醒的,一看时间已经是9点多了,按规矩午时结束之前要下葬,我立马把黑衣套上,往灵堂赶去。院子里已经有六个穿黑衣的壮小伙,估计是抬棺人,堂哥还在里面守着,眼圈又黑又深,看来是一夜无眠。嫂子的灵前已经摆上了一碗饺子,一个个花纸叠的袋子放在一旁,地上还撒了一些石灰,看来这是在做大殓的收尾工作。袋子是石灰包,吸潮气的,不过经过我的防腐处理,这些都是没啥实际意义了。堂哥把嫂子的盖脸布取下,拿着支口红给嫂子补妆,看着这幕,我只能强忍着笑,堂哥昨晚上实在太猛了。随后堂哥又把一只金元宝放进嫂子的嘴里,合上嘴唇之后,又放了只大红包让嘴唇咬着,又掀开被子,拿出那双红底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往嫂子脚上套,却不太顺利,应该是嫂子过世后,脚上的肌肉松弛,这种船鞋套不上了,用了鞋拔子也没用。我建议堂哥给嫂子换凉鞋,堂哥只能在陪葬品里挨个试试,棺内的一双12cm带防水台的凉高正合适,是嫂子以前搞直播时穿过的,立马穿上。黑丝,凉高,配色白生生的脚指头上面鲜红的指甲油,让我想起某些小电影里的恋足桥段。脚下还摆了一只塑料的莲花,估计是本地的佛教信仰里的。随后堂哥亲自把寿被盖好,不留一个褶皱。接着把棺材的空当里塞满石灰包。堂哥又深情的望着嫂子的脸庞,眼神凝重得像要滴水一样,嫂子的脸上依然带着那安详的微笑,超凡而脱俗,仿佛尘世间所有的烦恼全都与她无关了。一个俏丽的少妇正安静得睡着,没有什么事能打搅她的清梦,两颊微微的红晕,似乎是在回味堂哥昨夜与自己最后的温存。

堂哥看痴了,久久无言。“哥,时间不早了,该让嫂子上路了。”我温声提醒道。堂哥才依依不舍地盖上了那块黄色的奠字盖脸布,随后我俩一起将一条陀罗经被将嫂子从头到脚蒙上,最后撒上一把黄纸,正好棺材也装满了,本地的抬棺人把棺盖合上,这时我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一张全家福已经被贴在了棺盖的内面,希望这张照片能在地下陪伴嫂子,渡过阴冷孤寂的岁月吧。乒乒乓乓的榔头声中,棺木被彻底封死,嫂子也和我们永别了。棺木的口沿上再刷了一道大漆,这是我从同业出搞来的,密闭功能良好。到此大敛就结束了。

一挂鞭炮响后,做法事的仁兄带头,奏乐的,看热闹都离开了位置,站到路两边,到嫂子上山的时候了,六个黑衣人进来,将麻绳套在棺木上,配上杠棒,棺木就抬了起来,一众男女举着白幡,纸人,纸马,纸房子,在前面开路,吹打班子跟在后面,嫂子的那口红漆棺材居中,堂哥抱着嫂子的遗像走在棺材前面,右边是我捧着一筐黄纸一路撒着,后面是七八个亲戚,举着送来的花圈,嫂子是早逝的妇人自然没有多少人送这个。顺着一条崎岖的山间小路,走了十来分钟,眼看到了一个平坝,送葬队伍就停了下来。我还有些不解,也没看见坟坑啊?仔细一瞧,原来福建的墓地是这样的。

墓室不是往地下挖的,而是在个土坎上掏出来的,墓室是拿砖新砌的,能容两人并排走。又是一挂鞭炮,抬棺人把棺木放在了棺床上,再是两只半米高一米见方黑漆箱子,一只是嫂子解剖时取出的内脏,被我泡成标本了。一只是嫂子生前穿的衣服鞋子,一年四季的都有。撒上大把石灰雄黄,让蛇虫不入。再就是一张供桌,遗像,香烛齐备,这张遗像貌似是嫂子的婚纱照改来的,相框的黑纱下,嫂子戴着头纱,露着发自内心的微笑,她肯定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离堂哥而去吧。摆放停当。就有工人提着灰浆,砖头前来,准备封闭墓室,堂哥再也不能自禁,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传进了我们每一个的心里,就算是那些说了风凉话,对嫂子遗容指指点点的村妇,也流了泪。堂哥哭得几乎昏死过去,我准备把他搀扶回去,而他执意要看着墓室彻底合拢。

(十)久别重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经是八年后。堂哥似乎已经走出了阴影,中间和几个女人有过暧昧,但始终没有续弦,一个人拉扯着小侄女。好在眼看着小侄女要考大学了,也算是要熬出头了。我则是忙着馆子的经营,迎来送往,中间发生了些事。这一天堂哥打来电话。嫂子的捡骨日子要到了,托我去帮忙。安排好馆子的事情,打包好行李,带上三身连体防护服、防毒面具,若干手套、酒精、脱脂棉,这些耗材。乘上堂哥驾驶的suv就往福建而去了,侄女也一起。路上我向他们父女俩科普着福建的二次葬,一般是男七年,女八年,选一良辰吉日,将逝者的坟墓打开,用黄纸遮住死者的骨骸,用酒把骨殖清洗干净,依照从脚到头的顺序,放入特制的坛子里,放在专门的地方。堂哥对捡骨是有所耳闻,只是不甚了了,这次把我叫上是因为,当地说法,如果骨殖放置不当,会不利于后人,所以叫上了我这个专业人士。打算把嫂子放进坛子里带回老家安葬,方便以后祭扫。小侄女听我说完是一脸的惊讶,小姑娘遇上骷髅肯定是怕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但眼圈也有点湿润,毕竟那是自己的妈妈。还问我,“二伯,我妈妈她会不会变成白毛大粽子?”我不禁笑道,“怎么会呢?那是小说里的。”

路上花了十来个小时,当年的山路现在已经铺上了柏油,这次车子直接开到了嫂子娘家大门口。来了俩人迎接我们,堂哥和侄女下车和他们寒暄一番。看来是在商量捡骨的细节,来人的脸色很阴沉,堂哥他俩的表情也凝固了。

我也下了车,把用具都卸了下来,等来人走了,堂哥才走来对我说:

“兄弟,明天要劳烦你一下了,原本还托我舅子找几个小工,把活计干了,结果……唉!”

“哥,怎么了?” 我赶忙问道,堂哥缓缓说道:

“你不知道,那年你嫂子入土为安以后,你不是先回家了嘛,后来有一客车在路上翻了,车上好些都是你嫂子那边的亲戚,死了七八个,正好明天是难得的良辰吉日,她们也要捡骨了,而且流传出了说法,你嫂子身上煞气太重,所以车才会翻,就雇到一个老头来帮忙。”

我立马想到了那天,对嫂子的妆容和寿衣指指点点的那些村妇。死了也好,免得乱嚼舌头。

“累点就累点吧,嫂子当年对我这个小叔子也很照顾。咱今晚早点休息,明早早点开工。”

第二天早上,请来的老伯正在清理坟前的杂草,我们三人则把用的物什一一摆好,最显眼的是一个素釉坛子,及膝高,与我们那边泡菜坛子不一样,肚很大,口业大,并没有存水的沿,只是一个圆柱形的盖子把口整个盖住。旁边的小桌上一堆,香烛纸钱、元宝蜡烛、纸衣纸鞋,还要一些散白,红布,都是捡骨所用的,我们三人都穿上了防护服,堂哥表情淡然,默默看着那老伯除草,揭去土层,仿佛是在等待着一个老友一般。侄女则有点惴惴不安,脸色还是不太自然。

烧过一堆纸钱,放了挂鞭炮,那老伯把封门的砖块一块块的取下,只见得一阵尘土飞扬,嫂子的墓室就在眼前了,里面是尘土的世界,所有东西上蒙了一层泥,打开手电筒往里一照,还有只老鼠窜了出来。我爬进去将大绳拴在棺材上面,又跑出来我、堂哥、老伯一同拉,费了好大劲终于将棺材拖了出来。

眼见棺木上满是尘土,漆面已经剥脱,福字更是斑驳不堪,但木质还算坚实,老伯立马把打起伞来,大号黑伞支了起来,棺木四角被砖头垫着,动作有板有眼的,显然是干老了这一行的,在路口给鬼神烧了些纸钱,确认没有猫狗这些东西存在之后,三根撬棍齐上,哐当一下,棺材盖掉在地上。

尘埃散去后,我们三个男丁凑上去看看,小侄女却不敢上前。最上面的陀罗经被的绸面依旧有光泽,但棉质部分已经发黑了,不知是霉斑还是尘土,气味不大,只有股霉味。我和堂哥一起,揭走了陀罗经被,这时就能看见人体的轮廓了。我急于考察自己的防腐技巧,观察的重点是脸庞,胸廓这些是否有变化,看来还好,和下葬时差不多,揭到脚那部分,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居然有个老鼠窝,只见陪葬的几双高跟鞋旁边,散落着些花生壳,老鼠屎,毛发之类的东西,我的心凉了一半。我和堂哥都默不作声,似乎都不想提这个事,倒是老伯说这事很正常,有些棺木打开里面还有狐狸。然后又去揭银色那床寿被,上面有很多老鼠的足记,还有被啃食的痕迹。我心里不由哀叹,该死的老鼠。红色的斗篷现了出来,化纤材质依旧,这时就能看到嫂子蹬着凉高的丝足了,丝袜上粘着泥不是很清楚,只看见白白的脚趾紧密的排列在一起,红色的脚指甲还在。然后堂哥将手缓缓伸向蒙着嫂子的面庞的盖脸布,他的手臂都在颤动。布猛的被揭开,只见嫂子的面容依旧平静,只不过妆容已经花了,眼妆被打湿后又干了,成了条干涸的小溪,唇彩淡了不少,那个红包已经成了一团。此时身后传来一句夭寿啦,老伯似乎对尸体还能保存得这么完好很害怕,记得以前看英叔的片子里,貌似这边人很害怕荫尸啊,僵尸之类的东西,但是作为这具荫尸的缔造者,我内心倒是有点高兴,感觉和开盲盒开出头奖一样,看来我的防腐手艺更好了。那老伯躲得远远的,用夹杂着闽南语的塑料普通话连说带比划的表示今天的活干不了,钱也不要了,接着转身飞也似地走了。

我心里感觉有几千只草泥马在奔腾,但都到这一步了,只能硬着头皮干了。堂哥也是面带惊讶,立马伸着颤抖的手,去抚摸嫂子的脸庞,转头让小侄女来,让她看妈妈,小侄女还是惴惴不安的,小步靠近棺木,一点点的把头凑过来,脸上的表情,既有好奇,又有激动。叫了几声妈妈,便捂着嘴轻声啜泣起来。

这下一个问题摆在我们面前了,在场的人除了我都以为嫂子就剩一把骨头了,压根没有想到嫂子身子保存完好。按老规矩是要埋回去,让身子烂了再来的,这个堂哥显然不愿意,他还想把嫂子接回去。棺木被老鼠打了洞,肯定不能用了。我和堂哥计划了一下,为了不有骇物议,打算来一出李代桃僵。一方面我们把坛子里放点土坷垃,拿符纸封口,对亲戚说嫂子的尸骨就在坛子里。另一方面给嫂子换衣服,放到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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