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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3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5930 ℃

  “嗯......意料之外。”健屋花那只是乖巧地任其摸着,轻轻握住了对方的另一手,“话说R姐是从哪来的,健屋为什么没注意......”

  想要到酒楼后门,只有这一个路线口,正是健屋花那注视书店所对的方向,就算她看着书店出神,但如果有人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走来的话,她还是看得见的。

  但是R姐是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的,健屋花那有些疑惑。她看见对方笑着抬起手,指了指酒楼后门。

  “......诶??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里工作啊。”

  R姐轻描淡写地说道,但健屋花那却因此有些震撼,她激动地抓紧R姐的手,一双粉眸里跳跃着光。

  “哇好厉害!之前一直不知道诶!”

  “嘘、嘘......!小声点小声点,你想把人招惹过来吗?”R姐立刻捂住健屋花那的嘴,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唔...!唔......对不起。”健屋花那立刻像只认错的小狗一样安静下来。

  “毛毛躁躁的毛病还是没改掉啊。”对方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和溺宠,健屋花那见状便嘿嘿地笑了,让R姐看得更是没什么气了。她叹了口气,随即严肃认真起来,令健屋花那也跟着停下了笑闹。

  她从怀中掏出一卷地图,递给了健屋花那。

  “这是......?”

  “战略地图。”

  “......?就这样交给我真的好吗?”

  健屋花那有些错愕。

  战略地图啊,上面记录了所有编队的行进路线与目标,甚至是标记有人数与兵力,这相当于一方在一场战争中的命脉啊。

  可眼下......却、交给了她?

  “你需要它。”R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将健屋花那还犹豫着要不要收回的双手推到了对方的胸前。

  “中央安排在右派里的人并不多,因此每一位都需要扮演起重要的角色,你也不例外。”

  “这地图上没有直接标明信息,而是用了之前教过你们的特殊符号,万一有所差池也不会导致战略直接泄露。你还记得每个符号的意义吧?”

  健屋花那点了点头。

  “很好。到时候等战争开始的时候,你就按照这上面标注的紫色路线,接应第二编队,帮他们顺利突进敌方总部。但前提还是那句话,以保证自身安全为先。”

  R姐在耐心地说着,健屋花那也一字不落地记下了。她的面色有些低沉,但神情却充满了坚定:“健屋知道了。”

  “好。”R姐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就先说到这里了,赶快回去吧,小心生疑。这个地图,切记要保管......”

  

  嘭。

  

  连话都还没说完。

  响彻起一道突兀的枪声。

  

  健屋花那的大脑一瞬间陷入宕机。

  

  

  

  她只感觉脸庞溅上了几片温热,面前的人忽然捂住了胸口,嘴角仿佛还带着话语的尾音,眼睛瞪得圆大,直直地倒了下去。

  脚下的地面,蔓延开来一片殷红。

  健屋花那摸了摸脸颊,手指颤抖地摆到眼前。

  ——也是殷红。

  “......啊............啊......!”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亲近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健屋花那下意识后退着,止不住地喘息,脸上充斥着惊魂未定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几个呼吸后才猛地扑了上去,疯狂摇晃着尚还带有温度的身体,没敢去触碰那被鲜血浸湿的胸口,只是将手指放在鼻上。

  没有呼吸了。

  自己的心跳仿佛也随之停滞了一瞬。巨大的悲伤冲击着心脏,健屋花那想哭,情绪却哽咽在喉咙里,没能发泄出来。

  这时候她才想起扭过头去,看那道枪声的源头。

  

  “.........”

  ......

  

  她沉下去头,双臂也无力地挂在身体两侧,像是瘫痪了一样,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仅仅只是一瞬间,健屋花那的脑海里却是仿佛有着无数的画面一晃而过。先前内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反倒让她此刻没有很震惊。

  有的,只是那哽咽的悲伤,伴随着愤怒与绝望,一齐冲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嘲地笑着,声音带上颤抖的疯狂。健屋花那看清持枪之人的面孔,念出了那足以让她崩溃的名字:

  “shi...shirayuki......”

  

  ——白雪巴。

  

  

  

  

  

7.

  

  

  

  健屋花那一直坚信着白雪巴,坚信着那份感情并不会欺骗她。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背叛。

  明明当初不是已经承诺过了吗?说好的会带她寻找净土呢?

  她以为爱是不会说谎的。

  可现实就是,总有可能遇到什么人来打破那些曾经无比坚信的东西。

  而白雪巴打破了两次。

  

  或许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被蒙在鼓里的猎物罢了。

  

  

  

  健屋花那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她已经连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右派走上前来的两个人因此能顺利地夺走她手中的地图,然后迅速将她的手拷在背后,架起她朝外面走去。

  只剩下那具躯体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里。

  

  健屋花那经过白雪巴的时候,对方已经将手收回到身侧,只是那手上,还握着枪杀R姐的凶器。

  她忽然间停下了脚步,身旁架着她手臂的两人也跟着被迫停了下来。

  她满目通红,脸上挂着泪水,抬眼看着白雪巴。

  “这、就是你给健屋的承诺吗?”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像是质问白雪巴一样,蕴藏着愤怒与埋怨。

  而白雪巴阴沉着脸,什么也没说。那两个人也是一脸茫然地在她们身上看来看去,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带她走!”

  似乎带着近乎全力克制情绪却没能压制住的语气,白雪巴开口了,下了命令。

  

  健屋花那忽然就笑了,笑得很大声。

  沙哑而狂戾的笑声在整条路上荡着回音。

  

  这时候方才醒悟。

  原来一直有所隐瞒,没有全盘托出的。

  是白雪巴。

  

  

  

  那时候的健屋花那还是哭着质问白雪巴的。

  在那之后便只剩下嘲讽与自嘲了。

  所以,现在。

  也不能例外。

  

  汹涌的快感将她推向顶峰,健屋花那死死地咬住下唇,屏住了呼吸。

  就这样,就这样保持着迎接高潮就好。

  她可以坚持下去的。

  健屋花那猛地弓起了腰。

  ……

  然而意料之中的冲击并没有到来,突如其来的反差让健屋花那措不及防,她察觉到体内的手指,忽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高潮戛然而止。

  正如那天一般。

  

  健屋花那没忍住吸了口气,浑身颤抖如筛,与眼下相似的情景逐渐浮现于脑海之中,她慌了神,气音紊乱间,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猛地钻出。

  她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

  

  “哈啊......!”

  白雪巴抽出了手,看着沾满两指的液体,轻笑了一声,带着欣赏玩味的眼神盯着健屋花那,看她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只能带起铁链碰撞的声音,弓起腰低着头,发出沉闷的呜咽。

  “忍得住吗?”

  一眼看穿试图忍耐喘息的健屋花那,白雪巴故意将手伸到她面前,两指并合再分开,其上的白浊便拉起丝线,最后随着重力垂落下去,滴在灰黑色的地板上,颇为显眼。

  “呜......”看着就好像是自己的小穴里滴落而出的一般,健屋花那还没能从刚才的空虚感里走出来,欲求不满的焦躁感便已经缠绕上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腰肢扭动。

  这般动作自然被白雪巴尽收眼底。她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一下,喉咙滚动,紧接着干咳一声,再度环上健屋花那的身体,左手按在尾骨上,轻轻地揉动着。

  “忍不住,就别忍了。”

  “呜嗯......”

  白雪巴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是健屋花那的错觉。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去思考别的东西,尾骨上的触感挑弄起电流般的酥麻,顺着脊椎一股脑袭遍全身,她没忍住,又闷哼了一声。

  对方也因此看上去忍不住了,手指摸索着再度进入花穴里,激烈而快速地顶弄着刚才的敏感点。健屋花那仰起头,被推向顶峰的快感非常迅速地再次涌现出来。

  “哈啊......啊!呜——”

  这次她没在忍耐,卷土重来的巨浪冲击得她大脑一片空白。这下子什么都没得剩了,只有不断顶弄搅动她的手指,愈发放肆的水声,还有白雪巴。

  就在她快要发泄的一瞬间,快感的骤然断层再一次将她从那种飘飘欲仙的状态里拉回地面。

  那人,又再一次,在她的体内,停下了所有动作。

  “哼——呜......呜呜......”

  这下是真的,泪水汹涌而出。

  看着如此的健屋花那,白雪巴没有为之动容。她又开始了动作,这回是一下一下地缓慢摩擦着内壁,极为轻柔地挤压上面,那股近乎顶峰的感觉便又很快地重返。

  但这次是明明就快要去却始终没能到达的难捱感了。

  健屋花那便像是被吊在线上,悬在空中,没有个落脚点。

  对方熟知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手指的每一次顶弄和搅动也恰到好处,就连自己的高潮时间点也记得一清二楚。这是白雪巴在先前与健屋花那的性事中所了解掌握到的。

  可就是这一点,此时此刻却让健屋花那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生死不如。

  真的就是想去又去不得,退又退不下来,对方死死地把你架在这一个难耐的点上,折磨你,看你想要却得不到的挣扎。

  但她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越挣扎,白雪巴便会抱得她越紧,每当手腕上被勒紧的疼痛感传来,面前之人的拥抱都会更加用力。对方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地扑鼻而来,鼻翼前就是白雪巴的发丝。

  健屋花那开始逐渐沉浸于那股香气中。

  沉浸在白雪巴的味道里。

  小腹的燥热似乎更加强烈了些,健屋花那恍惚着,快感变本加厉地包裹着她的身体。明明白雪巴还是保持着那般缓慢的速度动着,她却猛地收紧了内壁,全身陡然僵硬,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她高潮了。

  白雪巴忽然为此松了口气,但又察觉到了什么,蹙起眉头来。她用手扳起健屋花那的下巴,让健屋花那用泪水模糊的视线直视着她。

  “我可没允许你去吧?”

  冰冷的声音让健屋花那的内心咯噔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哭音。体内的力道倏然间就加重了几倍,猛烈而疯狂地摧残她刚高潮后脆弱的深处。

  “呜呜!哈......!等、等等......嗯、不要、不要了......!”

  “不要了?你不是很想要吗?”

  白雪巴黏糊的声音在健屋花那耳边包裹着,她张开嘴,咬住了健屋花那的耳垂。

  “啊!啊、啊嗯、没有!健屋......不是、嗯~~”

  “这么想要,那就给到满足为止。”

  “健屋、嗯哼...!我满足了!”

  “是吗?可是我还没满足啊。”

  白雪巴突然加快了速度,像只猛兽一样剧烈地弯曲手指顶弄着健屋花那的那份欲望,健屋花那痉挛般地一阵抽搐,难以压抑的娇喘就这么爆发在白雪巴耳边。

  “呜!!哈、嗯———!”

  又一次。

  已经不能用恍惚来形容她了。健屋花那感觉自己甚至快要昏过去。

  那份炸裂般快感的余韵依旧残存在体内未曾退去,白雪巴仍然高强度地动着手指,摩擦着上方的褶皱让才刚去的健屋花那再度迎来高潮。

  “哈啊啊啊啊——巴、巴...!”

  “呜、嗯哼!不要......不要再来了......哈......!”

  “快停下来......停、停下来啊啊嗯!”

  “哼嗯~~呜......”

  对方并不会理会她的求饶。

  她便只能瘫软着身子将下巴靠在白雪巴的肩膀上,任由白雪巴支撑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在自己体内搅动——

  然后接受白雪巴带给她一次次近乎不曾间断的高潮。

  ......

  

  

  

  水声也消失了,自己的喘息也听不见了,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健屋花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拉扯着她没能让她昏迷过去,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自己濒临破碎的意识才开始逐渐恢复。

  手指抽出的一瞬间她又弓着腰去了一次,嗓子已经干哑到哭不出声音,只能陆陆续续地露出些低沉的喘息。

  那积攒在体内的爱液便失去了关住它们的大门,争先恐后地从甬道里钻出,抱作一团白浊从穴口中掉落,在地面上滩成一片。

  “呜~~嗯......”

  即便是这般微小的刺激都让她忍不住颤抖起身体,与外界缓慢连通起感知的意识清晰地感觉到热流从穴口涌出顺着腿根流下,在大腿上爬出一道道水线,惹她有些搔痒。

  眼泪源源不断地冒出,再看白雪巴肩膀上的衣服,早已湿了一大片。白雪巴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理会,脸上有着浓郁的红晕,可能是因为长时间高强度的用力所导致的。

  这人,就不累吗???

  健屋花那胡乱地呼吸着,失去白雪巴支撑的身体开始向下沉,她用尽了力气才勉强站立。近乎虚脱的她抬眼看了看白雪巴,看对方一脸平淡地擦拭去手上的液体,嘴角抽了几下,只想骂人。

  不是说过耐力不行吗为什么这种事情这么持久???

  该死。

  她低下头去,平复着胸口处的起伏。腿间的湿润还在不断涌动着,她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份过分清晰的流动感。

  再想了想刚才自己的模样,已然是完全不顾形象地呜咽呻吟着乞求白雪巴。

  好丢人。

  健屋花那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而白雪巴只是双手抱胸,一脸轻笑地看着她。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这才第一天,之后你怎么办?”

  健屋花那闻言,身体又被一阵莫名的电流覆盖,她双腿一软,手腕上的受力猛地加重,身体下沉了几分。

  “唔!”

  她闷哼了一声,看到白雪巴似是想要冲上来一般,身体不自然地向前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然后视线扫视一圈,叹气般深呼吸一下,松开了她手腕上的铁链。

  失去借力的一瞬间双腿便弯了下去,下落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量揽住,环绕起来,健屋花那才得以没有直接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有些震惊,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健屋花那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没有说话。

  白雪巴就这么抱了她一会。

  

  恢复自由的手腕稍微动一动便会引起酸痛,健屋花那想去揉几下僵硬的手腕,却因为白雪巴的拥抱而不敢动弹。她保持着这个动作,直到白雪巴从衣间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开始帮她清理泛滥成灾的腿间。

  依旧敏感的下体被类似手帕的布料擦拭着,微微带起的摩擦感令健屋花那轻哼了几声。又一次窜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呜咽,但她尽力忍着,用颤抖的声音拼凑出一句话来:“等、等等......不要...!不要蹭那里……”

  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白雪巴抬起头不明意味地看了健屋花那一眼。直起身,看了看四周,视线在健屋花那身后锁定了几秒,又蹲下,将她的脚铐也松开了。

  诶?

  这是在干什么?

  健屋花那一时间陷入了迷惑之中。刚才有所复燃的欲望包裹着她,她拼命压抑着喘息吞吐了几口气,抬眼,茫然地看着白雪巴。对方又抱了上来,推搡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她便很茫然地依着白雪巴的力道仰倒。察觉到一双手再度抚上后腰,健屋花那被轻缓地扶着坐在了后面铺着干草的石台上。

  “嘶......!”

  冰冷的墙面一下子贴上后背,健屋花那不由得浑身瑟缩了一下,身子连忙向前想要去逃避。

  当鼻尖触碰到温热,她才忽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白嫩肌肤,在左边锁骨靠上一些的位置,落着一颗显眼的痣。

  啊。

  健屋花那盯着那颗痣,脑子一瞬间陷入宕机。

  随即她迅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正缩着身体弯着腰,埋在白雪巴的颈间。而白雪巴双腿卡在她两腿间,让她被迫分开了腿,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然抚在了光滑的大腿上。

  “等等!这是干什么?!”

  健屋花那看着白雪巴的手再度探进自己的腿间,指尖轻点上耻丘,她慌乱地想合上腿,却被对方的力度所顶住,只能被迫看着那灼热的视线锁定在自己泛滥的地方,然后视线缓缓上移,两人目光交汇。

  “你欲望不是又起来了吗?”白雪巴声音冷漠地说着,瞥了一眼身后的墙壁,揽在腰间的手用力了几分,将健屋花那的身体环近了些许。

  “没有!”健屋花那顿时摇起了头,言语间充满了抗拒。

  真要再来一次的话,她恐怕、真的会死。

  健屋花那又想起来先前白雪巴那一次接着一次的激烈顶弄,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只是那小腹间,却不争气地涌上一股热流。

  “唔......”她立刻收紧了下面,却还是感觉到其中的温热挤了出来。

  白雪巴因此察觉到收缩的小穴,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

  “呜......没、没有!就算有......也不、必…嗯唔——”

  她依旧坚决地拒绝着,然而白雪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手指在她还未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伸进了甬道。

  “轮不到你做选择。”

  健屋花那看见白雪巴脸上的微笑充满了狡黠。

  “哈啊......”

  清晰地感觉到手指上的力道,健屋花那昂起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这次的顶弄比先前柔和很多,不知是否因为这一点,健屋花那很快进入了状态。仿佛被海水包裹荡漾的感觉夺去了她的意识,像是沉入海底般,有些昏沉沉的。

  忽然一双手抓住了她。白雪巴按下来她的脸,强迫她睁开双眼:“自己看看?你到底有多敏感。”

  健屋花那无自觉地睁开眼了。

  那双玉洁的手正一上一下地动着,自己的小穴吞吐着白雪巴的指节,伴随着令人羞耻的水声,她看到那白色的浑浊跟着手指一次次的弯曲,一点一点地流淌在白雪巴手掌心里。

  那里,早已积聚成一滩。

  “嗯——!”

  健屋花那猛烈抖了一下,腰身蜷缩起来,嘴唇紧抿,眉宇间皱成一团。

  她的内壁猛然紧缩,死死地吸住白雪巴的手指。

  而白雪巴也在她浑身脱力的一瞬间,死死搂住了她的腰。

  

  

  

  这次的擦拭不再是摩擦了。白雪巴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沾去上面的爱液,帮健屋花那清理着下身的麻烦。虽然速度很慢,但好歹是没再惹得健屋花那难受了,最起码是不会引起欲火的程度。

  而健屋花那就一动不动地看着白雪巴坐在自己旁边,一手轻轻在下面动着,一手扶在她的后背,将她与那坚硬冰冷的墙壁隔开。

  她不敢动。

  白雪巴的态度看上去非常不稳定,从一开始的玩味与挑衅,到现在的轻柔,差距实在太大。她害怕自己稍有不妥,便会让白雪巴又用先前那种冷漠的态度对待自己。

  ——她实在不想被白雪巴用那样的表情对待。

  尽管她知道这不可避免。

  她只能是一言不发地注视对方擦干腿间,然后将那层布料重新拉上去,传来松紧带与皮肤碰撞的声音。随后犹豫地抬起头,看着起身的白雪巴,声音细小而轻微:

  “谢谢......”

  随后便被对方以冷漠的神情回应了。

  啊......

  话也不该说的。

  健屋花那低下头去,将心中跃起的那份幻想,用力压了下去。

  

  

  

  她明知道不可能的。

  但源源不断的画面与幻想却漫无边际。

  

  万一呢?

  ......。

  

  

  

  

  

  

  

  

  

  

8.

  

  

  

  健屋花那并不打算坐以待毙。

  

  

  

  那天白雪巴只是将她的脚铐重新锁上便走了,连长度都没缩回去,健屋花那得以有了小范围的活动空间。她有尝试去拿到那些刑具,但白雪巴似乎是刻意留下这个长度的,让她能够活动但又刚刚好接触不到其他东西。除了那个石台。

  但好在她不用一直站着了,好歹是有了休息的地方。

  半夜的拷问室很冷,健屋花那记不得自己第一天是怎么度过的了,她只知道第二天白雪巴将她晃醒后,甩给她一件大衣。

  “别给冻死了。”对方只撂下了这一句话。

  衣服上满是白雪巴的气味。健屋花那刚拿到它的第一天,似乎抱了很久。暖和的温度从怀中那片让她着迷的味道里散发出来,她将半张脸埋进去,冻得黑紫的嘴唇不过一会恢复了润色。

  她沉浸着,心中的念头却愈发坚定。

  这是最后的享受了。她想。

  

  

  

  她选择用绝食来对白雪巴发起抗议。

  

  第一天白雪巴放下干粮,大致确认了健屋花那的情况,就锁上门离开了,健屋花那只是淡淡了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等到白雪巴晚上再来时,发现桌上的干粮动都没动,还在原处放着,而自己手上,还握着新拿来的食物。

  她皱了皱眉头,举着它站在健屋花那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不吃吗。”

  “不吃。”

  “......”面对快速果断的回答,白雪巴沉默了几秒,然后蹲了下来,与健屋花那平视,“张嘴。”

  她的手伸到健屋花那嘴边,干粮抵着对方的嘴唇,然而对方仅是扭开了头,并没有听从她的话。

  白雪巴的眉宇间锁得更紧了。那份神情里,似乎带上了莫名意味。

  “真的不吃?”

  她嘴角扬起来,微笑地看着健屋花那。健屋花那被那双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眼眸盯着,不禁打了个激灵,潜意识里察觉到危险。

  喉咙滚动一下,健屋花那紧张地开口:

  “......健屋我.........”

  “不吃是吧。”

  “嗯......诶!?等等等等......不要!”

  白雪巴放下干粮,一把抓住健屋花那的手腕,健屋花那一下子慌了,开始挣扎。但对方握住的是自己的弱点,她很快失了力,被白雪巴单手禁锢住双臂。那件大衣被白雪巴拽了过来,搭在健屋花那身后,随即膝盖挤进健屋花那两腿间,撑开下面。

  “不吃,就干到你吃为止。”

  

  

  

  连一点时间都没给健屋花那反应,便直接开始动作。健屋花那无奈只能承受白雪巴的“暴力”,到最后神情恍惚地呜咽着被白雪巴硬塞了两顿。

  等到健屋花那恢复意识后才发觉,但东西已经进肚,又不可能吐出来。

  。。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可她早知道的,她早该知道,握着性事这一大底牌的白雪巴,她是不可能斗赢的。反正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在她几乎快要昏过去,意识无比破碎的时候被强迫去做。

  只不过......

  以性事为一种手段的人真的会存在吗???

  在没见到白雪巴这样子之前,说出这句话来,健屋花那肯定百分百感到诧异。

  即便如今她依旧诧异,但是她不得不信,这种人确实存在,并且实施这般手段的对象,还是她自己。

  

  为了让她妥协,白雪巴这一个月来一直都在对她进行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生不如死”。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像第一天那样高强度的性爱,一直将她保持在即将到达却又迟迟不能到达的点上,如果不小心去了,便用最为激烈最为凶猛的速度和力道让她陷入无意识的呻吟和呜咽当中。

  后来白雪巴甚至玩起了花样。有一天忽然就不动她了,只是看着她,用语言描述来勾引起她的欲火,或者用很轻微的程度触碰她的敏感点,但仅是挑拨,并没有进入。

  -这么容易就湿了吗?

  用指尖捏起粘稠,恶趣味地举到她眼前、鼻前。

  手铐将她的手禁锢在背后,似乎是为了防止她以任何方式自行解决。

  连续一周都是如此。

  随后在她潮湿着难受了整整一周没有得到发泄的时候,白雪巴会再度触碰她已经变得极为敏感和渴望满足的身体。体内的手指即使是在很浅的地方,每动一下也都是近乎强烈到极致的刺激。

  之后迎接她的自然是一遍遍的高潮。

  

  

  

  健屋花那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快要被高强度的性爱摧残到崩溃,还有白雪巴的冷漠。

  她似乎在变得越来越不在乎她了。刚开始的暗橙色圆镜中倒映出的健屋花那的脸庞,如今早已不见踪影。那些曾经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小温柔,如今也已然消失殆尽。

  健屋花那茫然了。先前还会充斥着亮光的粉眸,变得空洞起来。

  那份美好的、不可能的幻想。

  她已经连想都不敢去想了。

  不如说是,看着现在的白雪巴,她没办法去联想。

  ——这根本就没有感情。

  她和她似乎真的变成了囚禁与被囚禁的关系,拷问与被拷问。白雪巴时时刻刻都在捕捉着她精神崩溃的时刻,妄图从中套取信息,但健屋花那最终还是死守住最后一根弦,没有妥协。

  

  

  

  唯一让她的情绪有所牵动的,是在她进食时,白雪巴在一旁看着她的时候。

  为了确保健屋花那有好好吃下去东西,在白雪巴带来食物后,会坐在一旁等她吃完,再离开。当然白雪巴也不会闲着,她坐在那里,捧着一本书看。

  从书本侧面看能很轻易地看到有一页被折得很皱。

  那是她在对白雪巴全盘托出的那个夜晚,等待对方回来时留下的焦躁的思念。

  现在却只觉得好笑。

  健屋花那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哪本书。

  

  白雪巴居然还读这本书吗?

  她有些惊讶。

  结果就变成白雪巴看着她吃东西,而健屋花那看着她读书。翻书的动作,阅读的神情,是健屋花那在这段被囚禁的日子里看起来最顺眼的,也是最能让她平静下来的。

  事后的健屋花那想了想,如果没有这一点,或许她很早便已经放弃所有念想了,成为真正的俘虏。

  但至少,她还能有勇气有意志去保留住那份梦。

  飘渺、而虚幻的梦。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的话。

  

  

  

  那件事发生得属实有些突然。

  

  陌生的人影打开门那一瞬间,健屋花那便隐隐察觉到了异样——不是白雪巴。

  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大衣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端正的军帽,工整的军衣,锃亮的皮鞋。

  是男的。

  健屋花那警惕地看着他。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看见几乎放在原处一动没动的刑具,皱起了眉头,再攀上锁链,一路顺着锁定到她身上。

  那人的眉宇间锁得更紧了。

  没有被束缚的双臂,仅是脚腕上铐着铁链,伸缩的长度也极为充足起不到过多的禁锢效果。然后是依旧完好无损的外表,粉里透紫的眼眸里完全看不出一丁点的萎靡,反倒是精神高度集中地盯着他,目光炯炯有神。

  他挑起了眉。

  健屋花那似乎抓那件大衣抓得很牢,死死护住自己身体一般,全身蜷缩成一团。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伸手拽住那件大衣,健屋花那挣扎般地后退了几下。他手掌紧紧攥着衣角,力道一下子发狠,生生将那件大衣从健屋花那手中夺过。

  随即听见健屋花那的喊叫:“干什么!啊!”

  映入眼帘的是近乎算不上穿有衣服的身躯,白嫩而光滑的大腿裸露在外一览无余,健屋花那双手揪住上衣衣角向下拖拽,却只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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