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森川爱的日记(四),4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1810 ℃

2018年4月16日

15时20分,我在床上睁开眼,迎来了新的一天。

江崎家一周前发生的事终于登上了下午的新闻,可那件杰作还没来得及被介绍。我并不焦急,像那样的趣事就算警方设法隐瞒,也会被记者挖出来的。否则,我只好拜托水纪去“透露内部消息”了。

没有接到真野医生的电话也在意料之中。这次一时半会儿可找不到重要的受害者家属了。

——

那天是星期一,我一大早前往目的地确认江崎父母和妹妹分别出门,然后在附近的酒店房间稍事休息——即使做过了那么多次,杀人前夜还是会兴奋得睡不着。下午,经过变装的小秋和我携带工具正式出发,绕路来到江崎家宅院旁的狭窄小巷中。

我将手机举过高我一头的围墙,拍照确认拉门处于开启状态。下午两点前后是这一带白天最安静的时刻,但与夜间相比风险依然巨大。为了防范可能出现的目击者,我们必须各自确认小巷两边的路暂时不会有人经过,现场附近任何外人的注目都将导致行动取消和计划的大幅度推延。我压下心中的紧张,躲在阴影里谨慎观察每一个可能向我们投来视线的角落。

确信安全之后,我向小秋点头示意,借助她的托举迅速爬上围墙,在后院的草坪悄悄着陆,转眼间小秋也轻快地降落到我身边。我们屏住呼吸等待了几秒,四周没有异常动静,入侵似乎成功了。

我还是第一次潜入私宅,就像忍者一样!

我们侧身钻过半开的拉门进入屋内。房屋布局已了然于胸,首先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大致检查了一楼各处,以防意料之外的遭遇,然后领着小秋蹑手蹑脚地登上楼梯,来到姐姐房间门外。

这个时间姐姐大概在午睡或是玩游戏吧,她最近沉迷地牢探险,很少离开卧室。紧握手中的电击器,我尽可能安静地转动球状门把手,确定没有上锁后推门而入。

明媚的春光透过玻璃洒满房间,令我朝思暮想却难得一见的宅女姐姐正盖着毯子侧卧在棉质睡垫上,呼吸均匀,没有被我们的突然造访惊醒。她身上的淡蓝色长袖睡衣敞开一大半,长头发也压得很乱,房间里充满生活气息。我仔细打量姐姐的睡脸,又俯下身去嗅她颈间淡淡的香味,若不是怕小秋等得没了耐心,可能还要再耽误一会儿。

两人同时做好准备,我扯开胶布封住少女的嘴,电击她的下巴和脖子,小秋则压在少女身上固定她的腰和四肢,顺便还往她软乎乎的肚子上揍了一拳。那重拳把我吓得一颤,只听声音都觉得好痛。遭了毒手的姐姐猛地醒来,马上又昏了过去,身体被我们粗鲁地来回翻动,捆得结结实实。

触摸江崎姐姐的肉体时,总要忍不住用力捏上几下。等捆好了,我又摘下手套,在她的脖子,胸口,还有大腿内侧摸了个过瘾。与春秋季节手足冰凉的我不同,姐姐的身体很热,柔软但毫无松弛感,丰满得恰到好处。

如果安逸的生活持续下去,姐姐会不会养出更多的软肉呢?她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或许还能变得更漂亮?

我守着姐姐不务正业的工夫,小秋去仔细检查每个房间,顺便熟悉环境。等她回来换班,我再出发寻找重要的信息。

所谓重要信息,也就是她们的名字。

固然可以根据她们的网上昵称做出推测,但那不足以成为确证。以往我会在显眼的地方找到女孩出门时携带的背包和钱包,这次她们还没回家,我只好花掉半个小时翻阅各个橱柜和书桌上的信函、文件、证件、课本……

拼图逐渐完整起来。父亲江崎勉是贸易公司的项目主管,母亲善子担任政府部门会计,富裕的双薪家庭养育着一对女儿——姐姐彩花和妹妹纯花。将结论报告给小秋,她朝我一笑,令我想起老师表扬功课做得好的小孩子时的神情。

我们脱掉鞋子,坐在卧室地毯上闲聊了一阵。纯花放学回家通常在16时半左右,还要等待近两小时。为了继续消磨时间,我决定提前对彩花做“那个”。

恶之果实最美味的部分是少女直面痛苦和死亡时的心情。然而,胶带封住女孩们呼救声的同时,也阻断了她们的语言表达,留下许多遗憾。要是有既限制猎物发声,又能和她们对话的方法就好了。

问过小秋,小秋提议切开女孩的气管,不过她对这种处理的实际效果也并无把握,所以我们商量好今天要在姐姐身上实验一下。

手电筒洒下冰冷白光,屋里漫起消毒水的味道。小秋捏着手术刀一层层地在彩花脖子上开小口,动作很快,一边深挖一边用毛巾吸掉冒出来的血。找到气管,刺个小洞,再敷一片厚纱布,缠上胶带固定,大功告成。彩花在手术过程中意识模糊地做着柔弱抵抗,几乎没有影响操作。最后,小秋捏住少女的鼻子确认她能直接从气管切口呼吸,便除去了她嘴上的胶带。我在一旁看着这副光景,感叹人体之奇妙。

我扶起彩花姐姐的上半身,让她背靠墙壁坐着,抚摸头顶安慰她,等呼吸平稳了,用吸管喂她喝水。姐姐的认知能力在我的悉心照料下慢慢恢复,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的脸,张了张嘴,发出“咻咻”的吸气声。

我用简单的语言告诉姐姐,我们是杀人爱好者,今天将会杀害她和她的家人。姐姐吓得花容失色。漂亮女孩得知坏消息时流露的惊恐总是那么美味,没有胶带遮挡的完整表情更添了几分生动。

几个不大清晰的音符从彩花喉咙里接连蹦出,看来她还需要慢慢适应新的发声方式。我向彩花仔细解释了气管的情况,建议她冷静下来慢慢说。彩花的嗓音变得低沉、扭曲和沙哑,想要让我们听懂都很辛苦。即便如此,我还是温柔地鼓励她不断尝试,耐心与她交流。

彩花表达了不想死的愿望,遭到拒绝后,这位善良的姐姐又求我们放过她的家人。她不断重复着这样的乞求,生怕我没听清楚。她说,自己怎样都好,什么都可以做,请别伤害其他人。我于是长篇大论地讲起Freya的美学,希望她能理解我杀害她全家的必要性;小秋在一旁无聊得打了好几轮哈欠。

由于发声艰难,沟通进行得很缓慢。最后的最后,姐姐的愿望变成了“至少要放过小纯”。

我看了看表,告诉姐姐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抓捕她可爱的妹妹。接着用电击让她失去意识。保险起见,还重新粘住了她的嘴。

埋伏前必须仔细清理入侵时留下的痕迹,将一切恢复原状。如果妹妹一开门就察觉异常并且转身离开,后果将非常严重。

我和小秋躲在玄关与客厅接驳处的隔墙两边,静静等待了很久。终于,大门被打开,活泼的脚步踏在玄关地板上。

“我回来啦!”纯花欢快地喊出了她的遗言。

我屏息凝神,听着那双小皮鞋踩出的脆响,心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换好了鞋的纯花妹妹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家宅深处。她很放松,从我们眼前经过时没有丝毫觉察,就这样暴露了毫无防备的身后。小秋看准机会上前一步,揽住纯花的脖子向后猛拉,将她摔在地上。女孩瞬间失去平衡,娇小的身体撞上实木,发出“乓”的一声巨响。在纯花有所反应之前,小秋又朝她胸口中央追加了沉重的掌击。

咚!

连续遭受惊吓和打击的纯花四肢酥软,瞪着泪汪汪的眼睛,嘴巴大张,呼吸得极为困难。那竭力换气带出来的呻吟让我忆起洋子溺水时的鼻音,它们音色不同,可都是最令我怀念的天籁。很遗憾,我不得不堵住这动人的乐器,免得它发出刺耳尖叫。

趁女孩无暇抵抗,小秋分别拢起她的双臂和双腿方便我系上扎带。妹妹的身体很轻,不出半分钟便收拾妥当,我们把她掐晕了抬到楼上和姐姐放在一起。

这对暂时安静的姐妹一旦醒来,肯定会协力摆脱困境或是故意撞倒东西发出声响。为此,我要留在卧室看守她们,后续的“战斗”都交给小秋。

母亲回家总是很准时,在17:05前后;父亲则没有那么固定,从17:30到19:00,偶尔还会更晚。等待他们的这段时间本想和姐姐继续聊天,可她昏昏沉沉的叫不醒。我把手伸进纯花的水手服里乱摸,打开书包寻宝,还去参观了同在二楼的妹妹卧室,那里存放着几本我都很难读完的欧史著作。

纯花两度醒来,我两度让她又昏过去。若是一般的商业恐怖电影,像妹妹纯花这样的孩子就会是观众们最喜爱的人气主角,能够机智勇敢地反抗凶残歹徒,攻克所有难关,帮助大家成功脱险吧。出于对她的虚拟分身“莉布丝”的了解,加上长期受到那种俗套故事情节熏陶,我不由自主地将年龄最小却异常聪明的妹妹视为最大威胁。

话虽如此,直接杀了她又十分不舍。像我这种拖沓冗长,总也不对主角下杀手的反派在电影里是绝对会失败的。

那么现实中又如何呢?

姐姐房间的视野覆盖了父母回家时走的小路,我透过窗帘缝隙盯梢,准备等目标出现时提醒埋伏在楼下的小秋。

——

江崎善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像往常一样提着新鲜食材回家烹调晚餐。对于任何一位太太而言,养育两个孩子都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善子不但完成得十分出色,还能够顺利回归职业生活,那一路走来不无艰辛坎坷。现在两个女儿已经成长得健康漂亮又懂事,愿意帮妈妈分担许多劳动,家业也富足起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看到孩子们幸福的笑容,善子早已心满意足了。

从此往后,直到安然离世的那天,大概再没什么需要担忧了吧。江崎太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然圆满。

善子的直觉是准确的。她从容走进熟悉的家门口,甚至有些心不在焉,也许正思考今晚的菜谱呢。总之,没来得及产生任何忧虑,便被铁锤击中后脑,离开了人世。

所谓善终,指的就是这种方式吧。

善子一声不响地向前栽倒,手中的布袋掉到地上,几颗番茄蹦蹦跳跳地滚落出来。行凶者小秋在她身旁蹲下,这里摸摸那里探探,确认了她的死亡。

至于父亲江崎勉,我对他的了解很少,也没多大兴趣。我只知道,是他的勤劳支撑着这个家庭,即使养一个彩花这样的大女儿也不会陷入经济困境。不过,这位了不起的父亲并没有比常人坚固多少,脑袋吃一记钝击也要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检查生命迹象之前,小秋还额外补了一锤,以表示对一家之主的尊敬。

成年男性不是我能应付的对手,而小秋就像解决太太时一样,轻描淡写地把丈夫也收拾掉了。难怪网上的人会这样评论:抛开Freya的恶趣味不谈,她只会向独处的女孩下手。相比之下,还是不受条件限制,将其他在场关联者一并抹杀的“四季”更可怖一些。

回复中还有人打趣道:“杀人魔会盯上的那种美人既不是我的同学朋友,也不是我的家人,更不是我的女友,我好安全呀,哈哈哈。”后面附上了一串大哭的表情。

——

18时35分,窗外一片漆黑。

麻烦全部解决,女神的盛宴正式开始。

生下两个孩子的江崎太太仍有几分姿色:皮肤保养得很好,身材也还匀称,化着淡妆,领口有淡淡的柑橘调香水味道。更可贵的是她出众的衣品,白色高领毛衣配上长至腋下的深褐色微卷发,迷倒几个年轻小伙估计也不是难事。

彩花在社交媒体上把妈妈称作“大美女”是很公道的评价。

太太虽好,终究不是今晚的主角。我和小秋抓着江崎姐妹的衣服后领,一路拖行下楼,带她们到客厅与家人团聚。两只小可爱在我们一通折腾之下都醒了过来,辛苦地翻滚着身体。抬头望见衣衫不整的妈妈和脸朝下趴在过道上的爸爸,姐姐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哭成了滑稽的大花脸。

和姐姐不同,踏入家门以来几乎都处于昏迷状态的妹妹此时还有些困惑,她眉头紧蹙,对抗着晕眩和疼痛。我于是扭过善子的头,向姐妹展示她们妈妈苍白无神的脸,接着又动作夸张地放开手,任由妈妈的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恐惧和愤怒从瞳孔渗入,填满了纯花小小的心。

纯花尚且年幼,但她身为线上史学家,通过书本见证了无数王朝兴衰,战争暴虐,阴谋仇恨……对人类之间的残酷行径早已司空见惯才对。即便如此,面对此情此景她还是像普通女孩那样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无法保持应有的淡然。

有些事或许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了解个中滋味吧。

纯花转过头来看我时的眼神异常锋利,我纤弱的脖子几乎都要被那目光给刺穿了。

“我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哟,莉布丝小姐。”

听到我叫她的网名,纯花非常惊讶。她思索片刻,流露出不解与悲伤。做出这种事的竟是网上认识的人,是我害了大家……纯花一定心存愧疚。

不不,纯花妹妹凭借自身的美好将女神引至家中,播撒爱的光辉,赠予各位亲人安宁与幸福,这可是值得挺起胸膛炫耀一番的哦。

纯花是个坚强的孩子,她强忍失去至亲的悲痛和负罪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我的目的远不止于此,我要让她的心彻底破碎。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临时想出的台词:

“小纯从来都是最聪明的孩子,早已经觉得大人都像傻瓜一样了吧。”

纯花困惑地望着我,不明白我想表达什么。

“不仅有天赋,还是个努力家。”我继续说,“我是知道的哦,读那些书所需要的可不仅是天分呢。”

纯花安静地听着。

“小纯渴望成为最有智慧,最幸福的人,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怀揣着挖掘史实的热情,运用自己的才华减少世上的苦难与不公…小纯还想去旅行对吧?想要漫步巴黎,游历莱茵河沿岸,在布拉格住上几年……”

稍作停顿。

“可惜,小纯今天就要死去了。”我淡淡地说。

纯花一惊,气息都乱掉了。

看准时机,我忽然换上大大的笑容,语调也变得抑扬顿挫:

“宝贵的天赋,不懈的努力,还有那并不遥远的梦想,一切都要灰飞烟灭了呢!”

我的拙劣演技让小秋看了后闭着眼直叹气,就这样也把纯花吓得不轻。知晓了我们的来意,天才少女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她的脑袋飞快地思考着,可是越想越伤心,眼泪倏地涌出来,濡湿了正枕着的沙发扶手。

纯花当然愿意相信这一切只是大家为了捉弄自己而准备的恶作剧,然而身上的伤痛不断向她传达着残酷的事实——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暴行。

“所有那些还没看完的书,还没想明白的问题,当然也没有机会继续。书签后面的故事,你永远也看不到了。”

我用指尖从纯花眼角沾取泪水,稍作品尝,算是完成了某种仪式。纯花对我的亲密举动表现出强烈抵触,但无能为力。至于姐姐那边…她出了好多汗,散开的长发粘在脸和脖子上,混杂着血、泪水和唾液,还有鼻涕,看着脏兮兮的,没胃口去碰。

“恨我吗,小纯?”

听我这样问,纯花先是呆住,也许还没想好这激烈的情感该怎样定义吧。不过,她很快就拿出露骨的厌恶表情来回应我。

以往被我弄哭的女孩几乎都是满腹委屈和害怕,想要缩成一团,避免与我眼神接触。小纯一边哭泣还能一边摆出凶相,真是个顽强的孩子。

好想毁掉她。

增加些互动总是有趣的。我解除彩花姐姐嘴上的胶带,顺便给她擦了擦脸,允许她说话。这时小秋提醒我保持距离以防牙齿攻击。

“小纯,别怕…姐姐在呢…!”彩花鼓励着其实比她要勇敢许多的妹妹,然后态度一转,继续向我们乞求饶恕。

“请你们不要这样…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允许我赎罪!”

“请一定要告诉我,怎样才能满足你们呢!”

……

这些话究竟有多真诚,我没有十足把握,毕竟我不是彩花本人。此前看过姐姐在网上的很多自言自语,她给我的感觉的确就像灵魂上刻着“人尊己卑”的原则一样,不断地道歉、赞美他人来将自己置于低微但不容易受伤或惹人生厌的安全位置。最近几年遭受一连串打击之后,姐姐的这种自卑大概慢慢从主动的心理暗示变成了自然反应。

“你犯了什么错,有哪些罪要赎呢?”我问彩花。

“我……”彩花哽住了。

“要说多少次才懂,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惩罚,而是要奖励你们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弄错了!请不要伤害小纯……”

彩花说来说去都是重复同样的含义,表达也相当笨拙,几乎不可能打动任何人。对于这个场合我倒是想过一些有意思的乞命台词,比方说:

“啊啊,美丽无瑕的Freya大人,我等丑陋凡人的脏血绝不该玷污您高贵的双手,下贱骸骨也不配享有女神临幸的荣光!”

遗憾的是,现实中只有做白日梦的自恋狂会给自己想出这种语句。

彩花姐姐忍着剧烈喉痛,用生命编织出来的语言,我听了不到五分钟便感到厌烦了。她说话比几小时前熟练了一点,然而抛开内容不谈,她的嗓音是那么难听,和我期待的交流体验相去甚远,几乎成了一种折磨。你看,就连亲妹妹都闭着眼睛满地打滚,拒绝再听下去了。

我封上了姐姐的口,默默决定以后不再采用这种方式和女孩谈话。姐姐认为这代表着拒绝,一下子情绪崩溃,哭得几乎昏过去。我从这些反馈中获得些许满足,拍了照片做纪念。

之前也曾设想过其他创造对话机会的方案,可惜姐姐已经毁了,不可能再对她做更多实验。我很想和小纯(莉布丝)也说说话,可又担心她能冷静下来,运用聪明才智想出让我非常感兴趣的粘性话题,引诱我一直谈下去,最终拖延大量的宝贵时间。其次,她安慰的话语一定能稳住姐姐的情绪,这也是我不想见到的。

与莉布丝对话,就像品尝伊甸园的智慧果那样诱人却伴随着许多麻烦。所以呀,小纯,等咱们都到了河的那一边,再慢慢聊吧。

暂时抛下姐姐,我对纯花实行进一步的性侵犯。制服裙子下面穿着白色的花边安全裤,倒也符合她的个性。我伸手进去,从大腿内侧开始抚摸,逐渐靠近花园。纯花连忙合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可她的腿纤细又滑嫩,这么轻轻一夹不但没能施加多少阻力,反而让我很舒服。

性向“正常”,喜欢王子的纯花妹妹好像对我这样的魔女毫无感觉,甚至有些厌恶。证据就是,从她眼神中感受到的抗拒比我以前爱抚过的少女们都要强烈。

这让我有点受伤。难道我还不够美丽动人吗!

“啊啦,不喜欢我吗……那样的话,小纯这样的坏孩子最好还是不要活在世上了呢。”

我摆出失望的样子说道。

听了我的话,纯花有些惊惶,又实在不愿讨好我,开始左右为难,那厌烦的表情仍挂在脸上。

“啊,真是的!”

我大为不满,失去了耐心。索性把纯花下身的裤裙三件一起扯下,手指掀开阴蒂外层包覆的粉嫩皮肉,揪住裸露的阴蒂头用力一掐。

纯花的呻吟顿时凄厉起来,身体抖得像触了电一样。一松手,女孩就从沙发上摔下去,吃痛地哼了一声。

我跪坐下来,不给她太多喘息机会,粗暴地将整只右手以掌的形状塞进了纯花体内。撕裂,收缩和包裹的触感依次袭来,温热湿润又会动的体腔蕴藏着远比尸体丰富的情感,热烈地回应了我的示爱。

这一次入侵可把纯花妹妹疼坏了。她用尽力气想挣脱出去,腰身大起大落,撞得地板咚咚作响。

娇柔的身体里还储藏着这么多活力,真是可爱。

我的手在纯花敏感的体腔里面旋转屈伸,四处抓挠,肆意发泄不满,很快她连夹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抽出手来一看,原本清亮的体液被血染得浑浊;掌心,手背,指缝,指甲,每个部分都沾上了纯花妹妹的处女红。

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从小秋那边投来的嫌弃眼神。在小秋注视下做这个真的好羞耻啊啊啊啊……

不行。我要镇静,冷漠,满不在乎,若无其事。

懒得去洗手,就在纯花乱糟糟的制服白衬衣上抹了抹,算是增添点缀。

——

我时常担心,如此过分的折磨会不会喧宾夺主,减轻了少女对死亡的恐惧呢?毕竟,人死了,一切苦难也就结束了。

“怎么样,小纯,想解脱吗?”我温柔地询问道。

毫无回应。小纯只是虚弱地躺着,胸脯随着不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满脸都是汗水,衬衫也湿透了。

她应该很渴吧。不过既然还有意识,就让你多难受一会儿好了。再聪明的头脑一旦缺水,想必也不能运转如常——或许这才是小纯最不愿承受的痛苦。

俯身凑到女孩颈间,尽情吸入那带着体温的浓郁香味。纯花察觉到我的气息,连忙扭头躲避,见我穷追不舍,她竟挣扎着挺起上身,用头撞了我的额角。

绳子捆得牢固,纯花可以调动的肌肉非常有限,这一次反击给我造成的疼痛可能还远不如她自己跌回地面时所承受的。我已不再生气,而是感到惊讶。

无惧死亡的勇敢女孩哟,痛苦和耻辱也不足以令你屈服吗?

或许纯花已经知道凶手不可能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们,反抗是唯一的希望。

“好啊,这就送你上路吧。”我装出不耐烦的语气,双手环握小纯汗涔涔的颈子,猛然施加压力。小纯呼吸受阻,慌张地瞪大眼睛,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悔意。身后传来姐姐急切的鼻吟,听上去就像是替不懂事的妹妹求情一般。

我不予理会,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小纯现在就要死掉,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么唐突,你肯定还没做好准备吧。以为我还要再陪你玩上一阵子,期待着更多反抗的机会?那可不行呢。

“宛如所有的童话故事,终将迎来结局。”

亲手扼杀女孩,大概是这世上最简单直白的快乐。滚烫的肌肤,颤抖的喉管,跳动的脉搏…纯花的生命在我手心里激荡着,她的慌乱与恐惧透过眼神直击我的心灵。

“哪怕有再多的意外,再多的不舍,我们也不得不接受。”

掐得越紧,女孩脖子的触感也变得越坚韧。厚实的血管壁以十足的张力抵御着压迫,勉强撑开一条缝,让血流缓缓通过。身体做出的最后顽抗并非徒劳,尽管痛苦万分,小纯仍然保有一丝生机。她眯着眼,神情恍惚,绑在一起的双腿缓缓屈伸,袜子和地板蹭出柔和的“沙沙”声。女孩不再有大的动作,仿佛已从冰冷的现实中抽身,回归了那个只属于她自己的,温暖又安逸的精神世界。

你在想什么呢,小纯?是像大多数人那样回顾短暂而充实的人生,挥别昔日同欢笑的挚友,还是任意识随风飘去,沉沦于美丽的梦境呢?

你看见了吗?那高堡,山丘,布拉格城,伏尔塔瓦河畔的舞会,还有……身着盛装,笑容甜美,聪明伶俐的莉布丝公主,正站在舞台中央,为大家指引着美好未来。

“公主死去了——这样的结局,你喜欢吗?”

我向前倾,把大部分体重压了上去。

“我可是,最喜欢了!”

纯花妹妹的娇小身躯一下子绷直,腰肢稍稍弓起,纤腿也“唰”地打平,伴随着一阵猛烈抽搐。她生命力并不弱,只是力量和预想的一样小。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整个压在女孩身上,而是跪坐在旁,为的就是可以完整记录这段神圣的临终挣扎。

心跳减速,大脑受损引发的身体反应达到顶峰,小纯的腰挺成一座低矮的拱桥,维持片刻,终究还是坍了下来;然后,意犹未尽似地又弹跳几下,活像案板上的鱼儿。抽搐停止后,全身肌肉才完全放松,颈动脉也归于平静,只有腿还偶尔动一动——那不过是神经反射罢了。

我还不累,又牢牢掐了一小会儿才把她放开,胶带也揭去。小纯的头随即歪向一旁,漂亮的大眼睛早已失去了神采,嘴巴自然张开,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正是如此呆滞的表情,凝固在这位天才少女的脸上,成了她最后得以示人的容颜。

漂亮女孩死掉时大多都会变成这副样子,好消息是她们再也不会觉得羞耻了。

拍拍小纯的脸,她没有反应。掐掐阴蒂头,她也不再疼得呻吟。摸摸胸脯,还是温乎的,只少了搏动和起伏。用指腹轻按眼球,水润且尚有弹性,却失去了光明。

莉布丝公主就这样被活活掐死了——女神合上故事书,宣告了童话的结局。

——

死亡真是一种神奇的魔法,不论多么桀骜不驯的女孩子都能被它制服,转眼间安静又柔软。伸手摸摸那一对小虎牙,好锋利…要是被小纯凶凶地咬上一口,一定很痛吧。好在她已经臣服于我,足智多谋的脑筋不再危险,松了绑的小爪子也任我摆布。初看之下,小纯的关节都还软软的,没有因尸体痉挛而僵硬。真遗憾,那是她能做出的最后抗争了。

逐个解开制服纽扣,剥去款式平平的内衣,抓捏薄薄的乳房…我贴在妹妹未经发育便夭折的小身子上,与她亲热起来。手指滑过小腹,膝盖顶着腿间,唇舌时而拨弄乳头,时而含住吸吮,品尝这只可爱的雏鸟。那淡淡的奶香…是汗水的味道吗?

小纯死得很干净。她只在被掐的时候尿了一点出来,身上脸上都不脏,就连地板也光洁如镜——这或许要归功于勤劳的太太。

“呜…呜呜嗯…!”

身后有什么动物在叫。我差点忘了。

彩花亲眼看着妹妹饱受折磨,又见证了她的死亡,可我还是觉得不够。

“呀,真抱歉,忘记通知姐姐大人啦。”

我扯着姐姐的头发一顿拖拽,将她的耳朵按在妹妹胸口上。

“很不幸,小纯也走了。从今往后姐姐就是孤身一人了呢。”

死去的女孩体温流失很快,弹性也保持不了多久。枕着妹妹的冰凉尸身,聆听那一片死寂,姐姐又大哭一场。真是的,你怎么有那么多的眼泪可以流呀。

姐姐挺重的,又或者是我太脆弱了,弯腰拖拽她的时候差点扭伤。我急忙直起身子活动腰部,环顾四周,就在这时产生了一个想法。

“秋,帮我一下。”

小秋轻轻松松抱起小纯,放到了我指的地方。另一边,姐姐好像连尸体都想依赖,从她身下夺走妹妹时,她无助的眼神也追随着妹妹的去向,生怕再也见不到似的。

就地取材的床单拧成粗绳系在纯花脖子上,由小秋在下面托举,我从楼上提拉,仔细调整好高度,最后缠绕打结,我们合力把这位小公主的尸体吊在了二楼扶手立柱上。

望着脑袋低垂,躯体悬于半空微微摆动的纯花妹妹,我感慨万千。

近距离欣赏吊颈美少女是我从小就有的梦,如果能与之互动就更完美了。想要一个人完成吊颈布置不但很花力气,还不能精确控制高度——除非有很高的支撑物、滑轮系统或特别配合的受害者,不然只能先把尸体搬上楼,系紧绳子之后再抱起来扔下去。

小纯前襟大敞,内裤褪至膝盖,松了扣的百褶裙滑到脚边勉强挂着,上衣和腿间还留有斑斑血迹。尸体无言,但我能听见女孩灵魂诉说着的羞辱与不甘。

和懒散的姐姐相反,小纯会把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只要看一下房间就知道。姐姐平日肯定习惯了妹妹整洁的模样,看见妹妹死后被糟蹋成这副惨状,不知会做何感想呢。

我抱住公主殿下,脸埋在她怀里到处蹭,咬咬胸,舔舔肚子…站着与尸体相拥的感受很独特,压与被压的传统关系不复存在,唯有用力拥抱,才能贴近彼此的身体,而恰到好处的紧密度也不会沉重得令人难以呼吸——这一定就是平等的滋味吧。

替小纯打理好她的制服,拍了照,摸过抱过了又脱下来,试试其他衣服。那件深色中学外套面料柔软,裁剪合身,连气味都洋溢着熟悉的青春活力,打乱了我的思绪。

往事如烟。曾几何时,我也每天穿着这样的衣服去上学,过着浅灰色安稳拮据的日子。那些制服收起来以后再没碰过,说不定还能穿……

那些最熟悉的东西,从何时开始变得陌生了呢?

大多数悲剧场景中,朴素的装扮更写实,也更惹人怜惜。我从小纯衣橱里挑出款式古典的丝质外套和亚麻色长裙,替她擦身、脱袜、穿凉鞋,又踩在椅子上给她梳了梳头。可惜小纯的头发只留到肩,如果再长一些会更有公主味吧。

服侍公主是我的荣幸,即使身为女神。

一番打扮之下,我们的小公主身穿清凉而体面的单衣,大腿轮廓盖在薄裙之下若隐若现;裸露的脚踝,水嫩的足趾,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白净无瑕。纤纤藕臂绑在背后,象征着囚禁与胁迫;稚气未脱的脸蛋上尽是哭泣的痕迹,一双大眼睛却盛满虚无。不用说,正是那无情的绕颈绳索让全身重量都坠在柔弱的脖子上,夺走了女孩所有的喜怒哀乐,绞断了她的灵魂……凄美的“公主之死”呈现在眼前。

我像个没良心的记者似的绕着公主尸体拍摄各个角度全身照,脸部特写,足部特写,裙底特写……

小秋看了我的公主,也说“还不错”——这可是相当高的评价。

“莉布丝公主被本国篡位者关押起来利用,对方夺权成功之后又将她视作来自旧王朝的威胁,最终处以绞刑,尸体悬挂示众三日。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公主早已透过预言得知一切,可她直到最后也难以接受这个结局。”我为这一场景随口编造了背景故事。

“明明是:初中女生江崎氏遭遇不讲道理的杀人犯,杀人犯欺辱之后又掐死了她,最终将她吊起来,编进牛马不相及的故事。值得一提的是,尽管杀人犯自认为很有魅力,可江崎氏直到最后也非常讨厌她。”小秋正色道。

“哇,真不浪漫!”

“是你太爱幻想。”

“那怨不得我。现实总是那么无聊…不过,要是让警察捉去,他们也会像这样把我吊起来呢。”我打趣道。

“不会让你这样死的。”小秋心情不太好。

——

小说相关章节:森川爱的日记森川爱的日记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