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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爱的日记(四),5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790 ℃

早夭的天才总是极具悲剧色彩,令人怜惜。才华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永久埋葬,于全体人类而言都是一笔可观的损失。小纯那么聪明,又有正义感,将来可能会肩负重大使命,成为拯救世界的关键人物。若是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一不小心把世界给毁灭掉了…

那还真是抱歉呢,人类诸君。

我脱掉小纯的凉鞋,搬来被褥铺在悬吊的尸体脚下,躺了上去。

“这又是要做什么?”小秋十分不解。

“嗯……”我没答话,躺着挪动身体找位置,头顶抵到小纯低垂的足尖时,伸手抓过两只玉足,按在脸上蹭。

公主殿下高高挂起的尸体踩着我的脸,默默享受我的舔舐侍奉。她的足底软硬适中,冰凉可口;上了一天学,有些汗味在所难免,不过这样才有乐趣;绳子分担了女孩大部分体重,留下恰到好处的接触感。我闭上眼睛沉浸其中,两膝也不自觉地弯曲,相互摩挲着。

这个时候握着她的脚踝分开双腿,还能以最舒服的躺姿欣赏裙底风光和优美的腿线。

“…怪癖。”

“秋也试试嘛,机会难得…很舒服的!”

“不了。”

玩了一会儿裸足,我又爬起来找了双白丝袜给妹妹穿上。足的触感变得光滑,气味也更淡雅了,特别是用水弄湿之后,小纯特有的奶香加上甜润冰凉的口感,宛如两只小雪糕,让人想要一直品尝到融化……

时间流逝,吊绳不断被体重拉长,小纯的身位缓缓降低,踩在我脸上的丝足重量稍有增加。

“秋,再帮我一下。”我又有了主意。

我跑去楼上松绳子,小秋则抱着纯花慢慢放低,让公主跪在被褥上,大腿分开成“ハ”字,身下留一点空隙,摆成介于正坐与鸭子坐之间的半悬空姿态。这次小秋清楚我想做什么——钻到妹妹腿间,用脸去贴她的性器。

小纯的私处很干净,还没长出毛毛,平时很少下口的我也忍不住咬了咬她的小花瓣,鱼片般滑嫩之余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臀底与大腿的肌肤紧贴我的脸颊,那只属于小女孩的细腻柔软唤醒了我的宠爱之心。可惜小纯体验不到Freya的温柔了,她早已抛下我们独自去往天堂,只留下一具可爱尸身轻飘飘地骑在我脸上——希望这能为她挽回一点尊严吧。

公主的长裙遮掩着我的不雅举止,像个便利的小帐篷。小秋只能看见我夹着腿扭动下身,不会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裙底空间的温馨与黑暗令我舒服得想要就这样睡过去,但我不能任性。私自占用妹妹那么久,我也会良心不安。接下来是小秋的时间了。

我撩起裙子钻出来,小秋盯着我看了几秒。

“脸还是洗一下比较好,可能有病菌。”

“人家可是公主!”

“公主就不会发霉了吗?”

我只好乖乖照办,还有点担心小秋以后不让我吻她了。

“好啦,之后是小秋的了。”我回头望了望纯花,向小秋示意。

“要给我吗?”

“咱们约会呢,我怎么能光顾着自己嘛。”

“这是你的玩乐,我只来帮帮手而已。”小秋似乎看法不同,不过她还是默契地递来剪刀。

吊绳断开,妹妹的小身子先是“唰”地往下一坐,接着又弯腰向前倒去,脑袋顶在被褥上形成了鸭子坐磕头的奇妙姿势。小秋将她拦腰扛起,正要上楼时又被我叫住。

“啊啊,又忘了…先处理一下姐姐吧?”

“嗯。”

小纯的死来得那么突然,惊喜感十足,算是Freya对她顽强抵抗的小小报答。可这样做也有缺点——女孩还没来得及仔细体味绝望便撒手人寰,实属招待不周。这些遗憾只好由彩花来弥补了,这也是你身为姐姐的责任呢。

小秋利索地把妹妹往楼梯口一扔,从口袋里抽出手术刀朝姐姐走去。彩花姐一见这架势,怕得几乎要跳起来。小秋打了她几下,趁她失神的空档三两下便切断了脚跟和手臂上的几条肌肉组织。

这是我想出来的又一个小游戏,叫做“运动限制”——破坏掉姐姐的手足肌腱。肌腱断裂的手足不再具有支撑身体和抓取物品的能力,这是为了断绝少女逃跑和抵抗的机会。

即使避开重要血管,下刀切割也难免血流如注,再加上剧痛和身体失能……虽然是我要小秋这样做的,但看上去可真难受呀。姐姐疼得涕泪横流,昏了过去,我不禁联想到如果自己被人这样对待,表现应该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别怕,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我摸摸姐姐的头,耐心安慰道。

小秋工作完成,独自抱着纯花妹妹上楼去了,留下我继续照顾姐姐。看她睡得不深,我决定不浪费时间等待。

下一个小游戏叫做“感觉剥夺”。

细长钢针穿过宝珠般水润的眼球,然后“簌”地抽出来,再瞄准另外一只眼睛,准备去做同样的坏事。被刺痛激醒的彩花除了发抖什么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针尖落入她最后的光明。清醒时,少女的眼球会试着溜走,要用手指捏住才能扎准。我故意动得很慢,让她看清楚整个过程。

接着是听觉。我拿螺丝刀戳进姐姐的耳朵里面搅拌,确保鼓膜破裂,尽量毁坏耳蜗,堵塞通道,让姐姐彻底失聪。

人类完全依靠感官来与外界互动,接收一切反馈信息。视觉和听觉作为其中最重要的部分,一旦被摧毁,个体所承受的孤立感一定非常浓厚,仿佛自身与所处的环境完全分离,陷入漫无边际的黑暗与寂静之中——奔跑到筋疲力尽也逃不出的黑暗,呐喊到声嘶力竭也扯不破的寂静。

即使痛苦永远无法摆脱,能为之努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看看彩花吧!站都站不起来的她,已无力奔跑;嗓子漏着风,张大嘴巴也叫不出声……

许多人相信蛰居在家坐食父母的NEET族是“废人”,我并不这样认为。我想,只有眼下的彩花姐才算得上真正的废人呢。

——

咳,咳…

可爱的咳嗽声,你还活着呢。

滴答。

还有感觉吧?身上湿湿的,又很粘稠,还有腥味,究竟是什么呢?

呼。

是血哦。

咚。

啊呀,撞到了桌子腿,好疼。要小心一点呀。

哗啦。

碰倒了花瓶…妈妈会伤心的,这是她最喜欢的花瓶。但是,妈妈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沙沙。

摸索着前进,虽然很慢,但你没有放弃呢。

嗒,嗒,嗒…

啊啊,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吗?真了不起。

啪!

不要忘了我的存在哟。

啪!

皮开肉绽一样的痛,意识都要被打散了吧?

啪!

难道说,疼痛反而让你更清醒了吗?

……

活下去。

彩花渐渐适应了仅依靠触觉与周遭建立联系的悲惨处境,求生的欲念驱使着她逃离危险。即便失去了声和光,即便失去了手和足,彩花还是想活下去。不,她比之前更想活下去了。我驻足在旁,手握一支刚刚从扫把上拧下来的空心铁杆,一边狠狠抽打彩花姐,一边惊叹于她在绝境中爆发出的顽强。

以触代视,以感代听,摸索着探求出路。

以肘为手,以膝为足,匍匐着寻找生机。

眼前这位沉默的染血勇者和那个习惯了失败,轻言放弃的悠闲大姐姐判若两人。原来痛苦能让人成长得如此迅速…亲眼目睹和从故事里听来的冲击力果然大不相同,彩花姐现在的模样简直比海伦·凯勒还要鼓舞人心。

还有两步…一步…终于,彩花的手背碰到了大门,只要用膝盖站起来够到门把手,就能到外面去了。外面,外面一定有人能帮助她!

然而…

一顿抽打之后,我握住彩花的脚踝,将她拖回起点。

“不要……”姐姐呢喃着。

身体摩擦着地面,少女能感觉到自己付出的努力一寸一寸地被摧毁,咬牙忍受下来的那些痛苦似乎一瞬间失去了意义。彩花重新陷入绝望,呜呜咽咽地哭了。

是呀,生活总是如此灰暗,没有一丝浪漫可言——我理解彩花想要躲在虚拟世界里不愿出来的心情。我也一度很讨厌生活呢。若不是发现了这样那样可爱的玩具,说不定我也会沉醉在一个个美丽的故事里,醒来时找个安静的地方上吊了事。

想摸摸彩花的头,安慰她一下,可她的头发看上去粘粘的。

“就算成功逃走,也没办法再玩游戏了哟,彩花姐姐。”

可惜她听不见我善意的提醒。我只好用力踢她。少女闷哼一声,痛苦地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可怜极了。对不起呀,要不是有效的交流方式所剩无几,我也不愿这样做。不久,彩花又动了起来,她缓缓调整姿态,朝着有希望的方向重新出发了。

“都是徒劳呢。”

我有点饿,去拿了些吃的,伸直腿半躺在长沙发上休憩、放松,分出一点点注意力守望着血泊里苦苦求生的少女,反正她爬不远。

明明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什么还要坚持活下去呢?留在冷冰冰的世间还有什么乐趣呢?不会是想找我报仇吧,彩花姐性格那么温顺懦弱,能下那种决心吗……

或许我应该先问清楚,再把她弄聋。

彩花的战斗持续了很久。她遭受的暴行从抽打拖拽变成了刀刺脚踩,有时也会瞄准柔软的部位深深刺入,直至刀尖碰到硬邦邦的骨头。姐姐身上的伤越来越重,呼吸渐弱,行动也越来越迟缓。

还要再失败几次,她才会崩溃呢?

如果这样做,她会马上死去吗?

从这里下手能致命吗?

唔嗯,用开水烫她一下吧。

她好结实啊…那么,这样如何?

……

失去了一切,在地板上痛苦蠕动的江崎彩花有着太强的视觉冲击力,令我惊叹起自己的残忍。我比以往的任何一个瞬间都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犯下何等不可饶恕的罪行。

这就是所谓的成就感吧。

姐姐顺利撑过了我的几次危险尝试。只不过,从始至终我都很困惑——难道彩花现在还如此天真,以为我会放过她吗?

——

不知不觉间,彩花已经第五次来到玄关处了。她爬得很慢,却持之以恒。途中,我上楼去她的房间拿过几次零食,一向不喜欢盐味甜点的我也不得不承认芝士威化饼干很好吃。

彩花姐虽然懒,但很爱干净,她习惯仔细折好没吃完的零食袋封口,夹上可爱的小夹子;她的房间乱而不脏,睡觉时身上也香香的,闻不到一丝异味。

因此,对彩花姐而言,浑身血污引发的不清洁感也会是一种痛苦——如果她还能从其他痛苦中分出注意力的话。脏兮兮的濒死少女无比性感,不过嘛,恰巧我也喜欢洁净,与她肌肤相亲之前一定要稍加清洗。我拧开一瓶消毒酒精,朝着遍体鳞伤的彩花姐姐洒了下去。

哗啦。

没有想象中的凄厉惨叫,就连虚弱的鼻吟也没有。

“啊呀。”

我有点意外,随手丢掉了饼干袋,俯身观察趴着不动的少女。

江崎彩花死了。

也是呢。刀伤的出血量已经不小了,说不定还有打击造成的内脏破裂。姐姐爬过的道路踩上去都滑溜溜的,她身上还没脱干净的棉睡衣也吸饱了血,斑驳的客厅地板如同战场一般。

“甜甜蜜糖之彩酱”嘴里满是苦味,趴在地上脏兮兮地死掉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她的“一切”都被逐一夺走——家人,希望,自己的行动能力和感官,最后是生命……彩花姐明明没有惹得我不愉快,相反,她乖得很。为什么我偏偏对她这般残忍呢?关于这个我也很抱歉…只是计划的一环。

和杀死女孩相比,我并不是有多喜欢虐待她们,动机也很单纯:想看一看我的小可爱如何面对前所未有的高层次肉体痛苦,顺便犯下更丰富的罪行。没错,只是出于好奇,追求新鲜感而已。姐姐运气很差——我恰巧在这段时间想出这个惨绝人寰的主意,恰巧愿意为之大费周章,无论前一个还是后一个遇害的女孩,都不会经历此等折磨吧。

不过嘛,要深究起来,活着时的苦难挣扎与死后的宁静解脱构成反差,倒也的确是死亡之美的源泉。

辛苦你啦,姐姐大人。这也是为了美呀。

——

郁郁寡欢,几度寻死而不得,诚惶诚恐的少女终于沐浴了女神的光辉,离开了这个难以接纳她的冷漠人世。虽然路途上有些小小挫折,那一定也都是值得的。

我将彩花抱在怀里,让她枕着我的腿。少女的诸多烦恼早已烟消云散,身体愈发绵软,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了,真是个美人。

漂亮又单纯的大姐姐,好好休息吧。

为了有情调,本来是应该拿热毛巾慢慢替她擦去污垢,可我已经按捺不住了。尸体拖到浴室,扒光衣服草草冲洗了几遍,还没等擦干,我便像只饿狼一样扑在了姐姐身上。

濡湿的长发歪歪扭扭地粘在姐姐额头和面颊两侧,半睁的双眼透过发隙流转光华;粒粒水珠如宝石般晶莹剔透,点缀着深闺少女的雪白肌肤……

如此绝景,仅仅观赏可不满足。姐姐趴了那么久,一对玉乳有没有压坏呢?让我来检查一下!

就算到了能做我姐姐的年纪,彩花也仍是青春萌动的少女。她的乳房丰硕又紧实,形状饱满如同两个大水滴,竖起来时挂在胸前,躺倒了又会流到两边去,顺着身体和重力的牵引到处滚动,手掌一拍就摇摇晃晃的,甚是可爱。彩花还活着的时候我就上手揉过,现在才死去不久,弹性依旧,只是无论怎样蹂躏,从她口唇间再也挤不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了。

重新打开热水,我抱着姐姐侧躺在宽阔的方形浴池里,将她软糯的大腿夹在身下,埋头磨蹭姐姐的侧乳和腋窝。彩花好像一个月都不会出几次门,本就娇弱的身子失血之后更是白得发亮。姐姐这种生活方式如果持续下去,迟早会遇到健康问题吧?不过没关系,往后她都可以一直休息了。

水位缓缓上涨,提供着温暖和浮力。我倚靠壁面,让沉于水中的少女趴在我舒展的双腿上,享受她的柔软与顺从。早上还开心玩耍的姐姐,一定想不到自己今晚就会变成软乎乎的尸体,被陌生的坏女孩抱在怀里抚摸吧。如果预见了死亡,你又会做些什么呢?伤心地向大家道别,大吃一顿,然后以最快速度通关那些积攒起来的游戏吗?还是说,你更愿意和家人待在一起,若无其事地闲谈欢笑,轻松度过最后的宝贵时光呢。我双手捧起彩花的头,抬出水面,弯腰吻了下去。

如果清晨的我预见了自己当晚的死亡,那么我会一大早敲开你的家门,杀了你,然后像这样抱着你直到日落哟。

真好呀。上次像这样与尸体共浴,还是去年夏天的事情,和春香一起度过的快活时光宛如昨日。

“不过,今天的玩伴是你哦,彩花花。”

我恶作剧似的按了按姐姐的脸颊,她十分大方地任我捉弄,真是位温柔的好姐姐。

之后,我和彩花又回到床上缠绵了许久,时而按揉拍打少女软乎乎的臀部,枕在上面;时而抓着她的手臂玩起玩偶游戏……

“彩花姐姐,今晚陪小爱玩,开心吗?”

“最开心了!”姐姐兴高采烈地舞动双手回应道。

把姐姐的身体搬去卧室花了不少力气,可为了能在柔软的床上和柔软的少女交缠在一起,这都值得。我探索着这具丰盈肉体的每个角落,品味这只御宅少女身上的小小细节。无论是软嫩得令人羡慕的足底,还是那双巧手长久握持游戏手柄而磨出的薄茧,都是姐姐专属的可爱之处。在此之上,那些铭刻着痛苦的新鲜伤痕将彩花姐姐装饰得愈加美丽动人——她身上的每个伤都触目惊心,即使经过全套“触诊”,我也没能判断出究竟是哪一处对少女的死起了决定性作用。

差不多刚好在我玩够了的时候,小秋过来敲门,抱着小纯要和我交换。

“彩花的那里还是完好的哟,送给你啦。”

“……嗯。”

等小秋扛走了姐姐,我也想挑战一下横抱女孩,结果证明我连小纯都抱不动。于是我将这份不满发泄在了小纯的尸体上,又抓又咬,牵出她的舌头,再猛击下巴让牙齿咬进去固定住,把那聪明的小脑袋做成了专门舔舐私处用的玩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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