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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7,5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320 ℃

  她也没多耽搁,抓着手里的信就往剑尊那儿御剑而去。

  骤然的暴怒与悲恸袭击过后,白千羽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她御风径直往魔域而去,风在她耳边猎猎作响,魔域的城主她还算熟悉,只是流动性很大,魔修的死亡率很高,一个魔修可能十年前还是一名城主,十年后就变成一抔黄土。

  根据信中的寥寥描述,她将几名惯用法术的城主排除,将自己熟识的绝对不会向合欢宗下手的城主排除,根据信上谭文毓的推测,袭击法无盐的是男子,白千羽的怀疑名单上剩下的名字就不多了。

  她抿紧嘴唇,深红色为主基调的魔域已然在她的眼前,随便挑了一座城池落地后,她叁两招就劫持了一名魔将拉到了小角落里。

  「说,哪个城主在十万大山和修仙世家附近劫掠?」白千羽的声音犹如冰冷的剑雨,仿佛下一个音节就会隔开他的喉咙。

  那魔修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与劫持他的女修之间的差距:「是,是皇甫城主往那附近去过。」

  「方位?」白千羽没有全然相信一个魔将,但是错杀之错不在她的反省范围内。

  「此去西南方向第二座城池。」

  「呵。」白千羽忽然笑了,那魔将觉得那笑声就像是羽毛落在他的心尖上,继而转而变得温和的声音再度变得瘆人,「我猜猜,那里不是皇甫的地盘,是你仇家的地盘吧。」

  倒不是白千羽善识人心,而是魔将所指的那处是卫澄之的地界。

  魔将只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冻住了,而且那份寒冷十分真切地在逐渐往上蚕食,锋利的剑正抵着他的脖子,他不敢低头去看,正因他杀人无数才能清楚地辨别身后这个女修是个能杀人的人。

  「那儿的城主叫卫澄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姓皇甫的城主究竟在哪儿?」

  那魔将觉得这份冰冷业已吞噬到他的腰部了,腰部以下的部位在刺骨的寒冷之中竟感受到了被灼烧的痛楚,求生欲令他迅速吐口:「南边,就在南边!」

  「真乖。」白千羽松开了那名魔将,径直往南掠去。

  那名魔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如何,便倒了下去,如同一块大冰块般碎裂开来。

  不消多时,白千羽就抵达了魔将所指之处,城中之人果然所剩不多,显然是出去劫掠了,她收敛声息,隐去身形,飞身掠上城墙,一把掐住最近的守城魔人的脖子,阴恻恻地问道:「此处可是皇甫的城池?」

  「是。」也许是白千羽下手太重,那魔人回答的声音甚是嘶哑。

  「城主何在?」

  魔人不再说话,白千羽觉得手下涌动的魔气忽然停滞了,一缕黏腻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食指上,这家伙自尽了?白千羽松开了此人的脖子,嫌恶地捏诀将手上清理干净。

  也不知那家伙自尽前是不是发送了什么信号,白千羽觉得自己依然被包围了。

  她不慌反笑,省得她去搜罗出来一个个杀了,一起来不是正好吗?

  魔人的包围圈正逐步缩小,因白千羽刻意收敛灵压,此刻魔人们心中虽有防备却误以为对手能够轻松对付。

  忽而白千羽周身迸发出了强大的气场扬起了不小的风旋,她随手一挥就将一道剑气送了出去,两名魔人应声而倒,剩余的魔人虽则心惊,到底还是以为此人只是出招在奇在疾,众人包围一起上大约可以应付,眼下她破开包围圈的缺口显然是要往那处逃,剩下的魔人迅速收拢包围圈将缺口补上。岂料,白千羽站在原地没有动,风抚过她的鬓角与玉色的衣袂,她嘴唇微动,风自四面八方来将魔人们冲得东倒西歪,她仍是岿然不动,忽然她睁开双眼,灵力迸溅开去,那风就像是魔物的利爪,将包围她的魔人们生生撕裂。

  一阵血雾散去,一声尖锐的利响划破城池的上空,原本城池中安静的街道变得喧闹起来,白千羽站在一座较高的楼的楼顶往下看,觉得有些慌乱地收拾东西准备逃离的魔人们就好像是窝被糟蹋之后慌乱的蚁群。

  或许白千羽从未认为魔修是自己的同类,此刻更是生出了他们只是行走的低阶物种的想法,想来魔人在杀凡人或是比自己低阶的修仙者时,也是同样的感受。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身体里的血液尚未从暴怒中冷却,每一滴都在叫嚣着杀戮,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见血,见到更多的魔人的血。

  不正常,对于修仙之人来说,这般念头要不得,白千羽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杀人,确实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可这种感觉不坏不是吗?

  她从楼顶一跃而下,卷起的劲风带着她产生的灵压,那些修为不高的魔人已然觉得头痛欲裂,刚刚练气筑基的更是血脉暴起,浑身涨成猪肝色,她抽出剑,那些意图向她扑来的魔人的动作就像放缓了一般,白千羽知道,那是她提升武力之后,动态视力也好反应速度也罢,都已经超出修仙者太多太多,故而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慢动作一般,翻动手腕,她隔了眼前魔人的脖子,黑红的掺杂着魔气的血液喷溅而出。

  狂喜。白千羽微微眯起眼睛,她能感受到那种喷薄而出的愉悦,就像从心底一路上泛的欢愉,然而,还是不满足。

  她一面飞身向前,剑在她手中没有一次多余的动作,每一次出击都精准地割开一个魔人的喉咙。那些企图拦在她前面的,在她右手的起落之间,人首分离;那些尖叫着逃跑的,被她左手放出的风刃、剑气割裂希望,残肢与血液飞扬,魔气在空气中迸溅开然后随风逝去。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杀戮,骤然止息的呼喊,是风撕裂了他们的咽喉吗?她不觉得自己是一台杀戮的机器,因为从这单纯的挥砍之中,快感一点点地将痛苦与悲伤挤压了出去,那种几乎让她站不稳的无力感被放逐~~待到她一路走到魔域城主的住处时,所走过的地方已然没有活着的魔人了。

              九十四 骤雨已至(3)

  比皇甫城主更早得知白千羽杀戮之事的是魔皇范九徵,离开蛇族领地之后,盛怒之下,他几乎无法思考,每一次呼吸都让他回想起白千羽那种令他心痛、令他觉得自己的付出都喂了狗的眼神,都是那些散修,否则小猫不会疏远自己。他下令屠戮城池与所见的散修,他领着跃跃欲试的魔人们踏平了一座又一座凡人的城镇,可是屠戮的满足感却无法停止他的痛楚。

  白千羽屠城以及她屠城的原因,这两条消息先后传到魔皇这里,久未露出笑颜的范九徵勾起了唇角,他的小猫,他的小猫已经到魔域了。他感谢那个愚蠢的皇甫,竟然有胆子袭击那个法无盐长老,精准地打击了小猫,让她疯狂、令她嗜血,如果她因此堕魔,那她就能与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掌门们切断联系了。

  范九徵用指节轻轻敲击着宝座的扶手,她会来的,哪怕是兴师问罪也行,他会告诉她,他不在意她对魔人的屠戮,只要她开心;他有办法帮她找出散修中针对她的人,然后随她处置。他希望从她身上看到友人被害之后的脆弱,希望在她身上看到别人的鲜血,看到她的眼泪,她的一切。讨厌的景儒衡,曾经说他不擅长说出自己的重视,只想把白千羽视作所有物。他这次就要用实际行动告诉那家伙,自己能挽回小猫的心,甚至圈住她的心。

  范九徵,看向大敞的殿门,希望下一秒,他的小猫就会出现。

  回到城池的皇甫发现迎接他的是满地的魔人尸体,他强压下近乎沸腾的嗜血习性,沿着尸体相交迭的路走到了城主府,门大开着,唯一的活着的气息从他的城主座上传来,皇甫抬眼望去,是身穿玉色袍子一名美艳的大乘女修,他成为城主之后,白千羽就没有来过魔域,因此他并不知晓白千羽的来头。

  皇甫握住剑柄,让手下悄无声息地散开去,包围住正厅。

  坐在正厅主位上的白千羽闭着眼睛,早就察觉到了皇甫的动静,皇甫刚一踏入正厅,她睁开眼问道:「是你杀了法无盐?」

  忽然白千羽身后的窗忽而被破开,刀光剑光交错向她的背后袭来,同时皇甫亦从正面发起攻击。白千羽飞身向前,手中之剑直扑皇甫面门,皇甫拿剑格挡,却见她另一只手凭空一抓,于身后偷袭的数人被无形之手掐住了脖子,双脚乱蹬之间身子逐渐离地悬空。皇甫以为她此刻分神,格挡之时用了十成力顺势架开她的剑尖,皇甫此刻丝毫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怜香惜玉,同样向她暂时无法防备的侧腰劈去。白千羽左手一勾,其中一名被控制的魔人飞来正好挡在皇甫的剑劈砍的位置,那些被无形之手掐住脖子的魔人被白千羽当作是肉盾,遮挡住暂时露出的破绽。

  她顺势往皇甫的侧面袭击过去,左手舒张之间细密如同蛛丝般泛着寒光的丝线迅速挂上了正厅的四根柱子,丝线相互交织着,结成了茧,将皇甫、她以及四个妄想从背后偷袭她的魔人困在里面。外面埋伏着的魔人立刻用刀斧、法术对这层奇诡的茧进行攻击,均以失败告终。

  剩下的丝线头就像是活物一般,迅速接管了白千羽用法术控制住的五名魔人,再无让白千羽分心的敌人了,她微微勾起唇角,挽了一个剑花,弧光闪过,皇甫都没来得及看清她的招式,剑锋相击,蜂鸣大振,他觉得虎口和手腕发麻,几乎让他握不住剑柄。

  「能耐!」白千羽嗤笑,「从背后偷袭的宵小。」

  堕魔之前皇甫也算得上门派中剑术还算高超的长老,可在白千羽面前似乎完全不够看,明明只有一人一剑,却使他产生了身处剑阵的眼花缭乱之感,他不再受限与视觉,闭上双眼企图调动剩下的感官来抵御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剑尖。

  血腥味与迟来的痛觉使得皇甫的心一寸寸凉下去,白千羽身上稍显甜腻的香气就像是食人的花朵,他正在被这朵花一点点消化掉。

  香气从他头顶掠过,皇甫登时转身,心道不好,背心一处灵枢已经被刺中,魔气的运转开始变得滞涩。

  他不欲与她再多做缠斗,睁开双眼努力寻找,这「茧房」的破绽,且战且退,白千羽岂会看不懂他的意图,她左手一捏,魔人们爆体而亡,扬起的血雾就像是那些丝线的养分,很快那些丝线游走到了皇甫的身侧,她右手持剑继续攻击,趁皇甫惊惶的一瞬将他的剑击落,左手一挥,皇甫整个人就像是被她的手吸附住了一般,纤细的五指掐住了皇甫的脖子,她在左手中灌注了醇厚的灵力,封锁了他的几处魔气运转枢纽。

  「我,刚刚,问你话呢。」白千羽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杀了法无盐?」

  皇甫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脖颈间的这只手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捏爆他的眼珠子很快充血、胀大,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来一般,「是」或「否」这样简单的字都无法从他的嘴里吐出,她不是想要答案,她只是想折磨他。

  也许是白千羽手劲太大,被封堵住魔气流转的皇甫城主脆弱得就像一个凡人,不多时就被她掐死了。

  白千羽啐了一口,松开他的脖子,皇甫的尸体落在地上,她揪住他的发顶,一剑割掉了他的头颅。

  她提着皇甫的头,茧房登时消失了,仿佛刚才那些刀剑难以劈断,火亦无法烧毁的茧之墙不存在,院落里剩下的魔人两股战战,白千羽冷淡地看着他们,他们手里举着武器缓慢地后退,让开了一条路~~「魔皇!魔皇大人!白、白长老来了!」一个魔人屁滚尿流跌跌撞撞地跑进殿内通报。

  范九徵放下架着的一条腿,笑道:「她又不是第一次来,干嘛呢?」

  不过,他很快了解了手下这般恐慌的原因,这是白千羽第一次不收敛自己的奔涌的灵压,她的身上因为避尘咒显得干干净净,一袭玉色的衣裙让她显得比往常更加清丽可人,她嘴角带着笑,右手执剑,左手提着一颗人头。

  她一步步走进殿内,将手里的人头往范九徵脚下一丢,语带叁分慵懒:「魔皇,管好你的狗。」

  「小猫~~千羽!」范九徵绕过那颗人头,向白千羽快步走去,见到这样的她,让范九徵心如刀割,然而他仍然不清楚原因,只知道不能放任她离开。

  范九徵上前拉住了白千羽的手腕:「别走。」

  白千羽甩开了范九徵,轻声地笑了一下,继而语气平淡:「范九徵,我希望你能清楚一件事:不要惹怒我,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被一个秘密骗到魔域来的小猫了,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乖巧小猫咪。」

  「白千羽,不要以为~~」范九徵忽然噎住了,他不知道离开了胁迫与引诱,他还能如何绑缚住小猫在身边。

  「我们之间已经说的够多了,范九徵当初不是我先招惹你的。」白千羽顿了一下继续补充,「景儒衡也好,卫澄之也罢,你若是想用他们的性命引我前来,明白地告诉你,不可能,我没你想象得那么重情重义。」

  白千羽收敛了灵压,转身挥了挥手,大步走出了魔皇宫。

  范九徵颓然地靠在栏杆上,手掌下的雕刻的石制应龙被他捏成齑粉,他挥开了前来扶他的部下,转身步入殿中,坐在宝座上,手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头颅,深深、深深地低下去,随后发出了悲痛而压抑的长啸。

  魔域腹地外,前来迎接的人是卫澄之,在见到他的那一秒,白千羽那股强制推着她杀戮的力量终于消停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紧握剑的右手和紧紧捏成拳头的左手舒展开来,后知后觉的紧绷的疼痛从手腕处逐渐扩散。

  她浮起一丝释然的微笑,一步步走向卫澄之,卫澄之见状赶紧向前将闭眼昏厥即将倒地的白千羽抱在怀中。

              九十五 骤雨已至(4)

  「她怎么了?」等在卫澄之房里的支茂伦听到动静赶紧打开门,发现白千羽正昏睡在卫澄之的怀里,焦急地问道。

  「她灵力流失得厉害。想必是在屠戮时为了压制魔化而导致的。」卫澄之将白千羽置于榻上,扶着她坐好,「你先给她输送一点灵力,让她先苏醒过来。」

  支茂伦连忙坐到白千羽身后,找寻到她的灵枢大穴,源源不断地将灵气灌进去,不消一刻钟,白千羽吐出了一口污血悠悠醒转,她下意识地去拉一旁的卫澄之的衣角,轻声唤到:「师父~~」

  支茂伦心里泛酸,明明是自己给她输送灵力,结果醒来第一个叫的是自家师弟,他收了力,白千羽顺势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不行,这样的效率太低了。」支茂伦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之后我能自行恢复,我要回合欢宗。」屠戮的渴望消失之后,深重的担忧以及无力的痛楚再次裹挟住了白千羽的身心,她勉强地说道。

  「不行,就算效率低也不能放你这样离开,魔域太危险了,你现在又这般虚弱~~」卫澄之制止道。

  白千羽瘫软在支茂伦的怀里,忽而缓慢地笑开了,她轻解罗衫:「双修吧,我运行合欢宗的功法。」

  支茂伦惊了片刻之后,觉得此法可行,然而卫澄之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皱起了眉头,他刚想说些什么,被白千羽倾身向前用嘴唇封堵住了言语。

  白千羽轻咬着卫澄之的下唇,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又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卫澄之的情欲很快就被自己的宝贝徒弟撩拨了起来,他轻轻揽住白千羽纤细的腰肢,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的舌头,顺着一路侵占她的樱桃小嘴,他将她的嘴唇吸得通红,用舌头不断挤压白千羽的香软小舌,吮吸走她口中的津液。

  支茂伦眯着眼睛看师弟和心上人激吻,他从背后解开了白千羽所剩无几的衣衫,拉下她的抹胸,双手从背后抄过去抚上她胸前的雪团子不断揉搓。

  没能保护住她,她想替她承受那道伤口,可惜做不到。

  太痛苦了,卫澄之的激吻无法缓解,支茂伦爱抚她的乳肉,亦无法缓解,熟悉的乐欲没能消解掉她的半分痛苦,那么就把理智暂时地抛却吧。

  白千羽热情地回应卫澄之的唇舌,不断与之纠缠,两人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她的嘴角,牵连成长长的银丝。她将自己的双乳往支茂伦的手里送,将腰和臀往后面撅起,她可以感受到小穴还没有被悲伤控制,诚实地表达自己的快乐,濡湿了自己绸制的亵裤。

  不过这濡湿的亵裤很快就被卫澄之扯了下来,他长着剑茧的手指沿着她的细缝伸下去,在她的阴蒂上摁压起来,白千羽忍不出发出了呻吟,他的第二根第叁根手指在花唇之间轻轻摩擦,带出了更多的水液,她很快就感受到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脊背上。是支茂伦沿着她的脊椎内陷的背线,一路吮吻下去。

  继续,不要停,让我失神,让我沦陷,让我除了失声浪叫之外什么都不会,让我除了感受高潮之外什么都不想。

  卫澄之松开了白千羽的唇舌,吸去了她嘴角的银丝,将嘴唇覆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地吸出一点淡红,他的手指一路往后就着一手的湿黏揉了揉她的菊穴,然后很快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啊~~稍微弄一弄就好了,我想要。」白千羽直白地将要求说了出来。

  卫澄之会意,他稍微给白千羽扩张了一下菊穴,就将她拉着躺倒在自己身上,利落地分开她的花唇,将男根操干进去。

  「啊。」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卫澄之的男根进去得又急又猛,那种被贯穿之后的满足感很快让白千羽忍不住收缩着小穴,吸弄身体里的男根。

  卫澄之被白千羽的淫乱小穴吸得只想狠狠操干身上的娇软徒弟,他催促道:「你要是再不进去,我就一个人肏她了。」

  支茂伦半信半疑,他之前见白千羽的菊穴很顺利地吞下了师弟的叁根手指,可自己的男根始终不是叁根手指能比的,目下也由不得他多思考,用手指掰开菊穴,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又是两个一起来。」白千羽趴在卫澄之的身上,后穴收缩着吃下剑尊的男根的同时,前穴也兴奋地冒出更多的水液挤压着卫澄之的男根,卫澄之忍得额头冒汗,白千羽笑着用舌尖轻轻舔着卫澄之的脸颊和额前。

  「别这样,一会儿师父会忍不住想操坏你的。」卫澄之毫无力度地威胁着,入了魔域之后,他说话比之前要稍微粗俗一些,白千羽喜欢这样的变化。

  「师父,快用师父的大宝剑惩罚徒儿,最喜欢师父的宝剑插穴了。」白千羽用舌尖舔着卫澄之的鼻梁和脸颊,说着让卫澄之受不了的话语。

  同样受到刺激的还有想慢慢让后穴适应他尺寸的支茂伦,他将剩下的男根用力往里捅,同样的湿滑紧致包裹住剑尊的男根,舒适与爽快完全不输前面的花穴,见白千羽没什么不适,他附身吸吮了一下她的肩膀:「小千羽不要只顾着和师弟调情。」

  说着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菊穴的蕊心,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剑尊~~」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开始经受他们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两根粗壮的剑在她的体内,隔着一层肉壁较量着。

  正如白千羽所希望的那样,在这对师兄弟的努力下,那一下下冲击她情感的刺痛被两个小穴被暴操时升起的越涨越高的快感给取代了。

  她摇着头叫着:「太快了,要坏掉了~~小穴不行了~~」

  不知这对师兄弟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两人将她扶了起来,将她的腿大大地张开,把她的双手用术法悬吊起来,软玉般的身体舒展开来,两人抱着她的腰,再度将男根送起去,现在的姿势,白千羽的屁股根本无法接触到榻,除了卫澄之抱着她的两条腿,两根男根是她唯一可以支撑的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两人的操干间被抛弃,然后落下,男根顺势侵入最深入,她的乳尖微微刺痛,是卫澄之含住了她的乳珠大力地吮吸着。

  「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啊啊~~」抛弃又落下的抽插之间,白千羽两个穴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在她的身下聚成一小滩,奔涌的快感化作电流从她的下腹开始冲撞在她血液所流经的每一处,高潮的水液就像一个水包,在卫澄之的努力开凿下被捅开。

  白千羽的脑袋往后仰着,水液的冲刷刺激了卫澄之,他抱着白千羽的腿狠狠往上冲顶,支茂伦抓住她另一侧的乳肉,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鼓胀出去,乳珠艳红地被他夹在指缝之间。

  「啊,不行了,不要这个姿势啊啊。」白千羽忍不住伸出了舌头,很快就被支茂伦固定住下巴,将她的舌头吮吸到自己的嘴里,别过头的姿势让正在高潮余韵中的白千羽流出了口水,沿着嘴角流到支茂伦的手指上。

  支茂伦吃不够她的小嘴,更吃不够她的乳肉,她的小穴,他发狠般地和自己的师弟较量着,看看谁更难让她疯狂。

  白千羽被支茂伦吮得舌根发酸,她紧紧箍住前后两穴,在她的骤然袭击下,支茂伦同卫澄之都没忍住交了精。白千羽享受着被灌精时的喷射感,让她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被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给操完了,她短促地叫着,紧紧包裹着在她身体里的大肉棒,法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她双手环住了卫澄之的肩膀,连绵而细密地吻着他的脖子。

  体内的灵力因为两个男人的浇灌而变得充盈起来,然而一旦停下之后,那种难以逃脱的痛又缓慢地侵袭而来,她就像是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环住卫澄之的脖子,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不够,还不够。」

  卫澄之和支茂伦两人交换了阵地,这一次她侧躺在床上,支茂伦支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间,同时将肉棒深入她湿软又紧致的前穴之中,卫澄之占领她的菊穴。两人进入之后,不需要什么言语便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白千羽很快被带入情潮之中,她仰起脖子,让支茂伦能够舔舐她的脖颈,卫澄之从绕过去揉捏着她的乳肉,用指尖抠弄着她的乳珠的,淡淡的疼痛激起了这具淫媚躯体更大的快感。

  「啊,你们怎么一点都不累的~~小穴要被磨破了啊~~」白千羽一面抱怨着一面享受着,白浊混着淫液,在「噗呲噗呲」的操干指尖溅射出来。

  「宝贝徒儿的后面也这么淫乱的吗?」卫澄之轻轻地掐了一把柔韧的臀肉,他让男根一下下往里钻着,后穴颤抖着夹紧他企图更加深入的肉棒,每一下都让他爽得失神,若非方才已经释放过一次,现下肯定被吸得很快又会想射给她。

  「只要师父喜欢~~」

  支茂伦吃醋地咬了一下白千羽的下唇:「小千羽总是不理我,是我不够好不够厉害吗?」

  剑尊重重地在她的花心碾磨了一圈,白千羽叫得更加娇媚:「剑尊也很厉害,小骚穴也喜欢剑尊。」

  两个男人仍然不满意,白千羽觉得自己的两个穴都被塞得饱饱的,每个敏感点越来越敏感,每每抵达她快受不了的时候,两个男人就稍微歇息一下,然后接着将快感往上堆迭。

  「要死了,被你们操死了~~」

  「怎么会呢?徒儿最厉害了,哪里都能做师父的剑鞘~~」卫澄之埋首于白千羽的颈窝,在那里留下斑斑点点的吻痕。

  这第二轮,两个男人都坚持得颇久,白千羽觉得自己整个神魂都要被他们颠出来了,理智与情感的钝痛也被抛到了远处。

  待到再次在她身体里释放时,白千羽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连把剑尊推开一些的力气都没有了。

              九十六 骤雨已至(结)

  白千羽闭着眼睛,她知道自己在逃避,不断拖延自己回合欢宗的时间,这样她就可以不去亲眼见证法无盐的伤究竟有多重。

  之前她才想着,觉得自己夹在这对师兄弟之间的女人,从物理上来说,这话还成真了。

  左边的卫澄之呼吸均匀而绵长,似乎像是睡熟了,右边支茂伦似乎醒着,白千羽转向剑尊。

  「你醒着?」白千羽伸出手指想去戳他的脸。

  支茂伦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怎么了?」

  「我师父堕魔之后,你是怎么想的?」白千羽轻声地问道,她试图从别人应对苦痛之事的经历中汲取些许经验。

  「你和法无盐之间的关系有这么亲密吗?」支茂伦露出了迷惘又有些厌烦的神情,那是他不愿意再向任何人倾吐的一段回忆,他忍不住用不太客气的语调反问道。

  「那我不问了。」白千羽感觉自己被冒犯了,正准备抽走自己的手,却被剑尊握得更紧了。

  「刚入门的万剑山弟子都是睡的大通铺,我和澄之睡在一个通铺上,隔壁还有缪谊和现在的掌门宗友,其中练剑最狂热的人就是澄之,十天中有九天都不会准时上床入睡,还有一天通宵练剑。」

  「你们这一群够可以啊。」白千羽轻声笑道。

  「我们师从当时的剑尊。」

  「让我猜猜,当时的剑尊就把你们未来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吧。」白千羽压低嗓子模仿老者的声音,「茂伦这几人之中你的天赋最高,希望你不要辜负为师的希望,而澄之这孩子嘛刻苦勤奋,可惜执念太深~~」

  「你倒像当时就在那儿一般。」支茂伦摇了摇头,「师父没有明着给师兄弟几人的天赋排位次,却也不止一次地提点过澄之,不可执念过深。」

  「嘛,我觉得这个要分两方面来看,执念深才会钻研得深嘛,只是对于修仙确实不怎么好就是了。」

  「他住得僻静,平常鲜少与宗门内其他人来往,他堕魔初期想必自己也尝试过拔除魔气,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留在万剑山,可我一直到他不得已离开生活了千百年的师门前往魔域之后才知晓这个消息。」剑尊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白千羽的指尖却能感受到他的一丝颤抖,「缪谊偷偷去看过他,回来之后眼眶红红的,与我喝了一夜的酒,我们商量好了不告诉曼音,生怕她个小炮仗做出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掌门师弟同正气盟私下也有过交涉~~」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当事人竭力使得叙述变得平静和缓,白千羽难以从其中体会到同门堕魔对于其他师兄弟造成的影响。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卫澄之醒转,他贴上白千羽的后背,手环住她的腰,「堕魔至少让我变得坦诚了。」

  「才不是堕魔让你变得坦诚了,是谁在魔皇那里见到我还想逃的?哪里坦诚了?」白千羽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卫澄之。

  卫澄之拱了拱白千羽的颈窝:「不许对师父这么说话。」

  「千羽,回去吧,回到合欢宗吧,尽管法长老身边可能还有其他人陪着~~」剑尊轻轻抚摸着白千羽的脸颊。

  「你是不是想说,堕魔初期陪在我身边就好了?」卫澄之有些不满地看向支茂伦,「不存在的,以我原来的性子,最不想见的人大概就是你了。」

  「哇哦,看来,我是不是应该先走一步了?」白千羽一点也不想夹在这对师兄弟之间,物理上和心理上都是。

  「要走也是他走。」卫澄之抱紧自己的宝贝徒弟,「支茂伦,过于纠结我堕魔一事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因为从剑术上超越你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弃。」

  「千羽,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说不定能让这个傻师弟的注意力转移一点~~」

  「茂伦,不要过于神化情感的力量,不要寄希望于外来的变数。」白千羽很清楚自己的情感偏向,还是善意地提醒着剑尊。

  卫澄之听得出来白千羽更加偏向自己,颇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

  「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回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拖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谭文毓坐在议事堂的主位上,保持着以手支颐的姿势足有叁天了,他的内心对于「激愤」而口若悬河的长老是相当的佩服。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门派中盛传的「白长老对合欢宗贡献更大」「宗主是不是刻意把白长老排除在外」之类的流言就出自这几位的徒弟们口中,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建议将白同修的长老之位除去,将她对合欢宗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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