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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鼎炉(修真)(1-121) - 1,5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2550 ℃

  「我美吗?」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脑袋继续问道。

  魔人钱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这回不止眼神,连人都闪没了,白千羽笑了起来,今后每一次钱恕来送饭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后人倒是不躲闪了,但是脸照旧会红,就这么逗了小魔人一周,白千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宓素跑哪儿去了?」

  钱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装凶:「你这女子,不安好心,宓素大将去哪儿关你这个囚徒什么事!」

  「我想他了不成吗?」白千羽说谎都说得理直气壮。

  钱恕才出身没多久,也才二十多岁的人,跟修仙者比起来真是连小毛娃都算不上,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么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要事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白千羽轻笑起来:「可我不是名门正派,我是合欢宗啊。」

  「这,这,都是一样的!」钱恕忽然不确定起来,还是选择虚张声势。白千羽懂了,或许合欢宗与名门正派之间修炼法门的区别会成为锁链的突破点。

  白千羽示意钱恕把门关上,后者不明就里想着被锁链拴着的女修大概没什么花头也就听话地关上了门。白千羽倚在贵妃榻上,冲他勾勾手,拉过他的衣领冲他的耳朵吹气:「小家伙知道合欢宗是怎么修炼的吗?」

  钱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边,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不说话。

  「那你知道晚上你的主人宓素进来和我是干嘛的吗?」

  钱恕还没到结亲的时候,作为宓素的下仆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女人,宓素每次回来就让他走远点不要接近这间屋子,因此他并不明白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早上那般抬起头来,此刻在裤裆里涨得发疼。白千羽微微勾起唇角,伸出舌尖舔了钱恕的耳垂:「合欢宗的女修啊,如果长时间不和别人交合是会憋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恹恹的惹得你主人回来不高兴吧。」

  「你,你要做什么?」钱恕的声音有些发颤,让白千羽心情大好,她指着贵妃榻的另一边道:「你面对我坐下。」

  钱恕乖得和个小白兔一样,一点没有魔人的样子,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了魔域之后今天最开心,她踢掉了脚上的绣鞋,白生生又细长玲珑的脚丫子伸过去贴在了钱恕的两腿之间,把他吓得背抵在贵妃榻扶手上挺得老直。

  「怕什么。」白千羽用脚底轻轻摩擦着钱恕的男根,又用脚趾勾勒出他龟头的模样,钱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却又什么也敢动,白千羽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动作之间锁链叮当作响,两只脚扶住男根上下磨蹭,脚毕竟不如手灵活。然而对象是毫无经验的钱恕,光是看到白千羽的脚轻踩自己的男根就已然兴奋的不行,在这摩擦之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捧住白千羽的脚亲了起来,白千羽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脚,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半是委屈的抬眼看她,她忽而冷淡地说道:「别叫人看见了,我还要命呢。」

  钱恕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往外走,白千羽喊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谁都知道你进来送饭,你且出去,等外头人不注意了再进来。」那个魔人下仆立刻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收拾了餐桌上的东西一步叁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入夜,白千羽躺在床上盯着窗棂,约莫子时过后,一个身影投映在窗户上,他小心地拨开门锁,闪身走进房间,摸到床边,被白千羽一把带到了床上,钱恕的口鼻间满是这位合欢宗女修的馨香,晚饭时香艳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他一把抱住白千羽,有些猴急地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的脸颊脖颈之间亲吻,白千羽拎着他的耳朵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开,问道:「干什么这么急?」

  钱恕有些委屈:「我听他们说,主人后日就要回来了。」

  这么快?白千羽也有些惊奇,松开了钱恕的耳朵却还是保持从容地说:「怕什么,他以后若是出门,你还是可以过来啊。」

  钱恕如蒙大赦,拉开了白千羽的腰带,埋首在她胸乳间亲吻,白千羽发出了细微的喘息,钱恕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分开白千羽的大腿,在她柔软滑腻的腿间摩擦,随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他兴奋地抽插的样子在白千羽看来活像一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么如何才能知道现在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开盖在身上的异兽皮毛,歪着头看宓素清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展现情绪的表情,既不会为他悲伤,也不会幸灾乐祸,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宓素方才的温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窝火,他粗鲁地将药换好绷带缠在身上之后,站起身打发仆从离开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影让白千羽心中难免生出厌烦的情绪,她仰面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头往旁边一侧,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宓素这一次上她上得特别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唇一片红肿,屁股和乳房上都是鲜红的掌印,可白千羽就是一声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阴蒂,她也只是把下唇咬出血而已。射精过后的宓素感觉自己被挫败袭击了,离开了白千羽的身体后才发现方才剧烈的性让他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声嘟囔着粗口,钱恕和另外几个仆从一同将房间里的浴桶灌满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约是宓素离开时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钱恕站在浴桶的屏风的另一侧,自从与白千羽春风一度后,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磨白千羽的,年轻魔人的内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潜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爱慕的女子,焦灼的结果就是他站在屏风另一侧迟迟不动。

  「呆在那儿干嘛?」白千羽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恕依旧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干嘛~~你,还好吗?」

  「好不好从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你~~温柔一点,对大将好一点,他,他也会~~」钱恕想起大将不在的时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掳来,还囚禁我,我对他好,我有病吗?」白千羽反问着。

  钱恕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话一出口他也会鄙视自己:「可是他好吃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但是这才几个月说这些太假了,再忍个几个月再做出缓和的样子也不迟,而且也不至于引起宓素的怀疑。

  正气盟对魔域的进攻从来不会停止,宓素在宅子里呆了没满一个月又被派了出去,钱恕几乎是当晚就钻进白千羽的房间,搂着她求原谅,白千羽半推半就地让他拱了一次,他搂抱着她说:「只要是不公然违抗主人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白千羽淡淡地笑:「如果我说我想和其他还有元阳的魔人做这些事情你肯吗?」

  钱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地搂紧白千羽微微摇头:「不可以~~」

  「那你说个屁!」白千羽的用词一下子就粗鄙起来。

  「那~~」他嗫嚅起来,过了一阵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可以把魔域的地图给你看,还可以告诉你哪边的聚落人多!」

  这回换成白千羽傻了,似乎被天降的大礼砸晕了:「你说什么呢!万一被宓素知道了他肯定剁了你!」

  「我不怕,我不想他再这么对你,我知道他和你做那事你一点也不快乐,我,我也会难受。」白千羽得意地笑了,回抱了钱恕:「小傻瓜。」

  宓素不在的日子里,钱恕每隔两天就会过来,给白千羽看魔域地图,顺便解释一下地貌以及聚落的分布,白千羽前世的记性本就不算差,修仙之后更是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在宓素回来之前,她已经在脑内规划好了出逃的路线。

  这次宓素回来,白千羽没有用全然冷漠的态度对待他,时不时还是会冷着脸接两句关心的话,让宓素大感快慰,床笫之间也不再那么粗暴,白千羽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偶尔回应他,宓素也就不像上次那样每次做完就跑出去单独睡,而是继续搂着白千羽入眠。

  你看这个狗男人也是给个台阶就呼噜噜滑下来了。

  宓素出门的时间很规律,照理来说,不在家的时候白千羽逃出去会方便一些,其实不然,宓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的防御才会更坚固,加之白千羽要确认破魔丹的效果所以逃跑日还是定在宓素在家时比较好。此番宓素出门,将钱恕也带走了,也不知宓素是否觉得钱恕监守自盗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新来的看守也被白千羽轻松地拐上床,收了元阳。

  白千羽正得意,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侧脸颊竟隐隐可见黑气在经络下蔓延成魔纹的形状,她压抑住惊叫,将镜子缓慢地倒扣在桌上。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忽遭变故的心情,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宓素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暴涨的魔气,白千羽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暗色的血从他的指尖一点点滴落,他大步向前掐住了白千羽的脖子,目眦欲裂:「我把那些不听话的魔人杀了!」

  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还是竭力从在滞涩不堪的喉咙间挤出声音:「那你现在要来杀了我?」

  「不!」宓素将白千羽扔到了床上,抓着床沿大口喘气,「我说过不会让你逃更不会让你死。」

  今天是个好机会。白千羽如是想到,哪怕会吃点苦头。

  宓素将翻过身死死压在身下,白千羽只觉得自己的胸要被压扁,腰也要被压断了,膝盖抵在床板上几乎要磨得发青,宓素扯去了白千羽的裤子,手指就着鲜血的润滑就挤进了后穴,一股便秘感袭来白千羽真是尴尬大于屈辱,后穴自从被玉势开发过后就从没用过,没有足够润滑地进去,绝对要见血。

  见血?那不是很好嘛?白千羽灵光一闪,大半年前自己吞服的破魔丹的毒素已经渗透进她的血液了,若是体液的传播见效就像慢毒,那么血液的包裹下宓素绝对会中个大招吧。

  宓素的男根硬得发疼,鲜血与魔气的刺激下他比平时兴奋得多,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他抽出了捅入她后穴的手指,换成是男根抵在了入口,白千羽感觉到他打算硬上了,将身下的皮毛咬进了嘴里。

  后穴就像是被利刃捅穿了一般,白千羽咬紧皮毛,齿缝间流下了血,太疼了,她脸色发白,身体已经能疼痛不住地战栗。

  出血了一定见血了,宓素你死定了。

  她死死抓住嘴边的皮毛,承受后穴疼痛地就像塞入千根针的侵犯,宓素的大脑完全被嫉妒狂怒占据了,男根在后穴毫无章法地仿佛只是为了让她受到酷刑般地动着。白千羽因为痛楚已经汗湿了整件衣服,宓素特别喜欢给她穿白色纱衣,汗水与宓素身上滴落的血水交融在白千羽后背的纱衣上。

  好在康横的药还是有用的,后穴的疼痛感被诡异的快感逐渐取代,白千羽松了口,皮毛被她咬了个对穿,她侧过头,看到纱幔上趴着一只腐萤。

  宓素结束了和自己、和白千羽的较劲,男根退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血,白浊混着血色从白千羽的后穴缓缓滴落,他不敢承认自己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后悔,看着眼睛死灰一般望着纱幔的白千羽,他伸出手想去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股奇诡的灵流忽然从下腹上蹿,像群奔马般的在血液里乱窜,他试图用魔气将其压制,却从口中喷出了鲜血,越是调动魔气,那奇诡的灵流就窜得越快,他拉开自己下腹处的衣服,皮肤上竟然泛起了青苔般的浓绿,他连忙停止调动魔气,却为时已晚,灵流早就行过周天。宓素只觉得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比醉酒更让他犯恶心,眼睛的视角也开始变得昏暗模糊,白千羽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双腿颤颤巍巍地立到地上,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随后他便不省人事。

  见宓素和死猪一样倒在地上,白千羽摸遍了他全身都没找到类似钥匙的玩意儿,不得已只能调动元阳,将力量集中在脚踝处震开了锁链,元阳的波荡让她被魔气入侵的躯体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拆了塞在一个小盒子中一样难受,耳边似有千只苍蝇乱舞,眼前又像又一丛蚊子乱飞,白千羽强行稳住心神,用仅剩的毅力为自己编了个「屁股开花」的笑话,逗笑了自己,将拖地的裙摆撕扯掉,跑出了房间。

  她低估了宓素这个神经病,他几乎把宅子里看守的几个魔人都杀了个精光,他的不理智反倒便利了白千羽的出逃。她不想多看这一地的横尸与狼藉,跌跌撞撞跑出了宅子,按照自己的记忆与钱恕的讲解有惊无险地避过了集落,跑向了魔域与妙音门的交界地。

  也许是意志力再也无法承受体内破魔珠的毒与魔气相互激荡产生的余波,白千羽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虚浮,眼前的景象也早已不复清晰,恍惚间她看到前方有一群人,似乎穿着妙音门的绿色法袍,她也顾不得那些人会不会是和杭子迁他们是一伙的,她就像马上在井里困死的人,看到一条藤蔓,哪怕是腐败的她也要伸出手去~~

                八 复仇篇

  四肢酸软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摁进柔软的床铺之间无法动弹,听力似乎已经恢复了,耳旁的苍蝇蚊子叫已经消失了,残余的不过只有耳鸣时听见的一线高频振动,无力抬起眼皮,听到身旁有两名女子在对话。

  「好恐怖啊,你看她的皮肤下面。」

  「轻点,万一惹怒了她起身把你掐死怎么办!」她似乎还压低了声音,「我听说魔人都是一言不合相互残杀呢!」

  「那第五长老把她带回来干嘛呀!」

  「门主帮着诊断过,说她是被囚禁时间长了,魔气入体才会这样的,可以拔除魔气变成正常人的。」

  「嗐,谁知道是不是魔域的阴谋,要我说一定是她使了什么招数把第五长老给迷住了!」

  「那她还能迷住门主不成?」

  「你这话说得,小心让岚若师姐听见!」

  「你怕什么,她不过是天天上赶着贴着门主,她是什么修为什么地位,门主怎么会看上她呀。」

  「第五长老还能看上这一位呢,门主怎么就不会看上岚若师姐了?」

  「你别瞎了眼,这妖女再不济也比姜岚若好看多了。」她顿了顿,「你没看到她刚抬回来时候那个虚弱狼狈样子,满身血污泥污,可门里还有不少后生盯着她瞧呢。」

  门「吱呀」地被推开了,两个八卦女修辨清来者是谁后,连忙行礼:「第五长老。」

  「嗯,你们退下吧。」一个听起来挺普通却也不算难听的男声响了起来,白千羽从方才的对话中听出来,就是他把自己救下来的。

  白千羽想要睁开眼睛,对救命恩人还是要有基本的礼貌的,可是做不到,眼皮就是很重抬不起来。这位第五长老坐在了床沿,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着白千羽的眉眼。

  槽,这家伙不对劲,不会对我见色起意了才救我的吧。算了,感恩见色起意,啊不,一见钟情。白千羽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吐槽也很犀利,幸而破魔珠和魔气没有损害到大脑。

  现在无法睁开双眼,就用来思考好了,照刚才两个女修的说法,只要魔气能顺利拔除,她应该就没问题了,可以盘算下一步复仇的事情,拔除魔气究竟要做些什么呢?修真大陆的书还是看少了,白千羽有些自责,以后应该骗位阶高一点的弟子或者长老,让他们带自己去书库转一圈。

  嗐,我也是傻了,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突然一阵温热的吐息带着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她眉间合欢宗的红色莲花印记上。

  诶草草草,我鸡皮疙瘩要起来了!白千羽抓狂了,在与陌生人上床和谈恋爱之间,她选择前者,像这种疑似恋人的操作她最受不了了,整个身体都只能往性方面想,她宁可这家伙趁她现在动不了把她搞了,呃不对这样想一个名门正派好像不是特别好诶。

  真的,大哥长老,我求你直接提枪上阵也别搞这么少女的操作啊,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不过白千羽转念一想,他对自己怀有少女心可能更利于自己行事。不过说真的,白千羽觉得可以一顿发浪解决了事的问题,她真的不乐意花时间去刷好感,毕竟肉体的接触比所谓的情感接触更能发现这人是人是狗。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合欢宗男人这么狗,当初追司寇君状也用了七年,想想那家伙也不是能轻易扑倒的人,看来自己的耐心和忍耐力还要多加培养。

  呃,嗯,意识开始模糊了,我可能又要睡着了。

  这一次睡醒,白千羽发现浑身松快许多了,眼睛也能正常睁开了,她扶着额头坐起身子,两个女修似乎就是那天脑子清醒时说话的两个人,她们见她醒来,脸上颇有些错愕,幸而一个男声适时地出现了,两个女修叫着「第五长老」垂着手退了下去。

  「已经没事了吗?」第五长老如是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第五久仁。」

  这姓氏挺奇怪哈,还以为第五是排位呢。白千羽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开始制定人设策略,所谓渣女为何能成海王,在前世(怕染病)绝不滥交的前提下,白千羽也能做一个成功的鱼塘之主(最后翻车了),其要诀在于塑造人设(划重点),她始终认为不会有男人喜欢真正的她的,但是那些男人喜欢的样子她都有,为了做鱼塘之主,游戏、体育、政治、经济她都有所涉猎,而且在面对不同性格的男人时,还要学会明知故问,让他们在解答你问题的过程中确立起「他如果努力一点就能掌控你」的错觉。

  那么第五久仁,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呢?

  真讨厌啊,又要做这种分析,白千羽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家伙遇到自己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呢?狼狈但是能跑这么远,约莫是柔若却坚韧的样子吸引了他?

  白千羽决定试一试。

  她扶着太阳穴,往前走了两步,步履虚浮,摇摇欲坠,第五久仁很快就走上前去扶住她:「你才清醒不要勉强自己。」

  这时候应该故作坚强地笑,白千羽一边自我指示一边说道:「我没事了,多谢前辈搭救。」

  「我~~」「你~~」两人同时开口,白千羽又是虚弱一笑:「前辈先说。」

  「你不必担心身上的魔气与毒,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会为你去除魔气。」

  「当真,那真是多谢前辈了。」

  「哦对了,你的师尊很担心你,你有空可以给他写封回信。」

  白千羽此时还窝在第五久仁的怀里,趁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一挑眉毛,康横这家伙假惺惺地干嘛?她的心里突然浮起一个猜测,眼神不由得阴沉下来。

  第五久仁见白千羽还在自己怀里没有动,心中不由地窃喜,她似乎在顾虑什么,不过他暂时不想放开她,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阵子,直到送饭的弟子迈进门,第五久仁才尴尬地松开了她:「你先吃饭,我走了,有事让弟子带你来找我。」

  白千羽点点头,忽而叫住了他:「前辈,我想尽早拔除魔气。」

  「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我想报仇。」白千羽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其中的恨意让第五久仁打了个寒战。

  「魔将宓素虽然中毒,可毕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你且慢慢养伤~~」

  「他身中破魔珠,是绝佳的时机。」白千羽其实心里没这么大的波澜,可还是攥紧了拳头,即便是假性的情绪的激荡也导致她体内不安定的魔气也共鸣起来,脸上的经络泛起了诡异的青黑。

  第五久仁从袖中掏出一枚竹叶吹响,美妙的音律过后,白千羽体内的魔气也渐渐平息下去。

  「你~~」

  「如果前辈不肯帮我立刻拔除魔气,那我也不愿意成为妙音门的拖累。」白千羽的语气里满是坚决。

  第五久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你这两日好好休息,平复心情,我去准备准备。」

  「多谢。」

  前来送饭的弟子屏住呼吸看这两人结束了这段氛围压抑的对话,放下饭食赶紧跑路了。

  白千羽见门关上了,松了口气,坐在桌前品尝起妙音门食堂的手艺。她咬着筷子,决定给璩泱写封信仔细问问破魔珠的事情,也不需要避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至于康横,这事先放着,如果杭子迁那蠢逼背后授意者真是羊霜蕾,哼,她还没想好怎么「折磨」自己的师尊呢。

  在吃吃喝喝养养伤,听听歌(妙音门弟子的练习)散散步之间,两天过得还是挺快的,白千羽倒是为拔除魔气而兴奋,倒是第五久仁满脸的沉重。他看向白千羽期待的眼神,觉得自己的负担更重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一见钟情的对象,万一拔除魔气失败导致了她的死亡,那说不定进入魔域的人就是自己了。

  第五久仁在前面走,白千羽在后头跟着,思考自己的信有没有送到璩泱那里了。

  拔除魔气的处所离妙音门日常修习与起居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在植被掩映间有个石洞,倒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白千羽不小心把笑体现在脸上了,倒让撩开枝蔓让她进石洞的第五久仁愣了一下。

  「你不怕?」

  「怕什么?」

  「万一失败。」

  「如果前辈当初把我当成魔人没有救我,那我已经死了,若是拔除魔气失败我不过是再回到那个鬼地方罢了。」白千羽垂下眼眸,不过很快抬起头用感激的眼神看向第五久仁,「前辈不需要有顾虑。」

  「可我~~」第五久仁看着白千羽,似有千般情丝无法宣之于口,白千羽觉得自己演得有点累了,越过第五久仁往石洞里面走,之间石洞里有一张冰床,在四肢的位置设置了用于拘束的曜红金木环,旁边的石台上放着一把焦尾。

  白千羽对于拘束用具没太大的反应,倒是第五久仁先行解释:「拔除魔气的时候会很痛苦,许多人会失去神志胡乱攻击,若是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带,我可以制住你~~」第五久仁想起了刚救助她时发现她脚踝处被铁链拘束磨出的伤痕,自责起自己的粗心。

  白千羽摇了摇头:「前辈专注于一件事便好,我已经给妙音门添了不少麻烦了。」说着主动躺上冰床将自己的脚踝拷上,又将自己的左手拷上,剩下一只右手。

  第五久仁犹犹豫豫道:「要不就留一只手?」

  白千羽果断拒绝:「不行,若是无法自制抓烂了自己的脸,我还不如别活着。」

  「就算你毁容了我还是喜欢你。」

  白千羽倒是没想到,第五久仁的告白来得如此突兀,她闭上眼睛温柔地说道:「女子是不愿意让心悦自己的人看到她丑陋的一面的,如果我毁容了我肯定离得远远的,再不见你。」

  第五久仁怔住了,缓缓俯下身扣上了右手的金木环。

  嗐,乖乖给我扣上不就好了吗?知不知道很多时候最后功亏一篑的原因就是心软啊!白千羽极不耐烦和这家伙多纠缠了,若是他不同意复仇的话就直接睡服他好了,呃不行,这种人如果睡服之后更害怕让自己冲锋陷阵那不是完蛋,啊啊啊啊,好麻烦。

  第五久仁俯视白千羽,眼里满是纠结,叮嘱白千羽:「拔除魔气的过程很痛苦,但是一定不能让过于激荡的情绪控制自己,尽量保持心情平静,虽然难于登天。」

  「大约多久?」白千羽就有点不耐烦了。

  「半天到一整天不等。」

  「好,帮我撕片布下来塞住我的嘴。」

  「你这是要做什么?」第五久仁觉得自己修真这么久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女子。

  「我不想叫出来打扰你,所以拜托。」

  「你不必如此~~」

  「万一我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办?团大一点千万要抵住我的舌根。」

  第五久仁极不情愿的从白千羽的袖口撕下一团布料团了塞住白千羽的嘴。

  第五久仁的手指放到了焦尾之上拨动出第一个音符,拔魔曲开始了,起手气势极为恢弘,就像是飞流直下的大瀑布,很快她就没心思再欣赏了。身体里的魔气就像是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在她的经脉间灼烧,她觉得而自己的血管都要爆裂一般。她盯着视线上方石壁努力让自己的感官与精神割离,却不由地想起自己被宓素侵犯时那种灵魂浮在上空的时候,一时间耳边仿佛出现裂帛之音,她精神恍惚,仿佛自己的肉体就像破布一样被人撕裂开来,她浮在上空看到自己的肉体被一撕两半,她的瞳孔摇摆不止,就像是浮在海面上的小舟。

  她想要尖叫,却无法出声,倒也不是因为布团抵着她的舌根,而是她的声带无法震动了,她就像一个割了头的人,头还活着却眼见着自己的躯干被分解。

  拔魔曲转入了下一个阶段,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白千羽登时觉得有千军万马从她的身上碾踏而过,她的肋骨被一遍遍踩成碎片,她心脏、她的肝、她的肺像肉饼一样被反复挤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搓圆揉扁的橡皮泥,总之不算一个人。

  紧接着琴声又如危机四伏的竹林,草木皆兵,她像是被人堵住了口鼻,却不得不见识了极为残忍的分尸场景,白千羽定睛一看惨遭分尸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而捂住自己口鼻的人正是正在分尸的罪魁祸首恐惧就像是毒蛇紧紧缠绕住她,将她的心脏几乎要挤爆了,不对,心脏呢,她的心脏无处不在,这儿也在跳动,那儿也在跳动,从她的脚趾到她的天灵盖都长满了心脏,它们频率不一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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