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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过江湖(1-2.5) - 5,1

[db:作者] 2025-06-20 06:55 5hhhhh 4830 ℃

  而岳冲显然不是唯一的一个被花姐儿逗得无比尴尬的男人。往往屋里其他人,当然是男人,表情都跟他差不多。

  花姐儿是很光明正大的。她可从来没有背着沈二哥这么做,她几乎总是当着沈二哥的面这么做。

  岳冲甚至是不是怀疑花姐儿是在挑逗沈二哥,这样好让他晚上在两口子同床共枕的时候,表现地更加卖力一些。

  每每花姐儿消失,大伙就会开始用愤怒或者哀怨的眼神向沈二哥发出种种抗议,显然都是抗议花姐儿对他们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挑逗。比较爱闹的小哥儿几个更是趁机让沈二哥请吃花酒来赔偿精神损失。

  面对这些抗议,沈二哥总是翻一翻白眼,或者手一摊,表示彻底没辙。他对花姐儿的这个「爱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按他的话来说:习惯了。

  迷人而可恶的花姐儿,这是岳冲他们给她下的评语。

  而今天他一个人,陪着这个迷人而可恶的花姐儿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沈二哥他们两个把东西搬进库房就不管了,借口溜了出去。剩下他陪着花姐儿,在她的指指点点下在库房里摆放东西。

  花姐儿很会使唤人,把岳冲这个便宜苦力折腾得够呛。她居然还是个很严格要求的人,总是给岳冲挑刺,让岳冲叫苦不迭。

  「我说小冲,你就不能往里头摆点吗,多占地方啊?」

  岳冲就只能把箱子往里头挪了挪。

  「唉啊,上面那捆布怎么就斜斜地的伸出来,丑死了!跟你们男人那玩意似的翘着,成什么话啊!喂,我说那捆布呢,你下面翘那么高干什么,年青人真是~~~喂喂!臭小子,你眼睛看到哪里去了,居然盯着你姐姐的胸偷看!」

  也许是搬东西热的缘故,花姐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的扣子开了,而且开的有点低。随着她的指手画脚,她那本来就胀鼓鼓的乳房在衣服里一阵乱动,更像是要从衣服里跳出来的一样。透过衣领,他看到了花姐儿露在外面的那一点乳房,以及深深的乳沟。

  岳冲正在抓住这个难得的走光时刻狠命地偷窥着呢,白花花的乳房若隐若现地在眼前晃着,他的阴茎已经被晃得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听见她的吼声,岳冲就象一个偷吃糖的小孩被抓住了,然后他马上就象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啊!~~没有没有,我去摆好」。岳冲逃一般地跑过去干活了,身后留下叉着腰笑着欣赏着他窘样的花姐儿。

  「你这个小娃娃,真的很有意思啊。」她在那吃吃笑着。

  「我说姐儿,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了啊!摆脱别管我叫小娃娃了!」岳冲嚷着。

  「喔,没看出来?我说大男人,你刚才干吗偷看我,嗯?嗯!!」

  岳冲马上就没吱声了,被花姐儿抓到把柄,那可是非常要命的事。

  然后她马上就换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口气:「你看就跟我说嘛,你花姐儿给你看就是了?干吗偷偷摸摸的,成什么体统啊?是不是啊~~」

  看着花姐儿狐狸一般慈祥的眼神,岳冲立刻就大嚷起来:「喂喂,姐,我刚才可没看啊,一点都没看到,你可别乱来啊!误会,都是误会~~~」

  然后就看到花姐儿很放肆的笑着,花枝乱颤:「唉,小娃娃就是小娃娃」。

  接下来花姐儿居然神神秘秘地跟岳冲「探讨」起问题来。

  岳冲可不知道这个刁钻的姐姐想探讨什么问题,他很担心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可不敢拒绝,就神情紧张地盯着花姐儿,接受他的盘问。

  「小冲,姐儿这可是非常正经的问题,你可别唬我。」花姐儿显然很是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了起来。

  岳冲只得点点头。

  「你说说,你长这么大了,有没有跟女人那个过?」花姐儿的声音非常严肃。

  「啊!」岳冲终于跳了起来。

  「瞧你紧张的,你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

  「我说姐,你,你你你~~」岳冲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吗?摆脱,我还没老婆啊!」

  「我怎么不淑女了!」花姐儿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叉腰挺胸地训着,然后再次露出了一个和蔼老婆婆一般的神情:「害羞啥?不懂的,姐姐可以教你喔」。

  岳冲终于极度无语地逃走了,躲到了仓库的角落里,用认真的工作来逃避花姐儿的折磨。

  花姐儿异常开心地在那里笑着,然后摇摇头:「唉,雏儿就是雏儿。」

  不过她可根本就没有放过岳冲的意思。

  库房里很小,由于两边都堆着东西的缘故,只有一道小缝可以凑合的过去。

  岳冲正侧着身站在小道里往两旁堆东西。

  然后花姐儿就一边叫着「让一让」一边迅速地挤了过来,根本就没给岳冲让一让的机会,直接挤到岳冲的面前。大大的屁股就这么挤压在他的阴茎上,正好盖住了他的阴茎。

  然后花姐儿的屁股就这么来回扭了两下。

  岳冲的阴茎没有做任何热身动作,蹭得一下就撑得鼓鼓的,硬邦邦的阴茎顶到了花姐儿的屁股肉缝里头。

  然后花姐儿使坏一般的用劲向后顶了一下,才挤了开去。

  「我说小冲,你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老顶着我。」花姐儿就这么似笑非笑地说着。

  岳冲可实在气不过了。花姐儿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顶着?这摆明了是逗着他。

  「我说姐,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你一个姑娘家在我这里挤来窜去的,我也是个正常人啊,起点反应很正常啊。」

  花姐儿格格笑了起来。

  然后她非常没形象地往他的隆起上一抓:「啊,很有点本钱嘛!」

  这一下搞得岳冲再也忍不住了,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势抓了一下花姐儿的屁股蛋,丰满解释的屁股抓起来非常有手感。

  然后花姐儿就极其夸张地叫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凶巴巴地转过身来,花姐儿的手指头指着他,简直就是直接点着他的鼻子:「我说臭小子。你在骚扰我哎!我是你嫂子呢,你敢骚扰嫂子,不怕你二哥回来剥了你的皮??!」

  她现在可露出了一副圣女一般的表情。一个大帽子直接扣了过来。

  岳冲彻底傻眼了。

  「喔?吓住了?」

  然后她很通情达理地拍了拍岳冲的肩:「年青人冲动没关系,不过你可不能乱来喔,你花姐儿可是非常正经的呢!是不是啊?」

  接下来她就用行动来证明了她的正经。

  她又重重的抓了一下岳冲的勃起,这下更过分,顺带掏了一下鼓囊囊的鸟蛋:「不过你这根玩意确实好大哦!嗯,我喜欢,咯咯」。

  她终于开心地笑着,闪了出门。

  留下极度郁闷而又哭笑不得的岳冲一个人丢在仓库里。

  这就是花姐儿的爱好,她可没有给你咬上一口的打算,但是却总要让你闻上一口,然后看着你干瞪眼的表情幸灾乐祸起来。岳冲下午的这一两个时辰,就是在花姐儿的这种「折磨」中过来的。

  现在岳冲完全相信,花姐儿绝对是个整人的高手,他现在就被她的有意无意的挑逗将欲望高高地吊在半空,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办法。

  想起这些,岳冲的阴茎就已经硬的不行了。那条肥硕的肉棍子直挺挺地从大腿根翘了起来,憋得异常难受。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花姐儿那魔鬼一般扭动着的身材。

  还有她那衣领中忽隐忽现的白花花的乳房。

  和夹着肉棒的那个肥硕的屁股沟。

  欲望象火一样地燃烧了起来,他的手握上了肥硕的阴茎。幻想着花姐儿的倩影,终于开始套弄起来。自慰是目前唯一能压压火的方式。

  岳冲渐渐沉醉在自我享受中。

  他不会想到的是,在洗澡屋的侧墙上有个很难察觉的小孔。这时候,有只眼睛正趴着小孔上偷看着岳冲强壮结实的胴体,和他那套弄着的粗大阴茎。

  说到偷窥,那一般都会让人联想到一个淫秽和邪恶的男人,在墙上挖开一个阴暗的小洞,欣赏着一个个美女光着身子,擦洗着全身各个妙处的情景。

  偷窥通常都是男人的一种常用技巧。

  不过花姐儿可根本就没这么认为,她的观点完全是相反的。

  而她另外的一个「古怪的爱好」,这个爱好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知道的,那就是偷窥。

  偷看男人洗澡,是她的一大乐趣。

  在她看来,这是一种非常方便的鉴赏男人身材的好方法。

  花姐儿的观点里,男人就象一个个美妙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可是需要有品位的人来细细鉴赏的。强壮有型的男人也是可以分为很多种,欣赏男人还要学会对他们进行分类,看他们的强壮的胸肌,结实的腰腹。当然,最重要的,就是男人那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的阴茎了。

  花姐儿很有这个恶癖,她甚至还对男人的那玩意儿进行分门别类的归纳,然后跟男人的体型,外表结合起来,总结出一套只有她自己才知晓的「相术」来。

  不要怀疑花姐儿的不良嗜好。她在没嫁给沈二哥之前,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飞贼。

  而她的师傅也是个女飞贼。更是个很有个性,极度提倡女权主义的女飞贼。

  受她师傅的影响,她在如何追求女人的幸福,或者说,如何能让女人享受跟男人一样的幸福。她实在是看不惯世道中,女人仅仅成为男人的附庸而出现。

  这对一个女飞贼来说,绝对是侮辱。

  所以尽管已经结婚。但沈二哥就成了昔日女飞贼宣扬她男女平等观点的第一锻炼对象。然后沈二哥成了彻头彻尾的妻管严。

  出于对花姐儿的了解,沈二哥在向花姐儿求亲的时候,先自我声明的一个事情居然就是:我只会娶你一个妻子的。他的自觉让花姐儿相当的满意。

  而男女不平等的事情,事实上体现在方方面面,这是花姐儿和师傅在探讨时得出的一致结论。

  比如说强奸问题。

  或者应该说,被强奸者对待强奸这个事情的态度问题。

  众所周知,女人被强奸之后,是很悲惨的。被强奸之后的女人不但在身体上,更严重的是在心理彻底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她们会因此而羞愧终身,为对不起家人或丈夫和愧疚。而在事情败露之后,很多女子往往承受不了压力而自杀。

  但是男人呢?如果男人被强奸?男人会怎么样?

  花姐儿一直很想把这个事情搞明白。

  于是在一个夜里,很久没有男人而旷得厉害的花姐儿,在喝了一些酒之后,终于憋不住了,她决定出去采花。

  谁说淫贼就一定是男人?

  淫贼是什么?淫贼应该是有点武功的强者,在性欲积累到很难受的时候,趁着黑夜摸到别人的屋里头,将一个武功不如自己或者根本就没有武功的异性推倒在床上,而后,强迫对方和自己交媾,以平息一下自己的性欲。

  这就是花姐儿对淫贼的定义。

  而现在花姐儿自己完全符合淫贼的定义。她今天要验证一下女人也可以成为淫贼,或者文雅点,叫采花大盗。

  于是她摸到了一家客栈的一个在这里住店的男子房间里。

  这是因为她也住在这个客栈里。白天见到了男子,气质高雅,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显然他是赶路的,只在这里留宿一夜。

  花姐儿摸上了这个男人的床。

  脸自然是要蒙上的。这是淫贼必备的东西。她迅速地将男人推倒,扒光,露出了男人的阴茎。这个男人的阴茎还好,不大不小,还凑合。

  她恶狠狠地说着:「别动,动我就杀了你!」然后把自己裤子脱掉,衣服扒开,跨了上去。

  这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男人会不会被强奸而阳痿?如果是,那这戏就砸了。软塌塌的男人可是没有一点用的。

  于是她装出一副温柔点的样子说着,她想所有的淫贼都会这么连哄带骗的对付被强奸者:「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让我舒服了,我就不会伤害你。别想不开,就是被人强奸了一次,就当作是一次艳遇?何必想不开?」

  她显然要提前给男人做些思想安抚工作,如果男人软了就玩不成了。

  然后她就把男人的手强行拖到自己的乳房上,男人很自然就握住了。显然她的威胁很管用,花姐儿非常满意。

  更令她满意的是,男人并没有被吓软,而是出乎意料地绷得挺直,还一抖一抖的。

  刚才那段紧张的摸入,严重增加了自己身体的兴奋,很久没享受到男人的下阴早已经地流了一堆滑溜溜的水来。

  她满意地跨了上去。然后很满足地哼了一声,终于充实了。

  然后她听到男人呜呜了几声。之所以是呜呜出声,那是因为男人的嘴巴被这位女淫贼紧紧捂住,生怕他叫喊「非礼」「救命」「强奸啊」之类的话来。

  男人应该在呜咽吧,她得意地想着。看着男人的闪着异样的眼神,恐惧、悲哀、极度羞辱感?可能都有吧,反正有点奇怪。

  虽然花姐儿的脸是蒙着的,但是她那魔鬼一般诱人的身材可不白给的,起码男人的手就在她的乳房上乱摸。不过这一切现在都不是花姐儿关心的,她放肆的扭动着,阴道在啃噬着男人的肉棒,淫贼专心地享受起猎物来。

  显然男人的呜呜声让她有点不满,她压低声音警告着:「不许叫救命,不许喊,否则我就要你的命,听到没!」

  男人拼命地点头。

  于是花姐儿就放开了捂着男人嘴巴的手。她实在不想听男人的呜呜声,她想欣赏一下男人被强奸时候的呻吟声。她很喜欢听男人在交欢时候发出的野兽一般的呻吟,或者叫低吼。

  放开手的一刹那,她很担心男人会呼叫救命。

  但是她发现她错了。

  男人的声音在喉咙里挣扎了几下,终于颤颤抖抖地闯了出来:「仙女,啊,你是仙女!噢!~~」

  花姐儿怔住了,她完全没料到等到了居然是这个答案。她也终于明白了男人的那个眼神,不是惊吓,不是羞辱,那完全就是极度亢奋的神情。

  花姐儿也终于明白了被强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情。那根本跟传言中被强奸的女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情况,这个男人简直就把这场奇异的被强奸当作了无比享受的春梦。

  这个发现让她有点受打击。

  然后跨下的这个猎物再次打击了她。

  花姐儿还没来得及扭动几下,就听到男人低低地嘶吼了一声,尽力一挺,咕嘟嘟地射了出来。然后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去。正在享受肉欲的花姐儿的快感嘎然而止,把她吊在了半空。

  不知道是否极度的亢奋导致他非常的不持久。还是这个男人本来就是个快枪手,反正现在花姐儿面对着瘫着的男人,无语了。

  花姐儿太郁闷了,第一次强奸作案居然落得了这样的结果。她愤怒地咒骂了一声,非常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跳出窗户。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踹了那个男人一脚。

  在她跃出窗户的一刻,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噢,仙女,别走!你,你还会来强奸我吗?你一定要来~~」

  花姐儿恨不得回来给他跨下软塌塌的玩意儿一刀。

  第一次强奸的很不完美的结局,让她的欲火吊在了最高峰,她也明白了一个事实,小白脸实在是太不管用了。为了继续求证男人被强奸之后的表现,更为了满足自己腾腾的肉体欲望,她开始了第二场强奸。

  这次她聪明了,她挑了这个镇上的一个铁匠徒弟,强壮的像头牛。他的肉棒也没让她失望,粗的跟驴似的。

  她的手段几乎和第一场强奸完全相同。她上去将猎物剥光、推倒、骑上,在恐吓和「怀柔」政策里将男人强奸了。

  而男人的表现也几乎和第一场强奸完全相同。突如其来的艳遇,极度的亢奋,满嘴的「仙女」,哦,略有不同的是,铁匠徒弟除了叫仙女之外,他干脆叫起了菩萨。

  「啊,仙女,啊,菩萨,呜呜,你真美,操死我了!~~~」

  幸好铁匠徒弟虽然长得实在不够帅气,但那条肉棒显然抵抗住了仙女和菩萨的极度诱惑。花姐儿终于高潮了。采花取得了完满的结果。等到她心满意足地离去的时候,可怜的别强奸者还沉浸在对仙女和菩萨的美好思念中。

  这就是花姐儿的那一次采花经历。

  从那以后,她就对被强奸的女人而要死要活的遭遇很是愤慨,当然更多地是咒骂那些女人。在她看来,不就是被「那个」了一下嘛,至于要死要活?当然没嫁人的不算,那确实损失挺大。至于已经嫁人的女人被强奸了,只要没怀孕,跟自己的男人做一次有什么区别?她甚至认为,这根本就只有好处,女人应该把握这个特别的机会享受一下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带来的乐趣。

  她甚至认为,女人应该一样品位着突如其来的艳遇,极度的亢奋,也满嘴叫唤着:「啊,仙人!啊,佛祖。」

  这样才平等。

  从此以后,花姐儿就更加愿意偷窥了,反正在她看来,起码在偷窥这一点上,男人和女人获得的感受应该是差不多的。

  她现在正在兴致勃勃地瞧着洗澡房里的岳冲在呲牙咧嘴地折磨着阴茎,享受着那在无奈之下用自己的手带来的一些些快感。

  当然男人的快感是比较容易积聚的,现在她已经发现岳冲的表情开始不一样的。

  根据她对男人的长期的偷窥经验,也就是说,现在自己正在偷窥的这个「刚出炉的成人小娃子」马上就要喷了。

  看着男人阴茎下面那鼓囊囊的鸟巢,她显然不希望男人把这种精华全部都喷射到墙上去。

  于是她迅速离开了偷窥的地方,然后走向洗澡房的门,「砰砰砰」大力拍着木头做的房门。浑然不顾这个马上就要享受到喷射的快感的男人,会不会被她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吓到阳痿。

  「喂,我说刚出炉的小娃子,你还没洗好吗?这么久还不出来,你不是在自摸吧?」

 

                 五

  岳冲正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

  然而,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花姐儿娇美的声音,此刻听在岳冲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大晴天突然蹦出来的一个大响雷。

  岳冲蒙了。

  他被吓得够呛。两条腿吓得直发软,而中间的那条腿居然被吓得一蹦一蹦地跳着。本来积聚起来马上就要喷发的快感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他的左手还傻愣愣地抓住自己的阴茎,嘴巴张着大大的,一时间头脑有点空白。

  当然这个空白就那么一瞬间。

  然后下意识地,他「扑通」一声,他无比迅速地跳进了澡桶。

  「别,别进来啊。我没洗好呢。」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哟,什么东西掉到水里头了?你门都关着,我怎么进来?」

  岳冲郁闷的直喘气。

  「快好了快好了,别急啊。」

  「快点出来啊!」

  听到门外脚步声走开,岳冲才磨磨蹭蹭地从桶里爬了出来,阴茎好不容易算是软下去了,岳冲赶快擦干身子穿好了衣服。

  刚刚出房门,看见花姐儿抱着刚晒好的被子走了过来,往他怀里一丢。

  「快点别偷懒啦,抱到我房间去。」她叉着腰指挥着。

  「你自己不会拿啊?」岳冲咕哝着。

  「我还要拿东西呢,你们男人有力气嘛,应该多劳动劳动。」花姐儿有的是理由。然后在他前面带着路。

  岳冲拿她是一点办法没有,摇了摇头,抱着被子跟着她进屋了。

  也许是刚才拿着对付进行意淫的关系,岳冲现在特别敏感,他总觉的花姐儿丰满的屁股似乎有意无意地摆动着,滚圆圆的臀肉在裙子忽隐忽现,看着他喉咙开始发干。下身又不老实地涨大了起来。

  他放来被子。花姐儿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刚才是不是在洗澡房里干什么坏事了?嗯,我看看。」

  她真的盯着岳冲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岳冲可受不了了,他的脸就这么可怜地被盯到发红。

  「你看我干吗,我脸上又没有长出一朵花来。」

  「是吗?花是没有,怎么就红了呢?」花姐儿笑吟吟盯着他,「好像真的干什么坏事喔?你不会在真的自摸吧,嗯?」然后她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他的大腿根处乱扫。

  岳冲心虚地挺着脖子:「我说老姐,你不要污蔑人好不好?我是那样的人吗?」

  显然他的话很有点中气不足。

  花姐儿很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这是她成功地挑逗人之后得意的表现。突然她脸一正,露出很严肃的表情:「你坐下来。」

  岳冲被唬得莫名其妙,坐在花姐儿身边的床沿。

  「老实交代,你沈二哥他们溜哪里去了?」

  「二哥他们出去有事了啊?听说寨里有信传过来,他们去看了。」

  「哦,那怎么还不回来?」

  「他们估计逛街去了嘛,哦,可能喝酒去了。」岳冲随口答着。

  「哼,你这个小骗子,敢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洗花澡去了?」她作势要去掐岳冲的耳朵,岳冲赶快闪开。

  「喂喂,我说姐儿,你老公去哪里我哪知道,你没看见我被他们丢在家里,整个下午都在忍受你的折磨吗?」岳冲嚷了起来。

  花姐儿斜着眼看着他,「哦,怎么折磨你了?说说?」她的眼神盈盈带着笑意,趁着岳冲不注意,她的手很机灵地再一次抓住岳冲的下身。

 岳冲的肉棒早就在刚才欣赏花姐儿扭来扭去的屁股的时候就偷偷的翘了起来

  ,在宽松的裤子里鼓起了一个大包。显然早就被花姐儿邪恶地发现了。

  「啊!姐儿,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你再骚扰我,我就――」

  然后就看到花姐儿带着媚媚笑意的眼睛盯着他:「你就什么啊?嗯?」

  她俯着身子靠了过来,紧挨着岳冲。微微张着的嘴唇几乎贴到岳冲的脸上:「你骚扰你了,你就要怎么?嗯?说啊?」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柔,媚眼如丝,岳冲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正吹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感受让他的欲望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侧眼看去,正好看到花姐儿宽松的上衣上面的深深领口。也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里头什么也没穿,胀鼓鼓的乳房就这么随意地关在很不牢固的宽松上衣的囚笼中,活跃地挣扎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滚圆的乳房一览无余地落在了岳冲的眼里。

  而那对坚挺的乳头,将上衣顶着高高的,两个乳头的样子非常明显里透过薄薄的衣服挺在那里。

  而就在着让岳冲要流鼻血的时候,花姐儿的可恶的小手隔着他的裤子套弄了起来。

  岳冲的欲望终于彻底掩盖了理智。

  他喘着粗气,一把把花姐儿拉到怀里,双手攀上了女人的乳房。

  「我叫你勾引我,你看我敢不敢把你吃了?」

  花姐儿又使出了老招,装模作样地大呼小叫起来。

  「哇,你敢骚扰嫂子啊!瞧你二哥回来怎么对付你!」不过她的笑声显然在告诉岳冲,女人的一切说辞全都是在逗他。

  她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岳冲这次可完全不在管这些了,什么勾引嫂子,见鬼去吧!刚才在澡室里被生生吓掉的欲望早就串了回来。想起自己刚才一边想象着这个诱人的肉体一边自慰的情形,一种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他的头脑。

  他喘息着,壮实的身躯扑倒了面前这个柔媚丰满的身体。

  然后他的头趴在了女人柔软的胸脯上。

  岳冲的双手有点激动地扯开了女人的衣服,那对丰满的白白的乳房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岳冲一下抓住。

  乳房的顶端,一个粉红色的凸起,像刚摘下树的樱桃。

  岳冲的嘴毫不犹豫地叼了上去。

  他的嘴巴娴熟地舔逗着女人的乳头,双手在女人的身上摩挲着。雄壮的凸起牢牢地挤压着女人的腿根处。

  岳冲贪婪地吸着淡淡的女人体香。

  女人香。

  他在慢慢品味着青春成熟的女人味道。

  岳冲的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起来,把那些碍事的衣物完全剥离,就像在剥一根新鲜的春笋。

  终于春笋的壳都被剥的精光了。

  春笋外面都有一层层的壳的,让你无法欣赏到躲在层层包裹里的美妙的东西。

  而现在外头讨厌的遮罩没有了,嫩白的笋肉白花花地摆着,等着人来享用。

  光溜溜的嫩笋扭了起来。

  花姐儿哼出声来。

  在偷窥岳冲洗澡看他自慰的时候,花姐儿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个「刚出炉的小娃子」给吃掉了。当她看到小伙子在被她挑逗地发情后,像恶狼一样将她扑倒,她别提多得意了。现在她要好好享受这个送上门的猎物。

  她的手紧紧抓在岳冲的肉棒上。

  肥大的肉棒,抓在手中,显得非常的有重量感。

  看着这个东西,她的欲望就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淫水止不住的流出。手紧紧抓着这个肉棒,感受的他的涨大的抖动。

  男人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舒服。

  好舒服。

  她眯着眼。

  人一旦闭上眼睛,触觉就会显得特别的灵敏。她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她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增加自己的舒畅感。

  现在她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肚皮上舔着。

  异样地滑腻感,她身上的毛孔不期然地张开凸了出来,那是强烈刺激的征兆。

  她紧紧抓住了床单,双腿不安地绷紧,屁股挺动着,又不停的扭摆。

  男人的胸压在她小腹下茂盛的阴毛上。轻轻的搓揉。

  她喘息着,闭着眼仔细体会着。

  她感受到男人的湿湿的舌头划过了小腹,在肚脐逗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

  她莫名地紧张了起来,然而又满怀着期盼。

  那条舌头终于迅速地扫过茂盛的阴毛,准确地舔在鲜红的肉缝上。

  她呻吟忽然高了起来。

  舌头进去了。

  有时候舌头比手指管用,现在它正在充分发挥着优势。

  噢,不要扫那里,啊~~。

  舌头也能这么灵活,像条不安的鳝鱼在狭窄的土洞里蹦跳地搅动着。这是充实还是更加难忍的空虚?她已经分辨不清了。

  她只知道不停地挺动着腰肢,让男人的嘴巴好好吃一吃这个鲜嫩的贝壳。

  剥了壳的鲜嫩的扇贝。

  忽然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丈夫来。

  丈夫会不会回来?

  回来了看到自己在~~~那怎么办?

  男人的舌头很不配合地在这时候重重搅动了一下,然后叼著肉缝根处的那个凸起用舌头揉了起来。

  欲望突然像巨浪一样扑倒了她。

  偷情的禁忌感像一块礁石一样高高矗立在欲望的巨浪前,巨浪撞上了礁石,欲望撞上了偷情的禁忌,极度的快感像无数的浪花一般四处洒落开来。

  啊,来就来吧,你来看啊,看我浪啊!啊,我就浪,浪的好舒服,噢!呜!

  「噢!呜~~」

  她的头早就侧了过去,紧紧咬住了被角。牙齿死命地使劲,承受着男人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快乐。

  但是,可恶的男人现在只肯用舌头来探索那个水淋淋的洞穴。这不是她现在要的东西。她的手到处乱抓,终于抓住了那根挺拔的勃起。

  他的阴茎。

  粗粗的阴茎。

  极度的难奈,她发出了哭一般的声音:「快,快,我要~~快点进去!」

  男人的头已经被她推开了,她牵着那根诱人的肉棒准确地移到了洞口,将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腰,使劲往下压。嘴唇吻上了男人的嘴。

  那里留着重重的骚味,那是因为沾着自己阴部流出的淫水。

  「快进来,小冲,快!」

  岳冲的阴茎冲了进去。

  女人一哆嗦,像是极其痛苦地皱着眉头,然后又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啊,好大~~~」

  「怎么样?」

  女人现在没空回答他,她用行动来进行了最好的解释。她的臀部已经疯狂地摆动起来。

  岳冲的肉棒终于找到了舒服的温柔乡。

  从开始的揉动,缓慢的挺动,逐渐加快。

  床板很不礼貌地吱吱呀呀响着。

  女人在叫声现在几乎全堵在喉咙里了。突然她重重地挺了一下,啊一一声长叫,然后屁股定住,瘫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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