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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天花,4

[db:作者] 2025-07-22 18:34 5hhhhh 4420 ℃

由于最多只是在夜晚中无意接触到这样迷人又叫人讨厌的知识,此时她们用的是门户相对的姿势,方便接触且略有倾角,一个人的大腿会被另一个人的大腿夹住。接着为了加大刺激,顺合作为女性的意愿,她们会慢慢地摇晃自己的胯部,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方位起初不过在一个平面上变化,左右摩擦后才想着上下如何摩擦,为了稳固身体她们会将手掌放在彼此的肩膀上,一旦内裤被翻开的阴唇涨的突了起来就要担心一下另一个人是不是同样如此,毕竟快感是双向的,何况较厚的蕾丝质料本就带着情趣的味道。

“啊……啊……”“啊……啊……”出云天花们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媾和方式,紧紧地抱着彼此因为汗水而湿漉漉又好似发着烫的身体,两对变得更加嫩滑的乳房快要被自己的同类吃了进去,浓郁的汗香扇动着她们的金发,找到摇晃频率并和另一个人进行共振运动的她们发出喘息的时机也是那么接近,不熟悉情况的外人听了自然也能听出一些端倪来,但总归不会怀疑是是目前这样的情况。这种情况很诡异。

“嗯……你……你是不行了?”“呵…你……你才是不行了吧?……看你的汗水……都溢出来那么多……”无论是哪个出云天花,她们都不愿意当一个做防守位置的乖乖女。

“嘴硬啊……我……嗯……”“你才是嘴硬的那个啊……嗯……”出云天花们把额头对顶在一起,下体也不再晃动,双手与双手交叉尝试去托住彼此的乳房,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睫毛相互交错、鼻息互吐的她们交换了一个非常享受的吻。接着安静被更加激烈的动作频率打破,下体正不可避免地进行着有史以来最为深刻的一场暴动——反对男根,坚信女阴。这注定要流血,只是看那些受旧伦理约束的人民愿不愿意去主动发起这场暴动,让它的热潮更加凶猛,去改变旧有的我,打破它,将里面要发臭的水换成新的。

之后,出云天花们觉得身体骤然变得虚弱了,仿佛自己的精华泄出了身体,她们的下体因为阴道内部尚未排泄完全的阴夜而不住抽搐着,活像只嗡嗡抖翅的胖蜂。同时她们感觉到了内裤上湿热一片,不仅来自自己,还来自眼前的第二自我。

“呼……这感觉……”“真不错……”她们相视一下,忍不住又接起吻来。

“我为什么老是想要吻你呢?”“大概是因为我们长得太漂亮了吧?”她们将口水吞咽进肚子里面。

“不过奇怪的是,我的下体并没有流血……”“可能是因为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女人和女人间的动作或许要更加激烈一点?”“可我觉得我们的动作已经够激烈了,刚才你和我嚎的都像头发情的野兽。”“嚎?”出云天花忍俊不禁地说道。

“是啊,可不像两头发情的野兽?”出云天花和出云天花分开身体后,就忍不住对比彼此的身体,借着月光看,阴影下那股愈发诱人的女性魅力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你和我还真是一模一样。”“是啊,毕竟你是从我的身体里面掉下来的一块肉啊。”“糊弄是非?我才是真正的出云天花好吧?”“哦,证据呢?”“要什么证据,我本来就是。”“可我也是啊。”出云天花将她扑倒在床,乳房压的扁平,蓝色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

“那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和你完全一样的女儿?”出云天花笑骂道:“什么女儿,你和我都是由一个个体分裂出来的,要去细究关系的话不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我?”

“好呀,那你也做我的女朋友。”“你在说废话。”“你这句也是。”“你刚才这句更是。”

出云天花忽而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她提议让两人的内裤互相交换了做。显然她马上也脸红了,毕竟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色情。

“穿上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上面还有她的气味,还有她的体温,穿上她就好像是我的私处和她的私处赤裸相接一样……搞什么啊我……这也太刺激了吧……”还没摆脱处女状态的出云天花赩红着脸蛋看着另一个出云天花。

“真是,听你这样就做,我的皮肤都痒起来了。”“那要不要让你的好妈妈挠挠痒?”“乖女儿可真有一片孝心。”她们拢着胳膊,之前那个能使用能力的先躺下,现在这个盆骨还疼但因为吃下不少口水都缘故所以疼痛也不像之前那样剧烈了的则抓住她上翘的两只膝盖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之前没用过能力,对不对?”出云天花马上懂这个家伙要做什么了,她笑着回答:“那你想怎么做?”

“尽力去维持一个联通我们两个人处女膜的空间隧道,在我们磨的时候就开始创造出来,直到我们因为厮磨而达到一个小高潮。”“哇哦,听上去相当的色情。”“不,是淫荡。”

出云天花纠正后,她伸出一只手来扯蕾丝内裤的一边,露出那片微张着花瓣的阴唇,在黑暗中发着淡淡的光芒,看样子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怎么样?形状是不是很漂亮?”出云天花期待地说道,“好了,该让我看看你的了。”另一个出云天花便照着她说的做。

以往,出云天花并不觉得自己的私处有什么吸引力,尽管它的模样独特,在生物学意义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或许会有几个超乎世俗的家伙对它大夸其词,赞美它是真主的一类祝福,但作为她自己,坦诚来讲是不喜欢也不讨厌,它是她用来排泄的地方,以后有机会了说不定会和自己的小男友来恣意愉悦一番。可是现在,说真的,她还是觉得现在这样的发展有些奇怪了,没有时间来沉淀她们的情感,只是几句对话催化了她们心中的某种潜在力量,引发之前那股冲动的家伙可能也是它,现在让她变成这幅模样的可能也是它。出云天花难免会为现在的一切做着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想法,自由意志如果是对的,那么在它之上是不是有更加绝对的事物,譬如四维认知那些难以揣测的事物;如果真的存在撰写自己这个故事的神明,所谓的神明,那么这个家伙是不是也是个被命运所摆布的可怜鬼呢……”可这些都不过是一些从深层混沌中浮上来的几条烂木罢了,而且总时长不过三秒。

“你,你究竟做不做呀?”出云天花被她自己的声音呼唤回来,躺在床上的赫然是她自己,现在这个怔神云游的也是她自己,这倒有些让她想起死灵之书里那个穿越终极之门的卡特了。但两者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做,做。”她的语气坚定,令她怀疑起对她坚定的怀疑是否真实。

于是她低下眼睛去看那片和她阴唇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这时候她总算把杂念都抛开了。

这是一片相当美丽的花朵,用人肉做出来的,更上面长着一丛葳蕤阴毛。它艳丽却不洁净,它诱人却不妖娆,就像一盘食材,而她则摇身一变变成了负责下这盘菜的厨师,是烧还是卤,是焖还是油炸,可这肉就那么点,有什么脂肪?要整块弄下来烤么?还是简简单单来个切片爆炒?红烧是否更好等等。

“来吧,我准备好了。”出云天花终于做好准备了,她的笑容令另一个出云天花安心下来。

“行,那我也准备好了。”“那要数数吗?”“随你心意。”出云天花伸出手掌来做了个手势,几根指头就代表什么数字,倒着数,竖起一根手指后就可以碰在一起了。

出云天花很兴奋,也很紧张,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处女会被另一个她自己给夺走,而且她们的处女膜还是因为和处女膜摩擦而撕裂的。这简直是妖魔都不容易接受的大淫秽啊!

“三。”出云天花把抬起自己的隐隐作痛的屁股,升到一个略微的高度后,她把双手放在身下这个女人上翘的膝盖上。她们都伸出一只手来当做使用能力的动作媒介,心中难免担忧着接下来要是彼此同时使用了能力会发生什么。“二。”接着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掌似乎在抖动——不,好像不是她的,是另一个出云天花的大腿,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抖动大腿,是我之前她摆放的时间太长了而肌肉酸痛了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一。”出云天花笑着去看身下的出云天花,她完全不明白她因为什么而边笑边哭,难不成自己也和她做了同样的事情吗?这时候她居然忘记了变换手势。“零。”

这之后两个出云天花就彻底暴动了。躺下来的大腿立刻在四片阴唇接触的刹那伸直,力道之大几乎要甩飞身上人的手臂,甚至还要夹坏另一个人的腰腹。那个身上人由于准备良久,势大力沉,沉闷而响亮的一“啪”,宛若吹响了什么值得献上生命和思想的战争的号角。好呀,屁股扭动着,乳房摇晃着,奋力地呻吟着,精神体在身内大放光芒,汗水从身上淋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管她什么自我不自我,我就要亲她,我就要爱她。反正她本来都跟我是一体的,思考那么多有什么意义?

“啊~啊~用力……用力……”“你倒是不要……嗯~哦~动来动去啊……”“啊~那你倒是多花些……嗯~力气……扭你那诱人的……啊~大屁股啊……”“嗯~我已经……我已经……很用力啦~”幸运的是天鸟御命在同时发动后,出云天花们便感觉到了更加深层的联系在她们之间建立起来。但在意识到这个之前她们感觉到了一层厚而有一定弹性的膜正与自己的内部黏合在一起,越是摇动这种粘连感越是明显,同时自己的意识也集中起来,大腿肌肉紧绷,呼吸沉重,细细体会还有一种隐隐的撕裂感。在这时候还有两片湿漉而滚烫的阴唇咬合过来,接着更像是与自己的阴唇进行一个绵长的吻,彼此的一片钻进前庭里扰动,刮一下口径更小的尿道口。这真叫她们既觉得酥痒难耐又觉得舒适爽快,可仍是不够畅快。于是她们为了扩散这样的感觉,加大这种愉悦感,给予正在运动的胯部一个加速度,也不断放大着自己的腰肢力量,在经历过之前那样的情景后她们倒有些熟练起来了,不再盲目地晃动着自己的腰部,都是为了增大阴唇长开时两片显露出来的前庭的接触面积,她们发现这样弄水出来的很快,更不用说在自己处女膜处出现的另一片处女膜了。

出云天花感觉身体里的酥麻感像银针一般刺入自己的骨髓里,幸好从针尖上传来的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几缕相当诡异的温暖,飘荡其上,喑醷如云,并时不时传来几片欢快的情绪。一切过往与思绪都不断和同样的记忆与思绪重合在一起,同时在泬寥的心灵世界中经历着两段一模一样的人生,在一段平阔的定义中争夺着自我表现权。出云天花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要从身体里面裂成两半一样,此时她感受到无比的恐惧,为她转瞬所凝聚出来的可怖幻想。进紧接着她又不免欢快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和第二自我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哪怕出现了第N个自我也是一样。

出云天花爱出云天花,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不行了……不行了……你……你扭慢一点……处女膜要刮着我的……嗯……阴唇了……”“你才是……不要再顶上来了啊……”“不要……不要……不要……”“嗯……啊……不……我……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云天花们龇牙咧嘴,修长的手指在彼此的背部上抓挠出更加深刻的红痕。她们紧闭双眼,眼帘盖不住她们因为处女膜撕裂后产生的剧烈疼痛而溢出来的泪水,这份疼痛几乎要超越她们身体里的那份力量带给她们的欢愉。她们从肺部中挤出燥热的呼喊,面容扭曲着,阴道自主地喷射着残留在其中的阴液、白带甚至宫颈粘液,有些在喷射进另一个人的阴唇里后就会被喷射回来,甚至是带着更加强劲的力道强行自己的子宫里面,既滚烫又折磨。随着理性被感知给破坏她们的能力也超出了可控制范围,不断地在她们的身体各处制造着无边黑洞,陷入无意识的她们由于子宫口的连接而逼迫着从昏迷中苏醒,两行泪痕尚未流净,刚想要和对方交流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传送到另一个人的大腿之间,因为摩擦而肿胀发热的阴唇马上又恢复活力,仿佛是另一个生物一样,嘴唇和阴唇紧紧贴合,过分接近的距离几乎要把阴唇张开露出里面的前庭,而她们那两根灵活的舌头也塞入了彼此的阴道里面,无助地卷携着酸咸腥涩的混合液体,有她们处女膜破裂后的血,有她们从尿道口喷射出来的淡黄尿液,也有她们阴道里面分泌出来的淫水,更有从宫颈口处分泌出来的宫颈粘液,但其中似乎还有什么多余的事物。

“唔……唔……”出云天花们的行动被限制了,她们的双手被传送到床外离地有一定高度的地方,手肘内侧相互贴紧,和四条大腿以相当诡异的方式锁在一起的姿势类似。

【难道这就是我出云天花的命运?和一个与我完全相同的女人以这样羞耻的方式一起死去?】

出云天花们的身体和精神似乎也分离了,性器回应刺激而做出反应,舌头因为陷入宕机的大脑无力做着最基本的伸缩与卷曲,各种液体不断被阴道风给排泄出来,杂陈四味,身上的汗香也隐隐变成了汗臭,何况现在鼻子里嗅到的就是另一个人阴唇处散发出来的浓郁气味,这更叫她们难受至极。而两个出云天花呢,眼睛泛白,精神恍惚,鼻涕啦眼泪啦都忍不住流了下来,即使她们心中充满了懊悔与不甘,对于彼此的些许幽怨与迷恋,这些情感在此刻都毫无意义了。

两个天花仿佛遁入了重叠的幻境中,难以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接着四周忽然有了轮廓,无法用实际语言描述的诡异光芒像一个飞动的球体朝她们撞来,笔直地轰进了她们的意识体,发出一生无法描述的巨响,并在那浓稠黏连的灵魂中炸出几道响声,眩晕感把交叠的景象一层层播进平线中,在所有朦胧的形状都消失后,她们也终于从昏迷中苏醒。眼前正是另一个自己憔悴无神的面容。

看着这样的她,出云天花忍不住去抚摸她的脸颊来,温柔地抹去她的泪痕,顺着下巴骨头来到脖子,慢慢地伸过去双手,在神色变得凶狠骇人的瞬间她们也被另一个人掐紧了喉咙,直到彼此都要失去呼吸才放手,半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出干呕的声音,一只手抚摸着脖子上发红的指痕。

“你这个冒牌货……早在你想要跟我做那种肮脏事情的时候我就该杀了你。”“好呀,真是恶人先告状,难道不是你这个发骚的荡妇在我面前求欢我勉强同样跟你做的?”“我发骚?呵,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是谁在我身上扭屁股扭的最欢?奶子晃的巴不得飞出去,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母狗。”“呵,真有你的,坏处全盖在我头上来了,不是你自己按耐不住身体里的冲动,还跟我提什么用处女膜磨处女膜的淫荡想法?啊?说啊,你倒是说啊,究竟谁才更加配得上母狗这么一个光荣的称呼?”

出云天花们骂骂咧咧地撞在一起,不再为乳房接触的感觉而着迷,她们互相薅住彼此的一缕短发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扇动自己的巴掌,同另一个自己一样,力道愈来愈大,最后竟成了同时同频率的滑稽合奏。“去你妈的!”“我去你妈的!”她们半边都被彼此扇的通红,两双蓝瞐中即使流着眼泪,依然消灭不了其中燃烧着的火焰,那是对于彼此的仇恨,第一自我遗留下来的遗愿被第二自我继承,所有的第二自我在经历过之前那样怪异的性冲动之后总会倾向于毁灭同样的个体以保全自己的独一性和理智。

出云天花们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互相在腹部上踹了一记重脚,一个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一个几乎要摔出床上,脑袋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你这个该死的冒牌货,你这个该死的冒牌货!”“你才该死,你这家伙分明就是头猪妖化身的怪物,连最下贱的公狗都不愿意操的东西!”出云天花叫嚷着和她的第二自我在地上翻滚起来,丧失理智的她们即使没有用上更加血腥的杀招,却也一定充满了暴力:有时用拳头打在乳房上,令它丧失一定的弹性而软亸下来;有时用大腿狠狠地踢在另一个人的胯部上,好像巴不得让她的阴唇麻烂一般;有时被另一个人从背后抓住了,一双大掌就要尽情摧残乳房时她便往脑袋往后顶去,几乎要撞断那个人的喉咙,叫她下咽不能。

再然后她们仿佛都打出瘾来,巴不得另一个人在这场战斗中死去,都疯狂地大笑起来,又忽然面露不满地停下来:“你笑什么?”“我笑你会死在我的手里,你呢?”“我也在笑同样的事情呢。”

她们的眼神再无绵绵爱意,阴鸷狠毒,最后开始运用起了能力来,同时发动天鸟御命的时候她们是能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具体位置的,所以身体素质及运气因素又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点。

两个天花常常会因为各种原因被另一个人撂倒又被另一个人反转局面,好在宿舍房间的隔音性能非常好,即使她们都开始发出像男人却又比男人要恐怖的低沉吼叫声,开始用肮脏程度并不达标但在彼此眼中已经是最严重的脏话来侮辱彼此,之前的心灵都变的扭曲了,此刻两位六番组组长才是真正的着魔,踢翻一切可以踢翻的事物,脚掌踩在易碎品的尖利碎片上透出了骇人血色。这之中她们都快要把另一个人的眼珠子扣下来,耳朵给咬下来,甚至巴不得像头好食的野兽连另一个人的牙齿都要咬碎。幸运的是她们现在的身体状况相当的特殊。

“去死啊!冒牌货!”“你才是咬去死的那个!”出云天花们在经历了连续156次瞬间移动后终于进行了最后一次的瞬间移动,这次她们决定把希望寄托在这最后的飞踢上,一个踹在了另一个人的下巴上,一个击中了另一个人的锁骨,忍受着疼痛带来的折磨那个屁股疼的不比另一个严重的那个坐在了她的第二自我身上。她的第二自我很有骨气地怒视着她,又仇恨又不甘,谁叫她是之前那个没能力的出云天花呢?她摔的可比另一个自己要严重多了,即使有彼此的体液做补品,依旧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恢复健康。

“你有种,就杀了我啊。”出云天花做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想不到会做的粗鲁举动,把口中的血痰啐在另一个自己的脸颊上。

“怎么,不敢?又要像之前那样装模作样地来施舍我?”出云天花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古怪了,可是现在她的心中仍然存在着无法抹除的仇恨,所以她大可用怨毒的目光去注视她。

可身上的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成形的拳头迟迟不肯落下,整个都成了根木头一样,动也不动。

“你这家伙,聋了吗?不会是打架打傻了吧你?哈哈。”出云天花觉得自己和以往的自己判若两人,现在的她更像一个惹是生非没有大局观念的女混混。倒不如破罐子破摔趁这个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便反身把她压在地板上,

“喂,你——”出云天花在扇了这家伙一巴掌后,还没得意多久就发现这个家伙的眼神中流出泪水来,而自己蒙蔽在心中的污秽也被某种力量剥开,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搞什么啊,打完架就哭?有那么脆弱?”

出云天花抓住她的两个肩膀就朝她狂吼道:“蠢货,快点起来啊!攥紧你的拳头,要么是你被我打死,要么是我被你消灭!”

出云天花逼迫她从地板上站立起来,又辱骂又忿忿不平地在她面前打着转,踢开几片叫她发痛的碎片,又仰首又低头,不时喁喁自语,最终仿佛做出了决定般站在她面前,摆出了一个决斗的姿势:“喂,傻瓜?你究竟在没在听啊?如果再不出手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杀了你哦。”

出云天花没耐心等了,她现在身体里面蔓延着有毒的火焰,她迫切地需要把着东西发泄出去,随便哪一个人都好,那家伙承受了这些后变成怎样她也不愿意管,反正她自己爽了就好。

“三、二——”没说出一出云天花就一脚踹在了第二自我的下巴上,看着她近乎失去灵魂的面庞,出云天花却更加生气了。

“妈的,你这家伙,就这样什么都不做?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刚才跟我打的那么凶,如今却缄默不言?做尸体有那么好玩?”出云天花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站起来,发现她依旧是这幅涕淫淫的模样,正要朝她脸蛋上挥去的拳头也还是放了下来。

“真是无聊,这一切都无聊透了。”她发出一声没有力气的笑容,逃也似的钻进浴室里去了。

之后水声响起,这个待在房间里面的出云天花才有了些灵气,慢慢地拉开浴室门,关上看,静静地走近靠着墙壁哭泣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抱紧了她。

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没有拒绝出云天花的怀抱,而是将她的身体压到墙壁上。

“呵,你这家伙,与我不同,有两次可以装好人的机会,但你都做的很失败。”出云天花低头看了一下乳房,露出嘲讽的笑容道:“又硬了?我硬了你就硬?你这女人究竟贱不贱啊?我骂你你也能硬?”

“对啊,毕竟我和你都是一样的,都不是原来的出云天花,只是她分裂出来的子体。”这个出云天花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之前有太多的行为都像是被附在她身体上的魔做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怕就此杀了另一个自我或者钻牛角尖是和她同归于尽。她完全无法想到作为出云天花的她居然能做出这样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来,这真是一种折磨。

“闭上你的臭嘴。”出云天花没想到她的第二自我会吻上来,舌头再次搅拌起津液,把之前凝聚出来的情感揉碎放入身体做成的碗里,嘴唇被另一个人的牙齿咬出了鲜血。

“所以呢……所以你以为我就不和你一样迷茫了?如果我和你都是被某种外力掌握的出云天花,而不是原来的那个六番组组长出云天花,那么我究竟是谁啊?你回答我,那我究竟是谁啊?”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出云天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让温热的水流在洗净身上的鲜血。

离开浴室后,她们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房间,便随意找了件外衣披在身体上准备睡觉了。但由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使得两人都不愿意和彼此靠近。

【仅仅是分裂后的第一天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么第二天第三天甚至遥远的以后呢?】

出云天花侧躺在床上,她身上的伤痕正控诉着另一个人的暴力罪状,同时也是她自己的暴力罪状。

“现在想想又能做什么呢?还是明早再和另一个我仔细讨论一下吧”出云天花闭上眼睛,精神疲惫的她开始回忆起刚才经历的一切,快速浏览一遍后,她便困了。但知识的魔掌始终未肯离开她们,即使它只肯把这么一句话翻译成已知的语言。

“神子降世,当知雷霆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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