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金屬探測儀一直在響。

「白雪先生……」

旁邊是同事的很困擾的眼神。

啊啊……真是的，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時候呢，健屋さん？

明明全身都穿著無金屬的衣物，卻還是在進考場時被探測儀擋在外面這種事，無論怎樣看待都很可疑吧？

更不必說是現在臉通紅著、過於侷促的模樣。

「白雪先生、這孩子……」

同事拿著的探測儀，放在健屋さん的小腹前，儀器上的警示燈在孜孜不倦地閃著。

「裙子裡的口袋也檢查過了、沒有作弊的東西。可是……」

雙膝和大腿緊緊閉著，左腳跟在右小腿輕蹭。

……肩膀也像是在顫抖。

健屋さん站在教室前，用這樣的姿態插進我和同事的對話裡面。

「……白雪先生、健屋我真的沒有要作弊的打算……。」

像她一樣聰明的孩子，根本沒有作弊的必要——這點我當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監考官能不能悉知就是另一回事了。只是小規模的期中考試，沒有全身檢查的存在，但也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夠蒙混過去的情況。

……同事是很嚴苛的傢夥呢。

「那……」在監考官第二次駁回健屋さん的話時，身為她的班主任的我、這樣提議了。「不是有那個嗎？為作弊過的考生準備的一對一監考的教室。」

「就用那個吧，監考的話、我親自來做。」

————

征得校方的同意是很費勁的事。

打不同的電話、簽不同的文件……抱怨的心情在返回教室的途中就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為什麼非要在這種時候不懂得收斂一下性癖呢？健屋さん。

就算告知同事和校方的是「大概儀器故障了」，也不能當做對健屋さん做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特別是推開門之後，看到趴伏在書桌上、露出一副很痛苦又很愉快的表情的她。

一隻手還拿著筆，在很努力地答題。

…………。

相當不妙啊……。

「唔？白雪先生……嗯、嗯……。」

一邊呼喚著剛進門的我，一邊忍耐著。

用敬稱稱呼我。

「辛苦了、給先生添了那麼多麻煩、唔……。」

……用帶著吐息的聲音稱呼我。

下意識地把教室的門反鎖了。

「……有好好做試卷嗎？」壓抑最後一份殘存的理性，目光僵硬著離開她的臉。

她沒有回復我，只是把試卷向我這裡推了推——已經寫完做完大半了，還是在這種狀態之下。

該誇獎一句「了不起」嗎？

不、還是別說話好了。……至少是現在的測試時間裡。

————

在健屋さん寫試卷的時間裡，空氣很安靜。

只有她沉悶的呼吸，和時不時漏出一點點的聲音。

……再加上從她坐著的椅子那裡傳來的，低頻的震動。

「白雪先生……」

紅著臉、顫抖著手。把筆穩妥地放在桌上，把寫得滿滿當當的試卷放在我的面前。

離考試結束的時間還剩三十分。

「這樣就、結束了……。」

結束？

指什麼？……測試？

……不、是現在才要開始。

理智的線已經斷掉了——意識到這一點時，健屋さん被我擺弄成非常狼狽的姿態，坐在書桌上開著腳。

手指按在內褲上，能感受到在那片潮濕裡，有什麼東西還在震。

她的手緊攥著裙擺。

「白雪先生……」

然後再一次呼喚我的名字。

相同的語調，在昨晚也有享受過。

「濕成這樣……高潮過了嗎？」應該是環境因素導致的，就算是在問這種問題，也在用教師一般嚴肅的口吻。

……現在是什麼呢、性教育者？

獨屬于她的時間裡的性教育者。

「沒有喔……」頭頂傳來的是她有些虛弱的聲音，「因為、巴……白雪先生、還沒有允許我做……所以、嗯…！」

在她被濡濕的內褲上畫圈。

聽著那些回應的話，突然想起來了——是昨晚說過的那句「沒有我的允許就不可以去喔」。

……好乖好乖。

——這麼說著，去用手掌撫摸她的頭髮，看著她被情慾熏陶的臉上露出像被獎勵的小狗一樣的笑容。

那對虎牙也順著露了出來，於是理所當然地把手指伸進那張很色情的嘴裡，先是去撫摸虎牙，又順著舌面向裡探索，做她一直以來都很喜歡的事情。

——用指腹去撫摸喉嚨。

她小小的舌頭由於生理反應向外伸著，無法合攏的口中分泌的唾液從唇角流下來，一路描繪著下巴和脖頸的曲線。

眼只是半睜，眼眶是紅潤的，一副即將要哭出來的模樣——啊啊、已經哭出來了嗎？

在空閒的手隔著內褲按壓上前端的敏感處時。

「呃、呃嗚……。」

健屋さん發出了像要嘔吐一樣的呻吟。

肩在顫動著，腰也同樣在顫。膝蓋和小腿緊緊貼在我的身側，也能感受到顫抖。

「還不可以喔……」

下禁令的同時，加快了在她的敏感點上的揉。

——配合著她體內的震動頻率，又時而減緩。

內褲已經糟糕到不能穿的程度了，健屋さん。

——說了這種話。

接著、手指就被咬了——被那對虎牙。她的喉嚨裡嗚咽著，牙齒輕咬我的指，腰和膝蓋突然陷入痙攣裡。

違反了「不可以高潮」的禁令。

「對不起、對……、呃嗯……。」

手指離開她的口腔，聽到了意料之中的道歉。就像昨晚一樣的，用剛哭過的眼看我。

……真是的，為什麼要做這麼可愛的事情呢？

「健屋さん、……真是無藥可救的色情的孩子。」

指尖從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極具目的性地尋到入口，毫不猶豫地進入。

抵到她那處裡還在震動的玩具。

無藥可救的是我才對。

這樣用手指，用性玩具，來欺負優等生的我。

「白雪先生……唔、……。」

「先生、先……巴さん、巴さん……！」

但是無法停止，……無法停止需求她的呻吟聲、她的表情、她被我觸摸後的反應。

也無法停止親吻。

再一次抵達時，她的喘息落在我的舌上，被我一口氣吞下。

手指上、課桌上、她的腿根上——液體附著，無一倖免。

——測試的時間結束了。

在健屋さん的耳邊，我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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