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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姬悲鸣之歌,8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1670 ℃

  带倒钩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挥舞,狠狠击打在赤裸的脊背上。

  啪!

  「唔……」

  「快走!按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要塞,还要我拖你上去吗?」

  押送官的声音毫无留情的余地。伊西塔再次迈出自己的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中。

  好冰,感觉双脚已经麻痹了。

  冰冷的雪山上,伊西塔和平姬赤身裸体,只穿着毫无御寒能力的丝袜,踏着冰冷刺骨的雪地,一步一步地前进。

  押送的士兵们骑着枣色的大马,身着厚厚的裘衣。而身为囚徒的两人,则衣不遮体,一丝不挂地走在冰冷的雪地上。

  她们的肌肤上落满片片的雪花,融化后冰冷的雪水流过两人的湿漉漉的发丝和肌肤,一滴一滴落入雪地中,重新凝结为冰晶。两人都冻得浑身发抖,手脚僵硬难移,几乎无法迈步前进。

  押运官们挥舞鞭子抽着两人的肉体,如同驱赶牲畜一样催促她们前进。两人从背部,臀部到大腿都鲜血淋漓,鞭痕中流出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雪中,在她们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路。

  「马上就到目的地了,走了那么远的路,可别在这里给我死掉了啊,异教徒。」

  骑着白色长毛马的贝塞示芭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脸上带着一抹红晕。

  这是她兴奋时的表现,每当她看到平姬和伊西塔受苦的时候,从脖颈到耳根就会飞起火一样的红晕。

  视野的尽头,一座黑沉沉、阴森森的要塞趴在山崖的顶端。那里就是她们的目的地,律法妖精的边境要塞,审判庭的监牢,囚禁她们的苦寒之地。

  或许两人将在这座监牢中度过余生。

  

  平姬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头越来越低,皮肤的颜色和头发一样白。

  「平姬……平姬,振作一点!」

  伊西塔摇摇晃晃地走近她。

  「孤……孤没事……不要停下来……」

  她嘴上仍在逞强,但是身体却止不住摇晃,如风中一名没有重量的落叶一样。平姬的肩膀瘦可见骨,根根肋骨清晰可见。

  被俘以来恶劣的环境让两人都体重大减,多年习武练成的一身肌肉都消耗殆尽,两人现在的身体如营养不良的饥民一样瘦弱。

  伊西塔用肩膀碰了碰平姬的脸颊,大吃一惊。平姬的身体冰得吓人,但是脸颊却热得烫手。

  平姬虽然常年修炼,但是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数月悲惨过酷的俘虏生活,惨无人道的淫虐蹂躏更是摧毁了她的健康。她的身体现在不过是同龄女孩的水准之下,在狂风与寒冷中毫无抵抗力。

  伊西塔不得不丢下一直以来坚持的自尊,向押送自己的妖精们求援。

  「她快要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走不到要塞的!」

  贝塞示芭看了两人一眼。

  「不会吧?这不是还能走路吗?帝国的两名王姬连这点风雪都抵抗不了?」

  「至少……至少把她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

  平姬和伊西塔的下体都塞着巨大的木棒,把两人的前穴和后庭封住,就连尿道里也塞了粗糙的细棍。贝塞示芭剥夺了两人自由排泄的权利,只有在允许的时候她们才能够耻辱地排泄。

  走起路来,粗糙的木面接连磨擦两人的肉壁与尿道,从她们敏感的身体中夺走最后一丝体力。

  平姬下体已经被木棒磨得鲜血直流,每次迈开双腿就会牵扯到强制扩张造成的撕裂伤。

  贝塞示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那就向我们臣服吧,臣服于真正的信仰,你们就可以获得自由。」

  

  一瞬间,伊西塔的心中动摇了。

  反正已经……没有希望了吧。

  整个大陆,连海庭列岛都已经陷入妖精们的掌中,两人也已经身败名裂,成为了人人唾骂的败军之将。就算再坚持,也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能救平姬的话,放弃尊严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

  

  「不……」

  平姬的嘴巴轻轻地动了一下。

  「平姬!」伊西塔看着她。

  「……不行。」

  平姬的身体虚弱得连站稳都有困难,但她还是挺起头颅,狠狠地看着贝塞示芭。

  

  「孤……绝不会屈服……绝对不会……向尔等妖精屈服……就算碎尸万段,也绝不做尔等的奴隶!」

  

  贝塞示芭的表情凝固了一会,突然高声大笑。

  「那真是太可惜了。看来你没有获得我主的救赎的机会了呐,执迷不悟的羔羊,就算是我主也救不了。」

  她一拉缰绳,带领妖精们驱马向前,把两人抛在身后。

  伊西塔把脸靠近平姬的耳边,希望自己呼出的暖气能给她一点温暖。

  「再撑一会,走到要塞,走到要塞……」

  她说不下去了,走到要塞又能怎么样呢?她们依旧是俘虏,没有逃脱的希望。

  平姬面色红热,呼吸急促,吹出一口口白色的雾气,点点头。

  伊西塔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却听见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平姬!!」

  平姬伏在地面上,一头白发倾泻开来,简直与雪地融为一体。她赤裸的身体趴在冰冷的雪地上,肌肤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抱歉……孤……已经……无力……」

  平姬的牙齿打着战,一对蓝色的双目无神而迷乱,眼帘逐渐低垂。

  「起来!不能睡过去!给我起来!」

  伊西塔跪在她身旁,用膝盖撞着躺在地上的平姬。

  「可恶……!」

  伊西塔用牙齿咬住平姬断肢弯钩上的铁链,发出一声力竭般的嘶吼,把她从雪地上拉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牙齿咬着铁链,背着平姬一步一步在冰冷的雪地上前进。

  贝塞示芭转身看着苦苦前进的她,饱含恶意地问道:

  「真的要救她吗?说不定在这里死掉会比较好哦?就算到了要塞,除非你们两个表示臣服,否则也要一直受苦。」

  伊西塔没有管她,而是背着动弹不得的平姬,咬着嘴里的铁链,一步一步踏雪前进。

  贝塞示芭看着两人的背影,露出愉悦的微笑。

  「真美啊……」

  

  好冷啊。

  平姬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属于自己,神经逐渐失去知觉。

  一开始还是麻痹得发烫的痛苦,但是,随着寒冷逐渐侵入内脏,全身竟然眩晕般地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甘美。

  她趴在伊西塔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睫毛上沾满了雪霜。

  伊西塔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着话,想让她打起精神,不要昏睡过去。

  平姬当然知道,假如在这里昏睡过去,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她出生于气候寒冷的海庭,居然比出生在炎热地区的伊西塔还要先倒下,真是好笑。

  真好笑啊,就像她一直以来玩的君王游戏一样。

  到头来,什么也没做到。

  

  她第一次见到伊西塔的时候,就很不喜欢她。

  如果不是因为伊西塔是她的未婚妻,她大概不会允许这个人呆在自己的宫中吧。

  不是因为她讨厌伊西塔。

  而是因为,每当她看见伊西塔的时候,她的心都会颤起来。

  好像一把许久未动的古琴,被轻轻拨弄琴弦,发出紧绷锐利的鸣响。

  

  她还记得那一天,入冬后的海庭下起了第一场雪。

  批阅完公文后,她在单薄的亵衣外裹紧裘领的长袍,赤脚走过寝宫的长廊,向卧房走去。

  走过院子的时候,她听见远方传来一丝飘渺的歌声。

  歌声飘渺而曼妙,似乎来自世界的尽头。

  宫中禁制森严,是谁在深夜放歌呢。

  她走过一盏盏火光摇曳的石道灯,踩着新降的白雪,走向歌声的方向。

  歌声逐渐清晰,蜿蜒曼绕,调尾轻佻,唱的不是海庭的调式,是异国的歌。

  她转过几个拐角,逐渐听到水流的声音大了起来。

  震离的王宫依山而建,山中有温泉涌出,宫中也专门修造了洗浴的设施。歌声便是从温泉的方向传来。

  平姬公务繁忙,很少使用这座温泉洗浴,大多时候只是让侍女草草刷洗身体。

  现在这是时候,是谁在用温泉呢?

  

  淡淡的月光下,白色的水面上腾起一片氤氲的雾气。雾气中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影闪动,身姿纤细曼妙。异国的歌声从水汽中传出,摇摇曳曳,绵软的嗓音似乎比泉水还温软宜人。

  那人影似乎注意到有人走来,停住了口中的歌声,转身面对她。

  「啊,殿下还没有睡吗?」

  平姬裹紧了身上的袍子,看清了说话的人。

  伊西塔不着寸缕,站在泉水中,一头湿发披在光润的脊背上,骨肉均停的胴体看起来柔软又矫健。

  听说埃立都的男女都不避讳展现身体,看来确实如此。

  「孤……孤刚刚批阅完公文,正要就寝。」

  「殿下辛苦了。」

  伊西塔挺起上身,把一缕湿发拂向脑后。

  「难道说……我刚才唱歌吵到殿下就寝了吗?」

  平姬看着水上的波纹和氤氲的雾气,目光避开伊西塔水光粼粼的肢体。

  「孤只是听见宫中有人唱歌,以为有奸人侵入,所以前来察看……既然是伊西塔殿下在唱,那就没问题了。」

  伊西塔笑了一下。

  「多谢殿下理解。」

  「……汝唱的,是什么歌?」

  伊西塔听见这个问题,露出讶然的表情,似乎为平姬关心这个问题感到惊讶。

  平姬感觉自己脸上烧了起来,比看见伊西塔的裸体时更甚。

  「我刚才唱的是故乡的歌,唱的是两只只有单侧翅膀的鸟的故事。在埃立都是人人都会唱的民曲吧。」

  「只有一只翅膀的鸟?……」

  「是个童话故事吧,记载在埃立都夜谭里的故事。有一只鸟,生来最会飞行,可是因为太过骄傲,触怒了水与大气的鹰之神,被降下天罚,劈成两只残缺的小鸟。每只残鸟都只有一侧的翅膀,无论多么有力也无法飞行了。」

  平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她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听过童话故事,现在也已经不记得什么了。这是个听起来很悲伤的故事,但是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做不出,只是维持着那冷冷的表情。

  伊西塔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恍神,自顾自地说下去。

  「两只残缺的小鸟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飞翔,两只鸟还互相争吵,想让对方把本应属于自己的那只翅膀换给自己,这样自己就能飞行了。它们没办法捕食,只是一天天地瘦下去。」

  「……」

  「最后,不记得是谁提醒了它们两个来着,是诗人之神还是军神来着?……总之,它们发现,只要彼此仅仅贴在一起,就能飞翔了。虽然很笨拙,但至少能重新回到天空……那首歌唱的,就是两只鸟重新回到天空以后感慨过去彼此的愚蠢的事。」

  伊西塔似乎感觉有些寒冷,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坐到温暖的温泉水中。

  平姬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谢谢她给自己讲了一个故事吗?还是感慨一下故事中的两只笨鸟缺乏合作精神呢?

  伊西塔向犹豫不决的平姬看了一眼,平姬正下意识抱紧身上的长袍。

  「殿下也要来泡一会温泉吗?」

  「孤?……孤就……」

  本来想回答孤就免了,但是平姬顿感自己踩在新雪的脚底冰凉难忍,犹豫起来。

  「只有我一直在泡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像是我独占了殿下的温泉一样。劳累了一天,稍微放松一下,入道正宗卿也不会生气的。」

  平姬感到不好推却对方的好意,自己站久了也有些寒冷,就迈步走向了水池。

  她看见搁衣服的架子,架子上散乱地丢着伊西塔的内衣,薄纱上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微弱香气。

  「我准备了毛巾,不用麻烦侍女也没问题的!」伊西塔的声音从池中传来。

  平姬轻轻咬着嘴唇,把保暖的长袍披在了木架的一角,尽量远离伊西塔的贴身衣物。

  然后她解开了亵衣纤细的束带和兜裆布的活结,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木架上。

  她转身看了一眼,伊西塔正泡在池水的边缘,背对着自己。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池水的边上,伸出冻得通红的脚趾试了试水温。

  「嘶……」

  有些烫。平姬抽回自己的脚尖。

  「泡一会就觉得舒服啦,水温正合适。」

  听到伊西塔的话,平姬将信将疑地把整根小腿放入水池中。

  脚板被池水烫得麻麻的,不过没过多久,一股舒心的暖意便涌上来。看起来是因为她的脚踩在雪上冻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觉得池水过烫。

  她抱着自己的胸部,夹着腿缓缓地走入池水中,抱着腿坐在了伊西塔的身旁。

  「啊!……」

  伊西塔突然靠过来,滑溜溜的肩膀碰到了她的肋侧,平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叫。

  「啊哈哈……抱歉殿下,肩膀出水久了,可能有些冰。」

  「无……无妨。」

  其实伊西塔的肩膀暖暖的。

  平姬把整个身体泡入温暖的水中,只露出脖颈以上的头部。身体被温暖的山泉烫得酥麻起来,好像一天的疲劳都随着寒意流走了。

  原来宫中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啊。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

  不知不觉之间,平姬的肩膀靠到了伊西塔的肩膀上。伊西塔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

  「——殿下。」

  「嗯?」

  「明天开始,我和殿下一起学习训练,可以吗?」

  平姬看了伊西塔一眼,伊西塔的眼睛看着夜空,似乎正看着无限遥远的地方。

  「殿下早上要晨读,我和殿下一起来吧。虽然我水平可能不如殿下,不过我会努力的。下午的练武我也没问题,我也想学习一些海庭的武道。晚上批阅公文上奏,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我也可以为殿下研墨。」

  「……孤,明日向亚父请示。」

  「谢谢。」

  「不过……孤有个条件。」

  「啊?」

  伊西塔好奇地望向平姬。平姬除了嘴巴之外,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水池中,被热水烫得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再给孤……唱一遍刚才那首歌。」

  伊西塔笑了起来,曼声歌唱。

  

  平姬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歌声,她好像看见那两只片翼的鸟儿彼此紧靠,在狂风中飞翔。

  她张开眼睛,身体寒冷而僵硬,没有温暖的泉水,也没有轻轻的新雪。

  伊西塔唇边流出鲜血,正咬着她的断肢上的铁链,背着她在冰冷的雪原上跋涉。

  伊西塔的口中正用嘶吼一般的声音哼着那首埃立都的歌。

  「……放孤下来。」

  伊西塔的歌声停住了。

  「孤能走……放孤下来。」

  没等伊西塔有所动作,平姬挣扎着从伊西塔的背上滑下来。她忍着高烧造成的噩梦般的眩晕,咬起伊西塔断肢上的铁链,拖着她走起来。

  伊西塔愣了一会,紧紧地依靠在平姬的肩膀上,踩着冻成坚冰的雪地前进。

  两名赤裸的断肢少女,互相咬着对方断肢上熔铸的铁链,搀扶着彼此踏雪而行。

  她们缓缓地向前走去,向前方囚禁她们的要塞舍命前进。

  

  伊西塔投奔震离后不久,奋锐军新组建的庞大海军开入海峡,使用新式武器点燃了震离的战舰。震离士兵们漂浮在燃烧的海面上,死伤无数。

  不久后,律法妖精大举登陆海庭列岛,圣甲骑兵击破震离的防线,奇术师们击毁了厚重的城墙。

  伊西塔与平姬连夜逃亡,抵达北部港口。妖精追兵赶至港口,为掩护两名主君登船,震离国摄政入道正宗正信战死。伊西塔与平姬登船,返回大陆。

  两名女君回到大陆后,带领残存的部队组成了反抗军。以帝国皇帝古地亚之名,两人向律法妖精发起了最后的战斗。

  反抗军胜少败多,被逼入帝国边陲的山地中,最终被圣甲旅击败,两名女君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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