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黑暗的三室两厅，只依靠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点亮，让室内有些微的可视度。

这样的环境应该是静寂的，可连贯的令人联想到肉色的击打声和些微的呜咽却告诉这个空间并非如此。

显然，1501室的厨房里正在上演户主大约最不想看见的一幕——她的女儿正在用下身突出的部件不停歇地抽插于她的外甥女的肉穴间。

她当然知道女儿的小秘密，毕竟这是让她和前夫离婚的原因。她的前夫无法接受自己可爱的女儿有着一个怪异的，与自己同样的下半身，而她回了一句长在你身上可以，长在她身上为什么就不可以，就带着女儿投靠了姐姐的城市。

她的姐姐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沈书歆的杏眼已经哭的不能再红了，而此刻还在冒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打在表姐赤裸的脊背上，和半干不干的水渍混在一起，凉凉的。

“呜……对不起，对不起……表姐……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

在被她肏到服服帖帖的小穴里疯狂地抽动几下后，沈书歆一挺腰，又射了。滚烫的肉棒在不知疲倦地吐着精液，而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仍然坚挺的肉棒和射出量一滴不少的精液量告诉她，她还要继续肏下去。

在精液还在一波接着一波射进表姐子宫的当口，她仰起头气息不顺地张嘴呜咽着道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唇边，混着她嘴角收不住而流出的唾液滑过，勾勒出她完美的下颌线。

她本来是个干净又体面的甜美女孩子。

但是现在却在自家的厨房像动物一样肏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亲戚。

沈书歆又开始缓缓地挺动自己的臀部，握着表姐的腰胯，抽送着她被精液和爱液包裹着的肉棒，表姐的小穴被精液和肉棒填的满满当当，每次肉棒一进去，精液就被挤出来几分，慢悠悠地沿着她的肉豆稠稠地滴在厨房冰冷的瓷砖上，形成一小滩白色，不难看出里面还混着一些红丝。

表姐的脸也贴在冰冷的瓷砖上。

沈书歆伸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口水，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擦，她不想用没擦干净的手碰表姐，虽然表姐已经被她肏到脏的不像话。

她好可怜表姐。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溢出来了。把表姐放到地上肏的人是她，哭着边肏边可怜表姐的也是她。

她咬着下唇逼着自己不要再哭出来，一边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淫部撞击的声音又开始响彻在厨房，甚至有回音，她的肉棒听着淫荡的声音摩擦着肉壁，一下一下撞击在表姐的最深处。她提了提表姐的腰胯，伏下身，让自己肏的更顺畅一下。

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看到表姐贴在地上的面孔。

“表姐……”沈书歆盯着她的表姐，姜鸢失去生气，遍布泪痕的呆滞面容。莫名的兴奋感让她缩了缩后臀的肌肉，卯足了力气肏的更狠了，下身传来的淫荡水声交杂着肉体的拍击声变的吵闹起来。沈书歆的肉棒感受着姜鸢的最潮湿和紧致的温暖，这让她感到安心，虽然姜鸢此时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在这段长时间的交尾里，姜鸢还睁着眼睛就被自己的表妹肏到失去意识，空洞地看着眼前厨房的柜子。她的嘴甚至都没机会闭紧，殷红的小舌在被沈书歆肏动的惯性中一下一下微微探出小巧可爱的贝齿。

沈书歆看到了，眼里又湿润了起来，越发疯狂地摆动她的下半身，她死死握住姜鸢，就怕自己把她撞飞了。

她的分身在姜鸢的体内虽然感觉不到先前被姜鸢的肉壁吸缩的快感，但姜鸢的温暖小穴依然是它现在最好的归宿。在没有姜鸢喊停的情况下，沈书歆肆无忌惮地肏弄着这个主人不在的小穴。

“表姐……你真好……”

沈书歆用肉棒感受着姜鸢的肉壁上每一寸皱褶。碍事的百褶裙挡住了和姜鸢的交合处，她抽出一只手把裙摆叼进了自己嘴里，袒露出自己与下方巨物格格不入的柔软小腹。她盯着自己的肉棒沉浮在姜鸢两片胀红的水嫩肉瓣之间，红着眼继续对身下肉体的大力肏干。

肉棒在姜鸢的小穴内横冲直撞不久，沈书歆又快要射了，她把姜鸢的腰往下压，折着她的屁股朝上，自己借着重力狠狠地贯穿着姜鸢的小穴，铃口顶着最深处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表姐……我要了……我要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嗯嗯嗯……”

裙子被衔住的部分已经被口水渗湿，变成了暗色，沈书歆一边口齿不清地对姜鸢做着无用的道歉，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压进姜鸢泥泞不堪的小穴，让肉棒撞在最深处，大口大口地从铃口里喷射出精液灌进姜鸢的子宫里。姜鸢的下体已经被仿佛无止尽的射精给填满了，残留在小穴里的其他精液被新的取代，缓缓地被挤出穴口。在疯狂的抽送中被带进去的空气随着溢出来的精液一起被挤压出来，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小气泡，啵地一下又炸裂了。

沈书歆迷恋地看着身下的肉体，泪水滴落在交合处，和其他液体混合在一起，又被她一前一后动作着捣进姜鸢的肉穴。保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她弯下身，用汗津津的额头蹭了蹭姜鸢雪白的背。

“表姐……”

Chapter 2

洗碗池里响着唰唰的流水声。

沈书歆俯身贴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掬起一捧冰水拍上自己的脸，顺势抚开原先因汗湿而纠缠在一起的栗色刘海，露出一片光滑的额头。深夜冰凉的水珠沿着少女温婉的鼻峰滑落，翻过小巧的鼻头跌至人中，被少女上钩的粉舌一舔带走。

六点开始与表姐缠绵至今让沈书歆口干舌燥，大量散失的水分使得她至今连厕所都不用去上。水分被她哭出来，蒸发出来，又或者以另外一种粘稠的形式射出来，存进了表姐的身体里。

她用双手掬了水，凑近脑袋咕嘟吞了几口，缓解自己散失润滑的干哑喉咙。

流理台上，表姐和自己的马克杯紧挨着彼此，这是六点多时，表姐进厨房为她们准备的热可可。现在已经发凉，质地分离。只会让人泛呕。

表姐代替热可可温暖了沈书歆一整夜。

想到此，沈书歆叹出一口欣慰的，似要缓解全身战栗的吐息。看向地上俯卧的姜鸢，被亲情呵护，被亲人体贴入微地关爱的感动充满了她的胸膛。

沈书歆觉得自己休息够了，不想再让表姐独自一人冰冷地贴在地面，就犀利地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捏了捏身下变得粉嫩和软绵的小肉棒，喊它干活了。

姜鸢被肏了将近九小时的肉穴被白稠的液体堵的不再通畅，阴部周围更是糊成一团，没有一根毛发能被清楚地理出来。她半抬的臀部上更是星星点点，遍布已经干掉的白色精斑。

沈书歆双手撸动着自己的小棒子，盯着姜鸢腿心中的不堪看了一会儿，又从她膝盖中间圆圆一滩白稠里看见不少的红，决定自己应该换个地方。

她也要呵护姜鸢。

沈书歆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小小的自豪，就往前凑了凑，亲密地用脸蹭蹭姜鸢的臀瓣，却发现对方肉绵绵的桃臀贴上脸是一片冰凉。看来十五楼的室内空气在半夜还是偏冷的。

沈书歆急忙把自己的脸以及摩擦肉棒后温热的双掌往上贴，甚至往上哈气。

哈到一半，她就啃了下去，舔舐起来。

表姐的屁股太滑太弹太吸引人了，沈书歆想。她嘴巴忙着舔腚，只在心里say了个sorry。

她张大嘴吮动姜鸢的圆臀，上颚和舌头感受着丝滑的滚圆肌肤，五指打开，深深嵌入臀肉中揉捏，多肉的翘臀在掌下变形，被沈书歆推着往嘴里送。

可沈书歆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大力的想要把臀肉留在嘴里好好吮吸，都会被它逃走。只要一收紧嘴，姜鸢紧实的臀肉就弹出她的唇齿之间，留也留不住。沈书歆只好小口小口地叼起Q弹的光腚，滋滋发出声响吮吸，然后用舌苔狠狠舔舐。

被她一寸一寸啃过的水嫩翘臀透出被舔狠了的粉色，之前的精斑被沈书歆仔细地打扫干净，姜鸢的冰凉布丁腚已经成了红嫩又紧实的新鲜蜜桃，透着沈书歆口水留下的水光。

沈书歆大把地揉着面前的紧实的肉臀，在脂肪饱满的臀肉上最后重重吸了一口。满意地贴上脸，蹭动脸颊感受表姐恢复微热的臀部。

“满意吗……表姐？”

她的肉棒也已经在这个过程中重整好旗鼓，前端正顶着她的柔软小腹。

沈书歆放开表姐的屁股，重新坐直自己，两手握回她粉色的肉棒，扫视着姜鸢姣好纤长的肉体，琢磨着怎么找小穴的替代品。

好在她烦恼的时间不长，姜鸢微张的嘴里吐露出的殷红小舌给她提供了灵感。

沈书歆握住自己长长的性器，圈住冠缝用虎口来回摩挲，挪动着膝盖靠近姜鸢的脸。

姜鸢的脸还是一样的平静，几个小时前的姜鸢大概是沈书歆见过的最生动的表姐了。

“表姐，我会帮你弄干净的……”

沈书歆单手掰开姜鸢微张的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姜鸢的小舌，往外提拉。

被握住的肉棒在沈书歆的手指捣进姜鸢小嘴里时已经越发胀大起来，此刻控制不住地在往外冒透明的汁水。

“表姐……”

沈书歆白皙的食指拇指合并提着肉棒，对准了姜鸢的小舌抵了上去，在上面缓慢地研磨她的铃口来。

“哈……”

姜鸢的小舌头软软暖暖的，沈书歆把它垫在自己的肉棒顶端，自己打着圈磨着龟头，让姜鸢的舌苔反复刮着中间的那条沟，一遍又一遍地获得从顶端传来的快意，使得她打了个抖。

沈书歆的眼睛里又开始泛起眼泪，她知道她接下来要做更过分的事情。

她张开自己的手，把姜鸢的嘴掰到极致，而在姜鸢舌尖上蹭动的肉棒顺势挤进不见光的口腔内，肉冠顶到姜鸢的喉。沈书歆看着自己还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挺了挺腰发现表姐的喉咙不让，只能缓慢地浅浅抽动起来。

俯卧着的姜鸢并不方便这样的动作，于是沈书歆把她翻到侧躺，空闲的手又扶起她的头到自己裆部的高度，好挺动着腰加快在姜鸢喉舌间的抽插。

肉冠一次一次的，勤恳地通着姜鸢紧闭的喉，顶端溢出来的透明汁液润滑了姜鸢干涩的喉道。无数次循序渐进后终于劈开一条通道让姜鸢潮湿的嘴里缓缓吃下沈书歆的整条肉棍。

姜鸢那两排编贝般的皓齿被撑开，随着肉棒的深出深入撞击在沈书歆的胯部，将口水留在栗色的卷曲毛发上，沈书歆只觉得仿佛有个小怪兽在下面似咬似不咬的，激得她兴奋地挺动自己卖力地肏，扶着表姐脑袋的手使足了力气往自己胯下压。

舌苔粗糙的表面和狭窄的喉道夹着沈书歆的棒身，姜鸢来来回回地被动吞咽着，沈书歆觉得自己的肉棒正在被表姐的嘴紧紧地打磨，被磨出来的透明汁液就撒在表姐嘴里。

“表姐……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呼呜……”

沈书歆抿着嘴又哭了出来，眼泪被不停歇的律动抖落，一颗颗打在了姜鸢发间，消失在与沈书歆一样的栗色长发里。她知道表姐一定不好受。她自己的手都已经被姜鸢身体自动泛出来的口水浸湿，滑溜溜的差点让她扶不住姜鸢的牙。

“我会帮你弄干净的……我保证嗯……我保证嗯……哼……”

沈书歆嘴里呜咽着姜鸢听不到的保证，臀部用力一顶，在姜鸢喉咙深处磨了磨，感受了会儿深喉夹住尖端的快感后，就怕姜鸢被她用肉棒肏窒息了，又赶紧退出来了一点。

“哈……对不起哦……”

她吸着鼻子，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姜鸢的脸庞，仿佛是在为她刚才的举动做出安抚，而她的下半身在姜鸢的口腔内找到快乐，仍孜孜不倦地送出自己。绷着粉红脉络的粗大肉棒桶动在目光无神，面容淡泊的少女嘴里，在这对比之下显得格外有活力。

沈书歆为了给表姐速战速决，加快了律动。

“啊啊啊啊，表姐表姐表姐表姐呜……”

沈书歆两手抓住姜鸢的脑袋撬开她的颚，对准了唇齿间的空洞，使劲挺着胯将自己的肉棒狂乱地喂进姜鸢温热漆黑的喉。粗壮肉棒在姜鸢嘴里大出大入，桶捣着姜鸢进食入口的柔嫩软肉。

肉棒传递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让沈书歆绷紧挂满泪珠的小脸，又一次攀上了顶点，她在连贯的抽插末尾狠狠地挺胯撞了一下姜鸢，然后退出自己的肉棒，拔出姜鸢的舌头，拔动着肉棒，抵在上面射出自己的精液。

精液太多太猛，抵在姜鸢薄薄的小舌上飞溅出来，几滴溅到了姜鸢阖不严实的眼皮上。

沈书歆泪眼看着表姐的红舌被精液覆盖成了白色，她抖了抖自己的性器，用拇指挤干净剩余的汁液在上面后，捧着姜鸢的头，伸出舌头和她深吻。

她用她那更加娇小的舌头缠着姜鸢口中刷拭过她柱身的红舌，刮走上面属于她自己的精液，卷到口中代替姜鸢吞咽下去。

“表姐，你看，这下你就干净了吧。”

沈书歆露出姜鸢无比熟悉的，属于自家表妹的乖巧微笑。

Chapter 3

五点，1501的落地窗外灰茫茫一片，而A市正在逐渐苏醒。

一盏一盏灯被点亮，橙黄的光透过窗户，点缀了阴沉的高楼大厦，渲染着带了雾气的，清晨的灰。

沈书歆两手捞着姜鸢的腋下，一小步一小步，倒退着往她的卧室移动。

将近半日的推送运动让她的腰止不住地酸痛，半弯着身子拖着表姐更让她现在吃不得力，额上渗出细密的薄汗。

好不容易把表姐带上了床，沈书歆发现地上沿着搬运表姐的轨迹，短短续续连延出一遭水渍，直通厨房。

沈书歆扶着腰，颤颤巍巍地跪下，用手指抹起水渍闻了闻。

是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她眉毛一跳，微张小嘴，恍然大悟，撑着床沿起身，分开表姐的双腿。

果然，表姐的小穴还在往外渗着先前填满的粘稠汁液，可能是挪动时挤到了哪儿，才滴了一路。

沈书歆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对折，将一小部分塞进姜鸢的臀缝夹住，剩下的平铺在小穴的正下方，然后双手握拳，将指关节轻轻抵在姜鸢的小腹，微微使力，往小穴的方向拨。

姜鸢的小穴里涓涓流出一股白稠的液体，顺着下体流至臀缝，被沈书歆铺好的纸巾接住。

沈书歆就这么朝自己的方向推弄了几次姜鸢光滑如绸缎的小腹，看到没有再流出来了，便自己凑下头，含住姜鸢的肉穴大力吮吸了几口，顺带用舌尖抠弄，滋滋做响，最后把嘴里吸抠出来的，被表姐小穴保温了的精液吐到纸巾上。

这下表姐的下面也干净了。

沈书歆趿着拖鞋进了自己的卫生间拧出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仔仔细细给姜鸢擦拭起来。

她将姜鸢眼皮上的白斑轻柔地刮拭掉，缓缓地替她闭上眼睛。

等擦好姜鸢，再为她穿上自己的内衣和睡衣，沈书歆又进浴室把自己洗了一个澡，这才多拿了个枕头躺到表姐身边，沉沉地睡过去。

姜鸢醒来的时候，一言难尽。

首当其冲的是眼睛的干涩感，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失去润滑的视野一片模糊，急需眼药水。

再是喉咙……喉咙处隐隐作疼，仿佛被砂纸磨过一般，而且像堵了口痰似的，粘稠无比，吞咽一口嘴里的唾沫，甚至还掺着奇怪的异味。

姜鸢被口里陌生的怪异刺激得咳嗽起来，一咳嗽发现，这下好了，下巴酸痛无比，从唇角刺痛来推测，可能还有些撕裂。

她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想感知自己现在躺在哪儿。

这一动又发现，好吧，腿中间那儿也裂了点儿，不过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

姜鸢如果可以大口叹气，她已经叹了，但她不能，于是微微吁出一口惆怅的吐息后，她艰难出声，用沙哑地气音道：“书歆……”

没有反应，于是她伸出手，在床边挥了挥，果然打到了一个膝盖。

端了椅子坐在床边的沈书歆啪地睁开眼睛，立马从瞌睡中醒了，下意识地抓住表姐的手握住，惊喜地看见她恢复了意识。

“表姐！我在这里！你喝点儿水吗？！”

姜鸢眯着眼睛点点头，不一会儿就感触到自己唇上的玻璃杯沿，而自己的后脑勺被托起，方便她喝水。

沈书歆看着姜鸢安静听话的模样，心里生出一片夹杂了愧疚的柔意，等姜鸢小口喝够了，用给她擦了擦唇角。

“表姐能喝的下粥吗？”她低头问，深黑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心和担忧。

姜鸢些微地摇了摇头：“家里有眼药水吗？还有抗生素软膏？”

沈书歆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做的那么过分，到了需要上药的地步。被姜鸢一问，她居然心生出被责备的感觉来，更觉得对不起姜鸢，瞬间眼泪就涌上了眼眶。

“嗯……啊，表姐，我去买……！”沈书歆用手撑着椅子，扶着腰起身。

“我马上回来，你要是喝水，就在床头柜上哦！”

“好。”

听着表妹略带鼻音的回复和渐远的脚步声，姜鸢闭上了眼睛，慢慢回想记忆断片前，荒唐而朦胧的昨夜。

她心情平静，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后悔。

下午四点，楼下的药店人多了起来，沈书歆低着头，看着手里盒子的说明排着队。

确定手里的抗生素是可以涂抹在阴户后，沈书歆才抬起头。

药店里比较安静，风扇在头顶慢悠悠地转动，让睡眠不足加纵欲过度的沈书歆止不住眼皮打架。

队伍已经轮到沈书歆前面的女人。高挑女人往前踏了一步，从收银边上的架子里顺手拿了盒东西，一起结帐。

轮到沈书歆时，她才看清楚架子上是什么。

避孕套。

“请问您要买的就是这些吗？”

店员没有从眼前栗色头发的娇小少女那儿听到回复，于是本着职业素养，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

“小姐，请问您要买的就是眼药水和抗生素药膏吗？”

“啊，啊，这个也买一下。”

沈书歆回过神来，腾地一下涨红了脸，从架子上飞快抓出两盒避孕套，放到眼药水旁边。

“好的，再加两盒避孕套。“

不要一一念出来啊……

沈书歆一手托着手肘，一手半捂住冒热气的脸，扭捏地在心里抱怨店员的职业素养。

等给排队的最后一名客人结完帐后，药店店员才在心里琢磨起方才红着脸买避孕套的少女来。

她买了最大的款式……

可她只是那么小一只女孩子……

……

希望人没事。

“表姐，我回来了。“

客厅传来关门的声音，姜鸢将自己从昨晚上的回味中抽回，用冰凉的手背贴上脸颊为自己降温：“你回来啦。“

杯子里的水不见少，她的声音依旧沙哑。

沈书歆开了包装，在厨房洗了手，拿着药品进了卧室：“表姐，我帮你滴吧。“

“嗯。“

走近床头，沈书歆慢慢俯下身，然而牵扯到腰部肌肉，不由得“嘶“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沈书歆可不想解释这腰，赶忙用手背拨开姜鸢的刘海，用拇指和食指拨开少女的左眼皮。

姜鸢的眼睛是琥珀色的，两人的发色虽然一样，眼珠子却是一深一浅。

表姐的眼睛真好看……

沈书歆对着自己表姐的眼珠子发了一秒花痴，右手对准了眼球滴了两滴眼药水。

“嗯……“

冰凉的眼药水刺激着干涩的眼球，稍微有点儿辣辣的。

眼角渗出一点儿药水，汇成了水珠，在姜鸢的眼角摇摇欲坠。

沈书歆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姜鸢皱着细眉，哭湿了眼睛的面庞。

意识到这，她赶紧抽了张纸将表姐的眼角擦干，又拨开姜鸢右眼滴进去几滴，再拍干眼角。

“表姐，好点了吗？“

沈书歆等滴了眼药水的姜鸢缓过来，问道。

“嗯，好多了，能看见你了。“

姜鸢看着身边坐着，一脸紧张的小表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估计睁着眼睛睡着了，为什么不帮我合上？睁眼睡觉不好看。“

“哦……”

也不能算是睡……小表妹心虚地低头。

姜鸢不想追究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期间，沈书歆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从身体的反应她能猜出个大概，也能知道这小鬼没轻没重，但她一开始就答应了小鬼的请求，所以这都是可接受范围内。

她现在只想逗逗沈书歆，毕竟自己还是挺不舒服的，几天内至少走动不方便。

姜鸢那略有些不好亲近的冷凌五官此刻擒着笑：“罚你再帮我涂下药膏吧。“

“！“

沈书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一脸淡漠的表姐，一脸不可置信。

“好……”

只是沈书歆向来对她的优等生表姐为听是从，于是颤颤巍巍地挪上床，从底下翻开被子，摸上表姐穿的睡衣。

“表姐，抬一下。”

姜鸢配合地抬起了臀，肌肉牵扯得她穴内撕裂的地方一阵刺痛，让她急促地吸了口气。

沈书歆勾住睡裤的松紧带，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拉，剥光覆盖住姜鸢下体的布料。

于是沈书歆就见到了几小时前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她要涂药。

白色的膏状药品在碰到姜鸢的花心时，沈书歆看到那儿可可爱爱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表姐？”

“冰……”

哦……冰啊……沈书歆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笑得太张扬。

表姐真可爱……

轻轻地，沈书歆把药膏点在小穴外沿，注重照顾了穴顶和穴底——上下摩擦最多的地方。

涂抹完了外面后，她委婉地提示：“表姐，我可能要，碰你一下。”

“嗯，碰吧。”姜鸢酷酷的说，脸上却泛着异样红晕。

于是沈书歆往自己的中指上挤满了药膏，另外一只手用拇指掰开姜鸢被白色膏体覆盖的穴口，没想到药膏太滑，一下没掰开。

沈书歆眼尖地瞧见肉穴缩了缩，又试了下，第二下才握住穴边发皱的嫩皮。

上方，姜鸢在不可闻地深深喘着气。

沈书歆为自己的中指掰开了一点儿空隙后，便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膏药往姜鸢的肉道里送。不同于之前，沈书歆可以感觉到肉壁挤压自己手指的同时，也在拉扯着她吸着她，反复在跟表姐的肉穴角力。有回应的肉穴让她心里带上了些小雀跃。

不过小雀跃的可能不止她一人。

如果沈书歆此刻抬头，那么她就能看到姜鸢仰着的洁白脖子和柔润下颌。

女性细小的喉结被仰得更显轮廓，随着主人有力的吞咽，滑动在纤细的脖颈间。

Chapter 4

“咦？“

沈书歆把药膏抹完，只觉得出来比进去时顺畅多了。

“怎么了？“姜鸢清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啊，没什么，“这个药膏真滑。

用其他手指帮表姐穿好裤子，沈书歆起身去床头抽了纸巾，在姜鸢的注视下将自己的中指擦拭干净。

“想喝粥了吗？“她再次轻柔地询问。

“……喝一点吧。“

也该吃点东西了，姜鸢想，自己的体能似乎……确实不太好。

话刚说完，她的表妹就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一蹦一跳地去给她装燕窝小米粥了。

真可爱……

……

碗里的粥下到了一半。

沈书歆将汤匙从姜鸢嘴里抽出来，犹豫地唤了她一声。

“表姐……“

“嗯？“

少女的脸上浮现异样的红，眨了几下眼睛，开口：

“我们昨天晚上……“

她喃喃地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话，回想起来都是她握着表姐摆动腰肢的片段。

太不尊重表姐了……

“我同意帮你了，不要多想，家人之间，应该的，“倒是被肏到半瘫在床上的姜鸢知晓她要说什么似的，答的毫无芥蒂，简洁明了，像是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可是……“

沈书歆垂下头，想起自己在表姐昏迷后做的那些事……表姐的肉体像物件一样任由自己翻弄倒腾……

当时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现在清醒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僭越。

但表姐醒来至今没有责备她的迹象。

“你那时候睡着了……我……“

姜鸢见她渐红的眼眶，心中一片柔软。

“书歆。”

沈书歆咬着唇抬头看她。

“你是个独立的孩子……现在表姐知道了……那这件事让表姐帮你……别见外……”

她冷凌的面容柔和下来，像照进冬日的暖阳。

“好吗？”

沈书歆通红的眼眶果然还是掉下了眼泪。

这两天，她掉过混着欲望，愧疚，自我厌恶的泪水。

被这些龌龊的泪水打湿的人却还在为她着想。

“…………嗯……”

这次的眼泪不再苦涩。

姜鸢用手指拾了一颗，

是酸甜的。

+

“哈……！”

“怎么了？”姜鸢站在鞋柜旁，回头看向一脸呆愣的表妹，白皙纤长的手指提了一下单肩书包的肩带。

沈书歆用手背抵住半张的嘴，想起周六那天去药店买的避孕套。

她把那袋东西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就拿着药水和药膏去上药了，剩下的避孕套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到今天都没看到踪影。

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表姐，”沈书歆摇了摇头，不再深究。

她拢住长发弯下腰，穿进皮鞋后将鞋尖在地上敲了两下，便尾随姜鸢出门。

也许是表姐收起来了……

算了，反正，

表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沈书歆盯着姜鸢披在肩后，轻轻摇荡的栗色发尾，入迷地想。

搭上地铁到了15分钟外的学校后，姜鸢的教室在高一上面一层，于是两人在阶梯口道了别。

“喂！作业交出来！”

沈书歆刚一落座，就看见数学课代表和隔壁桌的化学小天才在进行搏斗。

两人拔河似的拽着作业本，脸上青筋暴起。

噫……

沈书歆在心里嫌弃了一把，又把椅子往另一边挪了挪，以免自己被横飞的肘子误伤。

她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们斗智斗勇，打开本子，翻到自己上一次的作业。

62分。

惆怅。

隔壁桌的化学奇葩虽然偏科严重，不爱交作业，却也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有令人喜欢的长处……至少化学老师和抱大腿的化学学渣喜欢他，他本人也自我感觉良好。

而自己则科科低空过及格线……

沈书歆想到了去高二楼层找表姐时，走廊里张贴的年级top排名上，姜鸢两个黑字。

要是表姐知道自己需要补习就好了。

1501的副卧里，姜鸢暗暗地咽了口唾沫。

“表姐……”

沈书歆用下巴夹着校服裙摆，白色的内裤被她自己扯到阴囊处，纯棉布料在栗色绒毛覆盖的浑圆囊袋上勒出一道痕。

她的右手哆哆嗦嗦地扶着自己绵软的粉嫩柱体，拇指将柱体前端的些许包皮按剥住，让脆弱娇嫩的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沈书歆本来就只有十五岁，小小的一个女孩子，当下像还未成熟的桃子被摆上了果盘。

等待着被催熟，而后送入口腹。

“你看好了吗……？”

沈书歆的声音像她的小肉棍一样，软趴趴的。

“嗯……”

想一口吞下去。

姜鸢按捺住心中的躁动，明知故问道：“你平时就是这样握笔的吗？”

沈书歆脸一红，把头夹得更低了：“不是……只是……你要看笔头……我怕你看不清楚……”

表姐把自己叫进卧室补习，沈书歆是很开心的。

表姐的每一秒都很金贵的，她不敢拿自己的事去打扰表姐，但如果是表姐吩咐下来的事，不管什么她都会感恩戴德地全般接受。表姐的一切决定都是正确的，能够听从表姐，是她的福气。

包括让自己用下体写作业。

“哈……“

沈书歆垂眼看着姜鸢蹲在自己面前，用她纤长的玉指碰上她圆头圆脑的最前端，轻轻一扯，将那细小的洞口扯开了一点点。

她在和那个小洞洞对视。

沈书歆的小腹和臀部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姜鸢在下面只看到粉嫩的肉杆显而易见地变大了一圈，也更直挺了。

她嘴角透露出笑意，毕竟软笔不大好写字。

书歆应该还是比较习惯硬笔字吧。

“好了，看起来不错，应该也不会缺墨水，”姜鸢用指尖划过那儿，指腹感受到微乎其微的凹口，淡淡地说：“那么我就给你出题了。”

“好……“

沈书歆缓缓地俯下身，一手将裙摆按在胸前，单手握住自己半硬不硬的肉笔对准膝盖前方，表姐准备的宣纸。

姜鸢看着自家表妹这滑稽又认真的模样，想起被放进自己书包里的高一数学作业本，和那惨淡的62分，抿嘴抑制住想要上扬的唇角。

小鬼原来也是有点心机的……

她从眼镜盒里拿出oversized金边眼镜架上鼻梁，没有成年女人的妩媚，只有少女清冽精致的美。

读起手里笔记本：“请写出两角和差公式。“

沈书歆听了题，开始缓缓地，柔柔地——就像她这个女孩子一样——撸动自己手里的肉色笔杆。肉物的表皮随着虎口的推拿，轻微地被推起小小的皱褶，而后被相反的力道拉平，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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