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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笼座,2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3690 ℃

“真是废物”

露狄停下了手中将沾满酱汁的配菜送到我嘴前的动作,任凭酱汁滴落在她为了不弄脏床单而伸出接住的手掌上。

被她的异样的行为吸引了,我用审视的眼光看向她。(她也是这样设定的)一秒,两秒,三秒。。。。我们互相对视着。

美丽的面容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不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任何的表情,但我却有时会自以为是的判断她的想法,并且会擅自的开始妄想。

就如同现在,我在想是不是她觉得我的那句话是对她说的,是不是伤到了为我付出种种做这做哪的她的心。

又或者说是她读取到了我的另一种想法?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伤害到她,我是这样起誓(设定)的。不想做出她不愿看到的事,不会做出她讨厌的事,不去做她恐惧的事。

至少要弄对发火的对象,至少要维持现在的平衡,至少只有她是重要的(至少不是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我拿起放在一边的纸巾将她的手擦干净,一边笑着(升起嘴角)对她说“不用在意,说的并不是你。”

将揉成一团的纸放在餐盘上,用嘴接住她夹住的配菜,那是非常浓厚的味道。

提前画完了今天偷懒画的图,于是开始打打游戏。

但是本该是打发时间而选择的游戏,却让我感觉到厌烦。

为什么仅仅只是游戏却要设计的这么难,重复的收集,设定好了的程序,不容许出一丝错误的操作,一成不变的台词。

又一次的失误,而这一次是在boss前的小怪稍微失误了一下,却被轻松击败了。

再也受不了这压力的我一气之下关闭了游戏,打开了文件夹直接将那个我反复通关了几次的游戏卸载掉了。

并不是因为对这个游戏腻了,只要愿意去寻找的话还是可以找出许多有趣的玩法的。我无法继续进行下去的原因是我渐渐的烦躁了起来,操作的错误越来越多。

一开始只是无关紧要的在一个地方失足落下,接着多次在本来不应该出现失误的地方出现了失误。

真是无能。

明明只是想要打个游戏打发时间,却让我变得更加(更加更加)讨厌自己了。

“真是糟糕。”这么说着微微闭上眼睛将背靠在了椅背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这时露狄端来了点心与饮料,她知道我一个人打游戏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在我关掉游戏的现在送来了。

看着她将杯子稳稳端住放到桌面上的手。与我不同的白皙细长却有柔软感觉的手指,与我不同的打理的很整齐而且没有任何病态凹凸小点的指甲,与我不同的没有一丝红斑不会感觉到刺痛的手掌,与我不同的没有常年咬压而长出的厚厚的茧的左手食指,与我不同的没有指甲弯长到肉中的无名指。

若是她来进行操作刚刚的游戏的话,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在没有任何失误和多余操作的情况下通关的吧。

不管是要求怎样的严格束缚,不管是要求多么严苛的速通,不管是要求何等严厉的动作。只要是系统理论上可以完成的,她都能做到的吧。

要是没有卸载的话我说不定会心血来潮的让她玩玩看,不过在已经卸载了游戏的现在怎么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既然卸载了这个游戏我短时间内也是不会想要再次下载安装的。

本来就缺少娱乐活动的我现在又少了一个还算喜欢的游戏。

得再去找些打发时间的东西才行,画图?今天画过了,已经不想画了。游戏?刚刚才被气到,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再去玩。看漫画?不可能的,我平常看漫画都只是稍微个几分钟,而且特别喜欢的漫画都看过了。看电视?不要,根本就没有有趣的东西,还尽是别人想让你看的东西。出门?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出门呢?看到人的视线就觉得恶心的现在可没有办法好好见人。看动画?有些想看,但我看动画的时候都会一边画图一边看,只是为了看动画而花费时间太浪费了。

是的,觉得浪费时间,明明是找到了想要做到的事,却觉得太没有效率的使用时间而让我觉得厌恶。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必要这么在意时间,但是我却一直都很是急躁。明明是想要打发时间而去找些事做,而为开始的打发时间却是重视效率的行为。

十分矛盾的行为,但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无法原谅没有效率的自己,却无能的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

想要变得比现在的情况更好,但是却不会去付出行动,更加是连应该如何去行动都不知道。

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是想要打发时间,还是做出改变?是想要娱乐还是进行学习?是想要做出选择还是想被带领?是想要平常的生活还是世界末日?是想要留在过去还是走向未来?是想要停止还是进行?

似乎连继续行动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我似乎有些讨厌现在的生活也说不定。

讨厌作为静的自己,讨厌什么都不会改变的生活,讨厌每天都画着画的这件事,讨厌自己会有输掉的事实,讨厌过去所遇到的不快,讨厌不会有希望的未来,讨厌作为人类的自己,讨厌对我没有任何变化的露狄。。。。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得再去找些打发时间的东西才行。。。

又是这样。

思考着变得麻烦起来的而且不会有结果的事,头痛起来了。

(重复着没有意义的行为)得快去找些东西打发时间才行!

(没有任何变化)赶快去找些能打发时间的东西!

(再次)“闭嘴”

把自己的头发乱抓一气,顺手将头后将头发绑成一束的发带撤掉。

是因为下手太重了吗?顺带着扯下了几根头发(从头上滑下的沙子)。多余的刺痛让我更是烦躁。

本来就是很容易生气的性格,现在已经快要怒气全开了。

“露狄,来帮我梳一下头发”

将扯下来的发带放到了桌子上,对着站在稍微一边的她这么说着,我闭上眼睛打算让自己冷静一些。

感觉到了自己的头发被摸到了,接着是梳子在头发上滑动的感觉,可能是被我乱揉的时候搅在一起了,有些地方被梳的时候卡住了,被稍微用大一些的力量梳开了,稍微有点痛。

渐渐的从头发上传来的不顺感减少了,在大概被梳顺的时候,家中出现了不应该存在的声音。

条件反射的侧过头隔着墙壁瞪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是玄关的方向传来了敲门声。

不应该会出现的敲门声,受到了刺激的我用仇视的眼光一直盯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是却一直没有传来接下来的敲门声,似乎是已经放弃了敲门的样子。

如果是平常人的话不可能只敲一回,而是反复的不停的敲,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的声音,最后回一边大叫着一边拍着门板。

但是只敲一回,而且马上在我瞪过去的时候停止的话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似乎是在踌躇着继续给我梳头发还是去开门的露狄,虽然不去给人开门很是失礼,但是我的头发一直乱着不绑好的话我会不自在。没有继续敲门的话就让她等着吧。

“不用管她。”再打扰我的话就去死吧,的这样的想法。

我闭上眼睛继续让露狄给我梳头发。

几分钟后将头发绑好,又变回了平常束成一束的样子。

让露狄去开门了。我也走到客厅,看到了门外的两男一女的正装装束的人。

示意那个女人进来,跟着的两个男人没有给予进入的许可。

虽然被人路过的时候看到的话可能又会传出什么奇怪的传闻,但是我讨厌男人,所以不允许他们进来,就在外面以门神的状态等着吧。

坐到沙发上,让那个女人隔着茶几站在对面。露狄则一如既往的站在我身侧。

“管理者。。。不对,现在是叫做礼吧。”有些不快的这么说着。

对面的她用谦卑的动作点了点头,接着闪过了暗色的光辉,女人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形体上与人类相似的东西,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但是皮肤却是从脚底开始向上由黑渐变成红色,再到头发末端的白色。完全被头发挡住的双眼。

拥有异常外貌的她是我制作出的作为管理者的类似恶魔的东西。

但是现在看来我对这家伙的外貌设定有所不满,太像人类了。

当时没有多想就大概的按照人类的形状来绘画,虽然喜欢女人,而且修改过了肤色,但是我现在心中女性恶魔的样子应该是更加异样的,保留着部分女性特征的异样怪物。而不是现在这样还保留着人类知性的外貌。

虽然对外貌有所不满,但是要是真的是个半腐败的雌性怪物站在面前还是回觉得恶心。而且感觉会有蛆爬在身体上。

“统帅大人,这是这次例行的报告。”这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叠资料恭敬的放到了我身前的茶几上。

被称呼为统帅大人是因为我不允许它们直呼我的名字,作为工具的它们没有这样的资格。

拿起有些厚的资料,随意的翻动着,说实话有些看不懂而且觉得麻烦,大多是在各个重要地点修建地下设施,还有对于各处的各种调查。

接着有趣的就是生物机械兵器的制作,一开始的时候还犹豫过是用生物还是用机械。但是哪个都不够漂亮,于是就混合在一起了。

设定成的是只要行动就会损伤自己肉体流出血肉与脓水的植入机械的短命的怪物。非常恶心的怪物们,挖去原本生长着的肉体,强行用半成品的机械附着在上面,时不时的肉体与机械的动作会发生矛盾,会做出非常异样的动作。

虽然从效率和战斗力上来说要弱于单纯作为生物和机械的个体,但是视觉上的冲击绝对比两方更好。

大致都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处于锦上添花的阶段,如何让它们变得更加恶心,如何他它们能给人类带来更大的压力,如何吃掉人类会更有痛苦,如何在被人类击伤的时候更有效的反击,如何用人类的身体与碎肉建巢会更有趣。

放下大概看过了的资料,心情变得好一点了“干得不错,继续吧。”

看着似乎有在踌躇的礼,允许了她提出她的问题。

局促的她这么说到“统帅大人,现在的条件已经充分了,为何不尽量早些实现您的愿望呢?”

真是不懂得分寸的东西呢“用不着你管。”这么说着换了个姿势坐着,身体稍微比之前前倾了一些。“提出了相当僭越的问题啊,你。”

像是在害怕些什么一样她底下了头“非。。非常抱歉。。”

“闭嘴!”就像是平常训斥自己一样的对她这么说,说出来的时候她的肩膀抖了一下。明明没有给予再次发言的权力,若不是她是持有名字的个体的话已经替换掉了吧。

“以后注意点。”我只会给别人一次机会,是最开始的机会,是我自己内心的唯一一次的底限。

“不要因为被取了名字就得意忘形,倒不如说我对给你取名字的这个行为感到了后悔。”(当时没有那么轻率就好了)对于身体在不停颤抖着的恶魔,我没有一丝仁慈。

“我并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人类的形状,我讨厌你那双我随手加上的眼睛。”

“但是我没有剥夺你的名字,因为我很遵守承诺。”对遵守着自己都讨厌的承诺的自己感到了厌恶。

无言的看着如同被狼盯上的刚出生的不停发抖的小鹿的她。

我靠向沙发放松起来。“就这样吧,露狄,送客。”

听到了我的话的露狄将不能好好走路的她扶到了门口。关上门。

伸手向露狄招了招,示意她做到我身边来。

接着又换了一个姿势躺道将头放在坐下来的露狄的大腿上。

对做出膝枕要求的我并没有感到意外的露狄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

好像对礼做了不好的事,但是没有关系,本来就是她做错了,可以给予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工具这般的仁慈的我应该得到表扬才对。

毕竟本来就没有是她的必要,当时只是手上没有正好的角色而已,现在我可以拿出比她优秀许多的作品。

虽然是从我的角度来考虑的,为了我的利益为先导的问题。但那个问题不是她能提出来的,因为提出来的人是她我就不会去考虑。对于这样浪费时间的行为而感觉到了愤怒。说教了她几句,却是更加的浪费了时间。

但是她害怕的表情到也是有趣,若是怪物的话就算是做出那样的表情,我也不会有任何性趣

若是露狄来提出那个问题的话我应该会考虑考虑,但结果却还是不去实行,理由是没有契机。

从小到大思考一直都很负面的我,总是将可能发生的最差的情况作为将来去做好准备的我,一直都没有做出那些最后的手段。因为没有遇上那样最差的契机。

所有发生的事都没有到达我所预想的最差,就算是父母的死,我也无数次的在他们晚归的时候预想过。

只是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却给了我更大的冲击。正因为那样的契机,才会有了现在的我和露狄。

但是对于人类们要去做的事,现在还没有出现契机。人类还没有做到我想象中的最低级的事,说不定做过了,只是我还没有遇到而已。

何时打破我给予的唯一一次的机会,就是我开始行动的时候。

心底里略微有期待着无能的他们犯下错误。

无足轻重的诅咒了别人,但是我却一点会遭到报应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何为诅咒?有说是祈求邪物对所恨之人进行惩罚,有说用道具再暗中攻击有所恨之人相貌的东西,有说一味的在内心咒骂着所恨之人,有说是直接去杀掉所恨之人或给予痛苦。

不过不管是那种形式,唯一不变的是强烈的想要加害所恨之人的想法。

所以说就算是用什么方法,最重要的就是想要去伤害的这个想法,邪物会接受你的想法去加害对方,施加在道具上的想法会渐渐的转移到对方身上,咒骂的内容会通过想法出现在对方的梦中,那个想法会驱使身体去直接伤害对方。

我也有属于我的诅咒的方法,作为一个故事作者的我的方法,看着我的故事的人都会帮助我完成我的诅咒也说不定,将我的诅咒告诉别人什么的,将我的诅咒也同样的制作成故事什么的,听了我的遭遇而在自己心中帮我咒骂对方的所作所为什么的,为了我直接去杀掉我讨厌的人什么的。

都有可能发生也说不定。

而我自己也背负着这些诅咒,我自己的诅咒,观者的诅咒,听者的诅咒,喜欢我的人的诅咒,讨厌我的人的诅咒,我所记得的诅咒,我刚刚遇见的诅咒,我所诅咒着的人的诅咒。

不管是怎么样的人,只要知晓了我的诅咒内容,就会成为我的诅咒的一部分也说不定。

所以温柔的我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我所诅咒的方式和内容。

所以只是看着吧,光是看着我的诅咒,不用参合进来,我会擅自的利用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们来完成我的诅咒。

中年男人很平常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换了个姿势抬起脚开始扣起了脚底。

抓了一会可能是厌倦了电视节目,用刚刚还在挠着脚底的手拿起了遥控器换了几个台。

看着看着似乎是越来越累的样子,中年男人不久后就关掉了电视横躺在沙发上,用刚刚还作为靠背的枕头放在肚子上当作被子睡着了。

移动

年轻的女性躺在阳光可以晒到的床上玩着手机。

穿着的休闲短裤没有注意露出了半个屁股,双脚还在天真的摇动着。

不过似乎是注意到了些什么,她到处看看,将窗帘拉上了。有些失望。

移动

青年男人坐在电脑前,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多人竞技游戏,被青年男人的背后挡住一些,只能看到一半屏幕上那又蓝又绿的游戏画面,看来是我不喜欢的那类型游戏。

看着男人越发暴躁的动作,我越来越无法理解人们为什么会喜欢玩这种需要多人配合的对战游戏。

看吧,他似乎又一边骂着一边捶打桌子,不停的敲击键盘。真是低俗。

移动

中年女性将刚刚切好的辣椒倒入锅中。

翻动着锅里的菜,从厨房外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向着中年妇女喊些什么。

中年妇女回头说了几句男孩就跑开一个人去玩玩具了。

移动望远镜,看向别的地方。

没错,我正拿着望远镜,拿着望远镜偷窥别人家中。

早就想要的望远镜直到最近才决定买下,虽然想要但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一直都没有买。

但是为什么现在买了了呢?(和盾一起)

对了,突然感觉到了不安所以买了一面臂盾,然后顺带一起买了望远镜。

不对,我在买下臂盾之后又退货了,我并没有买,至少没有到我的手上,所以臂盾比预想中大许多什么的,握久了觉得重什么的都是没有的事。。。没有。。

双筒望远镜说起来,挺难用的不是吗,要对好两眼的焦距什么的,不是挺麻烦的吗?

一直都对不怎么好,看东西都是二重的所以我是闭着一只眼当作单筒在用。

明明单筒就能看清的东西为什么要特地做成双筒的,其中应该有我不懂的理由,但难以理解。

向上移动

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摆动着腰。

似乎是对这个姿势觉得累了,他躺到了床上,让女人跨在他的身上。

女人卖力的扭动着腰,时不时用手理了理变乱的头发。

向下移动

和路过的行人讨价还价的摆地摊的老人,似乎是被说服了,她无奈的收下了中年妇女递过来的几块钱。

妇女走开了,老人用一边的破旧水壶往蔬菜上喷了喷水,接着用小刀切下蔬菜根部老化的变色的部分。

做着这些是又有人上来询问菜价。他和之前一样报了个数,接着买菜的人也挑挑拣拣的拿起了一些卖相好看的蔬菜。

向右移动

站在拐角墙边阴影处抽着烟的男人。

不时的看向走过身边的行人,在他们身上打量着,接着和对面的一个男人交换了眼神。

他将手伸向从身前走过的年轻女人所随意背在身侧的包。

向左移动

年轻的男孩将细小的绳子拴在壁灯上,拉了拉。

踩上凳子,手里拿着绳子犹豫了很久很久,他看了看家中的装饰,看了看摆在茶几上的书信。

踢开脚下的凳子,挣扎了几下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动做了。

我当时受到了一些故事的影响所以一直想要试试用望远镜来到处看。

望远镜有时可以看到平常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平常许多少见的事情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了。

要是看到了鬼怪之类的东西那该有多有趣。

向远处移动

一个人走在没什么人的小路上的年轻女学生。

从后面疾驰开了了一辆面包车,听到了车声的女学生慢下来,注意着和车的距离。

面包车停在了女学生身边,车里两个人将愣住的女学生拉上车捂住她的嘴巴,快速的关上门开远了。

向暗处移动

一个人在小巷尽头的水沟边蹲着。

小心注意着有没有人会来身边。

用火隔着锡箔纸烤着些什么,一边用吸管插在鼻孔里吸食着烟雾。

向高处移动

肥胖的裸体男人用鞭子抽打着被敞开四肢一丝不挂的女童。

扔下鞭子用摆放整齐的钢针穿插过女童身体一些柔软的部分。

拔出刺针最多最深地方的钢针,男人将自己的下体强硬的插了进去,任女童如何哭喊,在男人都不会停下,只是会越来越兴奋的摆动着腰部。

向对面移动

青年男性正拿着望远镜到处张望。

似乎没有调整好望远镜的焦距,在不停端起望远镜又放下调整。

和我对视了,是一双没有什么精神的眼睛。

感觉到有些无趣了。

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拉上了窗帘。

将望远镜递给待在一边等待的露狄,“帮我收起来,最近不会用到了。”

使用笔记本电脑在网络上观看人类这一物种最近又干出了什么愚蠢的行径,不出所料的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人类总是在重复着类似的蠢事,一遍又一遍。

似乎我自已也是人类,这么想着,挠了挠头。

头上有些痒,是不是应该去洗澡了?

“我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

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拿着自动铅笔画着些什么的露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稍微回忆了一下说到“四天了。”

听到这个稍微有些长的时间,提起衣服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怎么运动所以没怎么出汗,但可能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有些味道。

关掉了有关与连续暴力事件的三流追查网页,不管是做出暴力行为的人,被暴力伤害的人,用金钱就能包庇的恶性事件,被此牵连出来的低级官员,或者是能用这种十年前的事件来写出这种低水准新闻报道的人和会放出这种低级新闻的网站管理都让我无比生厌,字里行间全是愚蠢的感想。

“去洗澡吧。”我这么说着,走到她身边看向她正在画着的类似于小学生随笔画出来的素描涂鸦,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没有笑出来。

似乎是对我心理的发笑有所不满的样子,她将笔放在一边,合上了本子说到“我去放热水。”说完她起身走出了房间。

若是我不去要求的话,她也只会画出这样的东西吗?又或者只是她的兴趣呢?

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将衣服随手的脱下扔到一边的地上,接着是裙子和内裤。没有什么意义的行为,只是我想要做而已。反正待会会收拾的也不是我。

我的房间到浴室有一段距离,途中还要经过别的房间,而且有窗户可以直接从外面看到里面,虽然是三楼,但是说不定就有那样拿着望远镜偷窥的人呢?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料的身体,想看就随便偷偷看吧,若是让我发现了有人在看的话,我也不建议摆出一些性感的姿势吸引他,不过代价就是会夺走他再次视物的能力而已。

十分廉价的代价就可以看到我贫瘠的身体,真是相配。

想着无聊的事情走到了浴室。

我不喜欢洗澡。

只不过是小时候因为很长时间不洗澡于是被母亲打了,从那之后才事务性的抽时间出来洗澡。

若不是人类的身体总会分泌出一些污秽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做这种工作。

虽然这么说对一直很用心帮我搓洗身体的露狄很是失礼,不过她这样帮我洗澡的行为让我回想到了我的母亲给我洗澡的时候,让人不快。

不管是以前为我洗澡的母亲,还是没有察觉到我的想法的母亲,或者是出手打我的母亲,都让人不快。

不管是不能自己一个人洗澡的儿时的自己,还是擅自有逃避想法的自己,或者是总是耍赖的自己,都让人不快。

“要冲水了。”

我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任由温水从我的头顶淋下,顺着五官滑过面部,再到颈部流下去。

讨厌这个感觉的我总是一直将肺部的气吸得满满的,只是少少的在深吸气的情况下小小的呼吸。要是大口呼吸总会有一种要呛住的感觉。

就像是回想起颈动脉被切开了一样。

鲜血从颈动脉喷出,喷到脸上,温暖的血液再顺着五官滑下,滑到颈部的伤口,再向下滑去离开身体,途中变得不能呼吸,若是呼吸就会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肺中会失去更多的氧气,视野也会变得越来越黑,最后会什么都看不见,渐渐的失去生命。

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什么都摸不到的黑暗,什么都听不到的黑暗。

然后可以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渐渐的落满了苍蝇,它们会在柔软的地方产下自己的卵,颈部的伤口,半睁的眼睛,被血阻塞的鼻孔,没能闭上的嘴巴,毫无防备的耳朵,满是尿骚味的阴部,往外鼓出的肛门。

新生的幼体会一边啃咬着一边向里面钻,一边分泌出加速身体腐败的液体一边互相挤嚷着,会顺着较粗的血管钻到较细的部分强行撑开那里开始撕咬,会优先吃掉内脏,然后再是肌肉,接着是皮肤,最后在骨头上爬来爬去。

没有了食物的幼体们会一个个抬起上半身左晃右晃开始寻找新的食物离开身体到处爬去,地板,墙角,墙面,天花板,吊灯,桌脚,桌面,水杯,餐具,冰箱,插头,门板,把手,衣服,衣柜,鞋子,毛巾,水槽,空调,显示屏,键盘,鼠标,到处!到处都是!

“够了!”

觉得有些难以呼吸的我伸出手将拿着喷头在给我冲洗头上所剩不多泡沫的露狄的手挥开。

拿起一边干净的没有任何污渍而且没有任何幼体爬在上面的毛巾粗略的将头擦干。

简单的将身上残留的泡沫擦去,直接坐到了浴缸中的热水中。

露狄也将从我身上粘到的泡沫擦去,用橡皮筋将头发简单的扎起,小心的坐到了我的对面。

因为浴缸有些小,两个人一起进来的话双方需要将腿都弯曲,坐的并不是十分的舒服。

她坐在我的对面,少见的并没有看向我这边,而是看着水面,她在水面下的手握住被我挥开的那支手。

“露狄,你喜欢洗澡吗?”

似乎有必要,又好像没有必要这么问。

“喜欢”果然(和设定的一样)

“为什么?”(明知故问)

“会变得干净。”(因为很脏)

“你会恨我吗?”(肯定的)

“?”

“我将你扔进地牢让魔物凌辱的这件事。”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只是将看向水面的眼睛转向了我。(似乎是回想到了不好的记忆一样,眼睛失去焦距,身体略微发抖。)

“在那里被各种各样的魔物,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凌辱了。用那么幼小的身体,从内部开始撕裂,但是没有人会在乎,只要还没有死去,不,只要还是人的形状就会被继续使用下去吧。”

没有怎么擦干的水滴顺着她的头发滴下,落到了水中。(头压的很低,似乎是不想再看到我的样子的一样。)

“作为被抓住的第十个被抓过来的女性,在被使用的途中被用锋利的骨片刻上了“Ⅹ”的标志。就像是道具一样的十号的标志。”

没有任何动着的和之前一样的座在我的对面。(颤抖的手伸出水面,摸到了与皮肤质感略微不一样的印记。)

“最后就算是被救出来了也失去了视力,虽然你的哥哥打算救身体渐渐崩解的你,不过在途中就被暗算死去了。你也是过不了多久就死去了。”

似乎的对着时不时滴下水的头发感到困然,她伸出手稍微整理下鬓发。(像是不想再去回想一样,又像是不想再听到一样,用颤抖的手捂住耳朵。)

“之后作为邪神的我仍然囚禁着你,要你作为管理世界的道具为我创造有趣的故事,剥夺了你母亲的存在,剥夺了你的感情,剥夺了你左眼的视觉,剥夺了你作为小孩子的身份,剥夺了你的一切。”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发抖着渐渐的抬起头,却还是没有看向我的勇气。)

我伸出水面的手靠近她,抚摸到她精巧的耳朵,接着滑过黑色的标志,顺着下颚来到颈部。

非常柔软的颈部,完全从中感觉不到力量,可以轻易的抚摸到肌肉的走向和肌肉的弹性不一样的气管。

“而这些,都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并不怎么用力的捏住她的颈部向上提起,让她更加的面向我,看向我。

“而你的反应也都只是我给出的设定而已”

仍然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如同人偶一样的接受着我的行为。(非常有趣的表情,说不上绝望,说不上恐惧,说不上仇恨,说不上愤怒,只是有些无助和哀伤。)

看到了无趣(有趣)的东西,不忍的轻轻笑了出来。从刚刚的不快中走出来了。(只为这样)

松开手,走出浴缸。

“以后头发我自己洗。”擦干身体后我这么说到。

我是一个十分自以为是的人,所以我只会给别人一次机会。做不好或者做不到以后就不用做了。

只是这种程度的代价就能得到我的原谅可是很稀罕的事情呢。

一个人在晚上房间里将电灯熄灭,坐在椅子上塞着耳机听着音乐。

我以前的一个爱好,今天突然想要再试试。

完全黑暗的环境,就算想要去看些什么都什么都看不到,但因为是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样子,也不会存在有危险的要素,所以应该不会有异样的感觉而是应该觉得安心。

但是,有接近的感觉,有些什么快要发生了。

我这样想着,心里略微的产生了一丝恐惧。

对于一直都处于不安中的我来说,只是让我稍微的多思考了一点,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到,所以什么都不去做。

轻轻的转动椅子,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时候就应该蜷缩再角落里抱着身体颤抖才对,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该来到的还是会来到,没有任何方法,没有人可以求助。

伸出手什么也摸不到,四处看什么也看不到,发出声也不会有回应,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就是耳机中传来的声音,耳机中的女人的歌声变成了全部。

就像是在等死一样。

说起来我倒是挺喜欢听音乐的,以前随意播放着音乐,现在则是会去找喜欢的歌手的新曲或是值得纪念的歌曲。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以前听不懂的日语音乐,现在稍微能听懂一些,并且能猜到音乐中大概说了一个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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