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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火飛蛾」宿x伏 咒術迴戰同人小說 ABO要素有 架空,2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5800 ℃

會死掉的吧,在宿儺從後掐著他的頸子幹入他時,惠一度覺得自己要死了,缺氧中迎來的白光卻又那樣讓人渾身麻痺其中

宿儺試圖控制自己頻近暴走的衝動,惠已經失去意識了,必須讓他休息…這個念頭真的有出現過,但宿儺還是將那雙修長漂亮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一次又一次地插入。

真是太荒唐了。

宿儺茫然地看著晨光灑在草色的榻榻米上,惠的頭靠在自己胸口上,平穩的呼吸聲顯示他正沉沉地睡著,原本一身乾淨白皙的皮膚上現在遍佈著性愛的痕跡,淤清、咬痕和精液乾涸後的污漬。

宿儺伸手,點了放在床頭的菸草,長長的煙管呼出一絲白縷,緩緩融入在一室無法消散的荷爾蒙中。

真的是…太荒唐了。

祂又懊惱地想了次,明明已活了千年,在面對這小鬼的投懷送抱還是那樣失控,還好沒把這傢伙給搞死。

宿儺低頭看惠的睡臉,淚痕斑駁的臉真是精緻得漂亮,是個標準的Omega,自己還留在他體內…宿儺瞥了眼他們下體的慘狀,算了,反正等這孩子醒來後勢必會再做個幾輪,沒必要去想那些。既然是帶著覺悟才來找他,罪惡感是大可不必有的。

邊深深吸了口菸,宿儺邊拋棄了自己少有罪惡,將惠摟得更緊。

惠在宿儺那裡待了三天,期間除了睡覺和裏梅準備的用膳以外,他們都在做愛。

宿儺教他很多技巧方面的事情,雖然有時真的粗暴得直接撕掉他的衣服就開幹,但大多時候祂更喜歡綿長的前戲,尤其是親吻,他總是像個浪漫的老頭一樣吻到惠不耐煩,直接動手將宿儺推倒開始正戲。

畢竟沒人會吻我這樣的存在。宿儺是這樣回答惠的。

作為虎杖家的壓制詛咒,除了偶爾跑跑腿以外,就是發呆吧。

惠將祂的頭扳過來用力親吻,那個回合是惠第一次勝出。

「明天我要先離開了。」惠伸出舌頭,讓宿儺將藥片放在他的舌上,他吞掉之後說。

宿儺安靜點點頭,抱緊少年。

「也是,發情期會結束。」

「發情期這東西我覺得比詛咒還恐怖。」惠說,他躺在宿儺懷裡,衣衫不整但還算有遮到重點,「至少詛咒你還可以分出級別來對抗它,並且將之袱除,但發情期這東西就沒辦法了。」

「一出生就決定被控制好的分類,不就跟姓氏、血緣一樣可怕嗎?」

「就會變得很荒唐。」宿儺說。

「如果總有一天會被陌生人不明就理地侵犯,只因為身為個Omega,那我寧願自己作選擇。」惠伸手撫摸宿儺光滑無鬍渣的下顎,「所以我選擇你。」

「我的榮幸。」宿儺微笑,「那麼你願意被我標記嗎?」

標記。

手指停頓了下,那雙漂亮的黑眼睛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宿儺的手指來到他的後頸,輕輕按撫那塊脆弱的肌膚。

惠閉上眼,坐起身來,將垂落的頭髮撥開,向他露出大片無防備的肌膚。

尖銳的犬牙在接觸到他的後頸瞬間,埋藏的咒力一震讓宿儺皺起眉,祂嘖了聲,不安好心地勾起嘴角,好久不見的惡趣味浮上心頭。

作為一個純種Alpha的最大樂趣,就是征服Omega,還有打擊其他的Alpha啊。

「在杵什麼?」等待有些久的惠回頭,被宿儺扳住臉用力吻上。

「跟我一起在結合完成儀式吧。」宿儺的手緊扣住惠,十指交握,

「把咒力分給我…我也會把我的給你…」

惠驚喘了下,宿儺突然從後突進,他被按倒在床墊上,宿儺從後挺入分身,一次又一次地貫入早已習慣祂尺寸的肉徑,惠原本想問的話都破成細碎的呻吟,宿儺高高地退出分身後再又一次全數插入,激烈突刺推得少年馬上就招架不住,他的弱點敏感處都被宿儺徹底掌握…

迎來高潮的前刻,惠聽見宿儺在他的耳邊說了那句話,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接著,白光與咒術的金芒同時在眼前炸開,帶走了伏黑惠的意識。

黑色轎車停在伏黑惠熟悉的巷口。

「到了,主人。」

裏梅的手放在方向盤,他看著後照鏡中正在接吻的兩人說。

「謝謝你啦。」

惠用力推開宿儺,拿起書包推開車門,宿儺一直等到他消失在家門口後才哼地笑了出來,那表情是裏梅很久沒看過的溫柔。

節六

五條悟跟惠吵了一場他們認識以來最嚴重的架,伏黑惠是從來沒想過會馬上就被發現,畢竟他的衣服都是高領,能夠遮住宿儺的紋路,但五條悟可是最強的咒術師,自己的咒術被破壞了哪可能沒發現。

「你也太年輕衝動了吧!你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嗎?!」五條悟幾乎是崩潰地跪著槌地板大喊大叫,真的就只差沒在地上滾了,「竟然第一次發情期就被標記!你知道標記是什麼意思嗎!小惠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我當然知道。」完全不想搭理養父的惠將剛煮好的咖啡用力放到桌上,還很精準地讓潑出來的咖啡色液體重新落入杯中。

「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怎麼可能,高潮中無理性啊小惠醬!」五條悟爬回桌子前、撈抓了陣子才拿到糖罐,「你一定是被哪裡來的變態甜言蜜語色誘拐上床!而且你不是騙我說你去營隊嗎!」他邊大叫邊將五六顆方糖丟入咖啡。「竟然對我說謊!一定是壞男人才把你變成這樣的!」

「你怎麼就沒想過是我拐對方上床的可能性啊?」惠給他一個白眼。

五條悟楞了下,然後又開始天人糾結。

「所以你拐了誰上床?然後又逼人家幫你標記?那你要對他負責還是他要對你負責?不行啊小惠醬你才十五歲而已雖然我在你這年紀就超強可是人生還很長啊!」

惠懶得回答他了,打開手機看這幾天累積沒讀的簡訊,虎杖傳給他海量的營隊照片,五條悟則是雙倍的出差照片,已讀後開始滑起推特。

「唉,小惠醬這麼乖的孩子……爸爸我捨不得啊!而且對象很重要,爸爸我可是最強的咒術師啊,小惠醬快跟我說到底是誰幹的!」五條悟不放棄地繼續追問,「不然我就要查你的印記了,我還是監護人啊,我可是有資格從你印記去查是誰幹的!」

惠受不了的將手機開啟錄影模式,然後冷冷地將視線轉向五條悟。

「最強的詛咒,虎杖家的那個兩面宿儺。」

五條悟的表情變化可真是精彩。惠不動聲色地將悟的表情全錄了下來,也許等等丟到咒術師群組裡面,讓七海先生他們能笑一頓。

晌久,終於收拾好心情的五條悟一口乾了整杯甜膩的咖啡,嘆口氣。

「至少…沒跟你媽一樣,直接跟你爸私奔……你有吃藥吧?」

「我還年輕不想被小孩綁死。」惠斂了下神色,

「…抱歉,是個麻煩的對象,但我是認真的做了這個決定。」

「你也知道啊,臭小鬼。」五條悟伸手、用力揉亂他已經精心抓好的頭髮。

九點鐘,確認惠走入校門、上課鐘聲敲響之後,一直坐在學校對面超商的五條悟拉下了眼罩。

「!」

和以往一樣站在庭院發呆的宿儺抬頭,露出微笑,隨即一記猶如落雷般的轟響摧毀了虎杖家的庭院。

「這個敲門還真是響啊。」看著眼前飄在空中的高窕男人,宿儺仰起下巴,辨認出對方純種Alpha的氣息。

「哈哈,打擾啦。」五條悟一點也不抱歉地打了招呼,「不過在打破我的咒術時,你應該就有覺悟了吧?」

「呵…原來是你,」宿儺的笑變得深沈,拉成了邪惡的線條,

「伏黑惠高潮的聲音可真是悅耳啊。」

青筋在五條悟的額上爆突。

「欸……不會吧?」

下課時間,剛打開手機的同學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吸引了正要去福利社買飲料的虎杖,一向愛熱鬧八卦的他湊過去問發生啥大事,地球爆炸了嗎?同學們一臉擔憂地看向他,然後將手機畫面給他看。

「靠這不是我家嗎!?」悠仁的慘叫引起伏黑惠注意,他也靠了過去,在他看見直播中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術式,還有熟悉的身影……胃痛瞬間襲上。

「好歹也先放個帳啊那個白癡!」

一邊摀著隱隱作痛的胃,伏黑惠一邊拉著崩潰大叫的虎杖衝出教室。

真是場災難。

除了虎杖大宅被轟出的一個洞、鄰居議論紛紛是不是瓦斯爆炸還是隕石降落以外,附近的山頭接連的爆炸更是讓到處消防車警笛大作。

「好久沒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啦!」

兩手大張,憑空使出足以切開空氣斬擊的宿儺發出狂笑,五條悟躲過一連串長而綿密的連續斬擊,躍到宿儺上方,一記強力咒術當頭灌下。

最強的詛咒當頭挨了轟炸多少會有損傷,煙霧散去後,宿儺上身的和服已破裂,露出一身黑色刺青。

「真不錯,你值得我用全力殺。」

「當然,我可是最強的,有什麼就快變來看看吧,詛咒之王。」

五條微笑地看著宿儺怒吼,身形暴漲、開始變形,第二雙手嚓地突破骨骼與肌肉,大大張開

「真是感謝你第一擊直接破壞虎杖大宅…老子的能力終於能解放啦!」

兩面宿儺咆哮,音波震得五條得張開無限來防禦。

「因為被虎杖家壓制,所以無法使出全力嗎…有趣。」悟伸出食指與中指,「不然就太無趣了…無量…!」

一根有著黑色刺青的手臂劃過天空,深色鮮血噴濺而出。

「你兩個白癡!給我住手!」

從地面傳來的聲音雖然很小,但空中交戰的兩人還是聽見了,他們往下看去,黑色轎車外站著嚇壞的虎杖悠仁跟伏黑惠。

「是想把虎杖家給夷為平地嗎!」

「啊呀小惠醬發現得好快喔!」飄在空中的悟哈哈大笑,「畢竟要消除標記的話只能把標記者給袱除而已嘛,為了不讓小惠醬被邪惡的陳年荷爾蒙控制,爸爸我會努力的!」

「你說誰陳年。」

宿儺一拳貓中了五條的右臉,將他直接從高空狠狠擊落回地面,砰地震出一大塊空洞。

「五條!」惠激動地大叫,「虎杖你想辦法叫那個白癡住手!五條老師!!」

「喂你給我回來!」悠仁對還在空中沒追擊的宿儺大叫,

「你那什麼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要用我的形象變成那副樣子聽到沒!」

「死小鬼。」

家主的烙印還是得聽,宿儺嘖地收起詛咒之王架式,降回地面。

「五條老師!」惠奔向五條悟落地的中心,遠遠就看到那抹白色頭髮,他踉蹌地衝到半張臉都是血的五條身邊。

「你到底在幹什麼…白癡…」心急地為五條確認傷勢,「我不是跟你說那是我的決定嗎?你被打成這樣子…」

「小惠醬…不能相信純種的Alpha,」五條撐開沒受傷那邊臉的眼睛,有些虛弱地說,「雖然我也是,但是我們很擅長用荷爾蒙控制Omega…」

「你才別滿嘴Alpha Omega控制什麼的,你才被思想控制了。」惠替他擦點臉上血跡,「是我自己要跟宿儺睡的。」

「嗚嗚小惠醬長大了,叛逆期也來了不聽爸爸的話———」五條虛弱地咳出鮮血。

惠翻了白眼。

「你再演我就真的跟宿儺私奔。」

聞言,五條立刻笑了出來,反轉術式讓半毀的臉緩緩恢復了正常形象。

「不可以拋棄我啊,小惠醬,我可是犧牲到連最重要的臉也拿出來被打了。」

「你是什麼創傷症候群嗎。」惠伸手將五條悟給拉起來,

「整天在那邊怕我跑掉的。」

「啊啊,沒辦法啊,因為爸爸我只剩下一個人了嘛。」五條微笑著將手搭在惠肩膀上,

「連小惠醬都跑掉的話我可是會難過到失控的唷?嗯?」

完全不想理這個傢伙。

惠決定保持沉默,任五條悟不停聒噪,他們爬出坑洞後,虎杖立即趕過來。

「伊知地先生剛剛趕到,放下帳了!」

「啊,忘記放了。」慣犯再次露出笑嘻嘻的表情,讓兩個孩子一同翻了白眼。

「…惠。」

熟悉的嗓音,三人轉頭,看到已恢復原樣,只剩下左手的宿儺站在不遠處,惠走過去,五條悟在他叫出玉犬揍飛宿儺時開心地說小惠醬果然愛我的。

「揍我幹嘛!」宿儺怒吼,立即生出另隻手露出威嚇態。

「他是我的監護人,你敢打他我就打你。」惠狠瞪過去。

「蛤?」宿儺的額頭上爆出青筋,

「是他自己二話不說就突然轟掉虎杖宅的!我不宰了他要宰誰!」

看著比出食指拇指愛心手勢一臉笑得燦爛的五條悟,伏黑惠真心覺得自己的胃沒這麼痛過。

尾聲

「欸,惠,你什麼時候和我的家主在一起的我怎麼沒發現?」

在咒術師工作組收拾善後時,坐在路邊的虎杖悠仁問,惠猶豫了下。

「…我們沒在一起。」

「連標記都有了什麼沒在一起。」

在他旁邊的宿儺立即否決惠的閃躲。

惠移開視線,看著不遠處正在下跪接受責罵的五條。

「咒靈跟人類可以在一起嗎?」悠仁又問,宿儺看著惠。

「我們相愛彼此。」

「你在說什麼…」惠忍不住回過頭,宿儺扯了下嘴角。

「不是嗎?」

「…」

惠後來沒有回答,但還是讓宿儺摟進懷裡,悠仁發現自己的好友耳朵變得很紅。

「跟宿儺那個傢伙真的好嗎?他那麼糟糕,個性糟又凶,還不知道活了多久。」

「你好歹也別在當事人面前講壞話吧臭小鬼。」宿儺瞪悠仁。

「唉唉沒辦法,大概他是小惠醬的靈魂伴侶吧。」五條悟邊拍著膝蓋上的塵土邊走過來說,

「不然其實咒術師中很多的Alpha,都跟小惠有接觸過,我也是純種的啊,只是小惠醬唯一有反應的就是宿儺,而且還因為祂而提早來潮了……真是會挑啊。」

「不,正常來說都會把你當監護人而不是對象,當然不會有反應吧。」惠出聲吐槽。

「啊啊小惠醬你怎麼可以這樣當面傷害Alpha的自尊啊!」五條悟摀住心口難過地彎腰。

「…你的自尊不是無下限嗎?」

「耶嘿!被發現了!果然是小惠醬真懂我!」

從悠仁的表情來看,他應該看清五條悟的本性了。

「哎呀不過你們要是在一起的話會不會生下咒胎啊?」五

條悟像想到什麼一樣突然問,大家的目光瞬間集中到惠身上,被看的那位女主角則是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叉。

「我不生。」他斬釘截鐵地說,「所以你也不用再演什麼我有一天會突然跟他私奔然後再突然出現要你幫忙養孩子的爛戲。」

「不行啊小惠醬我想抱孫——!就算是咒胎只要是小惠醬生的也可以!」

「吵死啦!!!」

「突然覺得惠以後會很辛苦呢。」悠仁看著宿儺說。「身邊的人個性都很差。」

「為什麼要看著我說啊。」宿儺似乎不認為自己也是那個個性很差的之一。

這場差點變災難的鬧劇總算在咒術師們的努力平安落幕了,而被五條悟打壞的虎杖大宅也在五條家雄厚的財力下得到修建,只是爺爺的鯉魚無法賠償而讓惠押著五條登門送禮道歉。

重新整修的庭院也變得不一樣了,變成白石庭,蓮花池,除了鯉魚以外還多了烏龜,宿儺花了點時間來習慣這個祂發呆專用的新景色,不過畢竟發呆了千年,終究習慣了新的庭院。

宿儺坐在新造的緣側上,今晚的夜很冷、空氣相當清澈,乾冷得空中的一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祂抬頭,緩緩站起身,蹙眉望著那名抓著鳥型式神緩緩飛近的少年。

「天氣這麼糟,為什麼不讓裏梅過去載?」

宿儺伸開雙手接住躍下的少年,低溫讓他的臉色相當蒼白,再熟悉不過的荷爾蒙滲進了鼻腔,惠將祂的頭扳往自己,深深一吻。

「因為寒冷才需要溫暖啊,」在兩人的舌頭緩緩分開後,伏黑惠舔舔唇,揪住宿儺的圍巾。

「這次發情期也拜託了,嗯?」

「你這毛還沒長齊的小鬼…」宿儺一把將伏黑惠抱起,轉身走向自己的寢室。

「這次看我怎麼操你。」

「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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