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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故事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2320 ℃

“在經歷了這一連串的事件過後,我們終於出發去到炎鷹世家的領地,見到了這一套祭祀用具,也了解到了這套用具的用法,故事說完。”斯萊伊滔滔不絕地說出了他在旅程中的故事,但是卻在最應該講解的位置上停了下來,迎來院長室內所有人的不滿。“好狡猾,雖然斯萊伊先生的故事很吸引人,但是跟說好的不一樣吧?”最親近的瑪琳代表所有人說出了不滿,其他人也點頭同意。斯萊伊看向天空,夜幕高掛,繁星閃耀在夜空之中,“你們需要吃飯了,一邊聽一邊吃是很不健康的做法,你們先去吃飯吧。”在眾人的小聲埋怨中離開了。晚飯很簡單,一些土豆泥,幾塊麵包,還有一塊肉,院裡每個人都是這麼吃的,只是斯萊伊從不允許艾莉森詢問有關肉的來源的問題。簡單地解決了需求之後,她們再次回到了院長室,這時的院長室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簡單的院長桌已經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可以容納六個人的大床。“這是要幹什麼?”維爾拉問道,因為她們每人都有一間房間,她搞不懂這張大床有什麼用途。“我在那個星球的故事還有很長,既然如此,那不如當成晚上的故事會,聽完了就睡,不挺好?”既然如此,她們也不再多說什麼,沐浴更衣過後,坐在床上,她們都對斯萊伊的過去感到好奇,當然,三隻精靈也不例外,更別提這個故事與她們頸部那個項圈有關了。不過,暗精靈還是提出了一個疑問,“以我的身份,跟他們睡在一起合適嗎?沒關係的!我可以睡在地上的。”“現在你是瑪琳的貼身護衛,一起睡倒也是沒問題。上去吧。”“是,是!”在她們準備好了以後,斯萊伊再次講起了那段往事。

在踏入炎鷹領地之前,他們被領地守衛攔住,并被要求離開。最後還是隨行的索拉爾以炎鷹世家之下靈師的身份再加上一些金錢的打點才順利進入炎鷹的領地。“很奇怪啊。”索拉爾很是不解,“有什麼奇怪的?炎鷹的人不都是這樣?”卡斯特對炎鷹世家的仇恨很深,她對炎鷹世家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很不意外,卻也還是讓同樣是炎鷹世家的索拉爾感到尷尬。斯萊伊撫摸著卡斯特的腦袋,示意她不要多嘴,也在安撫著她的情緒,“說說看,你發覺了什麼。”“是的,我過去也曾多次和村民們進出炎鷹領地,去購買物資……或者帶著小孩去上貢,祈求原諒我們的失收。可是從來都沒有過怎麼嚴格的盤查。唯一的可能就是炎鷹世家裡出事了!”索拉爾驚呼道,“哦,出事?”斯萊伊想起了些什麼,關於他剛到這個星球時所遭遇的戰鬥。“對了,索拉爾小子,你說這個炎鷹世家,他們的靈器是不是變成燒起來的鳥那樣的?”索拉爾對於這個問題感到些許以外,“當然了,炎鷹世家的第一代家主正是能夠變成燃燒獵鷹的九階靈師 ,炎鷹世家也是因此得名,此後炎鷹世家的主家都是以炎鷹靈師。”索拉爾說得很理所當然,就像是常識那樣。正式進入居民區後,三人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周圍的居民雖然仍然如常生活著,攤販們也在如常賣著東西,但是眾人臉上充滿著戚然,也有些人臉上有些止不住的笑意。索拉爾拉住了路旁一個老人,恭敬地向其問道:“老人家,請問炎鷹世家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大家的表情都那麼憂傷的樣子?”雖然老人有些警惕,但是在收下了索拉爾偷偷塞的幾個銅板後,也開口道:“炎鷹世家死人了。死了兩個。”“死人了?”索拉爾更加疑惑了,在這個時代無論死多少人都是很正常的,就連索拉爾也目睹過大量的死亡。“這次不一樣,死的那倆是炎鷹的家主和大少爺,那些不把咋們百姓當人看的傢伙,真是活該。哼!”正當老人幸災樂禍的時候,發覺了索拉爾頸部的項圈,便驚慌地推脫離開了。“炎鷹家主死了?”索拉爾顯得很震驚,“怎麼了?在這個世道死人很正常吧?”斯萊伊戲謔地講道,索拉爾搖搖頭:“炎鷹家主的修為有七階,大少爺也是如此。而且因為我們這裡的土地十分貧瘠,只有幾個世家會居住在這裡,而這些世家裡面只有白獅家主有七階實力,想殺同階對手可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因此家主們十分惜命,所以就算是家族衝突都是點到即止的。按理來說不會有人可以殺……”說到這裡索拉爾心中一驚,可以輕鬆殺死七階強者的人,他身邊不就有一個了嗎?索拉爾看向斯萊伊,“莫非這一切都是他計算好的?”索拉爾心中暗想,“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沒遇到過他們。”斯萊伊猜透了他的內心,否認了他的想法。

三人緩步走在街上,卡斯特叫停了另外兩人,“看,那個人桌子上擺放的,就是祭祀用具。”斯萊伊走向攤販,攤販老闆毫無興致地客套:“來看看吧,授勛的祭祀用具,不買也來看看。”桌面上擺放著的除了一些看上去挺漂亮的石頭以外,還有有一把精緻的匕首,一個杯子,以及三個看上去挺大的頸環。“這就是一整套的祭祀用具。”卡斯特在旁說道,“沒錯,買一套還會多送兩個。”攤販老闆補充道,雖然他并不認為能夠賣得出去。但是現實總是充滿著以外,斯萊伊把這一整套買下來了,以至於老闆不由得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斯萊伊。斯萊伊在路上一直研究著這一套用具,在一棵大樹下坐下,開口詢問道:“女兒啊,你對這玩意熟悉嗎?”“嗯。”“講解一下吧。”“是。”卡斯特開始了對這用具的解釋:“這一套用具相傳是有某個可以控制規則的工匠所打造,而且具有自我增值的能力,只要將其中一樣道具與金屬放在一起一晚上,就能夠將金屬轉化為祭祀用具。它主要用於在儀式裡簽訂主僕契約,他們稱之為授勛儀式,他們會在各地發現的神像前,傳授者會用這把匕首劃破身體任意部位,主要是使鮮血流出,裝在這個杯子型容器里。只要杯子里的血足夠一半,被匕首劃破的部位就會瞬間恢復。然後給受勛者帶上這個項圈,用杯子裡的血液塗在項圈上,項圈就會縮小為現在你看到的,索拉爾脖子上的那個樣子。受勛儀式就完成了。契約內容大多是不一樣的,不過在神像面前,首先第一點或者說唯一一條就必然是對其主人的忠誠,只要帶上這個項圈,就算那人有再強的實力,都完全無法抵抗主人的命令,哪怕是叫他去死也無法違抗。亦有一些人會附加一些條件,例如壽命的單向共享。也就是將主僕間的壽命形成羈絆,在主人陷入會失去生命的狀況時,僕人會代其去死,而反之則不會發生。這就是主僕契約,也就是所謂的授勛儀式了。”聽罷,斯萊伊拍了一下索拉爾的肩膀,笑道:“看來你小子有夠好運,那兩個傢伙死了不用找你代為償命。”索拉爾苦笑道:“不,不是這樣的。”在斯萊伊的詢問下,才知道,他們加入世家的原因,以及內部的運作。這個世界的文明曾經遭受過毀滅,因此大量靈器修煉的方法全部由現在的各世家掌握,任何人要想修煉,就必須要加入其中一個世家,如果靈師自行修煉或者世家中人偷偷傳授的話,會被各世家合力打壓,他們靠著這樣卑劣的方式來保住世家的所謂“榮耀”和“利益”。而且加入世家前會進行天賦的評定,只有特別的天才才能夠被家主授勛,簽訂契約,像索拉爾這種天賦一般的,能夠和世家的二少爺,也是現在下任家主第二任人選簽訂契約的情況,只能說是天公造美了。

三人說著話時,索拉爾猛的站了起來,朝迎面而來的一人快步走去。“哪位啊?”斯萊伊也跟著走了過去。還沒等兩人靠近,索拉爾便單膝跪了下來,恭敬地向對方行禮:“參見二少爺。”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哀傷憂慮的年輕人,正是與索拉爾的簽訂契約的主人。但這個二少爺看上去無心搭理索拉爾,顯然,父親與兄長的離去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不過在他看見索拉爾的時候,面上的憂慮還是減少了幾分,顯然很信任索拉爾。等兩人趕到,索拉爾緊張地向兩人說道:“這位就是炎鷹世家的二少爺,曹立。快些行禮。”索拉爾生怕兩人會得罪曹立一般,趕緊暗暗地提醒道。卡斯特看向她義父,詢問斯萊伊的意思。斯萊伊看向卡斯特,回絕了索拉爾,“我拒絕。”索拉爾看上去有點慌,而這時曹立開口了:“沒關係了,反正我也明白,一個十五六歲的黃毛小子,怎麼可能勝任家主一位呢?就連個外人都看不起我。誒。”“不是這樣的,曹立大人。”索拉爾連忙開解道,“行了,不用再說了,索拉爾,你能來這裡已經令我很開心了。你總是能夠帶給我力量。對了,這位大叔是誰?”沒等索拉爾開口,斯萊伊便提議:“到那家茶莊里再慢慢說吧。”其餘幾人也同意了。在下座以後,稍微寒暄了幾句,斯萊伊就亮出了“自己”的靈器,九個黝黑球體使曹立驚得摔倒在地上,為免引起騷動,斯萊伊瞬間收起了靈器。在索拉爾的攙扶下,曹立重新做好,說話都不利索了起來“沒……沒想到,皇城的靈師,會來到我們這個偏僻的地方。炎鷹世家家主,曹立,有失遠迎,還望見諒。”曹立與索拉爾是同齡人,他們兩個的童年是一起過的,本身曹立就不是一個有大志的人,原本家主之位對他來說是鏡花水月,但是沒成想他一朝成為了一家之主,更沒想到他一當上家主,就有皇城來的使者過來視察。索拉爾也非常震驚,他不知道什麼叫做皇城,但是從曹立的反應來看,斯萊伊絕對是個不得了的人物,難道說之前到他們村子是為了視察民情嗎?他看向卡斯特,忽然不寒而慄,卡斯特的遭遇他是知道的,不知道這類大人物在聽到這種遭遇之後會怎麼對待炎鷹世家?特別是斯萊伊看上去很看重卡斯特,甚至將她收為養女,看來最糟糕的情況,莫過於全族被滅了吧。斯萊伊看穿了索拉爾的想法,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世界里的力量,唯一的解釋就是與某一個斯萊伊有關。“沒事,我不會濫殺無辜,但是我要徹查這件事,令有罪之人罪有應得。”曹立對斯萊伊說的話感到一頭霧水,直到看到之前一直躲在斯萊伊身後的那個女孩後,才大致了解了發生的事。卡斯特養父的慘劇,是他世家幾個長老造成的,這慘劇的景象如同陰影一直纏繞在曹立的心頭,使他夜不能寐。那時候那些惡毒的長老甚至打算將卡斯特也一併處死,因為他強烈反對,與索拉爾合作展現出不俗的實力,才使長老們改變了想法,但是仍然要求強迫年幼的卡斯特眼睜睜看著養父的死亡。因為此事,使曹立與這些長老只見有著隔閡。不僅貼身守衛索拉爾被發配到偏遠村莊,在繼承家主之位時也受到諸多阻撓,因為此事,他才出門散心。既然斯萊伊是皇城來的使者,他也壯起膽子,向其稟報道:“關於這女孩養父一事,皆因家族長老操控,還望大人主持公道。”看著臉色稍稍發白的卡斯特,斯萊伊一口答應道:“好。”

曹立帶著眾人走進了曹家大宅,裡面眾人正議論紛紛,正中有八個老人正坐著,閉目養神。他們面前有兩張床,放著兩具遺體,分別是被從中鍘開兩半的前家主以及被某種利器刺穿的大少爺。感應到曹立的氣息,緩緩睜開眼,“曹立家主,終於願意回來了嗎?”坐在正中的老人慍怒地問道。聽到這個老人的聲音,曹立感到頭皮發麻,因為這些長老終日不幹正事,終日在哪裡內鬥,獨佔修煉資源。這次甚至想逼他讓出家主之位,好讓自己的孫子能夠上位。為了提升貢獻,他們有什麼惡毒之事沒幹過?那個村子那麼落魄,卡斯特的養父會被這樣處死,肯定跟他們離不開關係。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斯萊伊的存在使他充滿底氣。為首的二長老率先發難,質問索拉爾:“索拉爾,家族命令你鎮守邊境村莊,監視叛徒之女,你現在出現在這裡幹什麼?你竟敢違抗命令?而且你負責的村莊已經拖欠了我炎鷹世家半年的稅收了,你們是不是想造反?”索拉爾沉默不語,因為斯萊伊吩咐過他,在他來之前,不要跟那些人說話,以免留下話柄。三長老這是搭腔道:“說話啊?幹什麼不說話?之前你不是很會說話嗎?是不是想造反?來人,拖出去斬了?”周遭衛兵走了出來,正要帶走索拉爾,曹立終於發話了。“停手,現在我是家主,還是三長老是家主?我的手下是你能動的嗎?”眾長老愣住了,這個懦弱的家主怎麼忽然那麼有底氣了?“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只是想清理門戶而已!難道因為他是家主的手下,就能夠袒護了嗎?這樣的話,該如何服眾?”二長老低聲質問道,“哼,如果真要說徇私袒護,第一個要斬的就是你們這些危害家族的敗類!”“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曹仁看向發話的四長老,“我在說什麼,四長老應該很清楚才是。炎鷹世家領地雖然貧瘠,但是水靈石一直都是盛產的,但是負責處理水靈石的你,卻在抄賣水靈石,為自己謀取暴利!”“怎麼可能!家主你可不能在毫無證據地亂說!這樣的家主如何服眾!”四長老據理力爭,“亂說?根據我父親所吩咐,每一個治下村莊每個月都能夠無償獲得十個水靈石,但是你不僅克扣水靈石到一個不剩,還以高價十五銅板一個發售,不是牟取暴利是什麼?”“這話可不能那麼說,我這水靈石的販賣是在各村莊得到足夠水靈石後,村民們貪得無厭的情況下才賣出去的!”四長老仍然不願承認。“那你為什麼要清除調查水靈石的有關人士?”“完全沒有的事情!各位鄉親父老!我曹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這家主誣告長老,這合理嗎?”周圍的人全都靜了下來,他們仍然很清楚,當年拼命對抗長老們的家主的身影。“說話啊!你們都啞了是不是?我堂堂六階靈師,你們算什麼東西?啊?”這時卡斯特進場了,沒有任何掩飾,她就帶著靈器徑直走進大宅,竟也是一個二階的靈師。“嗯?誰允許女人進場的?”五長老怒道,當他看見卡斯特手上的靈器後,情緒更加激動。“暗夜刀?是叛徒之女!快,跟我一同去捉拿她!”正要動身,一把長槍插在他面前,嚇得他向後連退幾步。眾人看見了那把暗夜刀,議論紛紛“那不是老戴的閨女嗎?”“對啊,只有老戴收養的那個女孩才有這一把刀。”四長老也是心中一驚,正打算一起發難,他們面前也出現了數把武器,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放肆!誰敢在我炎鷹世家的領地內羞辱世家長老!”斯萊伊這時才正式出場,“你是什麼人?”三長老很警惕地看著斯萊伊。斯萊伊在示意卡斯特收起靈器後,喚出了那兩把打刀,以及那九個球體。“是九階靈師!”眾人紛紛驚呼道,此時四長老的腦海里也是一片空白,為什麼平時居住在皇城的九階靈師,會來這個地方?“我今天過來,是要為了我的養女討回公道的。”“養女?”二長老心中一凜,沒想到老戴的女兒會傍上怎麼一號人物,“曹家主,這些人當中,有哪些人參與了迫害我女兒的行動?”五長老看向曹立,他意識到他們的生殺大權都落在了曹立手上,他期待曹立只把四長老供出去。事實上他們都幹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只怕曹立將新仇舊恨一起解決,畢竟他們剛剛才打算逼他退位。

“實話實說吧,大人,這八位長老,都是如此。”八長老急了,跳出來喊道:“你胡說!我哪有做出迫害她的事情?”曹立冷冷地道:“當初做決定的時候,你沒有說話,只有我和索拉爾反對了,她親父的死,與你都有關係!”“你…….”八長老無力地坐在地上。斯萊伊在這時也發話了“那麼,除了各位長老之外,其他人全部離場。”所有人都驚得離開了,曹立與索拉爾也識相地離開。只留下斯萊伊父女,以及八個長老。雙方對峙著,斯萊伊再次打破僵局:“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束手就擒,我給你們時間討論,只要你們打倒我,你們就可以無罪。”長老們面面相覷,終於走出來,互相搭住肩膀,高呼:“炎鷹合體!”這八個長老擁有一記壓箱底的靈技,那就是將八人的靈器合二為一,化為巨大的燃燒獵鷹,翱翔在天空。八人合擊,這威力可以戰勝普通的九階靈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卡斯特感到很緊張地拉住斯萊伊的衣角。斯萊伊看著剛認下的女兒“我是時候向你坦白一些事情了。”斯萊伊平靜地說道,“嗯”卡斯特也很平靜,只是抓著衣角的手認為放鬆。“如果我說了出來,你還會跟我走嗎?”沒有遲疑,“會,因為,因為你是我的父親啊。”看著卡斯特的笑臉,斯萊伊的也笑了,“那我就放心了。”斯萊伊掏出了一塊奇異的裝置,“那麼,讓我們開始吧!”高舉的裝置發出強烈的光芒,使巨鷹短暫地失去視力,然後,一個四十米高的金屬巨人出現在曹家大宅。這巨人看上去充滿爆炸性肌肉,幽藍色的線條佈滿全身,時不時發出幽光。巨鷹恢復視力後,與巨人那發出幽藍光芒的雙眼對視,使其心中充滿恐懼。而卡斯特此時正在巨人的胸口處,被無色的裝甲好好地保護了起來,未等她讚歎,戰鬥就要開始了。“這個空間可以很好地保護你,無需驚慌。我要上了!”巨人一躍而起,與那巨大的燃燒獵鷹碰撞起來。巨鷹身上的火焰減弱了幾分,巨鷹不服,巨人噴出了高熱的火焰,但是被巨人輕鬆地躲了過去,雙方在高空纏鬥了起來,巨鷹聚集全身力量,身上的火焰更加熾熱,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巨人發起衝鋒。巨人也不躲避,在右手聚集起能量,五指併攏前指,藍色的能量光束從手臂迸發而出,直擊巨鷹,沒有掙扎,巨鷹隕落,重新化為八個老人。巨人停止了能量的放射,重歸地面,俯視著眾人,“不要磨滅熱誠之心,體恤弱者,互相幫助。這是我對你們最後的期望。”說罷,巨人便離開了這個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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