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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分

[db:作者] 2025-07-22 18:33 5hhhhh 1810 ℃

  “具体比例?”

  “嗯......六比四、不......七比三。”

  

  

  

  正如健屋花那所说,自己是更偏向于先攻后受的人。

  这样的措辞似乎也不太贴切。准确地来说,是一开始会挣扎,不甘心做下面那个,等到对方已经死了心要狠压自己的时候这才乖乖束手就擒。

  说是诱受似乎也不适合,但健屋花那、确、实、是。

  当然一开始也的确是像健屋花那自己说的一般,主动招惹白雪巴,等到白雪巴忍不住对她出手时反抗挣扎,到最后被白雪巴制得服服贴贴的,甚至连哭的份都被白雪巴“摧残”得一干二净。

  到后来,偶尔在上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的,白雪巴也不是时刻会摆着一副铁攻或是s的形象。再者,白雪巴有时候真的色得过分,色得让健屋花那都难以压抑住内心那股躁动。

  恰巧碰上白雪巴有这个当受的心情,捕猎者与猎物的身份便会发生转换。

  啊,也不是有时候,白雪巴一直都很色。

  健屋花那真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忍得住的。

  最近似乎很难忍住了,那份“偶尔”也不是偶尔了。

  攻守转换的次数在逐渐变多。

  健屋花那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自己摁住白雪巴双手俯视白雪巴时,对方娇羞欲滴的神情在脑海中愈发成形,几乎成为条件反射。

  只要白雪巴发出喘息时那副模样便会浮现于健屋花那眼前。

  直播时还好,理智尚且还能控制得住欲望,那次喷喷直播的时候健屋花那就有说过白雪巴一次。论谁也不愿意被想做却做不得的欲望所纠缠。

  可私下里的时候,尤其是睡前,这种不经意的冲击往往能一瞬间冲散她最后的倔强。

  包括是在得到白雪巴的疼爱后,健屋花那的反击似乎在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增长着。她也是在回忆起之前,从当初与现在的对比中才发现这般变化。

  

  在压着白雪巴亦或是搂着白雪巴的细腰,嘴唇含着或吸吮,虎牙摩擦或轻咬那颗脖颈左侧显眼而诱人的痣时,健屋花那想了想。

  ——大抵是因为那颗痣。

  

  

  

  

  

  

  

  

  “趴好,腰挺直,臀部往上抬。”

  带有几分威胁性的语气让健屋花那不由得为之颤栗,她依着白雪巴的话语去摆动着姿势,换来的却是落在臀部上的一记鞭子。

  “嗯!”

  健屋花那猛地颤抖了一下,没能抑制住声音而吐出一道闷哼,白雪巴的鞭子便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擦着,如警告一般,令健屋花那赶忙闭紧嘴,尽全力去抬高臀部。

  “乖狗狗。”白雪巴轻笑着,拉起手上的绳子,健屋花那颈上的项圈立刻受力扯拽着她仰起头来,视线与那双透着攻击性意味的橙眸相对。

  “想要奖励吗?”

  对方温柔的眼神带着毫不掩盖的欲望倾洒在自己身上,健屋花那下意识收缩了甬道,湿润的内壁夹紧其中圆形的东西。她用委屈乞求的目光盯着白雪巴,点了点头。

  然而视线的末尾却点在了白雪巴锁骨上方的那颗痣上。

  下体突如其来的震动感让健屋花那再难保持这般姿势,她双腿紧紧地并拢着,身体逐渐蜷缩。快感一点点侵蚀着她的意识,她缓缓闭上了双目,白雪巴的模样却在黑暗笼罩视线的一刻出现。

  她满脑子都是那颗痣。

  想咬,好想咬。

  健屋花那张开嘴,喉咙间发出无法抑制的呜咽。

  

  

  

  周围的朋友没少问过她,或是出于好奇,或者是真心想了解。

  -你和白雪巴,谁在上?

  这时候健屋花那都会不假思索地开口:白雪巴。

  其实不是她不愿意去争个攻受,大多还是不愿意过多地去解释,有时候想想受没什么不好的,她本来一开始的目的也就是这个。

  “到最后是受”,这句话本来就是她自己说的。

  只是,健屋花那现在越来越能感受到当攻的好处了。

  应该说不是什么好处,而是一种——享受。

  之前的她享受的是被对方占有的感觉,而如今,对她吸引更大的似乎是占有对方的感觉。

  满脸通红的、双唇间吐出喘息、发出呻吟的,甚至是忍不住而落泪的白雪巴,口中发出模糊不清断断续续不知是否为求饶的呻吟。

  

  简、直、让、她、上、瘾。

  

  一开始白雪巴专门挑出来健屋花那也有过的这种反应来让健屋花那羞耻的时候,她还会生气地把一连串“变态、H、老色批”这样的词甩过去。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像白雪巴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结果到头来,自己才是控制不住欲望的那个。

  无论哪边都是。

  

  

  

  “嗯...呜———”

  剧烈震动的冲击将健屋花那抛向浪潮,蜷缩起身子,双臂堵着嘴发出沉闷的呻吟。她一下子泄了劲,瘫软在地面上。

  项圈上的绳子猛地拉直,她被迫抬起头来。白雪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高潮过后的她,嘴角弯曲:“狗狗没能站稳呢......”

  “想办法取悦我?”

  白雪巴眯起了眼,像极了邀请。

  健屋花那忽然不能听懂白雪巴这句话的含义。她只知道自己抬眼的视线一路上去,引入眼帘的是白雪巴翘在左腿上的右腿,到被裙沿微掩住隐隐约约能看见雪白肌肤的臀部,往上是优美曲线的腰肢,浑圆挺立的山峰。

  她的目光穿过那一片妖艳的美色,最终停留在白雪巴的脖颈上——那颗痣。

  名为理智的东西似乎开始被火包围,变得燥热起来。

  

  刚去过的身体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力气,健屋花那跪在地上,手掌轻揽着白雪巴的脚跟,嘴唇贴了上去,轻啄那洁白如玉的脚背。

  舌头探出头来,如蜻蜓点水般一路掠过小腿,盖上那丰满的大腿,变舔为含,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线。

  到最后是轻咬。健屋花那在白雪巴娇嫩的皮肤上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痕迹,她感觉到脖颈上的绳索传来摆动,大概是白雪巴的手在颤抖,健屋花那想着,心中的得意油然而生。

  甚至半钻进裙下,牙齿轻触着腿根最深处的位置,衔起带有花边的布料边缘,再松口让其随着松紧绷回去,拍打在对方冒着些许温热的禁地上。

  “啊......”颤抖的喘息从上方传来。

  健屋花那探出头来,抬眼看着白雪巴,似乎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她看见,平时绝对会用一副s的模样在她耳边说“不行”的女王,此时正微微后仰着身体,一手手背虚掩着嘴,脸上潮红已然蔓延到耳根,带着诱人的娇嗔:

  “坏狗狗......”

  健屋花那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瞳孔却骤然紧缩。

  

  嘣。

  

  大概是最后一根弦崩断的声音。

  

  

  

  那时候健屋花那才知道。

  原因其实并不是那颗痣——

  

  而是白雪巴。

  

  

  

  

  

  

  

  

  攻受在眨眼间发生转换,现在是健屋花那俯视白雪巴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顺着白雪巴的身形将对方推倒在床上。

  事到如今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慌张的了,这种反攻健屋花那没少干过,只是白雪巴那面红耳赤的神情还是令她也感到满脸滚烫。

  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开口,她深呼了口气,双唇微启:

  可以吗?

  结果却没能说出口,黑痣落入视线,脑内一瞬间的宕机打断了她。

  健屋花那无言着,只是俯身埋在白雪巴颈间,舌尖微点,随后整个舌身贴合,含了上去。

  白雪巴颤了一下,抚上健屋花那的头发:“连问都不问我了呢......”

  “因为健屋忍不住了。”

  她说着,尖锐的八重齿扣在柔软的皮肤上,缓慢而一点点注力地咬合。

  “哈啊......嗯......”

  健屋花那知道,这是白雪巴最喜欢的痛楚。

  她继续着嘴上的动作,双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在白雪巴身上游走,右腿的膝盖也不知何时,卡在那愈发透露出湿气的腿根处。

  

  “唔嗯、哼嗯~~”

  让她最难捱的,也是她最想听到的。白雪巴最娇弱的,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出现,她也绝对不允许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声音,就这样在耳边,在脑海里,越发清晰。

  原来她的耐性和白雪巴相比,也不过是彼此彼此。

  好想占有她。

  就像她占有自己一样占有她。

  互相成为对方的东西。

  健屋花那咬得更用力了。

  大概是疼痛感加强得有些突兀,白雪巴的呻吟忽然变了调,她闷哼了几声,勉强开口说道:“花那......嗯、这不也是忍耐力很差么......?”

  健屋花那这才松开口,猛地抬头看着白雪巴,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要怪也是怪巴变得越来越色越来越可爱了哦?”

  “狡、辩。”白雪巴一脸媚笑,手指轻点在健屋花那鼻尖上,“花那自己就没有问题吗?”

  ——像是一眼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健屋花那先是看着白雪巴的指尖,双目都成了斗鸡眼,然后恢复视线,同对方柔波荡漾的眸光对上。

  有的。

  变得像白雪巴一样好美色了。

  她轻笑了一下。

  “或许吧。”

  “所以?”健屋花那揽过面前白雪巴的手腕,亲吻着她的掌心。

  “所以......来取悦我吧?”

  白雪巴勾起嘴角,泛着欲望的股间在她的大腿上摩擦着。

  

  ——这下健屋花那能肯定是白雪巴的邀请了。

  

  

  

  

  

  

  

  

  

  “三七分......要不一口气变成四六分吧。”

  “......或者干脆五五分也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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