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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国情事(1-54全+番外) - 2,3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8580 ℃

  顶的礼服都有了凸起,小帐篷一样立着。若是撤去面前的小桌,当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皇女察觉到望舒眼里的情欲,有些茫然无措。那目光太过炽热,像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本能的想要逃走。那目光又太真挚,像是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赎,让人忍不住为他驻足。

  心绪挣扎之间,望舒那只温暖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礼服下摆,钻进了她的腿间。耳边是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寒暄声,阶下端坐着她的朝臣,阶上是自己的母后,皇女心里无比紧张。

  身体的感觉被放到最大,夹紧了腿阻止了那双手继续往上游走。看向他的眼里带了请求,微微摇着头,希望他停下。

  望舒本就最爱看她微微慌乱打破冷静自持的样子,嘴边噙着笑,一本正经地又靠近了她一些,开口说道:「殿下可知,合欢宫虽好,但也只是应急之策,若是子母河灵力一直不恢复,还要做更长远的打算。」

  若是忽略他那只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当真是为了女儿国出谋划策了。

  皇女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声音也是平稳的,没有丝毫起伏:「还请赐教。」

  望舒笑看着她,在她腿间的手动了动,手指隔着软滑的布料揉着她的腿,没出声做了口型:「那你松开些。」

  皇女低头再次确认了两人的动作会不会被发现,又把自己宽大的礼服袖子扯了扯,确保外人看不出端倪,微微松开了夹着他手掌的腿。

  望舒得偿所愿,手指小蛇一样快速滑到皇女的腿根,在她花穴上摩挲。

  「嗯~」皇女没想到他大胆至此,竟然就这么摸上了花穴,一时没忍住嗯哼了一声。

  望舒坏笑着望着她,「那殿下再靠近些,我讲与殿下听。」说着却是自己挪着又往皇女身边挤了挤。

  旁人只当两人是在探讨事情,也不曾做怀疑。

  皇女被他当众揉着小穴,又羞又气,身体敏感的不行,不多久花穴里就分泌着淫液,打湿了宫装底下的小裤。望舒自然也摸到了湿润的汁液,捻着手指趴在她耳边低语:「殿下已经湿了呢。」

  在少女彻底被自己惹火之前,望舒又正色道:「男女交合,不比子母河灵力,诞下的不只有女婴,若是诞下男婴,殿下该当如何?」

  「自然是做下等苦力,个中翘楚继续养在合欢宫。」皇女说出了自己最初的构想。

  「不可,合欢宫里男子虽多,但交合数名女子,数名女子诞下一个男子的婴孩,且分不清父母子女,诞下的男婴若是重回合欢宫……嗯……」

  望舒话说了一半,嗯哼了一声。原因无他,因为皇女的手也偷偷摸上了桌下他发硬的肉棒!

          36 大庭广众撸弄肉棒(晚宴H终章)

  少女白皙软嫩的手指握住了望舒硬邦邦的肉棒,时而在顶端打着圈儿,时而弹弄两下,报复一样。脸上却一本正经地问他:「若是诞下的男子重回合欢宫,如何?」

  望舒被握住子孙根,头皮发麻,恨不能就着她的手撸弄,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渐渐散去,只剩下眼前心爱女子的好看眉眼。

  可又知道这是重大宴会,心上人的母亲就端坐在龙椅之上,不得不克制着欲望,继续说了下去:「若是诞下的男子重回合欢宫,恐有近亲交合的风险,违背人伦天理,乱伦诞下的婴孩多半不健全,会胎里带些难治之症。」

  「如此是要做长远的打算,想好应对之策。」

  皇女握上他的肉棒本就是报复他在揉搓自己的小穴。听他说的话,确实是个自己之前不曾考虑过的隐患。专神想着应对之策,手里无意识地撸弄着,不曾注意那根肉棒在手里越胀越大,越来越滚烫。

  衣服下摆支起的小帐篷越来越高,像是要戳破冲出来一样。望舒的欲望像是干冷冬夜里落了火星子的干草垛,身体里燃起的熊熊欲火又难熬又舒爽。

  一开始摸上她的花穴本是为了逗弄,打算见好就收。谁知道自己招惹的不是小奶猫,而是一只急了会挠人咬人的小野豹。现在自己骑虎难下,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看少女低下头出神忽略了自己,猛的手指用力,隔着被淫液打湿的小裤往花穴里戳去。皇女被他的手指一戳,浑身战栗,手下也没注意,用力握了一下滚烫的肉棒。

  被撩拨的欲火越来越不可收拾,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目光撞上,又都抿着嘴瞥过眼去。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如此这般偷偷摸摸地撩拨着彼此的欲望,可真的是荒淫无度、有违君子之礼。可两人又都赌气一般,谁都不肯先收手。

  外人看来,只当是两人在操心国家大事,沉思着考虑合欢宫之后的应对之策。礼服本就繁琐,为了方便出恭,有的设计是开裆。

  皇女的小手拨开礼服华丽的蔽膝,拨开衣服下摆,在鼓起的肉棒附近摸索着。

  摸到了!望舒的这件礼服是开裆的!手掌压住发硬的肉棒贴在他的小腹上,手指一拨两边的布料,紫红色鸡蛋大小圆润硕大的龟头就从衣服里冒了出来。隔着布料摸,和肉贴着肉摸,触感还不一样。

  滚烫的肉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又被心爱女子的小手握着,望舒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一抬头就能看见对面坐着的女将军探询的目光,堂上端坐着女王陛下,阶下是众位朝臣,身后偶尔还有端菜送水的侍女往来不绝。

  情欲撕扯着理智,望舒握住了她作乱的手,「别闹的太过分了。」

  皇女刚才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现如今终于扳回一局,哪儿那么容易放过他。单手裹住他发硬发烫的肉棒,上下撸弄,连肉棒下的两颗卵丸也不放过,揉搓捏弄着。手指滑过龟头和棒身连接处的冠状沟处,在流水的马眼处画着圈儿。

  望舒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这要是在宴会厅里射了出来,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率先投降,收回了在她花穴处作乱的手,求饶一样看着她道歉:「方才是我错了,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皇女好整以暇地睨着他,满意地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还有眼里翻滚的欲望,以及尽力克制欲望时眼里泛起的水雾。手下却没有停,滚烫的肉棒握在手里感觉不错,现如今流光雅致的王爷可怜巴巴求着自己的感觉更是很爽。

  笑看着他,也不出声做着口型:「错哪儿了?」

  欲盖弥彰一般,又低下头虚心求教,正色道:「不知王爷对此后合欢宫管理有何高见?」

  望舒真的是怕了她,这时候自己如何敢出声,一开口肯定会沾染情欲。索性就着她的手套弄着,打算射出来算了,总比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要好。

  突然,对面坐着的女将军起身朝这边走来了。

  两人都是一惊,离得远还看不出什么,这要是走近了被发现,两人的脸面都不用要了!

  皇女受了惊吓,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都忘了给出反应,手里握着肉棒不知道收回。望舒好歹是战场上退下来了,临场反应速度一流,握住皇女的手离开了自己发硬滚烫的肉棒。

  整个人坐直了身体,往桌子里挪了挪,快速整理下袍和蔽膝,遮住了雄赳赳的肉棒。

  「两位殿下博学广闻,可知晓生女儿的方法?」女将军听着两人方才的对话,终于意识到自己即使怀胎,也不一定就能生下女儿。这要是生了儿子,柔柔弱弱的跟久安一个样儿,怎么上战场?还得继续想办法生女儿。

  「此乃天意注定,不可强求,所谓生儿生女的秘方都是骗术,不可信。」望舒再怎么压抑情欲,一开口还是和平日里不同的声音,微微带了喘息。

  女将军自然也听出不同,关切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罪魁祸首的皇女心虚地应了一句:「怕是不胜酒力,醉了。」

  两人身后也来了侍女上菜,望舒此刻越发觉得刚才两人真的是胆大包天。这宴会上处处都是破绽,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是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才好。

  暗暗运功,瞅准时机打落了侍女手里的托盘。侍女手里的饭菜酒水洒落下来,望舒和皇女的衣服都脏了。

  两个侍女面如猪肝色,跪在地上求饶。皇女大约知晓这是望舒的脱身之计,自然也不会过分责罚她们。

  女将军看着狼狈的两位殿下,慌忙唤人:「快带两位殿下去净身更衣。」

           37 别叫,会把人招来的(H更衣室)

  更衣室里。

  一位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女被金色绸带蒙住了眼,一步一步被另一位也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逼到了墙角。「嘭」的一声,肉撞到墙壁发出闷响,已经无路可退了。

  「殿下猜我是谁?」望舒撑起胳膊把她禁锢在双臂和墙壁之间,低头趴在少女耳边吹气。

  皇女眼睛被蒙住了,可周身被包裹在暖甜的香味里,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息。

  除了他,还有谁?

  更难以置信的,被蒙住双眼感受着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她下面的小穴竟然情不自禁地分泌着汁液。大约那晚的疯狂交合里真的被他玩坏了。只要他靠近自己,浑身就发软,满脑子想着和他肌肤相亲。

  「反正不是好人。」皇女想起被他当成花娘时说的那些浑话,啐了他一口。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就让殿下看看我能有多坏。」望舒低头在她唇上轻啄着,手往下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白色的亵裤顺着精壮的大腿滑落下去,炙热的肉龙弹了出来。大手强制地分开了少女夹紧的双腿,把冒着水儿的炽热肉龙抵在了她腿根的花穴,挺着腰一下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着。

  「殿下做好觉悟了吗?自己惹起的火,是需要亲自灭的。」

  皇女被遮住了眼睛,听觉和触觉更加敏锐,感受着他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肉棒虽然隔着小裤布料也还是热的吓人。

  心里有些微微慌乱,可嘴上就是不肯服软,轻骂了他一句:「呸,银样蜡枪头!」

  望舒心想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本想再多逗逗她,可是从晚宴上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后退一步,略显着急地解开了少女的腰带,小裤滑落到少女的脚边。

  两人的下半身终于赤裸相对。

  「那殿下就亲自试试它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望舒捞起少女的一条腿,让她的小穴对着自己。

  另一手扶着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花穴口,挺腰用力往紧致的小穴中挤。硬生生的一插到底。

  「嗯……」皇女闷哼了一声,倒也不难受。晚宴上被他撩拨着,也是想要的。

  「殿下的小穴里好多水儿……好热……好紧……」望舒情难自持地挺腰抽插,把她压在墙壁上肏干着。

  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恨不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殿下有没有想过我?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想念大肉棒肏你的滋味儿?」嘴里说着浑话,又热又硬的胸膛把少女压在墙上,劲腰摆的越来越快。

  肉棒又凶又猛,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往前进攻。恨不能用粗大滚烫的肉棒把紧致的小穴戳破,把少女钉在墙壁上一般。

  皇女的一只腿被他握在手里禁锢在腰边,无力垂下的小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

  想起参加晚宴前在寝宫里的那场自慰,仿佛被看穿了一般。甚至怀疑当时他是不是没有走,藏在哪里目睹了自己摸小穴的浪荡样儿,以及高潮后把他的账本抱在胸前的骚样儿。

  一想到自慰高潮后还叫了他的名字,可能被他听到了,皇女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巨大的羞耻感包裹住自己,皇女此刻只希望时光倒流,抹去当时的放纵。浑身颤抖着,情难自禁淫叫出声。

  望舒慌忙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更大声的呻吟,「别叫,会把人招来的。」

         38 想肉棒时流水儿了没(H皇女线终)

  望舒吻着她,压着她的呻吟声怕招来其他人。身下的肉棒却没有停,变换着角度又重又狠的进攻着少女痉挛的花穴。

  是了,现在是在更衣室,自己虽然把侍女们支走了,但她们随时有进来的可能。晚宴也还没有结束,等下还是要回去的。

  想到这些,被蒙住眼睛的皇女虽然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身下花穴被肉棒进出的感觉更加清晰。

  由此生出背德的羞耻感,又从羞耻感里得到了隐秘的快感。花穴里更加酸痒,收缩着吸咬着在里面征伐的滚烫肉刃。淫水儿也止不住的流着,「吧嗒」一声,淫液砸在地上发出水声。更多的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湿滑温暖的汁液沿着大腿根往下爬,痒痒的,接触了空气变得发凉,又是一阵颤栗。

  「殿下反应这么激烈,我说对了是不是?殿下肯定在夜里想过我是不是?想着我的大鸡巴像现在这样肏你是不是?」粗长打着弯儿的滚烫肉棒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着淫水儿泛滥的小穴。

  嘴贴在少女唇边,喘息着一句一句问着不堪入耳的话:「想我的大鸡巴肏你的时候,揉胸了没有?夹腿了没有?流水儿了没有?手指抠弄小骚穴了没有?大肉棒肏着你,有没有比你自己玩自己的时候更爽?」

  花穴被肉刃凶猛地顶弄着,耳边是他带了情欲的喘息声,一句一句地问着浑话。皇女呻吟着小声呜咽,眼角沁出泪水打湿了蒙住眼睛的金色绸带。

  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数次想过他粗长滚烫的肉刃,就在来之前,还想过。揉胸了,也夹腿了,手指伸进去小穴抽插沾染了一手的淫水儿。还有就是,此刻在他怀里被大肉棒肏干的更爽。

  可是这些下流的话怎么能跟你说呢?皇女感受身下肉棒毫不怜惜的冲刺,缩紧小穴夹紧了滚烫的肉棒,推拒着他的肏干。

  快感累积着,开口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不满道:「你不是说我不愿意的话不碰我?」

  「这会儿又知道我是谁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小骚穴咬的那么紧,是不愿意吗?差人跟我说要休息片刻,可不就是跟我说:快来肏我吧,我在里面等你。这会儿又不承认了?」

  又是一阵激烈的戳刺,惩罚一样,专门顶着她敏感的那一点凶悍地进攻。

  望舒说话间喘着粗气,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像是温柔的惩罚她口不对心。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伸进了她的里衣,揉弄着她硕大的双乳,轻掐着发硬的乳珠。

  本就是心照不宣的暗示,现如今这点小心思被他直接说了出来,皇女又羞又气,呜咽着扭着屁股挣扎:「你放开我……」

  「别乱动。」

  「啪」的一声,望舒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嗯~」羞耻心和快感撕扯着理智达到了顶峰,皇女呜咽着低低啜泣。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身子,小穴里喷出一股暖湿的淫液,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高潮过的小穴痉挛着,流着蜜水儿,挤着软肉逐渐收紧,推拒着还在里面抽插着的肉刃。

  望舒的肉棒先是被暖湿的淫液浇灌,又被夹紧,抽插都有些费力,可快感也到了极致,快速抽插了几下,最后一下猛地把肉棒深深地送进了痉挛着的花穴里,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滚烫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射进小穴。

  一转身,两人连体婴一般跌在了贵妃榻上。

  「啊!」皇女毫无防备落在榻上,天旋地转之间惊叫了一声。

  「殿下怎么了?」门外守着的侍女听到室内响动,竟是要推门进来。

  「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你在外面候着就好。」皇女一把扯掉了眼上沾满泪水的金色绸带,慌忙出声,制止了她。守住了一室春光没有外泄。

  望舒揉着她的酥胸,亲吻着她的耳垂,趴在她耳边笑:「殿下说谎,怎么会是噩梦呢?分明是春梦。」

  感受到小穴里又在变硬的肉刃,皇女脸皮发红。在更衣室里已经待得太久了,再由着他肏干一回,时间长了怕是要露出马脚。

  「你且忍忍,我们该回去了。你要是不够,晚上再来找我好不好?」

  这是晚上也可以找她的意思了?望舒当然乐意,拔出塞在小穴里的肉刃,发出「啵」的一声。

  小穴一时竟合不上,肉洞里面的淫水儿往外淌着,无限淫靡。望舒拿水绞了帕子替她清理,险些克制不住再压着她肏干一回。

  两人收拾停当,衣冠楚楚地重回晚宴,郎情妾意自不必提。

  望舒在合欢宫旁建了一处宅子,却夜夜偷香窃玉宿在皇女寝殿。王城里的人心里明镜儿一样,却都默契的看破不说破。

  皇女到了受孕的年纪生下一儿一女,随母姓养在王城,也是后话。

  在此不一一赘述。

             39 黄金棺材里的小和尚

  合欢宫的最高处是一处阁楼,一直空着。

  皇女一次外出巡游回来,往里面抬了一口黄金棺材。合欢宫对着全国女子开放,只那一处阁楼一直封着不让进。

  有人说,棺材里是一位绝世美人,也有人说棺材里是武功秘籍,还有人说里面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流传最广的说法是,黄金棺材里面盛着某位大师圆寂后的舍利。镇压邪祟。

  合欢宫落成后,被分到这里当值的女御医不明白这谣言怎么会越传越离谱。

  因为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位受了重伤的小和尚。

  一缎毓绣白锦袍,浅淡到近乎妖艳,越发显得他气质高深出尘。可除了长得好看一些,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哦,还有就是年纪也小。

  皇女殿下说他才十八岁。女御医虽然也才二十出头,但终归比他大了几岁。看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一时间母爱泛滥,事事尽心照料。

  小和尚来合欢宫后,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女御医连家都没回,住在阁楼里照料着他。

  看他皱着眉头,偶尔极其痛苦的叫着什么,附过耳朵去听。勉强辨别出他叫着什么「师父」、「父亲」、「萧瑟」、「萧无瑟」、「萧楚河」。

  第四天,小和尚睁开了眼。

  女御医正盯着他眉间的红色印记看。

  一般和尚接受度化后会在眉心点一个红点,女王陛下心心念念的唐长老成佛后,眉间就多了一个红点。

  可这个小和尚的眉间印记却不是单纯的红点,说不清是什么的红色印记,配上他精致的小脸,真有一股邪气。

  两个人目光撞上,女御医心想这小和尚的眼睛可真好看。整张脸,整个人,无一处不美。

  「施主何故盯着小僧看?」小和尚嘴角挂着笑容,开口问道。

  女御医从小和尚的美颜暴击里清醒过来,自己的病人醒了!

  自己忙活了三天,又是施针、又是诊脉、又是喂药,终于醒了!

  救活一个人的巨大喜悦席卷心头,女御医喜不自禁地起身唤人:「小和尚醒了!小和尚醒了!快,按着我之前写的方子准备药桶,伺候他药浴,找个人禀报皇女殿下,就说她带回来的人救活了。」

  都吩咐完,女御医又坐回了床边,把手搭在小和尚手腕诊脉,满脸喜色地细细问他:「身上还痛不痛?头晕不晕?肚子饿不饿?口渴不渴?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想吃什么?你现在刚醒,给你准备一些易消化的流食好不好?」

  小和尚嘴角带着笑,一一回答了她。

  上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师父,可他已经圆寂了。想起来天底下对自己最好的师父,小和尚的神色暗淡了下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知道了吗?」

  女御医看他的情绪低落下去,心里纠紧了,怕他想起伤心事,故意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

  「小僧了尘,谢施主搭救。」

  女御医摆着手否认:「不敢当不敢当,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该做的,确切地说是我们的皇女殿下救了你。」

            ——————————

              关于小和尚原型

  了尘小和尚原型为《少年歌行》里的无心。

  对不起,我有罪。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YY他的脑子。

  梦里他叫了许多人,萧瑟加上萧楚河,一个人他叫了两遍。是我的私心了。

  名字和年龄,还有身世都会改一些。

  了尘像他,但还不是他。

  跪求原著党和动漫党不骂之恩。谢谢!

            ——————————

            40 可你全身我已经看光了呀

  两人说话间,药浴的木桶已经准备好了。

  女御医帮小和尚脱衣服,白色的上袍落到腰间,精瘦的上身袒露着,完美的腹肌也露了出来。

  女御医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带,温软的女子气息包裹上来,小和尚紧紧拽着不让她解:「男女授受不亲,施主是要做什么?」

  「可你是我的病人啊,而且你昏迷的时候擦洗身体,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过了。」大夫看光病人身体,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吗?

  了尘听了她的话,微微愣怔,要是都被看过了,此刻确实没什么好矫情的了。不对,她怎么能把自己看光了呢!?还不对,她看光自己是为了救自己。

  啊啊啊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了尘发愣的时候,女御医熟练地把他的一身白锦袍脱光了,和侍女一起抬着他,把他放进了准备好的药桶里。

  女御医看他的耳朵染上了红色,还安慰他:「桶里的水是有些热了,你且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了尘红着脸「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我脸红是因为水热吗?是因为你把我看光了啊!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皇女到的时候,女御医正在往药桶里加热水。

  了尘听到有人进来,睁开了双眼。右手从乌黑的药水里抬起立于胸前,单手立掌微微颔首,向着皇女行礼:「小僧谢殿下救命之恩。」

  「客气了,外面多的是人抢着要救你,我不过是多给了你一条路。」

  女御医见皇女殿下来了,拿袖子蹭干净了脸上的水迹,行了礼要退出去,好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皇女拦住了她:「你留在这里便可,我和他没什么私密的话,听了也无妨。」

  了尘自知自己身世牵涉颇多,也摸不准一个女儿国的皇女为什么会半路救下自己,索性就直接问了出来:「不知殿下搭救小僧,所求为何?」

  皇女盯着药桶里美的发光的小和尚,叹了一口气:「主要是因为你好看。」

  女御医眨了眨眼睛,嗯????诶????

  自己心目中做事滴水不漏,端庄大方,天姿国色,细致妥帖,高贵优雅,英明决断,雷厉风行,如松如柏……值得世间所有美好词藻的皇女殿下,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和自己一样是个花痴颜控???要是这样的话,就还……怪可爱的。

  皇女见他不说话,自顾自说了下去,念出了她曾经在旅途中听过的一段话:

  「我欲乘风向北行,雪落轩辕大如席。

  我欲借船向东游,绰约仙子迎风立。

  我欲踏云千万里,庙堂龙吟奈我何?

  昆仑之巅沐日光,沧海绝境见青山。

  长风万里燕归来,不见天涯人不回!」

  了尘听她念着自己说过的话,忆起曾经的情景,心里微微起了波澜,这段话自己说过两次。

  一次是和挚友把酒言欢的时候

  月华如水,花间一壶酒,食物蒸腾的热气里,两人执剑而舞。

  云破月来花弄影。三杯抚剑夜吟啸。

  那时是真的觉得可以和挚友一起乘风借船,凌波踏云,行遍山河,看遍天涯。

  最后一次,是两国大战之后,下决心背起自己的责任,和挚友道别的时候。

  自己的命躲过了,但自己的命也躲不过。保住了性命,但逃不过命运。

  长风万里,不是燕归来,而是人归去。

  昆仑日光、沧海青山,即使再见,也不是当初心性。

  那一次再次念起,更像是妥协命运之后的一次告别。

  只是这女儿国的皇女如何知道的?

  而且她这记性也太好了,就这么一字不差地背住了。

  「我外出巡游,旅途匆匆,作为过客,听你念过两次。大约我们是真的有缘,还能再见第三次。」

  皇女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小和尚,虽是匆匆一面,却觉得是一个好邪的和尚。但是长得过分好看,绰约如仙子,很难不记住他的脸。

  第二次再见,刚巧碰见他念完这段话,凌风而去。

  苍茫山色万丈霞光里,他眼角的一滴泪滑落脸庞散在风里,砸在战火后尸骨遍野的废墟上,可不就是神仙落泪。

  第三次再见,他一身重伤,躺在雁门关的崖底。

  他身上牵涉的多番势力纠缠,无论谁先救了他,大概都会又是一番风波。

  索性,就把他带回来了。

  「每个人都有要担的责任,我左右不了你,也不打算劝你什么,此刻只是给你提供了歇脚修养的地方,治好伤,你自去走你该走的路。」

  了尘高深的眸子里闪了闪,嘴角一直挂着的笑消了下去,双手合十,无比郑重地朝皇女行了一礼:「小僧,谢殿下体恤。日后若有用到小僧的地方,必当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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