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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老流氓新雾欺负希佩尔,2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8530 ℃

  为了让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更加听话一点,新雾撕掉了作为封口的胶带,伸手进去又摸又扣,在差点引发希佩尔第四次高潮之前,将震动棒拿了出来。

  希佩尔身下一空,她看着新雾将那东西抽了出来,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马上就会被放开,神情不由更加得意起来:「哼,我就说,你早就应该这么…等,等等,你要干什么…啊!不,不行,不能这么激烈,快停下来!」

  震动棒上满是希佩尔体内的黏液,这已经是最好的润滑剂,进出穴内毫不费力。新雾将东西拿出来之后,看着她的表情逐渐放松,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得意,猛地一下,她便又将震动棒插了回去,这次却没有松手,也没有将棒身整个塞进去。

  她开始用震动棒在穴内抽插起来。

  之前被塞在里面的震动棒移动范围始终有限,比起强烈的震动,那几乎可以无视的左右移动和偶尔的前后移动还能被希佩尔忽略掉。

  可现在,新雾完全没有吝啬自己的力气,每一次的插入都十分用力,速度也非常快,那纤细的手腕就像是不知疲惫,充当着震动棒来回进出的工具。

  「呜呜…」

  希佩尔的身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眼神变成什么样子,都能被新雾第一时间发现,并且猜到她现在究竟处于什么样的阶段。

  「希佩尔,你又要高潮了?」

  温柔的话语像是恋人在耳边的轻昵,希佩尔看向新雾,仿佛一只小兽般颤抖着,兴奋着,她张了张口,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才,才没有…」

  毫无气势可言,对于新雾来说这样的话就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情调,只为更加的想要让她,看见希佩尔在身下弱弱求饶的样子。

  她改变了插入后研磨的角度,逆着褶皱的方向,捣鼓出肉花般的展开。那些柔软的肉就像是挽留着闯进来的异物,在离开时跟随着出去,同震动棒一同冒头,让新雾清晰地看见被撞得彤红的嫩肉。

  明明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下半身也在不经意间向着新雾的手移动。就连只是握着震动棒没有亲手体验的新雾都已经感觉到,那湿润穴内即将发生的痉挛前兆,希佩尔依旧嘴硬着不肯承认。

  「真的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就快要高潮了…呢?」

  话音刚落,伴随着微弱的痉挛,希佩尔再一次迎来高潮,虽说没有之前那样反映强烈,但还是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唔嗯出声。

  嘴倒是,还比较硬气。

  「说没有就是没有!真是烦死了,我说的是真的就是没有…唔!」

  新雾俯下身去,这次的目标不是希佩尔的红唇,而是她双乳的红樱。唇齿紧紧贴在了立起的红樱乳头上,把希佩尔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堵了起来。

  舌尖在乳头上打转,针对着乳腺所连接的小孔,像是好奇的动物想要钻进洞里一般,模仿着朝着里面刺探的动作。贝齿刮在周边的乳晕上,特别是略有些尖的犬齿,刮蹭着乳晕上的褶皱沟壑,让希佩尔着贫乏的乳房都似乎肿胀了些许。

  希佩尔完全没想到新雾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对于她的俯身也只是偏过了头。即便是她有所准备,也不过是扭动上半身进行反抗,然后因福得祸将自己的贫乳更加深地送入新雾的口中。

  「不行…要,要变成笨蛋了…」希佩尔被拷着的手将铁链拉得哗哗作响,她想要挪开新雾的头,最后也只是呜呜低吟,看着新雾在她身上随意捉弄。

  「希佩尔,你现在的样子…」新雾停顿了一下,像是料到她会不承认一样,直接将她想要否定的话堵了回去,「别不承认,你现在的样子很色哦,不过…也很美,我很喜欢。」

  「谁,谁色情了,你别乱说话!哼,喜欢我是你的荣幸!」希佩尔弱弱地瞪了一眼新雾,那句像是叹息一样的告白,让她心中涌了大量喜悦的情感。没有什么事情比喜欢的人,说出我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你这样的话更让人欣喜,前些日子里隐藏在心里的不安感,逐渐散去。

  好像,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只不过如果有另一句还未曾说过的,被她惦记了几天的话,或许会更让人喜悦。

  新雾的鬓发落在希佩尔的皮肤上,有些痒痒的,发丝均匀地铺洒开来,隐约还能闻见上面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反观自己,希佩尔觉得汗水打湿了自己的后颈处的碎发,黏糊地贴在皮肤上,跟心里一样痒。

  尽管嘴只能顾及一边的胸房,但新雾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掌覆盖了被冷落的另一侧,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对乳头打转。

  下半身传来的感受已经不再考虑范围之类,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一回事,脑海中所想的则是另一回事。或许身体会被本能控制,但她的思维在此刻无比清晰。

  就是这个人了。

  高潮来得突如其来,一下子让希佩尔泄了力气,如果要说什么最贴近史莱姆的状态,大概此刻的希佩尔身体柔软的程度已经快要比拟。

  新雾将沾满分泌物的震动棒抽了出来,把那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的跳蛋取下。看着红得跟熟虾般红的希佩尔,柔软的触手缓缓从身后伸了出来,对着那被折磨地泥泞不堪的穴口蠢蠢欲动。

  但是新雾还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先解开了束缚希佩尔的铁链脚铐。重获行动自由能力的希佩尔却没有力气去动弹,干脆直接仍由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瘫着。

  新雾拿来了像是连体内衣,却只有单单几条带子组成,与其说是能挡住什么,不如说什么都挡不住,只能用来当作装饰…或者是将她捆起来。

  已经被汗水和黏液打湿的衣服被新雾全数脱下,看着那单薄的小件,她一边笑着,一边将红色的情趣束缚衣给她套上。

  「希佩尔,你说着一身…几乎没有遮挡效果的衣服,是为了什么呢?」新雾的手指刮过希佩尔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成功引起了洁白躯体的微微颤抖,「真是惹火的打扮啊。」

  似是感叹,希佩尔没有从里面听出任何生气或者不满的意思,新雾仿佛只是随意一说。但希佩尔还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那只是演出服…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嗯,我确实很喜欢。」最后一层布料也被褪下,红色的束缚带将希佩尔身材的所有完美点全都体现了出来,从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路向上,圈出双乳所在的位置,最后环绕纤细的脖颈,将项圈套在了上面。

  双腿被新雾折叠起来,皮质脚铐套住了希佩尔的脚腕和大腿,中间的铁链短得要命,让她只能维持双腿折叠的动作,门户大开。

  那些未来得及从穴内流出来的蜜液因为双腿大开,穴口敞开,缓缓顺着臀沟流下,将后面一同打湿。

  「唔…」很意外地,新雾进入的方式很温柔。那固定在小腹之下的触手性器就像是在亲吻她的户部,撬开唇齿之后再缓缓进入。

  每进入一寸,都是感知内部形状的机会,从外到内,每分每寸都探得明明白白。新雾像是在记住内部的模样,在脑海中勾勒出属于希佩尔小穴的形状,寻找最敏感最幽深的地方,作为进攻的专攻点,把她所想要告诉她的用行动来证明诉说。

  就算希佩尔再怎么反应迟钝,也能从新雾的动作和神情中感觉到她所要表达的情义。

  一如接受戒指的当初,从未变过,或浓或淡的错觉在此刻全数消失,只剩下那满腔爱意,从空气中、触手中、液体交融中交织传达,纠缠不悔。

  希佩尔觉得,现在或许不是怄气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就会决定今晚的这场「绑架」到最后会拥有怎样的意义。坦然接受,坦然面对自己的指挥官,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才是她现在应该做的事。

  身体上早已接受,一直在反抗的不过是她不愿承认的思维,一旦思想上也跟着接受,那么顺其自然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顺从地、更加主动地贴合新雾的动作。

  从这个视角,希佩尔能直接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隐约能看见被触手所遮住的属于新雾的私密之丛。

  「怎么了?」新雾察觉到希佩尔的那一丝走神,她微微弯腰,将脸贴近希佩尔,两人的眼神教诲距离被拉近,让两人都能从眼睛里看见对方的全貌,「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会让你把我放在这儿不管呢?」

  「没,没什么。」决定接受并不代表希佩尔愿意坦然将那些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丢脸,还不如让新雾自己去猜。

  反正她是她的指挥官,这点小事情一定可以猜到,根本不需要她来说。

  「是吗?」

  「哼,难,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新雾笑了,她美得就像是正在盛开的红色月季花,没有玫瑰那样粗狂的黑刺,却又有细小的尖刺来保护自己。在希佩尔看来,这朵娇艳的月季软化了自己全身的刺,将绽放的样子摆在她面前。

  红月季花,热烈的爱。

  「希佩尔亲,难道你平时口是心非的话还少吗?」新雾在希佩尔的耳边吐息,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廓,「你要我相信你现在说的话吗?」

  像含羞草一样,一碰就害羞,紧紧收缩起自己的枝叶,表现出不愿的行为,却又在骚扰的那人停止动作后,悄悄舒展枝叶偷看。

  「哈?你的意思是我平时都在撒谎吗!」希佩尔梗起脖颈,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她的心虚。

  「是不是,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吗?」

  「不过,那样的谎言,可真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或许对我来说,也不算谎言吧。」

  希佩尔体内的小东西一探到底,起初速度很慢,慢到希佩尔差点无视那东西的存在。她的心神被新雾的脸和话语所吸引去,甚至快要遗忘身体上的感触,现在反应过来,已然是全数被占的状况。

  似乎,比一开始要大。

  那种差点察觉不到的触手现在却将她的穴内塞得满当,宽大的龟头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子宫口,偶尔轻轻碰到后,就会立马离开。

  新雾的这根触手仿佛没有具体的形态,就像是随着她穴内的形状来改变自己的形态,达到完全贴合的形态,不会因为某些地方的不契合而让双方都缺少那么几丝快感。

  「唔…」杰宝没有在里面静止多久,很快那根完美契合她小穴的触手就开始随着新雾腰部的挺动而开始移动。没有大力挺动,也没有全数拔出然后一插到底,而是缓缓地,只抽出到离穴口还有三分之一处就停下,然后又缓缓送入进去,给里边的小嘴留下淡淡一吻。

  新雾的动作很轻柔,和平时处事的她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新雾该是怎样,但希佩尔觉得,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仿佛研磨般的动作虽然是温柔至极,却也让希佩尔所渴望想要的难以得到满足。

  她的身体在告诉她,她想要。

  「不舒服?」新雾挑眉,她虽然这么问到,却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动作。她在等这个傲娇的猫咪自己开口,告诉她想要的,而不总是被动承受。

  这样下去可不好,凡事总得有些改变。

  「那…哼,你这种轻飘飘的动作当然会让我不舒服了,」希佩尔顿了顿,几个字在嘴上迟迟难以说出去,「总之,太弱了!」

  新雾挑起希佩尔的发梢,在手指上绕起圈来:「是吗?那你想要怎样的呢?」

  「这个还需要我说吗!」

  「可是希佩尔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新雾很喜欢看到希佩尔那副害羞的样子,纯粹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捉弄她。

  希佩尔也是了解新雾的,知道这样新雾还说绕圈子的话,就意味着她是真的不会松口,只能是她说了才行。

  可是那样的话,那样难以脱口的话…

  触手像是在故意扰乱她的思考,研磨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清晰感觉到每一层褶皱被翻开然后又缓缓回弹。像是折磨人的好手,她越是表现出渴望的样子,新雾就越是不去回应。

  「你…」在口中将那句话反复来回嚼了好几遍,希佩尔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说出大胆的话来,「哼,你可以再快一点!这么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像样!」

  这样的话从希佩尔口中说出已经是件难事,因此新雾没有再继续捉弄她。她笑着在希佩尔嘴角落下一吻,郑重地像个骑士:「满足您,我的公主。」

  随着话音落下,腰部挺动的速度一下加快,跟震动棒的频率相比有过之而不及。只是不同于冷冰冰的机器,现在在她穴内前进的触手,带着新雾的体温和味道,甚至是两人心灵交合的桥梁。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仿佛之前的温柔的是不存在的云烟,新雾的动作有点像接近泄愤,却又没有任何伤害到她的行为,只是粗暴而已。

  粗暴地欺负着被束缚住的她。

  希佩尔差点忘了,今天她本身就不是新雾用正当手段请来的,明明是被直接抗了过来,以惩罚教训的名义做的这些事。

  新雾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也没有真的打算温柔进行。触手的抽插带起交合处冒出不少白色沫花,看起来像是捣鼓着淡奶油,势必要将其搅拌到位。

  抽插的幅度不再是三分之一处就停下回走,而是朝外一直走去,知道龟头被穴口挡住,才猛地冲回起点。

  撞击让里边的小嘴发软,穴肉更是被捣鼓地泥泞不堪,跟沼泽地里的稀泥一样,把闯进来的东西完全包裹,不留一丝缝隙,在上面涂满液体,散发着属于它的味道。

  新雾咬上了希佩尔的脖颈,用犬牙在上面可以看见血管的地方摩擦。一只手伸向了猛烈交合之上的挺立阴蒂处,随着手一起行动的还有那些早已出现的触手们。

  触手上所感受到的,新雾都能全数接收到。不管是变硬的乳头、颤抖的小小乳房还是不断收缩的后穴口,这些感触和动静都全数被新雾所感受。

  希佩尔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没有她不知道的地方。

  她了解希佩尔身体的程度,或许会比她了解自己的身体还要来得透彻。所以不管希佩尔有怎样的反应,是否快要高潮,是否还没有达到极限,她都能知道。

  两人相撞的声音才房间里格外响亮,响到希佩尔感觉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呻吟声和撞击啪啪声。虽然她看不见进入体内的触手究竟是什么样子,又是怎样在行动,但她能感觉到一些大致形状,如果不是速度太过,每次都只能在穴内留下龟头的宽度,或许她能感受到更多。

  肉体接触后希佩尔的第一次高潮比她自己想的都要来得快。新雾几乎在瞬间就发现了希佩尔高潮到来。

  穴内开始收缩吞吐着含着的物体,微微痉挛仿佛反向震动着新雾的触手。高潮持续的时间不算长,新雾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到希佩尔高潮刚刚结束,还没缓过气来时,以全数的速度猛烈冲撞捣鼓着痉挛还未结束的小穴。

  「我才刚刚…额啊!唔,啊啊不,不要这么猛烈,咿!也不要揉搓小阴…要…会受不,受不了的咿咿咿!!」

  希佩尔胡乱的张口,到最后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什么。其他地方的触手没有停下,包括揉搓拉扯着阴蒂的手指。上下夹攻,再加上敏感的阴蒂被不断折磨,第二次高潮很快就来了,穴肉紧紧包裹着触手,让抽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潮吹。

  难得一见的场景,晶莹透明的尿液从交合和阴蒂中间喷出,把新雾的下半身完全打湿。

  希佩尔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偏偏新雾还是没有停下。潮吹这样丢人的事情让她肌肉紧绷,精神上也有些紧张起来,脸红得快要滴血,而罪魁祸首还在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简直要让她完全坏掉才会停下。

  「还早噢?」新雾拉住希佩尔身上的束缚带,将她整个人都朝上提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态将其一百八十度旋转,液体之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被希佩尔的尖叫声淹没。

  「咿!那东西在旋转咿唔唔!不,不行!」希佩尔翻着白眼,眼中图像从新雾的脸变成了洁白的床单,原本躺着的身体背对新雾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了触手所在的位置,让进入变得更加方便。

  当然,也让新雾能更加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合的样子。

  触手在里边旋转,让那些本来紧紧吸附着触手的嫩肉跟着一起被带动着旋转,在穴内拼命拉扯着敏感神经,和普通的研磨完全不同。那样的动作细致到能感觉到每一层褶皱的去向,触手上每一处纹路的模样。

  希佩尔甚至能感受到新雾接触到她臀部的大腿肌肤的细嫩触感,俯下身的新雾将上半身紧贴她的后背,那两团圆润在脊椎两侧找到依附的位置,和她的几乎相贴,引起阵阵颤栗。

  尽管露希尔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柔软的枕头和暗紫色的床头,但仅凭身后肌肤相贴之处的感受,她的脑海中就仿佛构建出新雾此时的模样——

  淡薄的眸子因她染上情欲的色彩,隐藏在两人身体间的红樱被磨得通红,早已被打湿的下半身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和脸上轻松平淡的微笑形成强烈对比。

  明明新雾可以直接选择控制触手将她缠绕,随便怎么做,然后坐在一旁不用费力也不需要有什么动作,便能如现在这般狠狠进入。

  但她选择了亲身上阵,这里面包含着的奇怪感情将希佩尔包裹其中,又酸又甜,如同置身在柠檬水里,让小穴都跟着变得酸痒起来,让她难以言诉。

  感觉到下一波高潮的即将到来,希佩尔艰难地将臀部抬高,让毫无防备的新雾直接撞到松软的花心上,引起难以形容的快感。

  「新雾…」希佩尔知道新雾触手上所接受到的感触和本人的精神相连,所以她是故意的,「和…和我一起。」

  细碎的话语仿佛是奶猫的叫声,悠悠传进新雾的耳中。她伸手抱住希佩尔的细腰,指尖覆上被压在身下的双乳后揉捏起来,下身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被加大,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暗沉起来。

  希佩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大概是所谓不存在的愧疚之心,或者是被现在的气氛与情欲所影响,不自觉的将这句话说出。

  模糊的视线里,耳边传来新雾的的声音,短促快速的字,让她听得有些不真切,她说:

  「好。」

  微不可闻的话语飘散在希佩尔的耳边,随着新雾话音刚落下的是,直捣花心的次次冲击。力度之大,几乎将希佩尔的双腿从床面上离开,整个人像一座斜桥,一头固定在床上,另一头固定在「岩壁」内。

  如希佩尔所愿,在白光片段闪过的同时,炽热的液体从体内触手前端喷涌而出,只是温热的触手表面随之变得滚烫,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烫伤一般。

  那些空闲着的触手跟着缠上了希佩尔的手臂、小腿,轻柔地卷起她的腰部,让她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和高度,将那根炽热继续深埋体内,等待着什么结束。

  希佩尔感觉自己体内被新雾所占有,被属于她的液体和气息灌满包裹,皮肤上是余韵带来的粉红色,和散落两侧露出脖颈的金发相衬。

  洁白细长的脖颈如同天鹅长颈般漂亮,原本只是贴着希佩尔不动的新雾微抬起身,凝视着那片洁净之处片刻,便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细密的吻从希佩尔的脖颈处开始,逐渐向下,落在每一处。红唇所经之地满是小小的红色吻痕,从上面看来一览无余。

  从脖颈一直亲吻至尾骨上方十分处,新雾才满意地停下,放过了这副原本干净白净的背部,随之她将「罪魁祸首」凑至希佩尔的耳边,让暧昧湿热的气息涌入对方耳蜗,传达着自己的话语。

  「…再说一遍?」怀疑热昏头而出现幻觉的希佩尔急急说道,她想再确认一遍,确认…更菜的惊喜是真的,而不是幻觉或者说臆想。

  新雾撩起希佩尔的发丝,看着这个扭过头,目光已经有些迷离,却还是朝着身后的方向努力看着的希佩尔,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她吻上希佩尔的眉眼,轻轻说道:「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

  「你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迹象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刻意无视又是为了什么?希佩尔混乱地思考着,发丝上传来新雾轻蹭的触感。

  「我一直在准备,只是最近比较忙,资源也较紧缺,所以延后了些,」她的声音带了些笑意和无奈,「可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只好惩罚惩罚你,为自己要点补偿了。」

  「我…」希佩尔的脸仿佛变得更红了,脑子的意识也似乎清醒了些,「哼,我,我当然猜到了!只是考验你一下而已,你不也没沉住气吗!」

  新雾轻笑出声,她重新抬起了身子,腰部做好随时准备开始的动作。话语从头顶上飘来,有些虚无感:「针对你,我可没那么能忍得住。」

  语毕,带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新雾又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进攻。即便两人话已说开,她似乎也没有放过希佩尔的打算,冲撞又急又快,不给对方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还未流出去的液体被棒身搅拌得咕噜作响。进入时被带进去的空气,在液体里形成了大量气泡,又在拔出时被挤压破裂,爆炸的冲击顺势弹在肉壁之上。

  尽管每个气泡爆裂的冲击微不足道,可大量的气泡一同炸裂,冲击感同时爆发出来,就像是在穴内塞进了弱版跳跳糖,引来酥麻难言感。

  「等…」

  「亲爱的希佩尔,今夜还长着呢。」

  新雾的体力仿佛用不完似的,就算希佩尔身为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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