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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節後日談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7060 ℃

6:15A.M 龍門 日落大道 大地的盡頭酒吧廢墟

能天使: 「乾杯!」

紅色頭髮的薩科塔舉著酒杯開心地大喊,似乎在為甚麼慶祝一般,但是慶祝的地點卻十分怪異,一個似乎曾經是個酒吧的廢墟。

能天使:「呀~又大幹了一場呢!怎麼感覺我們總是在打架?」

空:「明明我們只是一間物流公司,為什麼一直在打架呢?雖然昨天晚上的其實是在演戲,但剛才的就純粹是私人恩怨。啊!德克薩斯小姐你先別動,我來幫你上藥。」

金色頭髮的魯珀少女一邊幫黑髮魯珀少女上藥一邊帶著疑惑的說道。

德克薩斯:我沒事。 黑髮的魯珀少女雖然表示並不需要,但因抵不過金髮少女的堅持,依然乖乖地坐好讓金髮少女幫忙包紮。

拜松: 「非常抱歉,給各位添麻煩了。」

身邊放著盾牌的年輕豐蹄少年帶著歉疚的表情真誠地向他們道歉。

能天使: 「哎呀,不用道歉啦,反正只是小打小鬧。」

紅髮的薩科塔把一整個晚上滿城市到處打架和與黑幫的火力衝突說得有如玩耍一般,就像是他們隔三差五都在做這些事。

可頌:「……。」

只見橘色頭髮的豐蹄少女愣愣地望著酒吧裡,或者現在也可以說是廢墟裡,破碎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種東缺一角西缺一塊的桌椅。

空:「可頌你怎麼了?」

注意到橘髮豐蹄少女很久沒有說話的空在幫德克薩斯塗完藥後問道。

可頌:「幾百萬…。」

聽不太清楚豐蹄少女地喃喃自語,空湊近了一點再次問道。

空:「?什麼?」

可頌:「光是這一個晚上的功夫,開銷就有幾百萬龍門幣了……。」

一想到今晚的龐大開銷,視錢如命的橘髮少女彷彿心在淌血。

能天使: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老闆很快就能夠再賺回來了! 」

生性樂天或者說唯恐天下不亂的紅髮天使說道。

能天使: 「好啦好啦!不管這些了,繼續開趴吧!拜松再過不久後就要回去了,對吧? 」

能天使對著身旁的豐蹄少年說道,並未對方的杯子裡斟滿了酒。

拜松:「是的,這鬧劇一般的交流差不多就到此為止了,雖然說整個晚上除了打架就是在打架,完全無法理解你們腦迴路到底是如何運作的,但還是要老實說,這個晚上其實還滿開心的。」

拜松在這次交流所見識到了與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的企鵝物流的信使們,雖說拓展了他的視野但也被企鵝物流刷新了三觀,這算是被帶壞嗎?

可頌:「嗯?這是?」

還在廢墟中尋找是否有倖存的高檔酒或其他值錢東西的可頌在靠近原本酒吧門口的一張搖搖欲墜的桌上發現了一個還算是精緻的禮物盒,上面有著用緞帶綁的蝴蝶結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德克薩斯親啟” 可頌將禮物盒拿給正在被已經喝的微醺的能天使勸酒的德克薩斯。

可頌:德克薩斯姐!這好像是給你的。

德克薩斯:「禮物盒?」

能天使:「怎麼會有人在安魂節送禮物啊?安魂節不是來悼念已逝之人的嗎?在這種時候送禮太奇怪了吧?」

紅髮天使一邊吃著親手做的蘋果派一邊對著不知名的送禮人吐槽,而接過禮物盒的黑髮少女則拿起貼在上面紙條仔細端詳,似乎想從中獲得什麼訊息。 能天使:「要打開看看嗎?德克薩斯,還是說這又是一盒炸彈?」

想到幾個小時前那盒炸毀了他們的另一個據點以及他們老闆心愛的黑膠唱片上面標示著“維多利亞進口水果軟糖”的糖果盒紅髮天使稍微心有餘悸地說道。 可頌:「拜託不要再來了!我已經累了。」

空:「就是說呀!而且拜松馬上就要回去了在弄出什麼麻煩也不好吧?」

不想再增添損失的金髮少女和在安魂佳節沒有放假還反而加班的橘髮少女說道。

拜松:「雖然我覺得就算真的是炸彈你們也只會在揪出犯人後把人海扁一頓就是了。」

豐蹄少年這麼說著,但他超級不希望這事發生,此次兩家公司的交流都已經到尾聲了,一整晚三觀飽受摧殘的他只想回家休息。眾人都被這不合時宜的禮物盒給吸引過來,態度輕鬆地談論著這奇怪的禮物盒,唯獨德克薩斯一臉震驚,就像是他手裡拿的真的是炸彈一樣。事實上帶給他的震驚也差不多。德克薩斯盯著手上的盒子,甚至可以說是瞪著它,然後嗅了嗅鼻子,想要確認剛才在不經意間聞到的那股細微卻又再熟悉不過的氣味是不是錯覺。雖然很想騙自己,但德克薩斯知道自己的鼻子不會聞錯。這股氣味就算是在氣味紛亂的龍門貧民窟中德克薩斯也能立刻察覺到。

--------拉普蘭德。

那個白髮的魯珀少女象徵著自己那段在敘拉古不堪回首的過往,那段在刀口舔血在眾黑手黨之間的狹縫求生,那段與那頭白狼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

能天使:「德克薩斯?妳怎麼了?怎麼一臉凝重?」

雖然德克薩斯平常話就比較少但像現在這樣愣愣地像是陷入了沉思似的,還是很少見。聽到能天使說話,黑髮少女用力閉了閉眼試圖從回憶中掙脫,再次睜眼時眼裡已是一片平靜。

德克薩斯:「沒事。只是覺得這個禮物盒有點不對勁。」

感覺到德克薩斯似乎是認真的能天使等人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警戒地看著禮物盒,當有任何突發狀況時就能及時反應。當德克薩斯把緞帶拆開時伴隨著白髮少女的氣味,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拆開禮物盒,裡頭充斥著血肉模糊和躺著兩塊染血的標牌,上面印著兩個名字。

--------甘比諾·里奇、卡彭·里奇。

這是直到幾個小時前還與企鵝物流在龍門市區內打架的敘拉古黑幫的兩位首領標示身分的標牌,白髮少女以前在敘拉古沙完人後都會習慣性地將它們的標牌拿走當作戰利品。而現在他們的標牌在這也就表示那兩人恐怕已經…… 證實這項猜想的乃是貼在盒子內側的另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曾經在敘拉古時白髮少女對德克薩斯說過的話。

--------“喜歡我做的*千層酥嗎?”

凌晨 日出前 龍門貧民窟 距離出口1000公尺

一道身影正一瘸一拐的向前奔跑。

甘比諾:「誰在那!出來!」

身負重傷的黑幫首領甘比諾艱難地正朝著出口跑去,忽然聽到身後有細微的聲響,轉身朝著傳出聲音的方向大聲吼道。

卡彭:「你沒死,真令人意外。」

是他曾經的兄弟卡彭,現在已經背叛家族的叛徒,拋棄家族榮耀只想苟延殘喘的膽小鬼。在敘拉古,“背叛”是最不可能被饒恕的罪行,不管是哪個家族都無法容許叛徒的存在,所以每個叛徒的下場都如出一輒的如過街老鼠似的被所有人,不管是不是原本家族的人追殺,最後都死得很難看。 但是目前為止卻有個例外。

甘比諾:「別廢話了卡彭,你已沒有資格自稱“西西里人”,你會為背叛家族付出代價,我會親手殺了-------」

???:「哈哈!家族,真是令人懷念的說法。對了,你們見到德克薩斯了吧?」

原本在暗巷中對峙的甘比諾卡彭二人忽然聽到一個笑聲,一轉身映入眼簾的是在敘拉古算得上是家喻戶曉的手持黑白雙刀身穿黑衣的白髮少女。

甘比諾:「…落單的狼,你為什麼會在這?」

“落單的狼”在魯珀族的俚語中是指不被認可的魯珀族人。而對德克薩斯執著如此之深的魯珀族人恐怕就只有拉普蘭德一人了。

拉普蘭德:「當然是因為德克薩斯在這,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話說,原來拖家帶口地逃離敘拉古也還有資格自稱家族?還有資格自稱“西西里人”?」

白髮少女聳了聳肩面帶戲謔地看著與自己面對面狼狽不堪有如喪家之犬的二人。

甘比諾:「-----住嘴!你只不過是個叛徒,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們------」

拉普蘭德:「閉嘴,廢物。」

簡潔明瞭的一聲“閉嘴”就讓惱羞成怒的甘比諾噤聲,氣勢上完全輾壓了二人組。

拉普蘭德:「德克薩斯真的變了好多呢,敘拉古的老朋友找上門來,他居然讓你們活著離開,這也太不講究待客之道了吧?不過沒關係,他沒做好的是我會來幫他善後。也許把敘拉古同僚的屍首擺在她面前能夠稍微刺激一下她,嗯,真是個好主意。你們覺得她逃得掉嗎?從她家族的陰影裡,從那段過去裡?」

神態輕鬆地自顧自地說著與德克薩斯有關的話語,言語中透露出對德克薩斯看似責備實則無奈的語氣以及對甘比諾卡彭二人的不屑一顧,彷彿解決二人不過在反掌之間。

甘比諾:「…..卡彭,站穩了。」

剛剛還揚言要處決卡彭的甘比諾在感覺到拉普蘭德的殺意後選擇先確保自己能活下來再說。

卡彭:「你竟然還會想跟我並肩作戰,你的榮耀與家族呢?」

卡彭雖然語帶嘲諷,但他還是很清楚他們二人與拉普蘭德之間的差距,所以現在也不得不與甘比諾聯手。

甘比諾:「我還想活著,而且我也不想死在她手上。」

卡彭:「…有道理,就算是要死,我也希望留下一具全屍。」

顯然二人都深知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即便如此,強大的求生意志仍使二人選擇拼死一戰。

拉普蘭德:「哈哈哈哈,你們的腳在發抖喔?站都站不穩了還想跟我戰鬥嗎?不過,親眼目睹垂死掙扎也是不錯的消遣。」

語畢,拉普蘭德對著甘比諾和卡彭舉起並張開雙手,像是戲弄兔子的獅子一般,說道。

拉普蘭德:「現在,給你們十秒。」

拉普蘭德:「逃吧。」

像是聽到比賽開始的槍響,深知打不過拉普蘭德的二人立刻轉身飛也似的向貧民窟的出口衝刺。 隨著倒數結束,拉普蘭德拔出配掛在腰上左側的一黑一白帶有東方風格的雙刀。

拉普蘭德:「呵呵,讓狩獵開始吧。」

話音未落,拉普蘭德就有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幾乎在瞬間就追上了先前就已經負傷的甘比諾卡彭二人。拉普蘭德手起刀落斬向了距離他較近的甘比諾,後者感覺到身後一陣涼意,甘比諾想也不想的轉身反手揮出一刀。 “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打響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雖說被卡彭偷襲的那一刀偏離了要害,但原本就不敵拉普蘭德的甘比諾此時不出意外地陷入了下風。

甘比諾:「可惡…!」

甘比諾奮力抵擋自上方落下如千鈞一般的力量,但就像是反差一樣,白髮少女至今還有餘力與甘比諾開玩笑。

拉普蘭德: 「試著反抗我啊?」

在聽見拉普蘭德的嘲笑時,甘比諾的眼角撇見拉普蘭德抬起右手舉起刀朝自己的腹部劈了過來,甘比諾立刻向後翻滾試圖躲過拉普蘭德的攻擊,但是儘管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但是拉普蘭德的刀還是在甘比諾的左臉上留下了一道自嘴角到眼角深可見骨的傷痕,鮮血如小溪一般從甘比諾的臉頰緩緩滴下。尚未得手的拉普蘭德正欲再次向甘比諾發起進攻時,卡彭從遠處及時發射的數支箭矢暫時阻止了拉普蘭德前進的步伐,也為甘比諾掙得些許喘口氣的時間,而甘比諾也趁機向後撤退。在躲過最初幾發箭矢的拉普蘭德漸漸地熟悉卡彭的攻擊習慣後再次地展開攻擊,這次轉換目標到卡彭身上。

卡彭:「嘖…!該死,這傢伙怎麼這麼快就破解了我的攻擊!」

發現自己的攻擊無法對拉普蘭德造成影響的卡彭果斷選擇迅速離開原地,不然以他的身手即便是全盛時期也絕對無法承受拉普蘭德的一擊。

甘比諾:「我等一下會想辦法牽制住他,你最好別再給我射偏。」

看到卡彭跟上來的甘比諾對著卡彭說道,一如既往的命令語氣,這也是卡彭討厭甘比諾的原因之一。 卡彭:「切!別說得這麼簡單,我只能盡力而為。」 說完,二人轉身面對拉普蘭德。如果這樣也沒辦法從白髮少女受下逃脫的話,二人今天就得栽在這了。

拉普蘭德:「嗯?不跑了嗎,打算放手一搏?」

對於二人無意義的反抗,拉普蘭德嗤之以鼻,擺出攻擊態勢準備一次向二人攻擊。

拉普蘭德:「是時候結束了,該去見見德克薩斯了。」

似乎是不打算繼續這浪費時間的戰鬥,拉普蘭德發動了他的源石技藝“狼魂” 巨大的黑白色狼影分別纏繞於拉普蘭德的身上,雖然沒有接受過源石技藝的訓練,但在拉普蘭德弔詭的戰鬥風格以及狂暴的攻勢下,這點缺失已經完全被他克服了。 揮動雙刀,釋放兩道狼魂朝著距離自己較近的甘比諾而去。而甘比諾像是沒預料到一樣愣了一下,在戰鬥中分心可是會丟了性命的,在甘比諾反應過來之前,黑白狼魂已經來到他的面前,轟的一下把甘比諾撞倒在地,原先就已經傷痕累累的身軀又增添了幾道傷口,再不快止血的話甘比諾就不會是死在拉普蘭德手下而是死於失血過多。好不容易爬起身來卻見拉普蘭德已近在眼前,此時想躲避已經為時已晚。本能地舉起手中的劍想要擋住拉普蘭德的攻擊。但,只能勉強接住拉普蘭德一擊的甘比諾又怎麼可能承受住發動源石技藝的拉普蘭德呢?

拉普蘭德:「不自量力。」

劍被巨大的衝擊彈開露出了胸前的破綻,甘比諾早就知道今天自己已是凶多吉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連跑出籠門都做不到。 一刀揮下,溫熱的鮮血從甘比諾德胸膛上迸發而出,濺灑在拉普蘭德的臉和衣服上,刀上殘留的血順著刀尖滴落地面在地上留下一攤血。在碰上拉普蘭德之前就負傷的甘比諾此時已經奄奄一息,鮮血也從身上由左腰到右肩的巨大傷口中如湧泉般不斷湧出,倒在地上的甘比諾用雙手支撐著地面想要遠離面前有如死神一般的拉普蘭德。

甘比諾:「噗咳…可惡!!」

拉普蘭德:「嗯,狼血,這就是所謂的家鄉的味道嗎?」

拉普蘭德舔了舔刀上沾染的血,就像曾經在敘拉古與“他”並肩作戰時一樣。 而就在拉普蘭德正準備一刀斬下結束甘比諾的性命時在遠處的卡彭射出了一箭擊中了拉普蘭德即將揮下的刀,彈開了拉普蘭德的刀並且引起了他的注意,白髮少女眼神一暗冷冷地看向了在遠處狙擊的卡彭而在接觸到拉普蘭德目光後卡彭倒抽一口氣瞬間寒毛豎起,無盡的恐懼爬上背脊。

拉普蘭德:「幹嘛哪麼心急,很快就輪到你了。」 似乎帶著些許不耐煩,白髮少女微慍的說道。語畢,一刀揮下,斬下了甘比諾的頭顱,無頭的身體轟然倒下濺灑出一片血花在地面上緩緩向前延伸,掉落在地的頭顱上死不瞑目的眼睛透漏著不可置信,猙獰的表情和微微張開的嘴彷彿還能聽到他臨死之前不甘的慘叫。

卡彭:「你…你竟然!…可惡。」

目睹了曾經的兄弟如今身首異處,巨大的憤怒與恐懼感自卡彭的心中湧現,但因為只求苟活的個性,卡彭想也不想地選擇了逃離現場。如今的他已經不想再去管那些幫派鬥爭,不想再去為了那該死的家族與鼠王虛與委蛇。現在,卡彭只想逃離這裡,只想逃離那頭惡名遠播的白狼。

拉普蘭德:「呵呵,在戰鬥中背對敵人可是不對的喔。」

語落,拉普蘭德拔腿追了上去,再次釋放狼魂,而這次反應不及的卡彭被狼魂擊中,撞在了牆上,脆弱的牆體瞬間倒塌,廢墟將半個卡彭掩埋住。被掩埋住的卡彭看見拉普蘭德朝自己走來,慌忙的拔出弓弩朝著拉普蘭德胡亂射擊,而面對這毫無章法的攻擊,拉普蘭德雙手一揮,輕鬆地將其擊潰。

拉普蘭德:「這就沒招了嗎?真無趣。趕快結束吧,我得去找德克薩斯了。」

白髮少女面帶遺憾一邊說一邊散步一般的走向卡彭,然而這一步一步都在宣示卡彭的大限將至。

卡彭:「你…你別過來!!」

已經怕得語無倫次的卡彭失聲大喊並拿起身邊的殘骸碎石胡亂揮擊,好像這樣就可以將拉普蘭德趕跑。而拉普蘭德先是一刀砍下卡彭瘋狂揮舞著的手臂然後再一刀劃過他的脖子,結束了他的生命。鮮紅的血液自卡彭張大的嘴以及頸動脈中如水柱一般噴湧而出。

卡彭:「咳…!我還…不…咳!…想死…。」

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後卡彭腦袋向後一仰之後便沒了動靜,而為了確保卡彭徹底死亡,拉普蘭德也將他與脖子藕斷絲連的頭顱砍下。

拉普蘭德:「動作得快一點呢,都快日出了,還要去見德克薩斯呢,我為他準備的禮物,他會喜歡嗎?」

當天邊出現的第一道曙光照亮碩大的城市,街道上殘留著昨晚安魂節狂歡所帶來的髒亂,到處都是散落的垃圾和醉倒在地的人們,昨日的混亂依舊清晰地呈現在眼前,而暗巷中拉普蘭德的身影以及甘比諾卡彭二人的屍體卻已經消失不見。前幾分鐘在這裡瀰漫著的憤怒、恐懼以及殺戮如煙而逝,僅有一地血跡宣告著此處發生過的事。

6:30A.M. 大地的盡頭酒吧

在看到了禮物盒內所謂的“禮物”後企鵝物流的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空氣中飄散著血腥味毀了整個派對,雖然能天使等人也不是沒有殺過人,但是他們也不會像這樣故意破壞別人的屍體。

能天使:「…」

可頌:「這到底是…?」

空:「唔…!」

拜松:「這…怎麼會!?」

紅髮天使和橘髮少女以及豐蹄少年被震驚地說不出話,而金髮少女則背過身乾嘔了起來,畢竟在場最沒辦法接受這些的就是空了。德克薩斯一臉嚴肅地將盒子重新關上後便直接扔進一旁的火堆裡,火焰燃燒人體的味道隨之而來,讓黑髮少女的眼神一冷,撇頭看向對街的暗巷中那一閃而過的白色身影。

能天使:「德克薩斯,你要去哪?」

看到搭檔逕直地往外走,紅髮天使下意識地問道。 德克薩斯:「…我去處理一些事,你們先把拜松送回豐馳物流吧。」

空:「這怎麼可以!德克薩斯小姐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吧?」

金髮少女抓住黑髮少女的袖子阻止想要往外走的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我會沒事的。」

輕輕撥開金髮少女抓在自己袖子上的手,德克薩斯頭也不回的對街走去直至身影沒入黑暗。

拜松:「就這樣讓他一個人去?我們難道不去幫他嗎?」

能天使:「…這是他自己的事,我們沒有能力也無權插手,如果想和過去一刀兩段就得由他親自動手,我們只需做好他的後盾就行,讓他知道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會在他身邊。」

紅髮天使阻止了想追出去的豐蹄少年並語重心長地說出這番話。

走進暗巷的德克薩斯跟隨著熟悉的氣味混雜著發霉的味道以及血腥味一路向前,在拐過了好幾個彎後終於看見那個像影子一般纏繞著自己的白髮少女。白髮少女轉過身,微笑著看著德克薩斯,歡快地說道。

拉普蘭德:「好久不見!德克薩斯,你有沒有想我呀?」

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哎,別這麼冷淡嘛,我來這裡只是像見一見你,順便幫你收拾了你漏掉的垃圾。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白髮少女向前踏出一步試圖靠近黑髮少女,而後者則是臉上露出明顯的厭惡並向後退了一步與其保持距離,然後開口說。

德克薩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離開。」

黑髮少女冷冰冰的話語讓白髮少女臉上的笑容微微消退,似乎在想些什麼而眼神低垂。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了數秒,依舊是白髮少女先開口,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邪魅笑容就彷彿經歷剛才鋒利的話語仍毫髮無傷。

拉普蘭德:「我會離開的但這只是暫時性的,我會時不時地過來找你玩的。你了解我,既然現在我已經找到你了我就不會再放手了。啊!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喜不喜歡我送的驚喜?你的新朋友們似乎不太能接受的樣子,你猜,他們在知曉了你的過往後會不會…」

不等白髮少女說完,黑髮少女眉頭一皺拔出一把泛著橘光的刀,像白髮少女發起猛烈的攻擊。而面對意料之中故友的憤怒白髮少女也抽出自己的雙刀與之戰成一團。金屬碰撞聲不斷,短短幾秒二人已過了數十招,過去的默契讓二人在如今的刀劍相向中仍能看清對方的刀法。話雖如此,黑髮少女還是不敵白髮少女強大的力量,白髮少女向前一推就讓黑髮少女像後踉蹌了一步,白髮少女也抬起右腿順勢一掃將黑髮少女絆倒,並將他壓在地上,左手的刀插入地面。

拉普蘭德:「哼哼,你變弱了德克薩斯,之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看看你現在的生活都讓你的刀尖磨鈍了,我果然還是想讓你變回以前的那個你,那個凶狠、銳利如狂風暴雨一般的你。」

德克薩斯:「閉嘴。」

話音未落,密密麻麻的“劍雨”便從天而降。白髮少女迅速的退出“劍雨”的攻擊範圍,雖說並無大礙但身上卻有數個大小不一由上而下的割傷正冒著血珠,尤其是持刀的左手被劃出了一道傷,此刻正血流如注的從傷口中湧現。察覺到黑髮少女真的動怒了的白髮少女舔了舔手上緩緩滴落的血並決定見好就收,稍微刺激一下他就好,白髮少女可不想弄巧成拙把二人的關係搞得比現在還糟。

拉普蘭德:「真拿你沒辦法,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也該回去了呢,沒跟博士說一聲就偷偷跑出來見你,想必已經造成一些騷動了吧。好了,改天在羅德島上再見吧,德克薩斯。」

語畢,白髮少女的身影隨著最後一句話的消逝一同沒入陰影之中,只留下頭髮微亂的黑髮少女佇立原地。

Fin

註*千層酥在本文中代指戰場上堆積的屍體

(雖然本文只死了甘比諾和卡彭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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