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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2710 ℃

烈日当头,烤得逼仄的小轿子里闷热得很,虎杖却觉得手脚冰凉,他缩着身子坐在轿子里,穿着不合身的喜服,盖头下浅色的短发隐约透出来。想到这次的计划,他深吸了一口气,搓了搓发麻的手掌,袖子里藏着的短木剑的触感也愈发明显。这是乡亲们为了祛除恶鬼跋山涉水从远近闻名的术师手中重金求来的咒具——一把木剑,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为了这个希望,他,一个大男孩,今天要出嫁了,为的是把咒具刺进恶鬼的心脏,给他致命一击。

山上的恶鬼两面宿傩,每一年都会从这个山下的小村子里娶走一个女孩,一年前他们尝试过拒绝,却是平添了几座新坟,虎杖木然跪在土包前,他在外头,与他相依为命的爷爷在里头,那时他便下定了决心,不再让这样的悲剧发生在村子里其他人家里。于是他便在村民们就派谁实施计划争论不休时主动站了出来。

此时喜乐起,锣鼓喧天。驻足观看送亲的村民们心事重重,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只能看着队伍渐渐走远。

黄昏,送亲队伍在吹吹打打中到了山下,山林像巨兽的口,从中伸出一条舌头一样路,把队伍吞了进去,路的尽头缀着一间小屋,碧瓦飞檐上张灯结彩,门上猩红的装饰血染一般,在黢黑的山林中特别醒目。

队伍把虎杖送到了门前,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夕阳西下,铃声响起,门缝吱呀一声打开,透出光来,像个寻常人家。虎杖捏着袖子里的咒具,壮着胆子推开了门。

红烛照亮了这个小房间,虎杖隔着红盖头打量,才发现中央木桌子边端坐着一个魁梧的身影,那身影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光是望向这边,便让来人感觉像要被吞噬了一般。这恶鬼身上蔓延着诡异的纹路,竟有两张脸和两双手臂。那四只眼睛透着纯粹的邪恶,迎上那目光时,虎杖的冷汗渐渐濡湿了紧绷在背上的喜服。

鹅黄色的灯火中,恶鬼两面宿傩咧开嘴笑了,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吧,新娘子。”

面对着比人类强大百倍的力量,来自生物本能的恐惧把虎杖钉在了原地。

宿傩笑了:“难不成要我过去抱你来吗?”

虎杖努力稳住了呼吸,攥紧袖中的剑,迈向了恶鬼宿傩。

“坐。”

虎杖乖乖坐下。

宿傩勾勾手指:“给我倒点酒吧,小鬼。”

还不是时候。

虎杖沉住气,拿起酒壶,手在倒完酒想要撒开的时候却被对方握住了。

两面宿傩摩挲着他手指上的茧,目光冷了下来:“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说过男的也可以。”

虎杖心道不妙,两面宿傩却干脆地放开了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算了,女人我也吃腻了。如果你今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再娶妻了,怎么样?”

虎杖听闻掀起了红盖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两面宿傩问:“真的吗?”

“你说呢?”

虎杖站了起来,像是参加体检的孩子一样,把绷紧在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悄悄裹好了剑,放到了身后床上的角落。少年赤裸的身躯在烛光下舒展开来,他迟疑了一下,便双膝着地,从桌边爬到了宿傩腿边,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了两面宿傩腿上,抬头看着两面宿傩。

这小鬼还挺上道的——两面宿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开始吧,小鬼。”

虎杖悠仁这是第一次看其他男性的性器,也可能是因为对方不是人类的缘故,握在手中的分量感与自己的完全不同,他张开嘴角任唾液流下,包覆在阳具的表面,借着这润滑缓缓撸动。手中的阳具也逐渐硬挺了起来,宿傩的指甲划过他的侧脸,留下一道红痕,拇指旋即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试试用这里吧。”

虎杖也很听话,干脆地张嘴把两面宿傩的性器纳入口中,完全勃起的阳具仅用前半段便占据了他口腔的大部分,尽管他小心地吞吃着,偶尔犬齿还是会刮擦到茎身。他抬眼看了一眼两面宿傩,恶鬼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深深地捅进了他的喉咙。

“呃、唔……”

强烈的呕吐冲动让虎杖眼底涌出了泪,被喉咙推挤着的触感却让两面宿傩的呼吸变得粗重。宿傩挺腰,阳具便挤满了少年的喉咙,恶鬼的两双手牢牢按住了他的脑袋,把虎杖的嘴巴当作性器抽插了起来。

喉咙火辣辣地疼,一呼一吸间皆是浓重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味道,不适感让虎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虎杖愣是捏紧了拳头,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面宿傩的呼吸急促起来,随着一声低吼,腥臭粘稠的精液在虎杖的喉间漫延开来,并随着宿傩退出的动作被涂满他的口腔。精液的量太大了,堵着喉咙缓慢坠入胃袋,多得仿佛能让他的胃怀孕。虎杖的胃部一阵抽搐,几近作呕,却被宿傩用手掌堵住了双唇逼了回去。

“乖乖喝掉。”恶鬼如此命令道。

生理性的泪水染红了虎杖的眼眶,他抬眼直直看着两面宿傩恶趣味的微笑,乖乖闭上了嘴,在喉结滑动间,把两面宿傩射出的浓厚精液喝了下去。黏糊的口感还残留在口腔壁上,虎杖缓了缓呼吸望向宿傩,张嘴展示着成果,顿了顿,便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款待。”

“哈,有点意思嘛小鬼……接下来的正餐可不要让我失望。”

餮足的宿傩把虎杖从地上一把拉起,接着就是一个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的深吻。唇舌纠缠间,宿傩用尖牙划破了虎杖的舌头,吮吸着少年味蕾间冒出的血液。血腥味混合着方才嘴里精液的味道,穿过鼻腔直冲虎杖的脑门,让他觉得有点眩晕。

唇舌分离带出的银丝还未断,两面宿傩意犹未尽地将他一把捞起,一双手将他的双腿盘在腰间,另一双则按住他的胸前。虎杖的身体均匀分布着结实的肌肉,紧致的皮肤下是血液奔涌的脉搏,突突地跳动着在身体深处汇进少年多汁的心脏。

年轻的血肉让两面宿傩有点馋,可正餐还没到,他还是准备好好料理——绝望才是最好的调味品,他已经等不及看虎杖哭着求饶的模样了。

于是他捧着虎杖坐到了床边,舔了舔少年侧脸的薄汗,耳鬓厮磨间发出了下一道命令:“坐上来。”

在与虎杖的阳具磨蹭间,宿傩的肉刃渐渐硬挺了起来,虎杖睫毛低垂看着身下,有点茫然:“我…不是已经坐了着吗?”虎杖的大腿与臀部紧贴在宿傩的衣物上,对方衣冠整齐,自己却浑身赤裸,像一个玩物。

算了……只要可以尽快结束大家的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面宿傩低声笑了,手指滑到了虎杖的臀峰间,少年的身体僵了一下,还是没有反抗。

“用这里。”

尽管已经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虎杖此时还是有点慌了:“不行的吧?进不去的话会裂开的……” 他抬头看见恶鬼无所谓的眼神,突然想起这一切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交易,至于他的身体会变成怎么样,交易中根本没有规定。尽管如此,没有第二条路可选的虎杖悠仁还是接受了这个交易。

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虎杖点头:“好,我试试看。”

虎杖双膝岔开跪坐在宿傩腿上,努力扩张自己的后穴。两面宿傩似乎在折磨人这方面很有耐心。他偶尔伸舌逗弄眼前嫩红的乳珠,时而舔吸,时而把它嘬在齿间磨蹭,直到两颗红果撑起一汪润泽的亮色。他享受着虎杖躲不开的模样,冷不丁往少年翘起的臀肉上掴上一掌,把他在后穴插得发皱的手指拔了出来。

“行了,这样下去天都要亮了。”

虎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恶鬼抓住按倒在被褥间。宿傩掐住了他的大腿根挺腰缓缓推进,少年的密处太紧了,刚开始进入不免有些许生涩,但虎杖却老实得很,全都咬着唇承受下来了,宿傩本来还想稍微再玩一会,刚刚缓过劲来,眼神朦胧的虎杖却朝他张开了双臂,低声说道:“快点……就按你会满意的方式做吧。”

宿傩毫不客气地抓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虎杖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宿傩四只大手把他死死地钉在床上,他只能双腿大开地挨肏。宿傩顶弄每一下都正正碾过他的敏感点,拔出肉刃的时候却像要把他的魂都抽走似的,随即便是毫不留情的捅入,把带出的肠液挤得顺着虎杖的股沟淌到了被褥上。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盖过了虎杖隐忍的呻吟声。恶鬼张开了腹部的嘴,硕大的舌头仔细品尝着少年的性器,粗砺的味蕾时不时也将饱满的囊袋玩弄一番。前后夹击中,粗暴的快感倾泻而下,仿佛要将少年的意识活埋。虎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处于风暴中心的鸟,对正在发生的这一切毫无招架之力。

这样不行,他需要掌握主动权,好让两面宿傩露出破绽。

虎杖咬了咬唇,揪着两面宿傩敞开的衣襟,仰起脖子啄吻着恶鬼的喉结。宿傩把这当作挑衅接下来了,俯身变本加厉地侵略着虎杖的唇。

尽管动作生疏,虎杖也格外热情地回应着,便自然换来了更过分的侵犯,宿傩掐住他的下颌,像品尝美食一般吮吸着他的舌头,腹部的大口把他的性器整个含住,发出小儿吃糖一般的啧啧声。宿傩下身的动作却丝毫称不上温柔,只是两手掰开他的臀瓣往更深的地方撞着,要不是虎杖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怕是早撞到墙上了。

下身已经被捣弄得软烂不堪,虎杖努力抓住仅剩的理智,心想得让他快点去一次,便抱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挺着胸膛用恶鬼突出的筋肉摩擦着自己勃起的乳头,用沙哑的声音乞求着:“快点……射进来。”

宿傩笑道:“不错,你这小鬼骚起来不比女人差。” 说罢便揪住虎杖的短发,另一手像对待玩具般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喉咙,把少年的脑袋按在床上,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做好了觉悟的虎杖,也没想到自己可能会败在这一环,他死命掰住恶鬼的虎口才避免了被掐死。更让他感到耻辱的是,在这野蛮的交媾中他竟像失禁般交代在了恶鬼嘴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宿傩的肉刃才恋恋不舍地撤出了他的后穴,这一下像拔了塞子一样,让刚灌进后穴的精液随着少年躯体的颤抖缓缓溢出。

劫后余生的虎杖喘着气,抬眼看向宿傩。恶鬼粗糙的大手捧起他的臀,让他坐了起来,然后放手,让肉刃裹着虎杖后穴淌下的精液又破开了他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躯体异常敏感,这一下让虎杖几乎失去了意识。宿傩托腮躺着,灯光下他身上蜿蜒的黑色纹路显得异常妖冶,他一手抚摸着少年被灌满精液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一手弹了弹少年垂泪的性器,激得虎杖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本来给干开了的肉穴嘬得更紧了。

“破例让你俯视我,”恶鬼扬起嘴角,“自己玩给我看吧,小鬼。”

虎杖的胸膛随剧烈的呼吸起伏着,抬眼时眼里却已悄悄燃起星火。他扶着恶鬼的腹部,艰难地扭动着腰,宿傩的凶器蹭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带来蚁咬般若有若无的撩人快感。他俯身献吻,汗水沿着少年的颈窝滴落,就在那汗水碎在了恶鬼的胸膛上的刹那,破空而来的剑尖在宿傩胸前被截停。

虎杖眼中燃着怒火,握着方才分神从衣服中摸出的咒具僵持在空中。两面宿傩则是牢牢捏住少年的手腕,不顾手中骨头碎裂的声音,冷笑道:“小鬼就是小鬼,打的算盘也这么幼稚,我稍微给你个机会就露馅了。”

左手传来钻心的疼痛,木剑眼看着就要落下,虎杖咬紧牙关,右手接住坠下的剑,狠狠刺入两面宿傩的胸膛。

成功了!……

漆黑如墨的血液从恶鬼的伤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虎杖有一瞬间晃神,却被两面宿傩牢牢地按倒在了旁边的木桌上。烛火倒下,落到了宿傩方才坐过的木凳上,淌出的火焰很快就把凳子烫出了个焦斑。

胸前血流如注,两面宿傩的笑容却更加张狂了:“不错,我很满意。你这小鬼幼稚,但是勇气可嘉。”

完成了交代的使命,恶鬼却丝毫不像受到了致命伤害一样慌张,虎杖心中一瞬间空了,却很快镇定了下来。

然而对两面宿傩来说,这正是料理开始的时刻。他毫不在意地拔出了胸前的木剑,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渐渐蔓延的火光照亮了虎杖茫然的表情,宿傩慢条斯理地擦着剑,冷不丁地用剑钉穿了少年的肩膀。想象中虎杖发出的惨叫没有响起,少年仅仅是闷哼了一声,也无妨,两面宿傩继续他的料理。

“知道这个小玩具为什么不管用吗?你根本就是被你想保护的人们放弃了。”

听到这句话,虎杖眼中的火依旧没有熄灭,而是抬腿踢向两面宿傩的脸。

“被骗了还以为我在胡说吗?” 宿傩正面接下了虎杖的一击,轻描淡写地说,“你用的所谓咒具也不过是他们找来骗你的普通玩意,他们已经连夜搬走了。”

说到这个份上了,想象中少年崩溃的样子还是没有出现,虎杖艰难地拔出了插在他肩上的木剑,干脆地扔到了蔓延到他们脚边的火里。

剑上的血迹随与木剑一起融作了火花,虎杖在火光中站直了身子,影子摇摇晃晃,但他却坦荡得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虎杖眼中的火花沉寂了下来,他喃喃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

这些天来,村民们偷偷收拾行李的时候,邻居的老奶奶捧着他的手默默流泪的时候,虎杖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

只是这些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罢了。

此情此景并不在两面宿傩的食谱步骤中,不免令他不快。两面宿傩逐渐敛了笑意:“小鬼,是你违背了契约,但是我还是决定网开一面。我要把你削作人彘,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整个村庄的人被我屠尽,往后我便把你当玩具养着,让你好生品尝这种滋味。”

火光愈来愈盛,染上了橙红色的桌子也烧得劈啪作响。虎杖的眼神依旧坚定:“你的契约我从来就没相信过,你办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吧。”

明明只是弱小的人类,虎杖映在墙上的影子大小却与他的不相上下。

岂有此理。

两面宿傩面露愠色,半晌后却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样,不怒反笑。恶鬼的笑声充斥了火光中的小屋,不绝于耳仿佛要将虎杖包围,让人毛骨悚然。

“那我就破例告诉你杀死我的方式吧。”

话音刚落,两面宿傩便五指成爪,扎入了自己的胸膛,虎杖眼前便多了颗在漆黑的鲜血里搏动的心脏。黑血从两面宿傩的嘴角淌下,像是他笑容的延伸。

“鬼只有在心脏被吃掉时才会死去,但是吃掉鬼的心脏的人会变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小鬼,你要试试吗?”

虎杖悠仁站在火焰中,他定睛看着两面宿傩,像孤注一掷的猎人,又像拼死挣扎的猎物,火海将他们与世隔绝。在木料燃烧的噼啪声中,虎杖朝恶鬼的心脏伸出了手,两面宿傩听见了少年笃定的声音:

“一起下地狱吧。”

火光冲天而起,虎杖的脸半边浮起了清晰的纹路,半边依旧如常,他朗声大笑,笑声很快被小屋倒塌的声音盖过。

山林中一切如常,远处的朝阳把夜撕开了一道血痂。

天终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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