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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VS姐姐(续写完结),10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3690 ℃

她们像被同时插入了正负电极一样,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着,双手将对方的脚掌抱进自己乳房深处,惨叫着同步翻滚了起来。两人大腿间互相连通的两根半透明硅胶棒,犹如两条加粗的管道,相互平行地紧紧勾连着彼此的子宫和肠道,以难以想象的方式刺激着两人敏感的括约肌,让她们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扭曲蠕动成各种难以置信的姿势,看得我脸上密密地发麻,如同有蚂蚁在爬。有时候,两人痛苦的滚动没有完全同步,她们身体中间的双头龙就像两根搅拌棒一样柔韧地弯曲着,将两洞之间的皮肉转着圈搅起来,搅得她们像车轮一样剧烈旋转,惊恐地顺应阴道和肛门间的扭劲,直到两根软棒再度绷直。如此这般,几次之后,她们好像又适应了这种痛苦,在喘息中咬紧牙关,开始尝试利用它伤害对方。她们先是不经意间相对扭动了一点,然后就像打赌斗狠一样,一个继续顺时针扭动身体,一个继续逆时针扭动身体,在彼此的下体之间制造扭矩,疼得不行就将脸埋在胳膊中间喘着粗气,适应以后再继续扭转,脸憋得通红,也不向对方的方向妥协。两根软棒在她们的下体的相对扭动中,由笔直平行逐渐相互交叉、形成一个“X”形、分别拉长并进一步卷曲,最后竟扭得像DNA双螺旋结构一样,一圈圈地套在一起,盘缠不清。

最后两人满头大汗,粗厚的吐息震动声带,用牙缝“呼呼”地剧烈喘着,面对面地躺在了小床上。两人的双腿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为了发力,也两两缠在一起。双腿间的两根双头龙彻底拧成了麻花,我隐约看见两人的半边阴唇,甚至一大块会阴,都绞进了这半透明的硅胶缆绳里。两个人像个放倒的陀螺,两头是憔悴的尖尖小脸,中间是三对螺旋组成的陀螺腹部,三对螺旋彼此旋向相反,将两人以一种脊柱扭曲的姿势顶在了床上。两人“吭哧吭哧”地在床上躺了许久,终于挺住了疼痛的煎熬,满脸疲惫虚无地面对面躺着。女友无力地朝着姐姐的方向啐了一口:“我操……你妈!”姐姐也有气无力啐了回去:“操!你妈!”两人像复读机一样互骂互喷了十多个回合,吐向对方的口水一大半都被自己的两片乳房高原拦了下来,最后口干舌燥地干喘气,声音也哑了,两个柔软的腹部深深地凹陷下去,左右对称地形成一个宽广的盆地形状。

女友像是想起了什么,右脚轻轻蹭了姐姐的左腿一下,没想到牵连到两人搅成麻花的下体,一起“嘶嘶嗷嗷”地叫了起来。“我说,”女友喘匀了气,闭着眼睛说,“你弟少吃两顿饿不死,但也不能不喝水吧?”“算你有心,咱们都喝口水再说吧。”“那先分开啊。”“好,一起转回去。”姐姐话音刚落,两人便分开互相缠住的腿,缓慢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转了起来。两人身体间的绞绳逐渐松开,卷进来的皮肉也软软地缩了回去。就在松到一半的时候,女友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什么东西,忽然慌乱地“啊呀”喊叫起来,竟然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失禁的米共……姐姐也吃了一惊,但仍冷静地示意女友不要慌张,女友慌乱地查看自己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蹭到,身体不自觉地往一旁避去,结果半边屁股坐空,倏忽之间,身体后仰,盘卷的双头龙拽着姐姐,两躯如冰川崩裂,向着床下尖叫滚落。随着地上“咚咚”两声闷响,以及好像两瓶红酒开塞的水润脆声,两人的惨叫响成一片。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6点半,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彤云密布,屋里视线内全是灰黑色的模糊线条。姐姐和女友一瘸一拐地整理着床铺,给我更换防漏垫、倾倒尿壶、清洗床单,顺便扫地、拖地、收拾自己。两个人总是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没有同时出去过,想必都不想与对方独处。姐姐尽管刚刚就被我看了个精光,给我喂水的时候还是穿得严严实实的,看样子她对我既失望又嫌恶,喂我的时候尽管还是细心温柔,但不再跟我有任何眼神接触,像是在尽心尽责地饲养一只动物。之后她看了眼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女友,不知为何,又背对着我,把衣服脱了。

7点钟,两人还是没开灯。姐姐开了电视,和女友光着身子一左一右坐在小床上,中央一台《新闻联播》的冷色光一晃一晃地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对热辣妖娆的剪影。两人一言不发地盯着电视屏幕,我盖着被子躺着,在背后看着她们俩。窗外的风又紧了,豆大的雨滴裹着羽毛般揪成团的雪花,扑朔迷离地撞在窗子上,衬得屋里愈加沉默。

7点半,新闻联播放完,电视音量忽然被调大到有些刺耳,不只是谁干的。两人上半身的玲珑曲线纹丝不动,臀侧支在床上的手臂肌肉似乎在绷紧。窗外一阵狂风汹涌,窗帘被变换的气压扰动,两人的发丝也在空气细微的震荡中微微翘起。突然,两人的身体同时向后倒去,四条修长的小腿顶在一起,从床下抬了上来,在两人滚滚的大腿间架起一座颤抖的平板桥,密密麻麻的脚趾不知何时揪成了一团,像一丛蓬蓬的蘑菇一样杂乱交错,互相夹紧,互相推拉了几下就僵持不动。她们的后背贴在床上,臀部和大腿圆圆地弯曲着,加上上方互夹互顶的修长小腿,好像两个蝌蚪形的乐谱符号,滚圆的大腿下方细长的肌肉线条绷紧着,像两组琴弦互相驱动,震得木架小床有节奏地“吱吱”摇晃。

两人夹紧的脚趾用力地掰着对方,“咔咔叭叭”的骨节声响和类似响指的皮肤滑脱声细密地传来,让两人的呼吸声也带着酸楚。四只足心几乎已经彼此贴平,脚跟互相顶着,成了膝盖发力的作用点,两人先是弯曲膝盖,一踹一踹地推着对方的小腿,后来索性将互相接触的脚心提高,四条腿伸直,呈“人”字形互相撑着,让脚掌像手掌一样彼此握着,然后争着将自己的脚掌伸在较高的位置,再压上整条大腿的重量,将对方的膝盖压弯,有时甚至能顶到对方肚脐上,然后对方再像鲤鱼打挺一样,用上全身力气踹回均势。两人的腿差不多长,只能偶然压制住对方,谁也不能长期保持优势,如此往复拉扯了几个回合,两人的腿越抬越高,几乎是直挺挺地向上伸着,两人的身体也随着脚尖的拉扯而彼此靠近,小腿肚已经彼此相贴,大腿也颤悠悠地将要合并,“人”字形中间的缝隙正在不知不觉地消失。就在《焦点访谈》的片头音乐响起时,两人像小面包一样的滚圆臀部终于无声地顶在了一起,似两块果冻一样彼此侵入,像兔子两瓣绵绵的上唇一样互相揉搓,两人的四条腿同时哆嗦了一下,互相夹紧的脚趾随之急忙松开。四条大腿失去支撑,沉重地交错落下,“砰砰”两声闷响,各有一条小腿砸在了对方的脸上。两人甚至没有喊出声,气呼呼地将对方的肉腿紧紧抱在怀里,翻身压住,随即互相枕着一只小脚,如轴承般翻滚了起来。

几圈后,四条大腿盘住了她们的上半身,她们不约而同地用脚踩着对方的脸,圆圆的脚趾抠抓着对方头发和耳朵,将刚刚抓出来的湿滑油泥抹在对方的头上,最后又几乎同时张开了嘴,愤恨地咬住了对方细长的脚背,用“呜呜”的撕咬咒骂着对方。两人没有被对方夹住的那只脚,相继挺起脚跟,胡乱地踢打蹬踹着对方的肩膀和后背,最后两人为了互相躲避,又交叉着身体翻滚了起来。两人的私密之处像两把剪刀一样,相互垂直夹在一起,起初只是互相用力顶着,后来在翻滚中互相错动,搓得两人臀部逐渐翘起,大腿根像蹬水一样一松一紧地抖动,最后索性一左一右地在对方逐渐拉直的“阴唇—会阴—肛门”一线蹭了起来。两人的大腿渐渐平直地打开,摆出横劈叉一样的动作,在腰部越来越快的扭动下,互相错动的进程越来越长,如同两把垂直的锯子,在彼此两腿间凹凸的软肉上磕磕绊绊,往复拉扯。

电视里播起了一个好像叫《劝和小组》的电视剧,戴眼镜的于荣光吓得我分了神。视线回到女友和姐姐身上时,她们已经无法再滚动,面对面躺在床上,像狗熊蹭树一样在床上左右扭动。据我所知,她们都没什么舞蹈基础,但还是把双腿左右岔开到将近150°,两人的双腿像个十字架一样重叠着,在中间的深谷里彼此垂直紧贴,上下左右地互相锯着,两人依旧抱着对方的一只脚啃着,无力咬合的银牙在彼此湿漉漉的脚背上摩擦,倒像是在用牙尖给对方刮痧,嘴唇有时会“嗯嗯”地抿在对方的足弓上,好像是在用对方的脚挡住自己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

第一集电视剧快演完的时候,两人互相错动的下体像是被什么卡住了,紧紧贴在一起,互相震动。忽然,两人打开的腿猛然夹紧,脚上突然的力道将两人面门同时蹬开,两个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地上,下半身好像有了独立意识,像两只水母一样快速地相互收缩吞咬,黏连拉扯,水声涟涟。最后两人的脊背像两条山麓相向顶起,两个翘臀从臀峰贴到大腿根,互相支撑着高高爬升,如同一个被分成两半的蜜桃,向着中间互相夹紧的臀缝弹韧地挤压。源源不绝的清浆沿着两人的四条大腿流淌到床上,在电视屏幕的照射下宛若跃动的空谷山涧,晶莹闪亮,酥酥痒痒地流过两人细嫩的肌肤,激得两人的大腿颤抖着互相拍击。

这似乎只是一次意外的小高潮,两人没有喷射,没有嘶喊,只是将脸按在被子里长长地憋着气。这毫无预兆的发泄,毫无预兆地结束了,两人的臀部慢慢互相错开,沿着对方瘫软蹬平的大腿滑落了下来。电视里正播到片尾曲,一个北京老汉用苍老的声音唱着“相爱相守并不难”,姐姐和女友同时打了一个寒噤,一个翻身蹬开对方,捂着眼躺在床上,各自疲惫地骂了句“我操”。

两人躺着歇气的时候,电视的声音显得很吵,她们都用胳膊夹起了耳朵。我看见电视遥控器躺在大床床尾中间,两人都需要直起身子才能够到。她们几乎同时睁开眼睛,抬起了头,疲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女友坚持坐了起来,姐姐见状便又躺下了。然而电视的音量好像没有减小,姐姐诧异地抬起头,女友一个飞扑把她按在了身下。扭打中,女友用膝盖顶开了姐姐的大腿,手里握着一个长方的物体按了下去,姐姐惊恐地一愣,随即痛苦地夹起大腿,面目扭曲地挣扎起来。

女友一次次跳起,压在姐姐身上,最终用双膝从上面将姐姐的大腿彻底撬开,拿着电视遥控器的手臂快速地在姐姐胯下磨进磨出,“咔咔嚓嚓”如同洗衣服一样的声音从她手掌之下传来,姐姐娇嫩扭曲的下体顿时水花迸溅,层层水雾漫洒在四条大腿中间。女友的身后,电视机里的影像急速地切换着,频道、亮度、音量、制式、系统界面如同万花筒一般,瞬息万千,闪烁的灯光打在两人剧烈扭动的光滑身体上,时大时小的声音满屋激荡,伴随着姐姐下体剥皮去鳞一样的摩擦声,以及姐姐音调越来越高的痛苦喘息,好像两条银蛇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疯狂盘卷。

女友需要腾出一只手握着电动遥控器,自然抗衡不住姐姐两只手的挣扎,很快就被姐姐推拉得失去平衡,两个膝盖从姐姐的大腿内侧滑下,握着遥控器的手也被姐姐用大腿死死夹住。攻守之势瞬间倒换,女友费力地想要从姐姐腿间拔出手来,姐姐撕扯着女友的手臂和一绺头发,要把她按倒在床上。女友像撒娇耍赖一样躺在床上打着滚,姐姐夹紧双腿,脚下使不上力,硬是也被她拽倒。这时女友已经爬到了小床的边缘,往褥子底下一掏,甩出一根不知何时藏在那里的双头龙,反手就朝姐姐脸上抽了过来。姐姐连忙松开大腿,双手捂着头朝小床的另一边爬去,女友在后面步步紧爬,抡圆了胳膊劈头盖脸地抽着姐姐。不知是谁的手脚重重地压在了电视遥控器上,只听一声脆弱的“啪嚓”,疯狂闪烁的电视机瞬间寂灭,只剩一个待机的红灯。整个房间笼罩在失明一般的黑暗,两个女人带着高高低低的喊叫隐没其中。

半分钟后,我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其实窗外橘黄色的路灯已经很亮,穿过纷飞的雨夹雪和轻薄的窗帘,在大床靠窗的半边投下两格长方形的光亮,床的另外半边也可以勉强辨别出轮廓。我看见在床的暗半边,两个模糊的瘦小身影正跪坐在一起,手里各自拿着一根长长的软棒,“哼哼啊啊”地转圈互相摔打,另一只手消失在两人身体中间的阴影里,不知是什么动作。两人尖锐的吼声像是受惊的鸡叫,疼痛中带着愤怒,分辨不出是挨打后的惨叫还是殴打对方的发力呐喊,都很像。恍惚间,我甚至觉得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女人在抽打着自己,每抽打一下都同时发出亢奋的欢声和痛苦的哭嚎。

忽然,一个身影猛地往前一撞,“呜啊”两声闷吼,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倒在床上,在我的两腿间高高低低地翻滚着,滚到了橘黄色的灯光下。我依旧分辨不出两人,只看见四条蛇一样的手臂环绕着两个娇小的身体,上面两头乱发痛苦地搅在一起,发出既像咒骂又像哭泣的沙哑嘶鸣,漫无目的地来回翻滚,脚下胡蹬乱踩,把我盖在身上的被子踹成了一个鸡窝。两人像挤牙膏一样一阵阵激发着力气,喊叫声越来越疲惫低沉,翻滚却一波接一波地停不下来,最后又翻回了床的暗半边。不一会儿,阴影中两人的手脚彼此松动了,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四只手二十只手指缠在一起,争抢着什么东西。上面的人蹲了起来,重心后移用力地拽,下面的人踮起脚来向前一扑,两人互相撕拉着滚了三四圈,最后一起扑倒在了橘黄色的灯光下。

我花了几秒钟辨认,看出是女友正披头散发地骑在姐姐身上,双手握着一根黑乎乎的双头龙,像擀面杖一样压在姐姐的喉咙两侧。姐姐头部的挣扎逐渐变得剧烈,“咔咔”地痛苦咳嗽着,双手伸长了指甲抓挠着女友的手臂和肩膀,最后浑身一颤,拼命地抠抓着喉咙上的硅胶棒,手指弯曲得像鸡爪子,嘴里的咳嗽声变成了“吼吼”的艰难喘息。女友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手臂却还直挺挺地发着力,像搓衣服一样一顿一顿地拼命往下按,一头长发像黑色的吊兰一般垂到姐姐的脸上,里面传来女友剖心挖肝般的惨烈哭嚎。姐姐的挣扎逐渐停下,痛苦的喘息声也变得气若游丝,女友的胳膊不易察觉地弯了一些,脸轻轻向着姐姐俯下。就在这时,我身上的被子突然飞起,女友和姐姐囫囵着卷进了被子里。被子里登时搅成一团,最后摇摇晃晃一起撞到了床下。

几秒后,姐姐一手捂着脖子,“呼呼”喘着粗气,双脚用力跺着鼓鼓囊囊的被子爬上了床,到床的暗半边摸索了起来。又过了两三秒,女友一手捂着左眼,一手握着双头龙,东倒西歪地爬上了床的亮半边,这时姐姐刚好摸索到了另一条双头龙,一甩头转过身来。两人同时“啊”地一声大喊,冲向了对方,在床中间明暗的分界线上头对头撞击在了一起。随着异口同声的“呜嗷”痛嚎,两人眩晕的身体互相支撑,四条手臂绕在对方肩膀上,像缠围巾一样,将手里的双头龙缠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两头攥在一个手心里,然后随着两人呼吸渐渐平稳,同时像扯狗项圈一样拽紧了对方的脖子。

她们像两个缠在一起的提线木偶一样,脖子被对方用力地甩来甩去,蓬乱的脑袋一会儿被对方像保龄球一样按在床上,一会儿又将对方像铅球一样抡圆了砸在被子里,然后自己也被对方拉拽着扑倒在一旁,一会儿又互相扛在肩膀上,后背顶着对方,彼此窒息,最后又同时泄力,撅着屁股肩并肩跪倒喘息。两个人都发出了“嘶嘶哈哈”的虚弱呻吟声,两个脑袋闭着眼睛,无力地耷拉着,被两人越来越有力气的手脚左拧右拽、上拎下掼,胡乱地甩动扭动,有时脸挨脸嘴对嘴地贴在一起,也不再厌恶地顶撞撕咬,只是麻木地互相靠着,倒像是两个无辜的小脑瓜被两具失控的赤裸身体合力殴打。

两人的体力在这没有章法的互相蹂躏中渐渐恢复,在光与影的交界处,两个阴阳参半的身体互相薅着脖子站了起来,空着的两只手相继参战,照着对方挂在怀里的两个圆滚乳房,像打沙包一样一拳一拳地捶打,打得对方浑身肉浪荡漾,“呜嗯”连喘。两人紧闭的双眼被对方的痛击惊醒,再次迷离地互相瞪着,绵弱的喘息也再次变成爆裂的怒吼,最后扯着对方脖子的手深深下潜,拉弯了彼此的脊背,让两人的额头再次紧紧顶在一起,互相转起圈来,各自集中力量,将拳头更加准确地“噗噗”捣在对方的乳房上。

两人在我的小腿上磕磕绊绊地,不知转了多少圈,紧贴的额头下,互相瞪圆的眼睛轮流从光亮融入阴影,再从阴影回到光下,在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下交替跳动着蜡烛芯一样的光芒,两两相对的瞳孔荧荧如镜,在光影的交织中互相照亮。两人在阴影中悄悄流下两道晶莹的泪水,相继在灯光下闪耀,像夕阳下的小河一样流淌过两人温婉平柔的面部曲线,突然消失在愤怒抽搐的嘴角里。两人的喘息像风箱一样越来越尖锐,随着互殴越来越剧烈,逐渐又“啊啊嗷嗷”地扯着嗓子怒号了起来。两人的嚎叫声越来越长,像是两个失语的疯癫病人在用互相击打和拉长的声调交流。她们出拳痛击对方乳房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着圈的脚步也越来越急,像一个命运的死结一圈圈互相绞紧,四只互相追逐转圈的脚在床上越踩越重,好几脚直接踩在我没有知觉的双腿上,踩得大床像动荡的海面一样七上八下地颠簸着。我的身上早已没了被子,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随着床垫翻涌,逐渐勃起的小伙伴把尿壶顶得老高,也随着她们痛苦的互殴踢踏舞表演着转壶的杂技。

忽然,只听“卡巴卡巴”一阵清脆的骨头节响,姐姐和女友同时向对方挥出的拳头正对着撞在了一起,疼得两人“嘶嘶”地吸着凉气。姐姐先用受伤的拳头薅住了女友腋下的圆盘状副乳,女友则将姐姐的脖子拽低,飞起膝盖顶在了姐姐的肚子上。于是两人又开始撕扯着对方的身体,轮流用膝盖顶撞对方柔软的腹部。湿润黏连的“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响,两人的嘶吼再次变得尖锐拖拉,越来越像呻吟,仿佛逐渐吃不消。互相盘旋的身体也越转越慢,一边转一边本能地向后退。顶在一起的额头又成了弯曲脊背中间的横桥,两人像蒙古摔跤一样弯着腰互相僵持。

渐渐地,两人的膝盖无法再撞击到对方的腰腹,只能像颠球一样顶着对方圆圆挂着的丰润乳房,两条肉滚滚的大腿笨拙地高高踢起,最后只是在对方同样肉滚滚的乳球上撞一下,让它们像弹簧一样上下抖动一番,让对方眉头一皱,“哼唧”地吐出一口气,如同游戏。女友很快就厌烦了这种低效又滑稽的打斗,膝盖顶了姐姐的乳房之后没有收回,而是直挺挺地朝前跨出一大步,踩在了姐姐深凹的小腹上。姐姐也随即效仿,两人用力蹬着对方小腹,剩下的两条腿立在地上蹦跳着维持平衡。忽然,随着两人同时用力向对方怀里蹬直了大腿,她们互相拉拽支撑的身体像一张纸一样“嘶啦”一声均匀分成两半,各自脚步踉跄地向后退去,随着两声沉重的“扑通”,一左一右跌到了床下,“喔喔”地大口呼着气。

约莫三四分钟的样子,女友和姐姐再次同时爬上了床,在我两条小腿中间面对面盘腿坐下喘息。女友坐在灯光下,姐姐坐在阴影里,身体都是一样的疲惫倾颓,脸上早已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身上也满是看不出颜色的斑块。两根双头龙在刚刚两人互相蹬飞的时候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两人两手空空的,赤身相对,用疲惫又麻木的眼神互相盯着,要做什么都不好说,要做什么都有可能。这时,姐姐慢慢地抬起左手,软绵绵地在女友的右脸上短暂地拂了一下,连声音都没有,不知是打还是抚摸。女友也紧接着,用右手手掌在姐姐的左脸上蹭了一下,姐姐紧跟着又抬起了胳膊……两人你一巴掌我一巴掌的,不知是谁先打出了“噼啪”的声音,两人逐渐像抽冰壶一样越打越响,越打越用力,两个身体都被对方扇得左右摇晃了起来。

突然,随着两记双响炮一样的凌厉耳光,两人同时扑倒在了我的脚上,随即迅速爬起,伸出双手抓住对方的脸蛋,将对方的脸掐得像包子尖一样,然后居然同时闭上眼睛,将嘴唇贴在一起“咂咂呜呜”地吻了起来。

她们双手将对方的脸捏得鼓鼓的,嘴唇也像布谷鸟一样揉得上下分开,就像小鸟喂食一样“嘬嘬咂咂”地吻在一处,潺潺的口水将四片圆圆的柔唇濡湿,像四条交叠蠕动的光滑肉虫。随着两人颤抖的细长舌尖挤进相合的唇缝,四只纤纤小手密密地从脸颊爬进了对方的头发深处,将两人清秀微丰的脸颊像积木一样深深嵌在一起,四片柔唇逐渐消融在彼此紧致弹软的面肤中,只有两人下巴的互相吞咬和面部的轻微起伏,显示着彼此唇舌打着转的互相搅动。她们的鼻尖交错着顶在一起,忽然同时“呜呜嗯嗯”地发出细长悠扬的哼声,时强时弱,时高时低,像是在合唱一曲模糊的歌谣,又像是对彼此超越语言的倾诉。这哼声逐渐愈加娇柔婉转,哼得两人瘦削的肩膀绵软无力地下垂,苗条的身体像承受不住乳房的重量,相对倾倒,胸对胸、腹贴腹地抵在一起,如拂堤杨柳一样环抱着对方的脖子,绵绵地攀附着对方的身体,柔若无骨地互相偎依。两人的脸也不再紧紧相贴,而是斜斜地靠在对方的脖颈上,轻飘飘地彼此吞吐,嘴唇开始时不时地互相滑脱,“呼呼”地喘两口粗气,然后又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着吮咬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又一次滑开了嘴唇,但没有喘息着贴在一起,两对紧闭的眼睛相继睁开,眼中闪烁着燥热又幽怨的复杂目光。突然,姐姐将女友的脸颊推开,抬起右手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女友也瞬间打了回去。两人互不躲避,结结实实地挨着对方的耳光,再用更大的力气打回去,“噼里啪啦”如鞭炮一样的爆响在两人的小脸上轮番轰炸,直到其中一方被对方扇倒在床上,另外一方便像庆祝胜利一样粗暴地捧起对方的脸,喁喁地吮吸起彼此的嘴唇,用鼻子高亢地喘息起来。等到嘴唇被彼此的口水滑脱,便再次推开彼此,一巴掌接一巴掌地继续对扇。

几个回合过后,两人的小脸都像水蜜桃一样肿了起来,随着体力耗尽,互扇的频率也越来越慢,起初像是连珠炮一样“噼啪”互掴,现在每一下都要扭转腰肢,抡圆了胳膊蓄力,像是两尊古代火炮互相轰击。挂在胳膊上、乳房上的汗水像雨点一样互相洒着,两个人每次倒伏在床上,都会留下一个个潮湿的皱印。她们似乎已经无力乘胜追击、捧起对方的脸颊,一巴掌扇倒对方后,自己也会摇摇晃晃地差点扑倒,只好用手臂支撑着坐在床上喘气,等待对方爬起来回击。女友似乎率先显示出了颓势,瘫在床上蠕动的时间明显更长,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退去,一只手藏在背后偷偷地摸索着,像是在寻找偷袭的武器。忽然,她昏头昏脑地握在了我湿漉漉的龙根上。

我看见女友的手指握在上面迟疑了一刻,偷偷地上下摸索我的轮廓。我的宝贝看起来有将近20厘米长,比脉动瓶口微细,正晃晃荡荡地顶着尿壶打转,微微向右后方歪去,整个沉浸在半边阴影之中。女友悄悄地撸掉了上面的尿壶,无声地放在床垫上,然后双臂偷偷在我大腿上一撑,两瓣肉臀像掀裙子一样左右分开,深深地坐了下去。

姐姐在亮处,看不见女友做了什么,见她扭动了半天没有还手,拖着身子爬近了半步,抬手要再补一巴掌,不料女友突然从背后扬起右手,照着姐姐半边脸满满地扇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将我的尿液拍了姐姐满脸。姐姐察觉到了异常,一头撞到女友怀里,撞得女友前俯后仰,将脸上的污秽抹了女友满怀,然后骑在女友的双腿上,左右开弓扇了七八个巴掌。女友默默地承受着姐姐的暴虐,身体像弹簧木马一样左摇右晃,在我深入穿插的底座上稳坐钓鱼台,看准姐姐动作再次沉重,直接腰肢后压,借着我愈加坚挺的宝贝弹射发力,一记右掌把姐姐拍倒在了床上。姐姐愤怒地爬起来,用着全身力气再次向女友扇去,女友还是像不倒翁一样摇摆了两下,然后一巴掌把姐姐放倒。姐姐好像猜出哪里不对劲,这次爬起没有与女友对抡,直接扑到女友身上,双腿盘住女友的腰,两只手像蟹钳一样照着女友全身又掐又拧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半人马的屁股,在我的面前,女友玲珑的后背和臀部曲线摇摇摆摆地插在我没有感觉的梆硬支架上,宽阔的盆腔在我的小腹上摊平,一对肥硕的臀肌如同一个大坐垫,吞没了我的全套生殖器,现在正像水床一样转着圈震荡摇晃。女友三角形的臀缝上面,盘着姐姐的两只修长的脚,像爬树一样箍紧女友的纤腰,丰腴的小腿肚在女友滚圆的侧臀上压成了蒸饺的形状。再往上是两人互相挤压成饼的乳房,从身体侧方挤出,如同汉堡里两片过大的肉饼,随着两人身躯的相对挤压,像两对嘟起的肥嘴唇在体外吹拍震荡。姐姐和女友修长的手臂环绕着对方的脊背,像扑火苗一样在对方的身上激烈地拍打、游走,上一秒变成拳头无力地捶着,下一秒变成指甲残忍地挖着,再下一秒又像泄了气,伸平细长的手指和温柔的掌心,在对方娇嫩细腻的皮肤上迷醉地抚摸、抓掐。两人的脸起初只是额头顶在一起,随着对方在自己身上的蹂躏“吭吭”地吐息,后来越来越剧烈地喘息起来,最后同时闭上眼睛,张大嘴巴,一边湿湿地喘着气,一边在对方锁骨以上的整个脖颈和面部疯狂地撕咬、舔舐、亲吻、厮磨开来。

我看着两人像一对沸腾的欲海淫浪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方如梦如痴地互相蹂躏、狎辱、亲昵、拮抗,一波又一波地同步抵达极乐与极痛的高潮。她们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任由两具身体、两对粉面、两副湿滑又饥渴的唇舌被情欲的引力粗暴地挤压在一起,在没有源头也无所谓结果的剧烈摩擦中,模糊了彼此,忘却了现实,湮灭了身外的整个世界,像两团烈火合并成一个,恨不得将彼此的每个细胞都揉在一起,爆裂成一大滩灼人的滚烫淫液。两人不断扭曲、相互吞噬的身体好像走进了我的脑海,我觉得自己在看一对没了骨头的交媾青蛙,又像是在看一对长了手脚的盘旋裸蛇,最后在光影交织之下,她们互相盘旋的身体仿佛融化成了两团黑黄相间的软泥,均匀地揉散在对方的骨肉里,伴随着像锯木头一样“哼哧哼哧”的喘息亲吻声,连呼吸都揉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我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越来越快,震得我太阳穴像针扎一样,两颊如同在被火烤,烧得我眼珠发涩、舌头发干,嘴唇干得像破了皮,口水却从后牙床汩汩向着咽喉流淌。我的肺在疯狂地扩张,震得我的鼻翼不断舒张,大脑反倒像是被抽成了真空,里面只剩下一根绷得生疼的弦,从左脑连到右脑,如蛛丝般越来越细,越来越痛……突然,如天崩地裂一般,一阵没有声音的剧痛崩裂后,我感觉自己大脑里失去了什么东西,晕晕的,飘飘的。我本就昏暗的视野开始扭曲、褪色。我模模糊糊地看见女友熟苹果一般的丰臀从我软绵绵的命根上滑脱,中间连着一根蚕丝一样的黏连白线。姐姐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她的大腿撞断了那条白线,身体翻到女友背后,骑在女友的一条大腿上,要将女友按在身下,女友咬着牙,翻身夹紧了姐姐的大腿,两个筋疲力尽的女人再次将四条大腿像剪刀一样对夹了起来,阴阜沿着对方湿漉漉的肉腿“啪嗒”一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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