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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受难日,2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8770 ℃

“呜……嗯呜呜呜呜呜呜!”

大量的精液在口腔中释放出来,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间,巨物激烈地喷发,零没能用嘴巴全部接住,脸颊上沾满了精液,显得滑腻不已。

然后,第二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占据了仍在呛咳不已的零那微张的嘴唇。

“让我…….休息一下…….呜咕……噗…….”

对零的话语毫不在意,男人开始激烈地摇晃腰部,轻微的窒息感,更进一步地强化了零的快感,金发的少女此刻能够极为清晰地感到,那根正在自己的下体之间膨胀起来的肉棒,它正以自己惊人的长度,叩击着零那本就紧窄的阴道尽头缩紧的子宫口。

“哈哈……小妹妹,平常没人能插到这里吧…….既然这样,就我来让你第一个怀孕吧!”

如果就这样在子宫里射精的话,一定会高潮的…….

只是,零无法阻止,腋下,双手,双足,口唇,小穴,此刻拼命奉仕着八个男人的肉棒金发少女的身体,正被远远比八人更多数量的男人包围着,少女的身体甚至无法触碰到身下的地面。

就像是置身于一大堆触手之中,自己那蕾丝制成的胸罩被男人们粗暴地向着两侧扯开,两侧的乳首被不同的男性,用不同的手法刺激着,而两瓣娇臀,也在同时被男人们分开,冰凉的液体被强行送到其中,那大概是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只是,再怎么说,这个量也大过头了……

激烈的膨胀感,让直肠仿佛要裂开般的同时,对小穴的冲击,也终于抵达了极限。

“呜…….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个男人拔出肉棒,再次在零秀美的脸颊上射精,精液顺着脸颊一路流到耳廓,只是,零已经没有余力在意了,周遭浓稠的精液气味与因为春药的作用而被无限放大的感官,让她能够格外清晰地感到小穴里肉棒射精的瞬间,在那一瞬间,她抵达了毫无抵抗的绝顶,也在同时,失去了对自己娇躯的掌控。

“嗯咕……咕呜呜呜呜呜呜!”

高潮潮吹的同时,零也失去了对身下菊穴的掌控。

一向完美的三无少女,此刻如同发情的雌兽一般,混杂着精液的爱液因潮吹而喷射而出的同时,身下灌满了润滑液的直肠以更加惊人的气势喷射,大滩的黏稠在带走了直肠中残余的污物的同时,也完成了对后庭花的润滑。

捏紧的纤手中,精液喷发,两根肉棒喷射出的白浊糊满了纤手与皓腕的同时,零那毫无毛发的光洁腋下,也被另两人的白浊所沾湿。而少女的足弓,与美好的足踝上,同样在被沾满精液的肉棒做着最后的“美容护理”,至于粉糯的小脚上,已经糊了薄薄的一层精浆。

这些男人……都是射精机器吗…….

就连擦擦脸上的精液都不被允许,零的身体被粗暴地翻了过来,这一次,男人们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住了刚刚被中出的小穴,然后,另一根肉棒抵在了自己的后庭入口处。

“哈啊……至少……休息,一下…….”

很快便恢复了意识,羞耻感中,零微微颤动着嘴唇试图出声。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自己还是有余力的,像这样的哀求话语,更多的是为了让男人们相信自己并不是前来盗取情报的间谍,而是普通的女孩。

只是零不知道,无论是对待前来盗取情报的间谍还是普通的女孩,神官们的方式都是一视同仁。

用她发泄欲望——到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而就此坏掉为止。

如同木偶一般,零那小巧的娇躯被抽插着向前滑动,然后,金发少女的脑袋被强行抬起,第三根肉棒,粗暴地塞满了零的口腔,身后的男人,则猛烈地掐住了她因为精液而滑腻不已的乳尖。

悲鸣声中,零拼命活动起了因快感而酸软不已的腰际。

午夜很快便到来,而直到十二点的钟声响后许久,这场淫靡的狂宴才暂且告一段落。

直到上百人都在零的娇躯上,或是三穴之中射精完成,他们才满意地看着眼前仅仅是稍稍起伏的酥胸证明着她还没有死去的女孩,有的神官甚至因为兴奋而吹起了口哨。

他们很久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欢迎仪式了——尽情地在女孩的身上射精,直到少女的身上沾满白浊,过去,甚至有过一位体弱的女孩直接在欢迎仪式上被轮奸致死的;不过,看起来,这个女孩还挺能扛的——这也代表着,他们接下来几个月,会有更多的乐子可找了。

最后,还是一个男人将一桶热水提了过来,最后看了一眼他们这上百人制作出的美丽“艺术品”。

原本艳丽的金发上,此刻沾满了黏稠结块的白浊,而那如同粉雕玉琢的脸颊上,以及其下的脖颈,锁骨,再到最为凄惨的乳峰,再到其下被抽插得微微张开的双穴,直到足弓与足趾的最尖端,少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上都被男人们那气势惊人的射精所玷污,而那此刻仍旧不断流出精液的菊门与小穴,以及其上残留着无数指印的稍具形状的酥胸,证明着她遭受了何等的虐待。

在一桶热水下,零身上的精液被水洗去,而年迈的侍女们适时地出现,将零抱到了热水池中。

她们过去已经这样做过许多次了……侍女们已经老到不会引起男人们的欲望,同样,也老到不会因为一位青春少女注定的逝去而痛惜。

只是,她们对视了一眼,还是摇了摇头。

对于那些甚至连清修都不能掩盖其欲望的疯狂神官们来说,零的受难日,甚至还未正式开始。

当零醒来时,她的娇躯一丝不挂。

试探着活动手腕与脚腕——只是,毫无作用。

四肢被厚重的皮带牢牢固定住,一并被固定住的,还有手肘和双膝。

自己……是到了某个热爱捆绑调教的男人的床上吗?还是说,是已经被发现,被拘禁了?

有一瞬间,她起了以【镜瞳】复制言灵,当场大闹一番逃出神社的打算。

过去的时光中,她曾经习得过龙王耶梦加得模拟出的言灵“风王之瞳”,以及楚子航的言灵“君焰”。以她的卓越血统,相当轻松地便掌握了楚子航在耶梦加得逝去之后才掌握的技艺。

用火龙卷将神社烧塌,不管能不能杀死这些神官,至少,她能够确保自己活着撤退。

只是,当她竭力地扭动脑袋时,却看见了在一旁,带着口罩与手套的神官。

“呜——”

恰到好处地,她装出了恐惧的神情,这让这位神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看来,他相当享受女孩的恐惧感。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尤其是这对可爱的乳头……真让人没法下定决心要用什么样的装饰才好啊……”

——这样说着,冰冷感让零的呼吸一滞。

零那稍具雏形的酥胸,正在被冰冷的棉签轻轻摩擦着,淡淡的医用酒精气味让零确认了接下来,自己要被做些什么。

“您……要做什么……”

佯装出生涩,相当不熟练的日语。

“放心——这次不是给你灌春药哦。”男人愉悦地笑出了声,“不过,小女孩,你听说过乳环吗?”

果然……

为了情趣而制作的乳环,此刻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经过消毒的盘子里,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无疑,这并不是过去麻衣做爱的时候经常戴着的可拆卸款式,而大概是永久性的……就像是自己作为这些神官们的性奴隶的证明。

神官按下了床边的按钮,很快,床便向上倾斜,在仍旧固定着零的娇躯的同时,让金发少女能够看清那备品盘中的一个个乳环。

“我更加青睐这个小巧的乳钉……呼呼,不过,这个心形的乳环也不错呢……像你这样冷淡的女孩就应该配这种展现出你的外冷内热性格的乳环才对……”

男人轻轻对着零的乳尖吹了口气。

本就因为酒精而冰冷的乳尖,在这突兀的吐息下硬挺起来,男人又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把玩起了另一侧的乳首。

“咕呜……”

“还没选好吗?还是说,想要多试几次……只是,我有点心疼这对可爱的胸部,不想她们遭受太多摧残呢…….”

尽管他的嘴上说着这样的话,眼神却闪闪发光,显然,他期待着零犹豫不决,这样,他便能够不断地将零的那对椒乳作为实验品,一次又一次地通过强迫穿环摧残她的身心。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是在神官们之中也最为恶劣的变态。

“我……就要这对圆形的,就好了。”

最后,零小声地说道,她从那整整一个盘中琳琅满目的乳环里,选了长相最为平凡的那对银环——只不过,男人兴奋的眼神让她感到自己或许是选错了,而当冰冷的针尖放在了零的乳首之上时,男人的笑意终于无法抑制,而身下高高挺起的肉棒也已在他的股间支起了帐篷。

“嘿嘿……真是大胆呀,可爱的孩子……这对乳环只要穿上乳链,就可以不间断地进行乳首电击了……之前,有的孩子仅仅被电击乳首就能一天高潮几十次哦……真是……期待不已……那对可爱的乳首被电的充血的样子……”

零的身体僵直,乳尖被针刺穿透的刺痛感同时从两侧乳首传来,让她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而男人,开始操作起另一组复杂的设施。

尽管在乳首被强制穿刺的剧痛之中,零仍旧勉强集中精神,镜瞳发动,那一瞬间,她理解了这个过去从未见过的设备。

“您……哈啊……要……给我纹身吗……”

“是啊,这事本该是由【纹身师】来做的。”

男人叹了口气,就像是在怀念故人。

“纹身师……”

装出恐惧且好奇的神气,零低声发问。

“也是个老家伙了。在老影皇不知所踪之后,他负责给我们这些够资格的老家伙纹身,像是犬山家的那位家主大人的纹身,便是他的杰作。但他现在已经在与猛鬼众的争战中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纹出【诸界之暴恶】那样森严的纹身来。”

“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零努力从自己正慢慢被钻穿的乳首那里集中精神,让自己说些别的什么来熬过这种不快的感触。

“是,他死在潜入查探极乐馆的过程中,奉了大家长的命令。但最终,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会为了家族做同样的事情,也不急在早晚。”

极乐馆……零在脑海中记住这个名词,另外一条可能在未来有用的情报。

停下手中整理着的纹身设备,他默然片刻,随即又愉快地笑了起来,就好像刚刚的难过只是虚假之物。

“不过要给你纹的不是那种东西——只是最常见的蝴蝶……对于性奴隶来说,这个纹身最为合适。”

零闭上眼睛,不再和这个变态搭话,只是,在细密的针尖落到自己的光洁阴阜上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嘴角漏出的那一丝悲鸣。

“这一身装备还真棒啊……”

神官愉悦地笑了起来。

此刻,在男人的牵引下,零正跟随着男人在神社中小心翼翼的散步。

也许该庆幸自己还能站着……但也仅仅是站着而已。

少女的后庭中,正插着一根犬尾,末端隐约可见粗大的塑料棒体,此刻,伴随着轻轻的嗡鸣声,棒体正持续地颤动着,搅动着直肠里为了开发金发少女的后庭而灌入的大量混杂着春药的润滑液,在带给零激烈的快感时,也让灌满了直肠的黏液顺着棒体慢慢溢出,零不得不拼命收紧肛门,勉强阻止那敏感得如同火烧的后庭当中的粗大假阳具滑出。

而少女小腹之下,原本光洁的阴阜下方,此刻,是张开翅膀的蝴蝶纹身,那娇艳且精致的姿态,令人联想起少女小穴的形状,少女那一线天的幼嫩蜜穴便是蝴蝶的身体,乍一看,那代表着色欲的黑蝶,正无差别地勾引着所有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对她加以肆意的奸淫。

张翅的蝴蝶中央,此刻也的确滴落着混杂精液的蜜汁,每一次迈步,那粘腻的白浊都会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动三寸,只是,零甚至无法用手擦掉它们。

两侧的乳环,此刻正被淡银色的纤细乳链连在一起,而纤细的乳链向上延伸,链接在厚重的黑色项圈上,一并链接在项圈上的,还有一根训犬的铁链,以及零那被强迫着背在身后,戴着冰冷手铐的双腕。

晃动着的乳环,微微收紧的项圈,以及后庭肆虐着的假阳具,还有与嘲讽无异的,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高跟鞋——这一切糟糕的姿态,都践踏着她的全部尊严。

来到神社中的性奴隶,本就不该奢望这种东西。

“好了——小家伙,给我走快点——”

不耐烦地,男人用力扯动手中的链条。

链条链接着脖颈处的项圈。

刚好不足以致死,但,却足以让人窒息的感触,让零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悲鸣。

当然,以零的卓越血统,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还能够坚持。只是,这个时候,也许是装成不能坚持更棒……金发少女扭动着娇躯,渴望着能够被暂且放松一下。

只是,这些被封闭在神社之中的神官,并没有对一个小女孩的同情心——尤其是,对于这样一个毫无抵抗之力,又精致可人的小女孩。

“看来又欠操了啊,小母狗……”

激烈的电击,顺着那小巧的椒乳一直传递到因为春药和窒息感,而有着惊人的强力感知的脑袋。

“嗯噫呀!求你…….呜咕……噫呀啊啊啊!”

被电击的痛苦感触,让零的酥胸忍不住向后一缩,只是,早已被穿在乳尖的那对银色乳环,本就是为了让少女无法逃脱惩罚而设置的,这一次徒劳的挣扎没能让零摆脱激烈的快感,反而因为乳房上微微泌出的细汗传递着电击的效果,让少女那本就敏感的酥胸传来了更加强烈的愉悦。

终于,零那踩着高跟鞋的双足失去了平衡,而无法用手支撑的她,便无计可施地摔倒在神社那光洁的木制地板上。

“唔……咳…….”

瞬间,那本已经抵达了设计极限的皮带在这一拉下更加紧绷了一点,零只感到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如果不是零那顶级的血统,此刻,她大概已经因为缺氧而昏迷了,如果这样的情况再持续数分钟,普通人会就此死去也不一定,只是,她那分外卓越的血统,让她不仅没有昏迷,甚至还保持着相当清晰的意识,但,第一次的,她不希望自己有如此卓越的血统。

因为男人已经用力扯着她的项圈,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他用手指狠狠一拽金发少女的乳链。

“咕……唔…….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痛感被转化为激烈的快感,零发出激烈到甚至微微嘶哑的悲鸣声。

“母狗……你应该知道,在神社这里倒下,会有惩罚的吧?”

她拼命挣扎着,努力想要站起来。

如果是作为混血种的零,现在是完全可以站起来的,即便穿着高跟鞋,即便手仍旧被手铐绑住——但,作为性奴隶的少女,则只有在地上扭动着挣扎的份儿,不可能,也不应该起身。

即便知道,那惩罚会再一次摧残自己的精神,但,为了继续以这个身份,搜集到更多自己必须的,老板和大家必需的情报,她必须忍耐下去。

如果有一天,自己会被出卖给什么人,那一定会是被拿去交易什么极为贵重的东西……

要变得有用……没有用的人……会被抛下。

她拼命却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在地上不断扭动着娇躯,终于,她的挣扎弱了下去,周围不知不觉地,已站了不少神官。

像这样,随便找个理由,然后大家一起设想惩罚游戏的事情,他们过去也做过很多次。

如果性奴隶把一切都做的很好,事实上根本不可能——那,他们便会以奖励的形式,进行同样的游戏。

再怎样坚强的女孩,也从没有在这个神社中活过三个月的,尽管,她们都得到了充足的营养补充,有时甚至还曾被言灵治愈过身上因过激的凌辱而产生的伤口。

“对不起…….呼…….唔……”

零低声说,一个神官走过来,用手指将她的项圈稍稍松开了一点。

“这母狗……不知道用身体接触神社的地面是玷污吗?尤其是像这样身为性奴隶的身体…….”

“哼,那个壁尻,不是还没有撤下去吗?就让她在那儿呆几天吧。”

刚刚顺畅的呼吸又变得困难起来。

用手扯着项圈,在男人们的簇拥下,神官将零几乎是拖拉着,带到了神社的侧室。

尽管零从来没有来过这个房间,但她相当清晰地闻到了房间里浓烈的精液臭味,甚至,还有尿液的气味。

房间被人为地用木板隔断,木板的中央是中空,大概可以让一个人钻过的程度。

大概,自己之前,甚至再之前的女孩,都在这个房间里呆过,以跪伏在地的姿态,被前后夹击的男人们一直玩弄到失神,昏迷。

“不要……求你们……”

零知道,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不仅无法饮食和休息,甚至连跪坐在地上的资格都不再有了。

那个孔洞的高度,大概正好在腰际的位置,也就是说,自己必须一直站着,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然后,让孔洞另一面以及这一面的男人无止境的凌辱……直到他们感到满意,亦或是,自己的体力抵达极限而昏迷为止。

只是,肉便器的无力恳求,自然不会有任何人倾听。

零站起了身,神官推着她的后背,让少女弯下腰,钻进了那壁尻之中。

唯一庆幸的是,她的手铐终于被男人们解开了,但大概,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同时多服侍几根肉棒而已。

木板的那边地面更高,金发少女得以用手撑住身下的地板,只是,还没有等待她稍稍放松一下,身后的男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扶住了她仍旧踩着高跟鞋的那双玉腿,然后,那堵住了菊穴中的大量黏液的尻尾被随手拔掉扔到一边,还没等零感到一丝轻松,那男人便用力按住自己因不适而微微扭动的腰际,被调教到穴肉微微外翻的雏菊,便被男人那坚硬的肉棒一口气插入到了最深处。

“嗯……噫……好深……”

更加令零感到羞耻的是,即便插入得如此突然,她还是感到了愉悦。

在接受了连续数日在直肠中灌满春药的强制调教后,她的后庭已经变成了丝毫不亚于小穴的性器,在插入的瞬间,小穴也在同时喷涌出爱液。

她拼命想要集中精力,想要尽快缩紧菊花把这根肉棒中的精液榨出,让自己饱经摧残的后庭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每一次她缩紧括约肌,抽插着的粗大龟头与冠状沟都肆意地刮擦着她敏感的直肠内壁,让零在快感中呻吟不已。

这样下去的话,就算是自己,也没办法坚持太久……

零努力放松身体,咬紧嘴唇——只是,很快,便有另外一个男人正座在了她的面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胖胖的,头发花白的老年人似乎相当友善,他低下头,看着零的眼神里有些怜惜。

“乖孩子,做了错事之后就要好好奉仕,你那个眼神,可不像是认错的孩子该有的啊。”

那个声音和蔼,但却让零感到没来由的冷酷。

自己被察觉了吗……

如果能用上强化身体的言灵的话……就像是那位看起来脑子不太正常的芬格尔-冯-弗林斯的【青铜御座】那样,无论是木板还是身前身后的这两人,自己都可以在一瞬间打倒,但这样的话,不光是自己,就连孤儿院里的那些孤儿,甚至是此刻仍在东京的麻衣和苏恩曦都会有危险,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呜……对不起……嗯唔…….可是……好难受…….后面……哈啊……要坏掉了…….求求你……爷爷……让后面的叔叔稍微轻一点……”

所以,她只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想。

身后的男人狂热地摇晃着腰际,每一次抽动都让零感觉菊穴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控制般,她甚至能够感到被撑到了极限的毛细血管撕裂的痛感,混杂着仿佛令她升天的快感,即便过去她承受过远比这更痛苦的攻击,但像这样混杂着愉悦的痛感,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甚至是恰到好处的生涩日语,她的表现都完美无缺。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显然,他并没有怀疑零的说辞。

“好。来,总之先稍微向上抬起一点身体,我给你拿个枕头——这样你也能支撑得稍微舒服一点。”

他笑着,向着零的双肩伸出了手。

只是,已经见过太多恶人的零,清晰地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漆黑,纯粹的恶意,自己绝对不会得到枕头,甚至还会得到更加糟糕的东西。

然而,最为令人绝望的是,零必须配合着这种虚伪的善意,不能被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因为那代表着潜入的失败。

所以,忍受着身后对菊穴的加速冲刺,她用那狼狈的俏脸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谢谢叔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很显然,这一瞬间的笑容让男人很满意,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变了,然后,如同铁爪般的手指,死死掐住了零的喉咙。

“真棒啊……这个表情,这个惊愕的眼神……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母畜有了点希望之后又绝望的样子了……”

男人的另一只健壮的手掌如同撕碎纸片一般撕碎自己的和服,然后,坚硬如铁的肉棒向前硬挺着,一口气插入到零的口腔最深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在和你过家家?畜生……谁允许你请求的?谁允许你感谢的?谁允许你说话的?你们这群平均只能活三个月的母猪……他妈的有主人的肉棒到了嘴边,居然想着的是和主人说话?”

“呜咕…….噗…….滋咕…….”

就像是实践着自己的诺言那样,男人疯狂地活动着自己的肉棒,就像是对待飞机杯那样强硬地对待着零的口腔,与此同时,就像是嫌弃少女的舌头动得不够卖力般,男人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出声怒骂。

“老子在朝鲜的时候玩过的女人都比你更会动舌头……该死的,若不是昭和二十年那群虫豸裹挟着天皇投降②,秘党的老混蛋又杀了影皇……我们又何曾会沦落到这个狗娘养的神社里,甚至连女孩子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玩……”

发泄着自己郁郁不得志的怒火,这个外表看来已经步入晚年的男人就像是精壮的青年人一般,一边低吼着掐紧零的喉咙,一边活动腰际,无法将整根肉棒全部纳入口中的零,嘴角不断地滴落唾液,看起来相当凄惨。

金发的少女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用手指无力地撕扯着对方的和服,在对方的大腿与腰际留下一道道红痕,只是,就连这些余力也正在逐渐消失。

全身上下的力量因为缺氧而逐渐消失的同时,脑海中疯狂分泌着的各类激素却进一步地强化了她的体感,就像是死前的人们感受到的一般,痛苦逐渐消失时,每一寸末梢神经的感触却无比清晰。

抽插着她的菊穴的,素未谋面的神官伴随着最后的数次猛烈的突刺,释放出了精液,伴随着肉棒的拔出,浓稠的精液也顺着菊穴慢慢外溢,而下一个男人,则选择了那被美丽的蝴蝶纹身包围着的白虎小穴,男人用力拍击着零那小巧的翘臀,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啪啪声,然后上前一步,开始了下一轮激烈的抽动,零踩着高跟鞋的一双玉腿因那激烈的抽插而微微发软。

而口腔里肉棒的臭味,摩擦着自己的脸颊与芳唇,以及小巧的鼻尖的大量卷曲阴毛,还有那一边揉着自己的金发,一边用力地,不断地将自己的后脑勺按下,逼迫着自己的小嘴为他做着深喉口交的粗糙手掌,更加让零感到激烈的痛苦。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死……

如果,再有半分钟,这个男人还不放松的话……就只能立刻使用【君焰】,放弃情报收集,杀死这里所有的人……

脑海中的思考愈发混沌,她只能听见自己口腔中激烈的搅拌声,以及,男人进一步加快的肉棒抽动动作,甚至,连计数都无法再记清了。

无论有着如何优秀的血统,她毕竟还不是真正的龙类,不能在没有氧气的情况下长期生存。

——然后,当她的意识抵达极限的瞬间,用窒息的手段强迫零进行深喉的男人迎来了射精。

比起自己所见过的任何人都更多,也更加浓稠的白浊,在零的喉管中猛烈地喷射,那掐住少女喉咙的手松开,转而用力按住零的后脑勺,用双手逼迫着零持续地将自己的肉棒吞到根部,然后,全力地挺动了几下腰际。

再也无法维持意识清醒的零,在肉棒拔出的一瞬间,失控地咳嗽了起来,伴随着咳嗽的是干呕,大滩的精液伴随着唾液与气管中的黏液一起被咳嗽出来,狼狈不堪地滴落在地上,眼前发黑的金发少女,也无力地委顿下去——然后,被用力抓住头发,向上拉起。

“他妈的……畜生就是畜生,给老子清理干净,然后把地下的这些也舔干净——”

发根与头皮连接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刺痛,与身后疯狂的抽动引发的激烈快感一起,让零的意识飘忽不定地远离又接近。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抓住零的头发凑近自己的肉棒,如果不是零的发质本就相当卓越,此刻大概已经有不少被拽到脱落了。

零没有反抗,她努力地伸出舌尖,从整根肉棒的尖端,慢慢舔舐到包皮系带的位置,然后,再舔舐仍旧沾着精液与唾液的竿部,最后,是同样沾上了自己的唾液的根部,甚至连其上附着着不少卷曲阴毛的卵袋,也被认真奉仕了一遍。

终于,全部的清理完成,仍旧处于半勃起的肉棒上,再也找不到一缕白浊,取而代之的是,零原本就已经狼狈不堪的脸颊,又沾上了更多的精液与汗水。

“啾……咕呜……滋噜……唔!”

最后一丝精液被舔舐干净之后,仍旧没有感到满足的男人,继续按住了零想要抬起来的脑袋。

“听不懂人话的俄罗斯畜生…….我说了要把地上的精液也舔干净吧?”

“好了,三郎,就算你在桦太的那些伙伴还活着③,现在他们也早该供奉入靖国神社,别再拿个什么都不懂的俄国小女孩出气了。”

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用力拍了一下这个老人的肩膀,将他强硬地拉开。

“他妈的……”

男人恨恨地握紧拳头,又骂了一句方才离开,零无力地撑住地面,断续地咳嗽着,将嘴里残余的精液与卷曲的毛发吐到地上,那糟糕的雄性气息让零头晕目眩,只是很快,另一根肉棒又凑到了她的嘴边。

中年人淡淡地笑起来。

“小女孩,要恨就去恨历史吧。昭和早年,龙马家为翼赞会④与陆军军部效力得最为凶狠,就连现在,龙马家也在自卫队里有广泛人脉,龙马弦一郎阁下便在自卫队供职……但像他这样死硬的军国派分子,也只能永远呆在这个神社里,等着为家族效死的那天了。”

零意识到他并没有期待自己的回应,所以她静静地伸出舌头,只是,身后的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少女娇小的身体即便是有着木板的缓冲仍旧控制不住地向前倾斜,贝齿稍稍磕碰到了男人的肉棒。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疯狂的抽插下,违背着自己的意愿,零被强行推到了高潮。停歇了数分钟后,她才有力气勉强抬起头来。

“抱歉……咕啾……”

“哈哈……”男人倒是显得无所谓。零努力地用舌尖侍奉肉棒的尖端的同时,努力挥去脑海中高潮的余韵,听着享受地微闭着眼睛的神官那不断的话语。

如果一个人在神社里禁闭太久,见不到新面孔,那即便是被他们用来泄欲的便器,他们也总会絮絮叨叨地说上几句。

“唉,老东西们也就剩下这点可以吹嘘的了……你要是知道岩流所的话,恐怕也知道宫本志雄,那个年轻人还是我的侄子呢……当年他的土木工程博士论文,我还是作者之一……唉,若不受血统控制便一切都好,但哪怕有一次血统失控,老东西们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个神社里承继香火,直到家族危难才能出山了。”

零伸出舌尖缠绕着男人的肉棒,中年人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显然对零灵巧的侍奉相当满意。

“唉,志雄他好几年不联系我,最近突然和我提起盾构机,掘进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要拿它干什么……”

“盾构……机……咕啾……是什么?”

零的眼神微微一亮,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明确的好奇。

如同小猫一样将龟头含在口中连续地做出吸吮的动作,然后再小幅度地晃动脑袋,零恰到好处地让男人在感到愉悦的同时,一时半会无法射精,这样一来,他大概就会吐露出更多事。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跟小女孩做爱的时候都还在谈工程也太悲哀了。”男人笑了笑,“小女孩——说起来,你还没见识过大叔我的本事呢。胸部被电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呢?如果电流的强度恰到好处的话,还会更舒服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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