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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自由新鎮/ABO│狗廠] 白酒香煎燻鮭魚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4760 ℃

自由新鎮最南方的酒吧,剛剛送走了今晚最後一批客人。

酒吧的老闆阿狗把手上的杯子擦完,放回頭頂上的杯架上,然後開口對身邊的人說道:「芯瑩,我去買包菸,晚一點你店就直接關,然後就下班吧。」

「好的店長,辛苦了,店長晚安。」副店長王芯瑩還在對帳,隨口回應道。

「晚安晚安。」

阿狗說著,然後從酒櫃裡抱出一瓶龍舌蘭,走出店外,在酒吧的車庫裡牽出街頭惡魔,騎上機車往市區前進。

途中路過商店,停車買了一包萬寶路,站在店門口抽完一支菸,然後繞去位於市中心廠長的家。

阿狗有禮貌地先按了門鈴,滿臉凶神惡煞的高皮條替他開門,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居然是……

「滾出去。」高皮條有氣無力地要求他走開。

「廠長,我都來到這裡了,不請我進去喝杯酒嗎?」阿狗壞笑地問。

「……」

聽到他這樣問,本來用身體擋在門後的廠長皺眉,沉默了一會。

「隨便你啦。」

高皮條丟下這句話,撒手把家門留著一條縫,隨便來訪者自己決定要做什麼。

「那廠長,打擾了。」阿狗抱著酒,從善如流地推開廠長家門,還細心地幫他把門關好。

一進門,阿狗便發現廠長似乎剛剛在家裡抽過菸,空氣中還有殘留著不少菸草的味道。

「啊你不是說要喝酒?酒呢?」高皮條從廚房出來,手裡拿了一個空酒杯,擺到桌上。

「我前幾天去談生意,弄到了很少見的Selección Suprema,想說來找廠長喝兩杯。」

阿狗一邊說,一邊把臂彎裡的盒子放到桌上,打開包裝,裡面寫了幾句簡單的外文說明這酒獲得了什麼獎項,而盛裝琥珀色酒液的酒瓶正躺在盒子的正中央。

廠長皺眉,心情似乎很不好。

「……你自己喝,喝完東西放在那邊,我晚點再收。」他語調毫無起伏地說完這些,就要起身回房間。

阿狗伸手把酒從盒子裡拿出來,也沒抬頭,只是笑笑地說:「廠長,你要看一下情況,我都來找你了,總不會就讓我自己一個,在你家喝到天亮吧?」

「……」高皮條收住腳步。

過了一會,他轉身去廚房,有氣無力地搞了一桶冰塊,再拿另一個酒杯出來。

阿狗撕開酒瓶的封條,拔開玻璃瓶塞,濃郁的酒香瞬間盈滿鼻腔。

意外地,這酒香能融洽地與周遭的菸味混合在一起。

「廠長,來一杯吧?難得一見喔。」阿狗晃晃右手的瓶塞。

「你要倒就快點。」廠長把冰塊扔進酒杯,然後把酒杯重重叩在阿狗前方的桌子上,臉色非常臭。

那瞬間,客廳裡的菸味似乎又更濃了一點。

聞著空氣中越來越濃的菸草味,阿狗終於察覺不對勁。

「廠長,你這是在……發情?」他問。

高皮條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反唇相譏:「啊要不然我為什麼叫你滾?」

「喔喔……那真是不好意思。」阿狗發出像是恍然大悟的感嘆,但話裡並沒有感覺到他有多少歉意。

他承認自己從沒注意到廠長是Omega,不過這也跟廠長刻意用大量菸味掩蓋掉相同味道的信息素有關吧,這可不完全是他的責任。

「你的抑制劑呢?」阿狗放下瓶塞,起身想幫他找藥。

「抑制劑沒用了啦。」高皮條有氣無力地拿起被阿狗開過的酒瓶,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麼會沒用了?廠長你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阿狗上前拿走廠長手裡的酒瓶,都在發情了還喝酒,這傢伙真的是沒有把自己的命當命。

高皮條冷哼一聲,把剛剛斟滿的酒杯杯緣遞進嘴裡,灌了一大口酒。

烈酒順著一動一動的喉結滑過高皮條的胸膛進到腹腔,把昂貴的酒液像是白水一般糟蹋,廠長一口氣喝乾了杯裡所有的東西。

「為什麼?」他又哼一聲。

「我也想要有用啊……之前還去外面找,結果醫生說什麼,賀爾蒙失調喔……」

「就是尬拎杯貢,這個年紀夠謀吼郎督、賀爾蒙失調啦。」

「……不好意思,廠長,我聽不太懂方言。」阿狗說,伸手用巧勁熟練地奪下廠長手裡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

「……」

高皮條瞥了他一眼,懶得解釋。

阿狗沒收了廠長的酒杯,轉身把酒瓶蓋好,然後起身去把酒杯放回廚房水槽。

等他坐回沙發,還等不到一句話,只等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

「等一下,廠長你是……S級的Omega?」

阿狗的臉上終於出現一個堪稱扭曲的表情。

「啊要不然咧?」高皮條白了他一眼,「如果我不是S級的,你以為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跟你講話嗎?」

S級的Alpha和Omega對發情期都有一定的耐受性,S級的Omega甚至能在發情期反過來榨乾A級以下的Alpha,是極其稀有卻恐怖的存在。

而S級的Alpha基本上受Omega發情的影響不大,但只有一種例外──S級的Omega。

「所以你是要不要幹?」高皮條點起菸,背往後靠進自己家的沙發裡。

阿狗愣住。

「不幹就滾。」高皮條從沙發上坐起身體,把菸在菸灰缸按熄,準備站起身離開。

「等一下。」仍坐在沙發上的阿狗飛快伸手握住高皮條的手腕,抬頭看著這個完全不把自己發情當回事的S級Omega,又是菸又是酒的,好像即將面臨發情熱的不是他。

「我沒有套。」阿狗這次很嚴肅地說道。

面對S級Omega,他沒有把握不成結,而普通的保險套是不適用會成結的情況。

「我沒病,我也不能生。」高皮條十分坦然地把這句所有Omega都會聞之色變的缺陷,當著阿狗的面丟出來。

「年輕的時候不會想,把Alpha偽裝劑和Omega抑制劑亂混用,我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

「……」阿狗依然握住廠長的手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空氣中隱隱傳來他壓抑的喘息聲。

「不想幹快滾。」高皮條轉身,把手舉高想把阿狗的手從自己手上撥開。

沒想到這個舉動換來阿狗加重手裡的力道,反而把高皮條的手握得更緊。

「S級的Omega發情,還外加抑制劑失效。」阿狗從鼻腔笑出聲,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扯松領帶,「你以為這個鎮上……有幾個S級Alpha啊?」

「三個,你、林甜甜跟填海。」高皮條也不搭理阿狗,兩眼無神地盯著半空,像是已經認命了。

「去你房裡。」

被眼前的Omega所勾動,如今散發著濃烈信息素的Alpha下了今晚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命令。

◇ ◇ ◇

「幹……」高皮條被壓在床鋪上,痛得忍不住罵髒話。

阿狗粗暴得完全不像是在對待一個本質上依舊脆弱的Omega,一進房間就直接把廠長摔在床上,然後欺身壓上對方的後背、直接動手半剝下他的褲子,四指箍住一瓣臀瓣,右手拇指毫不憐惜地直接插進後穴裡。

「拎喇仔……」高皮條握緊拳頭,手臂上的刺青圖案隨著他緊繃的肌肉而凸顯出來。

「你忍幾天了?」阿狗感覺觸碰到的溫度不對,連忙抽出拇指,只見一條黏稠晶亮的水光順著他的指尖被帶出來。

這並非剛開始的發情跡象,這種程度至少已經有兩天了。只是剛好修車廠的兩個員工,小花是Beta、唯一可能會發現的北村是等級不高的Omega,而且他這幾天似乎和廠長碰面的次數極少,所以都沒有察覺。

「管那麼多……你是要不要、幹……!」高皮條開口罵著,最後卻被一個粗大在不打任何招呼就插入的暴行憋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雙手握拳,只靠著小臂將上半身撐在床舖上,下身炸開的疼痛痛到全身都在發抖。

阿狗的前端卡在廠長的穴口,被發情期折磨得極度飢渴的後穴在高皮條忍過劇疼之後開始熱烈地吸附他。

意料之外的熱情讓阿狗倒抽了一口氣,他抽出下身,伸手握住自己的柱身,在掌心上下來回套弄了一會,讓分身又脹大一圈,才又剝開高皮條的後臀重新插進去。

「操……」

跪趴在床舖上的高皮條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只是不論心裡有多麼憤怒,他饑渴已久的身體卻因為總算等來甘霖而熱烈歡迎著這個強大的Alpha長驅直入。

只是隨著的呼吸,身體就自己一吋一吋貪婪地把那該死的性器往深處吞入。

阿狗彷彿也感受到了高皮條的不甘心和身體的不由自主,他動手抹了抹脖子上的汗滴,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接著鬆開手上的力道,刻意對著那已經緊緊絞著他不想放的後穴往外抽,又淺淺地頂入。

「廠長,像你們這麼冷血……」

「會把小孩子、隨便賣掉的人…」

「…身體裡,也是熱的喔……」

「拎娘……」高皮條隱隱約約地又罵了一聲,他動手捶了手下的枕頭。

「嘎拎北出去……」

「什麼?」阿狗手掌根部壓回高皮條的臀部,手指扣在他的髂骨前上,把他的臀部托高。

「你…靠、……幹!」高皮條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姿勢改變弄得渾身更加難耐。

阿狗往前動了兩下,開始抱怨:「廠長,你裡頭都是水……這樣我有點難做欸。」

他的身體整個往後退,然後用兩手拇指把高皮條的穴口往兩邊用力撐開。

「哩洗類、衝……三小……」

「對不起,我聽不太懂方言。」

丟下這句話,阿狗維持著扳開對方臀縫的手勢,又伸出食指和中指轉而探進後穴深處摳挖,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多液體從穴口溢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幹…麥來、亂……」高皮條被弄得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將穴裡多餘的水全部掏出來後,阿狗又把自己重新埋進去,這才感覺到沒有那麼潤滑,才能感受到性器前端能貼著內壁被緊緻地來回摩擦。

「……嘶…!」這次阿狗舒爽得連舌尖都微微發麻。

「……媽、的……」高皮條覺得自己的牙根都在顫抖,壓抑多年的Omega本能快要被這個傢伙給翻出來了。

「廠長、……你不要、硬…撐了!」下身不斷往前深入的阿狗騰出一隻手,往前虎口扣住高皮條的下頷骨,讓他被迫抬高臉,連帶著連背部也往上拱起,脊椎因為這個動作而形成了腰窩。

「反正……都做了、不是嗎?」阿狗的掌心往上移,緊緊按壓住高皮條的嘴,讓他不能開口。

「如果你不想叫……我就幫你遮住……」

「但是現在……你得認清你就只是一個發情的Omega……」阿狗的另一手放開那不斷顫抖的臀部,往前環住高皮條的腰,讓他往自己的胯部靠近,而自己則往他深處狠狠一頂。

「嗚……」

「認清楚,……你正在被我幹的事實。」

阿狗貼在他的後頸上方,Alpha的信息素連同體溫直接撲向他的腺體。

「……!……!」從未體驗過如此直接的刺激讓高皮條全身都泛起燥熱,嘴卻被緊緊壓制而無法吐出一個字。

「對了……你還沒嚐過我的信息素吧?」

阿狗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邪佞地笑了。

「從來沒有omega在接受過我的信息素之後,還能保持清醒的。」他說著,胯下又刻意來回抽送了一次。

「所以廠長……你要不要現在就把你的生殖道打開?」

「你不打開、我沒辦法標記你……」阿狗一邊來回律動,一邊說著。

「這樣你的發情不會結束喔……」

他說話的表情像是事不關己一樣,低頭舔過高皮條後頸那塊微微突起的地方,兩人緊緊貼合的胯下又突然被往後拉開距離,然後再一次緩緩深入。

「拎娘…咧……」高皮條終究忍不住破口大罵,只是這幾個字最後都因為嘴唇碰到阿狗的手指而變得含糊不清。

「就說了、我、……聽不懂、方言啊!」阿狗拱起腰,飽滿的龜頭擦過他的前列腺,往後抽出時敏感的前列腺又再被冠狀溝蹭了一次。

「……!」高皮條被刺激得全身發麻,透明的球腺液從他並未觸碰卻不斷顫抖的前端,斷斷續續流淌而出。

被越來越多的推擠、無處流竄的快感從背部蔓延到身體末梢。

之前恣意飲下的酒精和尼古丁在他的大腦裡發揮作用,放大了他的空虛感、強化了他對性愛和被填滿的渴望。

高皮條恍恍惚惚地考慮起阿狗的提議。

拳頭再度緊緊握了起來,兩手傳來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這傢伙真的對他很殘忍。

被Alpha命令強迫打開、跟自願打開生殖道,雖然結果都一樣,但是對Omega而言完全是兩回事。

如果說這個人是與他相愛、而且他是自願付出的那也就罷了。但身後這個人,別說考慮眼裡是否有他,從本質上來說早就恨死他了。

而自己,居然還要對如此痛恨自己的人主動打開生殖道,這於Omega而言是再屈辱不過的事情。

「……不、可能……」高皮條的齒間咬住阿狗的手指,才勉強吐出這幾個字。

其實他全身已經軟得沒有什麼力氣了,這句話是用盡他所有的意志力才說出來的,而這頂多就只是在阿狗的手指上多了幾個齒痕罷了。

「廠長,你要想清楚……」阿狗喘息著,下身像是要把對方的身體內部全鑿空一般、死命地往裡抽送,完全不顧忌這個Omega到底受不受得住。

「你是要被發情熱燒到完全失去理智,還是要自己主動一點。」

「你主動,對我們都好。」

阿狗的指頭用力掐住高皮條的臉頰,逼他抬起頭後仰讓頸部的壓力被迫壓到極限,逼廠長的眼睛餘光往後看向他。

「其實,我也蠻好奇我能做多久。」阿狗笑著、喘息著,然後感覺到陰莖來回抽插輾壓過的地方依舊炙熱、龜頭能往前破開的角度依舊沒有改變。

「看來廠長……是想跟我一起試試看了嗎?」

「……」高皮條咬緊牙根。

在床上被做到快死、然後在毫無理智的狀況下主動打開生殖道,跟在還清醒的時候主動打開生殖道,他雖然不願意陷入前者的窘境,但心理上卻也無法做到後者。

「來啊……誰怕、誰……」他舉起手,一邊喘息著,一邊攀住了阿狗的上臂。

本來一直被撐在床舖上的重心此時瞬間往後轉移到臀部,兩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

高皮條幾乎是直接跌進阿狗懷裡的。

昂揚的龜頭配合他的摔落直直插進深處,高皮條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繃緊了身體,高潮的快感迅速從後方炸開。

阿狗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炙熱的內壁緊緊咬著、貪婪地來回抖動擠壓,被強烈渴求的極度舒爽感讓他不容異議、近似暴力地壓住身上想要逃開的人,放任強烈的Alpha信息素迅速地灌滿了他的甬道。

「……」

高皮條瞪大眼睛,極其濃烈的酒味竄進鼻腔,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那還和阿狗連在一起的地方。

「你的……信息素……」

「嗯……」阿狗饜足地舔舔嘴唇,點頭證實對方的訝異:「是高粱酒的味道。」

◇ ◇ ◇

阿狗不只一次感謝自己的信息素,儘管因為等級太高偶爾會造成他一些困擾。

高濃度的蒸餾酒味、會讓聞到的人有股鼻腔黏膜吸到酒精的錯覺,也因為這個隱隱約約散發出來的氣息,他的酒吧總是有酒精濃度比較高的傳聞。

有些低階一點的Omega甚至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聞到後直接醉了,其實那不過是因為他S級的Alpha信息素太過強勢,讓這些Omega假性發情罷了。

這種時候,他也比較容易套出那些Omega的話。

這種行為基本上已經踩到了法律的界線,但幸運的是,這些Omega還會因為大腦習慣把蒸餾酒味跟醉酒連結在一起,將他的信息素誘導自我催眠成喝太多。

高皮條如今就吃了這項虧。

歷經這次高潮過後,他緩不過來,只能癱軟地趴臥在床舖上。

他本來是S級的Omega,勉強能承受住同為S級的Alpha信息素,然而如果阿狗的信息素是高濃度的酒味、再加上自己在事前飲下的烈酒,會兩兩加成,形成加倍效果。

高皮條心裡有些發寒,他有預感今天晚上可能真的會被幹到自己打開生殖道。

「後悔了嗎?」

阿狗低頭問著,張口含住,齒列輕輕地箍著高皮條後頸的腺體,不過沒有咬下。

「你一開始就不應該喝了酒還邀請我。」

他抽出自己的陰莖,將趴臥著的高皮條轉過來,用拇指來回擠壓搓揉前端,重新揉硬了之後前端又毫不憐惜地推進那尚未回復的穴口。

扶著柱身下端,勃發的莖柱受到對方信息素刺激,一跳一跳地,在穴口淺淺來回抽插著。

一些體液被身下的人不由自主地收縮而推出來,阿狗趁機又再次將性器浸著這些潤滑插入得更深。

「廠長,給我一點回應。我這樣像是在幹屍體啊……」

高皮條聽到他這麼說,疲憊地抬眼看他一眼,雙手交疊蓋在自己的腹部。

胸前的刺青隨著他的喘息來回起伏,之前被射進身體裡的精液現在又讓阿狗的龜頭傘部一次一次鏟出,下體兩人交合抽插的地方淌滿對方已經液化成水狀的精液。

他因為發情而多到氾濫的體液、對方不再濃稠的精液、兩個人的信息素,亂七八糟的通通混雜在一起。

他很想說夠了,但身體深處完全沒有被填滿,反而愈發叫囂的饑渴讓他說不出任何讓對方停下的話來。

Alpha的信息素能夠滿足他身體渴望的情慾,強勢的侵入卻也激起了心理強烈的抵抗,自我兩方的極端拉扯讓他幾欲作嘔。

阿狗還指望他有反應?他要有什麼反應!

高皮條伸手環住阿狗的腰部,這動作讓他的背不由自主地離開床舖,而支撐著體重的下身也被因為不穩固而隨著Alpha的抽插來回迎合。

「喔?」阿狗笑了,他不由得懷疑這傢伙的意圖。

「你還想……要我……有、什麼反應。」

高皮條的手抓住阿狗扣在後腰帶上的槍套,那瞬間,他們都明白了他想幹什麼。

「哼。」阿狗冷笑,把高皮條的大腿往兩側壓得更開、狠狠撞進他的身體裡,底下的囊袋來回拍打著他的會陰。

「你可以試試看。」Alpha充滿自信而挑釁地叫囂道。

高皮條的指頭被他用意志壓在槍套的鈕扣上無法往下移,指關節忍得喀喀作響。

如果是其他的Alpha、就算是另外兩個S級的,要他扣扳機他一點都不會猶豫。

可惜眼下這個人是阿狗──在這個自由新鎮裡,他唯一欠了一條命等著還給他的阿狗。

面對這個人,他什麼反抗都做不到。

「如果真的不想要,那廠長……你就別夾這麼緊啊……」

阿狗的雙手握住高皮條的腰側迎合自己撞擊的方向,接連而來的快感讓他很是滿意,也越來越不願節制力道,用力得指頭下的皮膚都泛著慘白。

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承受的人也只是斷斷續續有些許淺淺的低吟。

阿狗冷笑一聲,扳過對方的頭顱,張口對著腺體一口咬下,將他一部份的信息素注入裡面。

而這更進一步的侵犯讓高皮條總算發出了悶哼似的呻吟。

「你如果不打開生殖道……我們就這樣一直重複下去。」

「不管幾次……我都會像這樣射進去……然後再挖出來。」

「直到你願意為止。」

◇ ◇ ◇

菸草和蒸餾酒的氣味交雜瀰漫在空氣中,讓原先安穩平靜的家如今感覺起來像極了港口酒吧裡的氛圍。

多次相容性極高的信息素大量注入,一次臨時標記,還有一杯高濃度的頂級龍舌蘭。

徹底發情的Omega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燥熱,連平日裡舒服的棉衣貼在身上都讓皮膚覺得疼痛。

他主動退去身上所有的遮擋,發情熱讓他汗涔涔地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意識被龍舌蘭的酒精弄得昏沉,接著又讓高粱酒的氣息醺暈了腦袋。

他現在什麼都不要,只需要一場淋漓的性愛。

「廠長,你得補充點水分。」

他似乎聽見了那個該死的Alpha這麼說。

揮開那杯遞來的水,冰涼的水滴濺到手臂的刺青上,激得他狠狠一顫。

他需要他從粗度到形狀都極其符合自己胃口的陰莖插進來,抽弄翻絞、把那些讓他發癢難耐的液體弄出去。

他才不是要什麼水。

Alpha的氣息遠離房間,似乎正在收拾剛剛被他無意間打破的玻璃杯。

搖搖晃晃地推開房間的門,股間的濕潤水液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形成好幾條透明的水痕。

高昂的性器不斷小幅度抽搐著,地板上點點滴落著球腺液。

「廠長?」

那個Alpha似乎在喚他。

「怎麼跑出來了?回去躺好,馬上就好了。」

他看著這個Alpha,聽到他還要勸自己去床上躺著,不由得皺起眉,不明白這個Alpha還想要搞那種無聊的性愛多少次?

他將自己燥熱的身體貼在牆上,弓起背,回過頭。

「進來……」

他聽見了那個Alpha的呼吸聲音變得粗重。

「幹我……」

「快點!」

Alpha終於聽他的話行動、將他狠狠壓在牆上,把他期盼已久的陰莖插進深處。

阿狗進入時,便感覺到龜頭的前端觸碰到之前並沒有碰過的突起,那是Omega的生殖道開口。

「進來……」被他性器觸碰到那處的Omega像是失控了一般,大聲嘶吼著:「幹拎娘!你馬上給我進來!」

阿狗將Omega那雙滿是刺青的手臂壓在牆上,肩膀和前胸抵住他的後背,把他的上半身往牆壁壓,讓他的臀部翹得更高。

這個動作讓阿狗仍覺得不夠,動手抬起Omega一側的大腿,兩腳擠進高皮條的腿間,這會讓龜頭的角度直直對著他的生殖道,不論是他要往上頂,還是高皮條撐不住脫力要靠在他身上,生殖道都會被迫吞進他的陰莖。

如今不論Omega會不會後悔,都絕對逃不了了。

阿狗青筋糾結的性器一步步破開緊密貼合的生殖道,他的陰囊皺褶如今拉得緊緊的,兩側的睪丸被往上提,緊密地貼覆在穴口外。

龜頭前端逐漸膨大,把他的性器牢牢地卡在Omega身體裡,將人鎖在身下動彈不得。

「成結了……」阿狗咬著Omega後頸的腺體,聲音模糊地說道。

高皮條的喉結動了動,被情慾控制的大腦意識漸漸回籠,隱隱發出痛苦的嘶啞聲,而他的下唇也被咬出一排血痕。

「我知道……」阿狗動手捏住高皮條的鼻子,讓對方因為感到缺氧而鬆開咬緊的嘴,然後將自己的手臂塞進高皮條的嘴裡。

成結對Omega、尤其是初次歷經成結過程的Omega而言是很痛的。

從未被入侵的生殖道被插入後還要讓成結擠壓被迫撐得更大、然後維持這個姿勢,在這種身體被分開的痛楚裡承受漫長的射精。

屬於Alpha的信息素會從身體最私密的地方開始不斷地入侵,強硬地衝擊著自己的性徵──包括乳腺、性腺、生殖器官、和後頸的腺體,從而改變全身信息素散發的味道。

這便是標記,一個對Omega而言,像是用精液打上烙印般毫無尊嚴的儀式。

「我說過,你的命歸我。」

「在我拿走你的命之前,把你自己給我顧好。」

痛到徹底昏迷前,他聽見了那個Alpha冷冰冰又毫無溫度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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