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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1)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8230 ℃

你悄悄打开卧室的门,盯着柔软大床上依旧沉睡的司岚。窗外的亮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射入屋内,投在地面、床单和被子上一道细细的金色光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棉布被单上浪花般的的黑色纹路,金丝绣线勾边。虽然比起罗夏的寝宫和法师塔来说,这里还是差了一些。这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好事,首席法师是小新娘的秘密情人,并且不定期在这里约会,如果不是皇帝的允许,恐怕你们此刻早已成为两具尸骸了。

寂静的宅邸坐落在城郊的山上,面朝一片碧蓝的湖水。原本是废弃的贵族庄园,几经转手被罗夏买来当作度假的行宫。虽说是行宫,却从没有大队人马,不过只是你们二人私下郊游所用。你知道这里一直有人打扫,不仅如此,还有暗中跟踪保护的侍卫,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罗夏的掌控范围。当然和司岚那些事也不排除在外。

实际上罗夏并不觉得这是违逆背德。“只要我的小新娘开心,”他说道,昏君意味十足,“别玩坏了,司岚对我还有用。”讽刺的是没人知道外面道貌岸然十分恩爱的夫妻二人,实则都对这份婚姻没抱任何期望,因为即便你们相爱,两个alpha也没办法生育后代。这是没有办法逃避的问题,你不会去选择做手术,罗夏更不可能。对于你们来说,婚姻不过是形式,而一个生命意味着更多的责任。

实际上恩爱也不完全算是逢场作戏,某种程度上罗夏渴望得到一个志同道合伴侣的愿望算是达到了,他并不在意你是个生不了孩子的alpha,也不在意司岚是否介入了你们之中。对于这位皇帝来说,有比儿女情长更需要考虑的问题。

你自认为对这段关系把握得很好,司岚算是很好的情人,他从不会多问,也从不会介意自己尴尬的地位——至少他从未提及此事。这位比起情人来说,这位法师更像是个对女儿过分宠爱的老父亲,不仅在公共场合掩饰得很好,私下里也从不拒绝。包括你们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从没有表露过任何想要争取什么的意思,哪怕是钱财、地位或者珍宝。

好到有点不真实,你想。随后仔细回忆着你们温存时候的对话,司岚似乎对这些并没有明确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欲望,用他的话说“从未研究过”。想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你忍不住笑了,首席法师在技艺上炉火纯青,进了府邸的卧室就像个十足的处男。情动的时候还会露出兔子一般呆呆的眼神,你很喜欢他这一点,因为这看起来就像是你在欺负他。

你就是在欺负他,你理了理衣裙的褶皱,推开房门却并没有走进去,你在等一个时刻。

整点的时候客厅的钟声响起,滴滴答答的,同时床上的司岚很明显地蜷缩起来,似乎非常难受。只有你知道,他身体里的玩具开始间歇性地“工作”了。

“呜...”

你在门口脱了鞋,赤脚踩在长毛绒地毯上,一步一步靠近大床,被子颤抖着,随后是胡乱的蠕动。司岚难耐地哼出声,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你注意到他好看的脚也跟着消失在漆黑的缝隙中。也许就是这个动作让你有些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揪起被子的一角掀了起来,背向你的人瞬间就暴露在空气中。你注意到他揉弄自己裤裆的手明显收紧了,但却没有上下撸动的意思。他的大腿紧紧夹着,小幅度扭动身子,看起来的确再忍受十分难耐的欲望。

“你醒了?”你附身凑到他耳边,低低的声音还是让司岚打了个激灵。一瞬间的迷茫后,他迅速清醒过来,随即用原本抓着裤子的手拉过被子试图盖住自己。

没有进入发情期的omega不会分泌很多液体,因此他下半身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过于显著的异样。你没有打算阻止他想要盖住自己的动作,反而是微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司岚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你能感受到被子里面的法师微微颤抖,偶尔流出几声闷哼。但是你知道,他宁可这样一直忍受也不会让自己沉沦在欲望中,更不可能白日宣淫,靠着一个小玩具射出来。每次你对罗夏讲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嗤之以鼻。

“司岚卿的价值可不仅仅在于满足欲望。”

起初你并不明白罗夏的意思,无论多少次做爱和调教,司岚都像初次经历一般懵懂无知。实际上你并不讨厌他这点。比起教育这位法师让他记住规矩,你更喜欢他在即将高潮时隐忍的痛苦,还有一点嫌恶的东西在里面。你知道他不喜欢做爱,也不喜欢被调教——更恰当的说法是情趣,你们所做的事情甚至称不上调教的皮毛。

奇怪的法师,你想,看来必须得帮帮他了。

于是你悄悄地坐在他的身侧,手伸进被子与床单的缝隙。很快,你摸到了司岚有点凉意的大腿,隔着裤子布料传过来阵阵细微的颤抖,你能感受到司岚的身体绷紧了。你不希望一切进行得太过迅速,纯粹的释放欲望并不能带来精神的愉悦。你撑起胳膊试图亲吻他的侧脸,却被司岚躲了过去,他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将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

显然屁股里的小玩具把他折腾得够呛,就连声音都不似平时。你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处,很快温暖的手碰到了冰凉的手指,以及攥紧裤子的拳头。你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同时另一只手探到他的脖颈下方,已经被情欲搅乱大部分理智的司岚不再抗拒,他十分顺从地任由你把他揽到怀里。

突然,司岚抓住裤子的手松开了,他轻轻碰了碰你的手腕,同时挺腰试图将自己那个亟待释放的部位送进你的手心。你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于是另一只手掀开司岚的睡衣下摆,摸上了他光滑的脊背。

法师并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你知道司岚经常受伤,无论是外出做事还是在法师塔内忙碌。当然,也有极小部分的伤痕来自于你和罗夏,毕竟司岚是不可多得的好宠物,他满足你们的一切关于调教和性爱的欲望。有趣的是他并非受虐狂,在某些地方可以说是相当任性,正因如此你才乐此不疲,却并不会真的伤害到他。调教带来的绝不是性命堪忧的可怕行径,每次的游戏都似乎让司岚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但你发现,他在下次调教时又会忘记这些肉体记忆。

真是个宝贝。你这么想着,抚摸背部的手慢慢爬到颈后,睡衣被迫勒紧胸部,摩擦着司岚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他空出一只手来,想要隔着衣服抚慰自己。你注意到司岚已经摸索到自己胸口的手,清了清嗓子,随后握住了司岚已经硬挺的阴茎。

司岚顿时有些脱力地倒在你的怀里,他蹭了蹭你的肩膀,你知道这是恳求,即便是在紧要关头他也不会做出任何疑似屈服的举动,同样这也是游戏的乐趣所在。

你略微施力,指腹摩擦已经被液体弄得湿漉漉的头部,显然怀里的法师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他拼命扭动身子,似乎想要再次蜷缩起来。司岚不住地颤抖,他重重地喘息了几口,随即抓住你的胳膊。

“想要的话就说。”你毫不留情地说道,并且迅速停下了摩擦的动作,甚至还有几分“贴心”地为他提上裤子,仍然沾着粘液的手摸到司岚的小腹,omega的身体绷紧了,你能感受到不太明显的肌肉线条,他倒吸了一口气,被你触到的地方跟着凹陷下去。你亲吻着司岚的颈侧及耳朵,一只手摸到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滑向他仍然不够湿润的穴口。

司岚并不是很重欲望的那类omega,做爱对他来说更像是例行公务,除了发情期的日子他几乎没有任何想要纾解的念头。还好司岚没产生用法术让发情期完全消失的念头,否则还不知道要少掉多少乐趣。正因如此,你让他穿好裤子,希望给他更多的刺激。

你揉弄着司岚的一侧乳头,穴口的手也不断画着圈,而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阴茎此时已经完全硬了,司岚难受极了,但残存的理智和莫名其妙的尊严阻止他对自己产生任何与自慰类似的行为。虽然你觉得他这种莫名的尊严很可笑,但仍然乐此不疲地利用这点。很快你感受到了后穴再次开始震动的跳蛋,细细的电线从穴口伸出来,你轻轻拽着那根细线,让跳蛋在肠道内部来回挪动着。

“不要...”司岚轻声说道,他来不及说出后面的话就再次呻吟出声,你没有理会他,继续拉扯着细线,并且略微加大了幅度。

“真贪嘴啊,”你在司岚的耳边悄声说道,心满意足地感受到他猛地一个激灵,“想取出这个困扰到你的小东西吗?”

“呜...想...”司岚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以上的词语,后方的玩具似乎快要摩擦到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了,但它每次都在边缘擦过,随后就被你抽离开去,他不想就这样屈服于性欲。

“可你又把它吞回去了啊,你看,”你故意拉扯着细线,再次松开手,司岚的后穴收缩着又让跳蛋进入更深的部位,这次小玩具终于抵到与前列腺壁接触最近的部位,“你那里可是贪婪地完全不松口呢。”

司岚的手攥紧了你的外衣袖子,他紧咬着下唇,但并没能够阻止呻吟。

间歇性跳蛋震动了几分钟后停下来,你的中指抵住穴口,在司岚从快感中略微平复之后,你慢慢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将跳蛋向深处推了推。

“...不!”司岚惊恐地叫道,他随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不受控制的行为,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把手拿开,”你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听话,裤裆里这玩意儿就等着当摆设吧。”

司岚僵住了,这是你第一次拿他的性器做威胁。显然还是完整的生理机制更重要,司岚乖乖地松开嘴,他无法继续忍受硬胀的感觉,试图把手放到裤裆上。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自慰,第一节课我就教过你了,”你先于他抓住了仍然能看清咬痕的手腕,后穴的手指往深处扩张着,“还是说你想像上次一样?”

司岚咽了咽口水,害怕地缩起身子。就在一个月前,司岚受到了你最为严厉的惩罚之一。

你其实并不想如此严厉地对待他,无论情欲还是调教不过都是让双方得到满足的事情——虽然更多的是你单方面的满足,以及司岚单方面的承受。你还是觉得他害怕的样子十分可爱,令人心满意足。

于是你想继续捉弄他,恶劣地笑问道:“最近罗夏那边的事情太多,我有点忘了,到底是什么来着?”

司岚眼里突然闪过一些不明意味的东西,你没有过多考虑,只是听他低声说着:“带着...跳蛋和...,但是不允许...射。”

你明白他实在无法将尿道按摩棒几个字说出口,也没有过分强求。实际上这种行为对司岚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伤害,原本从不需要休息的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星期。

“好孩子。”你在司岚的脸颊亲了一口,在渐渐开始湿润的后穴来回抽插着。

司岚无所适从地抓住被子一角咬在嘴里,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他的呻吟。你一直抚摸前胸的手再次回到了他的裆部,隔着棉布睡衣都能感受到阴茎硬梆梆地顶着裤子。于是你拢住最尖上的一部分,来回抚弄着,已经被淫液洇湿的裤裆更加湿透。

“我可没欺负你哦,”你都能想象到司岚平时皱着眉,吐出“不知羞耻”四个字,现在你要用它来刺激本人了,“真是不知羞耻,还没到晚上呢就流这么多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尿在裤子里呢。”不等他反驳,你就在司岚后穴的敏感处摩擦着。

司岚禁不住呜咽着,他已经没有剩余的理智可以反驳你了。你感受到他的阴茎抽动着,似乎是即将达到高潮,就连司岚都喘着气松开一直咬在嘴里的被子。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果断地松开他的阴茎,抽出后穴的手,站起身在不远处的扶手软椅上拿起司岚最喜欢的一条领巾——至少他经常带,同时也是你曾经在某个新年送给他的新年礼物。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司岚已经完全因为失去力气倒在柔软的被窝里,他跪趴着无意识蹭动身体,显然是试图让自己达到高潮。

你笑了笑,快步走回到他的身边,扳着他的颈部强迫对方跪坐在你的大腿上,很快就感受到后穴及阴茎逐渐流出的粘液已经让他的裤裆几乎湿透。你揪着米白色的领巾一角,手法麻利地绑缚住司岚的下半身,在他毫无作用的挣扎反抗与呻吟中揉了揉前面鼓胀的阴茎。

司岚颤抖着,他被你掐住了下颌,你解开他睡衣下半部分的扣子,摸着他前胸硬挺的乳头,同时对他说道:“你知道你下半身是什么吗?”

司岚顿住了,他急促地呼吸着,似乎是有些害怕。

你弹了弹司岚的乳头,感受着他没有任何作用的抖动与挣扎。你摸到他的小腹,那里是领巾的上边沿,“是你的领巾,米白色的那条,记得吗?里侧绣着一个大写字母C,”你捏了捏他腰侧的软肉,继续说道,“现在那个C就顶在你的阴茎头部,摩擦着你最敏感的地方,你射出来的第一滴精液就会弄脏它。你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吗?”

司岚只是颤抖着,并没有任何反应。你清楚他能听到你说的每个字,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他亲自绣上去的。

“Clarence,这是你的名字,”你戳了戳他的小腹,毫不留情的说道,“连自己的名字上都射,司岚,你知道吗,皇宫的狗都学会不随地大小便了。”

司岚的下颌被你用力掐着,他没有办法张开嘴呼吸,只好可怜巴巴地呜咽着。你的手指顺着领巾和屁股的缝隙挤了进去,按摩着穴口还有下方的会阴,几个来回后你屈起中指,再次捅进了司岚湿润的后穴。

“你都湿透了,”你在肠道内部轻轻抠挖着,感受着热度和不断紧缩的肉壁,“后面也紧紧咬着我不放。”

司岚的眼角湿润了。

“小哭包,别以为眼泪能蒙混过关。”你松开了掐着他下颌的手,司岚软绵绵地跪趴在床上。你没有犹豫,用力揉捏着司岚被紧紧束缚的裆部,司岚的呻吟透过蓬松的棉被闷闷地传了出来。

“啧,流这么多水,领巾和床单都被你尿湿了,看来今天得让女仆来打扫了...想射出来吗?”司岚的领巾又一次湿透了,听到“来人打扫”几个字,你明显感受到司岚的性器再次抽动着,后穴也紧紧挤压你的手指。这是他最羞于启齿的秘密之一,更多的前列腺液顺着尿道口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染湿了床单。

司岚的双手攥紧了,即便是在被情欲淹没的情况下,他仍然不敢自慰,甚至不敢让自己的手靠近下半身,仿佛“不能自慰”四个字已经深深烙在他的神经上,这正是你想要的。

“告诉我,为什么和皇宫的女法师来往密切?”你温柔地问他,就像美丽的花朵,却能释放要人性命的毒液。

随后你感觉到司岚缩了缩身子,他小声地辩白着:“...没,我...没有...”

“是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那个女法师怎么回事?”

“她来找我...嗯...汇报最...最近的工...呜...让我射...”

你有点烦躁,实际上司岚没有撒谎,他对那位女法师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想法。然而你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惩罚司岚的机会,即使这看起来比严刑逼供还要恶劣。

你叹了口气,装作忧愁地说道:“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的坏孩子。”

司岚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失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清醒着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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