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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维特骑士X亚利洛主教]《忏悔室》(R18)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1340 ℃

亚利洛主教的声音向来很有诱惑力。

这个教区并不富庶,而万事简朴的信徒们愿意每天余下一些口粮作为教会的信资,与这位新晋主教每周虔诚的布道不无关系,主教的声音温柔又怡人,能够抚平信众们倦怠的灵魂与伤口——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每个地方教会都必须自食其力,教廷只授权但并不管饭,多少也存了一点考验神职人员工作能力的意图在里面。如果学不会点石成金,你就迈不进中央枢机的大门。

然而每个礼拜一,教会的大门都会关得严严实实。主教们将其称之为“静思日”,甚至部分神职人员还成立了一个名叫“静思兄弟会”的小团体。每次亚利洛主教听到这个名词都会白眼一翻,说上一句“放他娘的狗屁”:不就是一个乱交交流会,中央枢机的情人交易所而已。把自己包装得那么明媚,生怕别人瞧不出来有多艳俗。

虽是如此,这位新晋主教向来也有自己的做法:亚利洛主教的手一直都很干净,他的手下并不如此。前代圣座大人与他最宠爱的贵族名妇唯一的独子,无论是财力还是头衔都闪闪发亮,哪怕现在都有母家族的亲眷想要借由他这条线向上爬,而他也需要母家族的财富与支持助他荣登枢机,甚至成为圣座。于是无论是权钱交易还是职位买卖他都一概应许,没有空位就制造空位。只要目的明确,剩下的就只有制造手段。

主教阁下充分的学习了“静思兄弟会”的优良传统,却从来不为自己选贵族新妇,他对半大的孩子同样不感兴趣。他的侍从多是一些健壮英俊的男人,偶尔也有两个长得羸弱匀称的供他变换花样。这些人用“静思“的名号行隐秘之事。曾经有当过小偷所以要被斩手,却被时为巡查审判官的亚利洛阁下特赦饶恕,于是就跟在身边;也有家徒四壁,妻离子散的,也多被亚利洛收容进来。当然还有一些不得志的落魄贵族子弟,被追杀所以隐姓埋名的杀手,被赶出教堂的孤儿院养子……

不是每个人都能一直留下来,不愿意跟随的人他也并不强求。然而他对手下一直恩威并重,无论是金帛赏赐还是肉体承欢。他既不会轻易要求任何人在夜里与他共处一室,也鲜少与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但不能免俗的,他也单独选择了周一作为静思日,以作为向中枢小团体靠拢的表现。作为回报,静思兄弟会为亚利洛主教奉上了一个小礼物:在他独有的忏悔室里制造了特殊的装置。上面仍然是镂空的窗户,只能透过缝隙看到对方的大概。可下面却独独开了一个特殊的窗口,供主教和他的侍从们“静思”。

与其说是静思。亚利洛张开了双腿,他今天并没有穿他那身主教白袍,甚至没有戴上主教权戒,独独留了白色的手套与靴子。那忏悔的洞口已然打开,他能听到他的亲随呼吸粗重,正从忏悔洞里伸进手来试探。亚利洛从不吝啬于展现自己的风采,他浅色的后穴和张弛的技巧可能都遗传自他的母亲,让每一个与他父亲一般的男人都难以自持。

手干净的秘诀就是屁股不干净。

今天是那个贵族家门败落的格莱德家的亚修作为承欢之人。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优秀的外交干事,政治家候补,也是名优秀的弓箭手,无论在晚宴还是在战场都能精准的百步穿杨。而他的试探也简单直接,每根手指都能直上要害。亚利洛也从来不会收敛声音,整座教堂都能听到主教的求饶声,湿润的后穴和手指完全贴合,却也能让口舌干燥的男人轻易的做出挑逗的动作。隔间里的空气被性欲的味道灌满,向来自诩冷静的贵族子弟不曾冷却的肉棒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液来。

主教乐于被愚蠢又忠诚的男人们侍奉,献上他们无穷的精力与贪婪。他不曾见到真挚的情爱,只见到过与肉欲相随的暴戾和恶念。而后男人们将罪恶的岩浆射入其腹股之中,随之而来的是自天阙而来的呐喊与天使的号角,恶魔的母胎还未能存活就已被神明杀灭,化为全新的香膏与圣水,从他忏悔的内里中缓缓涌出。没有恶魔将会占据母亲的腹胎,罪恶将再也不会自这世界内肆意逃窜。

……

加洛维特正在忏悔室外充作守卫。

厅内只允许少量侍从存在,其他无关人士都被驱赶到了其他地方,主教的命令从来不容置疑。除了主教指定的人选外,其他人都不应在静思日当天出现在教堂里,哪怕他们可以肆意的站在墙角根的阴影处窥视——因为这并不违反主教的命令。

加洛维特从来没有想过要窥视主教的艳事,哪怕他其实很想转过身去把忏悔室的门打开,把自己这位事实上的兄长抱起来肆意抚摸,在那些窥伺者面前大行其事。但他忠诚的誓言和理智将他一起阻拦,所以他也只能将目光转向角落里一双双窥视的双眼。

加洛维特能够从中感觉到几种东西正在空气里发散滋生,香艳,嫉妒,甚至是情爱与仇恨,可这些都与他没有关系。加洛维特扶着自己的佩剑,他没有着甲却也穿戴整齐,似乎与那些来“静思”的人并不相干,只是忠诚地履行自己的守卫职责罢了。但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对格莱德家的落魄子抱以冷笑,那种人的野心与他现在的粗俗行径一脉相承。只有亚利洛大人才知道为什么能够忍受这个野心家到现在——

他的思绪很快就终止了。

亚修·格莱德,这个趾高气昂的小人像是刚刚和他的情妇玩过了一场游戏,衣冠不整又气定神闲地从他的面前走过,甚至连湿漉漉的性器都仍半露在外,身上几乎没什么布料,像是在炫耀胜利的在众人面前离去,却也没有看这个门前守卫哪怕一眼。而随着亚修·格莱德的离开,那些窥伺的目光很快就所剩无几。

虽然日光仍盛,但实际上的静思日已经结束了。主教并未再召他人,加洛维特作为守卫有将主教护送到房间内的职责,接下来的事情已非他们所能控制。

加洛维特站在外面,忏悔室里却没什么动静。他扶着剑柄,想要将忏悔室内属于主教的门打开,在伸向门把时却停下。转身去开那间侍从们所使用的小隔间。

加洛维特无法触碰到白色的主教,却能看到他不再洁净的身体。

静思日的密事只能通过狭小忏悔室的隐秘窗口进行,顺着邪恶的洞口尽数倾吐,将罪恶之物一并喷出。加洛维特透过镂空的窗户看到了丑态毕露的亚利洛。他几乎无法从狭小的隔间里坐起身,银白的液体自股腹间渗下,主教的长辫贴在背上,昏暗的光线将他的身形筛得细碎。

是如此的美丽啊,我的兄长。加洛维特忍不住想道。就像是被清晨的露珠打湿的百合花一样。

“谁?”

“是我,加洛维特。亚利洛大人。”

“加洛维特,你似乎有所疑惑。说吧。”

亚利洛转过头来,透过镂空的部分看着面带犹豫的骑士。他坐起身,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而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忏悔室似的。如果不是亚利洛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倦意,恐怕就真的与平时一般无二了。

“我并非质疑您的判断,有此想法也并非全为嫉妒。但是……”加洛维特小心地斟酌自己的用词,尽管他仍说得磕磕绊绊,“您的侍从,亚修·格莱德先生似乎和您的一些政敌有些不妥的接触。并且这似乎并非出自您的指令……”

“你怎么知道这些不是我的指令?”亚利洛倚身靠在忏悔室的箱壁间,眼睛却落在了加洛维特的脸上。

“因为这些人您从来都不喜欢。对于这些人,您从不会饶他们性命,更不用说是合作了。”

“就这些?”

“……就这些。”

“你是不是想说:人尽皆知,亚利洛主教只会把我不喜欢的人尽数杀掉,而从不会选择和他们谈判。”亚利洛的面色温和,像是正在倾听信徒的忏悔,说出来的话却并非是如此柔软,“你该庆幸你今天的这番话是在忏悔室里说出来的,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直接灭口的。”

“亚利洛大人——”

“跪下。”

加洛维特把剑卸在了一旁,跪在了狭小的箱壁之间。他的身形高大,哪怕没有着甲,也十分逼仄。但令他意外的是,忏悔间的地板十分柔软。加洛维特跪伏着并未言语,却突然感觉到胯下一紧——亚利洛主教修长的双手从忏悔洞中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性器。

“你看见了那么多,也说了那么多,却依旧肯来和我说这些话。你的忠诚无可置疑。”亚利洛说着,轻易挑开了加洛维特的布甲,将手伸进了内裤当中。他的手轻轻地拨弄着加洛维特逐渐充血的下肢,像是在把玩一个精巧的玩具,“对于忠诚之人,我理应好好奖励。”

加洛维特低下头,任由亚利洛抚摸自己的肉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在震颤,巨大的兴奋随之而来,但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得意忘形。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亚利洛的手上下施为。

“亚利洛大人,我并没有做什么值得你奖赏的事。”

“或许吧,但你刚才的勇敢和诚实令人心醉,比如你说的那句——”

“我并非质疑您的判断——”加洛维特似乎想要从头开始复述一遍,“有些想法也并非全为嫉妒……”

加洛维特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握住了,像是要把他拽过去似的。他有些吃痛地止住了话头。

“你说的很好,并非都是嫉妒。也就是说你仍然嫉妒。”亚利洛看着加洛维特,此时的作威作福并非他平常所为,更像是想要报某一日‘亲吻鞋尖’的‘仇’一样恶趣味使然而已,“我只听过他们自表忠诚,自诩高贵,自言谦虚。可我从来没从我的侍卫嘴里听到嫉妒这个词,这太新鲜了,骑士阁下。我满意于你的忠诚侍奉,并且承诺认真考虑你的所说所请,但现在……你该为你的主教献上更多了。”

加洛维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完全释放了出来,亚利洛的私处已经暴露无遗。他扶着墙,尽力向主教的方向靠拢,却只能磕磕绊绊地朝亚利洛的肉穴挤压。亚利洛闷哼了一声,又像是被加洛维特实际的大小所惊到,却没有再言语。只是贴着忏悔洞将肉穴完全张开,方便自己的骑士更好的插入他的身体。

“我后悔了,加洛维特。”亚利洛话未说完,加洛维特就慌乱地想要把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却引发了主教更大的反应,只得作罢。然后他听主教继续说道,“原来你还是个处男,骑士阁下。我该在床上和你交合才对,这是我的过失。”

“亚利洛大人……”

“事已至此,我已经不想让你拔出来了。”亚利洛的声音像是开启魔盒的钥匙。加洛维特难耐的欲火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已经全然想不起来此人是自己宣誓效忠的主教,而全然把他当作自己的兄长一般。可为何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兄长便硬成这个样子,加洛维特无法理解,却也不敢理解。这种想法从滋生开始就该被消灭,可加洛维特却已经开始冲撞亚利洛的身体。他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他兄长的身体里探险,像是个从来没有见过仙境的兔子一般见洞就钻。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肉棒笨拙的向肉穴里最敏感的地方顶去,混杂着恶徒的精液权作滋润内壁的精油。亚利洛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异样,这是与那些性经验丰富的男人们做爱时从不会体验到的,那种生涩的感觉,此时正不断地冲撞着他的肠壁和内心。加洛维特是一个忠诚的骑士,他的性器未必不会比他的利剑更忠诚。亚利洛的思绪已经开始混乱,他甚至因为快感混杂着疼痛流出些许泪水下来,可若说是悲伤却连鳄鱼也不会相信。恶魔的母胎因为加洛维特的“利剑”而在亚利洛的体内不断冲撞,作为滋润它的养料。恶魔的液体在神圣的容器与忠诚的利剑之间的摩擦撞击下分崩离析,不断地从亚利洛开始有些红肿的内穴里渗出。

亚利洛舔了舔嘴唇,他不在乎这一切,因为他已然知晓,疼痛亦是喜乐的一部分。此时他正扶在忏悔室的椅座上,毫不掩饰的表露着喜悦与欢欣,他的后穴被忠诚而炽热的肉棒占满。若是平时,他甚至还能听见远处角落阴影里粗重的呼吸声,但此刻他除了骑士的喘息声什么都听不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正从他的穴内肆意繁殖,亚利洛从云端升起又跌落,这种快感把平日里广施恩泽的主教当作牲畜一般处置。他就像牲畜,是献祭给神明的圣畜,他的声音就像是天使们在云隙间遨游时会唱的圣谣,第二章第十五节,他能感觉到那每个字都与欢愉同在,在他的脑内不断回想着每一个细节,称颂、高歌、凌辱,自由。

“加洛维特……快,我命令你不准停下来,直到射完为止。”因为哭咽而使对方有所停留的亚利洛以主教的身份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因为自这之后,他就继续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快干我……加洛维特,哈啊……”

“亚利洛大人,我不会停下的……”加洛维特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他不断的撞击着亚利洛的臀壁,在亚利洛下达命令以后更是无可犹疑。他十指紧紧地握住镂空的墙壁,像是要将木制的墙体生生捏碎,“呜……亚利洛大人,亚利洛大人,求您…………兄长大人……我和你……”

加洛维特此刻全然已经忘记了要保密的事情,将心中的秘密借由一种隐秘的情话倾吐而出,像是在祷告一般模棱两可,又并非是有意为之。加洛维特仍然记得的只有他仍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因其他人触碰兄长的身体而恼怒,因为自己的卑微而羞耻。没有人能够质疑他对亚利洛的忠诚与索取,那是他的兄长,这一切都理所应当。跟自己的兄长在此交合理所应当,跟自己的兄长拥抱理所应当,把精液尽数射进自己兄长的身体里理所应当。

加洛维特射精了,他嚎叫着,像一只愤怒的狼一样粗暴地将猎物咬住。他的精液第一次在他人的体内倾泻而出,而精液占满了他兄长的身体,顺着他的肉棒和肉穴内壁渗出,将恶魔的母胎尽数逼退。

如此,圣洁之事。

啊,母亲,您与圣父承欢时也是这样吗。

神明在上,年轻的主教却并没有听到加洛维特接下来都说了什么,只听到对方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却似乎将一切都忘记了。他已经知道静思究竟为何意了。在这样巨大的喜乐面前,又有谁不会将理智抛却,将一切奉献于神呢。

……

“亚利洛大人,我行了这般……悖逆的事情……将来,我会去往地狱吗?”加洛维特看着主教光滑又淋漓的肩背一时沉默,旋即问道。他已经从巨大的兴奋中苏醒,却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荒唐。内射自己的兄长,把他撑满,他的肉棒就这样直直顶入亚利洛的腹部,他从背后环抱着亚利洛的身体,天使的羽翼从他怀抱的间隙里展开,将二人包裹,而他也再度开始与自己交合——

该死!我到底在想什么,如此不敬……

加洛维特心神不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双手因为紧紧握着镂空的隔窗,此时因血液不通已经全然发白,麻木到他几无知觉。

亚利洛并没有把身后仍然散发着蓬勃之意的异物剥离开来,他看着加洛维特,这位忠诚的骑士自我怀疑的表情。实话说,他以前从未将这位心思纯净的骑士视作鱼水求欢的对象,把他视作圣洁的一部分不加沾染,满心只以为对方只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只要让他见到污秽之物就会自行离开。

现在想来,竟然是我误解了神的旨意。主教扶着厢壁,他的身上仍然有他人的体液,他却只想要迫不及待地让加洛维特把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好让自己用舌头尝尝这神赐的利剑究竟是怎样的美味。

尽管如此,他还是用一种虔诚温和的口吻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啊,加洛维特,不要怀疑。他们的地狱,就是我们的天堂。”

亚利洛的声音犹如天音,却再一次把骑士拽入了深渊。主教再一次低伏着身子,开始挑逗这个刚刚破处的年轻男孩。他扭动着自己的腰,用天使的身躯行着恶魔的姿势,开始把对方往自己体内牵引。加洛维特心中仍有些许不安,可他在自己的肉棒即将脱离亚利洛的身体时就会下意识前倾,再度插入深处。

“亚利洛大人……”

兄长大人。加洛维特呜咽着。没有把那个称呼再度说出口,可内心已然被一种剧烈的兴奋所占满。哪怕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

“不用在意,我猜你还有未了的罪恶尚未宣泄,但是……”亚利洛主教却陡然将自己的身体和加洛维特的肉棒分开,在加洛维特还没有来得及失落的时候。亚利洛却开始亵玩起自己的性器,他久违地露出了恶质的笑容,轻轻抚动着自己的肉棒,隔着已经聊胜于无的镂空隔窗开始挑逗起呼吸再度不规律的加洛维特,直到下一句话为止。

“我赐予你舔舐‘圣餐’的机会,加洛维特。这是我从未允许格莱德做过的事情……你……唔——”

夜幕尚未降临,亚利洛主教正在与最忠诚的骑士仍在进行静思日的祈祷。稍晚时,加洛维特虔诚地将主教赐予的圣餐一吞而下,忏悔室内再度响起了天使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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