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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7

[db:作者] 2025-07-22 18:31 5hhhhh 9590 ℃

7

“亲爱的,你又迟到了,如果你有薪水的话,我真想罚的你欲罢不能~”

还没缓过来的乡刚一走进门,迎面就是皮笑肉不笑的绯老板,叫老板娘也没什么违和感。

“绯,听我说,你相信日暮村有鬼魂存在吗.....”虽然总觉得绯不信,可是乡还是很想分享一下自己受惊过度的经历。

“好好好,我现在已经确认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老实的小乡乡了,不要再扯皮了,日暮村光是有神存在就已经够忙了!”今天的绯似乎和以往态度不同,好像很忙的样子,又有些亢奋。

“你....算了,确实不算是一件说出来会让你相信的事,八成又会被你当成借口。说起来,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呢?”乡无奈地问着,总觉得绯好像一直在等着他问。

“因为啊,因为有个老相识要从外面旅游来看我咯,这可是我在日暮村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还有外面的人记得我,今天可是忙死了~你快去接客啦,接客,今天工作完了可是有好活动等你哦。”

“什么啊,又是大早上出门,我困死了,不要。而且说实话,没什么心情。”一想到今天暮刚刚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虽然是自己单方面在伤害人...乡实在是提不起劲再陪绯继续疯闹。

“今天可不是包夜的客人哦,所以我们可以晚上出去闹一晚,而且闹完还可以直接睡觉,是不是很棒~”绯高兴地就差没裸奔了,说实话,乡觉得这家伙做得出来。为了不扫这位老朋友的兴,乡点点头就当做是答应了。

穿过热闹的大堂,便是幽邃的走廊,回想起暮的那句话,也许日暮村对他来说像是囚笼,可是又何尝不是一些人的天堂呢。甚至有的时候自己也会觉得这样嘈嘈杂杂的绯色轩,明明三十多了却还像二十出头的神经质老板,扭扭捏捏的保洁员都是这几天他来到这让他觉得有活着感觉的人和事物,就像暮和自己吵过的,既然已经恬不知耻地用了寄忆,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过去的记忆,只剩下泛黄的照片,伤疤也不过是逐渐会淡下去的伤痛。一直被过去的痛苦折磨,只会活得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乡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啊,阿乡。”

刚刚打开门,又是纯在屋内收拾东西,乡低头一看,纯收拾下去的垃圾袋中居然有自己做的半途而废的纸气球。

“还给我。”乡突然有股无名的怒气,他从垃圾中把做的不成样子的纸气球拿了出来,纯看到火气这么大的乡还是第一次。哪怕是乡失忆前那次听过他的告白后,都没有这么愤怒。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那个是不要的....”纯惊慌失措地道歉,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意图什么,在乡失忆前他说漏嘴了自己的罪名,告白也是失败的一塌糊涂。本以为能重新开始,没想到再次重蹈覆辙,其实就算是他刚刚不道歉,绯作为店长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所有人都在打白工,他没必要对同样的人低三下四。可是一想到这是阿乡,是他在这个村子中唯一可期待的人,那份触动了禁忌的感觉就迫使他不得不卑微起来。

“.....抱歉,我没有凶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气我自己。”乡把纸气球放到桌上,不知该怎么对这个态度一向温和的房扫员赔礼。“晚上我工作完之后,绯会带一个人一起出去喝酒,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也来吧。”

“真,真的吗!”纯简直不敢想象,这还是阿乡第一次邀请自己去做什么,他激动地差点把手中的垃圾袋都扔到地上。“那我先不打扰阿乡了,客人马上就到,我们深夜见。”

纯关上房门之后,一阵空虚感向乡袭来。

今天的客人也是做插入一方的人,虽然没有昨天的客人那么讨厌,但是那种看他的眼神,又让他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就算是误会也好,自己依然在被所有人视作是罪犯。

哪怕是已经忘记了,自己依然会被他们的刻板视线所注视着罪行。

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到了就像绯说过的,这样傻傻地生活着,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有那么些许不适,但是他还是可以好好地活着,和绯一起依存,在这不需要担忧生活保障,也不需要担心天灾人祸的村子里,继续工作下去。也许自己作为男同志的身份还会找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伴侣,忘记了暮,忘记了过往在外面世界的生活,也不失作为兽人的乐趣。

在客人长长呻吟后,乡空洞的眼神注视着客人。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当做商品,在短时间内享受到了精神上的优越和肉体上的愉悦,那他们可是真的很轻松。那自己呢,虽然还没有射出来,可是那硬邦邦的肉棒简直就像是在诉说自己这淫荡的肉体,也愿意被当做商品享用。

客人已经离去了,深夜才刚刚开始,乡从被褥上爬起来,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滴顺着他的毛发流过,他蹲在瓷砖地板上,用手指扣弄着后面客人留下的东西,但是依然不可避免觉得自己是污秽的。

“唉,我到底在干什么。”乡迷茫了,如果不是因为过去的某种恶行,他在外面也会像这样吗。水冲洗着他的身体,可是大脑却依然冷静不下来,今天他还没有射。

如果没和暮吵起来的话,他今天下午应该在寺庙和暮一起泡温泉吧。

暮的肉体....纤细而又美好的身体,不知那白色毛发的下面掩藏着什么可爱的东西。他承认他对暮确实有着一种非常的感情,或许就是情欲吧。但是暮对自己也许并不是那么想,可能只是因为在日暮村漫长的孤独后,愿意陪在他身边的朋友罢了,今天的愤怒,也可能只是友情破裂的那种气愤。想到这里,乡就觉得自己特别的可悲,原来只是一厢情愿吗。或许需要陪伴的人不是暮,而是自己。

曾经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像暮一样的孩子一直陪伴着自己,那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弟弟。

和弟弟不同,他爱着暮,并不仅限于陪伴。

乡扣弄着自己的后面,想象着那就是暮在水中渐渐勃起的狼根,明明是调整到冰水的沐浴,此刻却像是滚烫的热水,是因为自己的肉棒硬的不像话吧。他用另一只手去撸动自己的肉棒,没想到一个男妓居然会自己在接过客人之后在沐浴间里手淫,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暮....”想象中的暮似乎会让自己非常有性欲,甚至不同于他真的做爱时的快感,光是想了想那种画面,他就已经流出了不少水了。

“我快射了...”已经在浴室里撸了有一会儿了,居然会比平时还要不持久,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外面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还没有把门锁上。乡下意识地将花洒关上。

“乡先生,你在吗。”那是纯的声音。

不好了,纯居然进来了....冷静一下,等自己软下来在装作若无其事地出来吧,虽然本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纯鬼鬼祟祟地看了看,似乎确定乡不在,然而乡还在透过单面玻璃看着偷偷地看他的一举一动,纯拿起自己脱在外面的内裤,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凑在鼻子上闻了闻。

似乎他已经勃起了,再次确认屋子里没人的情况下,纯把房门锁上了。

“是乡先生的味道....阿乡...”

总觉得看别人这样似乎有些不道德,而且说实话,如果乡觉得自己对他真的没有意思的话,此时此刻应该出去阻止他的幻想,可是他又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

就在乡举棋不定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厕所的窗户,窗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同时吓到了两个人,纯慌张地丢掉手中的内裤,跑到厕所拉动没把手,乡还没来得及锁门,门就已经打开了。映入纯眼帘的,当然是乡勃起在门旁边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样子,两个人都感到一阵尴尬,纯甚至有一部分都已经化作和周围一样的颜色了。

“那个,我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你进来了。你要干什么?”乡强行解释着,尽量忽视自己勃起的部分。

“是这样的...绯说已经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出门了,刚才的客人已经结完账了。”纯的声音都在发抖,但是似乎看到乡这个样子,眼神又直勾勾地看着那里。“今天阿乡还没有射出来吗?”

“是的..”

“可以的话,我可以帮忙的,而且在这里的话,也不算什么...也许吧。”

乡点点头,就当做是默许了,现在他被刚才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一时间没有冷静下来。

纯高兴地都已经解除了透明色,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的许可,他高兴地跪在地面上,似乎还是第一次看见乡勃起的样子,他看着那根硕大的虎根,又看着乡。“可以吗?”

“随你高兴吧。”乡的语气中透露着一点无奈,他竟然让纯和自己做出这种事,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可是一想到这样不会得到回报的爱情,再加上欲望现在有十分强烈,在纯将自己的那一根含入口中的时候,他竟然只是舒服地喘息了一声。

纯的舌头比起牛那宽厚的舌头,猫科动物带有毛刺的舌头都要特别,因为它灵活的能缠在乡的整个龟头上,又能用舌尖巧妙地触碰乡的马眼。乡的眼神迷离了起来,他按着纯的头,看着那微微顶起的布料,想到上次还藏着掖着的泄殖腔里的肉棒,用脚爪轻轻地撩拨了一下纯的裆部。

纯忘我地吸吮着的动作稍稍停了下来,他用双手主动将兜裆布解了开来,一根湿湿滑滑沾满了液体的肉棒就从泄殖腔里弹了出来,乡脸色微红,他用脚爪踩着那根正常大小的肉棒,虽然没有自己的那么大,但是硬的还挺有弹性,特别是在肉垫接触的那一瞬间,纯明显地浑身都在颤抖。乡的嘴角不禁上翘了一下,似乎找到了一点乐趣所在,他不停地收缩着脚掌,纯也就舔地越发卖力。

在一阵摩擦之后,一股热流从乡的脚底下窜出,纯痉挛着,吸的动作也开始用力,乡饶有趣味地解开他的上衣,捏着他没有鳞片包裹着的胸部,乳头也是硬的可爱。乡前后踩弄着纯的肉棒,第二股热流射的要比第一股更远,乡看到这幅情景,自己的欲望也快被释放出来,在纯的肉棒半软不软地垂在乡的脚底后,乡猛烈的浊流也射进了纯的嘴巴里。尽管乡很想拔出来,可是纯的舌头缠的非常用力,硬是把乡的每一发精液都咽进了喉咙里。

“你....”乡射过之后似乎清醒了很多,他立刻有一种强烈的背德感,尽管刚刚那种兴奋的劲还没过去,但他已经开始谴责自己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

“没关系,我本来也想吃下去。”纯高兴地回答着,舌头还舔了一下乡残余的精液。

“不是这件事。”乡身体稍稍后退。“我的意思是,我还有..”乡把“喜欢的人”四个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说来可笑,他现在做的事情,和平时给客人服务也没什么两样,同样是身体上的背叛,这是第一次吗。也许在他失忆之前,每天见过和做过的男人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说他喜欢暮呢。

“乡先生?你要说什么?”

“没事了....那只是我的工作,而我只是个男妓,我们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不是的,乡先生,阿乡你没必要把自己想成那个样子。”

“哟,你们怎么还没出来,我都已经等急了.....”就在纯还要继续说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绯的声音,然后就是绯和一个年轻的虎兽人进门看见的这一情景,这似乎不在绯的意料之中。他最机灵能干的房扫员,现在正坐在地上,肉棒前还有几道射的蛮远的精液,而他最好的员工兼好朋友,手扶着墙,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就在房扫员的嘴巴前,似乎刚刚射过。

开门雷击。

“呃,虽然不影响规定....不过我们现在要出门了,你们....快点清理一下?”绯甚至拿不出平时那个非常皮的态度,毕竟他也没想到明明不冷不热的两个人突然会这么做,确实有点超出他的想象。

“不是,不是老板你想的那样!”纯瞬间整个身体都快透明了。

“绯,你听我说,我只是..”乡还在企图解释。

“没事的,我不在意。”绯将房门立刻关好,仿佛走错了房间一样。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地让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过了片刻,乡缓过来了,他打开沐浴的花洒,冲洗着地面。“要来洗一下吗?”

“哇,好凉,阿乡平时都洗凉水澡吗?”

“抱歉,刚才忘记调回来了。”乡和纯两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沐浴间,除了沐浴花洒的声音和水汇入管道的声音,就只有两个人的喘息。

“乡先生...喜欢暮吗?”

“.....”乡沉默了,原来纯都知道。“你叫我的称谓似乎在变,为什么呢。”

“我只是想,如果喜欢你的话,我就会叫你阿乡,如果我很害怕你会注意到我和你的距离过近的时候,我就会叫你乡先生。”

“你知道我喜欢暮,所以你上次泡温泉的时候在装睡对吗?”

“并不....”纯有点心虚,毕竟他确实在装睡。“在乡先生没有失忆以前,我们店,甚至很多这条街的外来者都是知道的,虽然很多人觉得乡先生是个好人,但是对于这种做法,确实是...不敢苟同的。”纯抬眼看着乡,身体微微前倾,刚好是可以靠在乡的胸上的,只是乡后退了一小步,让这种短暂的依偎没有得逞。

“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很多事情都是你们告诉我的而并非我亲身去感受的,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点时间吗,现在暂时接受不了你的感情,可以吗,纯。”乡把自己的想法明确地说了出来,纯只好与乡保持了一点距离,但是想到乡并不是直截了当地拒绝自己,所以表示自己还有机会。

“那今天出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多见识一下这条街,这样你就会更加对于自己有一个了解。”

“我在这里似乎并没有见到过多少人,可能也就只有身边的这些人,但是只有你似乎希望我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我以前向阿乡表白过,可是你因为某个原因拒绝了我,如果你现在失忆了的话我却表白成功,就会显得我很卑鄙吧,而且,也不会有人祝福我们。”纯握紧拳头。“如果你想起之前的事情,但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话,我觉得才不会像强迫你一样。我的家庭是一个很传统的宗教家庭,所以如果我想要得到自己的爱情需要对方心甘情愿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我已经堕落至此,可是那些东西还根深蒂固地留在我的心里,所以我想在孤身一人的这个地方也能得到来自过去的祝福...”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卸下你的伪装吧,你一直以来的感觉都和暮很像,至少在我旁边的时候不必这样。”乡察觉到纯说家庭的时候,眼中竟然闪过的东西是恨意,那是很纯粹的,想要将对方摧毁的眼神。纯说谎了。

“乡先生,那是我本来的样子,没有去模仿谁。”

“如果说你们俩都喜欢勉强自己装出某种形象的话,那你们倒是很像。”乡叹了一口气。也罢,纯的事情,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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