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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龙警察与油炸鬼的沦陷——富婆大小姐们的百合调教(01),3

[db:作者] 2025-07-22 18:31 5hhhhh 8730 ℃

  良久,林雨霞才停下动作,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到星熊身后分开她的两瓣翘臀看了看,「还行,挺干净的。」

  林雨霞右手五指并拢形成类似钻头的形状,抵在了星熊的菊门处,同时左手配合着撑开星熊那狭窄的菊门,好让右手顺利插进去。即便如此,拿出洞口对于林雨霞的手掌来说也未免有些不适合。

  没关系,开发开发就好了。

  于是林雨霞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右手从那处狭窄洞孔挤了进去,仅仅靠着刚刚地兴奋剂作为润滑。黑胶手套包裹的手掌堪堪进入前半截,随后就被紧致的穴道和手掌中部那突出的骨节卡在了那里。林雨霞见状,只好不情愿地抽出手,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涂膜一番后再次插入。她还顺手抓了两把星熊的臀肉,「给我放松一些,不然陈就有的受了。」

  ' 哼哼哼……' 陈刚想出言劝阻,却发现自己在被戴上鼻钩后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哼哼声,「我……我没事……」

  「闭嘴。」诗怀雅的手中多了一条长鞭,第一下就在陈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不然我就只好抽你的屁股了。」

  林雨霞感觉面前这个肉玩具的身体略有些放松了下来,菊门处也不像是一开始那样,单单是伸入手指就要费好大一番力气。随后林雨霞左手环住星熊的腰肢,右手猛地发力——' 啊啊啊啊啊——' 完全无法压抑的惨叫。哪怕星熊已经做好了准备,未经人事的菊花也不允许她继续沉默下去,更何况林雨霞的手上并不像肛塞那样圆润小巧,而是带着分明的骨节。被迫撑开到林雨霞手腕大小的菊门也几乎没有了一点皱褶,似乎再插入一点就会裂开一样。

  「听,那就是你好友的惨叫。」诗怀雅坐在陈身旁的椅子上,手上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子啊陈的后背,臀部,以及大腿上。

  林雨霞并不满足,仅仅是手掌的插入还太过于小儿科。于是她伸展手臂,推动手掌在星熊的肠道中开始了推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任谁在自己的肠道中插入一根手臂时都不会有什么舒适的感受,更何况星熊刚刚被夺走菊花的一血,此时可谓是疼痛羞耻等一起在她的脑海中肆虐。原本紧闭的嘴巴也大张着,似乎想要通过呼喊来为自己环缓解一些疼痛。叫声随着林雨霞的深入,以及不时地旋转而逐渐提高。她只觉得自己地后庭仿佛被一双大手强行撕裂,随后是远超可接受尺寸地巨物地插入,如同要自上而下把自己新赞2 捣烂一样。

  而林雨霞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兴奋。星熊的菊花不仅紧致带有皱褶,而且哪怕是第一次被如此插入,也会收缩着来迎合林雨霞的玩弄,堪称是极品的后庭奴隶。这反而刺激了她的欲望,用力一顶,星熊的肚子上就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处凸起,那处凸起此时还有着下行的趋势。

  「星熊——」陈也不顾诗怀雅会不会抽打自己了,扭动着身子就像星熊爬了过去。接着就被一双高跟鞋强行踩住了脑袋,后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呢,陈。」诗怀雅将陈拖到了一件类似鞍马的刑具前,将她的双手分别束缚在两个支柱上,两脚也如法炮制。这样陈就形成了一个双腿分开的趴着的姿势。

  同时由于鼻钩的影响,她还不得不一直抬着头,以减轻鼻腔中的撕裂感。胯下的热裤早就在之前被诗怀雅拿下一血的时候被扯掉了,陈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酥麻感。

  「诗怀雅——放过星熊。」

  「哈?难道对嫌犯谈判的时候你就是这种态度嘛?哦,你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想起来我就替你感到悲哀啊,除了冲锋陷阵你还会什么呢?」诗怀雅往自己的假阳具上抹了些润滑油,「那就看看你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这个劫匪吧,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话,也是有可能撕票的哦?」

  「少说废话。」陈尽力放松着自己的身子,随后她就发现以现在的姿势自己实在无法做到放松。姑且不说那调动自己情欲的药剂,单单是这个不断仰着头的姿势就让她的身子一直紧绷着,无法松懈一丝一毫。

  「乖乖听话就对了嘛,如果之前你更听话一些,说不定我就不会让她去抓星熊,不是吗?」

  「别假惺惺的了,我和星熊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你不可能只考虑到我而不考虑到她。」

  「那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还是有点脑子的。那么,猜猜看,我会插入到你身体的哪个洞里?」指尖从尾巴根处一路下滑,在陈的菊门处微微停顿,随后下滑滑过陈的小穴。「猜对了我会让星熊得到一会休息哦?」

  「……」陈本来想要来一句龙门粗口,但是看着星熊小腹上那醒目的凸起,她不由得银牙轻咬,「阴道。」

  「啊啦啊啦,回答正确——不过不算哦。」

  「诗怀雅家族的继承人都是这样的吗?」

  「我可还没有清洗你的后庭呢,这不就相当于把答案告诉你了嘛?所以等你的后庭也被开发了,咱们再玩这个游戏吧,陈。」诗怀雅拿起一旁的注射器,抽满清水后粗暴的插入到了陈的菊花中。

  锐利的塑料制品插入到后庭,陈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在诗怀雅看来,确实一副淫荡至极的景象——陈的菊花正在收缩着,自主吞食着注射器的头部,那条龙尾的摆动幅度也略有增大,就像她遇见什么高兴的事一样。

  明明嘴那么硬,身体还是诚实啊。什么陈警司,这不就是个淫乱的婊子嘛?

  诗怀雅这样想着,推动了注射器。和林雨霞不同,诗怀雅的灌肠手法比较「温柔」,使用的注射器也比林雨霞的那根要小得多。但是清水在肠道中流动的触感依旧使得陈的菊花一阵收缩,诗怀雅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注射器拔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陈的菊门随即紧紧闭合,仿佛刚刚深都没有发生一样。诗怀雅再次拿出一枚小巧的肛塞,塞入陈的菊花之中。水晶质地的肛塞镶嵌在陈的雪白翘臀中,看上去分外妖娆。而诗怀雅则挺动腰身,将那根假阳具再次对准了陈的小穴,再次狂暴插入。

  「唔……哦,哦啊,哼哼——」陈也配合着诗怀雅的插入发出一些尽量不那么离谱的假叫,不过其中有多少是真的,还真未知。

  有一说一,陈此时的淫乱本性已经被彻底发掘了出来,只是多年历练的坚韧神经使她不会轻易地崩溃而已。正好诗怀雅此时插入,在假叫中混杂着些许真心地叫声,也是没问题地吧?

  陈是这样想地。

  但诗怀雅好像根本没打算给她婉转呻吟地机会,一直保持着高速大力地抽插。陈一开始还觉得那根东西实在恶心,恨不得马上用赤霄砍掉,但随后就逐渐觉得,自己地下面有些空虚,十分渴望着那根东西地插入。

  虽然她没有自慰过,但女人性奋的样子还是知道的——星熊经常在两人激情结束后将她搂在怀里讲述那些年的黑道生涯,其中就包括了男女之事。而她此时的心态,就像那些即将堕落如情欲地狱的女人一样。

  立刻警醒?还是说再享受一会?陈觉得自己的脑海中此时有两个声音,偏偏二人还各有各的理由,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听从哪个的。

  「啊——」星熊的惨叫将使得陈再次紧张起来,她连忙看向星熊的方向,只见林雨霞手中正拿着一块烙铁,一头贴在星熊的小腹上。看位置,正是之前她划伤的地方。

  「哎呀呀,这么好的止血方法都受不了嘛?」林雨霞笑着说道,甚至还拧了拧那块烙铁。

  「呼——只不过……是……措手不及……」星熊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被一直倒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星熊此时只觉得脑袋里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其中甚至包括血液的流动声。而刚刚林雨霞拔出自己的手臂时是五指张开,这一下险些让星熊脱肛,现在肛门处依旧火辣辣的疼着。胃里就好像被翻了个底朝天一样,明明没有来得及吃晚饭,星熊依旧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许呕吐感。

  「嘴硬可不是好习惯,星熊。」林雨霞用铁签子拨了拨一旁的火盆,随后拿起另一块烙铁,「下一个,就烙一个这个上去吧。」

  那块烙铁的形状看上去像是两个炎国的文字,星熊不大一会就反应了过来。

  是「母狗」。林雨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永远的耻辱。除非日后自己去罗德岛做一个皮肤移植手术,不然这个标记就会陪伴自己一辈子。

  「当然,如果你不想的话,让诗怀雅来也可以。不过她烙谁嘛……这个我可说不好。」

  「别动老陈——」

  「如你所愿。」林雨霞的手随着话音落下,烧的通红的烙铁贴在了星熊的后腰处,发出一阵「嘶嘶」地声响,一股烤肉地香气随即蔓延开来。而星熊只觉得自己后腰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除了无尽地疼痛再也没有别的感觉。惨叫下意识般发出,随即被星熊硬生生憋了回去。但身体的反应确实无可避免的,星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晃动着锁链「哗啦哗啦」作响。

  「姐妹情深啊,连我都哦有些感动了呢。想必要是塔露拉在这里地话,可能都会吃醋吧。」诗怀雅拍了拍手,话语间带着明显地嘲讽。「不过我可有办法让星熊不再受苦了哦?要听听嘛?」

  「做你的狗是吗?」陈冷冷地说道。

  「恭喜陈警司都会抢答了。回答正确哦。」诗怀雅抓住陈的腰部,再次抽插了一会后拔出了自己的假阳具,「只要你主动戴上项圈,我们就不会为难星熊,如何?我以诗怀雅家族的名誉起誓。」

  诗怀雅将一个项圈丢在了陈的面前。

  陈想要捡起那个项圈,这样星熊就不会受苦——诗怀雅很少用她的家族起誓,若是发下誓言,哪怕是无意间的玩笑也会被她履行;但是她又不想捡起那个项圈,捡起来就意味着自己失去了自由,自己的身体将属于别人,自己必须去熟悉被玩弄的感觉,但是自己还想去看塔露拉,去看贫民窟的孩子……

  友人,还是自由?

  「来吧,再给她加把劲。」诗怀雅走到林雨霞身旁,耳语了几句。林雨霞会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将星熊从房顶上放了下来随后取下她嘴上的狗嘴笼,然后将她捆绑到了一条长凳上。林雨霞提来了一桶水,诗怀雅则从一旁拿去一叠干毛巾,一股脑扔了进去。

  「你们……你们不会打算……」这是在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时候,近代史课程上见过的场景。狱卒会将浸湿的毛巾一张张盖在受刑人脸上,直到得到想要的答案,或者是受刑人被憋死为止。

  「老陈……没关系……我,我能挺过去……」仿佛察觉到了陈的关心,星熊勉强从嘴角挤出了几个字。

  「那咱们就来试试看吧。」林雨霞从桶里捞出一张湿淋淋的毛巾,就那样盖在了星熊脸上。诗怀雅则拿出了那根电棍守在一旁。

  一张湿毛巾对星熊的呼吸阻碍并不大,仅仅是让她喝了两口水而已。林雨霞也没打算靠一张毛巾就征服这个黑道大姐,于是颇有耐心的一张张盖了上去,一直到,第十张。

  此时星熊感觉自己呼吸的完全是水汽,就像在水下一般,偶尔有些许空气能从毛巾的缝隙之间渗透进来,对她来说仅仅是杯水车薪罢了。因为想要得到氧气而不得不大口喘气,但是身上的拘束服在设计的时候明显没有考虑这点,这就是她每次呼吸都有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得到一点氧气。

  本就因为长时间倒吊而有些混沌的大脑比之前话要混沌,她只觉得眼前的天花板甚至出现了五彩斑斓的颜色,隐隐浮现了那些曾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无论是陈的呼喊还是诗怀雅和林雨霞的交谈也逐渐远去,身体也轻的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好像马上就要飞起来一般……

  「刺啦——」诗怀雅手中的电棍充分发挥了她的作用,幽蓝的电弧在星熊的脸上跳动,随后蔓延到整个头部。鬼族的体质在星熊征战的时候是她的依仗,此时却成了折磨她的工具——电击不会破坏她的头部,但足以让她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星熊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若不是有好几条束腹带束缚着,她此时估计已经扯下了脸上的湿毛巾,用力大口呼吸着空气。

  但没有如果。她依旧被绑在长椅上。而林雨霞已经拿起了水桶,对准星熊的口部倒了下去。她很好的控制住了水量,使水量保持在星熊无法呼吸,又不会太多溢出到脸上的程度。于是乎,这一桶水足足倒了十多分钟才倒完。星熊的身体也由一开始的挣扎,逐渐没了动静。

  诗怀雅正要开动电棍,再次强行把星熊唤醒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喊。

  「我戴项圈,放过她。」

  「拿着,小心她耍花样。」诗怀雅把电棍递给林雨霞,走过去将项圈递到陈面前,「你确定?」

  「放了她,我任凭你们玩弄。还是说,你要签什么奴隶协议才肯相信我?」陈注视着诗怀雅,眼神冰冷。

  「来吧,自己戴上。」诗怀雅将项圈扔到陈的面前,随后打开陈的手铐。

  陈拿起那个由皮革和金属构成的项圈,再次看了一眼星熊。

  再见了,星熊,罗德岛,还有龙门的各位……

  锁扣扣合,发出一声脆响。

  「顺带把这份奴隶宣言签了吧。」水笔被塞到手中,陈看着递到眼前的纸张,完全没有心思去确认上面的内容,匆匆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把笔一扔,「这回你满意了吧?赶紧放了星熊。」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契约吗?」诗怀雅将契约反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姓名说道。

  「陈……和星熊。」内心最后一丝防线被击溃,脑中仿佛有什么轰然落下一般。刹那间,点点星光出现在陈的眼角。

  「这个可不能怪我哦,毕竟我也没说你不能检查契约呢。」诗怀雅收好契约,对着陈展露出一个笑容,随后一只脚踩在了陈的头顶,「还不快说声主人好?你这条淫乱愚蠢的母龙,你的同伴就因为你的原因而陷入了困境之中。」

  「是……我是……愚蠢的……母龙……」陈喃喃自语着,丝毫不在乎诗怀雅的高跟鞋正在她的头顶碾压着,「我只会……冲锋陷阵,缺少……耐心……」

  「喂,母狗,过来舔主人的鞋子。」诗怀雅命令道。另一边,刚刚被林雨霞电醒的行星熊在见到契约上的签名后,眼中也失去了高光,宛若重启人偶一样听从着林雨霞的命令。

  时针悄悄划过了12点,标志着一天进入了午夜时间。而在酒店顶层,调教正进行的热火朝天。

  陈被诗怀雅再一次按在了玻璃窗前,身上的旗袍不翼而飞,一对乳球在玻璃窗上被压成了不规则的形状,清晰可见左乳上打上的乳环和上面挂着的龙门近卫局的徽章,只是此时的陈脸上没有了之前的严肃,而是带着一副媚笑。

  「主人……请,请快一点……啊啊啊哦哦哦,尽情,尽情蹂躏,蹂躏我这条……淫乱的母龙吧。」

  诗怀雅一边挺动腰身,使假阳具在陈的蜜穴中来回进出,溅出的水花撒在了地板和玻璃窗上,一起构成一副淫靡的景象。她的双手则握着陈的两根龙角,以此为着力点,将陈一次又一次的狠狠贯穿。「夹得挺紧啊,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会夹——估计你的菊花应该更加舒服,到时候我可要让林雨霞好好开发一般。」

  「主人,主人开心,母龙,母龙很……很荣幸。」

  「喂,不要什么都扔给我啊,这条母狗可还欠调教得很呢。」林雨霞插嘴道。随后她用力一拉手中的狗绳,「爬直线啊,你这条笨蛋母狗。」

  「汪汪汪——」再次被戴上狗嘴笼子的星熊学狗叫了几声示意自己收到了。在她的菊花中,插着一只高跟鞋,来自林雨霞脚上。此时另一只高跟鞋正被林雨霞拎在手上,看样子是打算作为玩弄的道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半年?

  这些对于被关在狗笼中的陈和星熊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每天醒来就要接受林雨霞和诗怀雅的调教,被玩弄到筋疲力尽后再扔回狗笼。诗怀雅向魏长官请了长假,说是要回去结婚,连带交接家中的事务。而陈和星熊,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近卫局存在过一样,熊销声匿迹了。陈甚至幻想过塔露拉或者风笛会在察觉到自己的失踪后来营救自己,但是当她看到跪在男人脚下的二人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

  巴比塔的恶灵,罗德岛的战地指挥官,防御反击的大师,不知道有多少国家的特种部队曾经折戟在他手下。单单依靠军旅学习的知识,或是不成体系的猛冲猛打,只会在他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陈想过放弃。她悄悄藏起了一块源石碎片,打算哪天将其吞下去,到时候自己就是一块移动的感染源,就算罗德岛的人在也来不及救治。但是就在那天晚上,博士送来了抑制剂,她吞下的源石不仅没有让她变成感染源,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坚韧,能和星熊一起被更加粗暴的玩弄。而二人在发现陈的举动后,给二人额外加装了防吞咽装置,一根食管直抵二人的肠胃,平时都用口球封闭住。

  但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诗怀雅走到陈的狗笼前,打开了挂锁。陈连忙爬起身,低头颔首等待着命令。

  「今天我就要结婚了哦。」诗怀雅说着,取出了陈的口球,拉动陈的项圈,示意她从笼子里出来,「感觉如何?」

  「咳……和,和那个人渣?」被长期抑制住说话的本能,陈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依旧能让诗怀雅听清。

  「是的呢。看。」诗怀雅伸出手,陈这才看清她的手指上套着一枚鲜红的指环,「这可是用你的赤霄打造的戒指哦?」

  「混蛋。」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说出这个词了,但此时她也只能想到这个词。

  「那只小老鼠也有哦,不过她那枚有些特殊哦。」诗怀雅走到了陈的后背上,拔出作为肛塞插在菊花中的短鞭,鞭梢轻抚陈的臀部,「去看看你的好友吧。」

  陈不情不愿的爬向星熊的笼子。

  然后,她看到了……被削掉二分之一的角的星熊。负责动手的人肯定是个老师傅,不禁精准削掉了二分之一,还把余下一半修的像一个新角一般,若非陈对星熊极其熟悉,恐怕都看不出二者差别。

  而至于另一半去了哪里……林雨霞此时手中把玩的一对指环,或许已经能够说明答案了。

  「……」这是陈被当成奴隶后第一次感到屈辱和愤怒。愤怒犹如细小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体中游荡,最终彻底占领她的思维。

  她想要怒号,想要把诗怀雅从背上掀下来,甚至想一刀砍死她。

  但是她做不到。四肢被拘束衣紧紧束缚着,任由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挣脱不开;诗怀雅的腰间还别着电击器,一下的点击足以放倒一名成年的瓦伊凡;更别说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打手在守卫着。

  「对不起,星熊……」被马吊贯穿的时候没有落泪,被灌入辣椒水也没有落泪,被迫和塔露拉做爱时也没有流泪的陈警司,此时却有两行晶莹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地毯上。

  「我就说她一定会哭的,你看是吧。」诗怀雅洋洋得意的说道,随后用力一抽,「快点走,婚礼就快开始了,到时候有你们两个哭的。」

  意识,逐渐混沌。

  思维,不再清晰。

  身体,不受使唤。

  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把诗怀雅送到教堂的,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前进,左转,跪下……

  直到脸上传来一丝湿润。

  诗怀雅和林雨霞选择的婚礼地点,正是那天那座酒店。花车从近卫局出发,一路经过诗怀雅的豪宅,林雨霞居住的贫民区,再通过罗德岛的底层甲板,最终停在酒店门前。一路上,龙门居民自觉站在警戒线外,向这对特殊的夫妇抛洒鲜花和祝福,当然其中不乏各种酸溜溜的言语。

  对于这些,坐在花车上的男人全部嗤之以鼻,他的心思完全集中在手边的遥控器上。

  遥控肛塞,跳蛋,尿道塞,这些都是标配了。二人还被额外在乳孔中分别塞入了一个小巧的震动装置,由内而外的震动着那对美乳。

  「唔……不要,不要突然开那么大嘛,主人——」林雨霞跪坐在男人脚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对着男人一个劲的抛媚眼。而诗怀雅则已经趴在了男人腿上,神情宛若一只慵懒额猫咪。

  「给我等着的,你这个小浪蹄子。」花车已经到达了酒店门口,三人也整理衣服,准备迈入婚礼的殿堂。

  二女此时身上都是一身白婚纱,和那晚的情趣婚纱不同,这次时货真价实的婚纱,蕾丝边一层又一层,繁琐的花纹全部由维多利亚工匠手工编织而成,两臂的白色长手套在凸显二女的双臂的同时也遮盖住了皮手套的印记,脖颈处的飘带也是同理。整体的婚纱并没有使用低胸设计,以防二女的乳环暴漏在外人面前。不过婚纱后那大片裸漏的背部,可是让男人的咸猪手得到了充分发挥。更何况在今天这个日子,二女自然不会穿内衣裤一类的东西。

  管乐齐鸣,生震九霄。中西合璧的婚礼进行曲甫一奏响,就将婚礼的气势提升到了极致。男人也相当配合的挽起二女的手臂,面带微笑,走入精心装饰的大堂。站在台上的证婚人,正是罗德岛的博士。

  陈听的清清楚楚。

  鼓乐声,欢呼声,以及……脚步声。

  她清楚自己此时的处境。

  就在那座讲台下,罗德岛的博士和那三个人与她相隔不到十公分。但她无计可施。

  借助缝隙投下的光线,陈看清了那丝湿润的来源。

  是星熊。

  高大的鬼族女性此时正伸出舌头,舔舐着陈的脸颊。从她脸上那不正常的绯红就足以看出,林雨霞八成给她注射了十倍以上的高浓缩媚药。

  陈,你应该躲开。她的意识这样告诉她。

  陈在被锁链束缚的狭小空间中,艰难的动弹了一下。

  「不……老陈……」星熊轻轻低语着,话语间是压抑不住的渴求。「给我……给我……」

  是的,正是因为她,星熊才会这样。不然星熊此时应该也是外面那些祝贺的其中一人吧。

  她再也无法拿起般若了,也再也无法骑着机车去兜风了。就算可以,骑手服下大概也被贴满了道具,媚药也不会停止侵蚀她的身体。诗怀雅说的没错,自己的莽撞总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星熊,我在。」星熊的舌头再一次舔舐起脸颊,但是这一次,陈没有躲避。她直视星熊那对碧绿的眸子。

  「你的情欲,都发泄在我身上吧。」陈侧过头,嘴唇相贴。

  「从此以后,你我二人,永不分离。」两条滑腻的小舌开始纠缠,互相交换着自己的香津。陈不再有任何戒备,此时此刻,她以次来向星熊求婚。

  「……嗯。」星熊的眼神回复了一丝清明,随后更加用力的吮吸着,仿佛要将陈融入自己的身体。

  教堂的大钟敲响了整点的报时,五名新人,达成了两对夫妻。一对怒放光明,一对生于黑夜;一对支配,一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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