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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百】(一至九章)(待续),5

[db:作者] 2025-06-20 06:52 5hhhhh 9280 ℃

  张春桃满脸惊愕,没想到会那么快,刚被弄出点感觉就不行了,简直是虚有其表,银枪蜡头。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射得满面舒爽的胡大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体里犹如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一股又一股地打在自己阴道深处,烫得嫩肉颤栗,腹热躁动。

  张春桃心里蛮不是滋味,不想做的时候你硬来,想做的时候你又不行了。

  胡大爷好像和人打了架,围着小区跑了五个来回,全身力竭地趴在刚见过两次的侄女身上。

  心里品味着大半辈子上过的两个女人的感觉。

  “这个侄女下面比老婆小梅要松一些深一些,小梅在的时候,每次要手抠好长时间才出水,因为天生娇小,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插进去,不过每回要射两次才舍得放手,杀得她溃不成军。

  皮肤也没小梅好,小梅全身都白嫩嫩的,让自己着实迷恋,每天晚上抱着她不松手,温柔体贴千依百顺。

  可恨的老天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每次想起来都心痛异常。和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几十年她都没享过福,现在日子好了她却走了。“

  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被打断思念的胡大爷恼火异常。

  “胡叔,我想去洗澡,你能不能先起来?”

  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张春桃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突然愤怒的瞪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我也没干什么呀,他瞪着我做什么?”

  胡大爷看着眼前女人,五官耐看,脸色红润,气息有些散乱,脖子锁骨以上的肤色和其它身体白白的部位极不对称,有些麦色。

  乳头颜色不好看,腹肉有点多,腿要是再细些就好了……

  胡大爷突然觉的自己有B日还嫌毛多,又不是自己老婆,只要能上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张春桃惊愕地看着又抱起自己大腿开始抽送起来的男人,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都过了五十的胡叔还有再战之力。

  胡大爷抱起垂在两边的白腿,又把硬如坚铁的阴茎在变得火热粘稠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性欲高涨,犹如吃了大力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知道抱腿冲刺,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

  腿上浓重的汗毛犹如风吹,随着摆动的双腿晃动飘扬。

  粗壮的腿筋时隐时现,腰上动作越来越快,撞的“啪……啪……”肉声作响。裹着睾丸的阴囊收缩如球,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女人的会阴,拍得女人的肛门阵阵蠕动。

  两条肉虫又激烈的缠在一起,泛黄壮实的男人腰部舞动得犹如打桩机,把女人和沙发撞的晃动连连,渐渐的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滑向后面还有老远的墙角。

  张春桃头顶着沙发靠沿,发夹不知何时掉在角落里,头发散乱,双眼迷离,面泛红潮。

  凶猛有力的撞击像是要把下体捅烂,把心脏捣碎。刚才心里的不情愿现在也不知飞到哪去了,被插的欲念横生,恨不得男人再撞狠些。

  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座沿,带动着沙发和自己一起飘荡震颤,阴道里火热胀满异常,白腰肥臀追逐着抽出的阴茎挺动,好像怕它离去不复返。

  下体的胀麻酸软,一次次阴肉和阴茎摩擦的快感刺激着女人逐渐疯狂,脑袋只有令人沉醉的快感在盘旋,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嘴里开始吐出一些淫声荡词。

  暗色的阴唇翻进翻出,被粗壮的棒身擦得泛红,洞口茎身边的浓密阴毛湿痕累累,被挤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被搅成了一团白沫,“噗嗤噗嗤……”声连绵不断,成为了房间的主题曲。

  外面炎阳高照,下班的大人和放学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

  胡大爷屋里也是热火朝天,粗喘声、肉撞肉声、女人不时两三句的淫词声,还有棍捅稀泥声摇映生辉,连续不断,好像比外面还要热闹熙攘。

  快乐的小姑娘急急地爬着楼梯,气虚喘喘的按着门铃,娇媚的俏脸上一排细汗。

  静静地等待着胡爷爷开门还有天天会受到的热情招待。

  不知怎么回事,前几天在胡爷爷家玩得太得意忘形了,心惊胆颤的回到家,准备接受奶奶无情的责骂。由于心里恐慌就说出了由来,奶奶阴沉的脸色却缓和了下来,还嘱咐自己要多去胡爷爷家,帮他打理点家务什么的,就放自己回屋了。

  少女简直都不敢相信,以后每次报出去胡爷爷家了都相安无事。所以最近天天都去胡爷爷家跑几趟,有事了就帮帮忙,没事了就上上网和胡爷爷聊聊天,有时候感觉自己在胡爷爷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小主人,那里没有冷眼责罚,没有紧张恐慌。

  胡爷爷对自己就像亲孙女一样好,所以在那里慢慢随便起来,宛如在自己家一样。上有胡爷爷如同亲人般的关怀备至,下又无拘无束,除了吃饭睡觉还回自己家,其它时候都在胡爷爷家,温馨舒适。

  好喜欢这种生活!

  好一会儿,少女疑惑地看着紧闭的棕黑大门,小声嘟囔道:“咦,怎么没人啊,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家呀,今天怎么那么早去吃饭啊?”

  又按了几下,一片平静。

  淡淡的失望在心间流动,默默的转身走向节节楼梯。

  白皙的小腿缓慢移动,回头看了一下纹丝未动的防盗门,这才死心离去。

  楼梯间寂静一片。

  穿过厚厚的紧锁的门,胡大爷披头汗淌地埋头苦干,多人座沙发也被他连人带物地顶了出去,身上的汗水缓缓流动,渗入身上唯一的衣服里,白色的汗衫一片湿痕好似水泡过的一样。

  女人身上汗水粼粼,犹如被水打湿过的一样,发鬓贴颊,脸色潮红,晃动的乳房闪着水光,白色的皮肤泪水斑斑,身上已经光裸,棉布乳罩被丢在身下,脊背略压。

  激烈的交合处好似发了洪水,遍处淫迹,泡液似的白沫覆盖住了丰厚的阴唇,整整一圈都不见其形,只见泛黑粗硬的棒身快速的出进,不时激起一团淫汁洒向四周,打在无辜颤动的小腹和毛发上。

  胡大爷粗喘着急顶几下,次次入肉,又突然放下手中的那两条白腿,伸手拉向自己身上的汗衫,终于把粘贴在身上碍事的东西脱掉,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

  最后一下重重的击在阴道深处,好似顶到了底,涨的阴洞好似破裂,磨的嫩肉酸麻一片,深处犹如被人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张春桃舒服的魂飞魄散,阴肉抽涕,肥臀悬空,双腿蹬地紧挺,双眼无神的瞪着空中,全身抖动哆嗦个不停,泄了出来。

  东倒西歪的耻毛又在冲刷下露了出来,圈紧环绕的白沫也被冲散了不少,流过贴紧的双腹,滴落在黑柔的沙发皮上,满是异味的混合液体在座皮上肆意涂抹,圈圈点点犹如怪图。

  悬空的臀肉上不时滴下几粒水珠,落在柔软的座皮上犹如珠破玉碎,留下了一圈湿痕。

  水声依旧,淫声不断!

  对于不知道还有N种做爱姿势的胡大爷来说,只知道抱紧女人的大腿,或压在女人的身上,冲刺冲刺再冲刺,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胡大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连续射了四次,最后一次射完就累的倒在女人身上,再也没爬起来。

  阴茎发疼,好像身体都不存在了,昏昏欲睡。

  张春桃因为长期躺着,所以腰酸背痛,大腿麻木一片,感觉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肿胀的阴唇向外翻卷,红彤彤的,阴洞大张,里面嫩红的软肉阵阵颤动,乳白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藉。

  多人座的沙发被顶到墙角,座皮上淫液斑斑,光滑的地面脚印处处,太阳还在一丝不苟的照射着大地。

     ***    ***    ***    ***

                半百

                第五章

  夕阳斜挂,余辉荡漾。

  一觉醒来,人去楼空,身上身下一片狼籍。

  客厅凉风依旧,从早晨就开始工作的空调不知累,风声阵阵。

  寂静一片,毫无人声。

  胡老头坐起身来,沙发犹如一个被压凹的果冻,迅速恢复原状,粘在上面的片片汗迹被风一吹,肉眼可辨的消失着。

  粗壮大腿上的汗毛被干固汗水沾贴在皮肤上,随着移动身体的动作好象被拔了起来,针扎冒火。

  坐在沙发沿边,汗毛丛丛的大脚踩在冰凉的地面,直起来的腰杆一阵酸痛。

  胡老头感觉自己就像饿的太久后,突然有顿大餐,一下又吃撑着了。

  频频挺立的旗杆犹如一只死耗子软绵绵的垂在两腿之间,胯间封存十几载的老枪好似被磨掉了一层斑锈红通通的,又仿佛一个刚在女人身上刚尝过腥的处男,阴茎表皮上阵阵火辣。

  黑亮浓密的阴毛好象被滴了糨糊,硬头如芒,乱糟糟的。

  胡老头穿上从地上拣起来的裤头,身体一阵发虚,走路直打飘。

  连续喝了几杯冰凉的纯净水,胸中才渐渐顺畅!

  急急忙忙把客厅收拾一下擦干抹净,看着那大滩大片的干涸液迹,胡老头都不敢相信有一半是从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自己怎么越老越勇猛了,心中一阵洋洋得意,暗付道:宝刀未老。又费力的把沙发推回原位,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休息!

  屁股还没坐热,卧室就船来一阵手机铃声……

  接完电话的胡老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洗手间洗澡换衣,匆匆忙忙的出了家门。

  刚走出楼道口突然一阵胆怯,思付着上午发生的事情会不会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和后果!

  “现在和自己发生关系有了一腿的侄女,会不会把这事告诉他门口那个老色狼爸爸……”

  “就算没告诉,那老奸巨滑色心不死的张老头会不会看出点蛛丝马迹和苗头呀?凭他能搭上盈盈她奶奶就可以看出,他的脑袋可不是都拿来装蛋白质的,没点

  脑子和手段哪能在身体都开始干瘪的六十岁以后还能找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做

  情妇啊。毕竟自己可是在他女儿身上弄了那么久,走路肯定会有点问题……

  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胡老头犹如坠入了冰窟,身上冷叟叟的。”

  惴惴不安的邻居齐伟和路上迎面而来的胡大爷紧张打了声招呼,刚才还在往这边走的胡大爷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站在路边发起呆来,招呼声也没听到。

  心虚的齐伟看着犹如中邪了胡大爷,心里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想起来啊……

  正想走过去看看,心头灵机一动,心道:“自己干什么这样傻傻的送上门去啊,趁此机会赶快闪吧。今天怎么那么倒霉,躲着走也给碰上了。”

  眉头紧锁的胡老头,也没发现从自己身边偷偷遛过去的人影,只忙着想对策。

  “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张老头气怒攻心的拿着菜刀追着自己砍?”

  “还是歹心顿起,敲诈勒索?”

  “还是为了顾全自己女儿的声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

  忧心重重的走向好似洪水猛兽的大门口,一路上也顾不得和上班回家的邻居说话打招呼了,点头而过。

  头尖如矛的一根根铁质棍棒被焊接在一起,组成了一道长长的围墙,满头绿油油的树木排列在围墙外,挤在一起的树叶仿佛是一条临空的绿色丝带,紧紧的包围着楼区,在点点阳光的余辉下树叶显得特别绿。

  正中犹如巨兽之口的大门口,好象一头贪婪的野兽毫不停歇的吞噬着一个个下班或放学的人们。

  胡老头踌踔不前的看着那里,暗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最后一咬牙,快步冲了上去。

  越来越近了,一阵张大爷特有的招呼声在那里盘旋不断,胡老头压低了头,毫不停顿的想一穿而过,还没走出门口就被眼尖的张老头发现了。

  “老胡别走那么快啊,等我下!”张大爷说着,就从传达室走了出来,堵住了胡大爷前行的路。

  胡老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都出来了。”

  一时间犹如天塌地陷,周围的行人好象消失不见,胡老头脑袋嗡嗡的响着,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张大爷抓住了他的手。

  “老胡谢谢你!”张大爷满怀认真道:

  眼睛里感动、高兴、激动、感激……交错不断,用力的抓着胡大爷的手上下摇晃不止。

  被吓傻了的胡老头抬起僵硬的头看着眼前的老头,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在翻滚。

  “这、这……怎么我上了你女儿,你还毫不生气的要感谢我啊!”

  心中满是冒出来的大问号!

                ……

  咳咳……,不用谢,不用谢,咳……,应该的,应该的。胡大爷忙用被堆积口水呛的一阵咳嗽的嗓子道:

  心里压不住的喜悦翻腾激荡,又后怕不已,老天保佑没被发现!胡老头仔细的看了一会张大爷的面色后得出来的结论。

  张大爷把下楼拌着脚了的女儿送上公车后,心里一直不停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感谢下胡老弟。”

  当看到自己女儿“满面红光”一脸笑意的小步走出来时,三个大字突然在张老头心里晃荡,“成功了”!

  张大爷心里对这个交情还不算深的兄弟感激的无加复止,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还会撞上这么个值得深交的好心人,张大爷坐在自己传达室了激动了大半天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到胡老弟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走,硬要拉着去喝酒。

  胡老头告别了还想对自己口水轰炸的张大爷,哪有时间去喝酒啊,腰酸背疼恐怕没跑到地方就爬地上了,拖着酸软的身躯从大门里快步走了出去。

  行人一身轻松的往温心舒适的家里走着,大人不断的身边的朋友或邻居谈笑着,放学的学生小的彼此追逐打闹着,而大一点的不是说着功课就是说着学校里今天发生的趣事。

  熙熙攘攘,热闹不凡。

  胡老头去掉心中压着的巨石,满面含笑的看着平凡温馨的画面。

  没有了提心吊胆的反贪局……

  没有了一成不变的忙碌工作……

  没有了几十年吃腻味了难以咽下饭菜……

  没有了不足七平方分配的单间小屋……

  没有了可以依靠的单位公司……

  没有了低头哈腰的下属……

  也没有了挤破门的礼品和金钱……

  虽有好有坏,但是这一刻胡老头觉的一身轻松,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不在勾心斗角,不在枯燥无味犹如行尸走肉的活着,新的生活已经来了。

  “新生活小区,新生活,果然是新生活开始了啊。”胡老头嘴里念叨着:

  虽然太阳的光芒已经不在强烈,但是胡老头觉得世界仿佛明亮起来,真的明亮了起来!

  绿树成荫的树下,身穿灰色汗衫,腿套泛白短裤的中年人旁若无人的一边走着一边闭起眼睛狠狠吸着还有些闷热的空气,仿佛现在的空气很清新,很美好!

  天地宽阔,云飘天蓝。

  天黑将近,万物繁忙。

  公车一班接着一班,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而周围却空旷荒凉,草绿地黄。劳碌一天的人们有的开着小车,有的坐着公交,有的骑着自行车纷纷向这边驶来,从四个方向进入楼房林立的小区,清闲了一下午的小区内顿时热闹非凡。

     ***    ***    ***    ***

  周艳奇怪的看着公公坐在沙发上不断捶腰,关心的问候几句,公公自己说没什么,也就没深究了。

  难道非要问清事实,然后帮他捶背吗?

  想的美!

  送走步态踌踔的公公,回到屋,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听到自己的小宝贝叫妈妈声,周艳忍不住眼睛发酸,心里的委屈、怒火、愤恨……仿佛找到突破口阵阵激荡,如果不是怕影响到自己的小宝贝儿险些都要哭了出来,听着女儿用欢快的音调说着她感到希奇有趣的事情,知道在她妈妈那玩的很开心,负面情绪不一会就被好象被打上了包装袋,不在影响到最近自己很不稳定的情绪,幸福的跟着女儿一起欢快的笑着说着,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越来越紧张的夫妻关系,只剩下浓浓的母爱和关怀,叮嘱着,关爱着。

  灯光迷醉,华丽的水晶灯犹如外面天空中的小月亮,多菱的表面散发出万亿道光芒,驱散了无尽的黑暗,给如春的客厅了带来了一片光明。

  爬伏着的中年人和旁边跪坐着捶背的小姑娘,好似一幅现在版的孝女图,温馨融洽,亲情无限。

  现在还有多少儿女愿意给已经老迈的父母敲敲背,捏捏腿?

  还有谁能多想一想自己的父母?

  时间在流逝,生命也在流逝!

  跪坐的小姑娘专注用心,眉毛忽闪,瞳孔有神,眼神里不时流过一种叫幸福、满足的神采。宛如慈爱老父膝下宠腻疼爱的幼女,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报答着已经年过半百老父对自己的恩情关怀。

  双臂上下起落,白嫩的双手握成一对小拳头,用心的轻捶敲打着,一会儿,又捏弄着那结实的肩膀,十指灵活清雅,鼻子小巧挺翘。小嘴双唇轻抿,淡淡微笑在脸颊流动。

  粉嫩的双臂前举移动,透过腋下,被遮住轮廓的胸口犹如不甘寂寞的顽童,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玩耍跳闹,轻跃颤动。

  长长的黑发扎在脑后,尾梢披散,在美好的背脊上懒散仰卧。白色的背心好象被人从背后掀开了一角,腰际露出一片白莹莹的肌肤,光滑白皙又柔软细腻,如脂似玉。映得身后黑亮的沙发好似都泛着光。

  薄衣包裹着的精巧圆翘的小屁股,紧紧的压在精致可爱的小脚上,使的柔软的臀肉陷出了凹痕,大小双腿轻叠互折,脚掌犹如刀削,脚趾仿佛刀刻。趾缝相隔,趾尖精美圆润,不时的弯曲一会又伸展一下。

  胡老头舒服的直喘气,爬在长长的沙发上,幸福的眯着眼睛。

  背后的小拳头犹如雨点不断的敲打在酸软的腰背上,肌肉突然受到外力的打击突然收缩颤抖起来,阵阵酸麻疼痛在腰背移动飘游,虽然难受,但更很舒服。

  漂亮的小盈用生涩的按摩技巧给不知去哪劳累一天的胡爷爷捶打着身体,惟恐自己技术不佳,忐忑问道:“爷爷,舒服吗?”

  胡老头边点头边道:“恩、恩,舒服。”

  随后又道:“小盈腰上再重点……”

  得到回答,跪坐在旁边的小姑娘这才放心,心里喜滋滋的,稍加些力气往腰部移动,一对小白手握成的两个小拳头不断捶打敲击着,打的背肉阵阵嘭嘭……做响。

  胡老头一阵龇牙咧嘴,正打在最酸最痛的地方,麻了大半身,真是痛并着快乐!

  胡老头一边舒服的呼着气,一边心里暗道没白疼这个小女孩,乖巧可爱,勤快懂事,干脆认她做个孙女得了!

  明天就和她家人商量下。

  淡淡看不见的温情在房间里流动,老人舒心安稳,女孩高兴满足,好似浓浓的亲情在身体间盘旋,在内心里熏蒸。

  夜在不停的流逝。

  胡老头心满意足的坐在家里,桌上泡着一杯极品明前龙井,茶香飘荡,热气翻滚。

  端起轻轻抿了一小口,齿舌满香,色清味甘。

  刚和他那群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在他那安排个人,轻松搞定,不管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反正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不是什么难事,还是会一口答应的。

  没有了烦心事,胡老头心情舒畅,身体也倍儿棒。

  帮完了春桃这个忙,不知道还能不能……

  偷吃了自己没有又最需要的东西,还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损失任何东西,更没有任何危险,这心也就又不安分起来。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胡老头现在感觉自己龙精虎猛,心想:“不能光呆在家啊,要找点事做做。”

  还没到上午天儿就热的让人难受,仿佛一层层热浪扑面而来,压的胡老头胸口一阵不适,走在犹如刚出窑的地砖上,地面的热度清晰的从拖鞋底部传到脚掌上,汗液开始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不知张大爷跑哪去了,传达室一个人影也没,正好免得见了面,总有些不自在。上了人家女儿,对张大爷不可避免的升起了一丝愧疚,毕竟做了他一回便宜女婿……

  快步走到树阴下休息了会,就走向那空旷的荒地。

  一路上杂草遍地,树木却三三两两,地上的泥土被晒的黄中泛白,一条条裂纹在土地上蔓延。

  走到这个只远望过大约占一亩多的小水塘前,几棵白杨和青柳在岸边点缀,斜坡青草茂密,野花也一丛一丛的,清风飘过,茂密的树叶随风摇晃发出一阵哗哗……

  声,清凉的水面也荡一一层层波纹往逆风向飘荡,没有经过任何人为污染。

  清风温湿扑面而来,就像从炎热的夏天突然来到了春天,胡老头神情迷醉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到水边温度舒适,在树阴下找了片草丛密集的地儿坐了下来,享受这以前难得时光。

  “这么一大片长满青草野花的空地被荒废了真是可惜,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有空气又好,环境也好的地方不住,都偏偏往那些满是油烟废气空气污浊的市区跑。哎……”胡老头心升惋惜道:

  被树阴罩住的一半水面,不时翻起朵朵浪花,清澈的塘水下几条游鱼不时穿梭游动,时露头破出水面,时低头深游水底。

  清风附面,清水映眼,胡大爷觉的想到这个消遣方法可行,兴致勃勃的回家了。

  椭圆的水塘里水波还在荡漾着,岸边的树叶还在随风飞舞着。

  炎阳炙人,水塘周围却清新舒适,草茂水清,波光粼粼。

  远处路边树木林立,树叶茂密犹如绿带包裹着群楼,阳光普射,金光灿烂,好似一片建筑模型。

  回到家,胡大爷翻箱找柜,好一会儿,终于找全了。但是日头也爬到了最高点。

  鱼杆鱼网,小凳草帽……被扔在了桌子上。

  心情大好的胡老头一下吃了三碗饭,心满意足的靠躺在儿子家的沙发上,大赞今天儿媳妇今天做的饭好吃。

  正在收拾桌上碗筷的周艳眼角一阵抽搐,暗骂这个死老头是损人的还夸人的,难道以前做的就不好吃,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个干净。

  假装笑意的推脱几句,就走进厨房了。

  吃的太饱,肚子有点涨,坐着有点难受,于是胡老头站起来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壁纸满墙,地毯遍地,家具精致,电器华贵。

  胡老头感觉太奢侈了,儿子现在日子还没过那么好吧,才开了几天公司就这样,太铺张浪费了吧。

  隔帘璀灿,映照着阳光晶莹欲滴。

  拨开面前的珠帘胡老眯着眼走了进去,耀眼的阳光刺的眼睛一阵不适,突然感觉一片黑影向面上压来,吓的胡老头脚步一顿,凝神一瞧,一阵眩晕,鼻尖几寸处那条黑影小巧柔软,阵阵馨香沁人心脾,情不自禁的多吸几下,鼻尖绕香,心神迷醉。

  一条纯黑棉质女性三角内裤被吊在凉衣架上,与旁边同样布料的乳罩相映生辉,诱惑撩人。温热的鼻息打在薄薄的布料上,仿佛微风抚过的小巧内裤一阵飘动,无数细小衣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无形可遁,犹如夜晚天空中的繁星。吊挂起来的内衣和顿足凝视的男人荡起了一阵绮涟得风情。

  闻着带浓浓体香的物件,男人喉咙一阵蠕动,手指颤颤抖抖的伸到半空顿了又顿,面上闪过一丝挣扎,猛一转身撞的珠花一阵哗啦…作响,珠帘犹如被狂风肆虐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胡老头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平息了一下有些混乱心绪,又好像小偷一样左右观望一阵,心道:“还好没人看见。”心里随即一片懊恼,自己怎么会有那样肮脏的想法,仿佛那件诱惑异常的内裤还在眼前飘荡,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迅速摇摇头努力坐正不让自己瞎想。

  周艳懒懒散散的从厨房走了出来,虽身材曲线依旧,但面白心伤,面对家庭的巨变,显得异常阴郁,心力憔悴,有时候真想不顾一切,指着丈夫鼻子大骂一通,好好舒缓自己被异常压抑的心情,明知道这样过度压抑情感不好,但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得不压抑,憋屈难受。

  周艳觉得不能在这样消极怠工了,要尽快摆脱困境。

  胡老头看到面容憔悴的儿媳,心里一阵愧疚,这个儿媳漂亮勤快,又能吃苦耐劳,还很聪明,唯一的缺点最近也改了过来,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天天在外面鬼混,虽两口子谁也没说,但自己又不是傻子,一个夜不着家,一个脸色越来越差,哪能不知道最近他们夫妻之间的变化啊!

  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媳胡老头觉得的要适当的表示下关心了,于是道:“小艳,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

  周艳看着公公,面色貌似真诚,心想:“看来自己的行动还是有些效率的,就是见效慢了点。”

  “哦,没什么,这天气太热,天天都在家有点闷得慌。爸,您就别担心了。”周艳勉强一笑道。

  胡老头会意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注意身体!”

  “对了,晴晴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要没空我就去她姥姥家接,顺便去看下你爸妈!”胡老头又道:

  周艳听到公公谈到她的宝贝女儿,才勉强回复点脸色,露出淡淡笑意道:“爸不用了,过几天就回来了,我爸那边想让晴晴多住几天,我昨天打电话说要接她回家,我爸还骂我一顿呢,说刚到他那没两天不让他外孙女那么快就走,他舍不得,过几天他自己就会送回来的,不让我催。”

  “哦,是这样啊,那好,等晴晴回来了也去我那住几天吧,天天没事做,就让我来照顾几天吧!”胡老头略有些失望道:

  好长时间没见到孙女了,怪想的。

  “好啊,等她回来了就去您那。”周艳开心道:突然想到如果让自己女儿帮一把说不定能成,于是开心的给公公添了一杯茶。

                ……

     ***    ***    ***    ***

  胡老头心里一片焦躁,心想:“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儿媳突然说要去自己那去看看,让胡老头一阵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想起去自己那看看了,虽然心里一片不解,但也不能拒绝吧,于是就答应了,可说让自己等会她回屋换换衣服,都十几分钟了,还不出来的迹象。

  胡老头不耐烦道:“小艳,好了没啊?”

  “哦,马上就好。”从卧室隐隐约约传来周艳的的声音。

  胡老头心里一阵纳闷,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出个门就要化妆打扮,换个衣服都要十几分钟,太浪费时间了。

  走几步一回头,胡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嘟囔道:“上身换了件件白长袖衫,下身换了条淡蓝色的七分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对儿白凉鞋,手里拿着把银底遮阳伞,这样简单的打扮竟然花了十几分钟才弄好,真是…。”

  也不知道是自己走得太快,还是儿媳走得太慢,胡老头不得不把脚步刻意放到最慢等着袅袅而来的儿媳,不时的还催促几句。

  周艳再心里气哼哼的道:“催什么催,这么热的天还走那么快,这穿的鞋也不适合走快啊,地又不平,扭到脚怎么办?”

  看到前方的公公拉下自己一大截,心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走那么快,赶着去头胎啊!”

  一边又装作心平气和的应付着公公的催促,一边在显得特别幽静没有人影的树荫下慢稳丝迢的走着,好似没听到过公公的催促。

  这阴凉凉的树底下还撑什么伞啊,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到地方啊,现在的年青人真娇贵!胡老头颇有怨言的想着。

  终于到了大门口,胡老头快步走进传达室,可不想自己在大太阳底下等这个速度甚慢的儿媳妇。

  眼睛有些打架的张老头看见走进来的胡大爷心里一阵奇怪,天气越来越热,人也越来越困,现在都不来唠嗑了,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觉呢,好多天没来了。胡老弟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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