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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百】(一至九章)(待续),3

[db:作者] 2025-06-20 06:52 5hhhhh 4720 ℃

  “去,谁信!”

  “怎么那么慢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的裤子皮带太扣的太紧了,快帮我弄下”

  “真是的,明知道来了还要脱,穿裙子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人发现吗,让我穿着裙子下来,碰到人了人家怀疑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谁会怀疑呀,你是自己吓自己。”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不自觉的小了很多,明显的做贼心虚。

  只见一个面色苍老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头,正蹲着帮一个五十来岁稍胖的中年女人解着腰带。

  “肚子向里吸下,怎么卡那么紧啊,看你肚子胀的快像小皮球了,解开了。”老头解开了皮带说道。

  “什么?你说我我肚子肥了?去你的吧,气死我了,老娘要走了,你自己在这干瞪眼吧。”说着把老头刚扒到膝盖的裤子提了上去,拧开反锁就要出去。

  到嘴的肉要飞了,老头急了,忙抱住要走的女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没,不肥不肥,就是肥我也喜欢啊,别走啊!”

  本来女人就没打算走,听到说自己肚子肉太多了,正好凿中自己的痛脚,有些生气耍下脾气,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推到床上。

  “好看吗?前几天刚买的”还存在那么一点风韵的中年女人得意道:

  “好看!好看!”看的老头瞪大了双眼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黑长的头发盘在头顶,丰盈的双颊白白的,描过的眉毛,睫毛也被打上了黑色的睫膏,含春的眼角虽抹了粉底,但是那几根顽强的皱纹还是清晰可见,还算高挺的鼻子,涂着唇膏的嘴唇有些偏厚。

  黑色的大号丝蕾乳罩束在胸前,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大半白白的乳肉,丝蕾中间绣着一朵小花,挡住了下面的景色。带有收胸的乳罩把本来下垂的肥硕乳房拉的坚挺挺的,鼓囔囔的两座高峰看不出它们下垂过。肥凸的小腹下是一件同样颜色的黑色丝蕾内裤,正包着略显富态的大屁股,过肥的臀肉把后面的内裤撑的挤在一起,大片的屁股肉露了出来。略粗的大小腿和胳膊也白白的,虽然全身无一处不白,但是好象就是缺少一点弹性,使皮肤的质量大大下降。

  上了年纪的身体还保存着一丝年轻时的风韵,乳房大屁股大皮肤白,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妖治的大妈感。

  特意换过的新买的男式短裤中间树起了一片凸起,看着面前的裸体对老头的刺激已经达到了极限,用他那和年龄不相趁的速度把短裤背心脱掉,露出那不算太大的阴茎和有些干瘪苍老的身体,一把把赤裸的女人推倒在床上,一个恶虎扑羊,压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顾不得女人的娇哝,让他慢点,隔着丝蕾在乳房上亲了起来。

  隔着一层东西咬着硬硬的乳头,觉的乳罩太碍事了,迅速的扒掉仍在一边,肥硕乳房微微的颤动着倒在胸口,捧起一个手掌都抓不住的乳房,嘴巴凑了上去,含着已经硬挺的黑褐色乳头,吸个不停,另只手也没闲着抓住另外一个乳房揉捏摸弄。

  已经有变形的乳房虽然白嫩,但是毕竟年龄大了,有些松散,那只手从一手把握不了的从乳房根部向上,拧成了麻花,软绵的乳肉从枯糙的指头缝里犹如烂泥一般争先冒了出来,借着手指捏弄的压力重新又体验到多少年前的绷紧感。

  已经上身赤露的中年女人,心里一阵得意,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了,但是还能把一个男人(虽然老了点)急成这样,心里的成就感也迅速升了起来,闭目娇喘,享受着乳房上传来的快感。

  欲火在慢慢燃烧,使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温度也慢慢上升了起来,躺着的女人额头上出了一排密汗,嘴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举起有些无力的手轻轻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老头,通奸已久的两人,其会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在说这个动作每次会遇到。

  忙爬了起来,拉下现在变的碍事的内裤,打开并起的肥白双腿,一片黑色的草原露了出来,从腹下一直到腿间的股沟里都章满了长短不一的阴毛,茂密程度不下与草坪上地皮草。

  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张的大大的,里面的嫩肉清晰可见,一股粘稠的阴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把周围的阴毛打湿了一大片。

  挺起有些干瘪的屁股,把十来公分长两公分多粗的瘦老阴茎凑在望外冒水的阴唇上,挑拨起有些发黑的肉牙来。

  “快点进来啊,别弄了。”女人忍不住阴道里的麻痒说道:

  抬起两条肥腿圈在那有些干瘪貌似瘦猴的屁股上,又用脚后跟踢踢了,让他快点进去。

  瘦小的老头本来也是忍不住了,但就是想让身下的女人自己说,想要,然后才肯插了进去,感觉蛮有成就感。

  瘦黄的屁股往下一沉,“哦”,两股满足的叹息声从两人的嘴里同时发了出来,一条肉棍突然消失了,钻到旁边的肉洞里去了。

  突然插进一个虽然不怎么紧但温热湿润的腔道里,还是爽的老头差点抽筋。

  稍停了一下,伏下身体,抓住脸前的乳房,上亲下送了起来。

  阴茎自己阴道里进出摩擦,一道道快感从下体升起,使饥渴了几天的身体兴奋的发抖,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勤奋耕作的老头的脖子,用已经松弛但贵在大的乳房埋住了他的整张脸。

  只见那瘦小的屁股起落越来越快,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压抑不住的呻呤出声了,如果不是怕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早就大声的淫叫了起来。

  抽送了一百多下,老头累的停了下来,向下伸出一只手捏弄起硬挺的小肉牙起来,嘴里也没停下吸完这边的乳房,又去舔那只乳房,空出来的手就派去揉捏那肥的不像话的屁股。

  好一会儿,感觉体力稍稍有些回复,抱起两条肥白的大腿,直起身体又抽插了起来。

  抽插时的震动,使被撞击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被舔吸的水亮的乳房也跟着小幅度的跳了起来,没有东西照顾自己的乳房,女人伸出双手自己抓弄起来。

  一片绮连春色,蔓延了整间屋子,白色的灯光还在照耀着。

  女人使劲的吸着肚子,让阴道的肌肉收缩,紧吸着在里面穿行的阴茎,希望它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让自己爽上天去。

  突然老头放下手中的一条大腿,把两根手指挤进正在收缩的阴道,随阴茎同进同出,拇指轻凿黑红的硬挺肉牙,犹如临死反扑,干瘦的屁股越来越快,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激的水花四渐,粘稠的阴液遍布两人的下腹。

  一个下压,咬紧牙关好象要把它刺破,一个上挺张嘴“呃”……个不停,好象要把它吞噬,犹如快要窒息的鱼儿,肌肉绷紧,身体颤动,双双犹如面条无力的倒在床上。

  剧烈的抖动和粗重的喘息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爬伏在柔软的女体上,抬起头看着还在张大嘴喘息的女人,平息了下呼吸,张开有些冒火的嘴巴道:“舒服不舒服?怎么样,有谁能像我这么大的岁数还宝刀未老,把你插上天!”虽然有些虚弱沙哑,但声音中充满得意。

  “恩”含糊的用鼻音回答了声,满面潮红,身体如泥,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粗肥的双腿无力的卷屈搭在床面上,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慢慢流下一股黄浊的黏液,滴落在在光滑的凉席上,不一会儿就形成一小滩黄里带白的浓汁,缓慢向四周流动扩散。

     ***    ***    ***    ***

  吹了一会冷风,在凉亭周围转了一圈,慢慢的渡着步子走到小区传达室,墙壁上的灯还在向四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一群蚊虫犹如飞娥扑火围着明亮的发光体飞舞,不时有的用自己那脆弱的身体去撞击滚烫的灯管,然后跌跌撞撞的落下地面。

  推开被带上的门,没见到张老头的人影,里间房门的缝隙里透出一束亮光证明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轻轻转动一下门上的把手,开了。

  “喀嚓”“呀……”的一阵开门声,划破宁静的房间。

  爬躺在床上,刚恢复一点体力的两人,被突然响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被打开的的房门,面色苍白。

  目瞪口呆!

  胡大爷楞楞的看着床上犹如被一二十公斤花盆即将砸到头上表情的两人,嘴唇蠕动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胡大爷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翻滚:通奸= 张大爷+ 小盈奶奶(金秀英)?……

  一时间房间里床上的两人和门口的胡大爷都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对方,一片寂静。

     ***    ***    ***    ***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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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无语问青天。今天上午乐滋滋的用XP修稿,暗想今天晚上就发出去。

  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另存UNICODE……

  三至四章的稿子化为无影,十几天的努力在眼前消失,全变成了???……

  恨得我一天都没吃好饭,火烧屁股般的找起了储存的存稿。奈何人懒,结果只找到第三章的一大半。

  先发出来找到的部分,等我一边回忆原稿一边再码。

  人倒霉喝水都塞牙。***********************************

  光线充足的宽敞厨房里,华丽的纯白塑钢顶,朵朵金边蓝花不规则的散印其上,好似漫天盛开的花朵无拘无束的临空飞舞。四壁如镜的透亮瓷砖墙,倒印着周围的景影。

  反光的厨具摆挂在连体不锈钢灶台的灶炉上方,银白色的抽烟箱靠挂在墙壁上,犹如倒挂的米篓。装油盐等的调料盒格格相连,浑然一体,多种调料没有一丝洒漏出来。地上铺着一层卷丝状的灰色吸水地毯,防止溅水的地面使人滑倒。

  一些擦洗泛光的餐具静静的或躺或坐在消毒柜中,倒扣在橱柜里的几个高脚水晶杯,透过橱窗玻璃熠熠生辉。墙角立式冷藏蔬菜食物的冰柜亮着绿灯,伴随着阵阵轻鸣。

  整个厨房就似一张崭新精美的图纸!

  物品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格局优雅顺畅,亮丽大方!

  一阵水声在干净整洁的厨房里回荡……

  齐腰四方形靠墙的水池前,一个美丽的女人在忙碌着,满是油污汤汁的碗盘在一双巧手中迅速被洗刷干净,犹如新买。

  放掉已经满是泡沫混浊的污水,刷净池沿的油渍,又新接了一池清水,把刚洗完的一摞盘碗筷勺重新刷了一遍,然后一起放进玻璃窗的消毒柜里。

  用袖角擦了一擦脸上的微汗,伸展一下身体,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长气。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花了几分钟迅速洗刷完,又用香皂把有些油腻的手仔仔细细洗了几遍。

  心想:“终于彻底结束了。”伸出刚洗干净的手一看,白白嫩嫩,修长精致,还是那么好看。

  周艳心中升起一阵得意和自豪,心情的好转,使本来乌云密布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突然刚舒展开的细长弯眉又皱了起来,拧成一团,细嫩雪滑的额头上挤拉出了几条长长的皱纹,脸上充满了痛惜,心疼的捧起左手的食指。

  晶莹秀丽的长指甲在光线充足的厨房里莹莹生辉,秀气逼人。

  左手食指上,宽度适中的长长指甲不知何时从旁边断裂开来,只连着一半,天然莹白的指甲上一条丑陋的裂缝那么的显眼。

  女人发火是不可理喻的!

  周艳看着眼前手指上断裂的心爱漂亮指甲,刚刚才有些舒缓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心中的怒火、妒火还有那么一点恨意犹如涨潮一般又涌了出来。

  顿时有种火山爆发的冲动,想不顾一切的大骂一阵丈夫胡国胜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不要让自己见到那个狐狸精,否则非要扇她几个耳光、抓花她的脸不可!

  这些心里积压的满肚牢骚无处可发,想想自己是怎么对他的,无论什么地方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在没结婚之前,虽然是因为自己被他老爸赶出家门,两人身上的钱又花的一分不剩,是谁毫无怨言的辛辛苦苦出去找工作,然后用自己挣的钱养了他四个多月!

  “是谁上完班回来还要给他洗衣做饭,发的工资从没买过一件自己喜欢的化妆品,都拿来养家和供他花销!”

  “昔日感觉甜蜜无比的四个月妇养夫,现在想到起都火冒三丈,深恶痛绝。”

  “是谁……”

  “是谁结婚后,努力工作勤俭持家,把省下来的钱存了起来准备给他以后做生意用。”

  “是谁始终不受种种诱惑,周旋于群狼中为他始终守持着清白身体,晚上又努力迎逢他,让他独自享受自己无尽的风情。”

  “是谁冒着身材走样的危险,十月怀胎,给他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幸好老天保佑并没像几个朋友同事一样生完孩子以后留下惨不忍睹的后遗症,腹肉累累,大腿粗了一号,体重更是增了几十斤,身材个个走样(二三十斤也是几十斤啊)。”

  “是谁时常晚上艰难忍受着十几天的空房,从没想过红杏出墙,只是默默的盼望他早点回来抚慰心中的寂寞和满足身体上的饥渴。”

  一切的一切,自己没有一件对不起他的。

  该死的王八蛋,刚开始过上好日子,买了房、添了辆车、开了个小公司,就学人搞婚外情,家里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不去疼爱,偏偏去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鬼混!

  难道真的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

  还是自己老了,魅力减退了,已经勾不住自己老公的心了?

  刚升起的念头还没成形,就被驱散在脑海里。

  周艳抬手抚过脸颊,依然柔嫩光滑,细腻温润。光亮平整的半透明白色瓷砖壁映出的淡暗色身影,曲线动人,丰满有致。

  光想想自己每回走在大街上,男人们不自觉露出的讨厌猪哥相,就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么可笑无聊!

  问题肯定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出在丈夫身上。

  他变心了!周艳愤愤的想着。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不仅仅很漂亮!家务、洗衣做饭几乎都她一人打理的。从无怨言,更没向丈夫抱怨过什么。还时常会适当的撒撒娇、耍耍小脾气,增加一下夫妻间的感情,晚上更是风情无限、性感风骚。就是吵嘴时也努力谦让,很理智的把个人得失忽略,不让后果恶化,得到最好的结果!

  除那次突然袭击外,别的男人一指头都没碰到过她。上班时又不能冷脸待人,面对群狼窃视而安然无恙,更没有丝毫动心过,只是一心扑在丈夫和女儿身上。

  窃视和挑拨自己的其中就有自己的色狼上司和几个有钱有势的客户,这些人又不能得罪,所以就需要一边时刻笑脸相迎,一边暗暗提防不给对方留下丝毫空隙占到自己便宜。

  那次色狼上司趁自己转身的空当,偷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当场就和他翻了脸,用高跟鞋后跟狠狠地踹了他一下,惨叫顿时贯穿整个楼层。

  不是最近要向老头子借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努力了一个星期了,周艳不希望这事出现什么岔子,先把这事解决了,剩下的事先缓一缓,以后再算。

  也知道撕破那层膜对谁都没好处,如果大闹一场,不但让人看笑话,更会使两人的夫妻关系出现裂痕和危机。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才忍下怒火没有爆发,一直压抑在心底,要不早就闹起来了。

  越漂亮的女人往往越高傲越自信也越蛮横,大多数对自己容貌的信心几乎充满了病态的信任和自恋,喜欢事事以自己中心,打扮穿衣样样不能少,是最不能容忍背叛的人群之一。突然发现丈夫背着自己出去搞外遇,简直就是灾难,过度的自信心碎裂加上背叛的打击,行事疯狂,轻则闹的天翻地覆、石破天惊,重则外加变相报复!

  更重则……

  周艳虽然漂亮,但没那么多坏毛病,典型的贤妻良母,人又聪明,但也不可能会容忍丈夫的背叛。挑明后,大吵一架肯定是免不了的,不过也不会让丈夫下不了台,只是借来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还是必要的,同时也警告他别那么过分,最近老是夜不归家。

  公公虽然整天一副严父脸,但是心软,不重男轻女,自己女儿比老二家的男孩还要得宠些,更是疼爱异常,是他宝贝疙瘩。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不用担心老头子不高兴,让自己生二胎。

  虽然现在张口也能借的到,但是自己需要的比较多,很可能是老头子存的养老金,以前和自己关系也不怎么融洽,肯定借给自己的也不多,那还不如不开口。

  让他在家吃个把月,态度好点,使他对自己的不满慢慢淡化,老头心里一高兴,再张口借到钱的几率就大一些。也怨自己以前和他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也不用现在来补救了。

     ***    ***    ***    ***

  胡大爷斜依着沙发,手指跟着电视播放的《花木兰》戏剧里的锣鼓声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沙发沿,摇头晃脑,嘴角时不时的随之嚅动,好像可以随时跟着来上一段。

  如果不是在儿子家,胡大爷一定放开嗓子跟着唱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唱的声腔不咋的,但自得其乐,讲究那么多干啥。

  好一会,感觉全身有点不自在。

  胡大爷心想:“还是回家吧,在自己家谁的感受都不用顾,一个人想怎么随着唱就怎么唱,自在!”

  想到这就随手把电视关上,往厨房方向望了望,暗自奇怪儿媳怎么去了那么久,平常早就出来陪自己闲聊了。

  于是就喊了一声,让她出来自己好告个别回家。

  见喊了一声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就又连续喊了几声!

  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周艳这才想起公公还在家里,现在不是发呆乱想的时候,先把他打发走再说!

  深呼吸,吐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好似要把心中的不快一起吐出来。然后对着光亮的墙壁努力做了个笑脸,也顾不得断裂的指甲和生闷气了,用手又揉了揉脸,活动一下脸部肌肉,维持着笑容走出厨房。

  送走了公公,修了修手指,只剩下一点的莹白指甲和四根完好的指甲极不相称,就像一堆极品天然白玉中突然出一个又短又秃的疵品一样显眼。

  周艳握着手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怔,目无焦点,一时想不到该干什么,只剩下孤寂失落缠绕盘旋,仿佛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心里一阵烦躁不安,胸口犹如被压着一块石头,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站了起来拉上窗帘,顿时屋里就暗了下来,打开电视音响,把声音调大,插上光盘。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还没跟着跳几下,健美操光盘就被拿了出来,换上另一片碟子。

  声震满屋,看不见的疯狂因子在空气中蔓延,刺激着人的神经。

  随着阵阵狂暴的音乐任意的摆动身体,扭动腰肢,甩动头发,好像迪厅磕了药的人群那样疯狂。

  秀发飞扬,胸颤臀摇,手舞足蹈,蓬头散发的放声尖叫。

  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宣泄自己,减轻压力,发泄心中的不满。

     ***    ***    ***    ***

  走出楼道,迎上闷热的空气和刺眼的阳光,眼睛一阵不适。抬手挡住眼帘,快步穿过种满万年青、海东青等叶茎长青的树木植物的花带,走到绿树成荫的马路边才慢下了脚步,看着路那边杂草垃圾遍地的空旷土地被毒辣的阳光任意肆虐着,胡大爷觉得现在幸福极了,也不再感觉那么热了。

  树叶倒垂,大地腾热,路上没几个人影,都吃过饭在睡午觉,避开一天最热的时间。

  一阵“知了……知了……”的叫声吸引了胡大爷的注意,顿时兴趣被提了上来,好多年没听到过这种声音了,还以为因为环境污染太严重,绝种了呢!

  听声找了一阵,最后在路边一颗不大的树上找到它的踪迹。

  一个蝉壳就在树的半腰处,胡大爷伸手拿下来一看,还有刚脱下壳的痕迹,树上的蝉一定是今天早晨才从地下爬出来的蜕变的。

  鼓鼓的眼睛,硬硬的黄褐色壳皮,犹如两把大钳子的粗壮前腿,后面是六根纤细的小腿。

  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使劲一捏,干硬的壳皮随之破裂,碎成几片掉落在地上。

  围着树扬头转了一圈,才发现那只蝉,薄薄的透明翅膀,黑褐色的身躯,几只细脚紧紧的抓着树叉粗糙的树皮。

  突然叫得正欢的蝉停止了鸣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窥视。

  刚看到它,就不叫了,这只蝉真精!

  用手推了一下树干,谁知那只蝉发出一阵剧烈的“吱……吱……”的鸣叫,忽扇着薄翅飞走了。临走还没忘送一泡新鲜的童蝉尿,顿时洒了胡大爷一脸。

  真倒霉!

  有些恶心的擦了擦脸,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晦气!”胡大爷愤愤的想。

  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张大爷叫住了。

  驻足观望,看着张老头朝自己又摆摆手让自己过去,心里嘀咕着找自己什么事,非要现在,看来是走不成了,还想回去听戏呢。

  心情不怎么好的胡大爷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自从那次事过后,三人见面都有点尴尬,所以胡大爷就再也没来传达室聊天了,免得都不自在。

  这几天常在一起的几个人都奇怪怎么不见胡老头了,问张大爷见过他没。

  张大爷有些尴尬笑了笑,说可能忙,没时间来吧!

  屋里还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透过窗户看到张大爷嘴里一直嚅动着,他身旁的女人一直点头应和。

  这女人胡大爷以前见过,不过都是在远处看到的,有几次想找张大爷聊会儿天,就看到这个女人在传达室陪着满脸笑容的张老头聊天,见两人谈笑正欢也就没过去打扰。

  刚进门就看到一双桃花眼在自己身上乱瞟,把胡大爷看的莫名其妙,看了看身上心想:“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来,来老胡,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春桃。春桃,这是你胡叔。”张大爷高兴地向两人介绍道。

  张春桃上来就热情拉住胡大爷的手说道:“您好,您就是胡叔叔啊,经常听我爸提起您,说您人好又和蔼。没想到您现在看起来那么年轻,如果和我老公站一起,都看不出您都五十出头了!”

  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很有女人味!

  张老头也边点头边附和说胡大爷年轻,态度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胡大爷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阵势,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哦,你就是张哥的女儿啊,呵呵,今天来看你爸的吧!你这孩子真孝顺,张哥你可真有福,生了个好女儿!”胡大爷不适应道。

  胡大爷没想到张老头女儿那么热情,突然被拉着手多少有点不自在。女人一接近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随之而来,钻入胡大爷鼻子里,浓浓的香味在空气里弥漫。

  拉着自己的女人除了略宽的鼻子特别像张老头外,其它地方一点也找不到相像的了。

  胡老头觉得张春桃五官里那双眼睛最好看,看人好似会发光,溜来瞅去,还描了淡色的眼影。略宽的鼻子下两瓣嘴唇丰盈红润。长圆形的脸,尖圆的下巴,虽算不上多漂亮但较为耐看。丰满的身体穿着灰色的短袖褂子和花格裤子,个子不高,只到胡大爷下巴。

  从宽大的盆骨和外腿侧看去,两边屁股应该特别肥大!

  哪像张老头瘦的像猴子一样啊,说不定本来就不是他亲生的!胡大爷恶意的想着。

     ***    ***    ***    ***

  本来两人一起都不错,关系挺好,胡大爷就不应该在心里这样编排人家,原因:胡大爷嫉妒张大爷了。

  十来年在单位坐在物品输出和材料买进的那个重要的位子上,很多单位女同事和业务上明的暗的女色送到胡大爷面前都被他拒绝了,因为这事不像收钱那么保险,收了钱只要双方都不说,任你怎么着也发现不了。

  女色就不同了,女人一般嘴巴不严,曝光几率大,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谣言满天飞。单位里这样的谣言几乎几天一个花样,今天说某某和X经理睡了一觉,就被调到哪个好岗位上了,然后……

  胡大爷平时爱面子,一想到如果被传某某公司的搞业务的谁或哪个女同事和胡主任……然后……

  本来就心虚,如果再谣言四起……

  胡大爷想起来就怕,所以所有的女色拒绝进入。但是钱收得多了也感觉烫手啊,胡大爷一直都在担心哪天被戴上贪污犯的罪名给抓起来了。所以单位让他退休,胡大爷心里有鬼也就没啥怨言,再一个对方后台比自己硬,万一自己不识抬举不肯让位,以那位的后台的权势肯定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老底查了出来,到那时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胡大爷现在想想,就想抽自己几巴掌,后悔以前光知道装腔作势,结果苦了自己,害得十多年来不知肉味,当时为什么不钱也收人也要啊。管那么多干什么啊,谁想说谁就说去!现在可好,想要了,没人送了。尤其最近,人一闲精力显得越来越旺盛了,真是苦啊!

  天天都在后悔哀叹!

  怎么搞的,就连又瘦又老的张老头都比自己强,他还有个小盈奶奶,不时地偷下情。

  真不知道小盈奶奶怎么会看上张老头,虽然有点老了,但是那身白肉却保养的不错,乳房也大,屁股也肥。

  每回想起那虽然有些松弛倒垂的乳房,斜侧的肥大屁股,胡大爷就觉得浑身像着了火,口干舌燥,下体充血,阴囊阵阵发涨,里面存了十来年的精髓好像要把束缚涨破,迫不及待的想出来透透气,可是一直苦无发泄的地方。

  每天早上涨硬得发疼!

     ***    ***    ***    ***

  把胡大爷拉到椅子旁,让他坐下才松开手,又去把风扇对着胡大爷调到最大,然后站在张老头旁边。

  张大爷一边谦虚一边让女儿去里屋拿毛巾端盆水让胡大爷洗洗脸擦擦汗。

  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春桃别去了,我不热也没出汗,别瞎忙活,快坐下,别光站着呀。”

  张春桃于是也拉来一把椅子对着胡大爷坐了下来。

  有树荫遮阳,又有风扇吹风,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家常。

  被张春桃左一声胡叔叔右一声胡叔叔的叫着,张老头在旁边不时捧上两句,父女俩一唱一和,明暗马屁不断,把不知迷雾的胡大爷拍得感觉浑身都轻了二两,心中的不快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嘴里哈哈不断,笑容满面。

  胡大爷大吹自己在单位如何如何,掌管着调进输出,人脉广、朋友多……

  一边儿的张春桃眼睛更亮了,刚才听她爸说,这个面貌中年,身穿背心大短裤的胡大爷以前在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当着不小的官,如果他肯帮忙,那自己的工作就有着落了。看他神态言词中,不像吹牛。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风浪的人,看十人,九个准,真假话还分得清楚。

  心想:看来要再加把劲了。

  心中开始有些激动起来,坐在面前的胡大爷仿佛变成了自己光明的希望,美好的未来。脸上红潮上涌,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再也不必风吹日晒、累死累活的干那薪水又少还跑断腿的导游工作了。

  国有企业工资高,时间正式,每星期还有双休日,简直最理想的工作,可惜门槛太高,没关系的平常人根本就进不去。

  如果自己能进去那道高门槛,恐怕会高兴得一年都睡不着觉,睡觉也会笑醒啦……

  笑面如花,眼睛扑眨,溜着胡大爷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红润的嘴唇上下开合,胡叔叔叫得更热情了!

  虽都是一些单位平常调进输出的数量和资金状况,但在张老头眼里已是顶天了,一辈子就是十万现金都没见过,更别说一家公司数目庞大的业务资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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