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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同人(1-12) - 4,2

[db:作者] 2025-07-21 21:32 5hhhhh 6710 ℃

  在鞋子脱去后,她那双轻盈而诱人的细嫩的纤足便显露出来,那么的秀气性感,纤细小巧的玉指像嫩藕芽儿似的,往上看去,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若隐若现,里面包裹的是赛雪欺霜的修长紧致的两条大白腿,老头子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烧的他心痒难耐都已经招架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他的眼神都直了,心里应该在想着是不是在这台钢琴上就把何悦「就地正法」了。

  老头子终於还是忍不住了,他已经忍了一整天了,早在中午第一眼看到高贵冷艳的何悦,老头子便受不了,在一中时他便想拉她去厕所先行淫虐一次,要不是身边还有李方与太多工作人员,他早就上了,何必一直苦苦撑到现在呢?。

  他在内心几经挣扎交战,最后老头子将手机丢在钢琴盖上,冲上去抱着何悦,用他粗黑的大手摸上了何悦的大腿,即便隔着丝袜,他都好似感觉到了她那一双大腿的柔软与滑嫩,他的手轻轻地在大腿根部摩擦着,随后他熟练地伸手,将何悦一双美腿上的丝袜,全都脱了下来。

  当丝袜被老头拉扯脱下时,她不由失声尖叫起来,划破了整个表演厅的宁谧.

  「啊不!!」

  何悦的双手掩住自己的要害处,紧张地望向身下,并接着反应了过来,立即去推开舅舅的大手,她稍稍挪动身子往后退去着,但又怕刮伤钢琴表漆,於是又停了下来,这时她的脸上满是怒意。

  当那一双肉色丝袜从她腿上剥离的一瞬间,老头子明显的看到了肉色丝袜与白净美腿之间的对比,同时她那滑嫩如豆腐般的美腿上面,还清楚地飘出一股股茉莉香的香气,我是闻不到,但这魂萦梦牵的熟悉却早已刻划在我脑海中,五感相连,彷彿整个空气当中都已弥漫着她的香味,这不,底下看见老头子在贪婪的耸动着鼻子,一下接一下,他轻轻地将那一双穿在她美腿上已一整天的丝袜,放到了自己的鼻头前耸吸了几下,让我又想到李方,随后甩手将丝袜扔到了琴盖的一边,然后想用手去拽住了何悦的内裤,但却被何悦推开.

  「啊!!!不要!」何悦小口微张,瞳孔不断收缩,圆肩探出,身子忍不住缩起,再次厉声暍止。

  但见舅舅的两只火热的大手,不但没有因她的尖叫及退避而放弃,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腿上恣意游走着,她简直快要疯了,她连忙想要起身离开钢琴。

  接着连忙惊呼道:「白如祥,你这是干什么?」

  老头子也不管何悦的连声惊叫,欺身向前防止她脱离,并转向其他目标,以他粗壮的身体,将何悦压在钢琴上,一口吻在她那柔软的小嘴唇,右手搂住柔软的腰肢,左手则轻轻抚摸着白皙大腿根部。何悦感觉到老头子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她不由的开始惊慌起来,抬起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推拒着老头子的胸膛,当她触摸到他那一块块的坚实肌肉,而那双搂着她的臂膀是如此有力,让她的心又开始躁动难安。小脸蓦的腾起红晕,身子都有些发软了,此时她睁着眼含水雾的可怜表情,轻柔哀怜地开口说道:「白如祥,别在这里!」

  初时看到舅舅欺身强压她时,我心中怒火直冒,想冲下楼去救下何悦,但到现在她还未强烈表现反抗,若我冒然冲动,让何悦不领情,场面就尴尬难堪了,在一时间听见她这样的回答,我蓦然的发现她内心是有一些渴求的,在我听起来,她的语气是娇羞的且含蓄表达她也是愿意的,只要是不愿在这里,这种表达何其相似啊!现在我的心理活动开始複杂了起来,悲淒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这已不是一般的小难过,伤痛而乏力;我理解人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换做任何一个正常女性,也不该禁止她们对生理需要的追求。现在我仍需耐着心继续等着,为了要更进一步确认何悦到底值不值得我救。

  仔细看向他们俩抱着的模样,处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何悦又闻到了舅舅身上的阳刚气息,如鸦片般的迷惑,但又让人感到危险不安,从三亚以来,那充斥着提心吊胆的三天,火车上的激情搔动,乃至后面钟点房及万荣的迷醉,一次次的接触让她越来越熟悉,这味道……如饮了明知有毒鸩酒;而自己的身子犹如一座火山般,蕴含着极强的能量。她听到了在自己面前如此雄壮有力的心跳声,而自己的心跳则是如小鹿乱撞,心都在乱飞着。

  舞台上已陷入沉迷的何悦更难敌得过老头子的怪力了,老头子见状,温声开口道:「何悦,这里已没人能进来了,门已经被我锁上,难道你不觉得这里做游戏特别有意义吗?」

  虽知道镜花水月的伪目的,只能带来感官的沉沦和本能的麻痹。她现在身体的感官让心跳的速度极快,但显然在理智的深处又心慌失措到了极致。

  老头子看着面前绝美的容颜,便又一口吻在何悦的脖子上,他把何悦的长发全部放了下来,散开到背后,亲吻着她上下颤动的锁骨。而老头子那原本搂着臀股的双手,也缓缓放肆於她的全身游走了起来,沿着她那动人的曲线,到处攀爬。顿时让她感觉到似有一股电流从老头子双手的手掌间发出,快速的涌向她的全身。她那原本波澜不兴的心,骤然的悸动起来。

  片刻间,老头子的左手忍不住的落在了那两片的翘臀上,不停的抚摸着、揉搓着,最后趁其不备,由内裤缝中摸向她的那片温润当中,在他富有技巧的手指不断的玩弄下,何悦的身体一扭一扭的,越来越多的蜜液流出了桃园花径,阴道内已经是湿滑无比。渐渐的一根手指已无法满足她,老头子乾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停的抽插着,在她的娇嫩中进出着,另一只手则沿着何悦后腰向前伸到她的怀里,用手掌揉搓着她前襟侧口露出如半轮明月般的小部分乳房,最后覆上这一抹洁白的春光,感受着少妇富有弹性的娇躯.

  又经过一会儿,我看到她已被舅舅勾起了她内心中的一丝欲望,我清楚她的意志力已渐渐在陷落,何悦感到了快感再次袭来,她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想要克制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但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感到下面又快要湿了。她那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一方面怕身体摔落掉下,一方面忘情的被男性气味不自主的吸引,很习惯的去搂住了老头子的脖子,但很快的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又收回来一点,只是搭着他肩膀的动作。就这样来来去去收放了几次,最后这双戴着手套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揽住他的脖子,手套丝滑的薄纱贴在舅舅的肩后和背上。一念及此,投入到情欲的漩窝中,何悦的瞳孔不断收缩,而后溃散开来,美目都变得无神了,一口绵长至极的叹息声从她微张小口中呼了出去。

  「唉啊~」

  当她快感来到顶端时,她浑身冒汗,喘着粗气,身子不断战栗着,颤抖着,给了老头子极强的刺激与享受。何悦的娇喘声在舅舅的耳边越变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的俏脸顿时变得煞白,双腿一发力便蹦了起来,弹性极佳的双腿紧紧地缠住舅舅的后腰,素手死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可紧接着,何悦瞳孔一阵收缩,不由将她的耻骨紧顶在舅舅裤子底下那一坨涨大的东西上;接触着那处看似快要爆开西裤的一包坚硬物。最后一股急骤的热流,从她的下阴处涌出,褥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他的西裤,两边各留下一淌湿润的痕迹,用肉眼都能辨识出她已湿了一大片,而连包裹在里头的肉棒都能感觉到她那玉门的温热湿度,可见她这次氾滥成灾的严重度。

  舅舅的脸上掀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何悦则是把眼神挪到一边了,慌张到颤巍巍的合上眼皮,一时间没有敢再出任何声音或说任何话。

  「小骚货,这个可不受我控制的了,这回你可还要赖我吗?幸好我可还穿着裤子呢。要不然……」

  「哈……呵……你别……不要说了…」何悦仍在喘息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你这条原味内裤都湿透了,你瞧水蓝色布料都湿到透出你黑色的耻毛来了,你这粉嫩的肉缝隔着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次就算给我高价,我都不卖了!」

  舅舅脸上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这还是得理不饶人的开口吐槽,揶揄她道。

  而我心情荡落到谷底,困顿而麻木,彷彿在看一场无声的性爱片,现在我的内心完全没有任何想法,而底下的舞台在表演的那两个人,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一样。

  「小骚货,不是一直说不要?怎么又抱起老公来了,来,叫声老公来听听!」

  何悦还没从高潮中脱离开来,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她的脸色犹然苍白,只能无力的摇着摇头. 由於余韵刚过,她虽然觉得全身还在酥麻,但她不想在精神上也屈服,因为无力气再言语,只好尽可能的摇头表示抗议. 此刻的何悦她在内心种种的胶着与挣扎并没有确实传达给我,当然她也不知我在这里. 现在她只感觉自己如同古代民族对神的献祭一般,彷如进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她完全没有表情,只当自己是献祭的物品一样,就在这神圣的殿堂上被狎戏着。她之所不愿在这里放开,或许有少部份来自於身体的欲念,但是她有一大部份却是因为对人生信仰的执着,她不想玷污这个庄严的殿堂,也不要亵渎到自己对音乐的追求。

  「爽吗?小骚货,告诉老公啊?」舅舅吻着何悦的耳朵问道。

  何悦渐渐的恢复理智,便也惊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惊慌地想要起身,可是舅舅那火热大手却仍紧紧搂着其腰际. 一会又再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舅舅眼中炽热的目光一闪而过,右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仰着脑袋让她微微抬头,吻住了那片粉色嘴唇。此刻何悦的表情是懵的,雄浑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她反应过来后连忙伸手推着舅舅的胸膛,可嘴巴被堵住了,鼻腔只能发出拒绝的气音。

  老头子的双手如紧箍一般,她根本无法挣脱,反而在舅舅的吻技下节节败退。很快的,她眼里便出现迷离之色,她的眼中水波流转,渐渐融化於老头的热吻中了。到后边何悦竟然主动地回应起来,即便老头子都已撤去了双手的力度,何悦也没有力气起身。

  明亮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将其玉体裹上一层暖色。在老练的调情圣手的搔扰下何悦那黑白透亮,漆黑如宝石的眸子早已失去平常的光彩,眼中满是迷离之色,脸色更是出现从未见过的潮红,洁白如玉的。雪肌上开始渗透出晶莹剔透的汗珠来,尤其胸口汗珠特别明显,没能在上面停留太久,瞬息间随着重力倏然的滑入两峰间那处一望不见底的深沟中,从最顶点快速地滴落。

  伴随着汗珠滴答滴答地落下,滴落在那琴盖上。一头乌黑及腰的秀发肆意卷动,将那白皙美背掩去大半。不过很快黑发便沾上其身上的汗水,紧紧地贴在何悦的身上。

  老头子身体健壮,左手揽着何悦入怀,嗅着美人儿那淡淡的体香,光是隔着软薄的缎子布料,在加上大开襟的连衣裙近距离视觉的刺激,上下其手摩挲着那滑腻的小蛮腰,这样就让任何男人难以招架,何况是像舅舅这类爱欲强烈、贪图感官享乐的人,实在过足触感上的瘾,使得他心火愈炽,快感加倍的增长. 他的右手也没闲着悄然的从腋下伸到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感受其光洁玉润;在她那没有一丝的赘肉,感受着魔鬼般的火辣身材。

  由於何悦这样练过瑜伽的女性线条柔美,肌肤紧致光滑,让他不停揉搓、抚摸着,简直爱不释手,甚至於到最后他的双手都伸了进来,穿过她的腰身以后,还不停地继续前进,在她光滑、白净的小腹下四处游弋着。此时的他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怀中温玉软香的妙人身上,一对择人而噬的火热目光,俯首盯着何悦上衣开襟处裸露出来的白嫩乳肉上,在明堂的灯光中,发出熠熠的光泽……

  最后他的大手停留薄纱性感小内裤上,老头子的手放在她的内裤头上,心中盘算先要快速除去她的内裤,佔有外人无法亵渎的私处,再来专心搞她那独一无二的蚂蚁腰蜜穴。但她潜意识里总是对他存着三分的戒心,她的身子犹然潜藏抗拒,每当刚要深入接触,便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过程中她眼神都不敢与老头子对视,犹如新婚的小媳妇一般,自己都搞不清楚此刻是该逃避,还是想要迎合他顺着自己身体内情欲去好好的享受,无所适从。这样还是让他十分的得意,能恣意欺负这种风情的美少妇,让他获得到极致的享受。

  接下来见到老头子的大手瞬间向下探入何悦的裙子里,隔着内裤触摸到那一处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玉门粉嫩地带,不停的画着圈,一点一点的来回摩挲。

  第十一章龙偷,凤转(中)

  何悦望了一眼明亮的舞台灯,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自家楼道石雕窗户中的那道月明、软卧铺车厢顶上那座吸顶灯及钟点房门里、门外闪耀的各式各样灯,五彩缤纷,色彩斑斓,俯视着整个舞台,它显得那样高洁而典雅,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迷惑着底层人们的心。

  那个冰冷的冬夜,寂静的深夜,告别一波一波的人流喧哗,车站前盏盏街灯,灯影下拉出一道长的身形,伴随着黑夜孤寂与伤痛潜藏入人的心里,一次连接一次,透着忧伤的心绪,无尽绵长,酒吧门口、未打烊的食堂,红的灯,紫的灯,肆意的炫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是放肆,什么是沉沦,那一夜刮着萧瑟的冷风却吹不走心里的伤痛。

  ………………

  大概因为灯光的关系,一道光照进她的眼睛,瞬间刺痛了一下,突然的唤起她脑海中一丝清明,何悦急忙扭动娇躯,急於想要推开老头子压在自己身上的厚实身躯.

  「小何啊,你瞧你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是这一整片还都是湿的,摸起来真舒服!要不我们像在三亚蜜月套房的最后那晚那样,你用屁股帮我夹出来,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和你做的,你放宽心吧!」

  说完舅舅快速的解开腰带,拉下拉链、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他早已饥渴难耐的大肉棒放了出来,他的大肉棒一颤一颤,现在就隔着一件内裤,应该说透明的一片布,让她的蜜穴位置贴着老头子的大屌部位,他开始想要用双手抬起她的屁股,让她的肉缝在那具大鸡巴上滑动。

  现在她潮湿的肉凹处,包覆着舅舅那因兴奋而膨胀怒扬的茎身,进行上下摩擦着,从其脸上的表情看来他已产生一股剧烈的肉体快感。为了获得更大的满足他又想将何悦拉得更近贴紧自己的身体,因此她的臀部已越过了琴键盖,整个下半身悬空着,而何悦为防止摔倒,她的双腿不得不更夹紧的吊挂在他的腰间处,夹紧的过程看起来就像她在主动夹着男人的腰,让她的谷缝夹紧老头的的肉掍,整体画面看似何悦主动在索求一样,他每推搡着自己的臀部便用手掌去拍击着何悦的屁股,强迫要求她配动一下,好像我们家的乡下姥姥在赶驴摩磨一样,老头子一巴掌搧在何悦白皙的臀肉上,疼痛与爽快的感觉让她发出更为销魂的呻吟声。

  (阿龙从母姓,从小住县城,南方人,在乡下现在养驴、赶驴还是有的。宁水是在北方,前文阿龙说他不喜,而岚川更北,所以作者使用流放北境的「龙荒」之词为上上章节命名。)

  「啪!啪!啪」「啊~呜~啊!……」

  「哦!就是这样,像我们在」火车上「那样,何悦,小骚货,你快动一动试试,很爽的。」「啪!」说完又狠狠来这么一下。

  「啊~……不……不要,不可以!不要说那事……」听到这话,何悦瞳孔一阵收缩,顿时心乱如麻。

  她作势挣扎了起来,可很快便被舅舅的力量给镇压下来了。

  可落入大饿狼的嘴里的肥肉,哪有可能轻易被吐出来?我一直都在研究舅舅的心理活动,但现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好分析的?今天换成任何一个人能上到何悦这样的人妻,在心理上本来就会有一种扭曲的快感,更何况他还是操了自己下属的老婆,更让他得意的是;还不无可能的,这一切事先都与李方打过招呼的,所以此时的情境带来的刺激感更不可言喻。

  接下来他们如之前的拥吻那般,二人吻得极为投入。等等,刚刚是提到「火车上」三个字吗?难道在三亚返回的火车上,就这样做起来了?老头子,还真敢做!人来人往的,谁给你这们大胆的?视频不是说在男厕吗?真在软卧内?不是还有其他人吗?火车、锺点房、火车、锺点房,啊!我脑袋又快要爆炸了,李方你有没有看过,难道你都无动於衷吗?我真佩服你,老婆被上了,还与他称兄道弟,你是萎的吗?淫妻癖?凭什么那天你这么严厉在指责我?

  紧接着老头子的大嘴吻上了何悦的小嘴唇,炉火纯青的吻技施展了出来,她那微不足道的抵抗气力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老头子的大手开始不断翻山越岭,一寸寸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她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这样的真切感被放大了数十倍,她想像到这声音有如响雷般轰然在这整个空旷空间中,不用刻意听也听得到。

  到最后何悦终於忍受不住了,小手奋力推着老头子的坚实胸脯,她双眼含泪望着他,尖声呐喊道:「啊!!不行的!白如祥,我们别玩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吧,要不换其他的项目,我不想要这样!」

  老头子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果断的放开在怀里挣扎的何悦,识趣的作罢,暂停对她的进攻,缓缓地拉上自己的裤子。而何悦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还哭过了。

  何悦起身,离开老头的腰间的长腿,迅速的踩着琴凳子,她那一双素手不安地拉拢、按着自己的裙摆盖好了自己的下身,此时她的身子仍旧止不住地在轻颤着。老头子系好腰带,轻笑着靠近她,轻轻慢慢的扶着她站回了舞台上,何悦大概刚才腿夹得太用力,踩地时,突然的无力发软,差点跌倒,老头眼明手快,紧紧抱着,此次何悦也不推拒了,如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一般自然。

  「小何,你老是不喜欢我设计的游戏,我们约定的游戏,该玩到几时才会到头?」

  还真敢讲,都这么多次了,何悦刚才都摆明不玩了,还不知谁一直在劝说要她配合继续玩下去的,此刻竟这公开地、也脸不红气不喘在装傻充愣,何悦此时都不知该应他什么?

  「这……这……已不是游戏了,这……我们说好的,不干那……什么的!」

  「好好,我刚刚不也没进入吧!不玩就不玩,那我们换个游戏怎样!等会你将衣服脱了,站在舞台中央,我到下面当观众,我点一首歌手黄龄唱过的的歌曲」痒「你上去唱一遍给我听,你看怎样。」

  舅舅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太多的纠缠,上前握住了何悦的小手,如平常开会,在大家面前慷慨激昂的演讲态度,演技都爆发出来,情真意切地开口继续对何悦说着:「我都在舞台下待着,不干那啥,保证不去动你。何老师的好歌喉,我可是一直欣赏的。」

  「但……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她的俏眉紧紧地皱了起来,连忙摇头.

  何悦此时整个人都被顿住了,她可不这么想,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又和他独处,听到这样的要求不由有些心慌。几个月前在三亚他所做的事还历历在目,火车上周围都是人他都如此胆大包天,现在两人独处,岂不更加可怕!因此她睁大了眼睛,眼神飘向老头子,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不由得的皱起俏眉问着。

  「这种意境的感觉,飘渺虚幻很难对你说的,要不你现在这样先在站在我旁边试唱一遍,看效果怎样再来决定,好吗?……这唱歌嘛!要是如你想的,非得都中规中矩様子,那种行为有什么好看的,那様还能叫游戏吗?」舅舅还是那副道理充分,理所当然的神情,真佩服他什么话都能说成理。

  「直接唱不行吗?或者回……办公室……」她那软糯糯说的含糊不清话语,说到后面我都听不清楚。

  经过这么长的观察,刚刚几次他俩的互动,原本我心已渐渐的凉了,但突然间我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全身却像是被一阵电流触动,内心怵然通过一股的颤抖,我在脑海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何悦刚刚想要表达的,应该不是她想与老头再约其他地点安排幽会,而是她不愿意亵渎这个场地,这种举止不是她的封建迷信,其实是她是对人生理想的追求在坚持,我刚刚好像大错特错,让我刚刚误解她了,她仍是原来那个何悦啊!顿时心里一阵狂喜。

  ………………

  人说最是那低头的一抹温柔,说的就是这一幕了,白皙美颈也只有这款全露背的晚礼服才能凸显出其美艳;才能让其闪耀出如此美感。尤其刚刚在舅舅激发她内在春情之下,何悦的长发系起,玉颈上已满是细汗,浑身香汗淋漓的,肌肤水润光滑,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虽然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现在何悦又在进行煎熬的思想挣扎,只是状况比刚刚轻微,但一想到眼前这位色咪咪的老头,处处在下套,她的心头就难免有些异样。她更觉得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唱这种另类的意境歌曲给老头子听,这是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真的好羞耻,也只能当作看不见没这回事一样了。顿时老头子感觉一具柔软娇躯投入了自己怀抱中,那对柔软事物毫无保留地抵靠在自己胸膛。

  那弯弯的睫毛还是因胆怯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娇躯贴紧了舅舅的身子,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 何悦紧闭着双眼,脑袋埋入舅舅的怀中,素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她刚刚是一股劲将自己小脑袋埋在老头子的怀里,不敢抬头. 身子轻颤,通红的小脸埋了下去,露出一截白皙动人的后颈和美背。身下赤着脚,已有一阵子坚持穿习惯的裤袜,突然被脱去了裤袜,彷彿没穿裤子一样,很不自在,那对光洁可爱的脚ㄚ,不时可看见两只可爱的姆指在勾缠摩娑以及双腿因害羞紧紧缩着,其双手紧紧攥着晚礼服长裙,像一只鹌鹑般。

  此刻何悦整个人埋在舅舅的怀里,心跳速度不断加快着。而老头仗着身形高一点发现何悦没敢看他就大着胆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何悦本身具天然体香的体质,凡与他接触过的男人绝对念念难忘,也不由得他心神一荡。但为了避免被她看出端倪,他又努力在压压抑着让自己保持波澜不惊的样子。

  「何悦,时间不多,快唱吧!我们是做教育工作的,应该知道,害羞就会让人的发展成不了气候,会把自己的天才错失掉的!」

  这一刻何悦颤颤的睁开眼睛,美眸内饱涵着水波转了转,看见面前老头威严而凌厉的眼神,其黔首最终还是点了下来。再次轻轻地闭上眼睛,小脑袋依靠在老头子的肩膀上了。

  虽然有些艰难,但她还是由小声缓缓的开口唱起,并立即进入状况,她不愧是修声乐的,在短暂的前奏之后,以她宛如清流一样的歌声,慢慢的绽放开来,心绪便也沉静下来,现代人听歌有很多模式,直接从广播、电视等电子产品来,而当你用喇叭外放的时候所听到的声音是一种感觉,或用耳机听又是一种感觉,而她现在真人唱现场,又是另外一阵感觉,全然有着不同感受。优然慵懒的旋律和歌词,让我这位意外的听众微微地恍惚。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用」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音乐厅中,何悦引吭高歌,唱腔曲折婉转,黄鹂般的声音中带着独特的韵律,有如丝绸带子慢慢流淌,又有时甜的像喝蜜。偌大的音乐厅空旷无比,音乐学院培育的顶尖女子声优,她的歌声名非虚传,不仅声音,感情,唱功,都非常完美,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音乐厅.

  「来啊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

  「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

  「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

  何悦早已迷失於那手机中传来的华美乐章中了,她的灵魂也早已不知所踪了。唱到这,她实在因为害羞中断在此。她的声音唱出她的娇羞特质,又把歌词的女性情欲的露骨表达出来,两厢冲突,淒婉动人,加入她姿态柔媚,就如古人说的天生媚骨,让人止不住为之销魂,酥麻到人骨子里.

  何悦不愧为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真假音交迭,把这首骚媚的歌唱的完美,如黄鹂般的歌唱声,听到后整个毛都竖起来了,响彻了整个音乐厅. 动听到了极致,比较冷门的歌曲,唱成世界上最美妙的歌曲,何悦的表演要说「性感」这就有点违和,但我还是要讚叹她还是「性感」,与异国大洋马那种暴露式的低俗式搔首弄姿的性感立马区别出来,她的这种表现,展现出古典的东方式的性感,妖娆柔媚,声、轻、柔、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优美的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几乎传播在整个展演厅,这得利於原本设计这个会场的工程师对於声学扩散的精准掌握,用意在於让观众厅整个声场各个角度、各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清从舞台区传过来的声音,这场独特的音乐会也只有两个听众,这世界上再也没人有缘听到,我打定主意绝不能让舅舅今天奸计得逞,不论现实或影像。

  果然还是来了,「何悦啊!你不会以为只需要陪老头子做个游戏就可以安然离开吧。如果你这想,真是太天真的可笑了!」。瞧他那狡黠的眼睛里,眼珠滴溜溜转着,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还带有那么一点小忐忑。这时他也似乎以为何悦开始动摇了,一直以来他老是挂在嘴边称讚她是理智的,其实都是为了麻痺她,欺负她的个性太好商量了。

  「何悦你是笨蛋吗?不要答应啊!」连我都能觉得自己体内有股沖动正在蠢蠢欲动,我家那老头子简直就是饿狼,在火车都能搞你,一旦脱光,唉!傻女人,清醒一下吧!

  「小何你唱的实在太好了,但还是缺乏那一点味道,这」痒「字要唱到人的骨子里除了声音,我觉得视觉会起很大作用,你先脱外面的礼……」

  「我!!我做不到!」这次何悦皱紧眉头,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接受的,於是冷然的打断舅舅的话。

  老头欺向何悦,脸上再次出现了他生气时那种阴沉的表情,就像从冰上冒出的冷气一样。但这次何悦没有表现出胆怯的神情,相对他的矮小身躯,在原地的仰视他的双眼,我这才发现原来正常的与他对视也并没那么可怕嘛。

  「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样够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别看何悦与同事平时相处温柔内向,但其实却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真到了需要决断的时候,她还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会当众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展现比较霸道的那一面。

  听到何悦这番话,我打破以往对她的迷思,她总是在情与欲中来回的纠结,以前她的内心喜欢装,其实她闷骚着,对外她总是爱装沉默,柔柔顺顺的,也就让人当是她默认了,其实她内心是闷骚支配着,认为反正都发生过一次了,再一次也没有关系,只要老公不知道就好,但是日子还是在过,一次再一次。但冷静下来的她依旧会去思考她对老公、小孩及自己的梦想,而最近的疏离感越来越浓了,让她惊觉好像渐行渐远了,这不是她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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