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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섷빵|도빵|澔助|豆助】Red Moon

[db:作者] 2025-07-21 21:32 5hhhhh 6450 ℃

  貓、狗、鳥、兔子、昆蟲類、爬蟲類。無論是哪一種寵物,大概都比吸血鬼好飼養,但金英助卻在這之中選了吸血鬼——兩隻。李建熙說他瘋了。

  吸血鬼無法曝光在人類面前,需要天天進食,自從養了他們之後,金英助再也不能出遠門,因為沒有吸血鬼寵物旅館能代替他照顧,李建熙他們也不願被吸血;他也開始控制自己的營養攝取,他發現當自己健康狀況欠佳時,喝了他血的吸血鬼們也會變得虛弱。

  這也是為什麼金英助想拿出冰箱裡的汽水時,其中一隻就會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哥,說好不能喝這個的吧?」

  「偶爾一次也不行嗎……?」

  「現在不行。」金建學說。這不是金英助替他們取的,那是他們生前留下的名字,也是死後唯一留下的記憶,金英助決定保留下來。

  「一口也不行?」金英助耍賴著。他只是想在工作一整天後喝點喜歡的東西。

  「對。因為我現在餓了。」金建學關上冰箱門,將金英助拉進懷裡,對準他的脖子咬下去。沒能反應過來的金英助「啊」的一聲,手中的汽水瓶墜落,血液從被咬開的傷口滲出來,金建學用最不讓金英助疼痛的方式吸食著,不時用舌頭將溢出來的血舔乾淨,被舔著側頸讓金英助緊縮著身體,努力不發出聲音。

  只要是血,咬開哪個部位都可以。但在他們三人反覆研究後,發現脖子是最好的地方,大腿也可以,但並非什麼時候都可以咬大腿。金建學咬著金英助的脖子,像固定獵物那樣抱著他;對金建學來說只是在進食,但對人類的金英助而言卻充滿性暗示。就算金建學沒有體溫,他在金英助眼中仍然和人類沒有什麼不同……在餵食金建學時,金英助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試著分散注意力。

  「好了。」金建學扶著金英助稍微脫力的身體。「英助哥還是太敏感了。你差不多也該習慣了吧?」

  「唔……說得容易。」金英助埋怨,摀著脖子上的傷口。「這樣就夠了嗎?」

  「什麼意思?」

  「建學食量比較大啊。」

  金建學皺眉,推開金英助。「我說過別說這種話吧?你還有抒澔要餵。失血過多會死的。」

  「我當然知道,但多吃一點點也沒關係的……。」

  「是啊,這種話怎麼可以亂說?」睡醒的李抒澔從房間走出來便看到在冰箱前爭執的兩人。「像哥從來都不對我這麼說。」

  「抒澔……。」——因為抒澔已經夠予取予求了。金英助原本想這麼說,但還是不要招惹肚子正餓的李抒澔來得好。金英助肯定自己飼養吸血鬼的麻煩大多來自李抒澔,他身為人類的劣根性還沒死透;雖然金英助不認為自己在金建學面前有主人的尊嚴,但金建學至少懂得分寸,李抒澔卻是肆無忌憚地爬到他頭上,他甚至樂於金英助服從他的模樣。

  反正還不是自己寵出來的。金英助想。他自動自發地走到李抒澔面前。「別咬建學咬過的地方。」

  「當然了,我才不吃那傢伙的口水。」

  李抒澔進食的方式和金建學不一樣。自從他知道人類被舔皮膚時會產生性興奮,他總是故意讓血流出來再仔細舔掉。沒過多久,金英助的脖子被舔得溼答答的,就好像李抒澔不只是在吸食傷口,而是要把金英助完全吃掉;他緊閉雙眼,扶在李抒澔雙臂上的手指掐進衣服裡。「哥,覺得舒服的話可以叫出來。」李抒澔故意在他耳邊輕聲說。

  在金英助踩下李抒澔的腳之前,金建學拉開他們兩人。「你吃得夠多了吧?」金建學低聲警告。

  「你怎麼知道?」李抒澔睨著他。

  「我看得出來。」

  「好了,你們兩個——」金英助在兩人真正吵起來之前插話。兩人是昏睡在同一個紙箱裡撿到的,不知為何卻強烈地水火不容。「我得睡了……你們去做該做的事吧。」

  聽聞此話,金建學默默離開客廳,李抒澔也跟在他身後。聽見大門鎖上的聲音時,金英助已經把脖子擦乾淨,窩在三人的床上。

  吸血鬼的存在是有意義的。金建學說過。他們同樣適用自然界的法則。李抒澔說過。但實際上究竟是什麼意思,唯有這件事他們抱持堅定的共識和默契,從不告訴金英助。

  金英助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便也打算忽略這件事過下去。金建學說他身為人類太沒神經。

  ——能快點回來就好了。金英助疲倦地想著。被吸過血後總是會有股濃稠的睡意襲來,他裹著帶有兩人氣味的棉被昏昏睡去。

  —————

  「哥,英助哥……。」

  「叫不醒嗎?真難得。」

  「……太累了……。」

  「……那麼只好……了。」

  金英助朦朧的耳朵充斥對話聲,他隱約能分辨分別是誰和誰在說話,但斷斷續續的睡眠讓他沒能聽清整個句子。他踢了踢被子。該起床嗎?但今天應該是休假,就算他再怎麼勤奮,也沒有為了這兩隻寵物特地早起的必要——「啊!」

  被疼痛驚醒的金英助彈了起來,赫然發現自己的棉被早已被拉開,李抒澔和金建學分別拉著他的左右兩腿,剛才那股刺痛正是李抒澔在他的大腿內側咬下的。

  「你們,等等——」

  「哥明天不是休假嗎?」李抒澔抬起眼睛,伏在他的大腿上說。「今天可以咬這裡吧。」

  「咦?現在就……?等一下,我還、啊!」

  金英助的話對兩隻寵物來說毫無威嚴,他們一起咬住大腿內側的軟嫩皮膚,迫不及待地啃食他們的早餐血液;濕冷的舌頭在大腿上來回舔弄,金英助不禁想閉上雙腿,但無論是李抒澔還是金建學都比他強狀太多,他們緊緊固定著自己的獵物,讓金英助能清楚看著他們享用他的模樣。

  「哈啊……嗚、別咬……」沒過幾分鐘,最敏感的部位就被舔得濕濕黏黏,金英助再也無法像被咬脖子時那樣忍耐,他縮著腳趾,慌亂地抓起一旁的棉被試圖蓋住自己突起的褲襠,金建學眼明手快地搶過棉被。

  「又要我們幫你了,哥?」金建學沙啞的熱氣吐在金英助的大腿上。「你這樣真的讓我們很困擾啊。」

  「反正英助哥也滿喜歡的,不是嗎?每一次都喊著還要、還要的……呃!」李抒澔的腹部挨了金英助一腳,他立刻往更靠近腿中間的皮膚咬上一口,惹來金英助一聲貓叫似的呻吟。

  「別吃太多了。」金建學提醒,李抒澔不耐煩地隨口應了幾句,他輕而易舉就脫下金英助的內褲,沒有被他們舔過卻也沾滿濕黏,握上他半勃的陰莖隨意套弄,金英助開始掙扎。金建學從床邊抽屜拿出潤滑液,確認自己的手指沾了足夠的透明液體後塞進他臀縫之間。

  「嗯……慢點……。」金英助看著金建學埋首在自己腿間,精實的手臂不停抽動,眼中卻是不可侵擾的專注,金英助的下半身融化似地發軟;金建學彷彿有股異常的力量,讓金英助忍不住為他張開雙腿。「建學啊……」

  見金英助鬆垮衣領的雪白頸間已經佈滿興奮的汗水,李抒澔莫名不悅,他使勁搓揉著濕潤的頂端,金英助著急地伸手阻止李抒澔,但被玩弄得渾身發抖,伸不直手;李抒澔掌控著手裡的節奏,讓它變得紅腫硬挺,卻又無法讓人射精的刺激,他成功引起金英助的注意了。「抒澔……抒澔!」

  「今天讓我先的話,就讓哥射。」李抒澔的手指在冠狀溝上慢條斯理地畫圈,另一手反覆按壓金英助的腹部,近乎失禁的快感讓金英助嗚咽著扭動身體,金建學則是不可置信地瞪向李抒澔。「怎麼了?你不是不介意這種事嗎?」李抒澔不以為然地說。「你還是一樣不可理喻。」金建學冷冷回應。

  金建學抽出手指,退出一個空位給李抒澔,李抒澔抬高金英助無力的雙腿,強硬地擠進狹窄的穴口,在金英助伸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前,李抒澔傾身將他的雙手壓在床上,在他的胡亂尖叫中開始抽插。

  「嗚、抒澔、啊!」金英助被操得搖搖晃晃,裸露在衣襬外的腹部代替無法動彈的雙手劇烈弓起。

  「我沒說過是讓你用手射啊,哥?」李抒澔喘氣露出的笑容無害得可以,彷彿一無所知的少年。

  「快點、快點……要射了……嗯——」金英助幾乎要哭出來,咬著牙、委屈的眉眼望向一旁的金建學求救,那個一向和李抒澔作對的金建學卻只是用狩獵者的眼神緊盯著自己,接著嘴邊被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住,金英助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食,聽見金建學按捺不住的呻吟。

  金英助看見他們脫下上衣,讓悶壞的肌肉透氣,兩人幾乎被關在家裡,一身勻稱結實的力量似乎只有在做愛時才派得上用場;他一口吞下嘴邊的半根肉柱,迷濛雙眼瞄著在身上挺動的李抒澔,他的腹肌不如金建學那樣高調分明,若隱若現的線條在李抒澔往內出力時特別明顯,金英助看得入神,任憑舌頭帶出的唾液胡亂沾滿臉頰。

  李抒澔扶著金英助掛在自己腰側顫抖的雙腿,在他激動叫喊時奮力衝刺,即使在金英助射精時也沒有停止抽插,金英助仰起脖子,被身上精力無窮的吸血鬼幹哭了。

  金英助感覺到硬物抽了出來,馬上就被翻成跪趴的姿勢,金建學厚實的身體壓在他的屁股上、緊貼他的後背,在他最脆弱的時候狠狠幹了進來。他的力氣遠超過纖瘦的李抒澔,把金英助豐滿的屁股撞得泛紅,任由對方用非人類的力道反覆侵犯敏感點,金英助舒服得只能顧著哭,不知何時瀏海被李抒澔射得黏答答。他想到沒過多久,自己的身體裡也會充滿金建學滾燙的精液,不自覺再次興奮起來。

  「啊、建學——呀!」金英助的後頸被金建學叼住,他鮮少在做愛時餵血,搔癢般的刺痛和不停歇的性快感濃稠地攪拌在一起,他全身的神經瞬間繃緊,他就快要高潮了;隨著血液從他頸肩流下、在床單上滴出一朵漣漪,金建學在他體內射精,他總是比李抒澔射出更大量的精液,讓金英助狹窄的肉穴無法負擔,被抽插的陰莖帶出體外。

  金英助痠痛的手肘再也支撐不住自己,他癱倒在床上,挨著身旁李抒澔的手虛弱喘氣。「這樣就夠了嗎?」他聽到李抒澔問,旁邊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回過神來,他的陰莖竟被綁上一顆跳蛋。「英助哥最近很累吧。我們得好好回報你的照顧才行。」金建學說。

  「不、不,我——哈啊!」抵在龜頭上的跳蛋震動起來,他只能狼狽地掙扎,再被兩人游刃有餘地綁起雙手和雙腳,金英助被迫盤腿坐在床上,他卻看到李抒澔和金建學離開站了起來。

  「抒澔……抒澔……你們要去哪裡?建學?」

  「哥,要乖乖忍耐哦。」李抒澔摸摸金英助的頭,他們往房門口走去。「我們很快就回來。」

  「不行,不要……!不要走——」

  隨著房門被關上,昏暗的房間一瞬只剩下自己絕望的喘息和綿延不絕的震動聲,門外就像是毫無人煙一般安靜無聲。

  「嗚……。」劇烈的震動按摩讓金英助再次進入勃起狀態,但光是這樣的刺激不足以讓人射精;金英助試圖扭開四肢上的束縛,卻徒勞無功,他陷入了無法高潮的死路,喘息聲逐漸變得痛苦。

  「建學、抒澔……。」他無助地呼喚兩人。一片死寂。金英助忍耐著陰莖上凌遲般的快感,無法言喻的恐懼漸漸爬滿全身,他害怕地流下兩行淚。「快回來……拜託、不要這樣……!」

  無論他怎麼叫喊,屋子裡都安靜得詭異,就好像——好像回到了金英助一個人住的時候。

  ——看到吸血鬼的反應居然是把他們撿回家,不愧是英助哥。——金英助在和認識的弟弟們聊天時,李建熙這麼回應他。

  金英助不記得自己還說了些什麼,也許是「我並不知道他們是吸血鬼」、「讓他們睡在路邊很可憐」……之類的反駁。

  都是藉口,金英助混沌地想著,全都是藉口。他不在乎李抒澔跟金建學是什麼。他只是畏懼孤獨,金英助渴望有誰能在他身邊。

  是吸血鬼也無所謂。金英助就是他們的主人,他甘願為他們付出一切,就算有一天得去醫院偷血袋也赴湯蹈火,就算或許有一天會被他們殺死……。

  為了你們,我什麼都願意做。

  「別讓我一個人。」金英助哭著說。

  —————

  

  吸血鬼的聽力比常人更加敏銳。在外頭等著的兩人聽見金英助抽抽噎噎的哭聲,彼此互看了一眼。

  「玩夠了吧,李抒澔?」

  「讓他再哭一下嘛,好可愛。」

  「我真的會殺了你。」

  「是、是,我好怕。」李抒澔裝模作樣地說。他的手覆上門把,但沒有轉動。「所以建學先生什麼時候才要對英助哥說真話?你是吸血鬼和狼人的混種後代,需要吃人肉的那種。」

  見金建學故作冷靜的表情,李抒澔失去笑容。「老是對我說要克制……其實你對人類來說更危險,所以才這麼壓抑自己吧。」他們沉默了片刻。「你對英助哥用了心靈控制嗎?」

  「我沒有。」

  「他實在太聽你的話了。」李抒澔的語氣逐漸嚴肅起來。

  「那就是他的性格。」金建學說,但他的雙眼卻不受控地動搖起來。「……我不曉得。也許我無意間用了也說不定。」

  「……你想怎麼做,我是無所謂,只要他不會死就好。」

  「當然不可能。英助哥是我重要的人。」

  「因為他呻吟的時候讓你很興奮嗎?」

  「想死嗎?」金建學抓起李抒澔的長袖,輕而易舉地讓手中的布料灰飛煙滅。「下次就不是衣服了。」

  李抒澔滿不在乎地撇撇嘴,他打開房門;金英助一看見他們走進來,癱軟的身體再次劇烈掙扎起來。「別急。」金建學安撫著他,把他抱進懷裡,溫柔地解開手腳上的繩縛。「我們就在這裡。」

  「只要哥願意,我們永遠都不會離開。」李抒澔用還完好的那一邊長袖擦掉金英助臉上的淚水,他卸下他陰莖上的玩具,再次把他壓倒在床上。

  金英助緊緊抓著兩人的手臂,深怕再次失去他們;他看著怪物們的臉龐向他逼近,濕潤的眼眶幸福地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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