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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怪奇谭】(1-6),9

[db:作者] 2025-07-21 21:32 5hhhhh 3250 ℃

  「李姐。」马小玲走到吧台前打招呼,温和中又带着些恭敬的表情让破处机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真没见过要么凶神恶煞要么得意洋洋的马小玲有这种表情。

  「咦,小玲,有阵子没见到你过来了,那个是你朋友我记得,你带她来过,胡警官嘛,这位也不用介绍了,我看过」胡越的故事「,我是你的影迷呢,钟小姐。」

  李姐温柔地笑着,寒喧的方式和一般的酒吧老板似乎没有什么分别。

  但当她抬起头那一刹那时,破处机眼中的世界好像忽然暗了下来,仿佛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这个女子的身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论相貌马小玲的清丽钟楚红的娇艳都不输于她,但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轮皎洁圆满的明月,像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只是轻轻站起身,却让人觉得像是敦煌壁画中直欲破壁飞天的仙子般灵动出尘,比起五尺六寸(1。70m)的马小玲还要高出半头,身段却是窈窕有致,曲线动人之极。

  破处机呆若木鸡,口干舌燥,但就连这好色如命的小色鬼对着这姿容绝世的女子都没有动起色心,而是恍惚间有种奇妙的似曾相识感。

  李姐的目光从几人身上依次掠过,最后停留在了破处机身上,眼神瞬间泛起了波澜,些许的惊奇、怀念、惋惜和欣慰交杂在一起,不过就像是海面上浮起的浪花,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就连胡警官这种对情绪变化最为敏感的职业警探都没有察觉到。

  「真是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李姐走出柜台,姿态优雅如同起舞,却浑然天成没有半点做作之感。

  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破处机的脑袋,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逝去已久的母亲,以前也是这样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摸着他的脑袋,眼圈一红,几乎要掉下泪来。

  「李姐你认识他?」马小玲惊奇地问道,她一直以为自己阴差阳错收下的这个徒弟就是个普通人,但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和李姐这种人物产生交集,再联想到破处机那妙用无穷的精液,马小玲带著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破处机。

  「是啊,他才这么大的时候我就抱过他呢!」李姐比划了个婴儿的大小,接着说道:「我跟他父母也是朋友,他姐姐我也认识,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么看,自己这个徒弟的父母和姐姐应该不是普通人,回去应该查查看才是……马小玲心中暗暗想道,她倒并不是觉得破处机有什么问题,自己这个徒弟虽然胆小又好色,但本质还是不差的,她只是想搞明白自己这个徒弟的奇怪体质是不是因为什么血脉的原因,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李姐看到马小玲疑惑的眼神,说道:「我还以为你记得呢,不过你那时还小,忘记了也不奇怪,你师父也是认识他父母的啊,你们小时候还见过的,不过那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你也才五六岁的样子。」

  什么?还有这种事?马小玲努力回忆着,但她那时确实太小,记忆已经模糊到无法确认,这倒让她对破家父母的身份更感兴趣了。

  「你想太多了。」李姐一眼就看穿了马小玲的想法,「他父母是港大的学者,专门研究历史的,所以和我还有你师父有些这方面的交流。」

  原来如此,确实没有比活了超过五百年的老妖怪更了解历史的了,马小玲心中想着,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

  但是他的奇怪体质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不方便问李姐,毕竟那可是贵比玄阳砂的精液,谁知她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还是等师姐回来后问问她吧!马小玲暗自盘算。

  破处机在听到李姐所说后也惊讶地看向马小玲,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种渊源。

  「陈年旧事就不说了,你呀,可是有道劫数要临头呢!」李姐白嫩的玉指在破处机的眉心上一抹,仿佛那上面正郁结着黑气一般。

  破处机两腿一抖,这可不是江湖骗子的恐吓之言,而是个活了超过五百年不知是妖还是仙的真正高人所说,让他怎能不怕。

  「不用那么怕,你啊,跟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像,是劫数不错,但对你来说最多是吃点小苦头,不会有什么大碍。」

  无法无天?说的是谁?难道是我父亲?在破处机的印象里父亲是个温和儒雅充满智慧的男人,跟无法无天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

  李姐看着他费解的样子,轻笑一声道:「不过今天能见到这么多年没见的老朋友,我心情不错,就帮你一把吧!」

  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破处机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李姐在说些什么。

  「跟我来。」

  要到哪里去?破处机不解地看过去,忽然发现他竟然已不在那间酒吧中,原本身边的马小玲钟楚红胡警官也都消失不见,四周一片朦朦胧胧的雾气环绕,看不见边际在何处。

  「在发什么呆,跟过来。」李姐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以破处机胆小怕事的性格,碰到这种突兀发生的奇怪事件应该是吓得两腿发软才是,此时他却感觉不到恐惧或是惊愕之类的情绪,心境一片平静祥和,自然而然地就跟在了李姐的身后,仿佛这些都是理所当然,毫无不合常理之处。

  脚下轻飘飘的,破处机甚至分不清脚下有没有地板存在,像是在云雾中游弋一般,一切都充满一种虚幻不真实的感觉,连他的神智仿佛都是半梦半醒。

  穿过一片雾气缭绕,破处机赫然发现身前的李姐成熟诱人的身躯上居然片缕不存,这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女性胴体,如同米洛斯的维纳斯一般的浑圆饱满,如同藕肉般白嫩细腻,腰肢随着走动摆荡出一圈圈的弧线,将圆满肥美的臀部带动得左摇右摆,肥嫩的臀肉颤颤悠悠地摇动着,让破处机一颗心儿也随之晃荡个不停。

  忽地,李姐脚步一停,身子一转,那对丰硕肥嫩的双乳甩出一条让人眼晕的乳浪,她就这么侧身躺下,云气聚拢而来,形成如同云雾织成的巨大床垫。

  就算神智并不算完全清醒,破处机依然本能地硬了起来,此情此景,就算是阳萎患者也能枯木逢春,更何况他这种正处于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色鬼。

  那根又白又粗的大肉棒高高挺立着,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也已经消失不见。

  「还在等什么?」李姐勾着手指,声音清悦动听,语调中虽无魅意,但她那一身雪堆般的细皮白肉就已经是足够让人为之疯狂的魅惑。

  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刻都不会犹疑,破处机直接扑了上去,他的身躯和李姐那高大丰满的胴体比起来更显得十分瘦小,超过12英寸(30CM)的身高差距看起来就像是成熟动人的母亲怀中抱了个瘦弱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正趴在那对白玉山峰一般的巨乳上尽情地吮吸揉弄着。

  这对巨乳是如此的丰满硕大,几乎比破处机的脑袋还要大上少许,他像个饥饿的婴儿般啜着那鲜嫩的乳头不住吮吸着,在这半梦半醒的状态他的思考能力几乎是停滞的,完全是纯粹的生理本能在驱动着他渴求着这对巨乳。

  李姐温柔恬淡地微笑着,抚摸着少年的黑发,轻声道:「好孩子,那些本来不应该由你来背负的,却落到了你身上,也真是苦了你了,就让我来安慰你,帮助你,至少,也能让你未来少吃些苦头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破处机口中正在吮吸的乳头像是打开了闸门一般,甘甜的乳汁涌入口中,与普通的母乳带着些许腥气不同,这乳汁清香可口,落入腹中就化成一道暖流,让破处机浑身舒泰无比,更加大力吮吸吞咽着她的乳汁。

  看着破处机嘴角都溢出乳白色的汁液,李姐微笑的面庞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名为母爱的圣洁光辉,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乖孩子,别急,全都是你的。」

  纤纤素手顺着破处机瘦弱的身躯滑下,娇嫩玉指在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上轻轻一抹,龟头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让破处机身子一颤,那根大肉棒也像是惊涛骇浪中的桅杆般晃动着,李姐轻轻一笑,玉指轻舒,将那根肉棒抓在手中,那肉棒是如此的粗壮,连她都无法尽握。

  白嫩五指如抚琴般在肉棒上舞动,带着奇异而又神秘的韵律,一波波快感像是海潮般涌上,破处机的小腹处也就是丹田之中像是有团火焰在燃起,血液仿佛都在沸腾,身体肌肤如在桑拿室中蒸过一般赤红。

  身体中像是无处不在燃烧,难以抑制的燥热让破处机发出狂躁的嘶吼声,抓捏啃咬那对乳房时也开始用力起来,但无论他用上多大的力气,也无法在那光滑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牙印一道淤痕。

  李姐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仍是笑意盈盈地道:「乖,很快就不难受了,会很舒服的。」

  只见她丰满雪白的肉体像是被清风带起的落羽般轻轻飘起,上身依然保持着将破处机瘦小的身子搂在怀中,任他在胸前乱啃乱咬,腰肢却柔若无骨般一弓,雪白的肥臀随之抬起,落下时只听滋地一声,那根粗长惊人的肉棒已经消失在她股间,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将破处机的腰部直接盘住。

  李姐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这种被填得满满的充实感,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尝试过了。

  少年与熟女,纤瘦与丰满,两具迥异的肉体交缠在一起,这本应是淫靡甚至有些背德的一幕,然而李姐挺动腰部吞吐肉棒的动作却不给人半点淫乱之感,更像是一尊洁白无暇的白玉观音端坐在莲台之上,莲台起伏,她也随之起伏一般,舞动的身姿不带半点烟火之气,而是圣洁而又华美。

  就连那不断回响的滋滋吞吐声,少年粗重的喘息声,女子销魂婉转的呻吟声,都交织在一起,像是在奏响让人脸红心跳的奇妙旋律。

  迷迷糊糊的破处机像是一叶小舟般在乳波臀浪中载浮载沉,李姐丰满肉体的美妙之处远非王小艾那清涩小女鬼可比,就算不说那夸张的丰乳肥臀,单是那温热肉穴中的紧致包围就足以让人飘飘欲仙。

  破处机的动作越来越狂乱,李姐的肉体给他带来越多的快感和愉悦,下腹处的那团火焰就越是炽热,胀得他越发难受,连他那根本就粗长惊人的肉棒都又粗大了一圈,他笨拙地胡乱挺动着那根骇人的凶器,疯狂地向着那具娇美肉体深处冲击,激烈的动作让他苍白清秀的脸上都已经满是汗水。

  即使是以风月艳情片闻名的李翰祥导演也拍不出这样奇妙的场景,清秀瘦小的少年像是发情的猛兽一般以粗暴狂野的动作激烈索求着,十指都深深陷入乳肉之中,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疼,下身两人结合处那随着起伏若隐若现的肉棒更是粗大得惊人,穴口处被巨物不停进出,让人感觉那被撑得近乎透明的薄薄皮层随时会被撕裂一般,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还是那被少年疯狂奸弄着的女人,她高挑丰满如同神话中的女神,明明被如此粗暴对待,她却依然带着慈爱的笑容,温柔地将少年搂在怀中,用自己的肉体去化解去安慰狂暴的少年。

  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菩萨布施肉身渡化世人一般,肉欲与圣洁在此得到了完美的平衡。

  随着愈加激烈的交合,破处机的小腹处竟然隐隐透出些红光,越来越亮,像是腹中藏了一颗小太阳在冉冉升起一般,破处机的表情也变得痛苦狰狞起来。

  「好了好了,这就帮你释放出来。」李姐轻抚着破处机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庞,伸指在他腹部气海处轻轻一点。

  啵地一声闷响,像是有个气球在破处机腹中炸开一般,腹中被桎梏许久的奇异能量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泄而出,化为奔流冲刷着他身体中的每一条经脉,窍穴间的阻碍在这洪流面前全是一冲而溃,直至窍穴全部贯通后,无数细流才如万流归海般汇入气海丹田之中。

  与此同时,破处机的那根涨大不少的肉棒也开始猛烈的喷射,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注入了李姐的身体之中。

  李姐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一股股热流冲入体内带来的美妙滋味,良久,她才长吁了一口气,带着柔媚的笑意一指点在破处机眉心处。

  「小妹?小妹?」钟楚红的呼唤让破处机猛地醒来。

  怎么回事?我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睡着了?怎么站着也能睡着的?破处机摇了摇脑袋,眼神迷茫地张望,在看到李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香艳无比的缠绵场景,全是他与李姐疯狂交合的场面,那场景清晰无比,仿佛就刚刚发生过一般,但他又明明还站在这里根本没动过。

  破处机心中一片慌乱,那像是发生了又像是没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幻是真。

  回想起幻境中李姐那白腻腻软绵绵带给他无穷乐趣快感的身子,破处机暗自吞了口口水,但想到这是不是老妖怪垂涎自己那有神奇功效的精液,所以给自己下了什么法术,他又是怕得要死。

  「发什么呆呢?」马小玲见破处机呆呆傻傻不知道在想什么,连钟楚红叫他都没反应,屈指一个脑瓜嘣弹了上去。

  「唉哟。」破处机脑门一疼,清醒过来,委屈巴巴地瘪着嘴,那可爱的模样真是谁见了都会心疼,当然这要排除对自己这个好色胆小的顽劣徒弟已经相当了解的马小玲。

  「疼吗?」钟楚红心疼地伸指轻揉破处机被弹红的脑门。

  「红姐一揉就不疼了。」破处机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钟楚红也被他逗笑了,心里却是轻叹一声,如果你真是个女孩多好,我们做个好姐妹也未尝不可,但你偏偏是个男孩子,还和我发生了那种关系,真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才好。

  她昨晚辗转难眠,这件事情她也翻来覆去想了很多遍,虽然只能说是阴差阳错,但这个少年终究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注定要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然而他实在还太年少,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他,却跟他终究是不可能的。

  她是一个很有自我原则的女子,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过着从一而终、白头偕老的生活是她的梦想,然而这一点已经被现实无情地打破。

  她也知道,因为昨天那件事情,这个少年对她的迷恋几乎是无法避免,自己如果简单直接地拒绝只会给少年带来打击与伤害。

  她不想,也不舍得伤害这个清秀腼腆的少年,因为那次结合本来就不是他的过错,本来就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做出的一种牺牲。

  所以她想了很多,最后只能决定,先保持着近似姐弟的亲密关系,但是不能有更进一步的肉体关系,决不可一错再错,再慢慢地淡化双方的关系,随着少年的成长和时间的流逝,他一定会再碰到喜欢的女孩子,而这段往事就会渐渐沉淀在记忆里,不再被想起。

  这是她的抉择,不过,在看到少年纯净的笑容时,钟楚红的心里还是猛地一跳。

  真的有那么容易淡化,那么容易忘怀吗?她不知道,只有等待时间去验证。

  「李姐,我要血腥玛莉,给这个小鬼一杯柳丁汁,你们喝什么?」马小玲的喜好就如她本人的性格一般火爆。

  钟楚红和胡警官两人落座后也点了自己喜欢的饮品,钟楚红看了看四周随口说道:「这里挺不错的,不过人怎么这么少。」

  酒吧里除了她们四人和老板李姐之外,就只有稀稀拉拉两三个人,其中还有个是光头黑袍看起来像和尚一样的家伙。

  胡警官笑了笑说道:「现在可是下午,酒吧晚上人才会多的。」

  「还有和尚……和尚也能进酒吧的吗?那个袍子是黑色的,看起来像是日本和尚吧!」钟楚红压低了声音说道。

  她很少来这种场所,更是第一次见到有和尚进酒吧,所以相当好奇。

  这里不清楚这间酒吧是什么所在的其实也就只有钟楚红一个人,胡警官几年前查案时就碰到过灵异事件,多亏马小玲的师父帮忙解决,也因此和马小玲相识,她虽然不算是超凡圈子中的人,却也对此有一定了解,白莲酒吧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能在这里出现的和尚,当然不是一般的和尚,毕竟这里可是被马小玲称作「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的所在,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里。

  那个和尚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向这边走来,这和尚身材修长挺拔,相貌俊秀不凡,一身黑色僧袍穿在他身上竟然也有种风流倜傥的感觉。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抱歉打扰了,小僧乃是日本国金刚峰寺僧人藏空。」俊秀僧人双手合什为礼,他的中文说的相当不错,可见下过一番功夫。

  钟楚红正想回礼,就听啪地一声,马小玲把一叠符纸拍在桌上,指着和尚骂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就赶紧滚,最烦的就是和尚,见了和尚至少晦气三天,害得我连牌都不敢打。」

  藏空涵养极好,被指着骂也只是微微苦笑,看到这叠符纸还有这火爆脾气他就猜出来眼前这位是谁,在整个东南亚地下世界都算得上鼎鼎有名的摩登驱魔人马小玲。

  虽然她在国际超自然对应理事会的评级只是B级,但她青春貌美偏又性格粗暴,这极端的反差感让她不出名都难。

  自古佛道不两立,马小玲是道家传人,会跟佛门弟子不对付这一点也不奇怪,藏空也不以为忤,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看向破处机:「这位小施主,你可知近日你将大祸临头,但你与我佛有缘,小僧特来助你化解此劫数。」

  破处机这会还在回想方才那缠绵销魂的滋味,听到和尚跟他说话,「啊」了一声,有点茫然,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和尚这一番话可惹恼了马小玲,反了你了,一个日本秃驴居然敢跑老娘的地盘上来挖墙角了,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呼地站了起来,就准备一拳过去让这秃驴脸上开个颜料铺。

  「来了来了。」李姐端着饮品出现了。

  马小玲听到李姐的声音才猛地一惊,刚才差点压不住火在这里动手了,在「白莲酒吧」动手会有什么下场她可是知道的,她也不敢说李姐会因为认识她多年就会网开一面,一时间吓得出了身冷汗,坐下时手都有点发抖。

  她性格鲁莽是没错,可鲁莽不代表就想找死。

  「来,大热天的,喝点东西就没火气了。」李姐像个平常的酒吧侍应一样把饮品摆上,马小玲的那杯血腥玛莉直接塞进了她手里。

  马小玲这才松了口气。

  摆完饮品,李姐对着那和尚嫣然一笑,说道:「小和尚,这里是中国,有没有劫数也不是你们日本和尚说了算,你再仔细看看!」

  藏空能来到这里,自然也听说过「白莲酒吧」的传说,不敢轻视李姐所说,他双手笼在袖中暗暗结印,本就深邃的双目变得更加幽深莫测。

  真言宗秘传真法「神目通」!

  一眼看去,以藏空的涵养也忍不住失色,破处机一行进入店中时他就偷偷施术看过一次,这少年血光罩顶(女装瞒不过神目通),近日必有大难,而且身具佛缘,这正合东渡而来之前师父的嘱咐,但现在再看去,只见一片片洁白莲叶绽放,血光被消弭于无形之间,就连原先的佛缘他都感觉不到了。

  无声无息间消解他人的天大劫数,这种手段藏空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就连千年前的真言宗始祖空海大师恐怕也无此能为,这让藏空怎能不惊。

  再联想到这位酒吧主人方才算不上友善的那句话,藏空额上冷汗直冒,向着几人合什一礼后说道:「是小僧冒昧了,还请……请上师恕罪,小僧,小僧告辞,这就回返日本。」

  李姐轻轻摆了摆手,藏空就逃也似地离去了,哪还有半点先前的潇洒风度。

  钟楚红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胡警官只能说似懂非懂,也就只有马小玲才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站起身对着李姐恭敬地道:「多谢李姐。」

  李姐微微一笑道:「没什么。」

  破处机忍不住扭头去看她转身而去的动人背影,浑圆饱满的肥臀有节奏地左右晃动着,让他不禁想起雪白肥臀起起落落吞吐肉棒时的场面。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破处机忽然莫名想起天龙八部中这段话来,他虽不是落魄的段延庆,那幻境中的李姐却却真是如肉身布施的长发观音一般圣洁高贵。

  「菩萨虽然不能用性别来区分,但观音菩萨成道前可是男子身。」破处机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这声音……分明就是李姐!

  她……她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破处机面如土色,刚才胡思乱想了那么多东西,她不是全知道了,她那么厉害,会不会……

  「你这孩子,总是胡思乱想,放心好了,你和我有一段渊源,我是不会害你的,那件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记住,等你下次再做奇怪的梦之后,到这里来找我。」

  李姐的声音再次在破处机脑海中响起,破处机听到后更是震惊,她连我做怪梦都知道,她不止是能知道我想什么,还能读取我的记忆?

  虽然破处机自己也没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怕人发现,但无论是任何人,在别人能够轻松随意地探查你的思想甚至记忆,那种恐惧和无助感都是难以抑止的,这比起全裸在闹市被人围观更让人难堪百倍。

  李姐眉头微蹙,这才发现自己还是思虑不周了,这孩子本就天性胆小,百脉贯通后气息不稳,心思更是敏感,此时说得越多他只会越慌,还是给他点时间,让他慢慢适应这一切吧!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李姐温柔的声音在破处机脑海中响起,他忽然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马小玲正和钟楚红还有胡警官说着昨天那事,忽然见破处机就那么靠着沙发背睡着了,柳眉一竖就要弄醒他,钟楚红伸手一拦,说道:「让他睡吧,他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昨天睡得太晚了没休息好吧!」

  马小玲才收了手,三人继续说那件事,等到马小玲将宁神安魂香交给钟楚红,钟楚红也把准备好的画像给胡警官后,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破处机依然睡得很香,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看着他那副睡相,胡警官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钟楚红细心地用纸巾帮他擦去口水痕迹,轻轻推了一下试着唤醒他,破处机含含糊糊地说着梦话:「师父,别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马小玲雪白的脸蛋气得通红,拳头捏得格格响,但碍于有旁人在侧,又不好真教训这个死小鬼,那不等于坐实了自己虐徒,她马小玲也是要面子的,也喜欢人家说她文静贤淑。

  喜欢打人就不能是淑女了吗?谁敢说不是?马小玲一定会打到他改口为止!

  钟楚红强忍着笑,心里也有些微微嗔怪,这孩子这么懂事又清秀,马小玲怎么还舍得打他?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师徒之间的事情,很多传统行当中师父责打徒弟不算什么新鲜事,她也不是破处机的亲姐姐,所以也不好多嘴干涉。

  「就让她睡吧,还是个半大孩子,我把她抱上车吧!」胡警官上前抄起破处机横着抱起,她是训练有素的警界精英,体力比起不少男性都要好些,抱起才七十斤左右的破处机并不算太困难。

  破处机从沉睡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马小玲一脸暴躁的模样,吓得他立马清醒了,下意识地一缩身子,这才发现居然身处在马小玲的车中。

  「我……我怎么睡着了,先前在哪来着?」

  他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到你家了,死小鬼,睡得跟猪一样,推都推不醒的。」马小玲拧着眉头,明显是想揍他一顿发泄一下,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怒哼了一声,奇迹般地放了破处机一马。

  破处机从她脸上的阴转多云看出自己逃过了一劫,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心中庆幸,看了眼车窗外,真是在自己家那条街上,决定趁马小玲改变主意前赶紧开溜。

  「谢谢小玲姐,那,那我先回家了,拜拜!」

  破处机刚想开门逃走,就被马小玲拉住胳膊,心里一颤,完了,还是躲不过这顿揍。

  「你是猪啊,你要穿这身衣服回家吗?」马小玲压着怒火说道。

  破处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女装呢,这要是回家被姐姐看见还不得被笑死,自己是越来越适应穿裙子了,都完全没有发现异常。

  慌忙换完衣服后,破处机又小心地把那个变身咒玉牌摘了下来存放在马小玲车上,这才下了车。

  随手一带车门,却发出「嘭」地一声巨响,马小玲怒吼:「找死啊,死小鬼,这么用力摔车门,老娘不教训你你就要上天了是吧!」

  破处机也没想到轻轻一带会这样,一见马小玲发飚有准备下车揍自己的趋势,吓得大叫「对不起小玲姐,我不是故意的。」

  一边叫一边拔腿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人了。

  直到跑进自己家楼道里破处机才停下来,疑惑地拍了拍胸膛,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一口气跑了半条街,按自己的体质应该已经气喘吁吁了才对,但现在却一点呼吸困难的感觉都没有,身体里似乎充满了力量。

  还有刚才自己明明就是轻轻一带,为什么车门会被摔那么重?难道……是因为昨天用「紫虚聚灵法」练出的内力带来的效果?但是内功不是说要循序渐进,一点一滴积累才能练成的么,就连张无忌练「九阳神功」也练了好几年才练成,我又不会「北冥神功」吸人内力。

  破处机满脑子不解,他决定试验一下,稍微用点力一拳打向墙壁,这样不会太疼,也能试验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噗!一拳过去,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微凹的拳痕。

  好像真的有点厉害啊,而且一点都不感觉疼,那就再用点力。

  嗵!墙壁上被打出了一个半寸深的拳洞。

  破处机傻楞楞地看着拳头上的白灰,秀气的拳头上连皮都没蹭破一点。

  「哇!」他忽然爆发出惊喜的大呼声,「我终于练成绝世武功了!」

  「原来我就是真正的武学奇才,随便练练就能天下无敌了!」

  破处机心花怒放,手舞足蹈,这下再也不用怕暴力女师父了。

  「鸡哥,怎么了,这么开心?」楼道上方探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是家住二楼的阿茵听到了动静跑出来看看。

  破处机正在最兴奋的关头,几步跑上去抱住阿茵,托着她连转了好几圈,把她逗得咯咯大笑,原来抱她还有点吃力,现在感觉真是轻若无物。

  「告诉你,阿茵,我已经练成绝世武功了,等我将来开宗立派,就收你当开山大弟子。」

  阿茵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要,我要做掌门夫人!」

  破处机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那就做掌门夫人。」

  开心玩闹了一会后,阿茵对破处机说道:「红姐说她要出国一段时间,起码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的。」

  破红尘就读于港大历史系,出国考察古迹算是家常便饭了,以往也有过几次,不过每次破处机对此都有着隐隐的担忧,因为他们姐弟的父母就是在一次考古事故中去世,他很担心姐姐也会遭遇到这样的不幸,但他又没法开口阻止姐姐,因为他看得出姐姐是真的很热爱这个专业,因此也只能把担忧深埋在心里。

  姐姐不在家,破处机就在朱家混了顿晚饭,晚上和阿茵一起看了会电视,她下楼回家后,自己也就睡了。

  这一夜他睡得极是安稳,那个奇怪的梦境没有再出现,但在他陷入沉眠中时,丹田中一股热流升起,顺着一道古怪的路线在经脉中穿行,一遍又一遍,少年瘦小的身躯在黑暗中透出肉眼无法察觉的金色光芒。

  一觉醒来,真是神清气爽,破处机觉得自己身体状态从来没有如此之好,「啊打」怪叫一声,模仿李小龙的动作飞起一脚,带出呼的一声破风声。

  他满意地学着李小龙抹了下鼻子,对着穿衣镜中的自己摇了摇手指,说道:「我们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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