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马驹与地精,2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4850 ℃

她的四肢瞬间绷直,却又立即定格。瞪大的眼眶中只剩下落雪的大地,融化的雪水从眼角浸染两颊,张大的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滔天的白浪漫过齿山,一直淌到颈间。她的腹部肌肉剧烈的抽搐着,像是皮下拼命挣扎的小蛇,胯骨间线条完美的谷地中间却有座突兀的山包。她的子宫很久没有被肉棒插入了,今日久别重逢,她却无福消受。尽管失去意识,她还是激烈的高潮了,一股清泉冲出发源地,和地精的浊流当头相撞,在紧窄的桃花源里斗得你死我活,连粉红的肉壁都退避三舍,狭窄的洞口水雾弥漫,几米之内仿佛下了一场香艳的雨。

地精平复呼吸,缓缓抽出肉棒。征服新天地的将军准备班师回朝,秘境女子的粉袖却缠住他执意挽留,他俩拉拉扯扯,直到见到洞天入口方得分离。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龟头脱离子宫颈的束缚,被堵在子宫里的阴精和精液互相裹挟着,如山洪喷涌而出,片刻间形成新的湖泊。轻微的子宫脱对她而言不打紧,子宫被虐玩后总会下降不少,好在她天生产道曲折绵长,总归不会有子宫裸露的窘境。

彻骨的寒意传遍四肢百骸,口鼻中灌入冰冷的水。地精将她拉上岸,又累又饿的她趴在溪边虚弱的喘着气,湿透的长发四散,嘴唇被冻得青紫,活像是一条落水狗。浑身湿透的她被夜风一扫,单薄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地精拉她颈间的绳子,她尝试起身还是手臂一软趴倒在地。地精将她扛在头顶,到火堆边放下。温暖的热空气缓慢恢复着她的体温,跃动的火光也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有个地精把野兽膀胱做成的水袋凑到她嘴边,她顺从的喝了一口。初入口似乎只感觉一阵苦涩,片刻后只觉得体内仿佛引爆了一枚火球,灼热感顺着食道一路蔓延至胃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烈火中舞蹈。她拼命的喘息,仿佛这样就能减缓内脏的烧灼,浑身挂满的水珠不知是溪水还是汗水,很快身下汇聚出小小的水洼。过了一会灼烧感渐渐消退,而她的身体也暖和起来了。

周围的地精还在纵情欢呼,有几个地精又对她动手动脚。它们趴在她身上,双手把住她的巨乳,下身疯狂耸动。她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着,狂欢的氛围似乎与她完全无关,平静的眼眸中倒映着浩渺的星空。尖城座中象征尖顶的大星分裂成了两颗,这个星象被称为天王出城,约五十日会出现一次,据说遥远的东方人会在这时斋戒。正头顶附近的红色亮星已经远远偏离了圣矛座的延长线,甚至走入梯形排列的四颗星的簇拥中,这表明夏天已经快结束了,而且今年的秋天将非常短暂而冬天格外漫长。

天空坠入她的双眼,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又是晨光明媚,她翻身活动之际蜜裂张嘴吐出一泡浓精。身旁的火堆上烧着陶锅,地精们正吃得津津有味。她也拿到了一小碟粥,深绿的液体还冒着热气,活脱脱女巫的魔药。她吹了几下,三下五除二把液体舔的干干净净,腹中的温暖让她非常受用。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地精,想要再讨一点来。地精也不磨叽,从火里扒拉出个鸡蛋大的东西扔在她面前,表面一层黑灰也挡不住四散的香味。她两眼放光,只是把它在地上滚了两滚就迫不及待的下嘴了,也顾不得烫,也不除去烧焦的表皮。虽然被烫的啊呜啊呜的直吐舌头,但是像烤土豆的味道仍然美味的让她嗷嗷叫。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地精们在她身上狂暴的耕耘,那气势仿佛要将土全部翻开露出岩石一般。不消多时她已被干的娇喘连连,眼球向上翻起,蜜裂洪水泛滥,到后来连站起都无法,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揉搓。在树荫下她一直挨肏,期间不知去了多少次,小穴里灌满了精液和阴精,腹部都鼓得像是小球。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不料摇摇欲坠的精神却还是撑了下来。直到树木拉出长长的影子时,地精们都去忙碌晚餐,她才获得短暂的休息。她被拖进小溪里清洗了一番,地精按动她的小腹,她哆嗦着发出呻吟,一道白色浊流很快消融在流水中。上岸后她被分到了一点稀粥,还没等她食用完,小穴里又被塞进了阳具。

即使是在主人们手里,她也没有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性爱,两天以来她几乎睁开眼就是被狠狠的肏。她的下体也已经多有损伤,每次进出都感到隐隐的疼痛,想要缩紧也力不从心。她知道还不到最难受的时候,时刻不停的淫蜜和精液麻痹了遍布蜜道的细小伤口,当这场性爱马拉松结束后,所有的伤口齐齐发作,那才是地狱。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在她的心头。从她被地精捉住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行船在通往地狱的水道上了,她是逃不掉的,前方一定有一个深不见底的瀑布等着吞没她的命运之舟。

地精,绿皮的怪物,食人的恶魔,被它们捉住的人无一例外将迎来羔羊的宿命。它们食人的方法种类繁多,会在可怜的受难者的腹部剖开一个大口子,然后填入烧烫的石头慢慢将他烧熟;或者用木桩贯穿猎物的口和肛门,架在火上烤至肌肉紧缩脂肪融化;抑或者割开他的咽喉,饮尽血液,然后一口一口生吞活剥,无论哪种方式都令她不寒而栗。

它们还不杀她,是贪恋她的水帘洞么?可是她的蜜穴状况江河日下,以这群不知怜悯不知疲惫的绿皮做对手,现在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不消多日她的蜜穴就会变成松垮脱垂的烂肉。即使她还有菊穴,还有口舌,也终归敌不过几十条长枪的戳刺,总有一天会变得用不了。那时的她,还能靠满足性欲讨得一条命么?

是想让她开火花结果么?她早听说地精的精液会让任何雌性的肚子象吹气球般大起来,是想她像个母猪一样一胎胎的生产么?或者只是因为地精喜欢吃孕妇,所以这只是食材的处理呢。那么多的精液淹没她的花径,如果她是普通女人早就播种完毕了。可是她的子宫已经成了盐碱地,无论多少种子都不会发芽的。如果它们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去,也许她还能活的更长一点,可是它们一旦失去耐心,她就只能作为地精粪便回归自然了。

汗水和淫水闪烁着篝火的火光,精液和阴精酝酿出酸腐的味道。沉闷的钝痛和尖锐的快感一节一节的粉碎着她的脊椎,让她哀鸣,让她尖叫,让她在高潮中失禁,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抽搐痉挛。惶恐也同时盘踞在她的心头,她的胸腔好似开了个洞,有什么汩汩的漏着。为了驱散脑海中的阴影,她不得不委身性爱的电光。她把腰扭得更加勤快,檀口微张,目含春水。身后的地精只觉得蜜肉忽然又动了起来,层层绽开的花瓣直要将它的肉棒引向深藏的花蕊,它的肉棒如同一只莽撞的蜜蜂,在花瓣簇拥间左冲右突,最后停在子房前。它大吼一声,白虹贯日。她娇躯一软,碧海潮生。

放荡的一夜,狂野的一夜,逃避着恐惧的她忘情的沉醉于肉欲的漩涡中。地精们被她的浪荡诱惑,更加狂热的在她身上征战着。地精渐渐围拢在她身边,她贪婪的同时服侍着几根肉棒。蜜裂开开合合,小嘴吞吞吐吐,还有两根肉棒一左一右陷在她的乳肉里,她用半截藕臂揉搓着。她疯狂的压榨着自己的体力,饥渴的寻求着高潮,唯有在被高高抛至顶点时,那恍惚的漂浮感才能让她得到解脱。等她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失去意识时,她已经是个沾满炼乳的白馒头。

这一觉她睡的并不安稳,梦中似乎有魔爪将她死死攫住,象扭抹布般将她绞弄。她的身体支离破碎,血流进下方的大锅,殷红的液体在熊熊烈火中变化为熔岩。魔爪将她一点点按入锅中,她眼睁睁看着冒泡的炽热液体一点点爬上她的身体。她的乳房被高温加热爆裂开来,黄的脂肪和粉的腺体象烟花般飞散,肌肉骨骼在高温下失水碳化,最终化为飞灰。

当她惊醒时,地精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她看见地精们用颜料在彼此的脸上身上勾画着颜色各异,形式不同的线条。她被送到小溪边洗净了身子,这次不同于以往草草冲下了事。地精用丝瓜瓤似的东西擦遍她全身,粗糙的纤维把她的皮肤磨得通红。甚至她的下体都没被漏掉,挤压小腹挤出精液后,带叶的一小节树枝在花径里进进出出,直到再也带不出白浊为止。精液被去除后,她的蜜穴里的千万道小伤口齐声欢呼,痛快的饮着清水,把她疼的龇牙咧嘴。就连头发也被浸在水里一同狠搓,去除掉她头上结块的精液。

身体虽然干净了,可是她却一点开心不起来,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的两脚羊不是正好端上餐桌么?某种巨大的阴影正向她袭来,她却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心跳的厉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她亦步亦趋跟在地精身后。眼看着地精越走越远,她一咬牙,加快步伐跟上去。每走一步她的蜜穴都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钝刀子正缓慢的切割着嫩肉。地精停了下来,她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那么多的地精,比她之前见到的任何一次都多,光雄性的就不下二十只,雌性的也有十多只,全都围坐在林中空地的四面。它们前胸与脸颊上用绿色,赭色或者黄色画着各异的花纹,几十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甚至感觉自己已被生吞活剥。空地中间燃烧着巨大的篝火,火焰窜动起一人多高,噼噼啪啪的爆裂声与火星一起四散飞扬。篝火旁竖着两座三角形的木支架,隔火相对,相距约两米远。木架旁还摆着根长树枝,两米多长,手臂粗细,已经切掉所有的枝桠,断面潮湿得似乎才刚从哪棵树上砍下。树枝较细的那段已经被削尖,简直就是一根木质的长枪。这里似乎将有一场宴会,而宴会的主菜不言而喻。

她的手脚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早就知道,她脑袋里有个声音在低语,你是逃不掉的。她感到呼吸困难,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她张大嘴急促地呼吸着,还是感到心脏不受控的加速,而大脑却因缺氧而麻痹。不是的,这不是真的,她在心底一遍遍的狂呼,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一记有力的巴掌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两团棉花互相挤压弹跳着,令人垂涎欲滴。她下意识的照着地精的指示行动了起来,迈开虚浮的脚步爬向空地中间。

她的心狂乱的跳动着,频率之快让她以为心脏在胸腔中乱飞乱撞。四周似乎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咚咚声捶打着她的神经。她忍不住去看那根削尖的木桩,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被贯穿的场景。

木桩的尖端抵在她的蜜穴口,把花瓣向两边挤开,粉红的蜜道正泛着莹润的水光。

她双臂抖得像筛糠,双腿也使不上一丝力气,如果不是她用髋骨支撑着下身,她可能立刻就倒下了。

木桩一点点的深入,粗糙的尖头已经陷入了子宫颈之中,把子宫深深的压向体内。

她深吸一口气屏在胸中,用力摇晃几下脑袋想驱赶侵入识海的幻觉。

刺啦一声如同裂帛,她的子宫颈裂成数块,蜜穴口涌出一道红潮,失去阻碍的木桩立即挺进,在她的子宫底上支起高高的帐篷。

她挣扎着站起身,让腰离开地面。

木桩尖端直深入到胃的高度,让她呕吐不止,厚实的子宫底已经被拉成薄薄的肉片,终于承受不住,破开一个口子。顿时如同气球破裂,子宫上的裂痕瞬间扩大,将她的子宫一分为二。

振作起来啊我,她无声的呼喊。

木桩势如破竹,戳破她的肠胃,洞穿她的膈肌,搅烂她的肺叶,入侵她的食道,将她的玉颈整整撑大一圈。

她的眼球疯狂的晃动,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淌下。

木桩最后穿出她的嘴,带出一道血泉。少女的身体仍在抽搐着,当地精将她架上火堆时她抖动得更加厉害,胸腹间挤压出肝肠寸断的哀嚎。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左臂,留下青黑渗血的牙印。趁着疼痛令她清醒的当口,她加快速度走到火堆前。

火堆边站着一只地精,身上的花纹比起其他地精更加复杂,头上戴着野猪头骨的装饰。它似乎已经不年轻了,萎缩的肌肉已经撑不起皮肤而留下层层褶皱,深陷的眼眶中嵌着双浑浊的双眼。可是那双眼中似乎带着莫名的气息,看得她浑身发毛。

那一定就是首领了,她心想,生杀予夺的权柄正握在这个老东西手上。还有机会,我没有被穿在那根棍子上,我还有一线生机。取悦它,满足它,哀求它,唯有此路能活。

打定主意后,她心里的慌乱稍减几分。她爬行上前,直到脸几乎贴上老地精胯下的树叶。她灵巧的从树叶间找出了老地精尚未充血的肉棒,象捕鱼的海鸟般一口衔住,舌尖在龟头边缘打着转,很快肉棒就象雨后的蘑菇般膨胀起来。

她将肉棒轻轻含住,舌头在龟头前端来回摩擦,嘴唇收紧贴住肉棒严丝合缝。然后她深深吸气,浓烈的味道让她轻蹙绣眉。她雪白的两颊向内凹陷,柔软的颊壁紧紧贴住龟头两侧,整个龟头被一片柔软包围。这时,她开始缓慢的吞吐肉棒,舌头一刻也不得闲,嘴唇不时漏出窄缝,发出下流的吸气声。每一次吞吐间的空隙,她都抬头望向地精。蓄满春水的双眼大大睁着,仿佛开着桃花的粉嫩鼻头轻轻抽动,两颊上的凹陷中隐约还有龟头的形状,好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可是地精却不为所动,她丝毫看不到地精表情变化,这让她多了一丝失落。

吞吐了好一会,地精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甚至硬度和热度都没有变化。她只好吐出肉棒,舌尖和龟头牵出一道闪亮的银弧。她调整姿势,不再四肢撑地而是双臀落座,用残肢托起双乳夹住肉棒。轻轻的捣弄着双乳,雪白的乳球摊成了面饼,丝丝力道化作肉棒与乳间嫩肉的温柔摩擦。

眼看着几番揉搓后地精的肉棒安稳如常,她也不气馁,挺直腰板转身侧坐,用力掀起乳房。她的奶子太大没有办法完全挺立,平时乳袋的下部贴着胸脯不见天日,皮肤最是柔嫩敏感而且脂肪最是厚实,白得好似半透明的肌肤下蜿蜒的青色静脉隐隐可见。她将肉棒紧贴在乳房下缘,突出的肋骨上仅仅蒙着一层薄薄的皮,肋骨间的沟槽恰好能搁住肉棒。再将雪乳轻柔放下,软肉自然而然的把肉棒包严严实实。她这时再用上臂按住奶子搓动,肉棒三面是绵软的乳肉,另一面是硬挺的胸骨,软硬夹击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如果说之前的乳交是云中逐飞燕,四周全是至柔的雾气,那现在的就是浪里行孤舟,于高处飘飘无牵无挂,于低处水流化壁作墙。

老地精油盐不进的态度也在她滴水石穿的性技前松动,伴着呼哧的喘气马眼里流出腥臭的先走汁。她仿佛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揉搓,可是地精也仿佛适应了节奏,任她百般挑逗也一点没有射精的迹象。

贝齿咬上下唇,她面露几分凄婉的神色,又变姿势。她口衔乳环将之套在肉棒上,受拉扯的乳房象两片那雪白的帷幕。然后她张大嘴将肉棒齐根吞入,用力把阳物纳向更深处,为了避免牙齿咬到阴囊的脆弱处,她不得不横着头。龟头已抵在舌根处,喉头的肉包围著它,空气只剩下一点点空隙能通过。她双眼一闭,长长的呼一口气,然后用力再将肉棒向里吞。

龟头瞬间被肉壁死死裹住,她已经没有丝毫呼吸的余地,可是这时她却突然用力吸气。即使胸肌膈肌再如何使劲,咽喉水泄不通的她也不可能让空气进入肺部,但是这股吸力却作用在龟头上,让其瞬间更加深入。又柔又韧的肉管把龟头裹得更紧,巨大的力道似乎想把尿道都连根拔起。她以惊人的意志不让肉棒后退半分,可是反胃感与窒息感却不可抑制的增长着。

随着深喉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俏脸飞上晚霞,双目翻白。缺氧的眩晕让她眼冒金星,求生的本能更是驱使她更加用力的吸气,这非但没有缓解窒息,反而引发了肌肉剧烈的痉挛。她的胸腔在痉挛的肌肉的驱动下像是个风箱,只是一涨一缩间就像被加快了数十倍。她脸已涨成猪肝色,翻着白眼的脸上涕泗纵横。

视野越来越暗,耳边疯狂的鸣响也归于沉寂,但是她的身体仍旧不服输,还在压榨着每一分残存的体力。她的呼吸肌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程度,一瞬间地精甚至感觉龟头似乎都被扯下。少女连骨髓里的力气都榨尽,以生命的火光作出的侍奉,终于松动了精关。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热流直冲而下就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好半晌她才挣扎的站起,老地精似乎相当满意她的深喉,粗鲁的揉搓几下她的头发。她勉强撑起身子,用口舌清理肉棒上的粘液。经过刚才过激的侍奉,她的下身已经水流潺潺,但是想着越湿越好,她还是趁着低身舔舐阴囊时一拳砸在勃起的阴蒂上。包铁的肢端和地面夹击着粉嫩的肉芽,阴环上细微的突起死死咬住肉芽内部,她几乎跳了起来,蜜道里瞬间射出一道银光,差点连膀胱的门户也失守。

清理完肉棒,她仰躺在地上,对着老地精大张双腿,露出水浸的淫穴。两片深色的帷幕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蜜肉,通红胀大的肉芽高昂着头,衔着带刺的桂冠。她适时扭动腰部,微微吐出香舌,口中浪荡的呢喃着。

老地精在她蜜穴前蹲下,可是伸出的却不是肉棒而是粗糙的手。水帘洞吞下那段枯枝般的前肢并不费力,虽然蜜穴里的小伤口一齐高唱,但她只是眼角跳了跳,勉强维持着淫乱的表情。老地精稍稍试探就毫不留情的继续深入,一直到她饱受折磨的子宫口前,粗糙的手指在那一圈肉环周围摸索着,令她想起医生的触诊。指甲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手指每接触子宫口一次,她脸上的春情就消减一分。老地精尝试让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时,她扭动挣扎,大奶子跳的欢腾。她的宫颈本就门户洞开,不费多少力就能扩张开来。最终食指突破防线,她的春情已完全消失,仅剩下了寒冬般的死寂。

老地精在子宫内壁扣挖了几下,她连挣扎都忘了。它抽出手来,到前臂为止涂满了亮闪闪的淫蜜,还挂着点点血丝。它望向她,双眼中的遗憾与惋惜仿佛戈壁滩上散落的岩石,一人一地精就这样沉默的对视。过了半晌,它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向周围大声喊着什么。

它知道了,它一定是知道了我无法怀孕。她如堕冰窟,仿佛被抽去脊骨般软倒在地。我没用了,当不了生育母猪,也做不了母婴大餐。我要被地精吃了,我做不到了,我失败了,我死了。

周围的地精们似乎在喊着些什么,老地精离开又折返,手上托着一大片树叶。它蹲在她身边,蘸着树叶上鲜红的泥在她身上刻画着。额上画了一个圈,颈间一道横线,胸腹间一条竖线。她立刻想到了村里屠宰猪牛时,屠夫家的年轻人怕下手慌乱找不准位置,会在畜生的颈动脉处画下刀线。我也要被宰了么,割开喉咙放血,剖开肚子取出内脏,然后变成烤架上的一团美肉。

她蓦地生出一股力气,从地上弹起扑进老地精怀里。老地精被迅猛的突袭撞倒,她就骑在地精身上,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光芒。

我要你看,除了子宫,我还有其他能用的地方。

她把老地精的肉棒塞进自己的花径,用腰部的力量抽插着。这样的运动之前对于她而言非常困难,体力简直是开闸放水很快泄空,但是今天不同。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这般轻盈,如同一片落叶,一枚羽毛,随她的一个念头上上下下。就连花径里的伤口也识趣的沉默了,丝毫没有一点痛苦传来,只是无声的递出殷红的线绳。

不光我的小穴,我的肛门也能插,什么样的肉棒都能吞下。

她挺腰将肉棒连根拔起,稍稍调整位置让龟头抵在菊穴的入口,然后狠狠坐到底。突如其来的插入让菊花边开出朵朵桃花,她毫无知觉,继续用火热的肠壁疯狂套弄肉棒。

我的大奶子什么玩法都能承受,产出奶水也可以。

她用残肢用力的挤压一只乳房,用力之猛简直想把雪白的面粉袋戳个洞。可是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开发,即使她把乳房压出大片的淤青,奶头处也只有可怜的一点点白色液珠,急得她小脸都皱成一团。

她继续不知疲倦的扭动腰肢,身体轻的好像能乘风而去,每一次抽插都仿佛鸟儿挥动一下翅膀。她想飞,想升入云端,想远远的离开地面,逃脱那些纷至沓来的声音——“就是她,这个祸害,克死了爹妈,连她奶奶都不放过”“跟我走吧,我是城里孤儿院的院长,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样没有家人的小孩”“他妈的,你还敢反抗,分开腿不然打死你”“你瞧她多秀气啊,别看她这么瘦,命可贱了,怎么打都打不坏,这个价绝对亏不了你”“小奴,奶子越来越大了嘛,滚过来给主人看看”“我肏,这狗东西被马插都能高潮,不愧是淫荡的种”“笑一个,来,再笑一个,你看这臭婊子逼里塞着两拳头还能笑呢,再在屁眼里塞两个试试”“妈的居然敢咬伤老子的屌,准备和你的手脚说再见吧”

“哈哈哈哈,这丑样子,你是地精的母马么?是不是还得求着地精肏你的烂屄啊?”

数年前射出的箭在今日直击靶心,莫名的悲伤自天外飞射而来将她死死钉住,她的身躯骤然定格。多少年的暗伤在一瞬间齐齐爆发,肝肠寸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碎成万千红梅,最终碾作尘泥。她嚎啕大哭。

你们宰了我吧,吃了我吧,这就是我的命运,来什么我都认了。我已经累了,走不动了,就埋在这里吧。

回光返照的力气消失就像来时那样突然,她泪流满面仰倒在地。徒劳的伸出手臂,她望向正午的天空,一片湛蓝无边甚至没有云的点缀。

当老地精把辣酱一样红色的糊状物涂满她的蜜穴时,她只当是要给她加佐料了。可是几只地精又在一片欢呼中从树林里拖出个剥皮放血的大老鼠,它们三下五除二将大老鼠穿在木桩上,糊上各种酱料,然后架上了火。她得救了,可是死里逃生却丝毫没有给她带来半分快乐,倒是肃杀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灵。

周围的地精走近篝火,又唱又跳,还有交配。有地精围在她身边,她像个人偶一样任由它们摆弄。她的小穴没有再被光顾,这减少了她不少的痛苦,可是它们却有学有样的用起了她后面的洞。地精们把她压在身下,一个接一个的试用着新的玩具,她丝毫不抵抗,只是本能的收缩着肛门的括约肌,让它们在菊穴里射精到白浊哗哗的溢出。她不是不想动,只是感觉四肢重的像是和大地连在一起。

也许是几个,也许是十几个,地精们的新奇劲褪去了,她的小洞终于闲了下来。它们给趴在地上只能喘气的她喂了点水,还有那个辣的受不了但是之后身体会变暖和的液体。她的精神好了些,有地精坐在她的背上,贪玩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如主人们训练的一般,她挣扎着站起来,引得背上那只兴奋的大呼小叫,更加起劲的在她雪臀上印上掌印。她就真像母马一般驮着地精走动。

它还发现了更好玩的,骑在她背上的同时,它还能把双脚踏在她的乳环里,好像骑士踩着马镫。乳头持续的被拉扯着,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差点趴在地上,好在摇晃了几下她还是稳住了双臂,只是下体又开始潮湿了。周围的地精见状,将一小节木棍拴上绳子让她衔在嘴里,这样背上的家伙就可以靠拉绳子来控制她的行进方向了。她被操控着绕着篝火转圈,汗水和淫水洒了一路。地精们纷纷想骑上她体验,她很快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任由它们如何怎么拍屁股掐奶头她都死活起不来了。

聚会还在继续,但是餐前的狂欢结束了。肥硕的大老鼠已被烤的遍体金黄油脂淌淌,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地精们顾不得烫手,直接就从篝火上撕下来分给大伙,就着绿色的汤汁和火堆中烧的植物块茎吃得津津有味。

她也分到了烤肉,一条从后腿上撕下的肉条,还带着焦脆的表皮,通体闪着金灿灿的油光。可是她吃的时候却止不住的想着这只大老鼠是她的替死鬼,今天她侥幸逃脱,他日食物短缺,她会不会一样被宰了架在火上烤呢?这可能是她这么多年来吃过的最精心准备的食物了,可是她吃的时候脑子里塞满胡思乱想,甚至没太吃出味道来就稀里糊涂的下咽了。

从那天开始,她真成了地精的母马,她也默默的接受了,始终衔着那个简易的缰绳。地精们没有再用最初几天那样没日没夜的性爱折腾她,可是相应的,族群行进的速度却大大加快了。从早上用过早餐开始,几乎整个白天都会在山林间走走停停。队伍停下时她却也停不下来,精力过剩的地精围在她身边,把她上下三个小洞填的满满的,导致再次上路时她下体总是淌一路的白浆,肚子里也是浓精咣当作响。有时还会骑在她身上,让她在树林里绕树转圈,弄得她之后的路途手软脚软。直到夜幕降临,她真正的休息才算来临。生火扎营,食用晚餐,最后再在她的里面填上几发精液,然后她就被扔进简易鼠圈里睡上一宿。

再过了几天,在她身上泄欲的地精又少了,可是队伍却行进的更快了,除了几次不长的休息,整个昼间地精们马不停蹄。她要很勉强才能跟的上地精的队伍,更别说背上还背着什么不知名的包裹了。地精们的队伍沉默的前进着,只有最前方和最后方的地精的呼喊声,她汗流浃背的跟在地精身后,和那几只栓了门牙的大老鼠走在一起。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一匹母马了,不过照不能产崽这点来说,也许是骡子也未可知。

有一天,地精的队伍在白天停了下来,她已经行至一个特别的地方。眼前是黑色的石山,身后是葱茏的树林,两者是如此泾渭分明,分界线直的像是照尺子画出的。这黑色的石山却也不象是一般的石头,而是遍布了玻璃一样闪闪发光的小碎块。地精们在石山下休整,她疲惫的靠在树下。食物和水都不多了,她又渴又饿。连日的奔波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也让她包铁的四肢受尽折磨。她像是一匹装着不合适的蹄铁的母马,截面包覆金属本来就丝毫没有考虑走远路,这么多停下来更是疼得厉害,每走一步都是锥心刺骨。好不容易白天能休息了,她几乎是瘫软在一边。

地精们在傍晚的时候行动了,黑色的怪异石山寸草不生,没有树木遮蔽,阳光直射下灼热非常,地精们选择凉爽的时候穿过这里。被太阳加热的岩石热力还未退去,她仍能从四肢断面的金属上感受到较高的温度。石头彻底冷了下来,可是夜风却又带来过量的阴冷。虽然星光明亮,但是黑色的岩石却干扰了她的视觉,她摔了好几次,把垫在胸前的奶子划的满是血道道。地精们见状,干脆牵着她的缰绳前进。

一晚上的时间不够她们走出这片怪山,她们不得不在白天也快马加鞭。头顶着炽烈的阳光,身下是滚烫的石头,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平底锅上的肉排,已经快要煎的两面熟透。四肢从金属的连接处向外渗着血水,迟钝的痛苦如同白磷火焰般在手脚断处持续的燃烧着,她连口嚼的树枝都咬裂了。

终于越过黑色的荒漠,另一片绿色在她的视线中展开,她想睁大眼睛看个仔细,可是视线却已经模模糊糊。她其实已经分不清地精们在哪里,只能靠着嘴里木棍的拉扯的方向来前进。大腿与上臂抽搐的像是要逃离身体,五脏六腑疼的仿佛小虫噬咬。她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长时间的体力消耗,严重脱水,还有四肢的疼痛都像是扎在她这个破水袋上的刀子,她现在已经漏成瘪瘪的一片。直到再次踏上森林充满腐殖质的软地面,头顶上盖上了连片的树影,她的精神才恢复了一些。只是穿过几片树丛,地精们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拨开帘幕般的深草,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不高的小山,石头上还有不知谁用红色和黄色颜料画的符号,几个地精移开了山脚的垂下的青藤,她才看到一人多高的洞口。她眼见地精们一个个把背篓卸下,这才知道大概已经到达迁徙的终点。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