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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食人】《女體之祭》作者:佚名,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4520 ℃

     作者:佚名

  搬运:猫娘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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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賣身之約

  “我願獻出自己,懇求王爺停止進攻我們山寨。”

  玉卿跪伏在張猛的腳下,帶著哭腔懇求。

  張猛率領5000鐵騎,為複兄仇,攻打山寨,勢如破竹,僅攻了三天,山寨已難支承,頃刻間將毀在鐵騎下。張猛之兄張月遇難山寨,張猛誓報兄仇,決心蕩平山寨,盡屠寨中老少。危急關頭,寨中族長之女玉卿挺身而出,帶著全寨人的重托,孤身一人前往張猛軍營中求降,她要用自己的身軀作交換,挽救全寨人。

  “憑什麼,就憑你一小女子,就想讓我停止攻擊,不去報這殺兄之仇?哈哈。。。。。。。”張猛大笑。眼光卻死死盯住了腳下的這女子,心中暗道:好個絕色女人,柳眉杏眼,皮膚如雪,雖是跪著,阿娜有致的身材仍隱約而見。他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一口口的吃下這女子。

  玉卿已感到張猛如灼的目光。她知道這張王爺是個有名的虐待狂,她就是要利用這一點,獻出自己,滿足他的虐女之好,讓他停止進攻山寨,哪怕只停止進攻三天,山寨就有可能轉危為安,眾多鄉親,還有她的父母兄弟,也就可能存活下來。

  “小女子可以滿足王爺的一切要求,王爺的殺兄之仇也可以在小女子身上發洩。”

  “不,”張猛搖搖頭,“沒必要,我馬上就可以滅了你們這山寨,寨中女人,包括你將盡屬於我,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難道不相信我有這實力嗎?!”

  “是的,我知道王爺能夠滅了山寨。但山寨滅了,小女子將隨寨自盡,即使被俘,王爺也只能得到一具如死人般的身子,而不可能得到小女子一切。”

  “哦,張猛興趣盎然:“你的一切包括了什麼呢?”

  “我會心甘情願做你的奴隸,任你鞭打、任你奴役。”

  “你的身子能夠讓我滿意嗎?”

  她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緩緩站起,目光中含著淚花,一咬牙,猛地解開衣襟,露出潔白的胸部,兩隻碩大挺拔的乳房登時彈出,她羞愧得又低下了頭。

  張猛一時張開口合不攏。這樣美麗的乳房他還是頭一回見到。他走近她跟前,仔細打量一回兒,伸出鷹爪之手,一把抓住左乳,捏玩著,由於乳房太大,蒲扇般的手掌竟抓不滿半個奶子,張猛感覺很好,他低聲說:“你知道我是怎樣折磨女人的嗎?”,

  “是的,我知道”。

  “我要痛痛快快的折磨你,你能保證讓我盡興嗎?”。

  玉卿感到左乳給他捏得一陣陣痛,她咬咬牙:“小女子一定會讓王爺盡興的。倘若王爺不能盡興,山寨再聽憑王爺發落。”

  突然左乳尖一陣更加鑽心的劇痛襲來,她不由得“哎呀”一聲,原來張猛改用指甲來摳她乳尖上的肉,她本能的想用手去推,但手在半途又停下來了,她明白這是張猛在測試她,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虐待自己的嬌乳,痛得渾身打顫,乳頭還被他用力地拉得老長,然後他手一松,乳頭又突然彈回,在胸前顫巍巍的晃動了半天。

  “哈哈。。。。。。行,我倆就定這樣一個約定,我停止進攻三天,這三天我就在軍營裏慢慢地折磨你,享受你的美色,只要你挺過了三天,或者我在這三天裏把你玩死了,我保證不再進攻你們山寨,並饒你們全寨人的性命。”

  “謝王爺開恩”,玉卿一跪到底。眼中落下長長的兩行淚。她既為自己能夠挽救山寨而激動,也為即將而來的對自己身子與心靈的巨大折磨而感到不寒而慄。

  張猛一揮手,手下軍士立刻在軍營中的一個小木房裏擺放起來,皮鞭、鋼針、烙鐵、鐵夾、老虎凳、火爐、鐵鏈等擺滿一屋,然後房內只留下兩個女婢,張猛則端坐在房中的一張虎皮椅子上。他吩咐將玉卿帶上。

  “你現在就是我的女奴,而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嗎?”

  “是的,主人,你的女奴聽命。”

  此時正是五月開花季節,山中仍寒意陣陣。玉卿已按張猛的要求沐浴完畢,一頭青絲被高高盤起,低著頭俏生生地站在張猛的面前。

  “脫了!”張猛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吼。

  玉卿打了一個冷戰,立即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物脫去,不消片刻,一具冰雕玉砌般的裸體展現在張猛的眼前。光滑的肩膀、傲立的雙乳、柔軟的細腰、修長的玉腿,還有那令人銷魂的陰處,讓張猛激動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由於長年在山中活動,她身體看起來非常結實,這樣的身材正是虐女中的極品,它耐得住摧殘。

  張猛並沒有急於動手,他命令她抬起頭睜開雙眼,他喜歡定睛看著這雙美目,看著裏面藏著的屈辱與羞澀,他命令:“女奴,你自己選一樣刑具,讓我來折磨你。”他不僅要在肉體上,還要在精神上奴役她。

  “是,主人。”玉卿抬眼掃視了房中的各式各樣的刑具,為了滿足張猛的嗜好,她明白自己應儘量挑一件讓自己最痛苦的刑具。她挑了一盒鋼針雙手遞上,“請主人折磨女奴吧。”

  “嗯,”張猛很滿意。他從盒中揀出一根三寸長的鋼針,玉卿渾身在顫抖,然而,張猛卻並沒有將針刺入她的肉體,只將針尖對準她的裸體不動,他要玩得更爽:“自己來吧。”他淫笑著望著她的眼睛。

  “什麼?主人。。。。。玉卿大吃一驚,隨即低下頭“是,女奴明白了。”原來他要她自己將身子送上去給鋼針刺入,這真是太殘酷了,但她不能違抗,她閉下雙眼,一咬牙,身子往前一送,鋼針立即刺入右乳下方,她痛得一聲慘叫。

  不料,張猛卻勃然大怒,一巴掌將她打翻在地。順手操起一根皮鞭,對著她的屁股一口氣就抽了三十多鞭,叫道:“放肆!”

  玉卿愣了,張猛見她還不明白,就伸手使勁捏她的乳頭,她立即明白了,慌忙跪下,一迭連聲:“女奴知錯了,女奴知錯了,求主人讓女奴重新來過吧.”

  “好,念你初犯,准你重來一次。”

  原來,張猛嫌鋼針刺的位置不對,效果差。

  玉卿緩緩站起,這次的規則是,不僅要自己刺自己,而且還必須刺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乳頭。

  玉卿的乳房猶如一隻碩大的水蜜桃,乳頭上一點紅蕾就是要刺中的位置。她挺起胸對準了張猛手中的又一根鋼針,然後身子一挺,鋼針哧地刺入了右乳頭尖約兩寸深,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氣,鋼針還餘一寸左右在外面,還必須繼續,於是,在張猛的淫笑聲中,玉卿咬著牙,一點一點進入,最後將鋼針全部刺入自己的乳房中。她痛得滿頭大汗。

  她顫聲說:“主人,還要刺左邊乳頭嗎?”

  張猛一鞭抽在她的背上:“那還用問嗎。”

  玉卿不敢怠慢,她趕忙遞給張猛又一根鋼針,然後手捧著自己的左乳湊近張猛手中的鋼針,瞄準乳尖刺入,這樣左乳又遭受同樣的酷刑折磨。刺畢,她已是淚流滿面,但仍不敢懈怠,努力挺著兩個傷乳面對著張猛顫聲問:“奶子還要折磨嗎?。”

  望著兩根鋼針在內的美乳在自己眼前晃動,聽著絕色美女的呻吟,張猛無比暢快,他伸出兩手,讓她把胸脯送上來給他抓住兩乳,盡情地搓捏拉扯起來,然後輪圓了巴掌,左右開弓,對著雙乳狂扇開來,直打得兩個沉重的乳房上下左右飛舞,乳中的兩根鋼針在肉裏亂刺,玉卿慘叫聲聲,但她不能退縮,還是要屈辱地挺著胸脯受虐。張猛一直打了半個多小時,才由於手累了停下來。

  張猛坐在椅上,喘著氣,兩個女婢趕緊上前,一個給他按摩身上,一個給他搓揉手掌,玉卿得到短暫的休息,她繼續跪伏在他的腳下。

  張猛說:“這還是剛剛開始,怎麼樣?如果害怕了,後悔了,我可以放你回去,我們的約定就算取消了。”

  “不,不,玉卿含著淚,堅決地搖著頭:“主人,你有什麼玩法,女奴全部受下!”

  “那好啊!”張猛大笑,聲如洪雷。他感謝上蒼賜給她這樣一位奇女子,能夠使他享受到人間難有的豔福。他脫盡身上的衣物,露出胯下山炮樣的陽物:“老子要先享受你的騷B,明白嗎。”

  “女奴明白。”玉卿給他這巨大的陽物嚇了一跳,她不敢怠慢,立即以屈辱的姿勢伏在他的腳下,同時將兩腿儘量叉開,露出嬌嫩的陰唇和屁眼,以方便他插入:“請吧,主人。”

  張猛一手提著根鞭子,一手拿著一個鐵夾,巨大的陽物在她痛苦的呻吟中緩緩地插入,直達子宮,她用雪白的屁股費力地支撐起他肥大的身軀,同時上下動作,以便他不用費勁就可以享受到抽插的快感。張猛手不閑,將皮鞭雨點般的抽在她雪白的背上,又用鐵夾不斷的夾住她身上的肉往外拉扯。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張猛的陽物痛快的抽動著,玉卿在底下淒厲的叫喚著,陰道的快感與身上的痛感一起折磨著她,鮮紅的血水與乳色的淫水同時從大腿根部流下,碩大的乳房與頭髮絲並舞。。。。。。這一切,構成了一幅淒美之至的虐女圖。讓張猛無比興奮與享受。

  大約抽插了七百多下,張猛開始感到了強烈的射意,玉卿也從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中感覺到了即將而來的最後之擊,她打起精神,站穩腳跟,準備接受更痛苦的摧殘。張猛丟下了皮鞭和鐵夾,騰出雙手從下面抓住肉裏還插著兩跟鋼針的大奶子,一邊劇烈的衝擊著她的陰部,一邊使勁全身力氣撕扯擠壓奶子,同時亢奮異常地吼叫著,玉卿人幾乎被撞飛起來,鮮血從乳頭濺了出來,這時她已沒有痛感與快感,只覺得自己像掉進到大海的深淵無法呼吸,大約撞擊了四十餘下,張猛一聲長嘯,大量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直沖子宮,玉卿再也支撐不住了,赤裸的玉體也隨著這最後一擊而癱萎在張猛的身下。

  張猛感覺到如入幻境般的受用。而玉卿卻仿佛經歷了一場煉獄。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劇烈運動,現在他需要補充營養了。他靠在椅子上一招手,一個女婢立即捧來一碗他珍藏在身邊的七鞭大補酒,他一飲而盡,另外一個女婢則慌忙脫下上衣,露出乳汁充沛的雙乳,將乳頭遞進張猛的嘴裏,張猛閉著眼,一邊吸著甘甜的乳汁,一邊享受著另外一個女婢的按摩,消閒了約半個小時,身體內元氣滋生,巨大的陰莖重又豎立起來了。

  張猛咪眼望著地上仍在喘氣的女體,琢磨著再怎樣玩。他對虐女之術情有獨鍾,被他虐待至死的女俘、女奴已有十餘人,但直到今天,他才遇到了玉卿這樣一位既美貌如花,又體能極佳,極耐催殘的女子。而更絕的是,這女子與他訂下了生死之約,甘願主動接受他的一切淩辱與虐待。這與其她女子抓著來被動受虐的意味是截然不同的。他現在想試試這女子耐虐能力到底有多大,他要用盡一切酷刑,在三天內摧垮她的意志力,逼迫她自己提出解除兩人的約定,這樣,他不但肉體上享受了,而且精神上也勝利了,還可以憑著自己興趣將山寨滅了,以報兄仇。

  而對於玉卿來說,她要用更堅強的意志力來忍受住痛苦,同時還要按照約定,儘量讓張猛在折磨自己或姦淫自己的時候感到很痛快和高興,如果他不高興,他有權解除兩人的約定,那麼,山寨還得要滅,自己的痛苦也白受了,因此,努力讓張猛玩的高興就是她的唯一目標。

  玉卿是族長的女,早年曾被送到省城女子學堂讀了幾年的書。由於她長得漂亮,又有文化,還是族長的千金,因此在山寨裏很有地位,是很多小夥的夢中情人。但她不顧父親的反對,在20歲的時候與一位城裏的公子結婚,不料,這位公子是位大騙子大淫徒,他利用族長女婿的身份,勾引寨內的年輕女子,致使五名女子受騙懷孕,更為可惡的是,他還將十名寨女賣到千里之外做妓女。事情敗露後,這公子被寨中憤怒的鄉親活活打死。玉卿精神上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深深內疚,感到對不起山寨的父老,更對不起自己的父親,因此這次在山寨危機關頭她執意挺身而出,就是想用自己的血,來洗刷自己給山寨造成的傷痛。

  玉卿在與那公子結婚後的一年多時間裏,身體上還受到了很大的摧殘:沒有想到那男人不僅是騙子,還是個虐待狂,她受盡了他的虐待。而這也使她認識了虐待狂的種種變態行為,也知道怎樣才能迎合虐待狂的喜好。此次在受張猛的虐待中,她又不知不覺地利用了自己的這些認識來努力迎合他。

  對玉卿的折磨在持續。

  張猛將她兩個拇指捆住吊在房梁上,腳尖剛剛離地,然後要她數數:他在她身上咬一口就數一下,他一口一口狠狠地咬著她的背部,手臂、胸部、屁股,整整咬了一百口,她也數了一百下,這時她已是全身牙痕累雷。最後他說還要咬兩口,命令女婢將她一支腳高高抬起,露出了陰部,他一口上去咬住了她極其嬌嫩的部位:大腿跟部,並且使勁地拉扯,長時間不鬆口。玉卿痛得喊道:“主人,你就乾脆把那肉咬下吧,女奴實在受不了了,啊。。。。。。”隨著她的一聲慘叫,他也終於咬下了血淋淋的一片肉,接著,又將另一大腿根部肉咬下來,景象極其慘烈,連一旁的女婢都閉上眼不忍再看。

  接著,將傷痕累累的裸體上灑上鹽水。。。。。。用竹片使勁抽打腳板心。。。。。。跪在碎石上灌腸。。。。。。叉開雙腿鞭打陰部。。。。。。總共使用了二十餘套刑具,持續用刑十四個小時,一直折磨到晚上11點,張猛已是精疲力盡,他才停止了第一天的虐待。

  張猛命令女婢給她全身擦洗乾淨,敷上軍中特製的創傷藥水,喂了她兩大碗人參湯,她吃喝飽了後,精神有所恢復,按照張猛的命令,她晚上還不能躺下睡覺,必須坐在床上,將張猛的頭抱在自己的乳胸上,服侍他睡覺。而這過去是由女婢來做的事。

  她小心翼翼的服侍著他,不一會兒,他就在她的乳胸上睡熟了。望著懷中的這個男人,想著他明天又將會對她施行無窮無盡痛苦無邊的虐術,她心裏實在酸楚難言。但是,雖然他使她受到了這麼多的痛苦,她卻並不恨他,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交易:他停止屠殺,她獻出身體。他虐待她只是得到了他該得到的一份。而且,由於這一天來她深深進入到了女奴的角色之中,因此奴性也深深的浸入到她的潛意識中,她已不知不覺把張猛當作了自己的主人。

  第二天:自虐之辱

  到第二天起床時,明顯看得出,玉卿身上的傷痕已好了很多,精神也飽滿起來,她的體質確實耐得住摧殘。

  張猛告訴她:這三天,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痛苦。她也相信這一點,她暗暗命令自己,決不能退縮,一定要挺住,直至自己生命終結。

  第二天一開始,張猛換了一種玩法。他先要兩個女婢赤裸著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們身上,他可以隨意地在她們身上牙咬手掐進行虐待。然後盯著同樣一絲不掛的玉卿,下達著一個又一個命令。

  “自己將自己的乳房釘在凳上。”這是今天的第一道命令。

  “啊。。。。。。玉卿大吃一驚:“主人準備這樣呀。。。。。。”

  “不行嗎?!”

  “當然行,主人儘管想新招折磨女奴,只要主人高興,讓女奴越痛苦越好。”玉卿明白只有這樣說,張猛才會高興

  她揀了兩根五寸長的鐵釘,拿著鐵錘來到一個木凳旁。她先用手輕輕撫摸了一會自己胸前這挺拔雪白的雙乳,想到這曾經讓自己無比自豪的美乳將馬上毀在自己的手上,心中一陣酸楚,眼中不由潸然淚下。她俯下身子,準備將雙乳擺放在凳面上釘時,出現了麻煩:由於凳面高度問題,她如跪在地上,雙乳就不夠凳面高,如站起來,雙乳又遠離凳面,她只能以一種極不穩定的半跪半立姿勢,才將雙乳擺放到凳面上,然後左手拈著一根鐵釘按住左乳,右手舉起了鐵錘。

  張猛在一旁欣賞著這幅美女受虐圖,興奮無比,一邊情不自禁地用手使勁捏弄著女婢的兩個乳頭,一邊大聲叫道:“還磨蹭什麼,趕快給我釘下去!”

  “是,主人!”玉卿慌忙回答。

  她眼一閉,鐵錘迅速用勁一擊,“澎”的一聲鐵釘穿乳而過,釘入凳面上,將碩大的左乳釘成一個凹形。她“啊——”的一聲慘叫,便痛暈了過去。

  然而,沒有幾秒鐘,由於身子失控歪倒在凳子上,拉動了被釘住的左乳,更強烈的痛楚又使她馬上蘇醒過來。她掙扎著用另一根鐵釘按住右乳,又是一錘下去,於是兩隻乳房被扎扎實實釘在了凳面上,鮮血從釘入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凳面。

  玉卿雖然事先已做好了自己的乳房將會受到嚴重摧殘的思想準備,但今天這樣的酷刑仍使她無法想像。

  “哈哈,太過癮了。”張猛狂笑不已。

  玉卿就這樣半跪半立在凳子旁,不敢動彈,因為稍微一動,必定扯動兩乳的傷口,引來難以忍受的劇痛。但張猛卻並沒有讓她拔掉鐵釘的意思,他還要讓她長時間處於這種不穩定的姿勢下,一分一秒的忍受痛苦的煎熬。他一邊欣賞著眼前的這幅美女受虐圖,一邊還不時提著皮鞭抽打著她的身體,這樣一直延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她兩腳發抖,不斷的痛暈又痛醒時,他才允許她自己取出鐵釘。而當把兩根鮮血淋淋的鐵釘取出後,玉卿再一次痛暈在地上。一個女婢迅速用創傷藥水將她的傷口洗淨。

  “將那鐵球塞入自己的騷B裏去!”待玉卿剛醒過來,張猛又下達了今天的第二道命令。

  玉卿掉頭看見那擺在一張桌子上的鐵球,有拳頭大小,黑乎乎的,上面滿是長短不一的鐵刺,要將這東西塞入嬌柔狹窄的陰道裏,陰道將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啊。她把鐵球拿到手上,沈吟了一會兒,然後跪下對著張猛說:

  “女奴斗膽乞求主人暫緩對女奴用這道刑。”

  “大膽,敢跟我談條件。今天你如說不出讓我滿意的理由,我就取消我們的約定!”

  玉卿嚇得魂飛魄散,慌忙磕了兩下頭,說道:

  “女奴該死,女奴的意思是主人今天還沒有享用女奴的騷B呢,如果塞進了那鐵球,陰道擴大了,呆回兒主人要享用時,陰道就不能緊緊夾住主人的寶貝,讓主人玩得舒服了。不如先將女奴幹了,再折磨那裏不遲呀。”

  “哦,你倒替主人想得很周到啊。哈哈,是個好建議呢,就依你了。”

  玉卿聞言松了口氣。她爬到張猛的陰莖前準備翹起屁股受奸,他卻擺擺手:“且慢。”他擰著她那張粉嫩的臉蛋兒,站起來淫笑道:“先用你那小嘴兒。”

  “是,主人。”玉卿趕緊仰臉張口一把含住他胯間的陰莖,賣力的吸起來。

  “還要深一些”張猛命令。

  “唔。。。。。。”玉卿應答著,又努力將陰莖含得更深,深達舌頭根部。然而,由於他那東西太長了,還僅僅只進去了一半。

  張猛在她乳房的傷口處狠狠一掐。怒道:“還不夠深!”

  玉卿痛得差點暈過去,她又拼命地將陰莖往自己口腔裏插,已深達喉嚨底部,心裏一陣作嘔,差點嘔吐出來。她努力控制住嘔意,並盡力張大嘴,以便讓他的陰莖在自己的口腔裏肆意抽插。張猛低頭望著胯下女奴美麗的臉龐,越抽越快,大約三百下後,精液終於噴湧而出,全部射進女奴的口中,玉卿幾乎給嗆住,她憋著氣,一口一口地將精液吞下去,不敢遺漏一滴,最後還將陰莖舔得乾乾淨淨。

  事畢,張猛照例喝了一碗七鞭大補酒,兩個女婢捧著自己的奶子輪流給他餵奶,可能身體消耗較大,兩樣補品吃下去後,半響那陰莖還沒有昂起來。張猛索性推開兩個女婢,對玉卿說:“給你十分鐘時間,你必須想辦法讓我的山炮再立起來。”

  “是,主人,女奴明白。”玉卿應道。就爬到他身旁,一邊用手輕柔地搓著陰莖,一邊用溫柔的舌尖舔著他的全身。同時嘴裏發出撩人心魄的喘氣聲,不一會兒,他的陰莖果然又翹起來了。

  他喊道:“我受不了,快把騷B給我日。”

  “是,主人請用吧。”她趕緊叉開腿仰躺在地上,他全身壓上去,習慣性的張嘴先咬住女奴肩上的一塊肉。然後牙齒和陰莖一起用勁,陰莖立即進入,又在女奴的陰道裏抽插了幾百下後,精液再次把陰道灌滿。。。。。。

  經過這兩次姦淫後,接著,就該虐陰了。

  玉卿重新拾起地上的那個鐵球,撫摸著球面上的鐵刺,想著這粗慥東西將塞進自己體內,不由得陰道一陣陣緊縮,全身發戰,她深深吸了口氣,對著正躺在女婢懷裏吸乳汁的張猛跪下,說:“主人,女奴可以開始動手了嗎?”,“開始吧”張猛揮揮手。

  於是。她坐在地上,叉開兩腿,撥開肥大的陰唇,將鐵球往陰道裏塞,球上的鐵刺剛接觸陰道口,,立即就引來一陣劇痛,鮮血也流了出來,,她心想:反正自己這陰部遲早會給糟蹋得不成樣子,就拼命忍住痛吧,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想著,一咬牙,死命將鐵球往裏塞,陰道內頓時血肉模糊,用了幾分鐘的時間,鐵球終於全部塞入陰道中,她痛得嘴唇發白,全身哆嗦。她流著淚說:“主人,女奴已將鐵球塞進去了,請您檢查”。

  “很好”,張猛走進前,命令:“讓我踢騷B三腳,看看鐵球踢得出來不。”

  陰道裏塞進鐵球已經劇痛難忍,還要給踢幾腳,真是太殘忍了,但也只能受了。

  “是,主人請儘管踢吧。”玉卿艱難的抬高陰部以方便他出腳踢。

  張猛抬腳對準陰部猛力一踢,將她踢出兩尺遠,她一聲慘叫,之後不敢耽擱,又趕忙調整好身體位置,抬高陰部讓他再踢,一連三腳,踢得她陰部和五臟六肺仿佛都要炸了。她再次痛暈了過去。

  張猛重又坐回到由女婢肉身形成的肉“椅子”上,待她醒來後,說道:

  “女奴,聽說你們山寨的女人都能歌善舞,對嗎?”

  “是的,寨裏的女人從小就要練習歌舞。。。。。。說到這裏,玉卿心裏一陣發毛:“難道主人要女奴跳舞?”

  “哈哈,你很聰明,你不會拒絕吧。”

  “女奴不敢,女奴應該為主人跳舞唱歌,讓主人高興。”然而,一個帶刺的鐵球在陰道裏,跳起舞來,不單單是痛不堪言,鐵球也隨時會滑落出來呀。玉卿一時束手無策。愣在那裏。張猛看出了她的顧慮:“你是擔心給我跳舞時,鐵球會掉下來?”

  “是的。。。。。。”

  “蠢東西,這還不好辦”

  “求主人賜教。”

  “先讓我賞你奶子十個巴掌,再自己打自己十個耳光,讓你開開竅後,我再告訴你怎麼弄”

  “是,請主人賞女奴巴掌。”

  玉卿挺起了剛剛才受過虐待的傷乳。乳房還是那麼挺拔性感,張猛對準乳房揮手狂扇了十個巴掌,接著,玉卿又自己認認真真抽了自己十個耳光,嘴角被打出了血來。張猛才告訴她辦法:用針將自己的陰唇縫死。

  玉卿聞言,腦子裏一片轟響,,要在自己最嬌嫩、最敏感的部位實施這樣的酷刑,而且還要自己動手,她覺得這男人不是人,是魔鬼才想得出這樣的酷刑,而自己居然也可以下得了手,也不是人,是妖怪。但是沒有辦法,因為兩人的約定就是這樣的,她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他、取悅他。

  她揀起放在刑具之間的一根大號鋼針,穿上一根細麻線,開始縫起來。實在是太痛了,每一針下去刺穿陰唇,她都情不自禁的要慘叫一聲,而女人的血和女人的慘叫更激起張猛的獸性,他口裏喊著:給我刺進去,給我刺進去,兩隻手就在兩個女婢的身上亂抓亂摳,使兩個女婢也慘叫聲聲。

  足足折磨了一個小時,其間,玉卿幾次三番痛暈過去,醒來後又頑強的繼續縫著,終於,陰道給嚴嚴實實的密封了,她再怎麼跳動,那鐵球只會在陰道裏翻動而絕對掉不出來了。

  然後,就該唱歌跳舞給他看了。

  玉卿本是山寨身材最好、舞姿最美的女人,但現在她走路都非常困難,鐵球在陰道裏每動一下,就刺激著她淫水直流,痛楚難當,臉紅耳熱。但為了取悅張猛,她必須認真地去跳去唱。

  她忍住劇痛,開始輕歌曼舞。

  只見那細腰如楊柳迎風,玉腳如蜻蜓點水,嗓音如黃鶯婉轉,俏臉如西施轉世,真是美到極致了。張猛還從來沒有欣賞過這樣的裸體豔舞,不由得深深的陶醉了,他心想,要不是此次機遇,恐怕他一輩子也難有這樣的享受。然而,在給予張猛享受的後面,卻是玉卿的無盡痛苦,是她用鮮血與淚水在歌舞。。。。。。

  殘酷的虐陰終於結束了。然而更多的痛苦還在等著她。張猛不斷的對玉卿下達著一個又一個自虐命令,他要充分享受著她的痛苦和屈辱:

  ——自己將圖釘撒在桌面上,然後光著屁股坐上去,還要在小腹上壓五塊重重的石片;

  ——用一根長繩捆住自己的雙乳,作為“韁繩”,然後四肢著地,讓張猛騎在背上,她像馬一樣馱著他在房中轉圈,張猛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提著一根皮鞭,稍不如意,便可以通過拉扯連著雙乳的“韁繩”或者鞭打屁股予以懲罰;

  ——將木棍插入自己的屁眼,還要在裏面絞動;

  ——用鋼針刺穿自己的舌頭,再穿進一根線,讓張猛扯著玩;

  ——用手將自己的陰毛一根根扯出,叫做“理髮”;

  ——用開水燙自己的傷口,說是“消毒”;

  等等。奇思妙想的虐術層出不窮,令玉卿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終於,天漸漸暗了,漫長的第二天熬到頭了。玉卿拔去陰部等各處的刑器,照例被送去沐浴,然後敷上創傷藥水,灌下兩碗人參湯,進行調養與恢復。

  這天晚上,張猛依舊很享受地枕著玉卿柔軟的乳胸睡覺。但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的哥哥張月渾身血糊,朝他呼喊:“兄弟,我死得好慘啊,你要跟我報仇呀!”,又怨恨的望著他說:“兄弟,你是不是給那妖女人迷住了,不打算給我報仇了?”,張猛急了,想說不是,但就是發不出聲來。。。。。。

  第三天:女體之祭

  早晨起床,昨晚的夢境依舊浮現在張猛腦海中難以消失。

  他們兄弟倆從小失去父母,相依為命,感情極深。此次張月遇難,是因為他上山狩獵,誤入了山寨的禁地:山寨專門用於埋葬與奉祭祖先的靈山。按照山寨的規矩,捉住必須殺了供祭祖先,否則,山寨將永無寧日。就這樣,張月死了。他的一個隨從僥倖逃脫,將惡耗告訴了張猛。張猛嚎啕大哭,發誓要蕩平山寨,盡屠寨中老小,以報兄仇。然而由於他被玉卿的美貌與甘願主動受虐的條件迷住了,一念之差,竟與玉卿定下了這三天之約,按兵不動已整整兩天。既定下了約定,那是不能毀約的,否則會遭天雷報應,而且他在江湖上混,靠的也是重諾如命的名聲。那麼要報兄仇,就只有寄希望於玉卿自己受不住折磨,提出解除約定來。但通過兩天的殘酷折磨,玉卿依然挺住了,前兩天只顧玩得痛快,還欣賞她的耐虐能力,但現在他感到心裏發慌了,他沒有把握保證在剩下的一天時間裏能夠摧垮這個女人超乎常人的堅強意志力。他今天要使出更殘酷的虐術。

  為了防止玉卿受不住刑中途死去。張猛特意吩咐給玉卿再灌兩碗人參湯,並服下張猛自己珍藏的兩粒牛黃大補丸和兩粒天山雪蓮丸。服下藥後,玉卿渾身熱烘,她明白這是難得的大補,更明白這是自己將要面臨更痛苦虐刑的信號。就剩最後一天了,她要拚死捍衛兩人的三天之約。以挽救山寨近萬父老鄉親的生命。

  小木房裏,女婢已將刑具準備好,還燒起了一盆碳火。玉卿款款走到張猛的身邊,脫去身上衣物,柔柔的說道:“主人早安,女奴已經準備好了,請主人開始折磨女奴吧。”經過調養,她又恢復了紅潤的膚色,傷口也都不再流血,兩個乳尖依然翹翹的,陰部依然結實飽滿而濕潤,青發盤起的臉上依然如梨花帶雨嬌羞可人。儘管已佔有了兩天,把她的全身都已玩遍,但此時望著這美麗的身子,張猛的陽物仍然忍不住又高高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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