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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OUT(6)剎雅 妮可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4050 ℃

柔伊的傳送門總是開的十分壞心眼。

被傳回現實空間的剎雅直直的落下,躺落在柔軟的床上。

摔落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這是她的房間、她的租屋處,她的歇息之處。

她和銳空愛的小窩。

曾經是。

「為什麼......?」解除了變身姿態的剎雅在床上緩緩坐起身,而思緒也立刻被剛才所見給充滿。她親眼所見銳空對她不忠,這是不爭的事實。

儘管房內別無他人,剎雅還是像怕被別人看見表情般,用兩手遮住自己的整張臉。

思考著過去兩人時光的種種,放置鞋子跟杯子等東西的固定位置,甚至是私密的牙刷用品一類的物事,還有總是凌亂的床鋪跟熟悉的所有。

只要睜眼就能看到一切,所有熟悉的事物現在都令剎雅的心無比刺痛。

沉浸在過往的回憶之中,但每個想來都轉化成了痛苦。

被背叛,就是這麼椎心刺骨的絕望嗎?

這是什麼不講理的因果報應嗎?

戀人曾是她的一切、她的方向,他們彼此間的每次對話和每個互動都是那樣的契合。

對他人來說是殘酷而無情的舉止,對他倆來說卻是最甜美的調情。

該做何反應?這一切如此突然,在外人眼中他們是神仙眷侶,至於那些笑稱他們為笨蛋夫妻的人,都被這對擅長幹架的情侶狠狠教訓過了。

但是現在,剎雅不知道該為自己、為兩人的現狀下怎麼樣的註解;她失去了平日的自信跟狂野的樣子,房內的她此刻只是她自己,一個人的剎雅。

銳空不在這裡。

她是沒有銳空的剎雅。

溫暖不再,現在手中的燭火已然用最糟糕的方式熄滅,眼前的方向僅剩黑暗一詞。

首見時說的一見鍾情是假的嗎?交往時的甜言蜜語是假的嗎?那些你來我往的談笑跟相擁是假的嗎?那些床上的綿綿情話跟熱烈的做愛是假的嗎?

本就風流倜儻,四處愛玩的銳空就像籠中的鳥,一旦門上不再有鎖,飛向任性的鳥兒、不再受到管束的心是再也回不來了。

獨留剎雅一人.。

不知道該憤怒還是痛苦。

不知道要怨恨還是哀傷。

為什麼自己會受此對待,想要暗自指責自己的聲音在心裡悄悄竄起。

多想嘶吼,多想做些什麼,卻發現自己顫抖的什麼也做不到。

打斷她思維的門鈴在此時響起。

儘管心亂如麻,她還是下意識搖搖晃晃地走向房門,顧不上自己只穿著上衣跟內褲的穿著,也忘記自己臉上的哭痕,遊魂似的前進門前,整個人抵在房門上,然後解開條鍊式的門鎖。

會是誰來找她呢?這個想法隨著拉開門而透進的光線一閃而過。

是那個人。

絕不會認錯的顯眼外表,棕白與紅交錯的獨特髮色,迷人的笑容和俊俏的臉。

剎雅再熟悉不過的那個人,銳空。

她說不出話來,理當還在KTV的銳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了寶貝,什麼事情惹妳不開心。」銳空一見愛侶錯愕的表情,立刻投出關懷的話語,足以讓任何少女傾心的撩人話語「還是哪個不長眼的笨蛋嗎?」

沒給一絲反應的空間,剎雅義無反顧的衝上前去擁抱眼前之人,往前一傾整個人倒向銳空的胸前。

「夠了。」用頭抵著對方的胸膛,剎雅悶聲說道。

「嗯?」儘管語調依舊溫柔,但銳空皺起雙眉,眼神沾上了不安「妳在說什麼寶貝。」

因為體會到了真相。儘管外表一樣,聲音依舊,但剎雅明白了,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銳空。

「夠了,我知道。」就算知道是假貨,剎雅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只想感受對方的體溫,試圖慰藉自己痛苦不已的心。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不要再使用他的樣子了。」

「妮可。」

時間彷彿停止,[銳空]點了點頭,然後向後站離剎雅一步。

舉起手的一瞬,粉彩、迷霧,一陣天旋地轉。

剎雅眼前原本的男人,已然變回了原本的面貌,那是充滿野性風格的奔放少女;擅長變身跟幻術的星光少女,妮可。

若是平常,她這身不懼冷天的短袖上衣搭上波希米亞風格的披肩,肯定會讓妮可看起來活力十足。但在真相揭曉的此刻、看到剎雅失落模樣的此刻,妮可也受到氛圍感染地垂下頭。

「多久了?」「嗯?」

「我問妳裝成他的樣子多久了?」剎雅的聲調微微拉高、聽似詢問,卻能感受到其中悶悶的怒火。

「從他瞞著妳跑出去野,應該有三個月了吧?」妮可水汪汪的大眼閃爍著,這名女孩也是星光少女,在拉克絲等人成為星光少女的成員之前,妮可和剎雅、銳空就已經是戰友,是一同奮戰的同伴。

剎雅攻擊、銳空防守、妮可則負責擾敵,其中剎雅跟銳空默契絕佳,在戰鬥的刺激跟互動的催化下,兩人在互認真身後沒多久就成了情侶。

那妮可呢?

妮可喜歡剎雅。

不單單是朋友的喜歡、同性閨蜜的喜歡,若要比較她甚至敢說自己銳空更加喜歡,妮可是最愛剎雅的妮可。

但她沒能掌握機會,只能堅持著複雜的友情。

就算另外兩人成了情侶,妮可依舊默默看著。

但在她發現銳空在外胡來後,一切都不同了。

她可以變身成銳空的樣貌,只要確認對方沒要和剎雅碰頭就行;他們一起逛街,一起享用美食,一同歡笑。

甚至一同享受性愛。

妮可不是沒想過用強硬的方式把剎雅占為己有過,更甚者,只要自己主動舉發銳空的事情,剎雅和他分手的機會可說是極高。

但妮可卻沒有這麼做。

儘管這不是妮可要的最好結局,但她還是很快樂,這樣就好,妮可很幸福。

幸福的人總有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很幸福,聽來弔詭,卻是可惡的真理。

「我很抱歉。」妮可低著頭,說著和自己情感錯綜複雜的道歉。

聽到這些的剎雅感覺眼前是一片的天旋地轉。

她再次被現實重擊,那最微弱的希望,銳空沒有出軌的期盼終是可笑的想像。

隱約有所感覺,但沒有證據、也不敢去證實。

但血淋淋的真實攤在面前後,剎雅的心就算不想接受,也沒有躲藏的空間了。

無所謂了。

她歪著的身體幾乎支撐不住她的苦痛,幾乎要在原地昏厥。她的小小租屋處,充斥著她和他的東西跟味道,就算有妮可不時的偽裝介入也無法改變這點。

「妳...妳還好嗎?」「不好,我很不好。」

虛假而脆弱的三角關係。本該是對所有人都好的三贏關係,在真相被揭露後竟是如此不堪。

或許該說原本就醜陋無比,打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全盤皆輸。

真相傷人,醜陋的真相更傷人。

知曉了對方的背叛,卻也早已被別人的關懷所溫暖,那是場笑話,那這樣的自己算不算另一種出軌?

更大的笑話。

被拆穿真身的妮可也是無比混亂,她不知道這一切如何發生,但對她而言確實是兩人關係飛躍性的進展。

但剎雅哭得如此傷心,她說什麼也不能表現出開心的樣子。

她不能讓剎雅覺得自己是被同情著的,但她能做些什麼呢?她想不到,現在的她也只能傻傻的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剎雅走回房內,維持著門開著的狀態、在妮可面前換起衣服。

隨意的套上床邊的牛仔褲,然後在小可愛外頭套上一件過大的粉色羊毛衫、露出半邊的肩頭,然後抓起門邊架上的外套,甩穿上身的同時、鎖門。

「妳要走了,還是要留在這裡發呆?」她自妮可身旁走過,然後回頭問道。

「去...哪裡?」妮可完全傻住了。

「妳家。」「欸?」

「也罷,反正我知道妳住哪。」剎雅不再多說,而是快步來表示,因為她清楚,妮可會跟上,就算她什麼都不明白,她還是會跟來。

或許就是這樣才能讓剎雅維持理智,現在,只有現在,至少現在她可以不去思考那些,可以拋下一切,去做她想到的、唯一的一件事。

她需要安慰,只要接受妮可的擁抱,就能輕易達成。

但她無法留在自己的住處,那樣對自己太殘酷,而剎雅的精神狀態,也讓她不敢對現在的自己做保證。

所以她表面上依舊獨立堅強,卻在執行只屬於自己的出軌。

是的,儘管是伴侶背叛在先,現在自己的作為也是毫無藉口的不忠

可是是對方先失了分寸,所以這樣的罪惡,剎雅還有視而不見的把握。

兩人走在寒冷的夜天,靜默著。

走在前頭的是剎雅,後頭跟著畏縮偷看的妮可。

「妳想要什麼,牽著、還是握著我的手?樓著我的手臂,還是要我把頭靠在妳的肩膀上?」剎雅的語氣串聯著悲傷,令妮可久久不敢開口。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讓妮可沒了膽子;她退縮了,和過去偽裝銳空時的她不同,只見她緩緩地伸向剎雅的手,然後才像嘗試般的輕輕牽上。

「膽小鬼......」剎雅輕聲說道,然後把整個人的重心靠上了妮可。

明明就把自己整個交了出去,主動要求妮可接下主導權。但對方卻沒能正面接招。

-妳不是喜歡我的嗎?-剎雅心想,但自己也沒能把話說出口。

兩人沉默著、近乎尷尬的到了妮可的公寓。

「怎麼了?不請我進去坐嗎?」剎雅問道,迷人的長睫毛在眨眼間舞動。

「等、等我一下。」妮可慌忙地想在自己的腰包上掏找著鑰匙,正想用左手拉開包包上的拉鍊,卻發現自己的手仍被剎雅緊緊握住、毫無放開的意思。

於是她在一陣狼狽下讓好不容易翻找到的鑰匙滑落手中,這才讓兩人的手放鬆。

「請......請進。」

和常會和男友一同共度春宵的剎雅不同,妮可的住處是獨身一人使用的,格局小上許多,而她個人的生活習慣更是讓房內充滿了雜物。

但隨她來到的剎雅並不在乎,自顧自的往深處走去,然後靈巧的跳上妮可房裡的大型瑜珈球,一屁股坐在上頭、搖搖晃晃。

「嘿~妳家裡還有這種東西啊。」

平衡感極佳的她甚至以單腳維持全身,在瑜珈球上或坐或站的玩起特技。剎雅坐在彈力球上搖擺的樣子,就像是刻意地在誘惑妮可一樣,但這也難怪,剎雅只要有那個意識,一舉一動都充滿勾人的吸引力;豐滿的屁股在擠壓下展現的繃緊彈力、寬大上衣時不時浮現的胸脯形狀,每一個都令妮可心跳加速,只得別過頭仔細翻著自家的冰箱、努力的讓自己分心。

「妳...想喝點什麼嗎?」妮可怯生生地問道,試圖維持著待客最基礎的禮貌「我冰箱裡應該還有沒過期的飲料。」

「我不需要。」

「那...妳需要什麼嗎?」妮可停下了翻找小冰箱的動作,怯生生地問道。

得到的回應毫無相關就是了。

「抱我。」剎雅的動作停了,這個答案近乎魯莽,聽來毫無原因,但那又如何?她只能這麼做了,她的心甚至不存在報復的念頭,她只是想要愛,重新被愛包圍。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妳抱我。」剎雅的要求真實的不可思議,話盡於此的同時,妮可嚥了一口口水,這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大好機會,她喜歡剎雅,但也不曾看過剎雅這個樣子;這是她幻想過無數次,同時也是從來不敢奢想的請求,矛盾的誘惑此刻就擺在眼前,如此可口,卻叫人不敢大聲接受。

剎雅充滿野性的身體正伸出雙手,一手伸出邀請,另一手則在嘴前舔過指尖後,放蕩的伸進自己解開的褲頭之內,而那渾圓的屁股也規律的在球體上扭動著,晃動的樣子讓盯著的妮可幾乎要暈了。

這直白的甚至稱不上勾引,只是發情的母獸發出渴望交配的訊號罷了。

「我知道了。」妮可說道,她覺得喉頭好乾,聽到這樣的再三要求下,她終於鼓起那自我說服的勇氣,邊跳上自己的小床,略帶粗魯的把雜物推到一旁,自顧自的脫起上衣。

儘管罪惡,卻無法拒絕;大腦拒絕思考,私慾燒斷了理性。她想要的就在眼前。

「抱我。」這是要求,也是結論,就算臉上掛著因哭泣而帶來的疲憊,剎雅還是搶先妮可一步開始脫去自己的上衣,那件寬大的T恤被輕易的扔至一旁,一股腦的飛撲跳上了床、開始替妮可扒去剩下的衣物,猴急地搓揉起妮可的身體。

剎雅不講理的抓住妮可的手腕,奉上親吻作為這場交易的頭期款,右手則翻遍妮可發熱的上身。

情慾已然點著,但絕非帶來光明的火光,那不過引導兩人前往更深的罪惡。

這不是她們兩人的第一次,卻是用這外貌坦然地做愛的第一次。

剎雅的做愛總是粗暴的,她會用指甲在銳空的背上留下近乎慘忍的抓痕,親吻的同時嚙咬對方的耳朵,她倆也總是為這樣的性愛方式樂此不疲。

狂野、如繁殖季節中、只知交尾的獸。

妮可第一次用銳空的樣貌和剎雅上床時幾乎是被嚇破了膽,但她忍下來了,好似跨越試煉般的接受了這一切,她慢慢掌握到技巧,讓男人的方式讓自己跟剎雅快樂。

但那終究不是屬於她的東西,但今天的這個現在,可謂美夢成真,那是切切實實的,屬於自己的快樂,只屬於她跟剎雅的性愛。

剎雅的手指粗暴地在妮可的外陰搓動,用激烈的動作跟次數去刺激妮可敏感的荳蔻,一察覺濕潤的瞬間就用上兩指插了進去,令嬌喘不已的妮可有種自己正被強暴侵犯的錯覺。

-是啊,那只是錯覺罷了,自己正跟剎雅做著愛,而且對方是主動替自己服務呢-妮可心想。

那自己能做些什麼呢?如何回報剎雅的愛呢?這答案也挺簡單,滿足她,遵從她,愛她,上她,操她,讓她飛,飛上無數次。

「啊啊……啊……喔……嗯嗯…」「喜歡嗎?爽嗎?」「喜歡,妮可好喜歡,妮可好爽。」這麼想著的妮可,呻吟的聲音也不再壓抑,放頭叫了出來,而這叫聲也有如催化劑一般,讓剎雅的動作更加劇烈。

「啊……好棒……用力插我……快忍不住了……快用力……再來大力的幹我……剎雅……來插我……讓我高潮吧……去了!去了啊!」妮可得到了今晚的第一個絕頂,洩了的她下身噴出一到小小的潮水,吐出陣陣喘息的同時、嬌軀也劇烈起伏著。

在引導之下輕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後,妮可顧不得仍然敏感的身體,翻身爭取著主導權。

「讓我來。」妮可說道。

跨坐在剎雅腰身上的妮可把剎雅的內衣往上翻去,接著用自己的唇、親上那朝思暮想的粉嫩乳頭,雙手則像對剛才愛撫的回禮般,在剎雅的一對大白兔任加揉玩。

畢竟是歷經許多次愛人之事的床伴,妮可對剎雅的敏感之處可謂瞭若指掌。

沒兩三下工夫、剎雅已是香汗淋漓,下體也順著大腿流下淫水。

過去得用他人的樣貌維持著做愛時的底線,深怕弄傷了剎雅的嬌軀;

但今天立場反了過來,妮可就像是終於抓到機會能夠傾訴自己的愛戀,像第一次體驗肉慾般的瘋狂,近乎偏執的對著剎雅的身體進攻。

用比平時更大的力道揉捏著剎雅的雙乳,現在的妮可就像是想在剎雅身上留下印記般,嘴上跟舌頭的動作積極地像要舔遍對方的全身般似的。

像深怕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的孩子一樣。

看著眼前的光景,剎雅笑了。

她曾擁有的,一個不在了、另一個則是現在拼命證明這自己的存在。

她的世界崩潰了,那既然如此,就老實的接受吧?原本熱情如火的人陷入瘋狂的表現方式、或許正是剎雅現在當前反常的平靜。

所以剎雅笑了,笑得無比脆弱。

而這份笑容,也很快溶解在肉慾之中。

妮可的手指準確而熟練的在剎雅的肉縫中進出著,時不時的用拇指搔抓陰蒂、提醒著交愛的性感。

陰唇和花徑遭受一次次刺激,每下都發出帶水響亮的淫穢聲響,和剎雅的叫床形成淫亂的二重奏。

「啊……來了……喔……好棒」剎雅的全身在妮可的玩弄下攀向火熱,口中的呻吟也越見放蕩。

「啊!嗚!咿咿咿,我……我要!我要!啊!啊!再來…再快一點!咿!還

要啊!啊!」被手指玩弄到高潮的剎雅發出像鳥鳴的高叫,繃緊的身體也慢慢癱軟下來。

「再來.....我要幹到天亮為止。」剎雅翻過身去,開始舔起妮可的私處,手則熟練的玩弄起那敏感的豆豆「不論是幹妳,還是被妳幹都好。」

就像否認自己醜態的醉漢,仍在持續的要著酒喝般,剎雅的索求讓妮可感到害怕,但她無法拒絕,無法拒絕對方提出的所有,儘管內心矛盾複雜、卻還是繼續下去。

她得讓剎雅開心起來才行,所以任何要求她都會去執行。

她若想要,她就願意。

她若開心,她就快樂。

她若幸福,那妮可就別無所求。

還要繼續。

「.....我知道了。」妮可煎熬著,儘管已經決定要徹底的滿足剎雅,但心中還是被這莫名不安的念頭侵擾,而最後她選擇的答案,依舊是為自己所愛、不顧後果的付出。

「妮可好棒,賞妳的。」剎雅說罷便湊上妮可面前、迅速地親上一吻。

這唇的觸感,激起的心中悸動,價值實在太高太高。

就算知道這吻不帶任何感情,還是讓妮可興奮地脹紅了臉。不管虛假的是外在還是本質,得到的事實就是事實。這樣的禮物說服了妮可的心,對她來說這是最珍貴的贈與,她必須回報,用簡單的肉體交換。

她們正在做愛。

毫無節制的放浪歡叫、沒想過隔壁住戶感受的徹底解放,

沒能來的及修剪指甲的妮可,以及總戴著尖長指甲的剎雅。

 「你是一個淫蕩又下流的賤貨。」剎雅在耳邊輕聲說道,字面上是侮辱,但聽在妮可耳裡卻是調情。

咬過妮可的耳珠,剎雅一個竄身探至妮可的小穴之前,端看著這個不斷張合的快活秘境,先是在陰蒂上輕吻數回,然後噘起嘴吸吮著陰道口,發出啾嚕啾嚕的聲音。

兩片小陰脣被剎雅向外拉開,靈活的舌頭舔弄著裡頭粉紅色的嫩肉。

「哎……嗯……」妮可她輕輕地呻吟著,心裡思考著接下來要用什麼樣的姿勢讓剎雅爽。

但就算抱擁著彼此,用身體跟性愛慰藉一切,心依舊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隔離。

「換妳了。」「哈啊......好。」兩人持續著女女的交歡,在體力消耗殆盡之前誰也不准喊停,就像沒有盡頭的馬拉松,沒有回合限制的拳賽。

交替攻受的兩人上演著不知何時完結的情愛劇碼,進出體內的手指有如誘惑罪惡的蛇,用名為快樂的毒一次次把兩人送進無從脫逃的深淵,剎雅的身體在高潮中繃緊,妮可也不斷不斷的被洩身的歡愉支配。

「嗯……唔……剎唔……雅.....」「哈啊……還要……唔……」用上全身力氣的相互貝合,兩腿大大分開的兩人就像兩把張開的剪刀、讓最私密的陰部能最大面積的相互貼合,在溫柔跟粗暴的動作下相互配合、摩擦直到彼此接連高潮。

互為面對對方的小穴、在六九的姿勢下仔細用手指搔刮陰道內的敏感之處,輔以舔弄跟輕咬,像是比賽般看誰能先讓對方高潮。

剎雅從未想過,和同性的性愛能如此多變、到底是自己淫蕩的身體本來就能接受這樣的肉體關係,還是因為心裡的苦悶讓她在放空下全心全意的投入在性愛之中?

「對……那裏……就是那裡…再用力操我…」

「喔……好棒……喔……」

「哼嗯...不行了...不行...又要去了...嘶...啊啊...」

「恩……呀……啊……」

她不曾被像這樣細心輕吻,直到總是豪爽的自己顯露出難得的害羞表情,或是像個卑賤的奴隸一般、趴跪在床上背對著妮可,一對乳球被擠壓成餅狀,一邊被玩弄著濕透的小穴,一邊被巴掌拍打著那高翹著的圓臀,整張垮掉的臉流著口水,被快感征服而恍惚。

待享受過餘韻,就繼續下一輪的做愛,忘情叫喊,把想像化作性愛的實踐,讓肉慾創作出歡快的畫面,一次一次,讓高潮成為她倆的主宰。

當兩人離替對方舔弄愛撫、甚至親吻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已經是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一臉潮紅的妮可大口大口的吸進房內厚濁的空氣,為自己的疲累感到遺憾,還想繼續的想法只能埋藏成心中的遺憾。

而剎雅自己呢?喉間的喘息仍舊出滿苦澀,臉上終究沒有得到滿足的表情,但身體已經精疲力竭。

相同之處,大概就是兩人都在這張溫軟的床上,品嘗回味今晚的種種。

待兩人的喘息平息停下時,其中一方有了動作。

「我想到了。」妮可嘗試著從床上坐起身來,然後一臉乖巧地正坐在剎雅的面前,像極了關心著飼主的寵物「怎樣能讓妳好過點。」

還來不及開口問話,剎雅的視線就已被炫彩的光線壟罩,定眼一看、眼前之人已經重新變化成銳空的模樣。

「甜心,對不起是我錯了。」充滿歉意的話語一傳進剎雅的耳中,巴掌就像觸電般揮出。

巴掌的響聲清脆而俐落,也馬上消逝在妮可小而雜亂的房間之中。

沒辦法原諒,也沒辦法閃躲自己的苦痛。

[銳空]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一道明顯的掌印,看的出來力道不輕。

「啊...抱歉我不是...」「不......這樣就好。」像是體認到自己的失態,正想要出聲道歉,卻立即被制止。

妮可就是為此才變身的。只見她拉起了剎雅的雙手,引導著她環住自己的脖子。

「如果這樣能紓解妳的痛苦。」放開剎雅因緊張而僵硬的兩手,妮可繼續用銳空的外貌跟聲音說道「那就動手吧。」

[銳空]笑了,真心付出的笑了。

如果這樣能讓剎雅重獲笑容,那自己就算不使用原有的外表也無所謂,甚至像這樣把命也獻上也無所謂。

用上一切、付出所有。

「妮可只想要剎雅快樂。」只有聲音,妮可的聲音堅定的像最堅固的鋼鐵。

心在顫抖,脖子感受到的壓力緩緩加重,但剎雅也在顫抖、手在顫抖。

「我說過了」剎雅皺起鼻子,兩道淚水從臉龐滑落,好比她失重而垂下的兩手「不要再用他的樣子了。」

剎雅說罷,隨即往後躺臥,把自己交託給墜落。然後拉著剛變回原貌的妮可,在床上發出幾乎同時的碰擊聲響。

被拉倒在床的妮可用側臉看著剎雅,直視著天花板的她,妮可的手又被握住了,和來這裡的路上一樣,顫抖著、不停顫抖著,但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從那手傳來的哀傷中,妮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可怕力量,負向的黑暗能量早已充斥剎雅的全身,甚至比她至今為止面對到最強大的虛空魔怪還要可怕。

而這股力量正毫無保留的傳向妮可,有如快速生長的藤蔓,在兩人的手臂上蔓延出黑紫的紋痕。

這就像傳染,不快點斷捨就來不及拯救,但妮可卻沒有要掙脫剎雅的手。

因為是剎雅,所以妮可都會接受;就像是深深沉入柔軟的床鋪之中,正式承認自己的沉淪。

兩人的身體發出妖異的紫光,類似於星光戰士變身時的狀態,待一切塵埃落地時,兩人已是被虛空灌注的存在。

剎雅的戰衣色調大幅度的改變,身後的羽翼斗篷也變得十分尖銳危險;妮可的髮色也改變了,過去變身後那溫暖的粉橘頭髮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紫藍的顏色,一股股黑暗的波動就像第二股心跳在髮絲間鼓動,象徵虛空的力量在全身流竄。

明知不可,卻捨不得放手,這不是同情;只是既可悲又美好的罪孽,所以妮可笑了,笑著承受下來了。

剎雅呢?剎雅也笑了。

她什麼都不剩了,除了身邊的妮可。

她很堅強,找到方法讓自己冷靜,讓自己把痛苦的思緒拋在後頭,就算這樣的做法並不正確。

她還是這麼做了,完成了自己的墮落,更拉了妮可一同;所以,儘管止不住自己的淚水,但剎雅還是笑了。

風暴般的冷靜,止水般的瘋狂。

無法相鄰的雙星光芒黯淡,現在一同被黑暗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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