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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86-90),2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6670 ℃

  穆桂英已经无需动作,在身后连续不断的顶击下,身子也被撞得一前一后不停晃动,含在嘴里的肉棒在自动得一进一出吞吐起来。所有的荣耀,所有的尊严,都已在她的身上消散,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供人凌辱,供人发泄。

  「穆桂英,朕觉着你在大南国当一个性奴也不是不可,以你这副身子,想必朕的将军们都会十分喜欢的!」侬智高越来越兴奋,两手环抱住了穆桂英的后脑,用力地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胯下一按。顿时,他身下坚挺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那柔软的喉咙之中。

  「唔唔……」穆桂英一阵挣扎,双手急忙扶住了侬智高的大腿。猛烈的窒息几乎让她的眼泪都憋了出来,沉闷的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巨石。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似的,无力地在侬智高的大腿上挣扎着,可无论她多么用力,一切仿佛都是徒劳。更何况,还有身后不停挺进的肉棒!

  穆桂英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法由得自己摆布,甚至连所有的知觉都被人左右。这样的躯壳,已经和死没有什么区别。

            88、爆竹声中一岁除

  镇南王府的龙床上,穆桂英软软得摊开身体仰卧着。她的双目失神一般,痴痴地望着玉砌锦绣的龙床帐子,曾经在她身上光芒万丈的神采,此时早已不见踪影。从一位统兵百万的大元帅,沦落为敌国的性奴,穆桂英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现在她依然活着,只不过是因为还在呼吸,这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生命特征。

  龙床边,放着三双靴子。中间的那双,是侬智高的龙靴,左边的是侬继封的薄底快靴,右边的,便是从穆桂英脚上脱下来的牛皮靴。侬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脱得赤条条,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不停地亲吻,揉捏,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玩弄到变型一般。

  那日在世子府里,这父子二人共同奸淫了穆桂英。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侬智高将她带到了镇南王府之中,又把儿子召到床前,两人对着穆桂英展开了一连数日的凌辱,侬智高甚至连上早朝的精力都没了,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无休无止。

  如果穆桂英没有记错,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可是身在敌国,她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思,敌人也容不得她有,每天要她做的只是两桩事,张腿,挨肏. 那条悬在床头上的雷光锏,将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统统绞杀,成了她生命中几乎无法逾越的一道坎。穆桂英不仅肉体上麻木,心理也跟着一起没了知觉,已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耻,甚至连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驻扎在宾州城里的宋军,虽然距离邕州不过数十里之地,可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却是如此遥远,好像在天涯的另一边。她已经不再指望狄青,更不指望自己的儿子杨文广。心中唯一所求,便是捱过那难熬的一日又一日。年关的尽头,却不知来年又将如何?

  侬继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动,手口并用,不住地挑逗着穆桂英的乳头。

  要说穆桂英全然没了知觉,也并不尽然。在这对父子的玩弄下,她的身体还是会有许多反应的。只不过,她的生命中,也只剩下这些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而已。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对这些挑逗越来越敏感。当每天沉浸在这样的凌辱中时,身体的所有反应,早已变得顺其自然。

  「父皇,你瞧!这条母狗刚刚来了高潮,此时被孩儿一逗,奶子又坚挺起来了!」侬继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在穆桂英的身体射过了一次精,此时兴致又起,继续玩弄起这位女元帅的身体来。果然如他所说,穆桂英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充血,变得坚硬挺拔。

  这几日,侬继封泄精的次数,恐怕比他这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他从来也没遇上过一个居然能够令他如此痴迷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对侬继封来说,都是无穷的诱惑,好像每天在她身上发泄一百遍,也不足以让他年少的心得到满足。

  「嗯……」穆桂英浅浅地呻吟着,无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瞥了一眼头顶上的雷光锏,眼底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尽的炭火一般熄灭下去。在侬继封舌尖和手指的拨弄下,感觉乳头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涌上了这两点弹丸之地。

  「母狗,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侬继封说着,在那两个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的乳头上用力地吮吸起来。

  「那还用问?」侬智高的手指一直抠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头,拼命地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她现在每天能做的事,就是等着我们操她!」

  拨开穆桂英厚厚的阴唇,狭窄的肉洞里早已注满了浓浓浆液,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阴精,还是这对父子留给她的精液。洞门一开,里头的浓浆瞬间流了出来,像一股山泉,温软长流。

  「父皇,那你便成全了她吧!」侬继封侧过脸,嘴里依然含着穆桂英硬邦邦的奶头,含糊地说。

  「好!依你!」侬智高虽然也早已发泄过几次,可是也未满足,在这个温柔乡里,他宁愿一直到天荒地老。有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要是没有交趾,没有大宋,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这种畸形的天伦之乐。不过好在,这几日总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南国要迎候新年,宋军同样也要迎候,两下里好像达成了一种无形的契约,各自按兵不动。趁着这个难得的平静,他当然不能错失了时机,自该好好把握。

  侬智高两手一分,分开穆桂英疲软的大腿,翻了个身,伏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中间去。他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小腹,一手已将沉甸甸的肉棒重新抬了起来。

  「啊……陛下,不要……」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色,身子好像要挣扎,可是动了动手脚,很快又安静下来,却不知是出于无力,还是出于恐惧。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恐惧肯定是免不了的。无论是高悬在头顶上的雷光锏,还是侬智高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皮下镶嵌了入珠的阳具,比起普通人来,更是大了一号。而且,好像永远都不会疲软一般,始终都是硬邦邦的,即便在几番泄精之后,依然有如磐石一般。

  不需要侬继封的火上浇油,光是侬智高的肉棒,就已经足够耗尽穆桂英的所有体力,令她几乎难以承受。

  侬智高微微地笑着,听着穆桂英恐惧的恳求声,看着她眉目之间浮上来的惊慌,就像给他注射了一剂春药似的,令他兴奋得几乎发狂。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推,坚硬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穆桂英的阴唇,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穆桂英的喉咙里忽然蹦出一声惊叫,叫声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弱堕落。

  「陛下,好大……唔唔,轻一些……」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穆桂英开始称呼侬智高为陛下。身为大宋元帅竟称番邦国主为陛下,显然是不甚妥当的。可是隐隐的,穆桂英觉察到,只有这样的称呼,才会让对方高兴,也能让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侬智高的阳具一挺进去,穆桂英的阴道瞬间饱满起来,已经被侬继封挑逗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的乳头,顿时也感应到了下身的安慰,凝聚在肉蒂上的血液,一时之间又回流下去,像沸腾了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到下体,让她整个阴户都开始和闯入者一起互动起来。

  「母狗,很喜欢被朕操的滋味吧?嗯?」侬智高问道。后面加了一个带着问好的「嗯」字,显然是要强迫穆桂英回答的。

  穆桂英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顶撞了侬智高,只好无声地点了点头。瞬间,一股委屈之感又从心头涌上来,让她的眼角无比酸涩起来。在大宋,就算是天子,也要给她三分颜色,可是到了这里,她却只能曲意逢迎。

  「真贱!」侬智高开心地骂着,身子已是不停,疯狂地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体进攻。

  「啊!啊!啊……好大!啊!啊……」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穆桂英忘情地大叫起来。这样的叫声,一半出于被迫,一半却是出于自愿。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在敌人的奸淫下,如此轻易地就有了快感。也许……这就是沉沦的滋味吧?

  「贱人,大声叫!你叫得越大声,朕便越开心!」侬智高抱起穆桂英的两条软软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比正在淫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声地说。

  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在挂在侬智高的肩头,小腿软软地垂落到他的背后。在一次次的碰撞和顶击下,脚后跟不停地碰在侬智高地背心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发疯,如潮水般快感,根本无力阻挡,整个人就像在风口浪尖的一叶扁舟,何去何从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自从天还没亮的时候,镇南王府外就已经开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尽管王府深深,可是巨大的声响穿过空旷的城池上空,传入侬智高的寝宫里,依然像在耳边一样。邕州的人们不管对王师有没有失去希望,生活仍将继续。

  噼噼啪啪的炸裂声和肉体相撞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无需眼见,只凭耳闻,就能想象出这是一副何等热烈,何等淫乱的场面。

  侬智高的阳具勃大起来,将包裹在肉棒四周的包皮都绷紧了,嵌在皮下的入珠一粒粒,一颗颗全都凸显出来,捅在穆桂英的小穴之内,每一粒凸起的地方,都刺激着女元帅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无处藏身。只是轻轻地抽动几下,穆桂英已经花枝乱颤,失神的眼眸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神秘,更加不可亲近。

  只不过,越是不可亲近,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亲近。冒天下之大不韪,已是他们二人从中寻求的乐趣。

  侬智高有力的身子撞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让垂在身后的双腿更加胡乱地晃荡起来。不仅是小穴里饱撑的难受,侬继封亲吻在乳头上难以抑制的刺激,更是让穆桂英雪上加霜。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侬继封瘦弱的身子,腰腹之间已是绷得笔直,浑身的肌肉,几乎没有一处松懈。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啊……小穴要坏了……」穆桂英热烈而投入地叫唤着,只感觉自己的阴户在坚硬的肉棒蹂躏之下,已是快要被捅烂了。不停里外翻飞的阴唇和阴道里的嫩肉互相摩擦,让她整个下体都一起变得火热滚烫起来。

  收缩着的阴道内壁使劲地夹着侬智高的阳具,几乎在覆于表皮之下的每一粒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同样印入他的阴肌之中,让侬智高同样感觉欲仙欲死。当快感来得越强烈,他的身体就更加无法停歇下来,一路攻城拔寨,直捣穆桂英的核心。

  穆桂英感觉杵进身下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心坎里,每一次抽动,都能拨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忘乎所以,瞬间变得狂野起来。

  「啊啊!不行了……好难受!」穆桂英呻吟般地轻叫着,脸色已便得绯红,双手将侬继封的脑袋抱得更紧,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唯有他的舌尖,才可以排解心中越来越旺盛的欲火。

  「母狗,你快闷死我了!」侬继封挣扎着,用含糊的声音骂道。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穆桂英丰满坚挺的乳房中,口鼻都被那散发着体香和汗香的皮肉堵塞,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是他的挣扎,并不是要从穆桂英的身上挣开,而是一头朝着肉沟的更深处扎了进去。

  穆桂英的小穴起火一般滚烫,自己却无法扑灭那股烈火。猛然,她发现自己已经临近了高潮!自从大军南下以来,穆桂英几乎所有时间,都被不同的阵营里徘徊,受着各种不一样的调教和虐待,身体早已对性欲没了任何抵抗之力。

  也许是丈夫死后,独守空闺的日子太久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将积压在心头的所有欲望一起发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曾经忍耐得越久,此时便沉沦地越彻底。

  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她又不敢多想,想的太多了,就会对自己的处境愈发恐惧起来。而越恐惧,就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越没有反抗的勇气。

  「贱人,又要高潮了吗?」经过几天和穆桂英的肌肤之亲,侬智高早已将穆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此时他隔着坚硬的入珠,能够感受到对方阴道里的抽搐,便知道穆桂英已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他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得就放过了身下的这位女元帅,在床上,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这个强大女人的机会。一边说着话,一边更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直达她的花蕊深处,将穆桂英的子宫几乎搅动得皱了起来。

  穆桂英的小腹里隐隐作痛,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浇油一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将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狱的更深处。

  「呀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泄了!」穆桂英瘫软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力气,凭空在龙床上剧烈的颠动起来,几乎将趴在她身子上的侬继封颠落下来。

  被侬智高扛在肩头的小腿,瞬间直了起来,就像绷紧的弓弦。她自己更是说不清,明明已是没了灵魂的空壳,却在此时忽然有了一身的劲道。

  在高潮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脑海里,变得更加空白,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缩,几乎要把侬智高巨大的阳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阵阵的挤压之下,侬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股热烈的精液从龟头上喷薄而出,像一股激流,迅速地流进穆桂英的身体里,冲击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脱口而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已是没了意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轮换一样,她根本感觉不到,却又无法阻止。

  侬智高一连喷射了七八次,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他射精后的肉棒,依然坚挺,好像随时还能再战。

  穆桂英像发疯一样颠簸了几次,也跟着慢慢地安静下来。高潮一过,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涌了上来,让她禁不住身子一软,又瘫了下去。原本在侬智高的双肩上绷得笔直的两条长腿,也在同一时间,又软软地垂了下来,挂在他的身后,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体里作怪,让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变得沉重,上下眼皮好像被糊上了浆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紧跟着向她袭来。

  穆桂英已是没了羞耻,现在的状态,就像曾经在丈夫的床上恩爱之后一样,困顿得想要马上睡觉。如果此时她还能感受到一丝羞愧,早已寻死过多少次都不知道。

  「陛下,殿下,」忽然,门外有侍卫喊道,「太后已备下午宴,恭请二位赏光!」

  侬智高对儿子说:「咱们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气,再好好玩弄于她!」

  侬继封虽是恋恋不舍,却也只能依了父皇。他拿出一个项圈,给穆桂英戴在脖子上,用力地朝着床外一扯。烂泥般的穆桂英上身顿时被牵出了床外,差点连带着整个身子从床第上滚落下来。

  「母狗,别睡了!快爬起来,随我父子一道去前厅赴宴!」侬继封喝骂道。

  「不……」穆桂英终究是逃不过要被当场凌辱的命运,尽管她千方百计想要拒绝,可是这父子二人,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只见侬继封又将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牵,顺手从床头拿下那把雷光锏来,恐吓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锏伺候!」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样子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母狗。

  自从阿侬班师,短短几日,镇南王府的大厅里,已经举办过不下十次庆功宴会。只不过,每次宴会,穆桂英都没能参加,而是被羁押在侬智高的龙床上受辱。

  她更想不明白,今日为何侬继封会突发奇想,让她一道前去?

  王府外的爆竹声响彻天际,穆桂英的心中更无一丝喜庆,只觉得万分凄苦。

  她宁愿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平南大元帅,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这才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

  在越来越猛烈的爆竹声里,她被铁链牵着,被雷光锏赶着,一路爬着到了王府的大厅。果然,大南国的文武百官,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着侬智高父子。

  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侬,也不是那些深藏着欲望和幸灾乐祸的目光,而是簇拥在人群中,像她一样,同样一丝不挂的杨八姐。几日不见,杨八姐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消瘦,几乎没了血色。她看上去比穆桂英还要无力,软软地瘫在地上,任由四周的大南国百官观看,似乎也已没了羞耻。

  「八姑奶奶……」穆桂英叫了一声。在她开口之时,又是一声爆竹在大厅的半空中炸裂,将她的声音淹没。

              89、王府黑狱

  就在阿侬班师的那一日夜晚,侬家兄弟三人和侬平、侬亮也是没有闲着。就在宴会刚刚结束之后,便直奔王府的地牢而去。在宴会上,有人送来了一封书函,是大宋奸相张茂的发妻范夫人送来的。这封书函原本是射进昆仑关里头的,只不过书函所至,南国的僮军已出昆仑,正在返程的路上。镇守关内的黄师宓和黄纬兄弟二人,急忙令快马携着书信,追赶大军。快马一路追赶到邕州城里,这才把阿侬的大军赶上,将书信呈递。

  阿侬展开念道:「宋国平南大将军范氏叩拜南天国太后及天王陛下:狄青兵锋南下,屯于宾州,阻于昆仑,连日不得破关之策。军中人人思乡,士无斗志,元帅与众将不思进取,游乐于关外。器械工具,虽已发调令前往两湖,足月之内,定然不见下落。勿忧!」

  阿侬念罢,南国上下皆尽欢喜。看来鼎鼎大名的狄青也不过如此,甚至比被她们生擒囊中的穆桂英更为不济。区区一道昆仑关,就把十余万人马阻在宾州,寸步也进不得。阿侬道:「见此来信,哀家总算是放心了许多。加之又有黄丞相把关,想必前线定然万无一失。」

  侬智光道:「惧他作甚?没有攻城器械,宋军纵使长了翅膀,也休想飞过昆仑雄关!」

  侬智高道:「若非张丞相夫妇,恐怕我等尚不知宋军虚实,料想这新年也过不安稳了。要是朕能问鼎中原,此二人当为定国功臣,必当大加封赏!」

  虽然来信的内容和此前大同小异,但无疑给阿侬吃了一颗定心丸,让整个南国上下,都不再惧怕宋军。当时便开怀畅饮,连尚未成年的侬继封都喝上了许多。

  酒席方罢,侬智光便带着两个弟弟,出了大厅,直奔王府的地牢而去。三个人刚到地牢门口,却碰见了也正匆匆赶来的侬平、侬亮兄弟。太后早有懿旨,宋军俘虏杨排风已归他们所有,因此被关押在地牢里,他们也不甚安心。

  既然五个人碰到一处,侬智光也不计较,便随着他们一道,进了地牢。方才在宴席之上,阿侬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提了一下杨八姐,即便在地牢之中,也不准任何人染指。若是让她察觉,不问缘由,不问尊卑,一律问斩。因此他们也是冲着杨排风来的,碰上侬平、侬亮兄弟,自是再好不过。

  侬平、侬亮本想擅专了杨排风,只是碍于三王殿下的威严,才没横加阻拦。

  再转念想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妻妾,不过一俘虏耳,又何必在怀?如此一想,倒也坦然了许多。

  走进地牢,让狱卒引入牢房之中。杨八姐、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都是分开关押的,四个人并排占用了四个囚房。在杨排风和焦孟二将的囚室前,各放着一盏牢饭,唯独缺了杨八姐的。想必此时,八姐早已饿得肚子直叫了。只不过,这三人也无甚心思用饭,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便将碗筷丢了出来。

  「嘿嘿,杨排风,在朝天铺,就数你最是刚烈了!今日我们几人,便要好好调教于你!」侬智光淫笑着,目光瞅着杨排风直搓手。

  「混账!」杨排风闻言骂道,「今日你们休想再折辱于我!」

  「哦?我们要是动手了,你想怎样?难道你还想自尽不成?」侬智光大言不惭地问道。

  「你……」杨排风怒不可遏,却不知该如何去接侬智光的话。心头无名火起,将头一偏,扭向了别处,不再去和这几名敌将拌嘴。在宋军之中,要论勇力,除了穆桂英之外,恐怕就数杨排风最为出色了。她也和穆桂英一样,一心想要找到机会脱身,若是有可能,再把元帅和金花小姐、八姑奶奶一道营救出来。

  杨排风的委曲求全,在侬智光等一干敌将的眼里看来,不过是贪生怕死。他们又怎会相信,杨排风会因此自裁谢罪。因此更加狂妄,笑道:「哈哈,你若是不愿死,便只能成全了我们几人!」

  杨排风抬头,一见囚房门口,站着五名彪形大汉,想必他们不在自己身上发泄个透彻,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心中不由地害怕绝望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们敢?……」

  「把她提出来!」侬智光吩咐狱卒道。

  地牢里的狱卒得了命令,也不知道杨排风究竟是何等货色,只见她双臂被缚,便也没放在心上,摸出钥匙,打开地牢的大门。二话不说,便欺近身去。

  杨排风见狱卒要来捉自己,哪里肯如此轻易受人摆布,抬起脚就朝着那些狱卒踢了过去。此时,她的脚上依然穿着厚厚的牛皮靴,一脚踢去,就像一把铁锤凌空乱舞。那些狱卒只消挨着一下,便被踢断了手骨腿骨。一时之间,整个地牢里,已是哀鸿遍野。

  侬智光等人站在牢房之外,不动声色。看着杨排风奋力反抗,却像在斗鸡场上,看着两只颈毛倒竖的公鸡在殊死搏斗一般。无论输赢,依然逃不出主人的掌心。

  四五名狱卒进去,都让杨排风打得东倒西歪,翻滚在地上,不停地惨叫。犹在牢狱之外的狱卒们见这个女人如此凶悍勇猛,哪里还敢进去,不由地都畏缩起来,把眼瞧着侬智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饭桶!」侬智光大骂一声,便招呼了侬智会、侬智德和侬平、侬亮兄弟几人,一起冲进牢房之内,与杨排风一阵打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便又将她制服。

  杨排风的武艺虽然在这几人之上,要论单打独斗,恐怕无人可敌。不过,她双臂被缚,完全施展不开,又是这几人一拥而上,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过几个回合,便被侬智光一脚踢翻在地,侬平、侬亮等人牢牢地在她的背后压了上去。

  杨排风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纵使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到了今朝,也无能为力。侬平、侬亮制服了杨排风后,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还没等她站稳,连扯带拖,将她从牢房里拖了出来,双臂一叫力,将她整个壮硕的身子,甩到了对面牢房的铁栅门上。

  镇南王府的地牢与其他地方的牢房相差无几,也是一条过道,两旁设了许多囚室。囚室与囚室之间,用厚厚的墙壁隔断,唯有朝着过道的一面,按着巨大的铁栅,铁栅上开着一个小门,以供犯人进出。一般的罪犯,自然是关不到镇南王府的地牢里来的,自有邕州府衙的牢狱代劳。可是宋军的俘虏一进城,这里便人满为患。杨八姐和杨排风被关押在相邻的两间囚房里,而焦孟二将则正好在她们的对面。如此一来,这两位糙汉只需将头抬起,便能见到他们一直敬畏的八姑奶奶和排风姑娘的裸体。

  侬平、侬亮兄弟将杨排风的身子一甩,正好丢到了对面关着焦廷贵的牢房铁栅之上。还没等杨排风回过神来,一手有力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按在了她的后颈之上,把她的整个身子按压在铁栅上不能动弹。杨排风胸前两枚硕大的肉球瞬间被压进了栅栏之间的缝隙里,被左右两列冰冷坚硬的铁杆挤在中间,愈发梆硬结实。

  「放开她!」在铁栅之内的焦廷贵见状,大喝一声,急忙起身扑到栅栏前,两手要从铁栅里伸出来救助杨排风。原本他和孟定国在牢房之中,根本不敢抬头,所谓非礼勿视,更何况是杨家的这两位姑奶奶。此时他见杨排风被人欺凌,再也忍耐不住。只不过,他手臂粗壮,还没从缝隙里完全伸出来,两只小臂便被左右的铁杆牢牢地卡了起来。

  在杨排风身后按着她脖子的侬平、侬亮兄弟是安全的,焦廷贵虽然生得一双猿臂,可被铁杆卡住,却无任何用武之地。

  不仅是杨排风的乳房,她整个身子都像是快要在狭窄的缝隙中间被挤进去的一样,一条条坚硬的栅栏将她的身子印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来,皮肉在缝隙里难看地凸了起来。

  「野性难驯的贱人!」侬智光骂着,身为仅次于侬智高的王爵,当仁不让,已率先脱下了裤子,甚至来不及完全将裤子甩掉,堆在自己的小腿上,挺起肉棒,已走到杨排风的身后。他瞧准了方位,屁股猛地朝前一顶,把肉棒结结实实地送到了杨排风的肉洞之中。

  「你们不要碰她!」杨八姐见排风受辱,心如刀绞,也扑在自己囚室的铁栅前,大声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一路之上,她亲眼目睹了穆桂英屈辱的表现,已对女元帅渐渐绝望。如今,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杨排风的身上,指望着她依然能够保持本性,在她们脱身之时,才不显得那样难堪。

  「是吗?」侬智会说着,捋起袖子,走到杨八姐的牢房前,「看来你下面也痒得不行了吧,渴望着有男人来操你?那好,今日我便成全了你!」说着,召过狱卒,要将牢房的门打开。

  「不要!不可以!你们想干什么,都朝我来便是!」杨排风最不忍见到穆元帅和八姑奶奶受辱,身为杨家的仆人,自当为主人分担多一些的苦难。

  「六哥,不行……」侬智德轻轻地挽住了侬智会的手臂,摇了摇头说,「母后有言在先,不能碰她!」

  侬智会听了弟弟的劝,既不舍,又惋惜地朝着杨八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也没说话,只好继续跟着三个去凌辱杨排风。

  杨八姐虽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却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先是关进地牢中,所有的俘虏都给牢饭吃,偏偏唯独她没有。饿了肚子倒也就罢了,此时就连侬家的六王和七王见了她,都讳莫如深。身体免遭一劫,杨八姐本应庆幸才是,却不由地升起许多不安来。

  侬智光从侬平、侬亮兄弟的手里接过杨排风的身子,在过道之中狠狠地干起了这位宋军参赞。杨排风在大宋,虽然不如穆桂英那般闻名遐迩,却也是家喻户晓。普天之下,除了穆桂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女人,能像她这般著名,这般勇武。

  在朝天铺的驿馆里,他们兄弟三人凌辱杨排风,意犹未尽,好不容易盼到了邕州城里,再也不必心急火燎,可以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味着对方身体上的每一丝屈辱。邕州城外,高耸的昆仑关阻隔了宋军的脚步,在这里,他们完全不必担心宋军会随时杀来。

  侬智光的肉棒插进了杨排风的小穴之后,便放慢了速度,缓缓地一进一出,细细地摩擦着女将肉洞里的每一寸肌肤。

  杨排风干燥的肉洞里几经抽动,四壁很快就开始湿润起来。虽然她身体极度抵触这种凌辱,可还是逃不过本能作怪,受到刺激的小穴跟着肉棒的抽动,开始收缩,淫水也跟着慢慢地流了出来。

  「嗯!唔唔……呀!」杨排风咬着牙,拼命地不让自己的身子在敌人面前丢人现眼,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叫声来。在敌人缓慢的抽插下,让她的心里直痒痒,这股滋味,远比猛烈残暴的奸淫来得更加难忍。她紧贴在铁栅上的身子用力地扭动起来,试图从侬智光的肉棒下逃脱出来。

  不料,侬智光猛然朝前一挺腰,身子也跟着用力地朝前贴了上去。顿时,将杨排风的身体挤压在铁栅上,纹丝也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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