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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を,2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5470 ℃

間桐雁夜一向以為沒有感情的性行為不會產生痛苦以外的感覺。

家族一切只為家主間桐臟硯存在,這大宅中就連扭曲的愛情也不存在,追求正常的家庭關係也注定徒勞無功,於是雁夜拚上所有逃離了間桐家。即使在外頭的世界仍然孓然一身四處漂泊,那也比繼續留在那兒更加好——直到遠坂櫻成為了下一個犧牲者,他親手鑄造的錯誤已無挽回之地。曾經溫柔的遠坂如今無處可尋,只餘眼神無光的間桐在宅中徘徊,雁夜知道自己受再多的懲罰也無法彌補那細小身軀所承受的痛苦,但是如果能夠讓臟硯放過她的話,他什麼也願意做。

沒錯,自從回到間桐家後,發生在雁夜身上的全都是懲罰。從未真正進入魔術世界的雁夜想獲得聖杯幾乎是天方夜譚,臟硯為他準備的所謂協助更像是虐待,從刻印蟲到魔術訓練再到從者召喚,全是對他身心的雙重折磨,尤其自從對御主魔力需求特別高的狂戰士降臨以來,雁夜只是墜進了地獄的更深處之中——但既然這全是對他逃避責任的懲罰,再多的痛苦也是理所當然。

初次聽聞為從者緊急補充魔力的方式時,雁夜只覺得荒謬無比。性交不是唯一的方法,但是透過血液分予魔力的效率太差,沒有理智的狂戰士也可能會在吸血時直接咬死自己,對雁夜來說這個選項的危險性實在太高;話雖如此,性交也只是比這要好那麼一點點。不分時地、只要狂戰士本能地感覺到有需要,他就得竭力配合對方一切要求,無論狀況多麼橫蠻無理也要盡可能滿足對方;陷入瘋狂中的從者沒有理智也無法溝通,作為唯一清醒的人他必須想辦法讓自己受到的傷害減到最低,但是就連這些努力也往往徒勞無功。這副身軀早就被非人道的訓練折磨得亂七八糟,還要承受惡夢一般的凌辱,現實若果殘酷得足以完全剝奪的理性那該有多好?偏偏在無邊際的痛苦之中,殘缺不堪的肉體還是會在性交中捕捉到像是快樂那樣的感覺,本應在現成地獄中燃燒殆盡的知覺有所殘餘,心智也還未抵達完全崩潰的臨界點——也許這才是真正使雁夜痛苦至今的原因也說不定。

要是可以像狂戰士那樣憑本能行動,不去意識到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有多下流不堪的話,他應該能好過一點吧。雁夜只是沒有選擇權罷了。

於是今天雁夜仍在努力掩飾自己的行動。大宅裡幽靜無比並不是安全保證,不說臟硯那老妖怪,鶴野、慎二和櫻也可能會隨時出現;即使躲到房間中再進行那骯髒的行為,也要小心不要發出任何可疑的聲音,無論是出於痛苦抑或快樂——這樣說來,像今天那樣能在床鋪上做好準備才接受對方侵犯,也已經說得上是幸運的事。也許他還該慶幸狂戰士除了將陰莖捅進自己體內之外不會有其他要求,不然他自己是絕對做不到這地步的。

現在狂戰士那巨大的身軀正伏於自己身上。褪去魔力形成的盔甲之後騎士的臉容曝露於燈光下,儘管瘋狂心智無法掩蓋男子的美貌,但現在對方喉裡僅有沉重的原始欲望低聲咕噥,凌亂披在臉上的堇色長髮垂落、夾帶著從齒間流下的唾絲,現在還緊咬住的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忍不住噬向身下的獵物;蒙在無處可避的陰影中,雁夜一手抱住一邊膝蓋拉開自己雙腿,另一手蘸著透明的潤滑劑在後穴輕輕按壓、配合呼息的節奏慢慢將指尖擠入其中。

「咕……唔……」

說來羞恥,即使一切不情不願,他的身體還是在多次交合之後漸激適應了這種行為。原本食指一節指頭帶來的違和感也會讓雁夜緊張得無法動彈,現在大概能在對方失去耐性、襲擊自己之前擴張至三隻手指左右的程度,雖然還比不上對方性器的尺寸,至少也減低了受傷的機會;溫熱緊窒的腸道包裹著手指、指腹擦過腫脹的前列腺時引起絲絲快感,多少也讓雁夜更容易放鬆下來。自己的陰莖因為生理刺激而稍微漲硬,然而這種快感也很快會被疼痛所蓋過——下一刻狂戰士便突然動了起來。

「慢、慢著,我還在……啊呀……!」

原以為對方已經失去了耐性,但是向來除了操弄御主本人之外少有其他動作的狂戰士,今天竟然有了別的行動——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向了雁夜胯下、因握劍而布滿厚繭的掌心與手指直接握住御主的性器,來自另一人的陌生溫度與觸感只為雁夜帶來無盡恐懼。「狂、狂戰士、不用管我……你平時明明……住、住手!不要碰我!」

狂戰士似乎一如以往無法理解雁夜的說話;無論如何他完全沒有放開手的意思,甚至還緩緩地開始上下撫弄雁夜的性器——不、為什麼?狂戰士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雁夜不知道哪一個答案更讓他不安反胃。他本來就不是為了愛或快感和狂戰士性交,難道就連維持過去那種相處模式也不過是奢望嗎?

然而當下的狀況並不允許他繼續細想。即使動作相當粗魯、對雁夜來說也絕對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狂戰士卻還是在這時候突然意識到間桐雁夜的存在,而且開始有了不必要的額外行為,簡直就像他對雁夜有了補充魔力之外的要求似的。無法理解。即使頭腦清醒也想不到任何理由,何況現在雁夜還在承受來自另一個人的刺激,不要說釐清思緒,就連作出像樣的反抗也辦不到。刻印蟲正在他體內四處亂鑽、為了盡可能製造魔力而壓榨雁夜身心直到最後一分一毫,經過改造的身體甚至還會為了容下另一人的雄性象徵而擅自分泌某種黏滑體液,微腥的奇異味道似乎會引起他人性興奮——狂戰士粗長的性器官早已進入狀態,完全充血挺立的性器紅得發黑、青筋搏動的模樣看起來更像是屬於另一種生物,無論看過多少次還是難以想像要怎樣將那樣的東西納入體內,也不知道那樣的暴力行為到底為什麼會帶來疼痛以外的感覺。本應為了吞下如此凶器而在後穴努力攪動開拓的手指早已停下了動作,雁夜現在僅是倒在床鋪上,性器遭他人反覆套弄而來的異樣感覺在腹中逐點積聚、使他不覺淚眼模糊。

「嗯、嗚、夠了、我、我、啊……!」

意料之外的高潮讓雁夜忍不住拔高了聲線。點點濁白射在男人燙熱的手心中、潤滑了最後幾下套弄;狂戰士那雙始終混沌的雙眼注視著手上的體液,靜默幾秒之後竟張開了嘴、在雁夜震驚的目光中將遺精舔進口中。

「你這是要做什麼……!不准、噁心死了、你這傢伙!」

雁夜俯身向前想把狂戰士的手抓過來,到頭來卻只是落入了對方掌控中。對方乾淨的那隻手往他後腦一按、不由分說吻上雁夜,任由雁夜如何掙紮也無法逃走,只能分食狂戰士口中那愈來愈淡的咸腥味道,胃部也絞成一團、陣陣痙攣卻始終沒有反胃;另一隻手則伸向了混著潤滑劑與各種體液、變得稍微柔軟的後穴,趁著雁夜拚命嚥著口水、呼吸困難而愈發乏力的時候擠了進去。雁夜的意識這時已難以應付突如其來的入侵,只有從之前的交合中學會討好狂戰士的肉穴本能地緊縮起來、一下一下吸吮著似的歡迎侵犯者到來。但是狂戰士本來是沒有前戲這種概念的——為雁夜手淫也許只是某種巧合,現在探進手指也不是想接手擴張的行為,男人大概只是想在最後確認一次自己將要進入的穴口在哪兒罷了。

終於從不可理解的無窮索取中短暫解放出來,紊亂呼吸難以平息的雁夜腦中糊成一團,瘦削無肉的腰部被人抬起時也沒有半點反應,直到身下傳來熟悉的鈍痛才清醒了一點。

「慢、著,狂戰士、慢點……嗚!嗚唔——!」

啊啊,為什麼他會以為自己的說話能傳進狂戰士耳中?

不論是低聲下氣地求饒還是毫不羞恥地慘叫,誰也沒有在意過間桐雁夜的聲音不是嗎?

一切也是那麼理所當然:不顧雁夜竭力將呻吟輾碎於齒間的可憐模樣,狂戰士只是緩慢而確實地將肉楔打進御主體內,足以填滿下腹的質量毫不留情地擠壓著雁夜內臟,彼此臉龐近得近在咫尺,額際的汗水看得一清二楚、嘴邊的細微喘息也清晰可聞,卻未曾有過半點有意義的交流——可是狂戰士得以保持意識的話,雁夜處於同樣的狀況中就會不那麼悲慘嗎?精神隨軀體一次又一次撕裂,在反覆凌遲之中能得到另一個人的無力安慰的話,雁夜不得不承受的痛苦就能有所減輕嗎?問這種問題又有什麼意思?狂戰士不會回應,他只是緊握住雁夜的腰一路推進、撞上甬道最深處的軟肉之後退出去,如此反覆進出、過程中龜頭與雁首又會順道輾過雁夜體內的敏感點罷了。疼痛無法完全掩蓋的些許快感經過未知機制變成麻藥般的分泌物,點滴泵動著不容他完全昏死過去,始終清醒地經歷每次凌辱;與雁夜本人意志毫無關係的快樂,在狂戰士愈發激烈的動作中續漸支配了他的肉體。

體液在二人結合處擠溜著咕啾作響,不知不覺間變得軟熱誘人的甬道纏著狂戰士的性器不放、無聲地傳達某種下流得說不出口的渴望,狂戰士喉間的低鳴也帶上了些許滿意的意味,離他得到完全的滿足卻還有一步之遙的差距。把握著絕對主導權的男人固執地敲叩著甬道盡頭的緊閉入口,即使自己手中的軀體已因這份刺激而抽搐不斷也不知厭倦;雁夜想要阻止男人侵犯至更深處的反抗自然也是徒勞,每次狂戰士的陰莖撞進自己身體,結腸的結連處就被龜頭多擠開一點,雙手抵在臉上、擋得住眼淚卻擋不住嗚咽夾雜著痛苦與快樂滿溢而出——

「啊、啊!『    』——!」

狂戰士的陰莖前端撞進比直腸更加敏感、吸得更緊的結腸中,至今為止最強烈的衝擊如此灼人,甚至讓雁夜在一片混亂中喊出了狂戰士的名字;然而無論瞪大雙眼、全身在第二次高潮中繃緊的間桐雁夜到底感覺到什麼,從來也不是狂戰士會關心的事。俯伏於御主身上的瘋狂從者僅是低吼著不明所以的聲響、感受著雁夜的身體在高潮中不住絞緊自己,抱著完全癱軟的軀殼再輕晃幾下,才終於射在御主體內——雁夜剩餘不多的魔力透過體液交流傳到從者之中,真正目的得到滿足的狂戰士隨即便消去了身影。

這樣就對了。身上一片狼藉的雁夜獨自一人在床上綣縮成一團,連到浴室去清理的氣力也沒有,僅僅是想著這才是懲罰應有的結果:沒有愛沒有憐憫、只是為了讓間桐雁夜體驗少女承受的凌辱模擬——在那樣的過程中感覺到痛苦以外的東西的話,自己又怎能贖罪?

-END-

總之是企圖去發掘叔叔以扭曲的方式去理解、接受自己承受的虐待…的故事。也許OOC也說不定。

不太會處理只出根丁丁的蘭斯就是了,把他寫成了定位跟有人形的刻印蟲差不多的角色真對不起(無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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