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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舊作女梅林—夢境與現實,4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2930 ℃

  

  「啊!!!」感覺差點去鬼門關前走一遭的御主嚇得從床上直起了腰,彷彿與死亡擦身而過的危機感讓他棉被及枕頭都佈滿冷汗。

  抬頭一旁的鬧鐘,時間距離自己剛服下安眠藥才過去不到五分鐘,就在御主還搞不清楚剛才那真實到不可置信的夢境時,一個他今天之前能帶給他安心感,從今以後一股惱人的聲音出現在房間之內。

  「看起來您睡得不錯,御主?」

  聲音的主人翹著腳坐在了御主的桌子旁,他在起床後明明巡視過整個房間,但梅莉的出現顯得如此突兀卻又感覺步道一絲不協調。面色輕鬆的她正捧著一杯奇特的花茶,姿態優雅的坐在那,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發展。

  「梅莉?妳怎麼...慢著,剛才的夢境該不會就是妳......」聯想到剛才的夢境,氣急敗壞的他翻身走下床鋪,停在神色自若的梅莉面前,準備質問眼前這個惡劣程度部下某個老頭的女夢魘。

  「別激動,我尊敬的御主。」梅莉一派輕鬆的說著,同時又小口啜飲手中的花茶。她隨即翻了翻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白色的茶壺,為突然同樣突然出現桌上的茶杯中倒出花茶,接著微笑的將它遞給了御主。「要不要來一點阿瓦隆的花茶,經歷了這麼多我想你有些口渴了吧。」

  雖然有著一堆疑問憋在肚子裏頭,但看到梅莉那足以讓人忘卻現實的美貌以及對方的能耐後,他還是暫時放下了怒火。接過梅莉手中的茶杯,在喝下去之前御主將鼻子湊上前去,這個香味跟她身上的花香一模一樣。

  「喜歡嗎?」梅莉臉上浮現出期待的笑容,似乎讓剛才被她徹底整過的人回答是好主意一般。

  「還行。」簡短的回應,這種敷衍的回答只是將對話繼續下去的必要手段罷了。

  「我不是說花茶,而是我剛剛...在夢境中對御主做的那些事情?」

  御主瞳孔猛地一縮,但他沒有出聲打斷,他想親眼看看眼前這個不負妖女之名的花之魔術師還有甚麼話好說。

  「看起來似乎很滿意,是吧?」用著根本不像是提問的語氣,梅莉接著用看起來過份虛假的笑容對御主說:「雖然這是第一次讓御主清晰感受的『進食』,但看來御主好像有些承受不住?」

  「這就是妳口中,有關於夢魘所謂的『進食』?」聯想到原本那位梅林,如果真如梅莉所說,不知道有多少人慘遭那個色老頭迫害。

  「擔心另一個我?安心吧御主,那傢伙比較喜歡傳統的方式,直接吃掉人們的夢境。」

  梅莉的話讓他暫時放下心中的大石,暫時的。畢竟相比度假去的梅林,眼前這個剛剛「吃」過自己的女夢魘才是迫在眉睫的問題。

  「所以呢,妳現在終於肯停手了嗎?」御主沒懷好氣的提問道。

  「停手嗎?如果是御主的要求,這也不是不行。」梅莉隨即擺出一副強人所難的樣子,對著眼前站著的御主說:「只不過不吃御主這樣有堅強意志者的夢境,一般人我可是一晚就要吃上百人才能稍微解解饞。」

  「妳的意思是不管如何,總有人要填滿妳那貪婪的食慾?」御主挑了挑眉,繼續詢問。

  「話不可以這麼說,親愛的御主。」梅莉對著御主伸出了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接著說:「而且御主在剛才不是過得挺快樂的,而且不在用那些多餘的魔術屏蔽感官造成身體和精神上的不協調後,是不是睡起來舒服多了?」

  一想到剛才在夢境中,在虛假的馬修面前被梅莉不停玩弄的糗態,讓御主有些難以反駁。

  「雖然那些對御主來說刺激有些過頭,但代替另一個我來給您提供這方面的教導與指點,我可是完全OK的喔~」梅莉面帶微笑,一面補充道:「只要御主希望的話,身為大姐姐的我願意一邊侍奉御主,一邊在夢中教導御主這些將來一定會用上的技巧。至於報酬只需要像剛剛那樣,讓我品嘗御主的夢境就行,當然了有御主之後我就不會去吃迦勒底其他人的夢境。」

  「那麼,御主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梅莉開出的條件實屬誘人,剛才體會到的快感讓御主難以忘懷,更別說自己不答應迦勒底會有更多人受害,而身為御主的自己此時周回已經離不開梅莉的支援了,就在御主準備一口答應時,有什麼東西將話語堵在了他的喉嚨。

  「喔,是那個孩子嗎?」伴隨狐疑的聲音,梅莉用著看向有趣事物的目光掃視了他。「馬修阿,她的確是個乖巧的孩子呢,御主是害怕在夢中跟我做了這麼多,會是背叛與她的情感嗎?」

  「噗哈哈哈,這還真是有趣。」梅莉隨即爆發出誇張的笑聲,御主看到對方的反應後心中莫名生起一把火,想要阻止梅莉的行為,但她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御主停下腳步。「天底下哪有因為伴侶做別人春夢,就吵著要離婚或背叛感情的人,御主你這方面的想法還真是可愛過頭。」

  手中的花茶已然見底,梅莉隨手一揮茶杯就這麼消失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絲毫不顧忌御主與從者的距離貼近,她的頭靠在御主肩上,並用著足以搔弄神經的語氣小聲對御主說:「更別說,我教會你的那些,你可以試試用在她的身上。至少在房事之中,你還能帶給她意料之外的滿足。」

  下一個眨眼的瞬間,梅莉已經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身上依然能感受梅莉身體的餘溫,耳邊迴盪著梅莉離開前的話語。

  「我親愛的御主,您今天已經勞累過度,我在此以從者兼指導者的身份建議你回床休息吧。至於您的答覆......我不著急。」

  御主手中的花茶,仍散發帶有微溫的花香。

而在這瘋狂的一晚之後,一切彷彿歸於平常,梅莉依舊像是過往般聽從自己的指揮,迦勒底的大家依舊收集著各種強化靈基的素材。

  只不過這次,御主再也不敢在野外休息時,讓梅莉單獨待在身邊。而優雅的花之魔術師彷彿事先預料到,對於這樣的結果她看上去毫不在意。

  對御主而言,這種被夢魘吸食的瘋狂體驗本該到此為止......

  寂靜的深夜裏,男人蜷縮著身子在白色的被單中,雙手緊緊握住晃若他分身的肢體,用上所有知道的技巧去撸動手中炙熱的肢體。

  他急促的呼吸著,不久前洗淨髒污的身體,如今再次沾染上黏膩的汗水。躲在被窩中的男人不停發出痛苦的低吼,手指或手腕都有些脫力,他目光略帶血紅的看向床頭的鬧鐘,他足足自慰三個鐘頭了,卻還是連一絲要高潮的感覺都沒有。

  依靠性慾暫時退去的疲勞,慢慢鑿蝕著尚未抵達高潮的肉體,男人發出一聲不甘心的嘆息就鬆開手中堅挺的肢體,承大字型躺在被汗水浸溼的床舖上。

  在梅莉得到御主答覆前,的確沒有對他出過手了,不再被梅莉當作食物後,那股莫名其妙的疲憊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御主在床上開始翻來覆去,他的手下意識的想要握住仍然勃起的陰莖,但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足足打了三個小時都沒辦法射精,即使性慾高漲那也全積蓄在下半身中,絲毫沒有宣洩的管道。

  與梅莉那一晚的美好他實在是難以言喻,雖然那種明顯逾越御主與從者的關係相當危險,更別說對象是那個不知活多少年的夢魘,冥冥之中他總有個感覺,如果真答應梅莉的邀約...他的人生會贏來不可挽回的改變。

  這種痛苦已經持續數個月,御主就在平日積累的疲勞以及慾望無從宣洩的不甘下,的眼皮感到越來越沉。恍惚中,他的身體彷彿代替主人說出那個人的名字,聲音相當輕微、相當細碎,哪怕有人躺在御主的旁邊也要很努力才能聽到他說的話,任何人都只會把御主這些話當作睡夢中的呢喃。

  但就是這份隱藏在身體中尋求解脫的渴望,傳入了無時無刻用千里眼觀察御主的她耳裡。

  她不在乎御主呼喊究竟是不是清醒,無論御主表面上是如何抗拒,只要發自內心渴求的呼喊那個名字,她就會如約而至。

  鞋跟輕輕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鞋子主人特意放緩腳步以免吵醒夢中人,但她也無須擔心太多,既然身上那股濃郁的花香都弄不醒沉睡的御主,區區鞋跟與地面的撞擊聲又怎麼能?她慢慢走到深深睡去的御主身旁,兼具優雅及喜悅的微笑掛在臉上。

  「看來御主......是想要做一點好夢。」

  陰暗的房間之中,粉色的雙眸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在朦朧的夢境裡,御主感覺到自己渾身輕飄飄的,沒有勞累、沒有煩惱、沒有重擔的在一片祥和的雲海中載浮載沉。他閉上了雙眼,仔細品嘗著久違不被性慾困擾的平靜,而旁邊的雲霧也像是抱著親生孩子的母親,輕柔的拂過每一寸肌膚。

  他暫時忘卻了現實中的一切,任由雲海撫弄著夢境中的肉體,直到吹拂在胸膛上的微風,漸漸向著下半身探去。

  本來御主不以為意,認為只是風吹來的方向改變而已,直到他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氣味,但這味道卻讓他從天堂跌落至地獄,每一根寒毛都充滿警惕性地聳立起來。

  「梅莉,這是妳搞得鬼?」懷著忐忑不安的情緒,御主好奇的發問。

  雲霧繚繞的空間保持一段沉默,隨後那溫柔足以讓人陶醉,卻又讓御主感到心煩意亂的聲音出現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難道您對那一晚念念不忘嗎,我尊貴的御主?」

  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不再鬆懈的御主目光掃視過夢境中的一切,試圖找出那個潛入夢境的魔術師躲在哪裏。

  「不用那麼緊張。」宛若銀鈴般的笑聲彷彿在耳邊響起。「我這次會手下留情的,對御主來說侍奉王的技巧還是太過刺激了呢。」

  撫弄身體的雲霧觸感逐漸改變,從大面積的溫柔包覆,逐漸轉變為小面積的局部刺激。

  「那麼,御主這段時間積攢的壓力就讓我通通排除光吧。」

  壟罩在身邊的雲霧急速升起,不停上漲的雲海淹沒了身軀,就像是從高自由落體般的風掃過肉體。即使明確知道這只是場夢,但御主還是下意識地閉上雙眼。

  呼嘯在耳邊的風越來越快,就在御主以為梅莉要讓自己在夢裡摔死時,他突然落在了甚麼柔軟的東西身上。

  下一秒睜開雙眼,就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空無一人的教室之中,夕陽的餘暉從窗間灑至桌面,外頭的走廊寂靜無聲。

  「這...這裡是?」剛剛才跟死亡邊擦身而過,還沒從瀕死體驗中恢復過來的御主座在講桌上環顧四周,此時的御主覺得眼前場景既讓他感到熟悉又有些陌生。

  「因為是夢境,不論甚麼樣的場景都能重現出來。」又是梅莉那令人煩躁的聲音。「不過要從御主記憶中,挖出小學的教室也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此時御主才察覺,方才體會到的柔軟正是花之魔術師,而自己的身體彷彿縮了水一樣,完全陷在梅莉柔軟的的肉體裡。

  看著每天鍛鍊的身體變得軟弱無力,四肢也變得瘦弱短小,就像是肉體年齡退化成小孩一般。御主緊張的想從梅莉身上起身,但當他付諸行動時一雙溫暖的手卻鎖住他的腰。

  「梅莉,快放了我!該死,你進入到我的夢中到底有什麼目的。」就像馬戲團的野獸一樣,少女的雙手牢牢抱住御主腰部。她施加的力道不多不少,恰巧能感受御主扭動身子賣力掙扎,又不會讓他有辦法逃出魔掌。

  「真是奇怪了,明明是欲求不滿沒能好好發洩的御主,在床上呼喊我的名字了。」雖然沒辦法看到身後梅莉的樣子,但御主絕對能猜到這個惡劣的魔術師此時正擺出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看看您這副可憐的模樣,蛋蛋都鼓成這副德性了,但嘴皮子卻還是這麼強硬。明明身體跟內心都渴望得到發洩,但道德上卻阻礙了自己嗎?」

  「可是阿...這是夢的世界,不論這裡做了甚麼、發生了什麼,都跟現實無關。」坐在講桌上的梅莉稍微低下頭來,將嘴巴靠向了御主的耳朵旁。「我要的不是很多,只是讓我品嘗到美味的夢就好。御主能安心地把一切交給可靠的我,不論是怎樣的地方、還是什麼新奇有趣的玩法,我不只奉陪還會慢慢的,把我所有的技巧及知識通通傳授給您。」

  「即使夢裡發生在離譜的事情,只要您從夢中甦醒,你依舊是那位迦勒底的御主,深受那個孩子喜愛的前輩,在某個將來你還能將夢中所學施展在那位少女上,帶領她體會未曾體驗過的極樂。當然......」溫熱的舌尖夾帶著熱氣,輕輕滑過御主的耳垂。「前提您別陷得太深,哼哼。」

  

  如梅莉所說這裡是夢的世界,一切都將隨擁有者的想像力而定,但如今這場被夢魘介入的夢境,他身為主人卻也是受困者。

  恍若電流爬過脊柱、流過神經的奇妙感官體驗蔓延至全身,即使意識到不該停下反抗,但在梅莉懷中的御主掙扎力道越來越弱,越來越......

  感覺到御主動作徹底停下後,梅莉鬆開了抱住他的雙手,而不再進行反抗的御主就像是提線木偶般躺在了梅莉身上不停喘息。兩根細長的蔥指深入御主下巴,輕而易舉就抬起了他的腦袋,御主終於見到闖入自己夢中還搞得一團糟的罪魁禍首。

  「不錯的眼神阿,御主。」御主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帶從容微笑誇獎他的女夢魘,即使四肢癱軟無力、即使那股奇特花香讓他神魂顛倒,但御主的瞳孔中還是潛藏著不屈服的意志。至於梅莉彷彿早有預料般,不荒不忙的撥開垂到御主臉上的粉色髮絲,並對著他說:「雖然迫不及待想向御主您傾囊相授,但以那天的表現來看,您絕對沒辦法承受夢魘的技巧。為此......我還會對您進行些特別的磨練,將御主培育成不論甚麼快樂或歡愉都能盡情享受,不會輸給我曾培育出王的大英雄。」

  抵在下巴的蔥指慢慢下滑,停在了咽喉處,隨著梅莉手指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口腔漸漸變得口乾舌燥。

  「口渴了嗎?呵呵,那麼就張開嘴巴吧,接下這足以改變一切的禮物。」呼出的空氣,口齒間的香氣,都停在御主恍惚的臉上。明明知道不該聽從夢魘的指示,但他的雙唇還是不禁為之敞開,而同樣敞開的,還有梅莉那終於停止微笑的嘴唇。

  幾滴在夕陽下閃爍著妖異粉色光芒的甘汁律液從梅莉的口中流出。就跟其主人一樣,它沒有著急的就落入御主的口中,反而是慢慢延展成晶瑩剔透的絲線,將口齒間的香醇、口腔內的餘溫藉由這條蘊含魔力的夢魘體液傳遞到御主的舌苔上。

  夢魘的魔力順著這條脆弱塊麗的絲線流入御主體內,夢魘的魔力只有在夢境中才能得到完全體現,更別說贈予者不是平凡的夢魘,而是有著花之魔術師美名的她。蘊含感染力的熱度順著接過唾露的舌苔上,迅速侵蝕著御主每一個細胞,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發燙無力,就連眼中僅存的抵抗意志也逐漸消彌。

  「大功告成。」

  再平凡的話語在她的口中,都顯得如此詭異且令人不安。接過梅莉「禮物」後的御主開始渾身發顫。這次的御主不為掙脫而動,夢魘的魔力流經每一根血管及每一寸肌膚,因為身體內驚人熱量而挪動的身軀,體會到敏感肉體摩擦身後麗人姣好身軀所帶來的快感,肉體不由自主在女夢魘的身上舞動起來。

  看著御主略顯癡態的面容,梅莉掛上了滿意的微笑。身為夢魘的她在夢境中連動動手指都不必,僅需要一個念頭就像是剝開御主心防般,一層一層的將覆蓋身體的衣物給消去,而梅莉也給自己留下了幾件。

  隱約透出下方白皙肌膚的黑色薄紗內衣貼在御主背上,因興奮而充血的乳頭不停摩擦敏感的肌膚,從身後感受到的渾圓飽滿中突兀的出現兩顆細小突起,格外刺激快被奇怪快感淹沒的神經。

  「我想御主你每天一定忍得很辛苦,才會在這個時候...不管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梅莉的再次環抱住無力化的御主,但她沒有停留,反而是不停向下滑動,直至握住了已經等待許久的男根。「沒想到剛剛讓你體驗下自由落體,那種生死一瞬之間的刺激感都讓這裏興奮成這副模樣。看來即使在夢境之中,生物在臨死前激發的繁殖本能還是能起到作用。」

  「那麼,就讓我們從最基礎的教起吧。」細膩的指尖掀開保護御主的最後一層外衣,那便是身體變回孩童時期,重新覆蓋於龜頭之上的包皮。雖然尺寸依舊對小孩身體來說不太協調的成年尺寸,但外型卻跟著肉體一起恢復到兒童時期的模樣。「至少從今以後,你必須學會用正確的方式—」

  白玉般的指節沒入包皮之中,它沒有選擇一口氣將這脆弱的外衣脫下,探入其中的雙指微微一抬,便將緊密包裹的外衣與敏感稚嫩的本體分離開來。濃稠黏滑的外衣在裏頭牽起條條瑩絲,從外頭湧入的大量空氣放大了御主對女夢魘的恐懼,而她的那兩根玉指上也沾滿外衣與本體間渾厚的白色分泌物。

  

  「學會使用正確的力道—」

  闖入外衣及本體間隙的異物貼在敏感地冠狀溝上,開始節奏不定的用手指掐住溝槽邊緣,還不時輕輕用指甲刺激溝槽以下的敏感部位。

  「學會使用正確的技巧—」

  梅莉另一隻手終於動了,大拇指與食指輕輕點在一塊套在不停抖動的男根之上,猶如戴上桂冠般慢慢下沉,而她的另外三根指頭則伸向更下方,柔壓著睪丸上最容易接受刺激的部位。

  「只有當御主具備資格後,我才能讓你清晰感受到,夢魘的甜美滋味...以及就連王者都無法抵禦的服侍技巧......」

  說完,梅莉便含住御主發紅的的耳垂,被她含入口中的部分不停被那靈動的丁舌來回舔舐,自己身體的一份近在咫尺的被女夢魘玩弄及品嘗,唾液的翻攪聲、口裏蔓延的熱氣以及那不用親眼目睹,就能想像出來的放蕩神情。

  即使梅莉不停撩撥喪失理智的御主內心,但纖纖玉指卻總能把積累的快感停在爆發點之前,對於御主肉體的了解這名女夢魘更勝於身體的主人。

  女夢魘的邀約,即使知道這是誘人的謊言,即使知道這是裹著蜜的毒藥,御主還是忍不住心生嚮往。她說的話語的確半真半假,事實地走向往往出乎原先意料,但御主此刻品味到的快樂絲毫沒有半分虛假。這份快樂的劇毒的確令人上癮,只要陶醉其中就會讓成癮者慢慢拋棄一切,但要面臨最後的惡果前,仍能品嚐到甘甜可口的蜜液。

  御主在梅莉的上下其手中,第一次面露了笑容,他的神經及大腦都為傳遞快樂訊息而堵塞擁擠,口中闡述著的不是拒絕墮落的話語,而是為歌頌快樂的荒誕呻吟。

  濕濡的雙眼望向懷中不成人樣的主人,梅莉明白不論御主在夢中被自己的力量影響成甚麼樣子,待他夢醒時都會恢復正常,一般的夢魘通常會就此收手...但她可非尋常的夢魘。

  比起夢魘以及花之魔術師的名號,她更為人們所熟知的就是培育出亞瑟王這般王者的偉業,在尖塔中已經度過太多無聊的歲月,就在她認為自己人生的目標及動力即將腐爛之時,她看到一個有趣的機會。

  如果能把握住這次機會,她會在自認的培育者生涯中創造另一個高峰。為此,她會將快樂的記憶以及對自己的渴求刻進御主的骨隨之中,讓自己的甜言蜜語混淆御主純正的目標,用那身倩影深深烙印進視網膜上。她會比另外一個自己更加積極培育這名御主,讓名義上的主人成為更勝那位王的大英雄,最後再......

  算了,思考那些還有點操之過急,梅莉將思緒拉回到懷中尚欠打磨的璞玉。

  「御主。」停下手指在肉棒上的律動,在梅莉特意的引導下,御主稍微恢復些理智。「你不覺得...這個教室有些空曠嗎?」

  「梅莉...妳在說些甚麼?」似乎剛奪回些理治的御主還搞不清楚狀況,就看到每一個座位上開始浮現出一個個人形的虛影,待他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對這些人形虛影的樣貌有點印象。

  「嗯?難到御主連自己的國小同學都沒認出來嗎?看來拯救人理的負擔,足以讓你對這些明明相隔沒有幾年的同窗們印象模糊了。」鬆開御主被含西到濕濡濡的耳垂,梅莉的聲音此時不像是在耳邊,而是在腦海中響起。「看來身為指導者的我,還要幫小小御主一把了。」

  一陣鑽心刺骨的的疼痛穿過頭部,僅僅一下就讓御主從梅莉的溫柔鄉中驚醒,而相對他腦海中這些有些陌生的臉龐開始變得熟悉起來。

  身體開始不自覺的抖動,剛才慾火難耐而燥熱的肉體如今激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剛才陷入恍惚的大腦卻也變得格外清晰。

  「看來御主已經想起來曾經的同學們,真是太好了。」女夢魘的聲音聽上去滿懷期待。「要是您真的記不起來,那接下來的課程可是會大打折扣。」

  「妳還要在我的夢裡胡鬧到甚麼時候?」經過剛才那番消磨後,御主暫時沒有先前那麼強烈的牴觸,但對於梅莉在自己的夢境中胡來這點他還是無法接受。

  面對御主的質疑梅莉不發一語微笑著,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只要這個女夢魘掛著笑容保持沉默,等待御主的八成不是什麼好事。

  彷彿就像應證自己推論是正確的,當御主想從女夢魘沒有絲毫拘束力的懷抱中脫身時,重新恢復自由的身體就像是撞到什麼看不見的牆,硬生生將他壓回女夢魘懷中,同時嘴巴如同被好幾層膠布封住般難受。

  「很高興今天健康與教育的課程有同學自告奮勇當老師助手,請大家先掌聲鼓勵謝謝這位同學。」用著輕快的語氣,梅莉在那些虛影出現的同時就換回她平時那身裝束,想當然爾御主還是一絲不掛的模樣。

  講台下那些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虛影就像打開機關的人偶,用著死板僵硬的機械式動作拍起手來。隨著掌聲的注入,這些面無表情的虛影人形開始增添一分生氣,待最後一個掌聲結束時,除了少許黑色的煙霧外就看不出原先虛影的痕跡。

  「請各位同學翻到...啊,請問有哪位同學記得我們上次講到哪了?」身上散發著一股教師風範的梅莉笑著詢問眼前的非人們,這些被梅莉召換出的假人開始嘰嘰喳喳討論著,這種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地景象活像是真正課堂上會出現的。

  「梅林老師,是一百九十二頁。」很快地,一根戴著厚重眼鏡的女同學舉起手回答了她的問題,而梅莉也充滿感謝的回應道。

  「謝謝這位同學,接下來就讓我們翻到課本一百九十二頁。不過今天是實作課就是了,比起課本上的內容,大家更該把老師的示範牢記在心。」

  梅莉與這些虛影學生的互動就像是跟真人般,御主只能被迫看著梅莉特地演給自己看的戲碼,畢竟他現在是物理上的無話可說。但當梅莉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就明白接著要面對什麼樣的對待了。

  「今天梅林老師要教大家的是...男孩子該如何自慰——」

  一聽到梅莉的發言,被困於梅莉身前的御主就像是突然上到地面的鯉魚一樣,不停拍動著身子想脫離梅莉的控制,但每次當他要遠離梅莉時那堵無形之牆就會用更強的力量將御主壓回去。

  「唔唔——!唔咿咿—!」要讓御主在自己國小同學面前自慰,即便只是夢裡出現的冒牌貨,那也是開了天大的玩笑。但這份反抗不僅徒勞無功,還招致梅莉向他使了個眼神。

  「教學的安妮玩偶......可不會自己亂動。」這句話彷彿帶有什麼魔力,一句話就讓御主整個人安份下來,但那雙瞳孔中的惶恐及不停加速的心跳,充分表示他的不甘願。

  「抱歉阿,大家,我們的安妮同學有點害羞。」主動權再次百分百回到自己手中,梅莉臉上沒有一絲的急躁,還用著溫柔的笑柔為著御主剛才行為賠個不是。

  整間教室四十多位同學用著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這種虛構出來的純真仍猶如剃骨尖刀,一寸寸刺進從小到大培養的羞恥及自尊心中。他們之中男女參半,但不知道是梅莉有意無意,所有那些他小時候抱有一些好感的女孩子無視身高或座號的順序,紛紛坐在了座位的前排。

  「梅林老師知道的喔,你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是不是總覺得小雞雞突然變大,而且奇癢難耐?今天梅林老師就要教各位男孩子,如何正確處理這種情況。不過要講解前,就先讓我結束熱身吧。」說罷,梅莉猛地抽出探入御主包皮之中的手指,淡白色的黏稠物沾附在那堪稱藝術品的雙指。凝望著手中御主在高潮前從精關中隱約漏出的液體,用著塗抹果醬般的方式,抹在了靈動飄逸的丁舌上。

  「多謝款待了,御主。」露出了相當滿意的表情,梅莉點點頭接著說道:「不過我知道的,御主您還有很多進步空間,就讓我們繼續努力吧。」

  「梅林老師。」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同學率先發問。「您剛剛吃的東西,是課本上所說的精子嗎?」

  「答案相當接近了,但很可惜的不是。」取出幾乎被吸乾淨的玉指,梅莉將自己吸附唾液的手指點在了御主下腹部,慢慢向上滑動,最終停在御主心臟不停跳動的位置。「不過這位同學別擔心,妳很快就能看到真正精子的模樣。」

  「接下來的動作,不論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要看仔細了,畢竟大家將來都有機會為自己或是伴侶用上。」當梅莉手指離開胸口的那一刻,御主由衷地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在剛剛那陣緊張中夾雜一絲興奮感。

  「那麼一開始,各位男同學可以先開始找找看自己的敏感帶,這部分因人而異,大家都會有自己最喜歡的部位。」一改之前松散的態度,梅莉現在展現的正是那嚴謹教師上課說話的口氣,但前提課題不是打手槍的話會更有說服力。「首先我們先從陰莖開始。雖然大家都習慣叫小雞雞,但課堂上還是用正式點的名稱。」

  說完梅莉在全班同學面前,展示著御主性器的每個部份,同時搭配上課本的講解。老師與學生那過於認真的學習氛圍,讓御主蒙受的羞恥感大大減少,他心想只要當作是學術展示之類的體驗,心理也許不會那麼難受。

  不過讓自己的性器大方展示在眾人面前,還任由自己的從者當作教材般隨意擺弄,對於經歷過幾次麻煩後的御主還是有些刺激。之前因梅莉停手而軟掉的肉莖,也在同儕們的注視下緩緩抬頭。

  就在御主以為只要這樣忍過去,一切就都能結束時,又有一位女同學舉起手發問。

  「老師,坐在座位上有點看不清楚。」

  「這樣阿,不如大家靠到講台前,這樣能看更仔細點。」

  女同學的這一席話,徹徹底底扯碎了御主退而求其次的奢求。明明知道眼前的女同學通通是梅莉操控的對象,但對於眼前這種自導自演,即使身為御主也只能如提線木偶般隨著女夢魘的劇本起舞,這種抵抗數次都失敗的無力感紛紛嘲笑著此刻的自己。

  聽到老師的准許後,女同學紛紛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而男同學紛紛婉拒了這份「觀摩權」,畢竟把御主掰到那方面可不是她的計畫。

  「既然介紹都結束了,那就從開始進行示範吧—」兩手抓住還童化的御主大腿,在全班女孩子的面前將其掰成M字腿的模樣,不論是有著成年人尺寸的性器,還是下方仍保持稚嫩的雛菊都毫無保留的被展示出來。

  「首先是最基本的套弄。」一隻手扶住御主的大腿,另外隻玉手一把抓住了昂起的男根,隨後開始有節奏套弄起來。「大家看仔細了,即使是最基礎撸動,也是有技巧的。想想對方的敏感帶是哪,擅用不同的握法,然後記得活用妳們的指尖、指節以及掌心,再保持一定呼吸節奏時還能用適當的部位加重刺激對方的性器。」

  這些小學女生將講台前擠得水洩不通,聽著梅莉那一番頗為專業的見解,她們居然聽得頭頭是道。而情況正如梅莉所說,被那隻柔軟冰涼的手握住自己分身,用著看似平凡卻蘊含學問的方式撸動性器,遠超出這段時間自己排解寂寞的手法將御主一步步推向了快樂與理智的邊緣。

  「唔....唔噗!!!」被施加在身體上的約束越來越緊,被魔術摀住的雙唇從拼命呼喊著停手,再到請求這些梅莉創造出的假人不要繼續看下去,最後...他只能別過腦袋,想辦法不讓自己對上無數雙投射過來的視線。

  「這可不行喔,御主。擔任示範人員時,可要好好回應這些滿懷期待的目光。」聽到梅莉這句話本來御主還嗤之以鼻,但當梅莉輕聲對著一旁觀察自己的女同學說了什麼後,他才察覺不對勁。

  御主已經不知道自己落到這副田地,這個過了更年期不知道多久變態女夢魘還有甚麼手段。直到他感覺扶住自己大腿的手貌似換了位置,緊接那隻帶給御主快樂以及痛苦之手抓了他的下巴,慢慢的、慢慢的將撇過頭想要逃避視線的御主給掰回正面。

  「住手...我求妳快住手!」

  即使在心中不停的吶喊,但隻言片語都無法傳遞出去,內心無法宣洩的痛苦劃出兩行飽含恥辱的淚痕。

  「不論要我做甚麼都好,我都願意做!」方才梅莉贈予御主那些魔力此時發揮作用,對於這種丟臉到家的行為本應無限放大的屈辱及羞恥,以著極高的效率轉化為快樂的信號,直直衝進御主的大腦中。

  越發焦躁敏感的肌膚,匯聚於陽具上的好奇目光,梅莉那熟捻過頭的手法不停壓縮著御主能夠思考的空間。明知道只要放下無謂的堅持,跟梅莉一起將所有慾望付諸於這無拘無束的春夢之中,就不必忍受這樣的痛苦。但御主還是咬牙苦撐下去,因為他明白只要一次妥協,只要在無數對眼神注視下射出來一次,就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

  聽覺已經被鼻腔的粗重呼吸聲所霸佔,身後講解自己身體的梅莉,眼前同學們討論的聲音他已然不在乎,全心全意抵禦源自於肉根時而激烈時而溫柔的桎梏。

  射精的衝動、野性的衝動、生物源自於天生繁殖行為的衝動湧上龜頭,每一種衝動都是促使人類鑄下大錯的罪魁禍首,但如今卻有人妄圖暫時讓別人解放這一種衝動,由此永遠控制生物本能的行為。

  周圍的視線帶來已經不只有屈辱,還有不停被轉化的興奮感,一旦徹底屈服於這種快樂,御主明白自己會在女夢魘的安排下離一般人類的道路越來越遠,成為名副其實的變態。

  淚腺大量分泌的淚水模糊了眼眶,眼前的人影與殘影相互交疊在一塊,御主本以為會在自己的夢境中用如此屈辱的方式迎來人生一個階段的終點,但當他看到人群中一個反射夕陽的東西時,他瞪大了雙眼。

  是第一個舉手發問的女孩,她吃力地推著快比她還要高的立鏡到御主面前,是在這場恥辱秀開始前就去拿的,還是梅莉在剛剛換手時讓她們去取的?也許,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御主看到在那面立鏡上頭,雙唇正因梅莉而牢牢併攏著,但這不會影響到他看見自己的嘴角...眉毛...正以些微的角度上揚著。

  他笑了,本以為痛苦不堪而流下淚水的自己,正以滿懷感謝的笑容面對看著自己糗態的假人們。

  似乎有什麼東西,徹底崩塌了。

  梅莉似乎察覺到御主的異狀,她用著充滿耐心的溫柔聲音對眼前的女同學們說:「大家看仔細囉,遠超你們這年紀理解的濃厚精液就要出來了——」

  順著佈滿佈滿青筋的巨大棍身到達頂端,握住作為精液離體最後關卡的龜頭,在女孩子充滿期待的視線中,微微張開的馬眼硬是被擠出一個小洞。

  剎那間,富含雄性氣味的遺傳因子從裏頭噴湧而出,來勢洶洶的潑灑在前方靠近的女同學以及映照御主笑容的鏡子之上。

  「這就是精液?感覺黏稠稠的......」

  「噴到嘴裡啦,腥味好重!」

  各種奇奇怪怪的評語層出不窮,但作為掌控者的梅莉依然握住御主的男根,不停上下滑動,而白稠的濁液以稍遜先頭的氣勢繼續朝天噴吐,直到這一輪的射精徹底結束。

  不知是夢魘的魔力在作祟?即使經歷過一次豪邁的爆發後,那根不受自己控制的下根依然昂首挺立著,它跟著有些無力的主人一起在夢魘的控制之中不停抽動身子。連最後一絲餘力都快被剝奪的御主癱軟在梅莉的身上,全身都有被發射天空後自然落下的精子沾染痕跡,在壓抑已久後獲得的解放讓他之前的堅持顯得有些可笑。

  「梅...梅林老師。」此時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子站了出來。「聞到這個味道後,身體有些怪怪的...」

  「咦,妳也是嗎?」

  「我還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

  衣物或頭髮上黏附精液的女學生七嘴八舌討論著這種事情,似乎猜到御主有些疑惑,梅莉的雙手向上滑動捧住了御主腦袋,將他的視線從女學生們身上轉移到自己。

  「突然發現...剛剛做得好像有些過火,御主就把這個當作賠禮。」伴隨著有些抱歉的微笑,御主的下半身突然被好幾隻手緊緊抓住向下滑動,御主的腦袋也順勢落在了梅莉的下乳處。

  充滿了汗水以及花朵氣息構成的奇妙香氣噴鼻而來,御主的視野被梅莉那柔軟的胸部蓋住了視野,唯一能讓自己呼吸空氣的鼻子則恰巧卡在胸部的縫隙之間。

  埋首...首埋於梅莉胸部中的御主,在這曲折離奇的夢境中竟體會到一絲慰藉。軟綿綿的乳房就像是眼罩般蓋在眼睛上,居然讓他在夢境中有一絲睏意,濕潤的汗水在下乳與腹部間的夾縫中形成悶熱的環境,獨特的環境造就獨特的味道,而這股令人安心的氣味則讓御主聯想到沉香。

  下半身被拖行到一半就停止了,即使雙眼的視野被蒙蔽,但御主還是能感受到好幾雙小女孩軟嫩的手正把自己的下半身舉到半空中,這種被一堆人抓住身體的樣子不禁回想起那些經典恐怖片活屍吃人的橋段。

  但短暫的等待迎來了不是被牙齒斯咬的痛苦,而是好幾條細滑、柔軟、濕潤的小東西在自己身上遊走,猶如赤腳放入有溫泉魚群之中,將自己沾染在身上精液的殘留及氣味一概納入口腹之中。

  少女們舔舐的聲音穿透梅莉乳房的隔閡,顱內充斥了纖舌啪答啪答滑弄身體的樂曲,正因梅莉阻礙了自己的視覺,對只能依靠聽覺和觸覺少女們舔弄自己身體畫面的御主來說更為興奮。

  不知道舔拭何時會結束,不知道她們下個目標是甚麼地方,正是這種對一切處於未知的隨機性,使得淪陷的御主對將來充滿期待。

  睪丸被少女的小嘴含入口中在舌尖上不停翻攪,挺起的棍身同時被好幾對薄唇輕吻,身為男性而沒甚麼用途的乳頭也因為沾到自己射向天空的精液,而被少女們含入口中吸食上頭的味道,就連恥丘之後的秘穴也被陷入瘋狂的舌頭不停侵犯。

  這種輕度接觸所帶來略為的癢感,以及與之相隨的快樂助長了御主的慾望,被含入不同口腔的睪丸此時正全力運作,下一次的爆發眼看在即。

  再一次,白色的噴泉高湧而出。

  雨露般的黏膩白稠飛到空中慢慢因為重力而分散,最終落到了御主以及有著同學外貌的虛影身上,明白這樣刺激的少女們看到精液灑出,更是加緊自己的嘴上功夫以毫不留情的姿態品嘗御主及她們身上的白漿。她們並不專精一個點,有時更會交換部位以品嚐不同位置上精液的滋味,而理應不會有精液流入的後穴,也因為大家的輪流付出,使得舌頭上吸附的精液氣息殘留在理頭慢慢發酵,從而產生了獨特滋味。

  壓抑不下的興奮感以及連綿不絕傳遞名為快樂的性號,被虛影集團用著高效率榨取著御主的精華,全然沒有先前被梅莉那般玩弄所帶來的痛苦,反之是能讓他放棄思考的幸福。

  射精的間隔越來越短,因為快感而想要發出的喘息也因為嘴巴被封住,只能化為更為粗重的鼻息聲,黑色緊身內衣及白色外衣上吸附的汗水,帶有著胸部隱隱約約的乳香佔據了御主吸入空氣的大部分。

  這股令人眷戀的味道使人心生嚮往。御主被舔弄得越是舒服,這份興奮又會使他吸入更多空氣,而這些空氣中就會蘊含更多梅莉身上的滋味,這份魔性之香又能讓他發射精華的肉棒不會疲軟,性器就能發射出更多吸引少女們舔拭的體液。

  在這種奇特的循環下,御主的肺部被梅莉胸口到下乳間的氣息填滿,大腦也因為過多的體香像是融化一般。

  一片恍惚中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等到御主回過神來時,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舖上,腦袋正枕著梅莉充滿彈性的大腿,而佔據他大部分視線的就是剛才在夢境中遮蔽自己視線飽滿乳房。

  沒有夕陽照亮的教室,沒有那些梅莉用自己小學記憶拼湊出的虛影,有的只是一個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女夢魘,以及一個飽受摧殘的可憐人。

  「喔?御主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嗎?」身為罪魁禍首的那個女人,正用著依附事不關己的笑容看著躺在她大腿上的御主。

  一想到昨晚夢中莫名奇妙的經歷,聽到梅莉聲音的御主差點反射性痛罵這個妖女,但又想到後半經歷那份如登天堂的快樂,這份不滿也隨之消散。

  他轉過頭看了眼現在的時間,距離早上的訓練還有幾個小時。原本想起身回去在自己真正的枕頭上睡些回籠覺,但身為從者的梅莉雙手卻搭在御主的肩上,明明看上去只是輕放,卻能壓得他一個大男人紋絲不動。久而久之,御主也覺得這個溫暖柔軟,還有股淡淡清香的「新枕頭」倒也不錯。

  「妳明知故問。」好聲沒好氣的回答後,御主接著不太甘願嘆了口氣:「我答應妳的要求。」

  「好耶——」

  「但是!」特別加重了音量,終止想要發出勝利歡呼的女夢魘。「之後別給我搞這些有的沒的。」

  感受到肩膀不在有梅莉的壓力後,御主側過身來,將頭繼續靠在梅莉的大腿上說:「現在,別打擾我睡覺了。」

  「那麼就讓我真切的祝福您,今晚有個好夢,尊敬的御主。」

  「妳也是,惡劣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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