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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7310 ℃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二学生,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普通的话,那我可能与死人特别有缘。殡葬业算是我们的家族产业了,我的父母经营着一家殡仪馆,生意可以用“火爆”两个字来形容。本来这个行业收支就是“支少入多”,而逝者家属又往往会给父母塞钱,小到几千几百块,大到上万巨款(曾经有个老板给他父亲办丧事,为了让自己的父亲得到更多“照顾”,他给我们塞了十万“好处费”)。因此我的生活比较富裕,出去请客吃饭从来不吝啬。但是我却很反感我父母的工作,这是因为我家族原因,导致没多少人愿意和我多接触,尤其是女生。这也让我几乎没有桃花运。曾经初中的时候暗恋过一个女生,但是她平时也不待见我,我也不敢开口。直到毕业那天她回家路上出了车祸,尸体被送到了我家的殡仪馆。她还穿着学士服,头被卡车压过,让人不忍直视,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美貌。那时我只是对着她的尸体手淫了一下,将精液和口水抹在了她的内裤和袜子上。后来在她下葬后,我就一直回忆那天的情景,也时不时梦见她躺在停尸台上的尸体,我对尸体的迷恋也就产生了。我时不时趁父母不在,偷偷溜进停尸间,欣赏漂亮的女尸。不过女尸本来就比男尸少,而年轻漂亮的女尸就为罕见了。这两年我只见过漂亮的女尸用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往往都是溺水或者煤气中毒死亡的。那些遭遇车祸的女尸往往毁容或者残缺不齐,还有很大一部分都腐烂严重。曾见过一具被洒水车碾过的OL女,身体扭曲肠子流出,看着就让人作呕。还有一个19岁投河的女大学生,4天后才被捞起来,一具巨人观了,别说仔细欣赏,就连靠近一点都会被熏的呕吐不止。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具新鲜漂亮的女尸,让我由内而外好好体验一下。当然在这两年,这也是我的幻想罢了。

我在高二时暗恋上一个女生,她叫刘晓玮,比我小一届,是学校游泳队的新成员。这妹子身材也好,尤其是穿上紧身的泳衣,前凸后翘简直不像16岁的女孩。美中不足的就是样貌比较平庸,在常年日晒下皮肤和西亚人一般黝黑。由于我也在游泳队,每次训练时候都刻意撇上几眼,望着她在水中打水的样子。不过我们的关系并不好,甚至见面都会冷眼相待。原因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家人的工作,就开始在她的姐妹圈子里大肆调侃我,被我知道后还不知收敛,依然各种羞辱我。,我也因此和她结仇。不过恰恰相反,这更激起了我要将她征服的信心。我虽然表面上对她不屑一顾,对她本人恶语相向。背地里却故意换了一条宽松的泳裤,防止别人发现我勃起。同时,我也更加努力的学习,不仅能有向她炫耀的资本,更因为只要我考上了重点大学,父母也就不会强迫我继承家业,我就可以永远离开殡葬业带给我的不幸了。

不过我没有想到,她会和初中暗恋的那个女生一样躺在冰冷的停尸台上,并成为我的玩物。

每天下午放学,我都会先去殡仪馆,呆在值班室里写作业。等到父母忙完了手头的活再回家。而如果那天尸体比较多,我就只能住在那里了。为此我早已经习惯了,在值班室写完作业,要么刷手机,要么和值班大爷唠嗑,要么乘机去看看尸体。不过这天值班老大爷生病没来,手机也没电了。为了让我不无聊“至死”,父亲便把他的手提电脑拿来,让我看电影解闷。不过上面的电影,我大多都看过,就在视频播放器里翻动着列表,看看有什么我没有看过的东西。就在这时,一个标题吸引了我——《新型尸体防腐剂实体试验》。

这是啥?我好奇的点了进去。只见父亲站在录像机旁,举起一根针管,里面装满了绿色药剂。“新型尸体防腐剂实体试验现在开始,实验对象为一具女尸,年龄39,尸长163厘米,尸重53公斤,死因为颅内出血及多脏器衰竭,死亡时间为4月2日晚18时左右。实验现在开始。”说完,父亲走到女尸身边,用手将她的脑袋往右推了推,将针管刺入了她脖颈中。父亲慢慢推动活塞,直到绿色的药剂完全注射进她的体内。那具女尸穿着紫色长裙,黑色丝袜和银色高跟凉鞋,我很快就想了起来,这个女人在下班路上遭遇了车祸,被送到了这里。我只匆匆看了几眼,父亲就把她推进了准备室里,没想到是拿去做实验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今天是5月8日,距离这具女尸死亡刚刚过去一个月。视频里父亲将女尸推进了8号柜里。这个柜子从去年年末就是坏的,根本不制冷,被贴着封条一直闲置着。按照正常情况,如果尸体没有冰冻起来,早就腐烂了。“父亲的药水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我心里十分好奇。正好前几天还听父亲和母亲谈到那具女尸还因为家属经济纠纷而没能下葬,这下正好去看看药水灵不灵!

我从后门溜进停尸间,那里空无一人——所有殡葬工都去吃饭了。我沿着冰柜一个个看过去,很快就找到了8号柜。我握住把手,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爸可别让我失望啊。

我缓缓拉开了冰柜门,那具女尸被我拉了出来。“天呐!”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与其说尸体根本没有变化,倒不如说她简直和睡着了一样。她衣服上已经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灰,但是肉体却根本没有变化。皮肤和活人一样白暂,看起来甚至富有弹性。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有种橡胶的质感,虽然不如活人一般,但是也堪称完美。她的双目紧闭,还保留着死亡那天的淡妆。微翘的睫毛,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甚至还有脸颊上的腮红都和一个月前所保持的一模一样,仿佛时间在她身上静止了一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死药吧!”我感叹道。女人都希望能让自己永葆青春,也许这种方法比较另类,但是眼前这位少妇却实现了众多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或许在一年后,十年后甚至百年后,她依然能保持着现在的容貌和身材,诱惑着像我这样的男人深入她的身体。

我摸了摸她的丝袜脚,脚趾甚至还能弯曲,唯一的区别就是变得有些冰凉。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肯定会把那两只脚丫塞进我的裆部。但是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群殡葬工吃完饭回来了。我只能悻悻的将少妇的尸体推进柜子里,从后门溜走了。临走前我还顺走了她的结婚戒指,算是给我的一个纪念品了。

第二天在学校,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那具少妇安详和遗容。我口袋里还装着她的戒指,感觉上面还有她的体香味。虽然表面上认真听讲,心里实际上惦记着那种神奇的药剂,满心想着将停尸间所有的美尸变成自己的玩偶。

周五放学后,我要参与游泳队的训练。然而当我走到游泳馆门口时,却看到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周围黑压压围了一圈人。这时,我看见游泳队的队长,我们班的同学Z也在,就抓住他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害,女队有个妹子练习耐力的时候,不知道是腿抽筋还是怎么了就溺水了。当时教练没发现,捞上来时候早就没了心跳和呼吸,医生救了半小时了也没救回来。”C挠了挠头说,“最近事情真够多的,别过几天告诉我们游泳队解散就得了。”我从人群中的小缝中看到医护人员正将担架抬上救护车。虽然盖着白布,但是依然能辨认出身体的轮廓,按我多年观察的结果,确实是刘晓玮无疑了。

接下来的训练肯定就被取消了,我们也都被要求立刻回家。当我下车走向殡仪馆时,想象到的就是刘晓玮软绵绵的尸体被推进冰冷的停尸间,殡葬工脱下她的泳衣,检查她的全身上下,她的阴部和肛门都要被拍特写镜头存档。接下来她的尸体会被推进冰柜,冻的如木头一般僵硬后再被换上漂亮的衣服,在亲友哭声中被大火吞噬,结束短暂的一生。

“哎。”我叹了口气,“可是让不知道那个殡葬工装上大运了,估计她的身体要被好好摆弄一番了。”

一般我都会绕开殡仪馆的正门,从后门进入。此时正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七八个人,其中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嘴里哇啦哇啦哭喊着什么。“哎,估计又是一个没了儿子或者女儿的。”见惯了生离死别的我对此不为所动。而下一秒,一个名字让我呆立在原地。

“晓玮,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就丢下妈妈走了啊!”女人哭喊着叫出一个名字,让我呆立在原地。

“晓玮?刘晓玮?”我心里一震,加快步伐冲了上去,把一个认识的殡葬工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峰哥,她说的女儿是不是叫刘晓玮?”

“确实,刚刚送过来的。”

“是不是穿着蓝色紧身泳衣,在游泳馆淹死的?”

“我咋知道那么多啊,我连尸体都没看到,就知道是淹死的,好像才16岁吧,你这是认识......”

没等他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冲向父母的办公室。此时父母估计还在忙活,我飞快的打开电脑,进入殡仪馆查询系统。送入殡仪馆的所有尸体,都会在登记后录入这个系统。我点开最新的记录,只见“刘晓玮”三个字映入眼帘。

“姓名刘晓玮,性别女,年龄16,死亡地点XX中学游泳馆,死因溺死,停放在22号柜......真巧!我得去凑个热闹!”我把书包丢在沙发上,来到了殡仪馆后院。

殡仪馆的后墙上有一块窗户,正对着准备室——也就是处理尸体的地方。原来这里被黑色的胶布覆盖了,防止外面有人偷看。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块胶布脱落了,也没人发现,导致我可以轻松窥探到里面的一切。

瓷砖覆盖的停尸台上已经躺着一具处理好的尸体了,两个殡葬工各推着一张铁床走了进来。其中一张铁床上躺着一具年龄不大的女尸,通过那件熟悉的蓝色连体泳衣,我确认那就是刘晓玮无误。刘晓玮半睁着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嘴唇发青,嘴角和鼻腔里流出的溺液覆盖了半张脸颊。她双手半握着放在胸前,两腿微微弯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的鸡儿梆硬。等殡葬工将停尸台清理干净,就轮到刘晓薇了。这时准备室的门打开了,我爸妈穿好隔离服,戴着口罩和手套走了进来,开始处理刘晓玮的尸体。

父亲先翻开了她的眼皮,用一只小手电照射了一下她的眼球。这是为了确认眼前尸体已经死透了。然后他抬起刘晓玮的左腿,弯曲她的膝盖,再揉了揉她的脚趾,来判断尸僵程度。看着父亲毫无忌惮的抚摸着刘晓玮的美腿,玩弄着珍珠般的脚趾,我不禁有些羡慕起殡葬工这个职业了。可以肆意的对异性下手下脚,还不会被骂变态,也许这就是这个职业的特权。

在母亲将身份牌挂在刘晓魏的脚趾上时,父亲已经拿起了剪刀,看来准备剔除刘晓玮身上的衣物。死人是不需要尊严的,遮羞的衣物也自然是多余的。他从刘晓玮泳衣的领口往下,从中间剪开。“咔嚓、咔嚓”几刀,剪开T恤的肩部,刘晓玮紧身的泳衣就成了两块披肩布,乳房失去了挤压,慢慢隆起,让她的身材更加有料了。阴部几根稀疏的阴毛自然无法为她遮羞,羞涩的阴唇暴露在众人眼前。我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只往一处流,不得不用深呼吸来平定心中的情绪。而父亲显然不为所动,无情的撕扯下她的泳衣,丢在地上,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可能是嫌泳衣太紧不好处理吧。现在刘晓玮是彻底一丝不挂了,毫无任何隐私可言。母亲正拿着相机,无情的拍下刘晓玮的裸照。如果这些照片被公开,肯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吧。这个小婊子以前多少次嘲笑我和死人一起住,现在自己成了死人,不仅要被拍下裸照,今晚还要真的和死人肩并肩睡在一起,真是莫大的嘲讽。

母亲和父亲一起翻动着刘晓玮的身子,让她趴在停尸台上。刘晓玮的屁股果然是又圆又翘,脱下泳衣的包裹后似乎松了些,但是臀肉看起来还是比较紧致,插进去肯定很爽。真想着呢,一根温度计就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刘晓玮也很“听话”,两片肉紧紧的夹住了温度计。我看得有些出汗,仿佛插进去的不是温度计,而是我早已挺拔的鸡巴。

测完了尸温,父亲抓起盘在上方的黑色水管,打开龙头,把冷冷的水,浇到刘晓玮身上。母亲则拿起另外一根管子,把皂液喷到刘晓玮的身上。然后,两人各抓起一把不知道刷洗过多少尸体的板刷,开始给刘晓玮清洗清洗。洗尸的时候由脚开始。他们先从脚底开始刷洗,再是脚面,连各脚趾间也掰开刷了。小腿和大腿刷洗得很快,接着就开始洗刘晓玮两腿间的私处了。父亲掰开了刘晓玮的阴唇,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搓了搓着她的尿道口,然后用中指沾了些皂液,直接伸进了她的阴道,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不过已经成为一具女尸体的刘晓玮当然感觉不到被我父亲占了便宜。只能任由他随意抠着自己的阴道。里面残留着的粘液被排了出来,还有一丝血水,随即就和皂液一起被冷水冲掉了。母亲掰开刘晓玮肛门,用水朝里面冲了一下,水冲进肛门后,又汩汩地往外冒了出来。冲完她的屁眼,他把刘晓玮的长发冲了一遍。一边冲洗,一边用手搓,刘晓玮的脑袋就随着母亲的手左右摇晃着,格外的乖巧。等到差不多冲洗完毕,父亲拿着一条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最后再用棉花球堵住刘晓玮的七窍,尸体处理就基本完成了。他们并没有对刘晓玮进行防腐处理,可能是葬礼很快就举行,家属认为没有必要。因此擦洗完身体后,两个殡葬工就把刘晓玮的尸体推回了停尸间。

几分钟简简单单的处理,看得我浑身发热。我居然开始羡慕起父母的工作,真希望刚刚那个殡葬工是我,撕扯开刘晓玮的衣服,摆弄她的身体,最后将鸡巴伸进她的阴道......这个生前对我时常冷嘲热讽的“坏女人”,如今不得不臣服于我的胯下,自觉的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巴......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将她的尸体占为己有!

而我突然转念一想,猛的一拍大腿。“妈的,这咋搞啊!”原来按照殡仪馆的安排,刘晓玮的尸体不出意外会在明天中午举办完葬礼后火化。而现在已经将近晚上6点。殡葬工处理她的尸体我根本无法靠近她的尸体。晚上9点后保全系统就会开启,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停尸间了。明天一早殡葬工和家属都会来,到时候人多了更不好下手了。更何况就算我偷出了尸体,按这个气温,没有接受防腐的尸体过不了多久就会腐烂。我瘫在沙发上,不甘心最好的机会就这样离我而去。

突然,我想到了那天我发现的神奇防腐药剂。“如果那药水对少妇管用,一定也对其他尸体管用!”我一个跑回父母的办公室,从书架上翻腾出父亲的密码本。这么珍贵的药水一定被父亲锁在保险柜里,而他记性有不好,就会把很多密码写在密码本上,藏在乱糟糟的书柜里。不过这个秘密早已被我发现,停尸间的密码就是我从上面找到的。我查到保险箱密码,打开了保险箱那厚重的门。除了现金账单之类,最明显的就是一个小小的铁盒了。我小心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三管绿色的药剂。虽然没有标签,但是通过颜色判断估计就是父亲用的那种防腐药剂。

我拿出一管药剂,紧紧攥在手里,仿佛这就是我和刘晓玮的订婚戒指。我看了看表,时针刚过六点,殡葬工估计都去吃饭了。我再次偷着溜进空无一人的停尸间,很快就找到了停放刘晓玮尸体的22号柜。柜子还没有落锁,估计家属刚刚认领完。我拉开柜子,刘晓玮的尸体上盖着白布,只露出两只娇小可爱的脚丫。我凑近闻了闻,只有消毒水的味道。掀起白布,刘晓玮浑身赤裸,紧闭着眼睛。她的双手半握着拳头,看起来十分可爱。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已经失去了温度,变得有些冰冷。我将药剂注入针筒,找到刘晓玮的静脉,将药剂注射进去。随着针筒一点点推入,我的命根也慢慢硬了起来,在我的裤裆里摩擦着。虽然我心里已经按耐不住,但是依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性欲。注射完药剂,刘晓玮的尸体并没有任何变化,我也只能祈祷药剂能起效了。趁着时间还早,我脱下裤子对着她的尸体手淫了一把。临走前我用抹布擦掉了溅在她身上的精液和她脸上的溺液,将她推回冰柜。“期待有效吧。”我离开停尸间,回到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步骤,我花了一晚上草拟完毕。我决定在葬礼结束后用另一具尸体偷天换日,替代品就是一具两个月前送来的女尸。那具女尸30多岁,是吸毒死的,没有家人,也就一直停放在那里无人认领,早就被很多人忘记。接着我会把刘晓玮的尸体偷运到家里,然后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想着我天衣无缝的计划,我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如我想的那样,刘晓玮家人如期到来,灵堂开始准备起来。9点左右追悼会就开始了,刘晓玮的棺材被停放在中间,周围摆满了花圈。没有任何她的同学被邀请参加,除了“不请自来”的我。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出现在会场,而是隔着一扇门偷偷关注着,等待追悼会结束。

追悼会结束了,刘晓玮的尸体被推回准备室,等待下午被火化。我再次溜进准备室,准备开棺“验尸”。

午餐铃一响,殡葬工就都去了食堂,此时准备室空无一人,只有装着刘晓玮尸体的棺材静静停放在一张铁床上。我忐忑的打开棺材两边的锁扣,将棺材掀到一边,朝棺材里看去。“啊!”我惊呼出来,这那是尸体啊?分明只是睡着了吧!刘晓玮穿着白色纺纱连衣裙静静躺在棺材里。手臂上套着白色蕾丝手套,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两条纤细却结实的双腿被白丝袜包裹着,脚上的皮鞋被擦的锃亮。刘晓玮双目紧闭,可爱粉嫩的小嘴紧紧贴合着,原本有些黝黑的脸蛋在涂上粉底后反而白暂了不少,似乎比生前更美了。我摸了摸她的脸颊和手臂,虽然被冰冻了一夜,已经十分冰冷。但是父亲的药剂似乎起了作用,刘晓玮的皮肤依然很有弹性,根本看不出尸僵的迹象,简直和活物一般。

“妈的!太好了!”我激动的叫了起来,又马上压低了声音,“得赶快了,万一被别人撞到,那可就糟糕了!”我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搂住刘晓玮的腰,将她从棺材里抱了出来。此时紧贴着她的我,明显感觉到皮肤受到压迫时的变形。要知道以前的死尸,被冻上一夜加上尸僵的作用,就和冻肉一般坚硬,压一下皮肉,就再也不会恢复原状。而现在刘晓玮的尸体依然相当柔软,可以随意摆弄。我拉来了家里最大的皮箱,将她身体蜷缩起来塞了进去。好在刘晓玮身材比较矮小,轻松就被塞了进去。这时,我又发现棺材里还有几个布包裹着的东西。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泳衣,还有几件崭新的衣服和鞋袜,可能是陪葬品,也被我一起塞进了皮箱里,作为“嫁妆”了。

我溜回停尸间,找到了停放吸毒女的柜子。一拉开柜子,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吸毒女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身体已经冻的和木棍一样,眼眶和皮肤深深凹陷下去,身上布满霉斑,就像一具干尸一样骇人。我被霉味熏的有些恶心,但是不敢耽搁,就戴上殡葬工用的橡皮手套和口罩,将吸毒女的尸体抱起来,丢到了棺材里,赶紧合住了棺盖,压住那恶心的气味。

一切准备妥当。我拖着沉重的皮箱回到父母的办公室。我打开皮箱一角,看见刘晓玮依然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沉沉的“睡”着。

“亲爱的,晚上再来陪你。”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皮箱藏在柜子里,跑回了殡仪馆。

走进殡仪馆大厅时,正好看见两个殡葬工推着一个熟悉的棺材走向焚化间。那是刘晓玮的棺材,至少刚才里面还装着是她的尸体。我快步跟了上去,发现刘晓玮的父母居然都不在。“女儿都要被烧了,这两个做父母的跑去哪里了?”我心里嘀咕道,不过这也正合我意,万一过会儿她父母叫着要再看一眼尸体,可就露馅了啊。

“诶,怎么感觉棺材变轻了?”一个殡葬工正将棺材推上轨道。我背后冷汗直冒,仿佛下一秒他们就会打开棺盖,发现尸体被调包了。

“有吗?”另一个殡葬工抱了抱棺材,“没吧,你是不是多虑了,这什么年头了,哪会有什么尸体跑出去的灵异事件啊。”说着按动了电钮,棺材缓缓进入了火炉。闸门随即关上。接着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是尸体从棺材里落到火炉底的声音。

“看吧,尸体还在。”随即,殡葬工按动了电钮,火炉中传来隆隆的响声,冒出火光。

大约两分钟后,其中一人从观察口往里看去:“嘿!今天烧的真快,一下子就全成灰了。”说罢按下电钮,熄灭了炉火。几分钟后,“刘晓玮”的骨灰已经被倒入了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里,将要交给她的父母。

刘晓玮的父母被搀扶着走进了殡仪馆。原来刚刚她母亲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被送到了医院。两人捧着骨灰盒又哭又嚎,浑然不知里面装的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骨灰。折腾了十几分钟后,才被搀扶着离开了殡仪馆。

接下来,我一直在等待天黑。当天彻底黑下来时,我便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书包,向父母申请“回家”。

“哟,怎么突然主动要求回家啊?”父亲有些纳闷,“以前不都觉得这里床睡的舒服吗?”

“老是住在殡仪馆里,太不吉利了,同学们都说我太晦气。”

”嘿,你住了那么久都没说不吉利啊?算了,自己路上买点吃的,回去别偷偷打游戏,高三了学习为主。如果明天没有尸体送来,我和你妈晚上估计回家吧.......”

父亲一边唠叨一边帮我把皮箱拎到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还说道:“下次别带太多衣服来,重死了。”他浑然不知皮箱里装的是一具尸体!

回到家中,我先将皮箱放在一边,随后反锁上房门,拉住窗帘,确保没有人会来打扰我的好事。接着我将刘晓玮的尸体抱到床上,仔细欣赏着。在药剂的作用下,刘晓玮的尸身相比起昨天并没有太大变化,或者说简直和活人没有区别。一般来说尸体会僵硬,失去血色,产生尸斑。但是这些现象在刘晓玮的尸体上丝毫看不出来,唯一能判断她已经死去多时的,只有冰冷的体温。我将她扶起来,解开背上的扣子,将她肩头的吊带一拨,白色的连衣裙就沿着她柔软光滑的皮肤滑了下去,刘晓玮那对乳房依然如小丘般挺立着,乳晕发白,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发育。刘晓玮的小腹也非常平坦,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一丝赘肉。我将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从她身上褪去,再脱掉了脚上的皮鞋。看着两只白丝包裹的脚丫。真是薄巧又可爱,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一个个引人遐思的圆乎乎的脚趾头将袜尖顶起五个小山。我忍不住用鼻尖在刘晓玮的脚底上蹭了蹭,冰冷冰冷的,又带着一丝皮革的气味。一般的女孩一定会笑着缩脚,可是现在对于死去的小美女就不会起作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游泳练出来的关系,这双脚果然标准又好看,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的排着,两只脚并在一起,形成完美的对称图形。我伸出舌尖在丝袜包裹的脚掌上滑过,还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丝质面料那种细腻的质感,让我下体不由得涨热起来。我张嘴含住刘晓玮的的脚丫拇指,忘情的用舌头拨弄,接着又延伸到了其他脚趾。不多时,刘晓玮的脚趾上已经布满了我的口水。

此时的刘晓玮依然紧闭着双眼,似乎并不在意我享用她的玉足。我注意到她的脚趾甲上涂着亮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有些反光,看来是今早被殡葬工涂上的。可惜的是现在没有人再能欣赏到了——除了我以外。我想这双脚穿着凉鞋会是什么样子,肯定能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吧。

下体早已按耐不住了,我干脆直接脱掉了我的裤子,将挺拔的鸡巴顶在刘晓玮光滑细嫩的丝袜脚心上上下摩挲,还用她浑圆的大脚趾和一边细长的小脚趾夹住龟头并不断使她的脚趾挤压小东西。快感骤然飙起。于是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扑的一下喷溅到了床单上。

“诶,有点着急了。”我对自己说道。把注意力放在一只脚上,未免太浪费了。刘晓玮身上还有很多值得探索的地方呢。我将她的脚推到一边,转眼盯着她胸前那对隆起的乳房。刘晓玮常年穿着泳衣,因此胸部皮肤并没有被晒黑,整个乳房恍若凝脂,个头不大但是形状很诱人。想想她才16岁,如果发育好了那绝对是两颗大馒头!粉色的乳头非常小巧,紧紧贴在乳晕上。我直接趴到她的身上,一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尖撩拨舔弄,感受着软软的乳头在我的舌尖无力的跳动的快感。还咬了一下那令人销魂的乳头,柔韧的触感令我不禁再三轻噬。舌尖掠过她柔软的胸部,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口水的行迹。尸体之柔软,以至于我舌头的舔舐都会让她的乳房变形。

如果说胸部是刘晓玮生前第二重要的部位,那么阴部就是她必须守护住的私密部位。可惜现在没什么能阻挡我,只有丝袜和内裤。我用手勾住刘晓玮纯白色内裤两侧的细边向下拉,内裤滑过她的的臀瓣,大腿,膝盖,小腿直到脚踝。我故意慢慢拉,享受着这种秘境缓缓呈现的感觉。很快,刘晓玮就赤身裸体的躺在我面前了,恬静的睡脸,挺立的乳房,可爱的肚脐,修长的大腿和粉嫩的脚丫,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勾引着我早已挺立的鸡巴。

但是时间还早得很,不必如野兽一般糟蹋这样一具美尸。对于这样一件“艺术品”,应该先好好端详一番。

我分开刘晓玮两条紧致的美腿,让她的私密三角洲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我面前。刘晓玮的阴毛稀疏的很,只有寥寥几根围绕在阴唇前。而粉嫩的阴唇依然想一个闭月羞花的美女,羞涩的合拢着,只有一丝缝隙。我双手各伸出一个手指掰开了她的阴唇,又将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一颗棉花球。这是用来堵住尸体孔穴,防止腐液流出的。我将棉花球拔了出来,紧跟着一起流出的还有一股黄绿色的液体,夹杂着一点红色的血丝,可能是少女的经血吧。我将阴唇翻开,露出粉白的嫩肉,青涩却诱人。和A片上久经沙场的女优不同,刘晓玮的阴部并不淫荡肥美,却有一种独特的清纯美,反而更能勾起异性与之交配。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处女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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