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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女强人被催眠调教成下流RBQ的二三事】,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7310 ℃

 作者:广域静默号(silient)首发:pixiv(id=14016134)

 字数:20477

  「痴心妄想!这种报价想要吞下我们公司,我不知道是你们在开玩笑,还是根本没有进行过市场调研,这种报价想要收购我们的公司,根本就是在侮辱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冯雪梅的气场要比之前在外面洽谈时还要强大无数倍,音量不大却铿锵有力的声音让坐在她面前的一群男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脑袋,面对着这个凌厉的女董事的质问,原本就没打算走正常收购手续的「夜来香」团队准备的各种过激,乃至违法乱纪的手段,在对方相当有力的眼神与气势逼迫之下,也最终放弃了拿出来的想法。

  带头的李黑木是唯一一个敢勉强用余光去看着对面的冯雪梅的人,而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自然是能够看到已经越过办公桌,站在他们面前的冯雪梅那踩着漆黑高跟皮鞋的性感美脚,被铁灰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纤细的美腿,以及被平整妥帖的职业套装包裹得一丝不苟,却又透露出深邃幽暗的绝对领域的深蓝色包臀制服筒裙。再往上看,能看到雪白衬衣下,冯雪梅保养得极好的身材被衬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上围却被撑满到完全鼓起,撑出和腰间明显的弧度差距来的丰满玉乳。金色的纽扣扣在正中严丝合缝,深蓝色的典雅职业外套也让她的着装没有一丝可以指摘。

  再往上就是冯雪梅天鹅般纤细却又笔直的脖颈,毫无疑问她并不是像那种愚蠢的鸟类一样会随意点头屈服的类型,不如说上位者的威严让她可以轻易压倒她面前这些三流货色的男人的脖颈,让他们就像现在这样只能没骨气地点头哈腰,连那些下作手段都没有勇气拿出来。那张脸,那张即使已经年过四十却还是保养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的脸,岁月留下的风霜以刀斧般尖锐的冷光的形式刻在了她的脸上。那张尖锐却不像网红一样如同锥子一般吓人的脸,即使不紧绷着都足以让他们感到紧张,而就在刚才,她只是轻轻抿了一下嘴角,这帮人就只能惶恐地低下头,不断地道歉,那张嗔怒的脸也深深刻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脑海当中。

  即使被眼镜多少挡住了视线的锐利,但高挺的鼻梁和纤薄却艳丽的红唇还是证明了这女人极具威胁和精力,以铁腕将整个公司完全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的女人,自然不是路边那些样子货可以相提并论的,甚至她从创立这家公司开始,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即将上市的地步,期间交际无数,却连一丝和其他男人的绯闻都没能被听闻,反而能听到她断然与前夫离婚,一刀两断雷厉风行的强硬做派。即使加上性别的限制,冯雪梅的攻击性与威严在圈内也是出了名的,眼前这些顶多算是刚刚能入圈的小混混,根本连承受对方的诘责的能力都没有。

  尴尬而冰冷的沉默降临在办公室内部,明明是打算来下黑手的男人们,面对着盘起头发,已经走回办公桌后面,开始伏案工作的冯雪梅,却仍然感觉到如芒在背,仿佛刚才对方的每一道视线,都在自己的脊背上用力地刮过了一般刺痛。李黑木心虚地抬起头,看到在台灯照耀之下,对方那冷艳锐利,如同雕像一般立体的侧脸,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却仍然没能鼓起勇气。在与同党们互相对了一阵视线之后,他们最终也只能窝囊地放弃了今天原本的计划,纷纷起身,乱糟糟地对冯雪梅鞠躬然后告退:「非常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接待我们,这次是我们唐突了我们这就告辞……」

  一群即使穿着高档西装也像是卖保险的糟老头子乱哄哄地从办公室里离开,冯雪梅自始至终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也没有抬头看对方一眼,只是平静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然后随手按了手边的铃,让助理进来,将办公室重新收拾干净。

  办公楼下面的街道上,一群灰头土脸,表情也相当晦暗的中年男人们聚集在一起,相当没有形象地互相递着烟,皱着眉眯着眼睛在聊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题:「你看到她那个样子没有?『痴心妄想!』嘿,等我们找到了她的软肋,过不了第二天她就会变成我们屁股底下的一条母狗,等到那个时候我非得狠狠踩她那条该死的舌头,让她这么跟我说话!」

  「不过你别说啊,就是这种硬气的女人,玩起来才最有味道,现在光是想一想我把她按在那张大办公桌上,让她像是母狗一样被我用力操到狗叫吐舌头,追着我的鸡巴嗦,我就感觉兴奋得不行啊,恨不得现在就回办公室里去,然后一下子给她硬上了!」男人一说完这话,场面突然又再度寂静了下来,原先开口的人们都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他,让这个男人不知所措地转了一圈,然后原地摊开了双手,「你们看我干嘛?」

  「你这么勇,我倒是给你个机会,看看你敢不敢回去找那个婊子,给她硬上了。」一群连直视冯雪梅的眼睛的勇气都没有的臭男人,面对着敢于口出狂言的同伴,却没有会心一笑,反而落井下石地将任务直接推到了他的头上,原本还聊得好好得的话题瞬间终结,一群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如释重负,甚至还有人对着被选中的男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开始毫不留情地嘲笑:「老大都不敢动手,你还在这里放屁,你要是这回真把冯雪梅搞定了,那下一回干脆你来当这个老大哦!」

  被强塞了任务的男人脸颊抽搐了一阵,面对着一群人的围攻却也不敢再说半个不字,尴尬地站在原地。被一群人推举当了老大的李黑木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掏出了一枚徽章,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你要能成,就去试试,反正咱们也没亏。」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这枚徽章,脑袋里头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发蒙——这是他们「夜来香」立身的本钱,也是他们敢于以一个小团伙,和远远低于正常价格的报价跑到冯雪梅面前去大放厥词的理由。归根结底的说就是,这枚徽章,有着和电影电视小说里一样,那种高深莫测的「催眠」的功能,拥有能够让人乖乖听话的能力。

  这个徽章到底是哪里来的,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就算是李黑木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它为什么会有着「催眠」这样诡异神奇的能力,李黑木也和其他人一样一问三不知。但归根结底,已经持有了这个宝贝这么久,他们坑蒙拐骗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又从未失手以后,已经基本上相信了这个东西的能力,也大概摸清楚了它的用法。

  首先,这个东西有着能直接催眠看见它的人的能力,这点毫无疑问,就是电影当中的那种让人双目无神,却又能正常行动,并且对持有者言听计从的能力。但是它有两个问题,第一就是持续时间内一次只能催眠一个人,一旦他们拿着这个徽章去催眠另一个人,上一个人的催眠就会被自动解除。而另一个问题就是,男人们无法删除被催眠的人的记忆——这就不是电视里那种说一句「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对于被催眠的人来说,暂时不去回想那些被催眠时发生的荒诞行为是可行的,但当他们被某些东西勾起回忆的时候,那些被短暂忘记或者沉入潜意识的记忆最终还是会回来,并不是真正的「记忆删除」那样方便的东西,也因此,这些胆小谨慎的家伙们在使用了几次短暂催眠之后就放弃了它。

  但毫无疑问,既然有短暂的催眠,那自然也有长效的催眠——一直将这枚徽章放在视线当中的人,会不知不觉地同步佩戴者的思想,最终在潜移默化之下,变成被佩戴者掌控身心,对掌控者言听计从的活动傀儡,平时也许还看不出异常,但只要佩戴者一下令,马上就会变成听话的肉傀儡。而且这个东西虽然仍然有一次只能锁定一人催眠的限制,但在长期催眠完成之后,就不会再出现解除催眠的情况。而且只要戴上徽章,不管是谁催眠的人,最终都会无条件听从佩戴徽章的人的命令,可以说是方便至极。

  这帮小混混,就是利用这样一个特性,从普通人开始试验起,到后来开始催眠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家,一直到现在终于决定对这种上市公司的庞然大物伸出手来。当然,选中这家公司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们听说这家公司有着冯雪梅这样一朵冷艳漂亮的高岭之花。

  原本他们是打算用短期催眠先把冯雪梅带出公司,或者找个人应聘到能靠近冯雪梅的工作,然后再在日夜接触之下慢慢地用催眠将她完全同化的。然而这帮不学无术的废物应聘公司毫无疑问地失败了,再者面对着冯雪梅那凛然的目光,这帮家伙居然也第一次对神秘强大的徽章的魔力产生了怀疑,让他们不禁担心这样一个钢铁意志的美人,能否被他们这种歪门邪道给催眠,就算强行带出去,以冯雪梅的生活轨迹也很容易暴露之类的……总之在惊恐之下,他们一下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和各种各样的借口,让自己收手了。

  现在正好冒出来一个甩锅的家伙,这帮眼馋成熟美妇,却又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自然要赶紧把锅推出去。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已经不关心了——只要徽章能回来就算不亏。

  喧闹到最后,拿着徽章的男人还是被赶出了队伍,一个人走在了街上,开始拿着徽章愁眉苦脸地一边散步一边发呆。要说他有什么想法,自然是趁着冯雪梅还没准备的瞬间,一下子将她用短期催眠拿下,然后一口气先爽个够,再考虑后面的事情。但现在被全部的人推出来,要将冯雪梅驯化这个任务一下压到他的头上,要说他没点准备也不可能,但是一下子要想到办法也不现实,只能现在在公司周边碰碰运气。

  恍惚之间,男人看到一个脚步虚浮,眼眶深陷,背着包像是很久没睡好一样的干瘦男孩往这座写字楼的后门走过去。莫名地感觉对方有点眼熟的男人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跟了上去:「操,就是你了!」

  他们猛然想起来之前调查——其实就是道听途说——出来的一件事,虽然和前夫离婚,但是冯雪梅却相当疼爱自己的独生子,甚至每天晚上都还要回家亲自做家务,下厨给自己的儿子做饭吃,甚至有时还会搂着他睡觉,即使她的儿子如今已经上高中了也没有改变。

  刚才从他面前经过的如果没有记错,应该就是那个小子,一边追赶着对方,男人一边不屑地对着那个背影撇嘴:这个身材和面相,一看就是有福没命享的货色,再加上她妈那个母老虎一样的性格,这个小男孩还不是个油纸包的,一碰就碎?男人甚至连徽章都没打算拿出来,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之后,一把拽住小男生的书包带子,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他无法反抗地拖进了一边的小巷子里。

  「你就是冯雪梅的儿子是吧?我这有个好东西要给你试试……」男人直接把小男孩推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脑袋旁边,不出他所料,看起来还挺高一男孩,有着那么硬气的老妈,结果自己却是个缩得连正眼看他都不敢的小脓包。男人伸出手,拿着徽章在他脸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响声:「看见了吗,就是这个,你从今天开始,每天都戴着这个玩意儿在你妈面前晃悠,越勤快越好,等到她被你催眠了之后,你想对她干嘛就对她干嘛。」

  「催……催眠?」小男孩畏缩的脑袋忍不住探出来,虽然仍然恐惧,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质疑,「这个世界上……= 噫!……」

  男人作势要打,小男孩赶紧抱头蹲防,然而男人接下来却没有打下去,而是直接催眠了对方:「来,把你最害怕的事情说出来。」

  「我……我最怕我妈妈知道我拿着她的丝袜打飞机……我……我一直想和我妈妈做爱……想让她怀我的孩子……」虽然这么说着,但小男孩平静的眼神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还真是巧了,虽然你这鸟样看起来被你妈榨死都不奇怪,不过你要是想操你妈,那你现在可真是找对人了。」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也只是为了向对方展示自己所言不假,于是在取得了效果,之后,也没有让男孩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而是直接打了个响指,让男孩醒过来。

  小男孩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立刻眼神恢复了正常,刚才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也迅速化作记忆回到了他的脑海当中。面对着眼前这个猥琐男人的笑容,小男孩的眼神立刻变得热切而渴望起来,但男人自然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相信这个年纪,有着各种滑头想法的小鬼:「哪,首先别想着反过来催眠我,我敢给你就说明你我不怕这个。然后你也别想着用刚才那招去对付你妈,你妈不吃这一套的,你就一直戴着这个东西,潜移默化,潜移默化你懂吗,等到感觉来了,你就可以去控制你妈了。来,我教你啊,到时候你就这样……」

  男人把徽章的用法教给了小男孩,同时跟他说清了自己这边的目的,至于后续关于徽章的问题,男人直接抢走了小男孩的学生证,表示事成之后会还给他,这个大公司老总的儿子居然也就这样被唬住了,两人算是结成了一个还算稳定的同盟,然后先后从小巷子里离开。

  小男孩自然是在分别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急不可耐地把徽章带在了身上,然后跑去找自己的母亲,兢兢业业地将公司事务都处理完,今天也能准时下班的冯雪梅,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那张冷峻严厉的脸也如同阳春白雪一般迅速化开,变成了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了自己的儿子:「阿青,我的好儿子,真乖啊……」

  以往还对冯雪梅这过分亲昵的举动感到恼火和不适的小男孩,这一次因为心怀鬼胎,却没能直接推开自己的母亲,而是任由对方紧紧抱着,将那两坨肥腻丰满的软弹乳肉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同时在内心疯狂的期待着催眠能够快速生效。

  关于是否越多亲密接触,催眠效果越强大这个问题,就连持有徽章最久的李黑木都无法回答,毕竟大多数情况下需要催眠才能掌控沟通的对象,根本不会给他们频繁亲密接触的机会,但在今天,小男孩阿青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自己与母亲亲密接触的越发频繁,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杂音」也在变得越发清晰。面对着自己母亲的拥抱,虽然因为不习惯而仍然只能挤出假笑,但阿青的眼睛和内心,却都不可抑制地火热了起来,甚至连那根芦柴棒一样的小东西,也开始在裤裆里不安分地抬起了头,开始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变得兴奋。

  拥抱之后是亲吻脸颊,这一次阿青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忍受了下来,因为他能感觉到脑海当中的「杂音」正在以比男人告诉他的速度快上至少十倍的状态壮大着,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今天晚上就拿下亲妈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亲吻面颊之后,阿青还是忍不住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母亲脸上的笑容也一直都没有淡去过,在吩咐了助理将办公室剩余的琐事处理干净之后,冯雪梅牵着阿青的手,径直离开了公司。而阿青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的猜想是正确的,牵手的话,催眠的效果要比拥抱和亲吻差很多,虽然还是比男人告诉他的速度要快,但要说今晚就完成催眠,显然是不可能的了。然而看着印象中那个令他畏惧又感到厌烦的母亲,阿青却又不想主动靠上去,在几番心里挣扎之后,阿青最终还是小声地开口道:「今晚……今晚……」

  「今晚怎么了吗?阿青有什么想要的都告诉妈妈,今晚给你炖酱猪肘或者陪你看电影都可以的,怎么样?」冯雪梅家里也是有着专职的佣人的,在办公室的时候冯雪梅就已经吩咐了佣人给她炖好儿子最爱吃的黄豆酱猪肘子,每天晚上和儿子准备好喜爱玩的游戏,想要一起砍的电影,能够一起读的书都一应俱全,就是为了能多一些和儿子相处的时光。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在纠结犹豫了许久之后,自己的儿子居然久违地开口和她说道:「今晚……今晚我想和妈妈一起睡觉……」

  冯雪梅不是那种只懂得发脾气的暴躁女人,恰好相反她很会察言观色,否则也不可能把公司做到这个地步。她也当然清楚自己的儿子已经到了叛逆期,自己一直粘着他的行为会让逆反心理严重的孩子变得越来越讨厌自己,但她一直都无所谓——毕竟这个孩子离不开她。

  但是今天,简直就好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阿青居然主动开口要和自己一起睡觉?

  冯雪梅甚至忍不住想要踩刹车,但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看着自己儿子红起来的脸,冯雪梅的心里也有些兴奋,但是她的涵养让她忍住了对儿子的追问,只是更加开心地捏了捏儿子的脸,然后加快速度回到家里去。

  今天的儿子不太对劲,这一点冯雪梅回家之后还是发现了。虽然说不再那么抗拒对自己贴贴的行为,但非要说的话,就是太刻意也太僵硬了。何况她今天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身上还戴着一个有些奇怪的徽章——那个东西并不贵重,也不漂亮,甚至有些磨损得老旧了。但儿子从回来以后,哪怕是换了一套衣服,都还将它戴在身上,让冯雪梅忍不住感到好奇,于是在看到儿子连洗澡之后换上睡衣都还带着那个徽章的时候,冯雪梅总算忍不住开口问道:「阿青,你今天早上还没戴着这个徽章的,你一直戴着它干什么?」

  「啊这……这个……这个是朋友送我的,我很喜欢,所以就想多戴一会儿……」从来没想过会被问到的阿青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只能拙劣地搬出最万能的解释来糊弄自己的母亲。面对冯雪梅那逐渐认真起来的眼神,阿青本能地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摘掉徽章,却又想起摘掉徽章无法继续催眠,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两难状态。

  最终还是冯雪梅自己伸手解了阿青的围:「睡觉的时候就别戴着了,放兜里总可以了吧?来,快点躺下,和妈妈睡一起。」

  纤细漂亮的手解开了徽章,将它放进了阿青的兜里,冯雪梅一下子把阿青拉住了手腕,有些强硬地将他拽到了床上,然后掀开被子,将她和自己盖在了一起:「很久都没听到你说想和妈妈一起睡了,是不是有悄悄话想和妈妈说啊?」

  「没……没有……就是想抱着妈妈睡一下,这段时间……一直都睡不好……」勉强地糊弄着自己的母亲,阿青红着脸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冯雪梅的腰间,通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掩盖着他看到自己母亲那妖娆身段时,忍不住挺起的肉棒,同时也掩盖着脑海中那几乎以疯狂的速度在生长的「杂音」。冯雪梅怜爱地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台灯也一直亮着,像是在享受岁月静好一般,一直到阿青终于憋不住,轻轻对冯雪梅说道:「很晚了,睡觉吧妈妈。」

  「嗯,好,睡吧。」既然是儿子的请求,冯雪梅自然直接熄灭了灯光,然后躺下,双手转过身来合抱住了自己的儿子,然后闭上眼进入了深沉的梦乡当中。

  姑且不论冯雪梅的睡眠质量如何,反正阿青是睡得并不踏实,对于他来说,脑海中越发膨胀的「杂音」,心里越发躁动的欲望,以及面对着那个威严的母亲的压力,都让他完全无法入眠,甚至还要加上催眠自己的母亲将产业卖出去的罪恶感,重重复杂的情绪,最终让阿青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留着冷汗一阵喘息——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脑海中的「杂音」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停息,阿青猛地坐起来,借着月光看向自己的枕边。

  母亲的睡姿是恬静的,岁月让其他人看到了冯雪梅的锋刃,却让阿青看到的是越酿越醇厚的女人香,温柔美丽,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母亲,如今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床边,让阿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脑海中的杂音已经散去,但他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自己兜里的徽章掏了出来,端正地戴好,然后开始找寻那种操控的感觉——先从安全一点的指令开始尝试:「醒过来吧,妈妈。」

  明明已经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冯雪梅,蓦然之间突然感觉到仿佛噩梦一般的失重感降临在身体上,恍惚之间她想要挣扎,却感觉到身体又猛地一轻,紧接着软绵绵的身体的感觉逐渐恢复,她的眼睛也不自觉地睁开,正好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宝贝儿子:「怎么了,阿青?」

  真的醒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想了一下让母亲醒过来,明明已经睡着的母亲却真的醒了。阿青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在欲望的驱使之下,叛逆的少年,胆大妄为地直接开口命令道:「帮我把裤子脱了,然后给我口交到射出来。」

  刚刚睡醒的冯雪梅还没来得及理解儿子话语当中的含义,身体却先一步地动了起来,双手温柔地解开了儿子的睡裤,将内裤也扒下来之后露出那根细长惨白的肉棒,嘴巴在短暂地活动之后便张开嘴唇,转动着舌头将儿子的宝贝肉棒完全吞进嘴里,开始卖力地舔吻吮吸起来,舌头甚至完全不怕脏地塞进儿子的包皮内部,开始舔吸包皮垢,刺激儿子的尿道,熟练得好像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这样给儿子口交一般。

  巨大的困惑笼罩了冯雪梅,然而相对应的,她的儿子却露出了在兴奋到瞪大双眼之后,被冯雪梅精湛熟练的口交技巧给完全征服,一下子享受地仰起了头,呼吸也急促起来:「哦……嘶……妈妈你好会吸……好棒,再用力点吸我的肉棒……」一边说着大堆不堪入耳的话,这个逆子的手居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领和内裤当中。开始玩弄她的肥腻乳房,下身的肉穴也被他的手指径直插入,用力地搅动起来。

  而狂怒不止的冯雪梅,却只能勉强做出一个愤怒的表情,嘴巴里的动作却完全遵循了儿子的话,更加卖力地吸起来,还开始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脖颈,开始给儿子的肉棒做起了深喉口交,一下子被那根相当长的玩意捅到了自己的喉管里,忍不住想要干呕和反胃,然而在催眠的控制之下却又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卖弄舌头,卷住肉棒不断按摩的同时也吸吮着,鼓动整个口腔在吸的同时,自己的喉咙也开始蠕动着跟舌头一起套弄儿子的肉棒,像是榨精机器一样熟练激烈地刺激着儿子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用喉头软肉剐蹭着儿子的龟头肉棱,夹紧龟头脊部,用舌头不断舔舐刺激着冠状沟,将儿子的处男肉棒一下子刺激到跳动起来。

  在冯雪梅口腔里激烈跳动着的肉棒,一下子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接下来的动作,本能地想要张嘴把精液吐出来的冯雪梅,却被儿子一下子下了死命令:「不许吐出来,给我全部喝下去!」

  一下子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冯雪梅,也只能继续保持着卖力的舔吸肉棒的动作,然后看着儿子一下一下地挺起腰,开始主动侵犯自己的喉咙,然后「噗嗤噗嗤」地在自己嘴里射出咸腥浓稠的精液。明明是个干瘦的小伙子,却不知道是因为操到了自己亲妈,还是真的天赋异禀,射出来的精液量面对着因为催眠而拼命吞咽的冯雪梅,还是不免从嘴角溢出些许白浊,让冯雪梅感觉到更加屈辱,看起来也淫荡了太多。

  然而射过一发之后,明明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软化的迹象,但冯雪梅却又听到了让她更加痛苦的命令:「快,给我口硬,我要操妈妈的骚逼!」一直玩弄着冯雪梅乳房的手「啪」的一下用力拍打在冯雪梅被儿子扒光的屁股上,让她感到更加屈辱的同时,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再度开始了激烈的口交活动,一边吞咽着嘴里残留的精液,一般帮儿子重振雄风。

  没过多久,处男的优势就让阿青的肉棒再度挺立了起来,这一次不等下令,阿青直接主动地转身骑在了自己妈妈的背后,用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之前已经抠挖了许久的肉穴外壁,然后「噗嗤」一下插了进去,一下陷入了人妻熟妇温柔力道又恰到好处的湿热包裹当中。对于处男来说不至于刺激过于强烈的性交,对于冯雪梅来说也是喘息的机会,虽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儿子侵犯,事实已经构成,但被命令的冯雪梅还是能够开口说话,拿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严厉地对着儿子训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现在,立刻给我拔出来,否则我要教训你了!」

  严厉的母亲对阿青很显然已经有了条件反射,虽然对于阿青来说现在的母亲完全是任由玩弄的状态,但面对母亲的训斥,他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肉棒都险些再度萎掉。不过感觉到母亲的肉穴还在蠕动着,不断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阿青还是很快重新掌握了主动,一下子催眠了母亲:「你现在就是一个天天想着被人操的母狗!随便被捅一下就会出水!赶紧给我叫!像母狗一样夹紧一点,求着我操你!」

  冯雪梅气得浑身发抖,然而再一次的,身体完全不听从她的命令,反而在儿子的命令之下真的压低了腰杆,变成了撅起屁股,夹紧肉穴,开始像母狗一样套弄着自己儿子肉棒的淫荡模样。而且明明没什么快感,只是感觉到被侵犯的肉穴,在儿子的命令之下,也开始变得逐渐敏感火热起来,儿子的肉棒在里面进出抽插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嗯……」虽然没有像儿子说的一下子变成求操的母狗一样夸张,但是自从和丈夫离婚之后,就连自慰都几乎没有过的冯雪梅,却好像真的被一句话勾起了积压多年的欲火一般,呼吸变得火热急促起来, 下身也在儿子明明没有丝毫技巧的胡乱捅了一气的撞击之下逐渐有了感觉,开始变得逐渐湿润起来。阿青很显然也发现了自己母亲的变化,笑容变得越发放肆,更加卖力地捅着已经开始轻轻吸住他的肉棒的母亲肉穴,同时扶着腰杆还在用力地伸手「啪啪」地拍着自己母亲的屁股,带起一阵阵臀波乳浪:「你这个骚逼!我想操你已经很久了!天天穿那么骚!贴到我身上来勾引我!我都上高中了还要和我一起睡!还骂我!你妈的……你妈的……」

  越想越气,越气越残暴,阿青的动作粗暴起来的同时,脑海中对母亲的操控和敏感度也在水涨船高地越来越过激——徽章佩戴了之后确实不需要开口说话就能完成催眠,阿青纯粹是被自己的母亲压制了太久,触底反弹,正在拼命地破口大骂,玩弄自己的母亲来发泄。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被揉搓乳房,被拍打屁股,被抽插肉穴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快感也变得越发强烈起来,明明不想发情的冯雪梅却逐渐感觉到自己更加控制不住身体,在不断地被儿子侵犯抽插之下,她连最后的说话的力气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啊……我们是母子……不可以……嗯啊!」

  被儿子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深处,整个下身都微微颤抖着收缩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冯雪梅发出了可爱的叫声,也让阿青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虽然在不断地被劝阻着,但从最开始的喝骂到哀求,尝到甜头的阿青自然更加激烈地开始折辱自己的母亲。在继续用力撞击了冯雪梅的肉穴几下之后,阿青直接伸手抱住了自己母亲的腿弯,让她那两条丰腴匀称的美腿完全压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将她像是色情片里演的那样成M字开脚抱起来,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抽插着,自己用力捅着的同时也让母亲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肉棒上,一下一下的撞击得更加有力的同时,肉棒也更加深入母亲的穴内。这样被完全支配的体位也让冯雪梅感觉到更加强烈的屈辱,然而在儿子催眠的影响之下,冯雪梅的内心却莫名地感觉到有些不那么难以接受——「这个……好舒服……反正是亲儿子,被侵犯了也不会怎么样的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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