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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亚种特异点——群星闪耀三藩(01-09) - 5,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8960 ℃

             第九章狂澜前的休憩

  幽谷城堡之底(枪呆,莫崽,摩根)

  「咦嘻嘻呵呵呵呵呵——看看啊,父—王,真弱啊,只是对付那种杂鱼Caster就已经用完力量了吗?」

  大汗淋漓的 Lancer 撑着手里圣枪,单膝着地跪于地上。尽管她全副武装,但那淋雨麻雀般哆嗦气喘的模样将她的疲态展露无遗。

  「呼呜呜呜……」

  尽管那灰盔的骑士气焰嚣张,看起来却要比Lancer惨了不知多少。她半身的铠甲都被劈碎,袒露的结实胸腹上染满了泥浆和血痂。一道由腹至面的细长伤口本已凝固,随着她的叫嚣再次撕裂开来,随着肌肉的收张汩汩迸血。昔日顽劣却飒气的少女面孔,鲜血淋漓,披头散发之下也如罗刹恶鬼般怕人。

  「和那时候一样连与我说话都不愿意吗?父王啊!」

  这情景就像将军在斥责战败而归的部下,唯一的不同是身为「将军」的凶恶少女反而丢盔卸甲,伤痕累累;那「败卒」的盔甲却连道划痕都无,依旧如上过油般闪闪发亮。

  「呜呜嗯……」

  Lancer一直低头不语,也不知是因精疲力尽而无回应之力,还是难以作答少女的质问。良久过去,那狮面钢盔下也只传出喘息与极力压制的呻吟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恶龙」仰头狂笑起来,断角的残桩流出黑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如酸液般嘶嘶作响。

  「你这被母后奴役的蠕虫王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是个发抖的懦夫而已。」

  她俯下身子,从Lancer背后将被血染红的脸靠了上去。

  「啊呃?呜——」

  「啧……没错吧?父王,哪怕你在这城堡中总是躲着我,但是啊……你被召唤的那一夜,你第一次被打败后,被母后侍奉的那一夜,你那些不堪的样子,我都知道哦,咿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Lancer当然知道,自被摩根召唤后的第二天,她就已经知道了面前的「恶龙」是谁,更知道她是从何而来,又与曾经的她有何不同。只不过那时的她要安静许多,只是以复杂而冷厉的目光看着自己,一经对视便被摩根吩咐着退下,仿佛她也是那傀儡般「狮子骑士」的一员。

  但现在这个在重伤之下,像是发狂了一般用言语虐辱自己的她,Lancer确实未曾料到。

  「你以为仗着铠甲作遮羞布就完了吗?父王,那好……消失吧!」

  骑士带尖的手爪扣紧了Lancer腰际,霎时间她周身除头盔外的护具都化作金粉消散。

  「咕!呜呃呵呵呵呵……」

  冰冷而黏糊的麻痒从Lancer胁下涌入脑中,激得那缄口不言的齿关略微泄出了笑声。

  「是吧?是吧?父王哟,母后就是这么服侍你的吧?怎么样,还舒服吗?还喜欢吗?哼哼哼……」

  恶劣的骑士奸笑起来,被战败干扰的心情大快。她幼时曾对母亲征服自己父亲的执念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低俗的施虐欲望,直到今天戏辱这头笼中病狮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

  「莫德…呜呜咿!…雷德……你咿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前摩根施下的噤声咒术终于失去了效力,Lancer刚想开口说话,可身后钳住自己的「恶龙」已不再给她机会。

  「终于开口了吗,父王啊?让我想想该怎么回应你呢?嗯嗯,就让你这屡战屡败的无能之王笑得再蠢一点吧,哈哈哈哈哈……」

  「住呜呜……手!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不……」

  无奈Lancer身上封口的咒术虽去,定身的禁制却仍未解开,她无法闪躲身后沾满血污的双爪,只得保持着那扶枪跪地的姿势大笑。

  「哈哈哈哈哈,就是这声音,就是这声音,这也是不列颠之王会发出的声音吗?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母后会想夺回你这庸王的位置呢。」

  「呜呜!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恶龙」的手指要笨拙很多,只是照搬模仿着那时窥见的情景。可哪怕不如摩根那般缠绵而诱惑,冷冰冰的钢爪戳点腰腋也足以让身躯敏感的Lancer发出最纯粹的笑声。

  「啊啊啊,父王,如何呢?我毁灭了你的国家,现在又支配了你啊,这样的威力还能不能坐你的宝座?国家当由强者统治,不管是让你露出最不堪模样的母后,还是毁灭了你的我,都比父王你合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呜呜咿嘻嘻嘻胡说,这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头盔还未摘下,但依然能从被笑声分割的话语中听出Lancer的怒意。

  「哦?还敢质疑我吗,父王,呵呵呵呵,承认你的无能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哦。」

  哪怕指法拙劣,「恶龙」依旧掌握着Lancer的一举一动,她明白只要自己的手指不停下,身前的这位王就只能像个小丑一样傻笑不止。

  窗台上,女巫豢养的几只小鼠翻了进来,一边嗑着坚果一边看话剧般瞧着这二人所演的怪戏:那屡屡要赶它们走的「恶龙」这次像是发了癫,竟死死搂住了主母新请来的仆役上下其手,以破损铠甲的叮咣声当伴奏,将骑士的粗野急色与仆役的无助虚弱展露无遗。这一场戏演下来,演员的表演倒真是卖力,可无论谁也说不清是何流派,有何深度……

  躲在阴影中的女人看着二人折腾,阴沉沉地笑了起来,伸出左手轻打了个响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够了!」

  「呜咕咕??——啊,你??」

  嘭崩——!

  先被白羽,后被手指折磨的Lancer本就几近虚脱,更何况还有诅咒在身,本来绝不可能再做反抗。可就在身后骑士的手越发放肆,要自下而上探及隐蔽之所时,一道亮白色的光芒闪过,享受肆虐快意的骑士不及抵御,胸口撞正枪头,嘭隆一声直飞到了墙上。

  骑士像条虫子似的扭起身来,呕出一大摊血。先前被兴奋情绪抑制的疼痛开闸般在她体内翻涌,顿时痛不可当。定睛看去那Lancer已是挺拔地立在原处,虽然未曾身着银铠披风,面色也已苍白淌汗,可那表情却与旧时无二……

  将圣枪刺入自己胸膛之时,露出的表情。

  「啊啊啊啊,父王你—咳呕——嗬呜呜呜……」

  骑士虽然既惊且怕,但一想这强弩之末的骑士王竟还有反抗自己的余力,不由得脑羞成怒,暴怒之下牵动脏腑,顿时又涌出两口鲜血。

  「呼呼啊……莫德…雷德……呜库……」

  Lancer的话语虽尽显疲态,仍是自带威肃之气。

  「呜……」

  面对Lancer气喘之下的逼视,暴怒的骑士竟一时却步……

  「你可以……尽情羞辱我……库咳咳……哪怕……现在杀了我都行……」

  突兀充斥体内的魔力突然衰减,令Lancer又只得以枪体为支撑站稳。

  「但……若是只会以暴力……强权去凌虐他人……库呜呜呜……」

  手臂一阵痉挛,让Lancer扶着的圣枪剧振了几下。

  「咳……这样的你……我只能说……并未将国家托付于你的决定是正确……」

  「什么!啊啊啊啊啊……」

  骑士瞪大了布满血丝的蛇瞳,Lancer的这句话触及了她最不能容忍的逆鳞。

  「不列颠……不……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允许像你这样狂妄无知的人去统治……」

  Lancer离再次力竭倒地已差得不远了,怒气灌顶的骑士拔出腰间斧剑握于手中,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啊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父王啊啊啊啊啊……」「就算我不是合格的王……被你的母亲……和你毁灭……」

                铛——

  当胸刺来的斧剑击在枪头之上,二者俱无损伤。

  Lancer高大的身躯像冰山垮塌般再次跪倒在地,这一击对于靠意志力反抗定身咒术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再无一丝力气反抗。她不去管那面露杀气的骑士,毫不畏惧地将最后的话一字一句地吐了出去。

  「但你这样的人若是为王……呼呼啊……」

  骑士已经走到了Lancer面前,暴怒之下咆哮的她倒比Lancer还像头狮子,她俯视着Lancer,而Lancer亦抬头与她对视。那令人生不如死的毒刃就悬在骑士王圆髻之上,但还未有落下的征兆,骑士明白身下的王已再无反抗的力气,她只想听完Lancer还有何话可说。

  「……将你毁灭的,不会是出于私怨的某个人,呜呜……而是无数反抗你的人民……不义的恶王就当是这样的下场。」

  Lancer语毕,骑士却又嘶声笑叫起来,黯哑而尖厉的笑声像是龙在咆哮。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恶王又如何,又如何?……绝对比你这孱弱的王要好上百倍……啊啊啊啊啊,去死吧,你这——」忽而狂喜忽而暴怒的「恶龙」骑士再也克制不住那源自本我对这位王的愤怒与怨毒,她扬起了那把诅咒的短刃,不管原先的计划,不顾母后的刑罚,完全不带有一丝理性……

  绝不能认可面前的「恶龙」对自己的否定,更不可能承认这样的人能成为王者,Lancer只是闭上了双眼,对她而言于自己逆子的毒剑下痛苦死去,或许比在祸国女巫的支配下偷生来的还要好些……

  然后从阴影里显形的女巫让短剑冻结在了半空中。

  「莫德雷德,你疯了吗?给我滚下去!」

  「啊啊啊啊?母……母后——!」

  被这熟悉声音吓一跳的骑士连忙收回凶器,满眼无辜地望向了从楼梯拐角中走出的摩根。

  「那个病怏怏的Saber 连你的脑子都削掉了吗?我还以为你只是断了只角呢。」

  「不……不是这样,我……我是被她突然——」

  看着骑士陷入尴尬,窗上的栗鼠们吱吱啧啧笑个不停。

  「还敢顶嘴?」

  骑士脸上愤恨恼怒的神态荡然无存,转而回到了与年龄相符的挨训孩子模样。

  「呜呜!抱歉,母后……」

  委屈又不甘的骑士仿佛被碰触的含羞草般垂下了双手,她丢开刀子,向后几步与Lancer退开距离。

  「就这副模样还想取代你的父王?别逗我笑了。」

  「哎啊啊啊……」

  摩根扶着楼梯缓缓走下,口中默念起一段咒文。似乎是得到魔力补充,倒地的Lancer也站了起来,被训斥的对象并不是她,但她心中却也感到惊诧……

  (那个孩子……不一样。)

  「你父王可从未败给除我以外的人,而你呢,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

  「可……可明明她刚刚?」

  骑士并未忘记进入城堡后Lancer的窘状,她试探性地问道。

  「看来连洞察力都被砍掉了吗,呵呵呵呵……你可见到你父王身上有一处伤痕吗?」

  「呜呜!难道?……」

  骑士想起了那几夜母后对Lancer的「侍奉」,或许跪地发抖的父王只是因为……

  「打了败仗的是你,差点害了我的也是你,就这样的你也好意思质问你父王配不配为王?至少你父王可不会莫名其妙地变成疯子。」

  「呜?摩根……」

  此刻Lancer表情似是被寒风冻住了一般冷漠,这倒不是因为她个人性格严肃,只是眼前的局面……实在让她一时说不出什么。

  「滚回边境去巡逻,别让我再在城堡看见你,更别让我看到什么别的人大摇大摆闯进来。」

  摩根转过身子又上了楼梯,像是要回寝室休息。

  「遵…遵命,但……母后,等等……我的角!它……」

  骑士从腰间摸出了一只被黑褐血迹沾染的弯角,看她委屈的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断了是吗?呵呵呵呵,你自己留好吧。」

  「请为我治——」

  「别说胡话了,莫德雷德,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你就留着一只角好好反省着吧。」

  「不不不!母后,我真的……不想……呜呜……」

  「我不是教过你治愈术吗?先拿你自己练练手吧,哼哼。」

  「可是我……呜……求……」

  「滚吧,先去把血污给洗干净……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不要——!」

  随着摩根右足在台阶上狠狠一顿,骑士所在的地面立刻闪出一道光柱,接着她便在亮光中惊呼着消失不见。

  「摩根……你……」

  「怎么了,王啊,要向救了你一命的姐姐道谢吗?」

  「……」

  「呵呵呵,别傻站着了,先和我好好商量下吧。」

  尚有些疑惑的Lancer尾随着摩根,向着二层的寝室走去……

  皇帝庭院之中(兰陵王,坂本龙马,某位皇帝)

  刀剑互碰,迸溅点点寒星。

  「嗨呀——!」

  半张脸戴着华贵面具的青年手中所持是把细剑,刃宽不过两指。他横劈一剑拦下迎面而来的太刀,左脚一收身子一侧,以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记突刺。

  「哈啊——!」

  那持刀的男子身手差了一着,对青年的回击毫无防备,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刺来的剑刃。

  「龙马阁下,要留神哦,喝哈——!」

  青年的细剑倏发倏收,并没有趁势追击,等对方站定才挥剑而来。

  「咕呜呜,好好好,我会加把劲的,呼啊——!」

               铛啷啷——

  钢与钢碰撞的声音。

  那细剑看似脆弱易折,实则是件寻常刀剑难抵的利器。刀剑相碰时非但没有断裂,反而将那太刀死死压住,任男子手上使力也砍不过来。只急得他额上青筋暴突,一声大喝出尽全力,才将对方的剑推开。

  「好嘛,这才像话,龙马阁下认真起来,我才能真正领教东洋的剑技!」

  连退数步的青年嘴角上扬,尽管被击退但语气中满是欣喜。

  「哈哈哈……哎,我倒只是觉得很累,兰陵王啊,呼……」

  「那就再陪我一会儿吧,要来了!哈——」

  「喂喂喂,喘口气啊——」

  飞步向前的青年并不允许对方有何懈怠,面具之下的笑容说明他对此战甚是投入。而话语间都透露着抵触的男人也只是苦笑了一下,随即强打精神,严肃起了面孔挥刀迎敌。

  金铁相碰的锐音仍要再持续一会儿……

  「呼……呼……我说……下次一定不会答应和你去……呼……『较量一番』?」

  凉亭里小桌两侧的人模样截然不同,白衣男人已经摘下了帽子瘫在凳上,大喘着气甚是疲倦。而另一位……

  「呵呵,辛苦龙马阁下了,真是抱歉……」

  依旧神完气足。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脸上泛起了一阵好看的红晕。刚才为了得窥东瀛武术的奥秘,确实把对方给累坏了。

  「啊……也别说抱歉啦……呵呵呵呵,毕竟我的确是要找回一下挥刀战斗的感觉,以后的话,只能一个人去面对比您还凶恶的敌人咯……」

  「呜……这么一想,在下确实失礼,忘记您……」

  「没保护好阿龙小姐是我自己的问题,这与您无关,或者说正是习惯了被她保护,才会导致我现在刀法退步太多啦,呵呵呵……」

  「……」

  青年握住茶盏的手僵住了,他知道对方的挚爱已落入敌手,尚不知会有何遭遇。其中痛楚真不知如何才能安抚。

  「以后的敌人可不会像您一样避开要害,只是想『领教』一下剑术,那可真的是要命的战斗啊……再说,被敌方放跑一次的机会绝对不会再有了,从海里被捞上来的机会更不可能再有了,我需要高将军多鞭策一下哦。不过拜托下次让我用手枪吧,只是道馆里的剑术可真敌不过久经沙场的将军,为了贴合实战还是这样为好…要不您也把面具摘下来?哈哈哈哈……」

  「呜啊?……这还是算了吧,对同伴用那个的话,还真有些羞。」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欣赏一下传闻之中您的美貌呢?哈哈哈哈……」

  男子爽朗地大笑起来,将之前的尴尬一扫而空。

  「龙马阁下,拜托别戏弄我了……」

  音容兼美的青年被说的有些害羞,但也与对方相视而笑。

  「说起来,好心收留我的那位陛下到底有什么安排呢?获取情报之后既没有放我走的意思,也没有要排除我的意思……您能和我说说吗?」

  「龙马阁下,陛下自有他的安排,还请恭候才是。」

  「哦……说起来也是,被敌方召唤出来却脱离了控制,能将令咒的权限剥夺,那位皇帝是比想象的还要高深莫测呢,他的计划想必也很周密吧。」

  「正是如此,我作为陛下的臣子,只需献上忠心即可。而龙马阁下,您是客人,虽不能要求您为陛下效力,但还望听从陛下的调遣……陛下与那座岛上的恶党绝非同谋,您知道这点之后,也该会放心吧?」

  兰陵王放下空茶盏,向龙马郑重说道。

  「啊哈哈……哪里的话,陛下是很达观的王者,我已经领教过了。虽然我本不该认同这种君臣关系,但是嘛……在这个特异点,的确需要一个聚合散沙,统领全局的人物。」

  陪了一杯茶的龙马笑答道。

  「只不过呢……我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让我去见那位御主呢?」

  「嗯……在下也很好奇,但——」

               呜呜呜——

  自树荫亭影中窜起的浓重黑暗在亭前聚合为一体,惊讶的二人不由得肃立而起。

  「汝等都好奇这点吗?呵呵呵……」

  黑影最终的轮廓显然是位头戴帝冕的皇帝。

  「陛下——!」

  二人之前只是闲谈喝茶,绝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动静。忽然出现的陛下着实叫原本沉稳的两人吓了一跳——「不必行礼,往后也免了,战时省去些繁文缛节颇有必要。」

  那皇帝的全身只是模糊的一团漆黑,隐约可见五官与衣着的残痕。他正面看向二人,接着又背过身去摆了摆手。

  「啊哈哈哈,既然不用客气的话,那还希望陛下替我解解惑哦。」

  龙马摘下帽子鞠了一躬,打了个哈哈问道。

  「朕先说说昨天的战事吧,诸位。」

  「战事?陛下您又独自亲征了吗?」

  谦恭臣子的语气颇有些担忧之意。

  「呵……不过是借影观战而已,乃是那狮王和妖妃,与龙马卿所言迦勒底御主之战。」

  「立香……他主动出击了吗?失去记忆,以为在参加圣杯战争的话……这倒也很正常。」

  龙马听到这名字心里一紧,但随即便镇定下来。

  「是因为统领着两骑从者……就得意忘形了吗?」

  兰陵王低头说道。

  那皇帝将不可辨清的脸转向了二人。虽然被要求无需行礼,但看着那位陛下脸上暗涌着的黑色雾气,他们还是微微垂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那是对这等庞大威圧感发自心底的敬畏。

  「迦勒底那少年人虽是莽撞,但也谈不上骄傲……能将被神与爱戏弄的魔女安抚,能将以刀相逼的剑士收服,迦勒底之御主是有些本事啊。」

  「嗯嗯!陛下也这么认为吗?」

  维新志士的笑容灿烂,若是能让这位皇帝认可自己的少年御主,将是件非比寻常的幸事。

  「能看出是与诸多英灵缔结契约的勇士……但那两骑从者的力量过于弱小,失去了从者他更是毫无战力可言……」

  「呜……这也是实情,立香他……在人理危机之前,真的是再普通不过的孩子呢……」

  「难以想象,解决魔神王人理烧却,消灭残渣般特异点,如此重任竟然托付于一个未及冠的少年,这般羸弱的力量……人理大业可不容立于危墙之下。」

  混沌的脸庞看向龙马,像是在发问。龙马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并非如此,陛下,拯救人理的使命可不只由立香一个人担负,他的话……乃是把英灵们维系在一起的『楔子』。要证明这点的话,正如您所说,他将美狄亚小姐与那位剑士小姐都收入麾下了哦。」

  「呵呵呵……龙马卿是认真的吗?不过统领了两骑从者,就能向朕证明他的力量?况且那两骑从者浴血之后都未能取得胜利啊。」

  「呜啊!?输了吗……」

  龙马面色一紧。

  「这是理所当然吧……妖妇擅邪术,狮王有武威,逆贼逞蛮勇……若非他人相助,迦勒底之御主恐怕会……」

  皇帝似乎在冷笑,依旧不可辨清。

  「所以……还平安对吧?……陛下?」

  「呵呵呵,放心,哪怕他裂为了尸块,为了让贵客心安朕也会将其救活的。」

  「啊?哈哈哈……多谢陛下,还拜托您了哦。」

  「还没到那一步呢,魔女重创了妖妃,剑士斩下逆子之头角,就这点而言,值得朕嘉奖。」

  听闻此言,一旁沉默多时的兰陵王说道。

  「骑士王的御主被重创了吗?若是这样,陛下岂不是可以……」

  「还不急,虽然朕无法容忍祸国妖女仍存于世上,但这仍是骑士王之家事。她能允许妖妃为其御主,想必也有自己的考量吧。当面言明之后,再做决断也不迟。」

  「当面?陛下是要再与骑士王交战吗?这……」

  「唔……这可不太好啊,陛下,能好好交流的话,就不必动刀动枪吧?」

  身为臣下的二人都表明了劝阻之意。

  「呵呵呵呵,朕给汝等的印象是好战之徒吗?就算是暴君独夫,也不止于穷兵黩武一条吧?」

  「啊哈哈哈……」

  「呜呜!岂敢……」

  虽看不清面容,但皇帝的声音确实带着自嘲的笑意。二人的反应也截然不同,一位从容应对(虽不知是不是装的),而另一位则是阵恐。

  「并没有责怪汝,兰陵王,抬起头来。就算有如此印象,也是合情合理,历代的儒生对朕可没嘉奖过几句呢。」

  「……遵命。」

  「如果不是交战,您是想与骑士王和谈吗?」

  「和谈?若是骑士王给出令朕满意的答复就算是吧。不过先设好九宾之礼,邀她们赴宴吧。」

  「赴宴!」

  二人的惊声交织在一起。

  「先礼后兵,正是如此……兰陵王,就派汝出使吧,以防万一,将此物带上。」

  皇帝脚边的影子游鱼般蠢动着,浮出了一团黑黢黢的圆球,其内隐隐有金光浮动。他取出球中金闪闪的物事,塞在了兰陵王的手里。

  「啊!这是……遵命!」

  「陛下,那我呢?……总觉得吃白食可不太好呢。」

  「龙马卿,汝不是很想去见迦勒底之御主吗?去吧,点醒昏睡中的少年,让他明白这是怎样的虚假之城。做得到吧?」

  「当然!陛下,谢谢您!」

  「说起来,汝是很擅长合纵连横之术呢,若是敌国之臣,还真是不好对付,汝应该……不会在见了旧主人之后就弃朕而去吧?」

  「啊?哈哈哈哈,现在我可绝不是陛下的敌人哦。」

  「呵哈哈哈哈哈……那汝千万别让朕失望哦。」

  皇帝与「纵横家」的大笑之后,庭院内的三人也将迈向了不同的方向。

  海边小阁之上(沙条爱歌,「Saber 亚瑟。潘德拉贡」,路人女生三名)

  褪下钢盔的骑士相貌俊秀而英武,不过此刻他毫不掩饰的笑声正从窗缝中传出。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爱歌……呜呜呜哈哈哈哈……Master……请您呜呜哈哈哈哈哈……这呜呜哈哈哈哈哈……」

  「剑士」的笑声爽朗而又干脆,倒是与听了极为滑稽的笑话之后捧腹大笑类似。他双手支在褥上坐于床尾,顺着那垂下的双腿看去,是一双不着鞋袜的赤足。

  「还是这么敏感怕痒呢,Saber 哟,再多笑笑嘛~ 」

  而他的御主,那位纯洁的少女只是恶作剧式的笑着,双膝跪地坐在床下毯上,一手托起他的足踝不至乱动,另一手作撩拨状来来回回地滑过足弓,一轮又一轮搔挠着足心。

  「好……好的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可这很痒唔嗯嗯……我有些……呜……哈哈哈哈哈哈您的呜呜——呜咿哈哈哈哈哈哈……」

  坐于床边的「不列颠之王」此刻没有半分王的矜持与凛然,亦没有往日骑士的英武,将双足交于御主之后,此刻的他只是承担着身为少女「挚爱恋人」的职责,极力克制着抽回脚的冲动,任她嬉闹。他回应那份爱恋的,只是那双白净俊足的丝丝萌动,与那双颊通红,羞涩却又欢愉的笑脸。

  面对这勉强中的温柔,少女脸上又何尝不是晕满了暮春落樱般的绯色呢?

  「啊,Saber 哟……呜呜,抱歉,我总是这么任性,你却……咕唔…喜欢你哟~ 」仰起脸来的爱歌将指尖的舞步放缓,与她流露爱意的双目相对的,亦是一双含情脉脉的碧色眼眸。

  「咿嘻嘻嘻……Master,若是您……呜呜哈哈哈哈……呵……」

  笑意驱使下「剑士」的目光虽有些闪烁,但其中的柔情却让少女双颊越发烫了。

  就在这痴情的间隙,「亚瑟。潘德拉贡」温柔而又郑重地说道。

  「爱歌……现在,我是属于你的从者,而并非什么骑士王……作为您的骑士,又怎能拒绝……您那份真挚的爱呢,请安心吧。」

  听闻这承诺般诉说的爱语,少女似被冰块触了脊背般微微一颤,随即托起了手上「骑士」的右足……

  「啊啊啊……Saber 哟……你……真的…好…呜啊……唔呣~ 」

  已被爱恋眩晕了神智的少女不知如何回应,她轻启朱唇,对着「骑士」初显赤色的跖球,献上了一吻。当唇触及那份「骑士」的柔软之后,又不禁探出了舌尖……

  「呜呜……啊嗯嗯……爱歌……」

  足底湿热的触感传来,缠绵而悠长。「骑士」能感到那唇的震颤翕合与那舌触于肤的湿滑。撩起的酥痒虽有些缠人,可却勾不起笑意,只是让他稍稍发出呜声,让刚恢复白净的双颊再次印红。

  「呜呜呃……啊……」

  少女缓缓仰起细白颈子,带动着唇舌从跖球而起,沿足缘而上,滑过趾根舔至足尖,最后檀口一张,半含住了「骑士」那只因受痒而微微翘起的大趾。

  「唔唔……嗯……」

  保持着那带着些许桃色意味的姿势,少女妙目之中情波涌动,长久地凝视着上方已作羞态的「王子」,二人同时回以对方微笑。在那细嫩口腔之中,灵巧的红舌已经在他的趾肚上滑溜,打转,摩擦,最亲密地感受着,这一趾在口中的每一丝动作。这是曾经某个时刻的再现,似乎她已经将属于她的「骑士」含在了口中,品味着他的全部……

  「呃呜呜!……爱歌……咿嗯嗯呜……呜呃……」

  「嗯嗯嗯……唔唔……」

  「骑士」的娇声与少女品尝中的轻哼交织在了一起……

  这过程虽对「骑士」来说像是禁忌的交欢游戏,可对少女来说,则更像是某种崇拜与隶属的仪式。不过「骑士」并未因此有丝毫抗拒挣扎,而少女亦没有任何停滞迟疑,她享受地闭上眼睛,贝齿轻咬着他的趾根,香舌缠绕勾卷着趾肚,脸上的潮红也随之到了极致,那是如婴儿吮乳般的满足与欢喜……

  这是以柔克刚的亵辱吗?不,只是以温柔将那阳刚包覆,为其献上的吻(恋)罢了。

  最终,「Saber 」并没有如之前一样羞到语无伦次,只是略显惊讶与好奇地看着舔吻过后垂下脸来的少女,甚至他脸上还残留着一分天真羞涩的笑意。

  「啊!……Saber ……抱歉……」

  趁着少女娇羞恍惚的瞬间,那双俊足终于从少女手上「挣脱」,接着「骑士」毫不介意地以沾着涎水的赤足踏上地毯,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呜啊啊啊!Saber ……这……这实在是……对不起……我有些……过分了……对不起……呜呜……」

  少女的声音越发低了,她以为自己所做实在操之过急,以至于吓到了那位深爱着的「王子」。

  他缓缓搂住了那位已陷入痴恋的少女,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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